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 作者:未知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37部分阅读
凉,低低一叹,自己只顾着他醉酒时的艳丽与多情,却忘了他原本就是冰冷而无情的人,如今水筠澄已然成了他的好弟弟,在他的心里,自然什么都是水筠澄为重,自己再多说什么都是无益的,如今不过是说了这么几句话,倒得了个冷酷无情,也当真是枉费了自己的一番心思!
眼内波澜渐渐褪去,重新恢复淡然,她的眼里也多了几分冷淡:“八殿下,朕不过是把事情告诉你而已,你为何就认为朕污蔑七殿下怀疑七殿下呢?这件事情,也一样可能是别人陷害你的好弟弟,朕告诉你,不过是让你多个心眼,为你的好弟弟去查一查罢了,你何苦又来说朕?你说朕封你弟弟做少君是拉拢北戎稳定北戎,这话只怕你是说错了,当初朕若真想踏平北戎取了这河山也并非难事,只不过是你母王一力求和自己愿意降位罢了,朕才应允了,至于册封你的好弟弟,是他自己提出来要与朕联姻的,并非是朕!你若不信朕的话,大可去问伺候你母王的太监,他们都是你母王的心腹,何苦为了迎合朕而骗你?”
苏妖自己要选择这样的路,凤悠然也再无话可说,言尽于此,也已是全了当年的故人之意了。说完这番话,凤悠然转身便往外走,再无半分流连。
苏妖眼圈微红,眼里似是有泪,听见脚步声远去,才哽咽低言:“七弟已与你有了婚约,必是不能再延续白墨后人了,若我不装作忘了当初誓言,怎么对得起父亲呢?你若恨我,也比念着我好,我此生,也只能为白墨而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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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四章 年少吐血命不久
见凤悠然出来了,小六子忙迎了上去:“主子,您出来了啊,刚才奴才看见七殿下出来,奴才还没躲着,他就看见奴才了,奴才只跟他请了安,他便过去了。”
凤悠然点点头:“你不躲着是对的,请安也是对的,他没与你说什么?”
“没有,”小六子答道,“奴才请了安,他点点头就过去了。”
凤悠然微微挑眉:“是了,你看着他是去了王帐那边么?”
“七殿下是往王帐那边去了,”小六子抿了抿嘴道,“主子,慕容公子过来了,他刚才打发人来说他在皇帐里等主子。”
凤悠然本想去王帐看看水千清的,如今听说水筠澄真的去了那里,想着自己过去碰到了又得违心的笑,假笑实在脸酸的很,便道:“绯喧来了,那就先回皇帐。”水千清吐血,只怕身上的病也有些严重,她一会儿等水筠澄走了,再带着慕容绯喧一块儿去看水千清更好。如此想着,便带着小六子回皇帐去了。
“绯喧,”凤悠然进了皇帐,见慕容绯喧坐在那里,便笑道,“朕回来了。”
慕容绯喧浅浅一笑,起身拉着凤悠然坐下,然后端了一个描金的青瓷盘子过来,笑道:“我知道皇上近日劳累的很,特意做了藕粉桂花糖糕来,皇上尝尝!”
凤悠然正觉得有些饿了,看那描金盘子里的糕点小巧好看,便拿起一个来尝了尝,果然好吃,抿嘴笑道:“现下桂花还未开呢,你从哪儿弄来的桂花啊?”
慕容绯喧将绢帕拿出来擦擦凤悠然嘴角的糕屑,听见她问才答道:“新鲜的桂花自然是没有的,这桂花是去年摘下来晒干了的,我舍不得放着,便随身带着一罐,一直用蜜饯腌着呢!如今只是取了桂花来做了糖糕,皇上若是觉着好吃,等天气再热些,可以做桂花莲子甜羹还有桂花蜜莲叶羹呢!”
