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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随风第10部分阅读

    夫君随风 作者:未知

    夫君随风第10部分阅读

    ”冉风微笑的吩咐。

    “成!元帅,我打这头阵!”张妙白有些窝火的说,这个小元帅也太看不起她了,她可是明国第一猛将!

    “那好,其余众将都去给张将军观阵,都下去吧。李凯诚将军留一下。”冉风轻点了下头。

    “元帅?”李凯诚看着众人离去,不解为什么元帅只留下她一人。

    “李将军,你认为张将军武艺如何?”冉风开口直问,好像对张妙白的能力质疑是的。

    “这个,元帅大可放心,张将军虽年事不轻,但弓马娴熟,武艺比某将高,是我国第一猛将。”李凯诚稍作思考,如实的答复。

    “那如果,她不敌,还有何人可行?”冉风接着问。

    “这个……,元帅为何断定张将军此行不利?”李凯诚听着她的话,前后一联系,似乎感觉她不是很看好,或者是断定张大姐必输?!

    “敌军此次大举攻城,起因应是我们散播的筹粮之事,她们是想利用我们物资匮乏之危,快速攻城,免得物资运到后继续打持久战。但,她们不久前刚损失了二十多万大军,现今兵力也不敌我们,而攻城又急需士气!因此,敌军首战……她们必须胜,否则会对军心有不小打击。所以……。”说到此,冉风停顿了下,看着她面露沉思,继续说“她们必会派出有必胜把握之人!”

    听完元帅的一番话,李凯诚陷入沉思。不久开口:“元帅为何断定敌军中有必胜之人?”

    “呵呵,李将军,你认为无此人?就算无此人,就无必胜之法吗?”冉风笑着问她。

    “这……。”是啊,就算没有必胜的人在,但敌军诡诈,张妙白又直来直往,用计一样可以胜!想到此,她有些责怪的看着元帅。

    “李将军可是责怪本帅为何不提醒张将军,还严明打败后重则二十军杖?”冉风看出了她的不满,直接开口。

    听此,李凯诚只是看着她,什么也不说,但那眼里的不解与责怪却甚为明显。

    “很简单,张将军需要一场败仗,让她清醒清醒,不要总在仇恨中,这是大明军队,不是她张家私兵!而,我们也需要这场败仗!就算我们败了……敌军也不一定会继续攻城……。”冉风不再说什么!这首战,一旦敌军战败,她们的军心一定会被影响,可她们更会直接退兵回隆北关,就算她们胜了也有可能收兵不打。如果退回隆北关,这仗将更难打!那个皇子军师,不简单啊……不然敌军不会在他生病昏迷时出兵。

    “这……,元帅,你说敌军会回去?那我们策划的物资匮乏之举,岂不白费了?”她到没想到敌人出兵后会退回去,难怪元帅一开始说什么‘只许败不许胜’的话,就是怕她们又躲回隆北关!好像,就算是张大姐败了,敌军也可能退?那……元帅留下自己是为什么?想到此,她问:“元帅,单独留下末将是……?”

    “李将军,谭易与祝庸都在城外西山坳,而城内只有折射景仰,我希望李将军与哲射将军各带一队弓箭手,实验一下那些弩车。”冉风说着自己留下她的目的。

    “可,末将对元帅设计的那些弩车不慎了解。”她确实不了解哪些弩车的用法,只知道一次可以发数十支箭,距离是一般弓箭的五倍远。

    “恩,很简单,稍后你问问折射将军就可以了,我已经吩咐过她。你这就下去与哲射将军点兵,城外全面开战后,你们各带二十部弩车、一万士兵,避开主战场,占领左右两侧制高点,一旦见敌军有撤退迹象,立刻点燃烽烟,向敌军后部放箭。如果敌军不撤退,你们就回城内待命。”冉风吩咐完,李凯诚没有犹豫的领命离开。心中明白元帅对自己的信任和重用,如果自己一旦判断失误,可能就会措施战机,影响今后战局。

    冉风见她离开后,自己也准备去战场,心想:就算你们想回去,我也要打的你们屁股尿流的回去!居然跑去我定王府捣乱生是!

    希月关外战场。

    “狗东西,你们那个来!”张妙白骑着黑色战马,手端百斤重半月太朴刀,一马当先来至战场,大声的喊着,声音传入敌军深处,浑身冒着战斗的火焰。

    本来还在叫阵的唐军见她如此,声音瞬间小了些,可很快声音又大起来,喊着:“紫丘冉风,拿命来!紫丘冉风,拿命来!紫丘冉风,拿命来!”

