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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穿越:侧妃独宠第13部分阅读

    妃常穿越:侧妃独宠 作者:未知

    妃常穿越:侧妃独宠第13部分阅读

    带子和分层,平常里都是丫鬟帮她打理的,她自己是实在弄不来这些复杂又闹人的衣服,李朝天回过头来,看着穆双狼狈的样子,笑道:“看你笨的,还直说我如何被人服伺,少了人服伺,你连件衣服都穿不好。”

    语罢,走过去亲手为穆双打理起了已经被她系成一团乱的带子,穆双冤屈道:“在我们那里的衣服根本没有这么复杂么。大热天里这样里三层外三层的跟包粽子一般包起来,换了谁能受得了呢。”

    李朝天捏了捏他鼻子道:“你呀,满嘴里都是道理。真是拿你没法子了,什么事情到了你嘴里都被你说出自己的理由来,反正就是不承认自己笨咯。”

    穆双转了下身,方便李朝天继续帮她理那些乱套的带子,嘴上却不服气道:“那你笨么?”

    李朝天疑惑道:“我有什么笨的,你这问题问的真是。。。”

    穆双笑道:“你不会洗衣裳,不会做饭,不会画我擅长的画,不会的事很多很多,难道你不笨么?”

    李朝天不知不觉的掉入圈套,浑然不知的为自己辩解道:“不会不代表自己就笨了,你这是什么怪逻辑了。”

    穆双笑道:“这就是了嘛,不会不代表笨,我只不过是不会摆弄这些衣服,我怎么在你嘴里就变笨了呢?”

    李朝天干瞪了瞪眼,哑然失笑道:“你呀你,真是让我拿你没法子。”

    “王爷。”

    门外传来秦可儿万年不变的声音,依旧平淡而冰冷。

    李朝天又整了整穆双的衣服,答道:“进来说罢。”

    门嘎然而开,一缕阳光伴随着清晨的清新折射而入,门外立着秦可儿纤瘦素净的身影,她微微欠身着向李朝天略施于礼。

    “这一大早的就跑来,又出什么要紧事了?”李朝天愉悦的声音顿时舒缓了秦可儿紧张的神经。

    秦可儿面无表情道:“王爷昨夜睡的沉,属下便未来通报,昨夜王妃忽然患了病,请了大夫来开了方子服下药才见好的。”

    李朝天一惊,问道:“王妃病了?什么病?严重么?”

    秦可儿道:“属下不知,那大夫走后,王妃房里的海棠姑娘便支退了所有人,直到这清早了起,也没听说究竟是患了什么病,属下这才来禀告王爷的。”

    李朝天皱眉不语,穆双听说司莫月病了,心里也着实嘀咕了下,怎么李朝天刚从自己这里过夜,那边就病了,莫非是故意演出来的戏码?哼,以前没有这层关系,穆双只当自己是外人,误闯入人家的地盘,现在自己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入乡随俗的话,绝不能听天由命。

    她推了下李朝天道:“月儿姐既然病了,那咱就去看看吧,你戳在这里干什么,如果病的厉害,也是早些请医生才好。”

    “医生?那是什么?”

    穆双撇了撇嘴更正道:“就是大夫,医生是我们家乡的叫法,你能不能不跟我纠结这些问题,快去吧。”

    语罢,也没等李朝天再辩解什么,自己干脆双手一推,推着他出了房门,一起向司莫月的住处行去。

    皇朝篇 第61章:喜讯还是打击?

    更新时间:2010615 16:48:06 本章字数:4874

    王妃别苑里,似乎并没有任何信息表现出一种主子病重的焦虑感,李朝天和穆双疑惑的相视一看,又纷纷看向前来报信的秦可儿,秦可儿只是无辜的摆了摆手,表示她也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别苑拐角处,一位早起的家丁哼着小曲自顾自的清扫着光洁的石板地面上的落叶,昨儿风可真大,吹下了不少被树枝刮落的小嫩叶,李朝天轻哼了一声,那扫地的家丁听了动静,茫然的抬头来看,却发现自家王爷与秦侍卫,双娘娘,不约而同的凝立在门外。家丁懊恼了下自己的分神,忙堆着笑脸放下扫帚迎着跪了下来,口中急忙喊着:“小的参见王爷,参见娘娘,参见大人。”

    李朝天挥手示意他起来,四处张望了下,司莫月的院子里依然是与之前同样的宁静,没有半分的异常,他疑惑的问道:“不是说王妃病了么,怎么没见人通知我呢?”家丁回道:“王爷,昨夜里娘娘确实急病了一场,本来小的们要去报了,海棠姑娘却半路拦了下来,说是夜里风大,怕惊动了王爷尊驾,让王爷染了风寒。”

    李朝天哼道:“真是混帐,这种时候了竟然还要瞒着我,那王妃现在如何了?”

