妃常澹定:女人,你不怕死么? 作者:未知
妃常澹定:女人,你不怕死么?第7部分阅读
不是今日得见,只怕,这位皇太后是永也不会想起,她还有这么一位姨侄女的。
六月对这位姨娘和她身边的那位姐姐没有任何感觉,只是坐着,听着,偶尔有需要她答的,她便随机的应着。
不讨好,不得罪,只是那么软软的,四两拔千金,将所有话题都拔了回去,不露一丝痕迹。
到是皇太后,在一翻交谈之后,对花六月颇有些刮目相看。
在皇宫中,一个漂亮的人,可能成为众人的眼中盯,而很快就会被从这场无声的战争中被剔除。
一个仅有聪明而无美貌的人,常理之下,是根本没资格参与进这场战争之中。
只有集二者与一体的人,才会成为这场战争中的胜利者,独享那无上的尊荣。
就像此时的她。她一向自许是集美貌与聪慧与一体的女子……本来,她以为,花落雪是与她一样的女子。
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期望,花落雪能想她一般,能够问鼎三宫之首。
却不想,花家之事居然败露……而花落雪,也充分的表露了她的愚蠢。
淡定,皇帝赐宴,不好吃(十四)
淡定,皇帝赐宴,不好吃(十四)
这一度让她非常失望……不过,看到花六月,这个宠辱不惊,遇事冷静的女子,到是让她再次燃起希望。
她虽然贵为皇太后,可是,皇帝对她却并不十分尊崇,只除了在外人面前,给她些面子外,在宫中……她与其说是皇太后,不若说,也是一个被囚禁之人。
谁让她曾两个姐姐,一个嫁入花家,一个,嫁给了丞相呢!
而这两个人,又都是皇帝一心欲要除去的人。虽然明知道找花家的女儿并不是最好的选择,却也是无可奈何之举。
丞相只有三个儿子,两个义子,却一个女儿也没有。
其他人家的女儿,她又看不上,最主要的是,纵观这宫里宫外,能被皇帝看上眼的,根本就是一个都没有。
六月表现的一直不冷不热,可是,这一切,却正好合了皇太后的心,若是她急急的就被她两句话给引了来,她反而会小看了六月。
六月的思绪其实早就不在这宴会之中,最起码,跑掉了一半。
现在,既然决定要替这个皇帝打工了,有些事情,自然还是要做,要想的,仅经过一天的观察,虽然不能详细的了解这个世界,但却也知道了许多。
有些事情,可以开始着手做了。
虽然并不十分专心,可是,她仍是忽视了许多事情。
比如,花落雪看向她的嫉恨的目光。比如,皇太后不停的说着的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比如,满厅上下对她各色不同的眼神。比如,皇帝几次三翻示意她过去的眼神。
其他的她忽视了倒也无所谓,可是,她实在不该忽视皇帝的眼神。
忽视到,让皇帝直接发话,就更不应该了。“爱妃,过来替朕倒酒!”
听到皇帝的话,六月还是慢慢回神了,微微侧头,看向皇帝又有些不郁的表情……虽然有些莫名其妙,可还是向着皇太后微微致歉,再一次向着皇帝慢慢走去。
淡定,皇帝赐宴,不好吃(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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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皇帝似乎没什么耐性,没等到她走到他身侧坐好,便一抬手,猛的一把捉住她的手臂。手上用力一扯,便将她扯了一个踉跄,直接倒在他的怀里,不是坐,而是半躺。
六月微微皱眉,并不推扯,只是睁大眼看着皇帝。
“原来爱妃这么希望朕宠爱你啊!”皇帝的语气算不好,因为低着头,别人更看不到他眼里的阴厉。
可是,六月看到了。心知这个皇帝有多暴虐,也知道这个皇帝,应该永远都不懂得尊重女人,更不懂如何与女人调情……
所以,她一点羞怯的意思都没有,只是那么直直的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点求饶的意思。
她早就知道,如果这个皇帝要杀她,她是一点讨饶的机会也没有。就像是老天爷,一切,只看老天爷的心情。想要她死,她便只能死。
不过,她到是有些好奇,按照这个皇帝的意思,她应该早就死过一百回了。
可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六月下意识的又去深想……不是不在乎周围的环境,而是,当她知道,不论她如何在意,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与事无补的时候,她实在不觉得她必要再为那些而分心。
尤其是,在这个可以凭借心情便决定她生死的人面前。
因为不在意,因为看透了,她反而显得更自在。
所以,当下,她又开始深思,开始发呆……而在别人看来,似乎是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久久无法转移视线的深情现场。
却是一个发呆,一个,眼里有阴戾转化为怒火,一点一点的,开始集聚,升腾。
这个该死的女人,在他的怀里,居然也能发呆!
