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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随风第3部分阅读

    夫君随风 作者:未知

    夫君随风第3部分阅读

    给你脱衣服陪你睡觉!为了脱身,我只能……。当然了,我只给你脱了衣服、鞋子。寒别误会,我可既没碰你的肌肤一下也没陪你躺床上!结果后来……你……你……你居然让我给你唱歌!没办法,我只能给你唱了。不久,你就睡着了。四、你睡着后,我就坐到这里自己下棋玩。直到你刚刚醒来。五、我特意没走等你醒来,是希望寒给我个交代!我堂堂一个皇女,居然被寒当个小厮使唤,还唱歌哄你睡觉。寒一定要给我个交代!”她似乎越说越气愤,越委屈。

    楚寒竹听完后,没什么反应,低头思索着。她也不打扰他,静静的等待着。

    “你说的可是真?!”他冷冷的问了句。

    “绝对是真的。!”

    “那,吃亏的应该是我!”

    “为什么?”她不解的问了句。

    “我记不得自己对你做了什么,同样也记不得你对我做了什么。就算是扯平了!”

    “这……”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回想着昨晚,理论上是自己占了他便宜,可他什么都不知,只知被救,而吃尽苦头的却是自己!到底是谁占了谁便宜?真如他说的,算扯平了?但……绝对不可能!机会难得,不能放过!

    “错!一、我救了你。二、我服侍了你。三、我皇家颜面被你折损。这三点是事实。寒昨夜给了我什么?你怎么着也得给我个交代!”冉风很是抱屈的说。

    楚寒竹听了她的话,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棋盘。冉风见此,笑了笑,把白色的棋盒向他推了推,自己就着残局落下一枚黑子。

    楚寒竹扫了眼她,悠悠的落下一枚白子。

    就这样你来我往的。偶尔会传出一句:“寒,这里似乎不妥,你看看这里如何?”

    半个多时辰后,以冉风胜十子结束。她起身至院中,歪倒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中,闭目小憩。

    楚寒竹略歪着头,微蹙着眉,端详着棋局。盏茶时间后,他起身看向窗外,低头敛目,举步向她走去。

    听到脚步声,冉风已经睁开了双眼,看着上方的葡萄藤微笑着,待他走至离自己两米处站定后,她看向他,等待着。

    “你的目的?”清冷的话语从他口中发出。

    “哦?呵呵。”听了他的话,她笑了笑,起身坐起。

    “我把寒当朋友,才救寒!而且也希望寒把我当朋友!这就是目的!但,以寒的性格,估计不知道怎么跟人当朋友,对吗?”她说完后,看着他。

    他无可无不可的点了下头。

    “既然这样,我就要主动点,但只有我主动没寒的配合也不成!可,估计寒也配合不好。所以,干脆,我提三个要求,寒做到,就是配合好了。这样时间长了,我们就会成朋友了,万一没当成朋友,错也不在寒!如何?”她设着圈套的说。

    “哪三个要求?”想了片刻,他问着。

    “寒,朋友呢……就是相互关心、对对方好!”她看他没什么反应,就继续说:“你知道怎么关心我,对我好吗?一看寒就不知道!”说着说着,她站起身,向他走进。

    “寒的手冷,我的手热。我不知道寒会不会不舒服,但一般人手冷都会不舒服。我的手热,也很不舒服!昨天你拉着我的手不放时,我感觉手上热气降了好多,很舒服。所以,第一个要求就是:我可以随时拉寒的手。这可以让我们彼此舒服,至少能让我舒服。”她一连串的‘舒服’说完,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的面部紧了一下,调皮的鼻尖似乎皱了一小下。

    “于理不合。”

    “什么于理不合?朋友之间都这样啊!”她继续诡辩。

    “《徳书》说:微寸发肤,妻主外得,既污有滛,乃大失徳。”他平静的说出。

    “哦……”心里暗骂可恶的三书,怎么这世上的男人都把它背的烂熟?“寒,书上说朋友不可以吗?如果妻主同意了呢?”冉风一边说着一边考虑着怎么引导他同意。

    “妻主同意的话,就是遗弃。我不嫁人。”他不紧不慢的说出。

    听了他的话,她微微一愣,有丝心疼,随即暗爽:“寒,你怎么可以不嫁人?!男子都要嫁人的,这可是男子的根本。既然你都敢说出这样的话,却在意朋友握你的手??难道多个关心你、在乎你的朋友,不好吗?”她头一次取舍的感谢了一下三书!记得当时好奇那书翻看了一下,结果首页两行大字就是:男子顺天应地为妻主而生,不嫁者乃逆天违地,是为贱倌。意思就是男子必须有妻主,不然就是低贱的青楼小倌。听说,如果正经人家的公子说这话被证实,是会让家族受辱,严重的还会被家族送去青楼为倌。

