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 作者:未知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45部分阅读
这个温洌的公子动了情主动求她才行。
就在凤悠然体内不安分的因子又在作怪的时候,凤悠然突然感觉到胸腹之间灼烧感极为强烈,她暗道不好,只怕是方才的合卺酒又牵动了那残余的毒素,也怪她刚才一时高兴的得意忘形,两个人竟分着把那酒都给喝光了。
就在她脑子里还在想着对策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喉间一阵腥甜,一下子就吐出一口血来,慕容绯喧离她不远,那些血迹直接就吐到了慕容绯喧的身上,雪缎的中衣上就像开了一朵艳红的花一样,耀眼夺目。
凤悠然见慕容绯喧先是一愣,继而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冲下床去,她一擦嘴角然后一把拉住他,低声道:“你做什么去?今夜咱们洞房,你要是去叫人来了只怕得闹一宿,咱们都不能洞房了!”
慕容绯喧被这突然的吐血弄的有些手足无措,又被凤悠然拉住不得脱身,只得回转身来面对着她道:“皇上,你看你这——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什么洞房啊!”
第两百八十章 喧喧亲亲我
凤悠然看了他一眼,觉得吐了一口血之后胸腹之间灼烧感褪去不少,这才抿嘴笑道:“你慌什么呀?你听朕说啊!朕大概就是今日多喝了几杯酒,勾动了体内毒素而已,没什么大碍的。”“毒素?什么毒素?是谁说皇上没有大碍的?”慕容绯喧挑着眉毛怒道。这个人说话根本不经过大脑,吐血能没有什么大碍吗!应该把这个人拖出去斩了!
凤悠然怔了一下,知道此时不能替曲岚,便笑道:“绯喧,你别激动,其实朕这已经是第三次吐血了,朕已经叫太医来瞧过,说是从前的毒素正在排出体外的缘故,所以慢慢会好起来的,连药都不用吃,朕——”
话都没说完,凤悠然忽而觉得头晕目眩的,用手撑着额头,皱眉熬过心中那似曾熟悉的狂躁之感。
慕容绯喧皱眉,不由分说的挣开凤悠然的桎梏,拉着她的手腕探上了她的脉,沉默半晌,看着凤悠然道:“是谁跟皇上说吐血无碍的?是谁说药都不用吃的?宫中太医应该探不出这脉象,皇上能告诉我这人是谁么?”
凤悠然一愣,强撑着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面沉似水,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顿了一下,才道:“很严重么?曲岚来京城里瞧他女儿,朕那日去秀水庄碰见了他,他瞧见了朕吐血,瞧了瞧朕的气色就这么说了,朕想着医毒不分家,所以也就信了他的话,难道是他骗了朕?”
慕容绯喧垂眸轻叹,放下她的手腕,瞧着自己身上那一朵血花道:“不是,他没有骗皇上。只是若就这样下去,皇上只怕一碰酒就会引发毒素,若靠着自身来排解这毒素,只怕非得个一年半载不能算完。皇上可知道这是什么毒素么?”
凤悠然只觉得现在心里像装了个火球似的,烧的她难受,见慕容绯喧这样问,心中焦躁更盛:“那谁能知道啊?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朕罢了,何必还跟朕卖关子啊?”