    唐军元帅则礼仪听报希月关内出兵,便让叫阵的士兵回转,摆开战场等候。

    不久,则礼仪看到明军来至,端目寻看那小元帅。对那个小元帅,她是愤怒又好奇!不足十四岁的年纪,居然深谋远虑、出手狠辣,刚一到希月关就杀了她二十多万士兵!还有那放回的六万俘虏,里面不知安插了多少探子,可又无法查出!让她们组成一个军危险,分散到各军也危险,这六万士兵放着不用可惜,用了不踏实!而她火烧大军后,却没大规模的攻打过隆北关,希月关到在自己未到之前彻底改建!等到自己到达隆北关时,已对希月关莫可奈何,毕竟对方兵比自己多,而自己这方又刚打了败仗,希月关又修建的更适合防守反攻。现在,自己是攻也不是、守又无味,陷入了僵局,却还要时刻提防着她。如今明军缺少物资,不如就干脆直接短时间耗空她们,不让她们有时间补给!可那个皇子……哼……一个不洁男子,高傲什么?居然以皇上压自己!无知!他那里知道自己也有圣旨?但……他那体态风姿……,想到此战后,这个曾经的‘国之瑰宝’,明月牡丹似的男人,就是自己手中之物、口中之食了!

    “报,敌军前来应战的是张妙白。”士兵的报告,打断了她分叉的思绪。

    “哦,紫丘冉风没来?”则礼仪很是不满,自己亲自来讨阵,而对方居然只派了个将军应战!岂有此理!

    “没来。敌军中不见她的影子。”士兵恭敬回着。

    “恩,下去吧!”则礼仪命士兵下去,转头看着身边的众将军,说:“不知哪位将军上阵?”她语音刚落,一名白盔白甲白马的将军走了出来,她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

    “元帅,末将愿打这头阵。”说话的人素问昂,她是皇子之后,确实功夫了得。

    “恩,那你就试试,不敌就下来。”则礼仪简单的说,这个素问昂确实不错,值得培养。

    素问昂领命后,与张妙白相互通报,展开了厮杀。

    这素问昂功夫了得,刀马也娴熟,可却遇到了久经沙场、骁勇善战的张老将军,三十回合后,不敌受伤而归。

    之后,又上来一个,不到二十个回合就败走。

    则礼仪见此,眉头微皱,端起了自己的八仗点仓银枪,亲自上阵。

    张妙白见来人是个三十多岁的硬挺女子。身穿银色盔甲,头戴帅盔,手端长色银枪,圆亮的虎目,方正的脸庞,略微低的鼻子,厚实英气的嘴唇,白白的皮肤,一身的威武!她应该就是那个则礼仪元帅了!

    “来者何人!”张妙白大声的问了句。

    “则礼仪。”则礼仪极简单的说。

    张妙白点了下头,什么也不说的冲杀上去。可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则礼仪,唐国的兵马大元帅,此次攻打自己国土的头号敌人!

    则礼仪没什么表情的跟她打斗在了一起。

    真可谓势均力敌,双方你来我往的三十多个回合。也许张妙白毕竟年事已高,也许她刚刚打了两仗影响了体力,三十五个回合后,隐约处于下风。

    忽然,明军阵营里传来鸣金之声。

    张妙白听后,本想退回去,可却看到则礼仪不屑的一个嘲弄,顿时火气上涌,继续厮杀起来。

    “这个,老将军怎么还不回来!?”观敌瞭阵的火古腾飞急的直握拳,偷眼看着来了不足一盏茶时间的元帅紫丘冉风。

    “我们看老将军也未必会败,元帅就让她打吧!对吧,平融、子超。”杭巧儿等几个新人看的正起劲,彼此讨论着。

    “你们懂什么!不许多言!”火古吼了她们一句,她们立刻收敛起兴奋。从她们知道敌军来攻,她们就兴奋的寒毛根儿都跳舞,毕竟憋屈了两个多月。她们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元帅要鸣金。

    紫丘冉风只是挂着招牌的微笑,没说什么。她鸣金,其实早就看出了张妙白不敌则礼仪,这则礼仪并未使出全部能力,很可能是找机会一击搏杀。虽然自己说过什么二十军仗,但也不想忠君为国的老将军临老死于沙场、马革裹尸,毕竟张家死的人也够多了。

    眼看过了四十回合,冉风留下众人在原地,她慢慢催马上前,直至她认为距离可以了,便勒马站定。

    四十五个回合后,则礼仪猛刺一枪,张妙白举刀迎抢,而则礼仪的双手却顺着枪身,滑向了枪头,顿时变枪头为枪柄,枪柄快速的向张妙白胸口戳去。张妙白见势不妙,立刻翻身侧马,险险避开,可则礼仪又把枪头顺势向下刺去,如同在用一把粗短的宝剑!张妙白拼命闪躲,可后背依然受了重伤,鲜血瞬间流下。至此,则礼仪面露笑容,把枪身化棍,直扫张妙白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这惊险的四招,仅在策马的瞬间完成。如果这一枪柄打中,张妙白必死无疑,而张妙白根本就不可能躲开!