六月在想,皇帝曾说过,花家虽然花骑被囚,可外面还有他的人……如果真想钓鱼,其实完全用不着花六月。
不论是花落雪,还是花骑本人,都比花六月更有利用价值。
淡定,皇帝赐宴,不好吃(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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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六月甚至想到了,是不是因为皇太后,怎么说,皇太后都与花家有旧,难道是因为这层关系,所以,才会留花家的人一命?
可是,当初皇帝要在南城门口杀花骑一家的时候,根本又没有皇太后什么事啊!
六月实在想不通,当下也就不再多想,与她来说,并没多大干系。
回过神来,发现居然还躺在苏墨的腿上,当下便是眉头一皱,而唇边,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个杯子。
“没想到,爱妃居然有如此酒量,哪日,我们到是该好好对饮一翻才是。”看到六月眼里回复了神光,苏墨立刻便知道,花六月回神来了。
不过,看着花六月的眼里,已然没有了怒火,更多的,反而是幸灾乐祸。
六月听到他的话,才感觉到,嘴里有着淡淡的香味。不是茶,自然也不是什么汤……
轻轻伸舌舔了一下,唇上还有着未尽的液体,才刚有这动作,杯子已然逼进唇中,里面乘的液体,更是顺喉而下。
好香!
这是六月的第一反映,随即看向那杯子,立刻便明白,皇帝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是酒!
皇帝居然趁她发呆的时候,灌她喝酒?
真是个无耻的人啊!可是,谁让她发呆了呢?谁让他是皇帝呢?
慢慢的支起自己的身体,由躺变坐,扫了一眼厅里众人看好戏的视线,六月慢慢的移坐到皇帝的身侧。
至于皇帝灌了她多少酒,她不知道,不过,她知道,喝了那些酒,她现在的头脑还很清晰。
“现在对饮也来得及。”说话声音也很稳妥,没有大舌头,或是语无伦次。
只是,话一出口,六月还是有些失神,她这是在挑衅么?是不甘么?否则,又何必在意,何苦提出此时对饮……
“既然爱妃有此雅兴,朕便成全爱妃!”没给六月反悔的机会,苏墨立刻将话接了过去。
淡定,皇帝赐宴,不好吃(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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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一招手,立刻有人又送上酒来。在两人面前的桌子上,摆了整整一排,五六个酒壶。
厅里的众人已然看不懂,皇帝今儿个唱的这是哪一出了。
个个面面相觑的同时,也乐得看好戏,自然,也有那些个心思重的,不停的思考,皇上这一反常,是因为什么?因为何人?
便是那些后宫的妃嫔,也个个看着六月,眼热的很。
“爱妃想怎么饮?”皇帝扫了一眼那一排酒壶,笑咪咪的开口。那笑里,含了多少算计,也只有六月看得清。
六月慢慢垂眸,从皇帝将话头接了过去,她便有了今日被抬出去的准备。
所以,她只是淡淡的丢了两个字出来,“随便。”当然,六月会说这两个字,还有另一个原因,那便是,她一点也不知道,这喝酒还有什么讲究。
既然不知道,只能任别人来定规则。
她的心中是破罐子破摔的打算,可听在别人的耳里,却是另一番意思了,尤其是皇帝,听起来,便是看轻一切,任你作什么算计,我总能应对……
整个一看轻皇帝的意思。
堂堂皇帝被一个女子看轻,岂能甘休,当下心头一怒,“那么,便比算术如何?”