    “其他条件?”他没答应也没不答应,只是问着。她也没继续纠结这个要求。

    “朋友都叫对方名字的,所以寒以后要叫我名字。这是第二个要求。你以后要喊我‘风’。如何?”她说出了第二个要求。

    见他没有出声,她思索了下,继续说:“很简单的,就是寒以后每同我说一句话,前面加上一个‘风’字就好了。比如刚刚那几句,就是:‘风。妻主同意的话,就是遗弃。我不嫁人。’;‘风。其他条件?’。很简单的。当然了,你不可以故意不说话!至少不能比现在话少!”

    冉风见他只是低着头,没什么反应,就继续第三个要求。

    “第三个就更简单了!朋友间都会在过节时相互送礼物。比如:正月十五花灯节(迎送各路神仙)、三月初三放灯节(男子许愿)、五月五日赏花节(男女至特定地点赏花观景)、八月十五观月节(丰收团圆)、十月十日拜天节(祭天、男子还愿)和十二月三十双年节(过年祭祖)等这样的大节日,我跟寒要相互送礼物;寒过生日时,我送寒礼物;同样的,我过生日寒送我礼物。至于送什么礼物嘛,一般都是送对方喜欢的!”说完后,赶紧添加了句:“如果不知道对方喜欢什么礼物,就送自己喜欢的,或者是自己在意的。”

    “麻烦!”听完冉风的话,楚寒竹看着她,轻皱了下眉头。

    “呵呵,哈哈……,寒,这怎么是麻烦啊,你太可爱了!”冉风的笑容比微笑大了不少。

    “寒,你想想我们做朋友有什么不好?你再想想昨天的事?就答应我这三个要求吧?!很简单的!‘我可以随时握寒的手,寒叫我的名字,我们过节相互送礼物。’一共才二十四个字,多简单啊。”冉风语气委屈,眼神却极温柔的黏着他的冰眸。

    她见他别开脸不在看她,坏笑了一下,快速的握住了他的手!“寒,你看你的手很冷,我的手很热,是不是?你不要使劲,万一伤着我,会很疼的,严重的会要命。”见他要甩开自己的手,赶紧加上后面的话。现在的他虽然力气没变大,但可是会运用内力的……。好在自己在他面前是个没内力的三脚猫。

    楚寒竹有些冷冷的看着她,没有用内力甩开她的手,可眼睛内明显的不满已是藏不住!其实,如果换在他刚进宫时,绝对会甩开她,管她会不会受伤!毕竟自己是大家公子出身,虽然姥姥爱若珍宝,但从小的道德伦理、礼仪教育、技能武艺样样不少,甚至远比绝大多数男子更严格的多!怎容他人亵渎?但,经过这三个多月的时间,他没有甩开他的手。是因为他感觉到她对自己的些微宽容?是因为她救了自己?是因为她的权势?是因为她是能在自己喝酒后让自己熟睡的人?是因为她说自己已经对她‘搂搂抱抱’?是因为她交给了自己很多知识?是因为她在给自己答疑时表现的耐心与博学?是因为她总温和带笑,未像他人那样对自己露出那种贪婪?还是因为自己变了?等等因为……。再者,朋友怎么做?朋友能做什么?

    冉风很高兴,高兴极了,她的宝贝并没有甩开她,这就意味着……嘿嘿……福利将滚滚而来!虽然他眼中的愤怒那么明显,可在那愤怒下却隐隐透露着丝丝不解与无奈。这是多好的现象啊?!自己要再接再厉!

    “寒。我们做朋友多好啊!我可以名正言顺的保护你;可以把我所有的书给你看,给你找更多的书;可以带你去爬云雾缭绕的常山、看奔腾的天江、骑西部的骏马。很多很多事都可以名正言顺的为寒做。你看多好?”她握着他的玉手,且继续诱惑着小羔羊陷落。

    听了她的这些话后,他敛眸侧头,轻声的问了句话:“报仇呢?”