“原来是腌过的呀!难怪桂花味这么浓,也好吃的很!”描金盘子里就四五块,凤悠然片刻便吃完了,吃完之后擦擦手,眼巴巴的看着慕容绯喧,眼里明显的渴望叫人没法儿忽视。
慕容绯喧看在眼里,莞尔一笑,将空了的盘子交给小六子让他收拾了,然后才道:“现下已是晚上了,皇上吃个四五块也已经够了,若再吃多了,怕是会积食,晚上只怕又睡不好,若皇上喜欢吃,我明日再做就是了。”
听说没了,凤悠然也不在意抿嘴一笑,起身坐到他身边去,拉起慕容绯喧的手轻轻摩挲揉捏,柔声道:“这是你亲自做的,看那样精巧的模样,必定十分繁琐,你的心意朕心里明白就是了,朕怎么舍得天天让你做?等回宫了,你得空教了御膳房,让他们做便是了。”
慕容绯喧低眸一笑:“要是皇上喜欢,我自然愿意天天为皇上做,可皇上如今这么说了,那我便只用蜜饯腌好桂花,将那手艺交给御膳房好了,可若是我哪天想做,再做便是了。”
“恩恩,如此甚好。”凤悠然点头一笑。
小六子重挑帘进来,道:“主子,刚才奴才打发人悄悄去看了,七殿下走了好一会儿了,主子现下要去北王那儿么?”
慕容绯喧听了,忙道:“皇上若有事,皇上便去,我在这里等着便是了。”
凤悠然一笑,拉着他的手站起来道:“不,你得跟朕一块儿去,朕还得让你帮朕瞧瞧呢!”
慕容绯喧不解:“皇上要我瞧什么?”他是凤悠然的人,北王水千清再亲近也是外臣外藩,按规矩,他总是不宜去见的。
凤悠然知道他的心思,握着他的手紧了紧,弯眉笑道:“绯喧,没事的,朕只是想让你帮朕看看水千清的病,朕之前去灵堂的时候,看见她吐血了,朕虽叫了太医去看,可朕到底还是不放心,必得让你去看看才行。”
慕容绯喧一愣:“吐血?我记得北王才不过二十五岁,怎的这么年轻便吐血了?年少吐血这命只怕不长久啊”他微微皱眉沉吟着。
凤悠然瞧了他一眼,便对着小六子挥指道:“你把太医诊断的结果说一遍。”
“是,”小六子便把探回来的太医消息如实说道,“奴才去问过给北王请脉的太医,说是一路赶路劳累,导致了内外不和,虚火上升,又加上悲伤过度心火过盛,才会导致突然吐血的,说是吃几帖药休养几日便没事了。”
凤悠然接着道:“这是北戎自己的太医看的,朕也不知是真是假,可若是贸然派太医,说得若是不一样终究是不好,还不如朕亲自去看看,当着朕的面儿,那水千清也不好拒绝再看一次,何况朕相信你的医术,你跟着朕去一趟,可好么?”
慕容绯喧知道事关重大,点头道:“好。”而且他百分百断定那个太医一定是在撒谎。
说着话,他便跟着凤悠然出了皇帐,一路往水千清的王帐而来。
凤悠然依旧不许人通报,只是进了内帐瞧了一眼见水千清昏睡着,便没有打扰她,走到了外帐来坐下,把贴身伺候水千清的太监叫道跟前来:“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长的眉清目秀的,见凤悠然问他,便磕头道:“奴才叫怜星,是从小跟着王上的。”
凤悠然点点头,继续问道:“你家主子回来之后就一直昏睡吗?可还有吐血过?”
怜星想了想,答道:“王上回来之后没再吐血,喝了药便一直昏睡着。”
凤悠然点点头,看来,水筠澄定是在水千清睡着之后才走的,她刚要说话,内帐里传来一个低哑虚弱的声音:“怜星,你在外头跟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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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五章 背后筹谋惊人心
怜星一愣,回头看了一眼,又不敢贸然起身,只是看着凤悠然,凤悠然微微抿嘴,知是水千清醒了,便道:“你起来,去看看你家主子。”
怜星便去了内殿,见水千清已经挣着坐了起来,忙拿了一个枕头放在她身后让她靠着,然后才低声道:“王上,是皇上来看你来了。”
水千清一听是皇上来了,忙掀了被子就要下来:“怜星,你怎么不早说?咳咳,你怎么不叫醒我呢?”一双手却拦住了她,不许她下床,水千清一愣,抬眸一看,忙道,“皇上!”