六月微微一讶,比算术?随即便明白了。
感情,这不是喝酒,而是赌酒了,这要有一个比赛,按着输赢来喝酒。想来,是输的人喝酒。
而皇帝之所以选择算术,是因为他的心气太过高傲。她曾说过,他以为的师傅最善算术,所以,她应该也是善算术的。
提出比算术,纯粹是想,在她最善长的领域打败她,征服她。
六月只是淡淡点头,简单应了一声,“好。”
可厅里的众人却因为皇帝的话而同时一怔。
与一个女比算术?这,可就是存了心的要欺负人了!只是,众人脸色怪异,却没人开口说话,个个期待的等着看结果。
淡定,皇帝赐宴,不好吃(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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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美人醉酒,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戏。
然后,皇帝下一句话一出,众人便不再只是怔愣,而是,惊讶了。
皇上是对着那位千老说的,他说:“千老,由你来代替朕,与朕的爱妃比算术,你输了,朕饮酒……”
千老的眉头同时就猛的高高挑起,一杯酒送到唇边,又慢慢放下,两只看似昏花的眼,透着精光,直射向花六月。
“皇上要老臣,与这位贵妃娘娘比试算术?”千老似还有些不信,忍不住再一次确认。
“不错,千老尽管全力施为。”苏墨冲着千老点了点头,又对着底下众人道:“在坐的诸位,都是跟着千老习过算术之技,现在,就由你们出题……”
这一点都不公平,出题的与做题的是一家子……而且做题的还是出题的老师……这怎么可能公平。
不过,六月一点也不在意,只是看向千老,轻轻点头,“千老请指教。”
“来人,上算竹。”没有说任何规则,又是一大不公平。
有人用托盘送了两副算竹上来,六月一时好奇,拿在手里看着。
这种东西,她自然是知道的,是比算盘更早出现的一种辅助计算的工具,以前从来不曾见过,现在看了,才知道,有多复杂。
而看到这个,她也彻底放心了,今日的酒,看来她是喝不了多少了。
“这第一题么……”苏墨突然看向皇太后,一脸的假笑,“便由母后来出,如何?”
皇太后轻笑着点头,“好。”
随即一阵沉吟,当下便说道:“前些日子,哀家要人去替哀家买些东西。给了他一百刀币,买了三盒脂粉,这每盒十三刀币;一匹锦缎,九个刀币;还有两只瓷瓶,又去掉两个打赏的刀币,一共又找回哀家二十个刀币。”
说到这里,皇太后顿了一下,才笑咪咪的问,“请两位算一算,这两只瓷瓶,多少钱一只?”
淡定,皇帝赐宴,不好吃(十九)
淡定,皇帝赐宴,不好吃(十九)
千老略一沉吟,手在算竹上拨弄着。他的动作极快……想来,这算竹算得是极快的。
只是,他再快,总也没有六月的心算来得快。
六月是张嘴便来,“十五刀币。”
她的话音一落,千老那边的答案也出来的,“十五刀币。”而他再看向六月的眼神,与之前,已然大大的不同。
不只是他,是所有人,看向六月的眼神,都已然带上了不可思议。
要知道,千老,可是大齐国算术第一人,不但是当今皇上的授业恩师,更是担负着皇室子弟所有人的学业。
皇帝微眯着眼看向六月,一抬手,倒了杯酒,一饮而尽。随即又看向千慕,“千慕,这第二道题,由你来出。”
皇帝在说话的时候,已然用眼神示意了千慕,这一回,要出一个千老熟知的题。
千慕自然了解,随即笑嘻嘻的起身,“贵妃娘娘请仔细听了。”
“说,这鸡与兔被关在同一个笼子里,只知道,数头,共有十五只,数脚,却有四十八只,请问,鸡有多少只,兔有多少只?”
六月瞅了千老一眼,见他脸上一愣,随即连算竹也不动了,只是看着她。
想来,这答案,对方是早就知道了。不过,她也不在意,仍是张口就来,“六只鸡,九只兔。”
“唉呀,爷爷,您怎么不报答案啊?”一听到六月把答案报了出来,千慕可就急了。
他确定他爷爷一定知道答案,可是,却再一次输了,他如何不叫怨。
千老却是理也不理他,而是终于忍不住问六月,“贵妃娘娘以前听过此题?”
六月微微点头,在那个世界,鸡兔同笼,是小学生便要会的题,何况她这个专业搞数字的人。
“难怪,难怪。”千老似乎找到了心里安慰,也只有听过这题的人,才能这么快的说出答案。
他却忽视了,之前皇太后随机说的那题。
淡定,皇帝赐宴,不好吃(二十)
淡定,皇帝赐宴,不好吃(二十)
皇帝瞪了千老一眼,随即再一次自斟了一杯,一饮而尽。可转头看向六月的眼神,却已不同。
“下面一题,谁来出?”
