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淡定,女人你不怕死吗 作者:未知
妃常淡定,女人你不怕死吗第2部分阅读
花六月的姐姐,皇帝曾经最宠爱的女子。
六月不曾见过她,因为,她到这个世界之后,雪贵妃早就进宫。
而花六月一进宫,当天便去侍寝,在皇帝寝宫里受了折辱,住了几天,便被丢进青莲殿。
那种地方,可从来也没有人去看过她,雪贵妃当然也不曾。
宫中的女人吗?看到的只有皇帝,哪有妹妹。
苏墨眼里闪过厌恶,可是,看到花六月脸上的平静,他又开始生气。
“月贵妃,只要你跪下,向朕磕个头,朕就饶了雪贵妃。”
皇帝的话一出,众人偕惊。同时开始看向花六月。都在猜测,这个女子在皇帝的心中到底占据着什么地位。
皇帝的脾气不好,这是众所周知的,在朝堂上,哪回没有大臣被他骂得狗血淋头。而他也是残暴的,只要找到理由,便会无情的杀戮。
你会死,我会死,不过先后而已…
你会死,我会死,不过先后而已(四)
可今天,居然为了一个女子,而饶了造反者的女儿。
虽然那个女子是他的贵妃。
六月听了也是一怔,随即有些讶异的看向皇帝,看到他眼底的厌恶,心中略一转,也就明白了。
这个皇帝是个变态,他会不杀,不是他有了慈悲心,而是,他想要更残忍的折磨人。
“妹妹,救我。”楼下的人也听到皇帝的话,立刻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用力的求着。
“怎么,月贵妃的自尊,比亲姐姐的命还值钱?”
六月只是望了他一眼,随即转开,又看向楼下,对着雪贵妃,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她听到。
”姐姐当真要我救你?你当真选择活?”
“妹妹救我。”
雪贵妃除了这一句话,再无其他,她当然是想活的,没有人不想活。
听到她的话,六月当下转开脸,对着苏墨,直直的跪了下去,“求皇上,饶了姐姐。”
如愿的看到六月下跪,如愿的听到她祈求的声音,可是,苏墨却越发的生气。
那哪里像是祈求人的语气,那分明就是命令……
“君无戏言。”六月磕下头,再抬起,不等皇帝命令,便又站起来,直直的望着他。
苏墨越发恼火,可突的,他又笑了,残忍邪恶的笑了。
“将雪贵妃带上来。”
看向楼下的人,皇帝又下了一条命令,“除了花骑将军的至亲家人,其他人等,男子发配边疆,女子,贬为官奴。花骑将军的家产,全数收归国库……”
听到皇帝的话,六月只是轻扫了他一眼,可身后其他的官员却是个个心惊,表情也各不相同。
“皇上圣明,宅心人厚,必将得苍天庇佑……”
“皇上三思,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不管身后人如何言论,苏墨都是毫不理会。
也许是他够自信,也许是刚愎自用,听不见别人的意见,反正他是拿定了注意,便再不许人置喙的。
你会死,我会死,不过先后而已(…
你会死,我会死,不过先后而已(五)
“难道,你们也希望朕将花家的所有九族全都杀了?”苏墨仅是冷冷的哼了一声。
所有人便立刻都禁声了,九族,可是包括皇上的。
谁还敢开口?当下一片默认,皇上圣明啊!