他沉沉一叹,将身上的中衣衣带解开,雪缎的中衣丝质柔软瞬间就滑落在榻上,又依样将裤子也解了,如今便是什么也没穿着在凤悠然面前,她只觉得心口一紧,竟觉得口干起来,身子似乎不受自己控制的起了欲念,正在迷惑之际,他的修长指尖竟也挑落了她的中衣,就在她惊愕的时候,他将她揽在怀中,两人身子相贴,凤悠然只觉得他的身子滑腻清凉,忍不住轻轻喟叹一声,贴的更紧了些。
一贴上他的身子,她便觉得心里不再烧的那么难过了,还有深深的渴求从体内升腾起来,那叫嚣着的欲【望强大的让她都有些手足无措。
就在这时,听见慕容绯喧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皇上,还记得上次在青州水筠澄来道别时的事么?他给你下了暖情香,当时我以为皇上已经将此媚毒都给逼了出来,又加上皇上体内有百毒不侵的毒血,我以为皇上已经没事了。没想到、没想到此毒只有一个解毒的法子,你的法子和我的想法都是一厢情愿的,都错了。”
凤悠然此刻脑子里已然是混沌一片了,她闻着慕容绯喧身上淡淡的药草味又加上淡淡的男子气息,已经没办法思考了,但是她听见了慕容绯喧说的话,想开口回答他,却发现自己一开口竟是低媚婉转的呻【吟,身子还像水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不住扭动磨蹭,身子和心都是热烫一片,仅存的一点理智完全没法子控制她的行为了,已经被那暖情香之毒彻底俘虏了。
慕容绯喧见怀里的女子面红耳赤,还不时吐出细碎的呻【吟,便知道暖情香已经发挥作用了,而她在他身上这样扭动磨蹭,早已也撩拨的他情动了,微微皱眉道:“暖情香当初已经逼出了大半,如今也不会这样,想来也也应该是”
他的话都没说完,凤悠然却把的脖颈抱住,凤眸中水波潋滟,嘟着嘴道:“亲亲,我要亲亲喧喧亲亲我啊”
慕容绯喧的视线落在桌案的那一壶合卺酒上,低低一叹:“罢了罢了,这合卺酒里必然也放了催|情之类的药物,虽不会损害皇上身子,可和暖情香加在一起,倒是会有这样的效果,也罢了,今日,我只好做你的解药了”
业专說业站說的专。话音未落,就有人拽了他下去,深吻一番,细碎呢喃漏出床帏:“喧喧,亲亲我呀唔好烫啊”
慕容绯喧身子一颤,清眸中霎时充满了深深的欲念,瞧着怀里女子的动作,把她握着自己重要部位的手拿开,一翻身便压了上去:“我忍不住了”
洞房之夜,浓情蜜意自不必说,一夜被翻红浪,凤悠然中了暖情香和催|情药,缠着慕容绯喧不知要了多少次,直到累极睡去,瞧着身边熟睡的女子,慕容绯喧虽也累极,却不肯就此睡去,想着这一段曲折情路,他总算是修成正果了。
凤悠然日日早朝,从一开始需要小六子来叫起到如今在早朝前半个时辰就能醒来,即便发生天大的事情,她也能准时醒来,所以昨晚折腾了一宿,今早卯时差半个时辰凤悠然就准时醒了过来。
转眸一看,见慕容绯喧正睁着眼睛看着她,忽而对视,还把她吓了一跳,当即笑道:“朕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怎么醒得这样早?”
慕容绯喧笑而不答,却倾身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凤悠然失笑,在被子里动了动身子,发现身子好像不怎么酸疼,便打算起来,却被慕容绯喧一把摁住,她一愣:“既然醒了,你干嘛不叫人进来伺候啊?你拦着朕做什么,绯喧啊,别闹了,朕还要去上早朝呢!”
慕容绯喧却不许她走,挑眉笑道:“除非皇上想起昨晚的事,否则我就不让皇上走,不然昨夜在皇上那里只怕就变成迷糊的一夜了!”暖情香迷惑人的本性,隔天醒来是不会记得前一夜所发生的事情的,她体内只剩一点了,想来是可以回忆的起来的,慕容绯喧才不愿意他的洞房之夜在凤悠然的记忆里是模糊一片的,所以他才非要她想起来。
凤悠然眨眨眼睛,只模糊记得最后他在耳边说的那几句话,便撇嘴道:“绯喧,朕只记得你对朕说暖情香之事,后面的朕就不记得了,要不然,你提示朕一下啊?”
慕容绯喧低低一笑,凑过去在凤悠然耳边说了五个字,凤悠然立时就怔住了,他便低眸笑道:“皇上还需要我继续提示么?”
凤悠然连忙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朕都想起来了,照你这么说,朕体内的暖情香算是彻底解了么?”那五个字就像炸雷似的,在她心里头爆炸了,打死她她都不敢相信那么肉麻的话是她亲口说出来的。
“当然解了呀,我帮皇上把过脉,皇上的身子如今好的不得了,就是昨夜虚耗过度,这两天得补一补才好!”他甚少见到凤悠然如此惊慌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还不忘挖苦她一番。
“你不许笑话朕!”凤悠然一瞪眼睛,但是自己也绷住,还是笑了出来。昨夜的情形她已想起了大半了,虽说因为药力的关系像个真正的女子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完全失了作为帝王的气势,但是说心里话她还是很喜欢的,那样,才算是真正的女人吧!
慕容绯喧笑意盈盈,撑着头靠在枕头上笑看着起身的她:“这可是我一辈子的把柄了,你对我好就罢了,若不好我就抖落出来!”