皇帝扫视着厅里众人,直到最后,落在厅里最末尾的一个男子身上。
“三皇弟,你来。”
“臣弟遵旨。”那个被称为三皇弟的人说话有些气弱,听起来,到像是久病之人。
只见他略一沉吟,随即说道:“再过几日,便欲再筑堤坝,先三十日,共需劳工一千五百人,每人每日耗粮一刀币,而他们,共需车辆四百,其中,两百为旧,修理费用,每两辆,一个刀币,而新车,则需十二上刀币。”
“所用铁器,如锹之类,则需一千五百把,其中三百为旧,修三把为一个刀币,另外,每一把需三个刀币。”
“三十日后,人会减至五百,再修堤三十日,车锹之类无需再另外花费,可那五百人,除了每日膳食所费,需再每人每日得一个刀币。”
“请问贵妃娘娘,千老,这六十日,一共需多少刀币?”
这一题一出,千老却是认真的坐了下来,慢慢的计算起来。
不只是他,其他学过算术的人,也跟着默默的计算起来。
这位三王爷,可不是信口胡说的,也不是随机出的题,而是,正经的国事,只是,会在这里提出来,实在让六月很无法理解。
不过,她仍是慢慢的将答案报了出来。
“一共,八万一千两百个刀币。”
六月说完,便不再说话,也不看她轻易报出来的数据,让那些人如何心惊疑惑,只是与皇帝淡定的坐在一起,慢慢的等着千老计算,等他报答案。
只是,想来这数字有些乱,所以,算得有些慢。
于是,等得久了,六月便以自己所好奇的事问皇帝,“皇上,我可以问个问题么?”
“爱妃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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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定!六月的酒品!(一)
淡定!六月的酒品!(一)
六月微微垂眼,声音压低,“我见过那刀币,十个八个拿在手里还不太重,若是这动则几万……要如何运送?还是……要用车拉?”
想着,那些都是纯铜制成的刀币,几万个,可不得要好几顿重吧!若是用她今日坐的那种马车来拉,不知要多少辆马车才行。
按理来说,虽然各个时期的货币形式都不相同,但其实都还算是有些共通性的。就像是普通用的钱,也还有一元一百元之分呢,若是全都用一元的硬币,让你带个几百万,岂不是来个愚公移山?
她心知这世上应有这样的货币形式存在,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所以,便只好有此一问。
“自然不是。”皇帝先是用诡异的眼神望了她一眼,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眼里便有了了然,接着便一如她那般的小声,低首在她耳际轻道:“除了刀币,还有银钱与金钱。”
对于这样的答案,六月并没有什么意外,只是继续问道:“如何计算?”
“一百刀币,与一银钱相等,一百银钱,与一金钱相等,所以,八百万币,不过几百银钱,或是几金钱而已。”
顿了一下又道:“而金银之钱又有区分,一金,十金,百金,一金相等于一百银钱,而十金便等于一千银钱,一百金,自然就等于一万银钱,如此一来,不论你要携带多少,都无妨了。”
六月暗暗乍舌,刚以为,这个时代必定非常落后,没想到,在这银钱方面,到是先进的很。
当下又道:“皇上可有银钱,金钱,让我开开眼界?”
皇帝扫了她一眼,眼底带了淡淡的笑意,“爱妃何必心急?”
“皇上,老臣算出来了。”六月刚抬眼看了皇帝一眼,还没开口,便听千老开突然说道。
“千老请说。”对于这位老人,皇帝还是相当尊敬的,语气也客气许多,居然用了请字。这让六月不得不再次打量这个千老。
淡定!六月的酒品!(二)
淡定!六月的酒品!(二)
“正如娘娘所说的答案一样,八万一千两百个刀币。”千老的面上有着淡淡的惭愧之色。可只是一闪而逝,随即脸上露出开怀的笑来。
而几乎同一时间,厅上站起了三人,千老,千慕,还有那位提出答案的三王爷,同时起身,向着皇帝行礼。
同时口中道出恭贺之词,“恭喜皇上。”
“好。”皇帝的心情似乎猛的一下变得特别高昂,再一次自己倒了杯酒,仰头饮下,继尔哈哈大笑道:“今日这酒,喝得其所,喝得朕,高兴!”