    张妙白陷入死境!原本在观战的众人,皆傻了眼。而原本面带笑容的则礼仪,瞬间张大了眼,持枪的手使劲歪向一边,原本要打在张妙白面门的枪身,竟打到她的战马上。战马受惊,路慌而逃,跑回阵营,张妙白也摔下马背。

    面对突如其来之势,两军都看傻了眼。则礼仪视线直射紫丘冉风,紫丘冉风什么也没说的,驾着马缓慢来至则礼仪不远处站定。

    “紫丘冉风?”则礼仪问。

    “紫丘冉风。”她回答。

    “你射的?”则礼仪问。

    “我射的。”她回答。

    “什么东西?”则礼仪问。

    “碎银。”她回答。

    之后陷入沉默,两人互看着。只是则礼仪面色微沉,紫丘冉风依旧面带微笑。

    回到自己阵营中的张妙白,忍着身后的剧痛,直直的看着场中二人,刚刚别人离的远没看到,但她看的清楚!在自己必死无疑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直奔则礼仪持枪的手腕。如果她不躲避,自己必死无疑,可她的手也会废了。她这么一躲,自己才保住了性命。

    “火古,刚刚元帅离我多远?”张妙白强忍剧痛,问着这个问题,因为她回来后,元帅和则礼仪就对上了,应该是她救了自己。

    “张大姐,刚刚怎么回事?则礼仪怎么会无缘无故打偏了?当时元帅离你们大概三十米吧。”火古腾飞不解的问着。

    “啊?三十米?”张妙白呆住了。没想到,元帅她居然有此神力,三十米外发暗器,居然可以这么快准狠!两军观阵的,更是都没发现?!而自己也没看出是什么暗器!看来这元帅还真是深藏不露,自己现在欠了她一命!

    “张大姐,你怎么了?”看到她呆愣的样子,火古腾飞急忙的问,怕她那里不舒服。

    “没,火古啊,刚刚是元帅救了我!”张妙白摇了摇头。

    “怎么会?”火古不怎么相信,离三十米外怎么救她?

    此时,战场发生了点变化,原本对看的则礼仪和紫丘冉风,准备拨转马头动手,可此时却从唐军阵营飞来一马。

    此人一身白衣,身披一件白色披风,没有穿戴盔甲,只是面罩白纱,乌黑的青丝随风飘舞,是一名男子,一名身姿优雅的男子。

    只见他离近后,慢催战马来至两人面前。明媚的双眸璀璨夺目、流光溢彩,润泽饱满的额头堪比明月,优雅的长眉透着病态,隽秀挺拔的身子宛若修竹,轻扯缰绳的双臂那么稳重从容,在在显示着这是一个罕见的高雅美男子!

    则礼仪看到来人,眉头微皱,暗想:他怎么来了,不是生病昏迷了吗?

    这个白衣男子稍微打量了一下紫丘冉风,转而对则礼仪清幽的说:“回去。”

    则礼仪只是看着他,微笑的说:“军师病重,不宜来此。”说完后,她举起手臂挥了两下,立刻上来两名亲兵,就要上前牵那男子的马缰绳。

    “……”那名男子只是冷冷的看了则礼仪一眼,没等士兵碰到缰绳就拨转马头回了阵营。

    紫丘冉风看着那个‘军师’,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他就是皇子路政渊!虽然自己没见过他,但他满身的气质和璀璨夺目的双眸,这世间怕没有第二个!加之其他事情的吻合,此人绝对是路政渊!那个三年前就听闻的路政渊,那个唐皇亲自□出来的路政渊,那个文武双全的路政渊,那个给母皇下毒的路政渊,那个诈死的仪君路政渊,那个带兵攻打明国的路政渊,甚至是……那个在齐州掀起风浪的路政渊!

    “路政渊!”紫丘冉风感叹了一句。

    “……”则礼仪只是看着远去的白影,什么话也没说,但眼中一片复杂。

    “我们还打不打?”紫丘冉风挑眉问着。

    “打!”则礼仪把视线放到了她身上。

    两人相互点了下头,策马而战。

    原来紫丘冉风用的是一对大型圆月双刀。乌青的刀身,尖尖的刀头,宽大刀柄,闪亮的刀锋,透着森冷之气。

    俗话说: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这两人,两军的元帅,首次疆场对决。则礼仪也不再保留实力,而紫丘冉风也似全力拼杀,可说是险象环生。

    五十个回合后,火古对身边包扎好的张妙白、铁宇等人说:“元帅高人啊!”