    半天后,没听到她的声音,他回眸看向她。却见她微笑的看着自己,既没有生气、也没有不耐、更没有同意与不同意,只是微笑着。她似在等着他继续说些什么,又似在鼓励着他干什么。他很是不解,微微偏着头看她……

    冉风被他那可爱的模样弄的心里痒痒的,暗自直笑。这些日子的接触,她发现他对什么不解时就会头微向左偏,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平时这样的动作很少出现,可今天居然出现了复数,估计昨晚到今天给他的刺激有点大。

    回想从他来到现在,他对自己的态度变化还真小!但通过自己的努力,也还是有收获的,虽然只是些微!比如:他的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时间逐渐增多,只是增加幅度很小;他的眼睛里逐渐流露出冰星以外的东西,虽然很浅很浅;他对自己说话最多,虽然只是在问问题。

    她应该感谢楚上悦的,昨晚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日月历1324年8月5日’!这一夜让不到十四岁的冰雪少年楚寒竹做了总结与沉淀,这是自己怎么努力也做不到的,毕竟他太淡泊飘渺了,很难真正引起他的注意力。现在,她已明白:借昨夜之势,楚寒竹不得不直面紫丘冉风这个人,并明白了她的存在已成事实!

    冰雪少年绝对会迷茫困惑,毕竟至今为止,能真正引起他的注意力和心的人只有姥姥,现在却硬挤进来个‘朋友’!不过,聪颖的他会想明白怎么对待她的,而且她也会从旁‘正确引导’!

    楚寒竹见她一直微笑不语,低头抿了下嘴,抬眸再次开口:“风。报仇呢?”

    “报仇的事,我会帮寒,但不是现在,时机不对,少则三年多则五年,即可给你个交代。”她就知道她的宝贝很聪明,明白自己的意思。不叫自己的名字怎么可以?那三个要求可不是说着玩的,她可是打算步步蚕食他呢,怎么可能放水?这只是初步……。趁她放松警惕时,他抽回了自己的手。

    他面无表情的转身向屋内走去,进门时说:“铜儿,送客。”

    冉风看着这样的他,心知他需要时间,便什么也没说。看了看面带疲惫、表情别扭的铜儿走向自己,她只是对他笑了笑,离开了。还有《药典》要抄写……

    临走是,她看了看天,说了句:“铜儿,天渐冷了,蓝环已备了些御寒的东西,你去领来。估计今晚有雨,可能还会下上两天。”

    三日后,四合院。楚寒竹正手拿一本棋谱,坐于窗下自弈,依旧是睁着冰星的眸子,专注的研究着,清冷的没什么表情,但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头偶尔略微左偏小幅度,透露着可爱天真。

    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时辰,他起身看了看沙漏钟,显示已过申时,见天气尚可,便行至院中,躺到葡萄架下的卧榻上,闭目养神。

    紫丘冉风离开后,楚寒竹当天基本一直在寝室里看书。下午时,询问了一下铜儿事情的具体经过。铜儿如实的说着。针对楚上悦离开前的事,极尽详细,毕竟那是他亲眼所见!说到十皇女带他进屋后的事,就简单多了:“公子,您与十皇女进屋后,屋内很安静,小仆也领命回屋熄灯休息,但差不多半个时辰了,一直没听到殿下离开的动静,有些担心殿下会对您……。小仆就拉开自己屋的门,偷偷看着您的屋子,您屋里一直很安静,亮着灯。不足半个时辰后,殿下就坐到窗下下棋。之后,每隔半个时辰小仆都拉开门看看您这里的动静,殿下似乎一直在下棋。公子,殿下很喜欢下棋吗?”

    楚寒竹边听边看书,静静的坐在椅子上,表情没什么变化,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公子,您看这个衣服会不会厚?殿下说晚上有雨,可能还会下两天,天气会变冷。可这艳阳高照的,那里有雨?真怪!”铜儿貌似问着楚寒竹,实则根本就是自言自语。只见他一边唠叨着一边收拾着刚领来的御寒品。“还有这个被子,好滑、好软、好轻啊,什么东西做的?小仆跟着公子也算享福了,呵呵。但……怎么看怎么盖它有点早。啊,这个就是蓝佩说的暖水袋了,真不会漏吗?会暖吗?”

    铜儿研究了一会,抬头问着自己的公子:“公子,你看,这个是暖水袋。”边说边把暖水袋递给他,楚寒竹随手拿来看着,铜儿站在他身边继续说。“公子,小仆本来找蓝环拿御寒品时,蓝佩找到小仆,让小仆领个暖水袋,说是殿下吩咐的,让给公子暖手用。据说这东西是殿下自己发明的,灌了热水,塞好塞子就变热能取暖。对了,他说会很烫,让裹上这个护包,一开始时把手放到这上层,感觉不暖就放中层,再不暖放下层。”铜儿是一边说一边比划着,最后干脆实验起来。结果令他乐了半天,直说好玩、有意思,是个好东西。

    当天晚上真的下雨了,还下的很大,而且连着下了两天。那些御寒品基本都用上了,除了那个暖水袋,因为他感觉不到自己的手冷!