楼下人的自然也听到了皇帝的命令,当下便又是一阵山呼万岁。
只是将原本无罪的人释放,收了他们奋斗一生的努力,让他们发配边疆,永世为奴。
只这样,便是圣明……
接着,一大批的人,被带走,同时,雪贵妃,也被带上城楼,正经的向着皇帝谢恩,还凄凄楚楚的展示了一下她别样的风情,才站在六月身边。
六月仍是冷冷的,没有迎上去,没有多看她两眼。
这个女人,自以为得了活路,却不知道,将来,不知是怎么样的折磨在等着她呢。
“皇上,时辰已到,该行刑了。”
说话的,是一个老头,身着官服,一脸的正色,可怎么看,都有种老j巨滑的感觉。
楼下跪着的人,已仅剩几十个,都是六月认识的,花骑,他的许多夫人小妾,他的儿女,他的儿媳,孙子孙女,丫环奴仆。
剩下的人中,没有人再哭闹不休,没有人再哀求讨饶。
因为他们都知道,他们的命运,无人能改变。
“月贵妃,由你来如何?”皇帝仍是不放过她,脸上带着冷笑,如要噬人一般的恶毒目光,紧盯着六月。
手里持着一个竹签,染成红色,写着黑色的斩字。
此时,那黑色的斩字,递到六月的面前,就在她的眼前。
六月垂睑,看着那黑色的斩字,微微皱眉。
这个皇帝果然是个变态,不过,在这个世界,他就是神,就是天,他说的话是圣旨,他要做的事,也没有人能阻止他。
六月慢慢抬头,眼睛直直的望进那双恶毒的眼睛,慢慢的抬手,慢慢的将竹签接过。
你会死,我会死,不过先后而已…
你会死,我会死,不过先后而已(六)
入手异样的光滑,大概是因为用的太多。
“妹妹,不可以。”雪贵妃一把紧揪了六月的衣服,手上的污迹,立刻沾了染脏了六月的衣。
六月看向皇帝,再看向雪贵妃。
突然轻轻一笑。对着楼下,对着身边,又或是对着自己。
“人都会死,你们会死,我也会死,奴仆会死,将军会死,皇帝也会死,不过先后而已。”
视线慢慢拉高,她的眼睛轻轻眯起,从来以为,这个世界没有污染,所以,空气很好。
但现在却才发现,原来,白天到处都是黄砂灰尘,可见度,也并不很远。
不,不是到处,只有一个方向,不只有黄砂灰尘,还有万马嘶鸣……震耳欲聋。
六月下意识的闭了嘴,看着那些越来越近的……军队,居然是军队?
人不多,大概几千人,可是,这么排成一队队的,又都骑着马,那气势,真的不是一般的雄壮。
军队在离城门楼不过五百米的地方停下,其中有三人三骑离队前进,不一会便到了城楼下。
三人在马上看向楼上,对着苏墨行礼。
“皇上,边关急报。”
声音响亮,城门楼上的人,每一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来呀,回大殿。”
苏墨一甩袖,转身离开。
边上的那些个大臣们自然也都跟着离开。
六月没有动作,只是看着楼下的那三个人。
那三人齐齐下马,从那南城门边的侧门步行而入,跟在皇帝的车撵之后,浩浩荡荡的离去。
六月的目光收回,又落到外面跪着的那些花家的人。
不知道苏墨是故意忽视,还是真的忘记了,居然就那么任他们跪在那里,没有再说要杀人之类的话。
“两位贵妃,该回去了。”
听到声音,六月才轻轻转头,手中下意识的,将那竹签紧紧的拽住,紧的手指发白。
淡定!皇帝很变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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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公公,有劳了。”雪贵妃冲福公公福了福,此时的她,虽然一身的狼狈,可仍是顾盼生姿,以最佳的姿势说每一句话,做每一个动作。
“雪贵妃客气……”
福公公脸上堆着讨好的,却未及眼底的笑,将两人引下城门楼。
六月没有任何异意,跟着下楼,只是,临了,她又望了一眼楼下,那一排跪着的人,她看到一个女人,正抬头看向她。
那个女人她知道,是花六月的娘。
雪贵妃被送到哪里,六月不知道,她只知道,她依然被送回青莲殿。
对于六月来说,生活好像又回到了过去的半年时间一样。
一天两顿饭,没有任何人跟她说话,没有任何人来理她。
每一天,她不是在青莲池边玩水,便是找个背阴的大石,躺在上面。
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冬天冷得要死,夏天却热得要死。
她每天都魂不守舍,想着一些过去的事,有的没有……
她常幻想,如果当初,她的爸爸没有因为钱跟她妈离婚,她是不是就可以有另一种人生。
可惜,只是幻想,她爸爸因为一个有钱小姐,跟她老妈离婚,与另一个女人结婚,生了三个孩子。
她还记得,小的时候,她曾被爸爸接过他家过,她在那里住了两个月,刚好是暑假,她当了两个月女佣,那三个小孩,和她爸爸的老婆的女佣。
从那以后,她再不去爸爸家,爸爸再来接她,她也不见。
她永远记得,那三个小孩和那个女人,当着爸爸的面欺负她时,她爸爸视而不见的眼神。更记得,在背后,她爸爸又是如何揍得她混身是伤,只因为,她没将他妻子的衣服洗干净,没让那三个小恶魔欺负过瘾……
她也会幻想,如果她妈妈没有为了钱,当了那个人的情妇,没有将她丢在外婆家,而是与她一起相守一起。
那她的人生是不是也会改变?