    家丁欠身答道:“回王爷话,大夫走后,海棠姑娘便支退了我们,说是娘娘没有生病,静养一宿便好,今天早晨到了这会时辰了,还没有听到王妃房里有动静,小的们就没敢贸然禀报。”

    李朝天点头道:“我知道了,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吧。”家丁欠身答是,见李朝天没有再理他,便拿了扫帚继续清扫起了园子。

    李朝天回头对穆双道:“要不我们前去看看?”

    穆双摊了摊手,表示无所谓,李朝天轻揽了下她的肩,三人一同朝着司莫月的房间而去。

    海棠一勺一勺的喂着司莫月昨天夜里就熬好的药,一直放在小炉子上温着的,就等她起了喝,两人哭了半天,眼睛都有些肿胀,但是内心的喜悦还是不约而同的流露了出来,司莫月满脸温柔的抚摩着自己的小腹,盼这个孩子的到来,她已经盼了太多太多年,往年里,云王府里三个妃子没有一个可以怀上麟儿,司莫月心里清楚,这并非是李朝天本人有什么毛病,而是他压跟就不想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他生下孩子,自己此时怀孕,不知道云王爷又会有什么反映。。。司莫月有些出神的看着窗外,初为人母,她除了喜悦之外,更多的还是一种恐慌。

    窗外热闹的人影一闪,数声略带慌乱的呼声纷纷响起:“奴婢参见王爷,奴婢参见仙妃娘娘。”

    海棠忙放下手中的药碗,开心道:“娘娘,王爷来了。”

    司莫月心里一颤,忙起身道:“扶我起来吧,咱们出去迎迎。”

    海棠乖巧的应道:“是,主子。”

    司莫月站起来,身子竟然虚弱的晃了几晃,海棠忙一把扶住了她,满眼担忧的看着自己情绪大起大落的主子,真担心她会一时支撑不住而晕倒过去。

    房间门被门外的丫鬟轻轻的推开,李朝天熟悉的容颜出现在门口,司莫月看着他,眼前竟然有些眩晕感,却依然支撑着欠身道:“臣妾参见王爷。”海棠扶着她,满是担忧的欠身道:“王爷,您来了。”

    李朝天见司莫月一身虚弱的样子,顿时惊了下,忙赶过去扶起她道:“月儿,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竟这般虚弱起来?”

    司莫月浅浅一笑,脸上闪过一丝愁苦,是货真价实的愁苦,她摇头道:“不碍的,臣妾谢王爷关心。”

    李朝天关怀的将她扶至床边,又细心的为她掖好被角,嘱咐道:“既然身子不舒服就不要乱走动,还是好好养养罢了。

    司莫月低头不语,沉默的回应着李朝天的关心。

    到是穆双,冷眼的从进门就开始盯着司莫月打量,最后确定她是真的病了,而不是由自己疑心的那样是为了争宠装病,她摆了摆手,示意一旁的海棠过来。海棠走上前,笑着欠身道:“娘娘。”

    穆双一扬下巴,漫不经心的问道:“海棠,王妃姐姐这是怎么了,昨夜里寿辰宴席上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夜里就忽然病成这个样子了?”

    嘴上虽然在问海棠,可穆双的眼睛却无时无刻的不在盯着不远处满脸哀怨的司莫月,和依偎在她身边嘘寒问暖的李朝天,一股淡淡的酸意渐渐的从心底涌起,哼,男人,从古至今都是一个样,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永远都不能指望他们真心的只对一个人好。

    哼,如果李朝天真的那么在乎眼前这个病倒的王妃的话,又何必对她这个新欢百百逢迎,穆双轻轻的咬了咬牙,只听海棠笑道:“娘娘,奴婢家主子并不是病倒了。”

    穆双回过头,疑惑道:“不是病?那是什么?”

    海棠继续笑道:“回娘娘话,说起这,奴婢就该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啦。”

    语罢,回身笑盈盈的看着李朝天,不明所以的李朝天先是一楞,迷茫道:“有何喜可贺,你们这主仆两人,一大早便神秘兮兮的,有话也不肯多说,真是急死人了。”

    他握住司莫月有些潮冷的手道:“爱妃,你究竟怎么了?”

    穆双凝视着两人紧握的手,心脏和眼一起瞬间的疼了一下,她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视线,看着笑眯眯的海棠等待下文。

    海棠笑道:“回王爷话,娘娘有喜了,王爷就要为人父了!”

    “什么?!!”