    楚寒竹突然睁开眼,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少女。她离开三天了,现在来是什么意思?扫了她一眼,便又闭上了眼睛。突然感觉右手被人握住了,刚要挣脱,随后便放弃了,很快左手也被握住。他感觉手暖暖的,心碰碰的跳,她的手在揉捏着自己的手,反复的揉捏着……。突然下身一下微痛,心刷的一下凉了,入坠冰窖。很快的,他便强迫自己不再感知外界,恢复了原有的他!淡薄清冷,无情无欲,高傲飘渺的楚寒竹。

    冉风这两天在抄书,而且还处理了一些生意上棘手的事,因而没来此看他。他绝对不知道自己有多想见他一面……。

    刚一进门,便看到躺在卧榻上的他,真的好似个仙子误落凡尘。他是那么的不真实,好像随时会羽化。她有点心慌,迈步向前,弯腰抓握住他放于腰上的右手!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但很快便软了下来。见此,自己又把他身侧那漏网的左手抓握住。至此,自己的心才稍微踏实些,感受着那沦陷的温凉玉手!自己的手自动自发的开始揉捏着,又润又滑,爱不释手。心里痒痒的、热热的,差点就用唇舌去舔舐、吸吮它们。与此同时,感觉到他的身体一僵,她立刻敛神端详着他的脸。却见他突然面露痛苦之色,脸色苍白,瞬间后,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脸上还留有苍白的痕迹,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呢!他怎么有这种情绪?

    见此状,她的手不在乱动,只是温柔的握着那润玉。双目陷入沉思。突然看向他身下两腿间,继而皱起了眉。

    想起了去年,她去太女姐姐那里,偶见她与梁侍君那一幕。太女姐姐只是搂抱着他,在他的腰上摸了几下,他就从含羞带怯变成了面露痛苦。当时皇姐还笑了。事后才知男子身体是那么敏感,面露痛苦是因被佩戴的贞操锁刺痛的。当时她还感叹:“男子身体这么敏感的话,女人能配合上吗?不会女人欲、望还没起,男人都早泄了吧?”

    现在,她绝对不会有这个想法了!

    拉回思绪,看着眼前的他,面色还未彻底恢复,想到他那次遭受的羞辱,心里便有了底。虽然不是完全明白他的心情,但也应八九不离十。

    “寒,我这两天好可怜……被老狐狸整惨了!”她略带可怜的说着,尽量逐步吸引他的注意力。见他没反应,就继续说:“她罚我抄书!你书房里的书,好多我都抄过,都是她罚的!你说她可恶不可恶?”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屁股挤上了卧榻边缘,依然抓握着他的润玉不放,享受着。弄的楚寒竹不得不往右侧挪了挪,因为他现在不想睁眼看她。

    见他如此,冉风暗乐,继续说着:“对了,偷偷告诉你,我今天看母皇在御花园里赏花,身边跟着一个侍君,母皇摘了朵花送给他,他那个含羞带怯啊,后来母皇抱住了他,手摸了下他的脖子,结果他突然面露痛苦之色,可母皇却哈哈大笑。”她边说着,边观察着他,但未有反应。便紧跟着说:“一看他那样,就知道是起了欲、望,被贞操锁刺痛了!呵呵。”

    说到这里,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呼吸急了些,自己握着的手动了动。紧接着,她又说起了一年多前皇姐的事……。最后总结了句:“咳,我刚刚说的两名男子,都不能算敏感易起欲、望的。一般男子都比他们敏感。很多男子不用身体接触就会那样……”说完这话,只见他张开了冰星的美目,牢牢的看着自己。

    “真的吗?”他轻轻的问了句。

    “什么真的假的?寒,你在生气?可,我说的都是真的啊,我又没说谎。一般男子都知道的。男子的身体本就这样,不然佩戴贞操锁做什么?”她皱着眉头看他,表示不被信任的不满。可也不想想她自己说的那些话的含水量?!

    “没有例外?”他继续问着。

    她似委屈似不满,轻声的咕哝了句:“名字!”