如果,外婆没有那么早的去世?
淡定!皇帝很变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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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的青梅竹马像她希望的那样,也如同她曾爱他那样的爱她,没有娶他那个校花,而是娶她……
如果,她没有得那该死的绝症……
曾经,她曾经以为,钱是一切,比儿女亲情,比爱情,比尊严,比一切都要重要。
她的父母用实际行动教会她这一切。她也信以为真,并为此努力了十几年。
从初中开始,她便想尽一切办法赚钱。
替别人做作业,抄笔记。稍大些了,便去当服务生,洗盘子。
上了大学,她与同宿舍的三个女生组成一个乐团,到各个酒吧里卖唱。
虽然她们四人都非常自信,觉得她们的声音和乐器玩得非常棒,可每一次,人家看中的,都是她们美貌和身材……
直到大学毕业,她凭着一身所学,成为最顶尖的会计师,一个月赚得钱,比她爸爸一年赚得还要多……
然尔,直到那一刻,她才很悲哀的发现。她奋斗了这么久,唯一证实的,就是钱,根本就是狗屁。
她有钱了又如何,她仍然是一个爸生没妈养的孤儿,她仍然是一个救不了外婆的没用废物。她也买不回自己的生命。
对金钱失去了所有兴趣,她开始追逐爱情。
一个青梅竹马,在她危险时,总会出现在她身边的护花使者,从小学一直到大学,她犹记得,她第一次上学,是牵着他的手来来回回。
那一牵,便是五年。
可是,当她认定了他,才发现,他已有了要相伴一生的人。
在顿悟了一切之时,他与他的她,结婚,欢快的度蜜月去了。
她痛哭一场,只能将一切放在心中。
更讽刺的是,他的密月开始,她得了绝症。
“你到是挺逍遥!”讥冷的声音打断六月的思绪。
她本不欲理,可那熟悉的声音告诉她,这个人是皇帝,她无法忽视这人的存在。
所以,她睁开眼,起身,从石上坐起,脚与小腿仍在水里,长发披散,发尾沾了水,在轻轻的滴落。
淡定!皇帝很变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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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的苏墨只有一个人,没有银甲战士,也没有太监在侧。身上更没有穿铠甲持长剑。
只是,身上依然带着戾气,杀气。
对于六月的失礼,苏墨不知是习惯了,还是今儿不是专程来找她麻烦的,居然没有发火。
而仅仅是居高临下的望着六月。
六月就那么任她看着,没有准备先出生。
“你是谁?”
苏墨终于开口,一开口,便惹得六月讶异抬眉,几乎要惊讶出声。
随即一想,立刻便明白了。
苏墨是皇帝,以他对花骑的顾忌,不可能不了解花骑这么明目张胆送进宫的女儿。
想必,在花六月未进宫之前,他便已经对花六月了如指掌了。
可现在,在他面前的花六月与他所知的人,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任何人都会怀疑。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皇帝会纡尊降贵的亲自跑来问她。而不是将她抓进大牢,严刑审讯。
“花六月。”六月的惊讶仅是一闪而逝,随即便恢复平静。慢慢的报了自己的名姓。
“花六月?”
苏墨突的蹲下,整个人以泰山压下的姿势,将六月完整的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六月,伸也跟着他的视线,在六月的脸上,脖颈,仔细的浏览。
六月微微皱眉,眼睛直直的看着苏墨的眼睛,身体却没有动弹一下。
“居然如此高明,找不到一点接合之处?”苏墨嘴里轻喃,随即脸上露出狞笑,双手伸至六月颈处,微一用力,将将六月的衣服撕成两块破布。
六月眉头皱得更深,身体也不可抑制的轻颤一下。
不管她如何不怕死,可是,这样赤坦与一个男子相对,她还是觉得难堪。
“原来,你也会怕?”苏墨的声音里有着狰狞,却多了一丝高兴。
似乎,能发现六月有害怕的东西,让他很高兴。
淡定!皇帝很变态(四)
淡定!皇帝很变态(四)
六月双手环胸,低垂着首,不再看苏墨。
她并不是害怕,只是难堪。
苏墨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滑动,每到一个地方,不只是摸,还会又揪又捏,从她的颈,到她的腰间,每一寸肌肤的搜寻,没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甚至连胸前,都被他强行搜寻了一翻。
六月的身体一直轻颤着,因为愤怒,因为难堪,因为羞辱……可惜,让苏墨失望的是,就是没有苏墨希望的,害怕。
“下半身还要检查么?”