    “恩,确实,厉害。”铁宇点头应着,其他几位将军也频频点头。

    那些新入军的人,更是看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没想到元帅计谋超人,武功更是惊人!看这架势,武功远在张老将军之上啊。

    “快看则礼仪!”突然,也不知道谁说了这么句话。众人仔细的看着则礼仪,却没看出哪里有问题。

    “靴子,则礼仪怎么了?”杭巧儿问着惊喊的人,薛子超。

    “你们都看不见?”薛子超很诧异的看着众人。

    “靴子,我们当然没你眼神好!快说,你看到什么了?”欧平融伸手拍着她的头喊。

    这么一想,薛子超才意识到自己超凡的眼力,忙说:“战甲,则礼仪胸口被划开了。”

    “什么?我再仔细看看。”欧平融急忙看着,可惜看不清楚!看了眼也在努力看的众人,好像也没看到,心里稍微舒服了点。

    “靴子,那你……看没看到则礼仪为什么没打正张老将军?”杭巧儿轻声的问着,可却被她身边的几位新人听了去,众人齐齐看向薛子超。

    薛子超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嘿嘿一笑说:“嘿嘿,没大看清楚,太快。是元帅扔出的一个闪亮的东西,跟指甲盖大小差不多吧。”

    薛子超说话声音有点大,让身边的不少人听了去,但都听的糊里糊涂。而听清问答的几人,齐齐睁大了双眼,彼此对望着。

    又是几个回合,薛子超又喊:“后背又有一个口子,拇指长。”

    又过了几个回合,薛子超说:“这回你们都看清了吧?”此话一出,引来众人的白眼!

    当然了,这回都削掉了则礼仪的帽子顶了。

    紫丘冉风对这个则礼仪很是佩服,武功高强,枪法纯熟,没想到唐军居然有此武功高强之人。可惜她遇到了自己!

    则礼仪瞪大了双眼,凶狠无比的看着她,好像要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以往的镇定全失!自己三十五岁的年纪,苦学三十年的功夫,居然要败在这个未成年的女子手里!?

    场上的两人策马后,则礼仪的头盔被削去了一块,怒火攻心,打算再战,却听到鸣金声,而帅旗下站着路政渊。

    则礼仪恢复了镇定,略做思考后,与紫丘冉风对看一眼,纷纷拨转马头,回了自己的阵营。

    两方大军开始全面交战,兵对兵将对将,展开了厮杀。势均力敌的双方,并没有打多久,只见希月关右侧山坡上燃起烽烟。冉风心知是李凯诚将军的信号,敌军在部署撤离。

    很快,从两侧山头纷纷向敌军中后方下起了箭雨,敌军陷入了慌乱中。

    则礼仪本来还在不满路政渊的干涉,愤愤的缓慢安排着撤回隆北关,可看到这漫天的箭雨,她立刻命人鸣金收兵,快速撤离!中途又遇到埋伏在两处高地的谭易和祝庸,再次领受箭雨。

    至此,双方互有损伤,只是明军损失轻微,死伤一千人。而唐军死亡一万余人,伤者不计其数!唐军回转至隆北关后,不再出战。

    回转隆北关的则礼仪和路政渊进入帅厅。

    “这就是你消耗敌方军资的方法?用我们将士的命?”路政渊清淡的说完,脚步沉重的离去,留下愤恨难平、咬牙切齿的则礼仪。

    路政渊缓慢的回了自己的居所,退下了所有人。苍白的手摘下面纱,露出那满月般亮人的脸庞,挺拔略显硬气的鼻梁,高挺诱人的鼻子,圆润柔和的下巴,鲜艳欲滴的红唇……涌出红艳艳的鲜血……,像浴血的白牡丹。

    他吃力的行至床边,虚软的倒下,流光溢彩的双眸微微闭上,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像在忍着极大的痛苦,很快他的脸色苍白起来,如同他的手。一个多时辰后,他陷入了昏迷!

    希月关内,众人欢腾雀跃着,各自讲述着作战经历,尤其是那刚通过选才、首次登上战场的二十多人,更是兴奋。她们有的跟着谭易、祝庸的,有的是跟着李凯诚、折射景仰的,有的是跟着主力大军的,当然也有留守的!她们彼此交换着看法,讨论着经验教训,她们之中有的成熟稳重,有的聪明狡黠,有的纯朴憨厚,有的……,但却都把元帅紫丘冉风当成了神!