    李朝天和穆双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惊了一下。

    司莫月本来已经挂在脸上的笑容,也被这两声惊叫给憋了回去。她直楞楞的看着李朝天空白的眼神和凝固的表情。李朝天的脑海里,仿佛如同闪电一般犀利哗啦的呼啸而过,往年旧事一幕一幕浮现在心头,夕凉哀哀的的声音似有似无的徘徊在他的耳旁,他似乎又听到了她在唱,在唱:“谁家有女,醉了黄花,一曲烟尘,唱伤浮华,琵琶语里念桑麻,不见月色枝头下,唱尽春意与落花,抚过秋凉,等过萧墙,却将心事任天涯”

    “却将心事,任天涯。。。”他低声的念了一句,茫然而恐惧的眼神看着脸色苍白的司莫月,夕凉死时,是个深秋的季节,她带着自己从不知道的那个孩子,死在自己的过往里。那时起,他便发誓,除了夕凉之外,绝对不会让任何女子,为他生下一儿半女。而。。。时隔近十年后,眼前这个痴心的守侯了他八年的女子,从十几岁的豆蔻年华一直等待到今,终于因为自己的一次意外,而怀了自己的孩子。是该要。。。还是不该。。。夕凉。。。

    他转眼,茫然的看着穆双。

    穆双双唇紧闭,不肯暴露出任何一丝的情绪。她到也想要看看,李朝天在知道自己的结发妻子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会做出何等反映,她不嫉妒是不可能的,嫉妒是每个女人的本性,穆双在司莫月面前第一次感到了一种深深的无助。

    来到这个没落的王朝后,第一次有了这么强烈的感受,竟然是在为了一个自己一直以为不会去爱上的男人而纠结起了自己的情绪。

    李朝天混身几乎都没有了知觉一般的看着司莫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心里那种复杂莫名的感受。

    良久之后,才挤出一丝正常的笑容,他拍了拍司莫月的肩膀道:“这么大的事竟然不告诉我,还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好好养着吧,等我差人告之父皇与母后,两位老人家一定会异常的高兴的。”

    司莫月心里猛的松了一口气,这句话。。。就是默认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了?意思就是,她可以生下他了?可以成为云王爷的第一个孩子的母亲了?

    李朝天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将僵硬的步伐迈出的王妃别苑。

    后花园的二层平台之上,穆双笑容满面的拿了纸,亲手教着青坠折小星星和千纸鹤。一旁的桌子上除了刚泡好的茶,还有散落的成件,李朝天心不在蔫的扣着桌面,眼神却飘向了不知何处。穆双见状,咬了咬唇,笑着对青坠说:“你拿了这些纸,去那头折吧,若是饿了渴了就来吃些东西,姐姐跟王爷单独说会话,好不好?”

    青坠乖巧的答应了一声,提着脚下的篮子闪去了一旁。

    穆双将半截身子覆在桌子上,伸手摸了摸李朝天出神的脸,宠溺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李朝天却不慌不忙的捏过她的手轻吻了一下,叹息道:“心有愁绪啊,双儿,你又怎么懂的。”

    这下穆双到是来的兴趣,干脆绕到他身前,一屁股坐在他腿上,环过他的脖子撒娇道:“究竟有什么事,你说给我听,比闷在心里强多了吧,没准儿,我还能给你分析分析,化解化解你心里的不情愿才是。”

    李朝天苦笑的捏了捏她的脸道:“你这是想看热闹罢,哪有那么多事可讲,你不给我制造麻烦,我就谢天谢地啦!”

    “切~!”穆双扔给他一个浅浅的白眼。便没再追问下去。

    皇朝篇 第62章:莲子粥

    更新时间:2010615 16:48:06 本章字数:4568

    自从知道了司莫月怀孕的那一刻起,李朝天就陷入了一种长久的惆怅里,那段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封尘的往事,渐渐的如同潮水一般朝拾夕落的徘徊在他的胸口荡漾,他知道,司莫月其实是最无辜的,他白白的误了司莫月八年的青春,误了人家最好的年华,再剥夺她的孩子的话,未免太不人道。其实李朝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奉旨迎娶司莫月为妃时,似乎就注定了欠了这个女子什么一般。李朝天不知道,那是因为他从未真心的将司莫月当成过自己身边的人,他是孝子,他娶的,不是司莫月,而是对自己父皇的孝道与对大廑皇朝的仁义。

    至于情妃与玉妃,分别为朝中大臣的女儿,娶她们也完全是出于利益需要。李朝天丝毫不知道自己的情感到底是用来干什么的。似乎只是为了完全的满足那些莫名其妙的利益与错综复杂的关系。他以为,自己会一辈子为夕凉留下那一道伤疤,不肯愈合,不肯被人看到,就那么固执的一直一直疼下去。