就在皇帝的手捏到六月腰的时候,六月突然冷冷开口。
随即,不等苏墨开口,她便猛的站起,被撕成两半的衣服,当下便滑落到地,下半身着一层薄薄的丝质绸裤,半透明的,可以看到里面的亵裤。
一弯腰,捡起被撕开的衣裙,随手只捡了一根长形布条,在自己胸口轻轻一绕,最后环过颈,在颈后打个结。
布够宽,这一挡,便只露了小蛮腰和一半的后背。
这让六月自在不少。再抬头看向苏墨,却见他两眼里带着欲望的火花。
很自然的,六月的视线扫向苏墨的下半身。
随即暗骂,果然不愧是皇帝,天生就是当种马的料。
“皇上不查么,那么,六月告退。”
她悄悄后退半步,只是,她身后便是青莲池,离岸边是极近,但是挡了一只种马。
她并不在乎这个身体是不是要与男人上床,如果这个皇帝真要动强,她大概也不会太过抵抗。
因为她不在乎,真的不在乎。
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死过一回之后,对一切都看得这么淡。
钱财,与她如粪土。权势,也只是浮云……
用一句那个世界的网络流行语。
神马都是浮云。
只是,那个世界说的人多,看透的少。做到的更少。
而她,只因为死过一次,一不小心的就到了这境界。
淡定!皇帝很变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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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她也能想到一点点。大概是因为,她还没有自己已是花六月的自觉了。
她还想着,她像以前那游魂一样,只是看着一具花六月的身体,在这里游荡,不醉生却梦死。
她仍是那看戏的一人,所以,她很淡定,因为一切,都不是她在经历,她只是看客。
“朕……”
苏墨的话没说完,六月便一转身,扑通一声跳进青莲池里。
水花四溅,湿了皇帝一身龙袍。
“花六月……”
苏墨脸上露出恼意,他没想到,花六月居然会在明知道他对她起了兴趣之时,还会跳湖自杀。
“你,该——死。”
他可是知道,这青莲池有多深,更知道,这青莲池里,因为长时间种植青莲,这底的淤泥有多深,更知道这水里,到处都是莲茎。
别说一个女子,便是善水性的人,也未必能安然上来。
可是,当他在水面上看不到花六月的身影时。
他那熊熊怒火居然慢慢的开始转变,双拳紧了又紧,“罪人之女,死不足惜!”
他压抑着怒吼,可随即,还是猛的扬声,“来人……”
立刻,有十几个御林军从青莲殿外飞掠而入,福公公和安海,也从外面冲了进来,直到苏墨的身后。
“皇上,您没事吧?”
“把那个女人,给朕捞上来。”苏墨恨恨的瞪着青莲池,心中不自觉的划过一道不知明的感觉。
他一直想着要如何撕了她的脸上的伪装,再怎么残忍的杀了她。
可是,当她跳入青莲池,当她可能就这么死了的讯息传入他的大脑,他居然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该死的女人,朕还没下旨让你死,你居然敢寻死……朕不会放过你,就算你死了,朕也决不会饶了你。”
眼看着御林军没有任何犹豫的,一个个跳进青莲池里。
安海用怪异的眼神扫了皇帝一眼。
淡定!皇帝很变态(六)
淡定!皇帝很变态(六)
他是侍候皇帝的老人,从皇帝一出生便在他身边的,自然也是非常的了解皇帝其人。
这么多年,他经常见皇帝发怒,不过,没有人知道,皇上只有朝堂上才发怒。
只在面对,他欲除之的人,他才会借着怒火,行杀伐之实。
借着他不定时的怒火,他很成功的杀了许多人。
可只有安海以及极少数的几个人才知道,皇帝是一个多么冷漠,多么深沉的人。
对于后宫中的这些女人,不论是哪个势力送进来的,他从来不曾动过一分心思,更不会为她们发怒。
甚至,就是皇太后,皇上也从不曾为她老人家动过半分怒。
可是,这位月贵妃,除了第一次侍寝之外,从这第二回,在青莲殿见面,便不时的让皇上火冒三仗……
这可不是什么好现像。
安海直觉得这么认为。
“皇上,您瞧那边。”福公公突然从一侧上前半步,手指向青莲池的不远的另一侧,离他们仅两三丈远。