凤悠然却不是等闲的女子,岂容他这样笑话,当下回眸,挑眉道:“喧喧只管抖落好了,看你抖落给谁听呢!看看到时候是笑话你还是笑话朕!”
她自认是天底下最无赖最诡辩的人,谁也说不过她的,慕容绯喧见她这样大声嚷嚷,心里早就抹不开了,那喧喧二字就是他的罩门,听一次就心软一次,如今听了她这话,脑子里早就是一团浆糊了,哪里还能想到用什么话来回嘴呢?
可看着她的笑容实在可恶,只得拉起薄被盖住了头,蒙在被子里眼不见为净。
凤悠然见他说不过自己,得意一笑,便扬声道:“小六子,进来伺候朕更衣。”
小六子带着宫侍们应声进来,服侍凤悠然洗漱更衣,小六子视线一瞟,看见塌边散落了一件中衣上面隐约有血迹,看样式不是凤悠然穿的,又见床榻帘幕垂落,以为慕容绯喧还在睡觉,便伸手过去想把那件衣裳拿起来仔细看一下,没想到手刚碰到那中衣,床帏里就伸出一只手迅速将那衣裳拿了进去,分明就是不许他看。
小六子一惊,忙跪地请罪:“贵君恕罪!贵君恕罪!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只是瞧见——”
小六子话都没说完,就听见帘幕之中冷哼了一声,便不敢再说话了。
凤悠然已穿戴好了,把方才的情景都看在眼里,此刻微微笑道:“小六子,朕已大好了,你方才瞧见的不过是眼花而已,不必大惊小怪的,跟朕上朝去吧!”
小六子眨眨眼睛,抿嘴道:“是,奴才遵旨。”
第两百八十一章 秋风辞曲
凤悠然走后,慕容绯喧才从床帏中探出脸来,见众人都走了,寝殿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便扬声唤道:“小路子!”
小路子也没走远,就在外殿候着,听见慕容绯喧唤他,忙挑帘进来:“主子有何吩咐?”
慕容绯喧将床帏挑起,然后把窝成一团的中衣递给他:“去把这个烧了,记住,不许让任何人瞧见,你也不许看,做好了,再进来。”
小路子点点头,接过慕容绯喧递出来的衣裳,忙出去将那中衣烧了,然后才进来禀报道:“回主子,奴才已经把那东西烧了,不会有任何人瞧见的。主子现在是要起了么?皇上走的时候吩咐奴才不要吵着主子,要让主子多睡一会儿的。”
慕容绯喧微微一笑:“不必了,既然醒了就起了,本宫还要去给凤后殿下请安呢!”
小路子一笑,便拍拍手:“好,让奴才们来伺候主子起身把!”
慕容绯喧收拾妥当了,就去关雎宫给冷亦寒行礼请安,正好桑千颜也在,如今宫里也就他们三个人,左右无事,一起说说话做做伴也是好的——
凤悠然去了暖情香余毒,身子便觉着好了许多,就算再喝酒胸腹之间也没有狂躁灼烧之感了,加上新婚之喜,她便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朝中有了商嫣政务也都处理的井井有条的,所以冷朝琴虽病着不能常来早朝,凤悠然也不是很操心,何况有了慕容沛秦荣做例,也没人敢再违拗凤悠然了。
可是凤悠然大婚后一连几天朝堂之上都不见冷初舞的身影,凤悠然心里担心她的病,本只派太医去瞧瞧的,可回来的太医都说冷大人是郁积于心是心病,凤悠然想了好几天,还是决定亲自去冷府瞧一瞧。
和化花花面花荷。也没惊动什么人,凤悠然就带着近身侍卫再加上小六子一起去了冷府,冷朝琴还在朝房里帮她整理各地的公文奏折,凤悠然又基本算是微服,所以直接由管家带着去了冷初舞的院子。
凤悠然让那冷府管家退下,让小六子等人守在院外,她自己一个人进去,刚走到回廊下,却听见从窗内传出古琴的声音,她便驻足廊下,就站在那里听着。
那琴曲幽幽怨怨缠绵悱恻,凤悠然不懂古琴也不会弹,但是仍听得心头酸涩,里头弹的人只怕是心头凄怨了!站了不知道多久,那古琴声才停了下来,凤悠然长叹一声。
弹古曲的人正是冷初舞,她弹完此曲只觉得人生无限清苦,这些日子以来她发现自己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她对自己内心深处那汹涌的情感感到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不能再见到那个人了,这些日子她日日都在想这个问题,她要避开那个人,否则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如今忽而听见外面一声长叹,心中悚然一惊,开门出来一看,整个人都怔住了,门口回廊下站着的不正是她朝思暮想着的人么?