而一些反映慢的,直到此时,才明白皇帝为何高兴?也才明白,今日这宴会,并不是为了那鱼,而是为了这位贵妃娘娘。
只是,众人的视线再一次齐齐的落到六月的身上,却见她脸颊绯红,眼神迷离,神思不守,一副醉意昂然的模样。
对于他们这些人,似是根本一点都不在意。
“爱妃可是醉了?”
皇帝一见六月的模样,自然明白她,根本不是醉了,分明又发呆去了。
许是相处机会多了,对于她的一些习性,他居然有些明白了。
这个女人,面对她不在意的事情,不论这事情与她是否有关,她都一样的完全无视,自顾发呆。
就像此时,若是换一个人,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受到他堂堂一国之君的赏识,怎么也得露出欣喜若狂之态。
也只有她,居然不知又神游到哪里去了。他到是十分的好奇,她每日里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发呆,到底在想什么?
“是,我醉了,皇上要我先回去么?”六月半抬醉眼,看向皇帝。
她到是真有些醉了,尤其是,当她觉得,已经无必要清醒的时候。那些酒虽然喝着清香爽口,可终究还是酒,是酒,便会醉人的。
若是换在以前,便是高浓度的白酒,她也能喝个半斤。那是为了到酒吧打工而刻意练出来的。也或许,是遗传的因素,她简单就练成了。
淡定!六月的酒品!(三)
淡定!六月的酒品!(三)
而她的挡搭,却怎么也练不成。
这个身体以前必定不常喝酒,对于酒精相当敏感,只这一点,便觉身子挺重。
也就是她,还能保持意识的清醒,不至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来。
突的,她疑惑的看向皇帝,心中暗自猜测。
今天这情形,不会是这皇帝故意的吧,为了灌醉她,好套她的话?
不过,随即她便轻笑了,无所谓,她既然什么也不在意了,又何须怕他套话,便是他知道了一切又如何?
将她当作妖孽来处置?杀了她?烧了她?
随便吧,若是如此,也挺好。只是,有件事她还是想提醒他。
“皇上如果要杀我,记得趁着我酒未醒的时候。不用刻意叫醒我。我会感谢你的。”说着,借着淡淡的酒性,她冲苏墨露了个大大的笑脸,她只是想以示感激,可在苏墨看来,这笑,却是妩媚之极了。
六月笑还挂在嘴边,便又转开头,既然他要套她的话,她自然是不能保持清醒的……可这点酒,只怕还无法让她彻底迷糊。
看向桌上的酒壶,眼睁眨了几下,当即便伸出手来,拎起一个酒壶,也不用杯,直接以壶嘴,对着自己的樱红小口,咕噜咕噜,灌了满肚。
稳稳的将酒壶放下,六月才看向苏墨,“好了,这样,我大概便可以醉了,你问起来话,方便多了。”
说完,又是冲苏墨一笑,接着便彻底的放松自己,刻意的放弃清醒的思绪,酒劲终于一起上来了,六月只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像在荡秋千。
想起秋千,六月不禁又是黯然。
小时候,她常常看到别的小朋友去公园里玩秋千,看着他们的父母,一个推着他们飞得高高的,一个拿相机,替他们拍照。
而那些小朋友,每一个总会在秋千飞到最高处时,笑出最得意快乐的笑声。
他们也总是会不停的大叫着,“我还要飞得更高!”
淡定!六月的酒品!(四)
淡定!六月的酒品!(四)
长大了一些,她也总在半夜无人时,跑去公园,一个人,坐在秋千上,将自己荡得高高的。
也会偷偷的喊两句,“我要飞得更高!”
可是,却总是少了那些欢畅的笑声,少了语气里的得意劲。因为没有人推,所以,她一直认定,自己飞的不够高,没有那些小孩子飞得那么高!
她似乎听到了蓝儿和绿儿的声音,想要告诉她们,不用对她好,因为她也不会对她们好的。最好大家做陌生人,生死不相干。
她们死,她不会难过,她死,也不用别人难过!
又想到了外婆死时,她哭得那么伤心绝心。想到自己死时,那些朋友又该是怎样的伤心?