苏墨与安海一起看过去,不过,仅一眼,安海便转开了视线。
而苏墨却是猛的转身,熊纠纠的向着青莲殿寝宫方向走去。
而在青莲池的另一边,六月正慢腾腾的从水里爬上岸,将身上的水拧了拧,才慢慢向寝宫走去。
虽然她不在意穿成身上这样,可是,都湿了,这让她很不舒服。
只是,刚到寝宫门口,她便皱眉站住,考虑着,是不是再回到水里去。
微微转身,见青莲池里正一排溜人从水里往上爬,个个都背对着这边,眼也不敢瞄一眼。
虽然不受宠,虽然被发配到青莲殿来,但是,好歹也是皇帝名义上的贵妃,谁敢多看一眼,那可是要挖眼的。
“到是看不出来,月贵妃的水性,居然如此之好。”苏墨冷笑着,上上下下打量了六月一遍,整个人堵在门口。
淡定!皇帝很变态(七)
淡定!皇帝很变态(七)
六月撸撸头发,将发上的水撸掉,动作慢条斯理,不急不躁。
对于皇帝特别提醒她,她是月贵妃的事实,只当没听见。
不过,她还是偷偷的扫了皇帝的下半身,发现之前的欲望已经下去了,还是松了口气。
“听说,皇帝英明神武,征战沙场……没想到,原来,皇上最了不起的,是欺负弱女子,尤其善长,将弱女子逼去跳水……”
“你这该死的女人!”皇帝并不是容易怒的人,以往的怒,至少有九层九都是假的。
可是,面对六月,却被简单一句话而惹怒,怒得莫名其妙。
“皇上这是圣旨么?听说君无戏言……”
终于将头发上的水撸干,六月向寝宫走去。
至于皇帝,因为六月的话而微微眯眼,随即一侧步,挡在了六月的面前。
六月微微抬眸,“皇上果然是英明神武,以堂堂男儿之身,却任一弱女子赤身在寒夜里睡冰地,自己却睡在温热锦被之中,果然是大好男儿……怎么,这一次,皇上又欲让六月受凉,病死么?”
微微后退半步,点头,“皇上果然好气魄,好胆实啊!堂堂大齐,看来,不将这后宫的女人整治清爽了,这大齐的天下也难以平静。”
再后退半步,才又道:“六月承蒙皇上看得起,居然有覆国之耐,比那边疆之犯更让皇帝看中……六月何其有幸……不若皇上给道圣旨,赐了六月死如何?让皇上的大齐,国泰民安,永享太平。”
“到没看出来,原来月贵妃还有一张伶牙俐齿。”
皇帝脸上青筋暴跳,六月这话,可是连阴带损,明的暗的,都在骂他了。
若是按着以往,他会毫不留情的,让人将她拖出去。
杀她?
当然不会,这样的美人,他从来是不会浪费的。
他会将她送至边关,去犒赏那些将士……
淡定!皇帝很变态(八)
淡定!皇帝很变态(八)
但是,此时,他却什么也不想做,只想亲手掐死她。
“皇上,丞相大人求见。”
就在苏墨的双手掐到六月的脖子时,外面却传来尖锐的叫声。是安海,正站在青莲殿门口,冲着里面,大声的叫着。
在青莲殿外,有一个人,正弯着腰,侯在那里。
六月看向苏墨,六月看向苏墨,所有一切都静止。
“等着,朕总会撕了你这张面具的。”皇帝猛的一推,将六月推开,身体轻飘飘的退后,撞到桌角,六月皱眉。
感觉到痛,她有些恍忽,再看向苏墨,他已经甩着袖子,转身离开。
伸手到背后一抹,抹着一手的鲜血,坐直,回头,看向桌角。不知是不是她运气太好,那里刚好有一根钉子,突了出来,正好扎进她的后背。
爬起身,皱着眉,慢慢走到里间,将身上的湿衣扒掉,换上干净的裤子,上半身,却只是穿了件肚兜。
换好衣服,也不再出门,只是那么趴在床上,那根钉子扎得挺深,她没有伤药,没有任何可以消毒的东西。
她也没想要去包扎它。她看不见,大夏天的,也不准备用布将伤口盖起来。
所以,她就那么光着背,趴在床上。血还在往外流,顺着皮肤,一点点的滑开,痒痒的……而伤口处,却是钻心的疼。
为了不痛出声,六月再次将思绪散了出去。
想着一些有的没的。
不知道会不会得破伤风。
不知道会不会血流光了,就这么死去。
不知道会不会……
直到睡着,她又再次回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个,对她而言,充满了悲伤,伤她极深的世界。
她想到了那个她想爱而没来得及的爱的小男人,大男孩。
她是那么的庆幸,她还没有来得及爱上他,不然,此时此刻,她一定无法如此淡定。
可是,她仍是非常非常的想他。
谁让,他是在那个世界,唯一只给她美好,而没有伤害的人呢!