凤悠然见冷初舞怔在那里,脸色虽不好,但是并没有卧床不起,心里也就安定了一些,便勾唇笑道:“你方才弹的什么曲子,很是缠绵啊!”
冷初舞一怔,苦笑几声,幽幽的看着凤悠然道:“皇上又不‘记得’了么?想来也是,小时候学琴的时候,皇上最喜欢这样缠绵悱恻的古曲,不过,现在想来皇上必不会弹琴了?自然也不会记得这‘秋风辞’了。”
不会再弹古琴这话倒是说对了,但是凤悠然却还记得这秋风辞,只是这一首词太过悲凉,以前的‘凤悠然’喜欢缠绵悱恻的古曲,但是只会弹给那个苏寒烟听,从不会弹给别人听的。
“朕记得这‘秋风辞’。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只是这词太过凄苦了,初舞你年纪这样轻,怎么喜欢这样苍凉的曲子呢?朕回宫后替你找些好的曲谱来,就要那些欢快高兴的,你看可好?”
冷初舞瞧了凤悠然一眼,低眸苦笑:“谢皇上恩赏。”秋风辞是她此刻的心境,她现在当真是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可惜这些话这些心思根本不能说,她心里压着太多太多这样的话,压得她都喘不过气来了,此刻再也没有勇气去看她了,低低一叹,只得转身进门去了。
凤悠然也跟了进去,见冷初舞给自己奉茶,不等她放下,就伸手去接,还握住了冷初舞的手,冷初舞不防,心口一抖,像被烫了一样松开手,那茶盅凤悠然也没有端好,就那样摔在了地上,冷初舞一惊,忙跪下道:“请皇上恕罪!”
凤悠然沉沉一叹,摆摆手道:“你不必跪着,朕不是早就说过了么?只有咱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不必行大礼,你从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如此见了朕这样生分呢?只不过是砸了个茶盅,你何必这样害怕?”
冷初舞站起来,一身的失魂落魄,眼里的失意傻子都看得出来:“你始终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我不敢忘了这一点。”
凤悠然皱眉,见冷初舞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就知道有些事躲不过去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便深吸一口气,定定的瞧着她道:“初舞,今日在你面前的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是你一直以来眼里所看见的那个人,你今天可以把你心里能说的不能说的所有所有的话都对这个人说出来。我就在这里听着,没有人再阻拦你了。”
有些爱说出来反而好些,越是压抑恐怕越是辛苦。凤悠然如今也已做好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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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二章 汹涌澎湃
冷初舞怔了良久,才抿嘴道:“都说出来?我真的能都说出来吗?”
凤悠然点点头:“是,你可以都说出来,至少你对我说了,你心里会少受些。不会苦也是你自己知道,甜也是你自己知道。”
“我的心事,你不是都已经心知肚明了么?何必还要问我。”
凤悠然定定的看着冷初舞道:“初舞,你要知道,我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机会给你说出心里的话了,我是一国之君,是天子,规矩礼教不允许你对我说出那样的话,我今天这样让你说出来,你若还是不肯说,恐怕这一辈子你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冷初舞低低苦笑:“你让我说,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啊。”她的话太多太多,又太少太少,总结起来只有几个字,而那几个字却偏偏说不出口。如今这样,当真是心伤神伤了。
凤悠然沉沉一叹,抬眸看了她一眼抿嘴道:“你若不知从何说起,那我心里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只管如实回答我就是了。”
“你问。”
凤悠然见她如此,便道:“这几日早朝你都不在,朕与慕容贵君大婚那日,你也不在,你为什么不来?”
冷初舞沉默良久,低声道:“我没法儿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你说大婚,那样的画面在我眼里不是喜庆,那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深深刺进我的心里,就算我躲在府里都觉得这样心痛,你叫我如何去当着你的面祝贺你,庆祝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呢?有谁能够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大婚会开心啊!”
凤悠然今日就是打算逼她说出心里所有的话来,所以步步紧逼:“你说心爱的人,你心爱的人是谁呀?你的心我只是了解,你却从来不曾告诉过我,你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我么?”