    直到,穆双以一种惊天动地的方式从天而降,那么突然又霸道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从最初对穆双那简单的警惕心与防范心理,一直到向另一个他始料未及的方向滑去,中间有过恐惧,有过暴躁,有过不情愿,可是最终,还是乖乖的站在了这片自己从来都不想涉及的区域。那就是,权倾朝野的云七王李朝天,单一而固执的带着自己过往的伤疤,爱上了这个也是父皇所赐的侧妃,于她独宠,于她痴恋,于她此生,只想牵手共度。

    而司莫月有了喜,那个完全是为了权益而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正妃,她的肚子里有了自己的一脉骨血,那平坦的小腹最后会诞生出一个小小的婴儿,那婴儿最终会长大成|人,更深处的地方,他不敢去想,母后屡次旁敲侧击的让他主动出击,出击的地方不是别的,而是当今大廑皇朝太子之位。母后要让他登基称帝,那么如果真的是这样,司莫月肚子里的孩子,没准却就是未来的大廑国君。

    李朝天混身一冷,颤了几颤,忍着强烈的杂乱将自己的情绪硬压了下去。

    “王妃怀孕了?”情妃眼睛一眯,吓的旁边传话的小丫鬟脖子一缩没敢再接她的话。情妃青葱的玉指,悠闲的在桌子上浅敲了几圈,表情到是很平静,完全没有人能看出她此时内心的想法究竟是如何的,云王府育子之争,一向是明争暗斗风起云涌。

    而互相暗里掐了几年后,忽然一切风云突变。夺子之争顿时明朗了起来,司莫完完胜于人前,情妃大吵大闹的性格却忽然安静了下来。这样安静,恰恰是让旁边那位已经习惯了她的坏脾气的小丫鬟所惧怕的。她们倒情愿她会如同异常一样尖酸刻薄的暴怒起来,哭着喊着将云王爷闹到情妃别苑,可是此时,她很安静,安静的甚至有些诡异。

    “娘娘,玉妃娘娘来了。”一旁的丫鬟柔弱的声音带着一丝恐惧传入了情妃的耳内,情妃出神的眼神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转移过来,直楞楞的看着那小丫鬟,小丫鬟几乎快被瞪哭的时候,情妃却嫣然一笑,笑道:“好啊,那还楞着做什么,快请玉妃娘娘进来才是。”

    丫鬟仿佛从死里走了一遭一般,忙奔出去迎接救星般的玉妃而去。

    “姐姐,姐姐,你可听说了,王妃怀孕了。”玉妃走的急,进入门槛时还险些被绊倒,情妃不急不缓的放下手里的杯子,噗嗤一笑,柔声道:“你瞧你,走个路还跌跌撞撞的不小心,万一真在我这摔坏了,我可没法向王爷交代不是。”

    玉妃恼怒的挥了挥帕子,示意丫鬟们都退下,她亲手将房间门关闭,一缕阳光终于被阻挡在雕花木门之外,情妃依然气定神闲的看着她走向卧榻,浅坐在旁边,一向舒展的眉头着下才真正的纠结了起来。她转身略带微怒的向情妃说道:“王妃怀孕了,难道情姐姐一点都不担心么?”

    情妃抿了口茶,茶有些凉了,可是她并未因此而发怒,只是笑盈盈的看着玉妃,浅浅道:“我为什么要担心,她怀孕了,王爷有后了,不是好事么?”

    玉妃咬了咬牙道:“你我这些年来与她明争暗斗,她表面里是不说什么,可是难保。。。她现在是有喜在身的人,王爷未免不会偏袒她,偏偏你我姐妹两个如此不争气,嫁如王府数年不曾留后,现如今,可不就是任人宰割的了。”

    情妃嫣然一笑道:“这话说的,你就那么认定她肚子里的孩子会平安的出生么?”