    他顿了下,闭上了眼睛。冉风到也不说什么,心知这小绵羊绝对会乖乖的投降。果然,不会儿后,传来他清泉的声音。

    “风。没有例外吗?从小就这样?”见他依然是闭着眼睛,却喊了她的名字。

    “当然有例外啊。一是小男孩,因为他们身体没长成,所以没那个感觉,一般是十二岁到十五岁身体才会变敏感,身体素质越好的男子就越早长成。二是老男人,因为他们身体衰退了,所以也没了那种感觉,一般六十岁左右敏感变没,但身体素质越好的男子衰退就越晚。”冉风知道他问的是自身变化的疑问。心想他温润早慧,性情清冷,又似皓月当空,下人张妈已习惯仰视他,铜儿年幼特殊,谁人教他成长之事?他少幼屡遭劫难,又遇到了楚上悦那样的长辈,成长的道路上含了多少不解与隐忍?难得他没迷失本性,依旧保持着自我!心中的怜惜不由得又长了几分。

    楚寒竹睁开眼,眼中闪动着水润异彩,牢牢的看着冉风。

    冉风心里咯噔了一下,略一思考,便放开了他的双手,与此同时低身揽住了他的肩膀,并把自己的下颚轻放到他的头顶。她感觉到身下的躯体僵住了,却没有反抗。

    “寒,寒是最美好的,最纯洁的。刚说的例外还有你,但你只能算半个。因为,我一直握着寒的手,因起了私心,无意的揉捏着,某种程度上我也算做了挑逗之事,但你却能控制住□;我现在抱着寒,寒也未起□;寒根本就不需要贞操锁,因为寒自己就能很好的把它控制住!另外,男子如果吃了□,哪怕药量很轻,也根本保持不了清醒,绝对不能没有女人,毫无例外!但我相信,我的寒绝对是个例外!可一定会吃足了大大的苦头!”说道这里,她感觉到身下的躯体有些微的颤抖。停了停,依旧极尽温柔与肯定的说:“为什么我说寒是半个例外?那是因为,寒是个身体长成的男子,敏感的身体是根本,却能以自身意识控制着□,这世上已无人能及!寒是最高贵的梅花,迎风傲雪,冰清玉洁!除非你六十多岁后身体退化,不然当不了那样的完全例外。”

    冉风感觉到身下的人无声的哭泣着,便抬起头,右臂伸至他的背后,左臂环上他的腰间,稍一用力,揽起他的上身,自己身体顺势一转,让他躺在了自己的臂弯间,哭泣。

    看着臂弯间闭目而泣的寒,两行清泪正沿着美丽的眼尾滑落,乖巧的鼻翼颤动着,珍珠的牙齿轻咬着粉嫩的下唇,玉般的面容上染着委屈,如婴儿般脆弱,似雪梅般无暇。这样的楚寒竹让自己的心一阵阵钝痛,心疼无比!微一使力,让他彻底躺入自己怀中,脸埋入自己胸前。

    过了片刻,冉风看了看怀中宛若孩童般的寒,又看了看天色,便把左手悄悄伸至他的双膝下,无限温柔的把他抱起,慢慢的向寝室走去。

    楚寒竹 番外1

    记忆深处,模糊的人影似乎在叫着自己‘宝儿’,那个身影逐渐清晰了,是姥姥,响亮的声音喊着‘小竹’,慢慢的……我知道自己的名字是‘楚寒竹’。

    我叫楚寒竹,出生在楚门。

    从我有记忆起,就知道自己是整个楚府的宝,最高贵的小公子,这是姥姥说的。姥姥对我极好极好,比对母亲、姨母、大姐、小妹都要好上很多。全府上下都对我非常的好、非常的细心,总说我是个小仙子,总怕我委屈了一丝一毫。

    据下人们说,楚门很富有很富有,生意遍及整个大陆,经商二百余年,且在江湖上很有地位,但江湖的恩怨情仇皆不管,只主持着五年一次的盟主选拔大会,严格意义上算不上江湖人。

    我从小就过的比别人精致,可算是全府最金贵的人了。比如我一顿早餐有十多样小菜、六七种点心、三四种汤粥,且样样珍贵,每样都用奶果大小的玉碟玉碗整齐的盛着。一开始我以为大家都这样,慢慢的发现只有自己如此。诸如此类的事很多。

    我由于心性淡薄清冷,对何事也都无心表示什么,只有清净是自己坚持的。

    每年自己都会请求姥姥几个恩典,让自己去几处寺庙和幽静别院小住一两个月,姥姥并不是每次都同意,就算是同意也很勉强。那时的姥姥最不好说话,而自己也表现出难得的固执。

    姥姥经常把我带在身边,看着她练武。有一次她练完后,看着我,皱着眉说:“小竹,你这性情、你这容貌,姥姥唯恐照顾不全,你喜欢习武吗?要是喜欢的话,姥姥教你?”