她不想要,所有的伤心,都不想要。不,她是不想要心了,开心总是伴随着痛苦,希望总是伴着失望,成功,需要无数的失败来堆彻……
她什么都不想要,不想痛苦,所以连开心也不要,不想失望,所以希望也不要……她连生命都不想要了。
所以,如果要杀她,就快些吧!快点让她死,在她还没有痛苦,没有失望的时候,在还没有人会替她痛苦的时候!
迷迷糊糊的,六月却突然想到自己此时的境地。
她悠悠的笑了,似得意,又似讥讽。
“苏墨,你一定想不到,我一旦醉酒,是什么也不会说,只会死睡。今天,你大概又要失望了!”
……
“皇,皇上,主子酒后失言,求您,别……”
六月床前正立着五个人,绿儿蓝儿四人,另一个,自然是皇帝。
在听到六月最后那句话时,他们是啼笑偕非,什么也不会说,却不知道,从被苏墨抱离宴席,她便说个不停。
开始还会傻笑两声,后面,便不停的哭,拉着苏墨的衣领,不停的哭,不停的说。
说着许多他听不懂的话,说着让他觉得心惊的话。
直到现在,居然在醉酒之后,直呼他的名字。
淡定!六月的酒品!(五)
淡定!六月的酒品!(五)
果然是酒后真言,看来,在她的心中,从来也不曾敬过他这个皇帝……不过,不知为何,他居然没来由的一阵欣喜。
“出去。”冷冷的对一脸惨白的四人说道。
“皇上……”四人还欲替六月哀求,
“来人,把他们四人拉出去。”立刻,从外面进来几人,将哭着的四人拉了出去。
寝殿里终于安静了,不过,苏墨却知道,这殿里并不只是他与六月两人。
“福安,所有人,撤到青莲殿外。”
“是。”立刻,暗中传来应声,接着没有任何声息,但苏墨却知道,这青莲殿隐在暗处的人,已然全都撤了出去。
“什么都不会说么?”苏墨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就让朕来试试……”
……
六月醒来,立刻便觉头疼欲裂,轻轻呻吟两声,立刻便抬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太阳|岤,以试图缓解头痛。
可手才抬到一半,便被另一只手捉住,逼得她不得不猛的睁开眼。
又是一阵刺痛袭上头里,又是一声轻吟,不过,却勉强睁开了眼,瞪着近在咫尺的人。
苏墨?
眼睛转了转,得出结论,这是青莲殿,是她的寝宫。
这个人再一次不请自入,她曾提过的条件,他果然没有全听见。
不过,她不是爱计较的人,所以不在意,轻轻闭了闭眼,再睁开。
“来人,送醒酒汤来。”苏墨一直直直的看着六月,想看到她能有一点点平静以外的神色。
毕竟,他可是男人,两人现在还是赤坦相对。身为女人,她怎么可以这么平静?一定是因为她醉酒的原因,没错,一定是因为如此。
随着苏墨的话,蓝儿端了一碗汤进来。只是,放在床前的几上,立刻又转身离开。
苏墨慢慢坐起身,任薄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光滑结实的胸膛,被子只盖到腰间。
“爱妃是坐起来喝,还是躺着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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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是一定的,也许,许多亲会说,死要钱,钱罐子之类的……渡渡不想多说,,不过是渡渡努力写文最后得到的肯定。就像是上学考了一百分,得了奖学金,就像是努力工作得到升职,涨了工资一样。
渡渡希望亲们能理性的看这件事,你可以放弃这篇文,却不能因此而不让渡渡努力,只有不够努力的,才会无缘。
渡渡相信,我的努力,不会是错的。
话说回来,看一篇文需要多少钱?
如果只看一本,那么,可以买断,不过几块钱,一个汉堡的钱都不到。若是看得多了,更是便宜,一个月十块钱,腾讯所有书任君挑选。
比在外面租书或者买书,决对是便宜许多。
渡渡相信,但凡能用上电脑的亲,都不会缺这点钱。也相信,喜欢渡渡的亲,不会因为这样的事,而破口大骂……
再次谢谢亲们的支持。
淡定!六月的酒品!(六)
淡定!六月的酒品!(六)
六月微有些讶异,不是因为苏墨躺在她的床上,也不是因为两人现在什么都没穿,而是因为,他说那话的声音里,居然有着戏谑的成份。
这个人,以前不总是对她阴阳怪气的,要么就是气乎乎的么。怎么今儿个这么反常?