    此战后,所有将军都对这个元帅佩服的五体投地。不管是谋略还是武功,都是人上人!虽是皇女出身,年纪又不大,也没有经过什么战役,但却比久经沙场的老手更老辣!

    八月中旬,也就是紫丘冉风接了帅印不到四个月,已彻底收服了军中所有人心,真正的树立起元帅的威信。

    此后,双方皆有攻守,但都是小规模的,似在彼此试探、投石问路,直至两个月后,出现了怪异的讯息!

    刚满十四岁不久的紫丘冉风,正在书房给楚小公子写信。虽然战事紧张,但她依旧一月两封的写着。正在此时,暗门朱雀堂堂主齐亚香进入书房。

    “主子,有两个消息。”齐亚香恭敬的行礼。

    “说。”冉风依旧在措辞给楚寒竹写信。

    “第一个消息,公子要出府,去丰州解决粮店的生意;第二个消息,路政渊似乎出了事,被则礼仪关了起来。”齐亚香可爱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嗯……。”冉风轻轻的嗯了一声,继续写信,直至写完信放下笔,把信递给齐亚香后,才说:“公子去丰州,让管家和蓝佩跟着,好好伺候,路上一切听公子的,再多派一些人暗中保护。如若稍有闪失……自己看着办!”

    “是!”齐亚香。

    “路政渊为什么被关起来?”冉风走至茶桌边坐下,端起了还温热的茶水。

    “还在探,关起来有三天了。”齐亚香摇了摇头,动作煞是可爱。

    “恩。还有其他事吗?”冉风看了看齐亚香,只见她摇了摇头,便说:“亚香,陪我下盘棋。”

    此后,两人下起了棋,齐亚香的棋艺很高,与她可爱的外表完全不同,甚是凌厉!这一下,就是两个时辰。

    半月后,已进入十一上旬,齐亚香带来了路政渊被关的进一步消息。

    冉风躺在床上,想着亚香说的话:路政渊身重剧毒,名为白月针,唐皇命本国国师下的。此毒每月发作三次,发作时浑身如针扎、痛苦难耐,身体会从脚至脸逐一变的苍白,历时一天一夜。本来每月唐皇都会给路政渊一粒解药,抑制其毒不发作,可自从三个月前,唐皇责怪路政渊战事不利,便没再给他送药。加上两个月前,敌军攻打希月关更造成惨败,唐皇便对路政渊和则礼仪都产生了极大的不满。就在此时,路政渊与则礼仪在今后用兵上产生了分歧,两人深谈一日后未果,最终则礼仪恼火,与路政渊一起关在屋内两日,两日后则礼仪凶狠异常,愤怒无比的砸门而去,并自此把他锁在屋内。

    对亚香带回来的消息,冉风不可谓不震惊!第一、唐皇为什么对路政渊下毒?第二、两人在用兵上出现了什么分歧?第三、那两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则礼仪会如此愤怒,甚至不畏唐皇的把路政渊关起来?这三者,看上去有关联,但似乎又无关联。如果说无关联,却又一个连着一个。

    冉风闭上了眼,在心中推演着今后一个又一个的可能,及应对措施。想着想着,她疲惫的睡了过去……。

    十一月底,敌军没有任何举动,但京中传来两个消息:一、皇上病重,太女监国;二、兵部尚书覃哲无,原名则礼品,覃哲家养女,实为唐国j细,为官二十六载为唐国窃取机密。

    收到消息后,冉风并未多吃惊,只是心里沉甸甸的!唯一惊愕的是,覃哲无叫则礼品,那她和则礼仪又是什么关系?她依旧训练着军队,安排着下一步部署。那十万州师,铁宇、韩商平、杜维箴、邵玉纯四位将军也训练的差不多了,需要她多去看看。还有制造营内冯添改造的武器,业已进入尾声,也需要她多去看看。还有……。

    几日后,朝中圣旨到,就是说明那两件事的,只是里面提到了对则礼品的处罚。则礼品全家腰斩于闹市,而收养她的覃哲家九族皆被逐出京城,五世内不得为官,而覃哲本家十世内不得为官。

    此后,又过了十几日,过年前一天,重恩帝紫丘友志驾崩,举国悲哀。希月关收到消息后,众将士头系白带一个月,全体哀悼。得到消息的当天,冉风把李凯诚传入帅厅,简单的吩咐了一些事,并留下身边的同璐、飘爽、亚香在她身边听用,自己闭关后院半个月。

    众将官对元帅很是心疼、很是理解,毕竟皇上是她的母皇,骨血连心,又是最宠爱她的人,而元帅本身也不大,现在皇上升天、皇后殉葬,对她可谓是不小的打击,现在又没办法回去送最后一程……。