冷初舞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她自己的情绪之中了,那强烈的压抑了很久很久的情感汹涌澎湃:“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要来问我,你还要这样问我?你难道不知道我爱的人是你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了你十年,从十五岁开始,你开心的时候我就开心,你不开心我想着法子哄你开心,两年之后我才懂了,原来这就是爱,这就是喜欢,我为你迷失,为你疯狂,为你伤心,你却什么都不知道,你的影子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上,可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为你笑也是一个人难过也是一个人,心里什么滋味都有了我以为你知道了我才会开心一些,没想到你如今知道了,我却只剩下心碎绝望,在青州的时候,你知道我多高兴么?没有人围绕着你,只有我陪着你,即便你知晓了我的心意,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和化花花面花荷。凤悠然听着这样的话,不能不感动,心里更是为了她这样的心思觉得难过,她这样情深,叫她情何以堪呢?
“初舞,我、我不是有意要伤你的。”
冷初舞苦苦一笑:“我如何不知道呢?喜欢你爱你,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更何况,我是女子,看你身边有别人,看你为别人神伤,我却什么也做不了,这都是我活该,是我自找的。你是高高在上的人,我不敢也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的我只是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已,我怕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怕我有一天会——”
她说到这里却不再说下去了,紧紧锁着眉,第一次把心里所有的想法说出来,却直到如今才知道,原来这样言说自己的爱也很难,人都说爱而生怯,果然不错,她的爱就像是被剥了壳的蜗牛一样脆弱,自己已经够卑微的了,再也禁不起半分侮辱,她唯一怕的,就是凤悠然会觉得她的爱肮脏不堪,和西岐那死去的女帝一样,只这样想着,就觉得心口疼的发颤。
凤悠然见她说一半又不说完,便追问道:“你怕你会怎样?”
“你、你说啊。”
冷初舞怔怔的:“我怕我有一天不是为此而死,就是为此而疯。你永远也不明白我心里的感觉你不知道我单单只是看着你跟别人在一起,心里也会嫉妒也会难过,我没法子控制我自己,我只好避开你我怕我的这种感情会难为你,会给你造成不好的影响,就像、就像商嫣的姐姐一样,虽说我们不是那样的两情相悦,但是我却怕某一天被人知道,你不得不办了我”
凤悠然一叹,看来冷初舞确实是被商嫣姐姐的遭遇给刺激了,不过,她若是今日不逼着她把话都说出来,竟还不知道她爱的这样卑微,虽说她不会给她回应和承诺,但是她对这段感情该有的态度还是应该让冷初舞知道的。
“初舞,我有些话是一定要告诉你。我从来不觉得你的爱会难为我,也不会给我造成影响,就算被人知道了,我也不会办了你,因为情爱本就是自由的,为何要剥夺你的自由呢?你不会像商嫣的姐姐那样,因为我不是西岐女帝,这里是紫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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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三章 一团乱麻
冷初舞将这些话听在心里,她不是不感动的,只是她已在这爱中煎熬了十几年了,种种事情想过的不止千遍万遍了,她所顾虑的要比凤悠然多得多。
“可是不管怎么说,皇上终究是皇上,皇上不仅仅拥有江山,皇上也是属于这江山社稷的,我又怎么能让皇上因为这样的事情被天下悠悠之口议论呢?而且,从青州回来我就知道,我必须得做一个决定了,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而已,这些日子想的太多,如今是留不得走不得,生平第一次这样为难!”
凤悠然皱眉:“什么叫留不得走不得?”从青州那一次感觉到冷初舞心里的苦涩之后,她就不再有让她离开的念头了,这话说的难道是她自己想要离开但是还是舍不得的意思么?
冷初舞抿嘴:“我若留下,只怕终究管不住我自己,亦寒只怕猜出了我的心,上次你大婚时他来瞧我,那些话话中有话,细听起来都是劝我的意思,我虽羡慕他,但是若被他知道了,我当真是无地自容了!我若走了,又实在放心不下,朝中我是第一放心不下的,再者母亲身子一直不好三病两痛的,我也丢不开抛不下,所以一直为难至今有时候想着,自己或是顾虑太多了,真想直接甩手就走,却明白自己终究还是放不下你。”
凤悠然低叹:“你向来是最沉稳持重的,什么事都能处理好,我如今才知道,原来你把什么都压在心里,这些事只怕你在心里已经想过千百遍了?只是你没个说知心话的人,这些话竟也没个人去说,当真是难为你了!——但是,我仍是想问问你,当初亦寒做了我的凤后,后来又得了疼爱,你心里可曾对他有过什么想法么?”