淡定!皇帝很变态(九)
淡定!皇帝很变态(九)
醒来,天已黑。
意外的是,寝宫里居然有灯光。
没有惊讶,只是微微转头,看向外面。见有人影晃动,不止一个人。
没有费心思去猜是什么人,对于这皇宫里的人,她认识的不多,猜也无从猜。
发现自己不再是趴着,而是侧着,身上不再仅是肚兜,而是着了内衣,背上不再痛,也不痒。
她坐起,轻轻咳了一声。外面立刻有了动静。两个宫女立刻小步走了进来。
“奴婢蓝儿,绿儿见过贵妃娘娘。”
六月疑惑的看着这两个人,好面熟,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当初她们也曾侍候过花六月的。
只是,仅几天,她们便又走了。
没想到,这么巧,居然又是她们。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花六月皱眉,直觉得,自己混身不自在。
“回娘娘,之前……公公来宣旨,却发现,娘娘……所以,回凛了皇上,皇上派了奴婢来侍候娘娘。”
半年不见,绿儿的不再那么内向了,居然主动上前答话。
而那个蓝儿,却不再像以有一样,什么都叽叽喳喳的,只是静静的立在一边……颇有些冷眼看世情的高人模样。
“圣旨呢?”
对于绿儿特别提到的,皇上的施恩,六月直接跳过去,直接问重点。
那个皇帝那么狠的离开,想来,给她的圣旨,不会是什么好圣旨。
想起之前的事,六月不禁微微皱眉。
她还是有些不淡定了,居然会说出那样的话来,那根本就是铁了心的自找麻烦。
若是一开始便任他施为,也许,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
皇帝不会对花骑的女儿有什么特别的好感,只会羞辱和折磨。
那么,顺了他的心,让他得了意,是不是就不会再来找她的麻烦了呢?
虽然这么想的,可六月还是无法松了那口气。
淡定!皇帝很变态(十)
淡定!皇帝很变态(十)
她虽然可以淡定的面对生死,可以淡定的无视容华富贵,可以淡定的过着一日两餐,从来没有饱腹感的日子。
可是,有些事,她还是无法淡定。
前世的那种不服输的性子,那种万事都要争口气的性子,总会时不时的冒出头来。
轻轻叹气,恰好蓝儿将圣旨递了上来。
六月早就见识过这个世界的文字,不难懂,不过是汉字的繁体,连猜带蒙,总是能知道大概的。
那圣旨很简单,却也让六月明白,这个皇帝有多么的无聊,多么的变态。
圣旨简明扼要,只有两句话。
“宫中任何人,只要能上月贵妃,笑、哭、怒……都将得到重赏。”这一句,充分说明皇帝有多无聊。
而下句,则让六月身心俱寒。“只要月贵妃不死,任何手段都可以使用。”
言外之意即为,只要留给她花六月一条命,谁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她。
变态!
六月呐呐不成言,好一会儿,才轻轻吐出两个字来。
听得绿儿和蓝儿俱是心中一惊,连忙低了头,装作什么也没听到。
“贵妃娘娘不必担心,虽然皇上下了这样的命令,但宫中的人都知道,皇上对娘娘非常特别,他们……只会想着法子逗娘娘高兴,不会,不会……”
没错,就是这话。
至从那南城墙上的事之后,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对月贵妃特别。
身为花骑的女儿,一个作乱的将军的女儿,不但没有直接杀了她,没有将她贬为军妓,反而因为她,而将花家的九族俱赦免,花骑这个主谋,到现在脑袋还留在脖子上。
也是因为她,花家的另一个女儿,到现在,也还待在后宫,虽然不再是贵妃,可也仅仅是被降了两级,成了美人。
但这与被全族抄斩,不知要好多少了。
淡定!倾城一笑(一)
淡定!倾城一笑(一)
到了如此情景,还能不特别么?