    玉妃一双美瞳缓缓张大,喃喃道:“害人的事,咱可不敢做呀。”

    “哼~”情妃冷哼道:“一山不容二虎,现在王爷新宠的那位侧妃娘娘可是来势汹汹,就凭你我之力还妄想与人平分秋色,简直是痴人说梦,她是什么新鲜招数都用上了,终于跟王爷混的如胶似漆的时候,王妃忽然怀孕了。。。哈哈哈,傻子都能想象出那个女人会有什么反映,到是我们,才没必要多操这份闲心不是。”

    玉妃呆呆的看着她,转了几转思维,低语道:“可是怕那位新娘娘。。。也未必会做这样的事呀。”

    情妃笑容满面道:“王妃毕竟不是傻子,你我二人在王府呆了这些年,难道对她的人品不甚了解么?两虎相争,必有一伤,而你我,则只需要。。。坐山观虎斗。”

    玉妃满面愁容的看着她道:“情姐姐,你到真是想的开,怕一切都没有自己估计的那么乐观罢了。怕到时候。。。”

    玉妃哀怨的叹了口气,提起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泪,情妃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假意的安慰道:“想这么些作什么,自己安安稳稳的,谁能没事找咱麻烦,你担这心,莫得太多余了罢,你要高兴着呢,咱姐俩就唠点闲话,吃点小点,我这里有上好的清茶,前些日子哥哥托人带来的,你要是还是这么苦哈着脸呢,哎哟,我可不愿意陪着你,看着我心里怪乱的,哼,可别的在我高兴的时候撕破我的心情才是。”

    玉妃听她这么说,只得强打起精神来一笑,仔细想了想,确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自己苦哈哈的一大早,又是何必呢。

    玉妃心思单纯,虽然也有时候会嫉妒司莫月与穆双,但是单单比起心计来,她更是远远不如情妃,听情妃如此一安慰,她心里豁然开朗,毅然的将心思与情绪转移到了那上好的清茶上去了。

    情妃看着抿着嘴品茶的玉妃,将一颗瓜子塞入口中,心里冷哼了一声,蠢货,说什么都信,真想知道将来你是怎么死的才好。

    穆双又无缘无故的打了几个喷嚏,青坠忙起身护着自己刚折好的小星星,嘴里抱怨道:“姐姐真是的,打喷嚏也不避人,险些将人家折好的星星吹散。”

    穆双揉了揉鼻子,动作不甚文雅,听着青坠小言小语的闹不满,只得欢跃的笑道:“小丫头。没法没天啦,这样跟姐说话,吹跑你几个星星怎么啦,亏我天天陪你玩,你还这么说我,在你心里我还不如几颗星星么。”

    青坠撅着嘴道:“姐姐总是有理说道,哼,摆明了是在欺负青坠嘛。”

    穆双笑着伸手揉了揉青坠的脑袋,顺手也帮她折起了小星星。一大一小,表面风平浪静的玩的甚欢,让外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似乎王妃怀孕,与她们并无关一般。事实就是无关啊,穆双才懒得生这闲气。有那功夫闹心,还不如想着法子怎么在这娱乐缺乏的年代里让自己开心些才是。

    秦可儿捧了托盘,信步闲庭的出现在了穆双的面前,穆双抬头,笑着招呼道:“可儿来啦,今天到是闲着,没有随着李朝天进宫么?”

    秦可儿将托盘放至桌上,捧下三碗熬好的莲子粥道:“王爷哪能事事带着我,我吩咐厨房熬了莲子粥,端了三碗来,娘娘若是愿意,可否能与青坠陪我吃掉,我还没有吃过早点,自己吃,总觉得滋味寡淡的。”

    穆双嬉笑着帮她端下粥,又呼唤着旁边的青坠道:“别折啦!收拾收拾这桌子,吃些粥吧,你疯玩一早,想来也是饿了,反正我是饿了,我可不客气了。”

    语罢,自己端起粥先有滋有味的喝了起来。

    秦可儿笑眯眯的看着她,她当然不能告诉穆双,这粥里都有什么,更不能告诉穆双,云王府多年未添子嗣,与这粥,又有何关系。

    她一度以为李朝天这么依恋穆双,两人开花结果后,他会给穆双别样的待遇,结果想不到,依然是这样一碗加了料的莲子粥,送至佳人面前,秦可儿心里有些发苦,原来秘密知道的多了,也未必是件好事,她总觉得自己在欺骗穆双。

    穆双纯真的笑容无邪的映入她的眼前时,这么些年来,秦可儿头一次对李朝天绝情的做法产生了质疑,只不过,是个孩子而已,有必要这样处处防范么?