还是,一大清早,他便有了什么高兴的事情?
随即垂眸,也许吧,对于一个皇帝来说,能够占有一个美人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只是,她有些疑惑,虽然头疼,虽然身上并不舒服,可是,不是说,女人第一次之后,身上都会有着很明显得不适的么?
难道是因为,她已经睡了一夜的缘故?还是因为,其实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看来爱妃是想要躺着喝了。”对于六月随时随地都能发呆的习惯很有些无语,不过,现在,他不准备跟她计较。
含了一口醒酒汤,一只手扣了六月的下巴,本意是为了防止她一会可能出现的反抗。
可惜,六月根本是动也不动,直到一口汤喂下,六月才皱了眉。
“真难喝。”随即忍着头痛,爬坐了起来。
不过,她可不敢像苏墨那样,大大咧咧的坐着,她只是半坐,后背靠在床头,露出双臂和双肩,锁骨以下,都还在被子里。
“请皇上帮忙将汤递给我。”
敢开口要皇帝端汤的女人,花六月绝对堪称第一人。
不过,苏墨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抬手,将汤碗端了过来。
六月接了,慢慢的,一点点的喝下。很难喝,非常难喝。
“很难喝?”苏墨看着六月一脸的平静,那么难喝的汤,居然像是喝开水一般。
想想,还是之前她会皱眉的样子,比较真实。至少,那样比较有人的性情。而不是现在这样,对什么都无所谓。
“很难喝。”六月应了一声,将最后一口汤,倒进嘴里,慢慢咽下。
淡定!六月的酒品!(七)
淡定!六月的酒品!(七)
“那为什么还喝?”
六月用你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一眼苏墨,“可以不喝吗?”
“当然不行,若是不喝,你的头要疼个两三天才能好。”
“既然如此,皇上为什么还问?”
苏墨一滞,怒气又开始慢慢升腾。
“你头疼为什么不叫?”
“叫了会不疼吗?”
答案是不会,所以,这个女人便不叫,因为没必要。
“药难喝为什么不叫她们重做,也可以弄些蜜来。”
对于这个问题,六月的回答是,“我不知道重做的汤会好喝。”
至于蜜,“若是有,她们会拿进来的。”
六月的声音仍是蛮不在乎,喝完汤,头并不曾觉得好一些。
所以,她慢慢的,又躺了下去,慢慢的闭上眼。
“你……”苏墨眼里的怒火越来越盛。“你难道没看到朕吗?”
六月不想睁眼,每一个动作,都能牵扯到脑袋里的痛。
“很难。”那么大一个人,很难看不到啊!若是可以,她可是真想没看到。
“或者,你已经习惯了,醒来时自己的衣服被脱光,而身边有着未着衣衫的男子?”
六月轻轻叹气。眼仍未睁,“皇上昨天晚上,动了我没?”
苏墨瞧了一眼六月,怒气又生,这个女人,居然将这种话,问得如此云淡风轻……
可是,再一想,这个女人居然连守宫砂都不认识,那殷红的守宫砂还在她的手臂上,她居然还问他有没有动她?
不过,她这样问,却让他心头一阵欢喜,那不知明的怒气,被瞬间冲淡。
眼里闪过一丝诡色,慢慢道:“有美人投怀送抱,百般勾引,朕自然不会拒绝。”
六月似是轻叹了一下。随即抬手,用力的拉苏墨。
以她的力气自然是拉不动的,可苏墨却好奇她到底要干什么,当下便顺着她的力气,让她拉躺了下来。
淡定!六月的酒品!(八)
淡定!六月的酒品!(八)
六月没干什么了不起的事,只是轻轻扯过苏墨的胳膊,用那坚实的肌肉当枕头……她早就受够了这个世界那硬梆梆的枕头了。
“皇上,拜托,不要说话,你真的很吵!”
嘀咕着,长长的出了口气,一只手轻轻的揉着太阳|岤,慢慢的,再次进入睡梦之中。
而被她当枕头的人,却是目瞪口呆,为了她大胆的动作,更为了她的话语。
这个女人居然敢嫌她吵,她就不怕他治她个死罪?