    其实,冉风对紫丘友志的感情何止是简单的母女?冉风前世就是怀揣着遗憾而死,对父母未尽孝道的遗憾!重生后,她把两世的父母亲情都几乎给了紫丘友志一人!对皇后的殉葬也是难受,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可却接触过少,所以远不及对紫丘友志的情!那个总是对她爱护有加、有求必应、放任宠溺、嘘寒问暖、处处庇护的母皇!那个时常对她面露无奈、恨铁不成钢、摇头苦笑、气急败坏的母皇!那个对她展露笑容、露出诧异、满面惊喜、开怀而笑的母皇!那个亲自教她习字、练武、抚琴、论国策的母皇!那个陪她谈天、吃饭、看景、过生日的母皇!她的母皇,集父母亲情与一身的母皇!

    冉风趴在井边哭,没人看见;冉风醉卧屋檐下,没人看见;冉风夜夜痴呆的站在夜空下,没人看见;冉风连续数日未眠,没人看见;冉风面色苍白,虚弱的躺在地上,没人看见!

    原本要闭关半月的元帅紫丘冉风,提前五日离开了后院。这让担心她的众将士松下了口气,毕竟这十日给她送到院门外的饭菜,都原封不动的回来了!

    可看到满面苍白,嘴唇开裂,身体明显清瘦,还面带微笑的小元帅,众人的心疼了!这样的一个人,却肩负着整个明国的兴亡!

    冉风处理了这十日的积压事宜,好在李凯诚处理得当,她只是对极少事做了安排。之后在帅厅议事,并对众人说了她没事。众人离去后,她回到后厅,吃了一点流食,恢复了一些体力,开始坐下自弈。

    肖同璐、童飘爽、齐亚香三人互看了一下,肖同璐迈步来至冉风身边,笑呵呵的说:“主子,信,公子的。”

    冉风停下自弈,微笑着接过信,说:“同璐,谢谢。”

    接过信后,刚一展开,她就诧异的一笑。因为寒给她的回信往往是两个字‘收到。’或者是一个字‘阅。’,从没像这样过,写了有半页。稍一诧异后,她就开始认真的看起。

    风:

    我现在在齐州,这里不冷,处处显示着生机,我很好。

    这里的百姓似乎很喜欢你,说你是天命元帅、力挽狂澜什么的。

    你说的海产品,一点都不好,我吃了后胳膊痒痒的!!

    礼物送到了王府?等我回王府后再看吧。

    注意身体……

    寒齐州一月初三

    看完信后,冉风背身对着她们,久久后说:“同璐,最近‘四方八影’里谁最闲?”

    “最闲的啊……应该是南方步登毓秀吧,她除了含饴弄孙外,就是教徒弟。”肖同璐早就歪倒在椅子里了。她知道主子要安排一些事给一些人,没道理自己在这希月关吹冷风,而那个为老不尊的步登毓秀,却抢了个老男人,当了现成的奶奶,风花雪月一派惬意。

    “传我命令,让她暗中保护公子,我担心他在外面玩疯了,乐不思蜀。时间长了,难免遇到的事多。”冉风口气里满是宠溺、暖意。

    “是。”同璐痞笑的应了声,惹得飘爽一个“哼!”,她也不去理会,只是贼贼的笑着。

    半个多月后,卧底传来消息,敌军似乎准备出战!

    “元帅,原来您把那六万俘虏放回去,是为了安插卧底?安插了多少?”张妙白首次知道那六万俘虏里有卧底,还能带来如此隐秘消息。

    “呵呵,你问问折射景仰将军吧,具体是她安排的。”冉风微笑的对她,自从上次自己在则礼仪手里救了她,她对自己可说是礼遇、推崇的很。

    “六十六个。”折射景仰看着这个老将军渴望的目光,又看了看元帅许可的目光,淡笑的答。

    “老姐姐,元帅可不只是安排探子这么简单。”火古腾飞拍拍她的肩膀,惹得她惊异的转头看自己,她很大方的说:“我怀疑,元帅用了疑兵之计,只是让敌军内部相互猜疑。那些回去的俘虏,怀疑自己不被重视、被怀疑、被否定,而则礼仪一定会怀疑其中有我们的人,更不敢用那些回归的俘虏。而那六万士兵消耗物资不说,只说她们身心疲惫、远离家乡、遭人怀疑,必然心怀不满、无心再战,进而影响更多人!再没事唱唱那首‘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必然潜移默化中影响整个军中士气。”说完后,看着元帅紫丘冉风,得到她微笑的点头,心知自己猜测对了。

    火古腾飞说完后,厅内大多数将官都瞪大了眼看她,也有少部分依旧如故,好像早就想到了,比如:李凯诚、谭易、折射景仰、等等。

    “将心比心,毕竟她们是远来侵略送死的,而我们是保家卫国!谁想毫无意义的死在异国他乡?”冉风缓缓的说出这么句。

    稍稍扫视了一圈众人,冉风豪气干云的开口:“既然敌军准备一战,那我们就应战,在希月关与隆北关中间,摆下阵势!”