冷初舞见她提起冷亦寒,脸上略有一丝不自然的笑意:“你说起亦寒,我也没什么好再瞒着你的了。当初偏宠苏寒烟的时候,我只是难过,还不曾有什么很大的感觉,但是苏寒烟死后,你又病了,等你病好之后,你是‘另外一个人’了,我跟随你左右,发现自己原本的喜欢掺杂了敬慕,最后把自己弄得不能自拔,看着你宠着他怜惜他喜欢他,我承认我嫉妒吃醋难过,一开始还可以控制,后来我就无法控制了,但是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忌恨过亦寒,我见他有了这样好的归宿,当然替他高兴!其实我心里明白的很,你跟我不可能有结果,我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凤悠然见她每说完一段话便要长叹一声,虽听着心里难过,但是却非得让她继续说下去不可,否则便又是如鲠在喉让两个人心里都难受,见她这番话说完又如释重负的长叹一声,便猜到她心里久久积压的话只怕是说的差不多了,眉宇之间也不再有那样浓重的绝望哀伤了,凤悠然总算是放了些心。
“初舞,你觉得心里舒服些了么?”
冷初舞是世家女子,虽然前段日子确实是沉浸在自怨自艾的深渊里不可自拔,但是对着喜欢的人将心里的话全都说尽了,她便又恢复了世家女子的飒爽利落,还能对着凤悠然微微一笑:“虽算不上心止如水,但是确实好多了。”
她心里还有许许多多的感激,她心里明白凤悠然的用心,本来她的这些话是永远没有机会说出口的,但是凤悠然允许她说了,允许她出口了,这是她从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啊!可是这感激的话也不必再说了,她知道凤悠然一定懂得她的心思的。
凤悠然微微一笑,便站起来去收拾方才摔碎在地上的茶盅瓷片,冷初舞要帮忙却被凤悠然拦住了,不过片刻的功夫,凤悠然就收拾好了,将那碎片都堆在桌案上,重新坐好之后,才对着冷初舞道:“初舞,你说完了,那就该朕说了。”
冷初舞一怔,她不再自称我了,这就表明这场自由的谈话已经结束了,她们又重新回到了君臣的关系:“是。皇上说就是了。”
凤悠然便说出了她一直以来的想法:“初舞,当初知道你的心思,朕也有避开之心,朕那时担心的不是别的,是怕你无法自拔,朕从未想过你是十五年,所以如今朕才不再避开,朕直接听你说。但是你心里也明白,朕不可能回应你,也不可能与你在一起,不是因为朕是天子是一国之君,不是怕影响不好,更不是怕天下悠悠之口,只有一个最最简单的原因,就是朕不喜欢你。”
“朕感动于你对朕所做的所有所有的事情,你为朕难过,朕也会难过,心里也会不舒服,但是朕心里明白,朕不能因为感动就与你在一起,那样会害了你的。朕今日这样坦白的告诉你,一定会伤了你,但是——”
“请皇上不要再说了!臣都明白,全都明白的!”尽管已经想好了所有所有会听到的答案,但是从来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就只是那几个字而已,却已经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让她没有办法再听下去了,仅剩的一点自尊也碎得满地都是。
她说得对,这样坦白,当真是伤了自己了。
若是别的原因,她冷初舞还好歹会有一点点的念想,如今这短短的几个字就让她的心都凉透了,明明是三伏暑天却好像待在数九寒天里一样,手脚都冰凉了。她心里明白,凤悠然这样说就是为了让她死心,从前不懂,现在才知道,原来当真是‘哀莫大于心死’。
凤悠然知道这一关迟早都是要过的,两个人之间迟早都是要做一个了结的,如今说清楚了也好,长痛不如短痛,如今说清楚了,说不定冷初舞将来回心转意,还可以爱上别的人,她也总算没有耽搁了她的人生。
“好,朕不说了,你自己多保重!若你有了决定,可以来告诉朕,无论你是走是留,朕都不会阻拦你的。”
冷初舞听了这话,却苦笑了一下,抬眸看着凤悠然道:“不必了,皇上既如此说,我还有什么好决定了,从此之后,我只老老实实做我的臣子就是了,皇上大可放心,我再也不会犯浑了,从前那个冷初舞会回来的!”