    我对习武没什么喜欢不喜欢,但感觉学的话可以让姥姥少忧心些,就答应学了。那年,自己五岁。后来有人问我苦不苦,我说‘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苦,只知姥姥亲自教自己,自己努力学,这样很好。

    姥姥经常陪着我下棋、写字、画画、弹琴、种花、还给我讲很多故事。过节时,她还会带我去逛街,看着街上那么多人、那么多物,我感觉像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又新奇又无措,时间稍长就又倦又无趣的想回去。姥姥有时会一边喝酒一边让我练剑给她看,她看了后总是说:“小竹好厉害,这么快就熟练了。”

    有一日晚上,姥姥喝酒时,看到我对她的酒瞥了一眼,就说:“小竹,来尝尝,你早晚要喝酒的,至少洞房花烛夜会喝。哈哈。”边说边笑的给我另倒了一小杯。

    我上前拿起那杯酒,看了看,轻轻的喝了一口,感觉有点辣,但很好喝。再次睁眼已是次日卯时,头微微的有些痛,只记得酒很美味,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事后,姥姥说我喝了酒,没一会就醉了,好像没了魂儿,谁都不认识,只是随意而立,长时间的看着某物,她叫了半天自己也不理,只是偶尔说句极幼稚的话,直至卯时后才睡。

    之后,每次看到姥姥喝酒,我还是很想喝,酒的味道真好……。姥姥看到我偶尔露出的渴望眼神,就没什么立场的答应了。每次酒醒后,头基本都会疼,那证明了自己一夜没怎么睡。姥姥极少能把我哄睡着,据说很困难很困难,能睡着醒后就不会头疼。点|岤只会让我头更痛,不知道是为什么。没想到那女人,居然能轻易的就把自己哄睡,这是连姥姥都做不到的事……。

    我一生只在两个人面前喝过酒,一个是姥姥,一个就是她了……明国的十皇女‘紫丘冉风’。

    姥姥曾经很慎重的告诉我:“小竹,你要永远记得,不能随便喝酒,酒后的你毫无自保能力,太危险了!除非你喝酒时,身边的人足以信任,能完全的保护你!切忌!”

    姥姥对我很宠爱、很纵容。但有一点,姥姥对我很严格,那就是:做个好男子!因为她说只有嫁个好女人,终身才会幸福,她毕竟保护不了我一辈子。

    我明白姥姥是真心的对自己好,她说的话一定是对的,而且只要是姥姥要求的,我都会努力做好,至于未来妻主,我却从来没有想过!

    琴棋书画我样样上手,礼仪规范我丝毫不差,武功心法我也小有小成,就连管家、理财我都看懂了,姥姥教什么我都能很快的学会,很多不教的我都能看懂看会。对此,姥姥又是满意又是愁云,最后叹息的说:“小竹,可惜你是个男子。咳!让你默写的《徳书》、《容书》、《尊书》是否已默写完?”

    “恩,已写完。”我不懂姥姥为什么是哪个表情。

    “你的聪慧温润惹人怜,但你又过于冰雪聪明了,这于男子不见得是好事,这世上男子那需要才?真担心你的独特不容于妻主家。小竹可知何为好男人?”姥姥说着说着停了下来,见我未出声,最后眼神明亮的说了句:“你是我楚门的宝贝,姥姥绝对不让你受委屈!”那时,我六岁。

    记得七岁的一天,外面连续下了三天的雨,我的紫蓝花叶子干枯了,有些心酸,这种感觉我很少有。最后,我跑去大书房,找了本有关书来看,最后紫兰花叶子好了。可却被姥姥发现!

    记忆中,姥姥从没对我那样过,她冷冷的看着我,毫无温度的说:“楚寒竹,你太让我失望了!回房跪着,好好反思!”

    我没想到会这样!我知道男子不能读三书以外的书,以为姥姥知道后也会宽容的原谅我,没想到姥姥会气的一个月没理我,我更是跪到卧病十天。自此,我知道了什么是怕,我怕姥姥不要我。

    事后,姥姥慈爱又无力的跟我说:“小竹,你是个好孩子,聪明、纯真、淡薄。姥姥从来没怕过什么,但很怕你不容于妻主家,受苦受难。我能给你挡外界的刀枪,却挡不了世间礼法,毕竟你不能遗世而孤。罢了,姥姥会尽力给你找个不一般的妻主,不然就养你一辈子!”