    五日后,两军展开了面对面的对决!

    一开战,明军的弩车确实起到了一定作用,但唐军也有所准备,所以优势不是很大,待到开始混战后,弩车只能向后撤,离开了战场。而首次上阵的新编王师‘风军’,就是那抽调上来的十万州师组成的王师,他们展现了非凡的实力。

    这半年多,冉风对整个大军做了分析和优化。原有的王师,已经很强了,如果对王师进行特殊训练来提高,同时还要战场对敌,很可能会事倍功半,得不偿失,不如在原有的基础上强化优化。而那些州师组建的新王师,各项能力都不及原王师,就算临阵对敌,也属于弱势,很难起到五万王师的作用。因此,她安排了铁宇、韩商平、杜维箴、邵玉纯,以及后来的赵倩方,一同按自己的要求进行训练。铁宇带着四名相对年轻的将官,勤奋刻苦的练兵,加上冯添造出来的蒙古弯刀和改良后的袖箭,最终达到了冉风的预期效果,更在沙场上显示了神威!

    蒙古弯刀的快速灵巧,能砍能刺能挡,再加上令人防不胜防的改良袖箭,真是让所有人亮了眼、胆了寒!此战后的风军,一战成名,被后人传为‘明国的神秘之军’。

    此战是真正的正面对决;此战双方皆用到厉害的阵形;此战双方杀的是昏天黑地;此战一方气势高昂,令一方却是气势低落。最终,以明军完胜告结!唐军无心恋战的逃回隆北关。

    清点战场时,明军死伤五千多人,唐军死亡两万多人!

    当日夜晚,冉风命谭易带祝庸、杭巧儿、薛子超,点兵十万,先行至隆北关城下,等待机会攻城。半个时辰后,冉风命李凯诚与铁宇带领风军至隆北关,与谭易汇合后,配合她攻城。再半个时辰后,冉风命火古腾飞带欧平融等几名小将,点兵十万去接应前两路大军。最后冉风留下其余将官配合重伤未愈的张妙白,留守希月关。

    对于这样的安排,张妙白率先不满的喊:“元帅,老身能战!小伤已好!”其他留守的几位将军也甚是不满,要求参战。

    冉风微笑的说:“本帅陪你们,严防敌人攻城。”这话说的,有点掩耳盗铃。毕竟刚打了大败仗的敌军,怎么可能偷袭?但,却没人再说什么了,毕竟跟着元帅这么久,也知道她决定的事都有道理,多说无益。

    当晚,本是疲惫逃回隆北关的唐军,纷纷陷入沉睡中,原本看守城门的人马,全部陷入了昏睡,原来都中了迷|药!与此同时,谭易率军悄声而至,进入隆北关。而城头的众多守军,因中了迷|药而体力不支,城内顿时混乱!

    原来冉风已暗中让隆北关的卧底,利用这次唐军出击后的仓皇败北,放松警惕时,在轮值守城军士的饮食内放入少量迷|药,再在城门处的饮水里加大药量,借机打开城门。

    当晚,又是一场奋战,唐军无心恋战,逃出隆北关,向天江而去。

    次日,隆北关大门敞开,迎接元帅紫丘冉风进关!

    至此,紫丘冉风挂帅九个多月,保住了希月关,收复了隆北关!时值日月历1328年2月4日。

    “元帅,为何不乘胜追击?”占领隆北关后的第一个议事日,有人问出了众人的疑惑。毕竟这是一歼敌军的好机会。

    “大家都这么看?”冉风看着大部分人都在点头,就算不点头的也在疑惑的看她,比如李凯诚!见此,她微微摇头,缓慢的开口:“狗急了还跳墙呢,更何况是人?穷寇莫追的道理都应该明白,陷入绝境的敌人是可怕的,敌人再战就真的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若如此,双方死伤都会甚大,尤其是我军!”