更别说,花六月现在可是后宫之首。
虽然所居之处比较……特别。但皇上后宫之中宫虚悬,到目前为止还未立皇后,皇后之下仅两位贵妃之位,本来月贵妃和雪贵妃两人各占一个,如今,雪贵妃被降为美人。月贵妃算是一枝独大。
在这后宫这中,无人出其右。
而皇上又对她此特别,虽然这圣旨是这么下的,但后宫中的女子个个心思玲珑,哪里敢真的去手段尽出?
个个都在往逗月贵妃高兴上想办法。
“皇上听说娘娘受伤生病,所以,特别交待了,一切等你身子大好了,才开始,所以娘娘暂时不用担心,专心养病便是。”
绿儿又接着安慰六月。
六月微微点头,外面又有人进出,一个极小的声音在外面轻道:“娘娘,药好了。”
绿儿征求的目光看向六月。
六月点头。绿儿立刻走了出去,不一会,端了一碗药进来。
“娘娘,奴婢喂您?”
六月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启唇,任绿儿喂药,她喂多少,她便喝多少。不拒绝,不出声。
“娘娘,吃些蜜饯,甜甜嘴。”
一颗晶莹剔透的枣递至六月嘴边。她仅是一怔,随即张嘴。
接下来,绿儿又喂了六月许多东西,吃的喝的,乱七八糟。
不一会便将她的肚子喂得饱饱的。
似乎,许久不曾吃过这么多的东西。
“娘娘,您继续睡吧,这会儿,夜正深着呢!”
六月望了眼外面,果然,天正黑,当下也不开口,直接躺下,继续睡觉。
六月从来不怕失眠,因为她总是很容易便会走神,而且,一起神便会很专心。
而当她在闭着眼睛专心的想一件事的时候,便很容易入眠。
屡试不爽,所以,一躺下,她便又继续想着一些有的没的。选定一个她感兴趣的,便自故专心的去想下去,直到她睡着,进入梦香。
淡定!倾城一笑(二)
淡定!倾城一笑(二)
只是,她的这一切,在旁人看来,却是典型的没心没肺。而牵扯上皇帝,那便是大不敬。
皇帝的圣旨啊,你怎么可以如此淡定的对待,怎么可以只是看了一眼,简单两字之后,便再没有任何表情,没有任何反映了呢?
所以,当她睡着之后,绿儿和蓝儿相视一眼,双双退出,绿儿在屏风外的桌子边的椅子上守着,而蓝儿则匆匆的出了寝殿,到了外面,青莲池上的六角亭上。
“蓝儿见过福公公。”
立在亭里等侯的,赫然就是皇帝身边的两大公公之一,福公公。
“蓝儿姑娘有礼。不知贵妃娘娘可醒了?”
明明看着人送药进去的,可这例行的话,还是要问的。
“回公公,娘娘醒了,服了汤药,又喝了一碗粥,吃了些点心,现在……又睡了。”
蓝儿面无表情的回报,没有多余的话,有的,只是事实。
她与绿儿虽然是宫女,可又与一般的宫女不同,她们从一开始,便被特别培训,像她们这样的宫女宫里很多,每一个人,都会被以皇上赏赐的名义,送进各宫。
以侍俸之名,行监视之实。
她们唯一的主子,便是皇上,没有任何人。
听到六月居然还能安然入睡,福公公眼里也有了几分惊讶。随即看向蓝儿,小声问道:“以蓝儿姑娘看,这贵妃娘娘,可是当真不在乎生死?”
蓝儿微微沉默,随即轻轻摇头,“蓝儿看不出,娘娘看起来,与这后宫中的女子,不同。”
福公公当然知道,否则,皇上也不会这深更半夜的,突然让他到这儿来,就只为了等娘娘看到圣旨的反应。
只是……福公公轻轻皱眉,只怕,皇上听到贵妃娘娘这样的反应,不会太高兴啊!