她不是男子,不会告白一番被人拒绝之后就撒娇弄痴装疯卖傻,更不会哭哭啼啼求人同情,她是冷府的三小姐冷初舞,在她的人生里就从来不会有解不开的心结,如今心结一朝得解,她得了凤悠然的答案反而把心里这么多年的最最深处的痴心妄想全都歇了,倒觉得心里舒服了许多,虽然还是难过不舒服,但是比之前那种七上八下的感觉可好多了。
凤悠然见她这么快就想通了也是觉得惊诧,但是她眼中的冷初舞就是个奇女子,她就是因为欣赏她才肯给她这个机会说出心里话的,要不然岂肯听她说这么久呢?只要冷初舞说想通了,凤悠然心里也就好受多了,转眸一看,外头竟已是黄昏了,便微微笑道:“时辰不早了,想必右相也快要回来了,朕就不打扰你了,朕回宫去了,你好生休息!”
“是。臣恭送皇上!”冷初舞说着便跟在凤悠然身后送她出去。
凤悠然进来的时候是关了门的,如今刚一开门,却见门口廊下站着一个人,定睛一看,凤悠然愣了:“商嫣?”
商嫣见了凤悠然也不行礼,只慢慢走过来,怔怔的看着冷初舞,看了半晌,眼圈红红的也不说话,之后又转眸看着凤悠然,声音里还有微微的颤抖:“你、你为何要骗我来紫宣?”
冷初舞心里一沉,心底隐约又有刺痛的感觉,看商嫣的表情,像是受了很大的伤害,莫非商嫣听到了她们方才的对话,莫非——莫非商嫣也喜欢凤悠然么?
凤悠然只是沉默的看着商嫣不说话,半晌才抿嘴道:“你在外头,都听见了?”这个该死的小六子,怎么也不拦着点?不过想想也知道,小六子只怕也拦不住,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刚才只顾着听冷初舞说话,都没注意外头有人,这下她苦心想要撮合的两个人算是没戏了,商嫣还这般误会她,只怕还得跟他解释一番!也不知今日是不是流年不利!
商嫣不答,只是看着冷初舞,声音不大,但是平稳了许多:“初舞姐姐,你心上的人当真是她么?你当真那样喜欢她么?你还喜欢了她十五年啊那你知不知道我——”
“你别说了!你有话就对皇上说!若你想要教训我,我现在没有心情听!”冷初舞打断商嫣的话,作势就要转身回去关门。
凤悠然低低一叹,将冷初舞拉住不许她走,对着商嫣道,“你误会朕了,”然后又转眸对着冷初舞道,“初舞,你也误会他了,他其实是想说,他喜欢你冷初舞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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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四章 一起用膳
凤悠然这话一完,两个人都怔住了,商嫣垂眸不语,冷初舞却不可置信的看着商嫣,而后又看着凤悠然。
凤悠然见二人都不说话,便抿嘴对冷初舞道:“初舞,你可知道有个人也常常为了你辗转反侧夜不能寐,这个人现在就在你眼前,朕只怕也说不好,还是让他自己跟你说!”
凤悠然转眸再瞧着商嫣,见他似有话要说,忙止住他道:“商嫣,你无须向朕解释什么,你方才站在廊下究竟偷听没偷听朕也不追究了,你心中有疑问就跟初舞说!朕走了。”
凤悠然一看商嫣的神色便知道他听的不是一句两句,应当是把方才两个人大半的谈话都听进去了,所以商嫣心里应当明白所有的事,她也没有必要再留下了,她也不想商嫣将自己心里的话再继续藏在心里,如此说开了倒是好事,说不定商嫣还能治愈冷初舞的情伤,而她其实是希望这两个人都幸福的。
凤悠然深深的看了二人一眼,便头也不回的出了冷初舞的院子。
“小六子,咱们回宫!”凤悠然看了守在院门前的小六子一眼,淡淡道,“朕不是说过不要放人进来么?为何左相在外头?”