    自此后,我没再看过书。向姥姥讨要什么恩典,她都答应我。

    八岁生日时,姥姥送了块玉佩给我,圆形的黄|色玉佩,上面自然形成了一个绿色的‘天’字,她让我好好记住她手里的玉佩。姥姥说:这是我姻缘的凭证,会有人拿着她手里的玉佩来找我,那个人就是我的妻主、今后的天,如果没有那个人的话,姥姥养我一辈子。

    当时我并没在意这事,只是按姥姥的要求,牢牢的记住了玉佩的样子。生日后一个月,我离开了楚门,去了极少人知道的寒绿别院小住。没想到,这居然使我跟姥姥天人永隔。

    1320年1月,张妈带来了准确的消息,楚门灭!我当时头脑空洞,什么都感知不到了。再次回复神智时,已经到了仓上庄,身边的张妈照顾着我。

    原来张妈回来的当晚,我被仓上庄庄主岳上带到了这里。张妈说她是我的三姨姥姥,可我从没见过她、听说过她!张妈说她自幼阴狠、枉顾礼法、行事乖张,年轻时被姥姥赶出家门,之后在外行走多年,杳无音信。她没想到现在照顾她们的会是她,看上去一派稳重,想来这么多年是学好了,只是有些严厉。那个老女人是我的长辈,却是给我带来噩梦的人!那个邪恶的老女人!

    刚来当天,我一直不吃不喝不睡不言的,她便把张妈带来,可我依旧如此,两日后我自己清醒了过来。醒来后,我只一心想报仇!可姥姥死了吗?仇家是谁?

    “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帮你报仇。”那个老女人阴冷尖锐的说着,她坚称姥姥已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闪烁着某种图谋,嘴角挽起个怪异的弧度。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把明门令牌给这个人?如果是我的话,绝对不给她!

    仓上庄人不多,只五个下人,都是女子,占地很大,有二万多平米,是个荒败的农庄。半年后,那个老女人给我安排了个小厮‘铜儿’,那年冬末她开始教我功夫。那功夫我练起来好吃力,每次练完我都身体又酸又累,但威力确实惊人!为了有能力报仇,我努力的练着,这一练就是两年。

    那两年间,我话更少了,没见过外人,但我察觉到仓上庄的五个下人陆续换了四个,就管家没换。那老女人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她很少在这里,基本每两个月来两天,就离开了,有时甚至更长时间才来一次,她似乎在天南海北的找着什么,难道她在找姥姥?

    这年,我十二岁了,最近张妈总是看着看着我就呆了,铜儿总喊:公子是仙人。我到没在意。

    三月份,那个老女人回来了,距上次离开已有半年多,她看到我时,流露出怪异的光芒,那眼神让我茹毛在身。这次,她住了有十多天,检查我的武艺,似是很满意。但我不知道她是满意我的武功呢?还是满意我练完后的力亏?还是满意其他?越想越心凉……。

    四月初,她走了,但四月底她就又回来了。这次,她给我带了个礼物,是手链。她还对我笑容满面,但却显得那么的森冷鬼魅。

    那手链,我的感觉告诉我必须收下,不然绝对会惹出更大的事。我施了晚辈的礼,谢过长辈的她,面无表情的收下。她似乎很高兴。

    其实,这个东西我是不能收的!‘手链’、‘项链’、‘腰链’这三样有特殊意义的物品!只能妻主送自己,因为那是锁定男子一生之意思。

    事后,张妈看了,皱了皱眉头,责怪那老女人还是那么不懂礼法!只说不能戴,收了起来,事后被我扔到了井下,因此铜儿也不知道。张妈认为哪老女人是长期在外,江湖习气浓,缺少教养,不在意这些事。但我不认为是这样……。

    我逐渐开始留意、注意、躲避着哪个老女人,渐渐的发现她的一些秘密。比如:她屋里有个密室;她经常在哪里喝酒、练功;她喝酒经常醉,一醉就乱吼;她看着我怪笑的次数越来越多。

    她的武功很高,我不敢挨近那间密室,只能远远的关注着。有一次,她的声音很大,我隐约听清了她的话,那是:“楚上云,你死哪里去了!!铁洞都关不住没腿的你!哈哈!”这句话一直重复着。后来声音小了,但似乎说的是其他。我压不住自己震撼而激动的心,大着胆子挨近了些……。

    “谁?!”楚上悦凶狠森冷的声音在密室门口响起,离我不足五米。我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她发现了我!确实,她发现了!