    冉风看了看众人恍然大悟的样子,接着说:“虽然是疆场厮杀,但士兵的命何其宝贵?用最小的伤亡达到最终的目的,给她们活路,带她们回家,才是我们这些将领该做的事。”

    冉风说完后,众人陷入了沉默,纷纷惭愧的低下了头,暗怪自己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报……!”这时有士兵来报。

    “说。”冉风明来报之人说。

    “元帅,昨夜敌军逃至天江边,与守江的敌军汇合,连夜逃回江北岸,江南岸已无敌军!”士兵激动而清晰的说。

    “下去吧。”冉风摆手让她下去。

    “真够快的!”铁宇满带激动,感慨的说,也不知道她感慨的是敌军跑的快,还是感慨收复失地,还是感慨自己在此次战火中幸存。

    众人眼中涌现出水雾,有的甚至迸发出热泪!但,每张脸上都染着喜悦与笑容。

    “传令下去,休息三日,全军庆祝!但……不能疏忽了防守哦!”冉风同样的激动,只是多了份怡然自得。

    众人欢呼着离去。冉风微笑着,带着齐亚香走回后厅。

    不久,飘爽走了进来,开口:“主子,他的毒发作了,昏了过去。”

    “哦,带我过去看看。”冉风起身,带着齐亚香,随飘爽而去。

    来至一处幽静小院,里面仅三间屋舍,满院的翠竹,石子铺路。院内麻石上,正歪歪斜斜躺着一人,此人正是肖同璐。她看到主子的到来,双眼放亮,立刻翻身站起,喊着:“主子,您可来了,这小子真难缠!”

    “如果他好对付,我还特意让你和飘爽看他、抓他?”冉风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原来冉风五天前就安排她们潜入隆北关,为了屋内的人!

    肖同璐只是撇撇嘴,心想:以后再也不要抓这样的男人了!明明身重剧毒,虚弱不堪,可依然诡计多端,顽强抵抗,差点就让他逃跑成功!如果真如此,自己的一世英名就彻底毁了!

    那个男人,居然能敏锐的感觉到自己的存在,乘大军攻入隆北关时的混乱,玩了一出声东击西,让自己以为他已逃出屋内!其实在自己离开后,她才装扮成小厮逃出了小院,最后装扮成士兵逃跑。好在他被慌不择路找地方呕吐的飘爽遇到,才又被带回小院。

    “你的伤如何?”冉风刚要进屋,看到她左臂上的绷带,才意识到她们可能受伤了。

    “哦?这伤,小意思,没事。”同璐看了眼飘爽,摆了摆有些疼痛的左臂,显示着无碍。

    冉风二话不说的上前给她们把脉,查看同璐的伤口,眉头微微皱起,同璐和飘爽都收了内伤,同璐到还好,只是飘爽的交重。

    “主子,没事,调息几日便好。遇到了则礼仪,她像不要命似的,要带走他!”飘爽看到她皱起的眉头,赶紧强调自己没事,也说了原因。

    “对啊,主子,我们没事。那则礼仪也没讨到便宜,被我和飘爽打成了重伤。”同璐也赶紧的说,自己的主子其实很在乎她们这些人,难免自责没多派几个人。

    “恩,你们下去休息吧,让亚香负责看守。”她点了点头,心想:该多派两个人,这则礼仪武功高强,她是知道的,只是不解她为何会为他拼命?否则不会双方都受伤。自己疏忽了……。

    同璐和飘爽互看后,留下齐亚香离开。

    冉风把齐亚香留在院内,自己迈步进入主屋。

    屋内简洁朴素,一桌一椅一凳,两盆文竹,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还有一张宽大的木床。白色床幔拉起,上面躺着一个人。此人身盖浅蓝色棉被,乌黑滑顺的发丝铺在身下、两侧,明月般润泽饱满的额头染上了黯淡,优雅的长眉紧紧蹙着,晶莹别致的脸庞也是一片黯淡,挺拔诱人的鼻子努力的喘息着,圆润柔和的下巴紧绷,鲜艳欲滴的红唇染着血迹,挂着血丝的贝齿咬合着,那璀璨夺目、流光溢彩双眸正紧紧的闭着,长长的睫毛好似微微颤动,双手叠放在棉被上。

    此人,正是皇子路政渊。

    冉风走至床边,看了看床上的人,然后在床沿坐下,拿起他露在外面的皓白素手放平,切脉。

    冉风闭着眼睛,换动着手法,时而皱眉、时而不解、时而点头,大约半个时辰后,她起身看了看他,叹了口气,向院内走去。

    “亚香,笔墨。”在院内站了会,她吩咐亚香准备笔墨。

    不会儿,笔墨备好,冉风至路政渊的书房,开始刷刷点点开了四剂药方。

    “亚香。这第一张药方,每日三次饭后给他服下;这第二张,每日早饭前给他服用;这第三张,每日午时给他服用;这第四张,每日入睡前给他泡澡用。”冉风吩咐完,让齐?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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