“好好侍候着吧,杂家也去回主子去。”
“送福公公。”蓝儿立刻行了礼,直到福公公走出青莲殿的大门,她才默默转身,回到寝宫里,与绿儿一起在屏风外歇着。
淡定!倾城一笑(三)
淡定!倾城一笑(三)
这青莲殿当年不知为谁所建,也不知建来为哪般,并没有替任何侍候的下人留房间,她们在这里侍候,想休息,就只能靠着桌子歪一歪,根本没有床铺之类。
不过,这就是身为奴婢的本份。她没有任何怨恨之心。
只是,在休息之前,她又到里面去望了一眼贵妃娘娘,确定她是真的睡着了,才慢慢的转回来歇下。
而听到福公公回报的苏墨,果然是非常的生气。
他实在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能如此冷静。
“福安。”
“奴才在。”福公公立刻上前。
“朕问你,这世上,当真有女人,如此不怕死?”
福安微微皱眉,随即摇头,“奴才不知,依奴才看,就算有,这天下间,也仅此一人,再无第二人了。”
“仅此一人么?”苏墨轻轻轻了一声,随即看向福公公,“福安,让那些女人去找她的麻烦,朕到要看看,除了不怕死,她还不怕什么?”
福安看向苏墨,嘴唇轻动了两下,终究还是重重的将头垂了下去。
“奴才这就去办。”
福安退了出去,与外面的安海相视一眼,两人眼里同时闪过一丝诡色,随即错开。福安离开,安海依然守在外面。
至于青莲殿,只是多了四个人。
两个宫女,自然就是蓝儿绿儿,两个太监,一个小贵子,一个小得子。
那两个太监,六月只在他们初来见礼时,才点了点头,接着便不曾再注意过他们。
至是蓝儿和绿儿,两个人像是随身保镖一样,随时随地,总会有一个跟在她的身边。
她也不在意,对于两人不时说的,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这个要注意,那个要注意,也充耳不闻。
她任她们跟着,也自顾做完全的自己。
在她看来,上天让她重活一次,不是为了要她如何如何,只是为了让她,丢掉曾经坚持的那一些,过一下自在的人生。
淡定!倾城一笑(四)
淡定!倾城一笑(四)
以前,她拼命赚钱,现在,她完全不想钱财的事。
以前,她拼命想要强过别人,现在,她的眼里看不到任何人,看不到,自然不再攀比。
以前,她拼命想要得到一个人的爱。现在,她只想爱自己。
以前,她拼命想要活下去,现在,她只要在活着的时候自在就好,至于什么时候死。她却是一点不在意,也不再争取。
只要活着的那一刻自在就好。
而现在,虽然不是故意的,但她似乎摸到了皇帝的底线。他,不想她死。至少现在,他不想她死,不想她这么简单痛快的死去。
所以,六月更加的自在了。
便是那些人,因为皇帝的圣旨,而来招惹六月,六月也置若罔闻,毫不受影响。
果然,就像绿儿所说的,那些宫中的人,个个都揣着一样的心思,想着逗她乐。
只是,在六月看来,她们的手段实在算不上高明。
“姐姐,这是华南王进贡的月光绣,听说,这世间仅这一匹,再无二匹呢!”
“多谢梅妃。”
“听说这月光绣制出来的衣服,在月光之下,会发出星耀般的光彩……”
叽叽呱呱,叽叽呱呱……说了大半个时辰,而六月仅有四个字,多谢云妃,说完,便再不曾发过一言半语。
她早已转开心思,自去想自己的那些胡思乱想去了。
对于梅妃所说的,根本就没听到耳里。
直到梅妃离去,绿儿才在她身后轻轻扯了她一下,将她扯回神,才冲梅妃点了点头。
梅妃一直期待的看着六月,可惜,从头到尾,六月脸上一点表情也无,无喜无悲,甚至,连一点不耐烦之色也没有。
悻悻的离去,万般心疼她的那匹月光绣,那真是天下仅一匹,她可是万分不舍的。
可是,皇上的那道圣旨,不只是下给月贵妃一个人,而是给宫里所有人都传了口谕,这就是等于,叫所有人都去招月贵妃高兴的。
淡定!倾城一笑(五)
淡定!倾城一笑(五)
后宫之中,她是月贵妃之下第一人,当然不得不最先出面。皇上的面子,就算她再不想,也决不能不做。既然做了,自然就不能小家子气……
只是,仍是不甘。
“娘娘,您说,皇上的意思,会不会是,让娘娘们去折磨她……”梅妃身边的宫女,菱儿轻轻皱?br /gt;
妃常淡定,女人你不怕死吗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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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淡定,女人你不怕死吗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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