    穆双一口一口的吞掉的,不是粥,还有秦可儿对李朝天那份完全没有质疑的信任与服从。

    她,迷惑了。

    皇朝篇 第63章:秦可儿的过往

    更新时间:2010615 16:48:06 本章字数:4173

    秦可儿第一次见到李朝天时,是在一片混乱的家宴现场,她用自己凌厉的手法握住了一枚所有人都以为必须会伤及七皇子的飞镖,没人知道那枚飞镖的来处,只知道在惊乱之中,一个面容青涩的小丫鬟忽然飞一般的冲了出来,跃于人前,伸手抓住了那枚飞镖。

    整个现场顷刻便安静了下来,只有秦可儿不是怎么很白嫩的手上握着的那枚飞镖在闪闪的发着亮,鲜红的血迹从她的手心丝丝溜溜的滑落了下来,坠入泥土里,失去了踪迹。李朝天看着眼前救了自己一命的小姑娘,浅浅的笑容瞬间浮现在他的脸上,他赏识她,四目相对的一刹那,就注定了两个人之间难舍难分的情谊。从此秦可儿跟着李朝天,从豆蔻年华到风华正茂,十二年整。

    当年,李朝天也只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孩,秦可儿则是另一个毛头小姑娘,她在接下那枚飞镖后,成了李朝天的贴身侍卫,也成了大廑皇朝唯一的女侍卫,没人知道她的过去,也没人知道她的出身,只有李朝天在很多年以后,听她略略的提起过自己的过往,提起过自己还很小很小的时候,跟着开武馆的爹爹和哥哥们一起习武的过程。秦可儿没有提及过自己的娘亲和自己的家人最后的去向,而李朝天恰恰从来都不会去问这些,他认为那是别人的事情,别人若不想说,他也就不会问。

    十二年来,秦可儿用平静的目光和忠诚的守卫,陪伴着李朝天踏向了云王的位置,看着他初入朝廷,与四王爷针锋相对,看着他迎娶了司莫月等其他几位娘娘,看着眼前这个七皇子,用了漫长的光阴,从一个不经世事的孩子,成长成一个有自己独立见地和地位的男人,权倾朝野,风华正茂。秦可儿很满足于这样的陪伴,她似乎从未想过自己将来到底究竟应该会怎样,跟以前比起来,自己这样已经过的好了太多太多,在一度以为自己即将死掉的时候,她被收入宫内,混身脏兮兮的不堪入目,她曾经心如死灰的认为就这样卑贱渺小的过一生,而父亲的仇,是总之不能再报的了。

    跟了李朝天这么多年,她小心翼翼的感恩着李朝天对她的照顾和信任,所以从来不敢轻易的提起那份让自己想起来都会不寒而栗的过往,那充满了血腥与绝望的夜晚,她也不敢去想,自己究竟是如何在仇家的追杀下,被自己一息尚存的哥哥用血淋淋的双手托出了围墙逃出生天,那夜的月光很昏暗,迷茫着笼罩了一丝诡异的气息,她骑在围墙上低头看着将自己托出来的大哥,眼神里分明写满了对生存的渴求,他是多么的想活着啊,活着。。。那么简单而又残忍的念头,那个年仅十八岁的少年,看了一眼已经安全的妹妹,咬了咬牙,义无返顾的冲回了大院内,那里,有已经倒下的父亲和叔叔们,还有已经被杀害掉的亲弟弟,以及武馆里那么多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

    从那天起,秦可儿再也没见过自己那些亲人,武馆被人一把火烧了个彻底精光,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未曾给她留下,满地都是烧焦的木材,曾经熟悉的东西,还有已经分辨不出谁是谁来的模糊的破碎的尸体,秦可儿强忍着濒临崩溃的心神,迅速的逃离了这里,因为她知道,仇家会卷土重来,她,已经是武馆里唯一的幸存者了,她不能死,她必须带着自己的信念顽强的活下去,因为血海深仇,总得血债血偿,武馆的人,不能就那么白白的死掉!呵呵,报仇,报仇。。。两个字讽刺而寒冷的围绕在她的心头,她不知道,此般仇,究竟该如何去报。

    身无分文的秦可儿,一边要提防着仇家的追杀,一边还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世间游荡,她无处可去,一路流浪,风餐露宿,硬是凭着自己坚强的毅力逃出了仇家的追杀范围,逃出了那个噩梦般的南方小镇,等走到繁华的宁安城时,她早已经因为数月的折磨而变得皮包骨头,几日未吃一口东西,完全就是在靠着自己坚韧的毅力坚持着,不肯放松最后一口气。

    就是这样一个衣衫破烂不堪的小丫头,紧抿着双唇,一声不吭的站在宁安皇城的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眼神中透露着深深刻恐惧感和无助。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如何生存下去。活着。。。真的好艰难,好艰难啊。

    奉了旨意出宫的老麽麽懒洋洋的将肥胖的身子倚靠在马车的垫子上,她肉嘟嘟的手里捏着一串上号的翡翠佛珠,正在随着她安详而有节奏的佛经声缓缓的转动着,只是这样的和谐很快就被马车突如其来的停顿而打乱了,她肥胖的身子被撞倒在马车内,顿时与前面的小丫鬟摔成一片,马车外,是车夫愤怒的叫骂声:“你着该死的小叫花子,站在哪不好,非要挡在路边,你想死也不要把晦气沾染给了我!快滚开!”