    她如猫戏老鼠一样,森笑着向我的藏身处缓慢的迈出两步……。

    就在这时,房顶窜出四个黑衣女子,她们戴着面纱。楚上悦似乎下了一跳,她们动起手来。我见那四个女子并不吃亏,应该是一个平手局面,便转身离开,迅速回了自己的屋子躺下。

    很快,楚上悦来到我的门外,问着:“铜儿,公子呢?”

    “公子?他刚睡下。小仆正要把这洗漱用具拿下去。”铜儿清脆的声音响起。楚寒竹心想:自己并未洗漱,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端着洗漱完的用具在门口?还有刚刚的那四个人,明显的是在掩护自己离开。这是为什么?铜儿是什么人?

    “哦。”楚上悦看了眼铜儿手里的盆子,望了眼楚寒竹已熄灯的屋子。然后离开。

    “小仆恭送庄主。”他清脆的说完后,似回了自己的屋子。

    次日,楚寒竹问起他,他却满眼的疑惑与不解,直说他早早就回屋睡觉了,自己说的他都不明白。楚寒竹知道再问无意!一是昨晚确实不是铜儿,二是他知道但根本不会说。

    又过了两日,那老女人走了,这次她七月回来的。回来后立刻进入密室,期间管事的给她送水送饭,五日后她出来了。

    她出来后对我说:“你好好准备一下,去参加黄山十月十五的‘少剑会’,拿下头筹。这三个月我会好好指点你功夫。”

    之后的三个月,她时不时的指导我功夫,她自己也在练功。但她在指点我时,总是在有意无意中抓住我的胳膊不放,或者手扶上我的腰不退。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露出那怪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还用舌头舔着唇,阴森森的尖细笑声会传出,声音不大,似乎是只给我听的!这样挨到了九月份。

    有一次,我使尽了全力挥舞着剑,就是为了挡下她抓向我腰间的手。可突然全身酸软,浑身瘫软的倒下,结果却倒入了她的手臂中。当时我害怕极了,浑身无力、口不能言,但绝不是害怕这个!她又发出那种怪笑声,眼神带着邪恶的兴奋。这时,张妈从远处跑来,喊着:“公子,您这是怎么了啊!?”

    此时,那个老女人眼中闪过杀意,随后敛去,对张妈说:“没什么,他练功累了。”说完就抱起我,向我的寝室走去。练功就在我的后院空场,离寝室不远,但对我来说确是难捱的一路……她在路上不停的用手暗暗的摸索着我的腰和大腿,我浑身冰冷至极。

    回屋后,她把我放到床上,张妈站在一边,铜儿也跑了过来照顾我,我以为我安全了。可没想到,她说:“张妈,你去管家那里取一些我这次带回来的内伤药。铜儿,你去弄点稀粥,再弄盆热水来。”

    两人领命离开,我知道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那老女人见她们离开后,带着那副恶心至极的笑容探身到我的上方,眼里是那样□裸的掠夺,我当时的样子应该是恐惧的吧!?不然她怎么说:“小东西,你怕什么?又没怎么你!”说着说着,便把手探入我的内衣袖内,用那恶心的手掐揉着我的小臂、大臂上的肌肤,尤其是当她用手背摩擦着我的大臂内侧时。我感到无比的恶心,阵阵反胃!但同时有一股微弱的气流在我的腹部窜了起来,立刻我的那里就被刺痛!我知道那是贞操锁刺的。当时我的脸色绝对是苍白的不行!

    突然,她的手迅速离去,不一会传来张妈诧异的声音:“庄主,您怎么还在?”

    “不是叫你去拿药了吗?”极冷极尖的声音传出。

    “老仆去拿了,路上正好碰到张平,她看老仆担心少爷,就说帮老仆去拿,一会送来。”张妈皱着眉说着。

    “恩,那我走了,你好好照顾他。”说完,甩袖离开。

    这时,张妈看着脸色苍白的我,一个劲的喊:“少爷,您怎么了!?”

    我知道她在担心我的身体,但我心中的恶心和害怕如何跟她说?又怎能启口?说了又能如何?我真的是天生污秽,自甘下贱?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姥姥的好孩子,是楚门的宝!我不是天生污秽,自甘下贱!!

    那个老女人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不是自己的长辈吗?!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身体好冷!

    爹爹们说过,天生不干净的男人才会对自己妻主以外的人动情!被贞操锁刺痛就是动了情!而自己居然一面对她恶心的要死,同时还一边对她动情?自己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那不是我!那不是我!绝不是我!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污秽、□,自甘的下贱、无耻?!

    “都下去,我练功累了,要休息。”我无力的说着。让担心的张妈和刚要进门的铜儿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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