小六子忙道:“回皇上,左相是来瞧冷大人的,奴才一再告诫左相说皇上在里头和冷大人说话,但是左相说是冷大人让他过来的,说是有样东西要还给冷大人,左相还说有事情要向皇上禀报,奴才想拦竟拦不住,又怕吵着皇上,只得让左相进去了,奴才见左相也不贸然就在廊下站着,料想无事,所以就不敢打扰皇上。”
凤悠然低低一叹,她方才也没有严命,只是随意嘱咐了几句,小六子又不懂得几个人之间的纠葛,就把商嫣给放进来了,吵倒是没吵着她们,倒是将那些话全都听到了,她本想着商嫣的事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冷初舞谈谈的,没想到今日却被商嫣撞破了,不过这样也好,她就转了主意,干脆让他们自己去谈好了,有些事本来就要说开了才好的。
这样想一想,凤悠然也就不那么担心了,微微一笑:“朕不过是随便问问而已。”
凤悠然回宫之后,晚膳就摆在关雎宫。
“听说皇上今儿去了冷府,是去瞧三姐姐么?”凤君临和凤不渝跟着一块儿用膳,但是吃的是专门做的,正巧吃完了,冷亦寒便一边给凤君临擦嘴一边问道。
凤悠然瞧着那不足一岁娃娃的吃相,觉得可爱又好笑,抿着嘴逗弄了好一会儿才抿嘴回答冷亦寒的问话:“是啊,朕去瞧了她,还跟她摊牌了!”
“摊牌了?!”冷亦寒正在喂渝儿喝粥,赫然听见凤悠然说这话,手一抖,粥碗没有拿住眼看着就要掉落在地上,幸而凤悠然眼疾手快给拖住了,冷亦寒也顾不得她从手里将勺子抢去了,只皱眉惊讶道,“皇上怎么这么快就摊牌了呢?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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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五章 要办周岁
凤悠然亲自喂渝儿喝粥,瞅了冷亦寒一眼,微微挑眉道:“很快么?朕不觉得啊,要是再拖下来你三姐姐只怕是心有千千结了!再说这事儿也没法儿跟你商量,朕心里其实早已想好了。”
冷亦寒方才是被惊着了,如今平静下来想一想,也觉得自己方才那话说的不对,这样的事她怎好找自己商量呢?也只能是在谈清楚之后再来告知自己。一念及此,便问道:“那三姐姐是如何说的呢?你们究竟谈的怎么样了?”
凤悠然见碗里的粥已经见底了,便放下粥碗,让一旁候着的||乳|公把渝儿的嘴擦干净,然后吩咐||乳|公把本来在榻上玩着却自己睡着了的君儿一起抱回偏殿去。
等殿中的人都走了,凤悠然才对着冷亦寒道:“朕去的时候,她在弹‘秋风辞’,朕站在外头听了一会儿便知道她心里的苦楚只怕不能再压抑了,朕便说她可以把她心里所有的话都说出来。亦寒你知道的,只有把那些话说出来了,你三姐姐心里才会舒服些的。”
冷亦寒便问道:“然后呢?”
凤悠然微微一笑,道:“然后她便说了,全都说给朕听了,最后她果然是好些了,朕也就能放心许多了。”
冷亦寒关心的却不是这个,见凤悠然抿嘴就是不肯说出重点,他只好又追问道:“皇上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却偏偏不肯告诉我!三姐姐吐露了心声,难道皇上就不给姐姐一颗定心丸吃么?而且皇上方才说的可是摊牌!”
“亦寒,你心里明白的,朕不会给初舞任何回应,所以朕对初舞说些什么你应当也能猜到了,什么定心丸,朕只不过是想让她知道苦恋朕是没有结果的啊,何况,”她说到这里,望着冷亦寒微微抿唇一笑,“商嫣的心思初舞也知道了,朕觉得以她的性子,早晚都会明白珍惜眼前人的道理的。”
见冷亦寒扬眉不解,凤悠然便把在冷府遇见商嫣的事儿说了一遍,也把她的打算和想法说了。冷初舞是冷亦寒的亲姐姐,他岂会不希望自己的姐姐能过得幸福呢?当初凤悠然就与他说过商嫣的事,他心里也是那样的想法,见如今这样的局面,也未必不能峰回路转。
“那好,既然已是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觉得那样也不错,只是我已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姐姐了,听说姐姐一直都没上朝,若是姐姐心结得解,那么我和皇上也算是放下了一桩心事了。”
凤悠然浅浅一笑:“你说的也是,不过朕还想了一个法子,过些日子就是君儿和渝儿满周岁的日子,朕也是要大宴群臣的,然后还有皇女皇子的抓周之礼,你正好还可以和初舞聊聊天的,如果那时她已想开了,自然更是一桩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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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六章 抓周之礼
冷亦寒倒是觉得这法子很好,也高兴凤悠然为君儿和渝儿想得周到,抿嘴笑道:“好啊,那皇上说怎样便怎样。”
凤悠然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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