    啪的一声,是鞭子抽打在人体上的声音,听着都让人从骨子里散发出渗人的疼,可是老麽麽并没有听到被打的人的喊叫声,好不容易支撑住了身子,她一边念着啊咪托佛一边吩咐着身边的小丫鬟掀开车帘,陪自己下去看眼。

    掀开车帘的一刹那,她看到一个衣衫脏乱,表情的麻木的小姑娘,一鞭子一鞭子的承受着车夫蛮不讲理的抽打,车夫只是想吓开她,并没有真的使劲打她,可是她的眼里,却在这样的状况下露出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坚强与青涩,或者说,当对死亡都不存在畏惧时,这样的眼神,开始便得与众不同。

    老麽麽心里揪疼了一下,她在宫里这么些年,见过各种各样的丫鬟,性子活泼的,性子腼腆的,也有那种特别会见机行事的,惟独就是没有她这种坚韧的让大人都心颤的小丫头,眼见着车夫又举起手里的鞭子,老麽麽怒喝道:“阿福,你退下去!”

    听了训斥,那车夫扔下手里的鞭子嘟囔道:“李姑姑,就是这个小丫头挡在路跟前,让咱的马车差点碾了去,吓的我可不轻快,万一马若受了惊,伤及您老人家可怎么是好。”

    李麽麽道:“且也没伤,你那么凶作什么,快将那小丫头带到我跟前来,哎哟哟,看着孩子,怎么这么可怜。”

    秦可儿被车夫揪到李麽麽跟前,李麽麽柔声问:“孩子,你可有家人?是不是迷了路,回不去了呀?”

    秦可儿抿着嘴摇了摇头,未发一言。

    李麽麽见这情况,顿时明白了几分,八成又是一个没有家人没有依靠的孤苦孩子,她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孩子,你愿意跟我进宫么,咱不在外头流浪了。好不好?”

    进宫?。。。秦可儿脑里模糊的飘起这个遥远的字眼,可是除了答应,她还能说什么呢?本身就是这么一副孤苦的样子,有人收留,才能活得下来啊,她点了点头,依然未发一言。善良好心的李麽麽将饿的几乎昏迷的秦可儿抱上了自己的马车,秦可儿局促不安的坐在马车里,这里很干净,也很温暖,一旁的篮子里散发着食物的诱香,再看着自己脏兮兮的惨样,她不安的低下头,努力的掩盖着一丝的窘迫。

    李麽麽身边的小丫鬟充满善意的看着她,看她沉默的样子,也不免得心疼了起来,她转身柔声笑道:“姑姑,我看着妹妹像是几日里未得进食了,跟我当初被你拣来时一模一样,姑姑,咱篮子里还有中午要吃的膳食,这会子也时近午时了,不妨提前用了膳吧?”

    李麽麽笑道:“这到是好主意,反正一时半会也到不了地方,一会让阿福在绸缎庄停了车,你先拿了银子去给她买几件体面的干净衣服换了,咱再去找个地方休息着吃点,这样子进宫总是不太好的,怕是这副惹人怜的小模样,又要受宫里那些大丫鬟的指使咯。”

    李麽麽慈祥的笑容弥漫在秦可儿的心里,她隐隐的压下了一直涌起的泪意,父亲死时,武馆被灭死,她就曾经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为任何事掉一滴眼泪,以往总是太受娇宠,父亲一直宠溺的一边疼着她,一边希望她能够独立起来。而自己,究竟是没能让父亲看到自己完全独立起来的样子,父亲便去了,留下一腔血海深仇。

    不哭,不哭,她隐下自己的泪,抬头感激的看着好心的两位陌路相逢的人,一直到了很久很久的以后,秦可儿都无法忘记这个温暖的午时。那名姓李的麽麽,和叫小晴的丫鬟。

    秦可儿跟了李朝天后,便全心全意的以自己的新主子为中心,一下从一名丫鬟提升到了带刀侍卫,六品官衔,惹人注目,还是唯一的女性。

    她一直在努力的从茫茫的人海中寻找着那日午时,好心的老麽麽和善良的丫鬟。很多年来,一直苦寻无果。原来恩人和仇人一样,越是想找的,反而越是找不到他,最后,秦可儿便将这副深深的感激,隐瞒在了自己内心的深处。

    这些过往,只是她一个人的心事,连李朝天,都未曾得知。

    皇朝篇 第64章:朝廷之上

    更新时间:2010615 16:48:06 本章字数:4467

    恍惚见,秦可儿从穆双晃来晃去的手中将自己从过往的思绪里拔了出来,只见穆双笑容满面的看着她道:“在想些什么,竟然这么出神,喊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搭理我。”