随即一怔,没错,这个女人的确不怕,她该死的一点都不怕死……更何况,他现在也不可能杀她。
最主要的是,当她的气息时有时无的喷在他的身上,她的颈枕在他的胳膊上……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挠得他心痒痒,心更是忍不住跟着慢慢的柔软。
而这种感觉,也让他觉得,非常的舒服。
以往,他的那些嫔妃们,都是在他有需要的时候,才会直接被送到他床上,结束之后,便会再被送走。从来也不曾有人在他的床上逗留过。
便是昨天晚上,他在她的床上待了小半夜,也依然离她远远的,他不喜睡觉时有人靠近……尤其是,在每一个人,都可能成为刺客的时候。他更是在睡觉时,不让任何人靠近。
不过,现在,他觉得,这种感觉还不错。
看着六月平静的面容,想着她对于他在她床上的一切反映,想着她昨夜说的种种……第一次,他居然在白天,进入梦乡。
六月再醒来,已是中午,讶异的发现,苏墨居然还躺在她的床上。她还以为,他必定受不了她的态度,而拂袖而去的。
离这个人这么近的距离,并不是第一次,只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看他。
浓眉,长睫,挺鼻,薄唇,长脸,尖下巴。
不知是不是思虑太多,年纪轻轻,眉间便有了川字纹,虽然极淡,可仍让她看清了。
淡定!六月的酒品!(九)
淡定!六月的酒品!(九)
这张脸与千慕的中性美不同,这张脸非常帅,棱角分明,决不会让人用上“美”、“漂亮”这等词语。
而是非常的帅,非常的有型,有气魄。
便是他没有睁眼,没用那充满着威压的眼神看人,只是单单看这张脸,也能感受到他的威严。
这种人,不是没有柔情,而是只留给他心中的唯一。
身为女子,要么便成为他心中的唯一,要么,便只决不对他动心。
决不可成为他后宫的那些妃嫔,一颗心挂在他的身上,却永远不可能得到他一丝的怜惜。
最好,便是与这样的人永远没有交集,只可惜,这种可能,从一开始,便不在她的选项之中。
轻轻睑眸,再睁开,慢慢的动了动,才发现,她的头居然一点都不痛了,当下便是一阵欢喜。
轻轻的将头从苏墨的胳膊上移开,欲起身穿衣。
慢手慢脚的坐起,在床上扫了一圈,果然没有发现衣服。再扫地上,依然没有。
看向外面,六月轻轻的叫了一声,“绿儿?蓝儿?”
没有人答应,想来,人都已被苏墨支得远远的了。
轻轻起身,从被子里爬出,爬过苏墨的身体,小心的打量着他,怕他突然睁开眼,到时,又要免不得一场尴尬。
脚轻轻伸到地面,还未触及地面,便听耳边传来懒洋洋的声音。
“爱妃打算到哪里去?”一双半睁半闭的眼散发出幽深的眸光。
六月转头,看着那双清明的双眼,不犹猜测,这个人,只怕早就已醒了,只是,等着看她出丑了。
慢慢转头,双脚毫不犹豫的落到地面,坦荡的直起身,走向衣柜。
“穿衣。”
打开衣柜,找到自己要穿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往身上穿,没有一点惊慌,更没有要遮遮掩掩。
既然昨天晚上已被他看光,摸光……该做的也做光了。又在他怀里睡了半天一夜。她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淡定!六月的酒品!(十)
淡定!六月的酒品!(十)
她到是放开了,可苏墨却一阵郁闷。
在他眼里,这个女人的所有反映,他都猜不到。看到一个男人在她上醒来,不是应该羞怒交加的么?
被一个男人直视着她的身体,她最起码也要知道拿个东西遮挡一下吧。
可是,他很认真的观察,结果得出的结论是,这个女人,从头到尾,手都不曾抖一下,真的是一下都没抖。
气不过,实在是气不过。
所以,他动了,身体从床上跃起,一转眼,已将衣衫穿了一半的人,卷回床上来。
“爱妃,有没有人告诉你,没有朕的命令,你不能起床。”看着被压在身上,一脸平静,没有一点惊讶,没有一点娇羞,更没有一点欣喜的脸,一阵郁闷。
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很轻易的就勾起他的怒火!
六月很诚实的摇头,“没有。”
“那么,现在朕告诉你,没有朕的命令,你不能起床。”
六月微微眨眼,随即问道:“那么,皇
妃常澹定:女人,你不怕死么?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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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澹定:女人,你不怕死么?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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