    秦可儿淡淡的笑道:“没什么,出了会子神,便没有注意到娘娘喊我。”

    她看着穆双葱白细腻的手轻盈的在三个人刚刚喝完的粥碗上游走着,不一会便把三个碗堆在了一起,穆双那碗粥是加过料的,料是李朝天吩咐秦可儿加的,跟以往一样,同房过的妃子都会服用此药,以免有了身孕。

    秦可儿此时,却是非常的不理解李朝天的做法,他凭什么因为自己的私人的原因而一度让云王府的女人们个个都无后,她以前无条件的服从着李朝天,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个王爷,更是因为她对他那份感激,因为没有李朝天,她绝对不可能成为当今大廑皇朝唯一的女侍卫。

    这么多年来,李朝天多房间的培养与教导,已经把她带成了一个如父亲当年所期盼的那样一个秦可儿,秦可儿原名,并不叫秦可儿,而是叫秦菱,为了避免自己在没有还手能力的时候被仇家发现,她就天之任之的让那个好心的老麽麽给自己改了名字叫可儿,因为那老麽麽对她的沉默从内心散发出一种疼惜,说她是个可人疼的孩子,可儿,可儿,秦可儿,秦菱就这么变成了秦可儿。

    “娘娘。。。”秦可儿看着穆双开心的笑容,心里很是纠结的低唤了一声,穆双没有听见,或者她装着没有听到,而是自顾自的陪着青坠胡闹着,秦可儿勉强的将自己暴露的情绪活生生的压了下去,一言不发的端着碗离开了穆双的房间。

    穆双这会子,却安静了下来,转身意味深长的看着秦可儿,嘴角一扬,浅浅道:“青坠,你说你可儿姐姐会有什么事隐瞒着咱们呢?”

    青坠眨巴着大眼茫然的看着秦可儿远去的背影,再看着穆双,撅着嘴摇了摇头道:“那我可真不知道,这个不是可儿姐姐和双儿姐姐自己的事么,干什么要我去猜。”

    穆双喃喃道:“不猜,那我也不猜,等到她自己想说的时候,不用我问她自然就会说了。。。”

    穆双其实一点也不接受秦可儿端来粥与她同吃完全是因为她闲的或者她出于什么好心,穆双认为自己太了解秦可儿孤僻的性子了,这样一个死心忠诚于李朝天的人,怎么可能这么好心的跟她套近乎?但是穆双即使想破大天来,也绝对想不到秦可儿的粥里究竟有什么名堂,也不会想到李朝天这么多年来,对自己云王府里的女人们,动了怎样下作而绝情的手脚。

    议政殿上,李朝天垂手而立,他身边站着的是一脸默然的司单临,北狼王子踪影浮现后,皇上紧张的情绪终于得到了多日来的缓解,只是李朝天不知该如何去跟自己父皇去解释自己怎么从这茫茫人海中,将那赤那王子给翻出来的。司单临也不便为他解释什么,所以面对一脸兴趣索然的父皇时,李朝天纠结了。纠结了片刻后,决定说出实情。

    李朝天欠身道:“回父皇话,那日儿臣于宫内,接双儿回府,途上,因时至近午,便带了双儿去儿臣经常去的酒楼里歇脚,在那里。。。遇到的赤那王子,当时儿臣并不知他就是我朝贵客,眼看他放纵手下胡作非为,与儿臣因一张桌子起争执,所以才大打出手,后来,便被赶来的官府人马捉拿,儿臣后来多日查询他们一行人的身份,却终是无果,直到了昨夜,司将军临近王府,向儿臣求助寻人,儿臣这才想起那批被关入牢房的胡商,因此,连夜赶去询问,才得知,他确实就赤那王子。”

    李朝天低下头,等候皇上雷霆大怒,其实他完全可以编个谎言先遮瞒过去,但是几番算计,却始终没有张这口去欺瞒自己的父皇,一旁的李王爷李鼎冷笑哼哼的看着李朝天,满是幸灾乐祸与不屑。他见机开口道:“云王爷果真是雷厉风行,自个想关谁便关谁,视我大廑皇朝王法于何物?”

    李朝天直起身,眯着眼转身笑道:“小王自然不如皇兄心胸广大,眼看着自己家眷被外人欺辱而袖手旁观,王兄此等胸襟,实在另小王自叹不如。”这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嘲笑李鼎胆小如鼠,满朝大臣看着高高在上的皇上铁青的面孔,都很自觉的闭了嘴。

    李鼎刚想反驳,抬头,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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