凤悠然进来将水千清按住,不许她起来,然后坐在床沿笑道:“你还病着,方才在灵堂那里朕也看见了,你且躺着,不必起来给朕行礼了。”
九俗顾顾梅顾四。水千清只得依言靠在床柱上,见凤悠然这样说,便笑了笑,答道:“皇上这样说,倒是千清的不是了,原本来的当日就该给皇上去请安的,可因赶着去吊唁母王,就没和皇上说说话,如今本想着给母王守灵之后再去给皇上请安说说话,可偏生这身子不好,又出了这样的事,还要劳烦皇上亲自来探望,千清实在是罪过。”
凤悠然抿嘴一笑:“不妨事,你母王与朕父妃母皇交好,如今她们皆去了,在那边也可叙叙旧情,你年纪比朕小一些,朕便全当你是妹妹了,自家姐妹,又有什么罪过不罪过的说法呢?”
水千清没有料到凤悠然这样和气,眼里确实有惊喜,眸中畏惧也少了许多,反而亲近了些,她的性子比较温婉谦和,水筠澄最看不惯的也是她这一点,后头的三个妹妹也不喜欢她如此宽宏,总觉得她没有帝王之魄,她自己也知道,所以人前人后总是少了几分胆魄,如今见凤悠然并不以为意,反而对她很是关怀,她的心倒是向着凤悠然多了些。
“多谢皇上记挂。千清方才喝了太医的药,觉得身子好了些,而且刚才睡了一会儿,心里也觉得好过些了,等身子好了,千清必定去皇帐谢恩。”
凤悠然见她说的恳切,便微微一笑,道:“朕本想带些补品给你,可朕是出来打仗的,也没什么好东西随行,况且太医说你的病症只可温温的进补,也不能大补,朕不懂医理,也不敢胡乱给你,所以朕便空着手来了,不过朕听说方才七王子也在你这里?”
水千清点点头,答道:“都是千清的身子弱,才让皇上这样费心,不过皇上说的是,方才七弟是在这里,他幼时对歧黄之术颇有研究,所以懂得一些医理,从前母王病着的时候,也是他随侍左右的,这次臣病发,七弟不放心,才过来叮嘱太医好好为臣看病的。”
凤悠然浅浅一笑:“七王子当真是姐弟情深啊!你有七王子这样的弟弟确实是福气,皇家之中难得有这样的真情惬意怎么不叫人感怀呢?哦,对了,你还在病中,朕是不该说这些的。朕这次来,特意带了曾经为你母王瞧过病的慕容公子,他的医术了得,朕又不放心你,多个人瞧瞧总是没事的,你说是么?”
慕容绯喧静静站在一旁,听见凤悠然说起他,他才慢慢走到水千清床前,轻轻行了一礼:“给北王请安。”
水千清忙叫人扶起来,抿嘴道:“慕容公子不必多礼。”数日前,因为慕容绯喧闹起来的那一场轩然大波她是全都知道的,可这事她也只是听听,虽然朝中多数的人都觉得不应休战应该与紫宣血战到底,可紫宣到底兵强马壮日日强盛起来,战是一定战不过的,休战也不是不可以,何况母王来之前曾与他密谈过,说了两者的关系,水千清知道母王是觉得亏欠了紫宣,所以才自请降位的。
况且,水涟阑曾明明白白的告诉过她,唯有凤悠然,才能保住她的王位,有凤悠然在,北戎又是紫宣的属国,凤悠然最希望的便是北戎安分守己,所以她不会允许任何人有觊觎窥伺王位的可能,如此,水千清才能安稳一生。
所以对于慕容绯喧当初的那一场下毒事件,水千清就当做自己忘了,何况嫣点商是男扮女装罪过更大,所以此事便算了,不再提起便罢了。
水千清想到此处,便笑道:“慕容公子请!”
慕容绯喧便给水千清把脉,半刻钟之后,慕容绯喧才收了手,微微躬身道:“北王吃了药之后果然好多了,只是方才太医的药过于滋补,北王恐怕承受不住,不如每日多喝些肉末百合炖的白粥,那样清心宁神,北王晚上也能睡的好些,只要不多梦盗汗,北王的病自然就会好起来的。”
水千清抿嘴一笑:“慕容公子果然是神医,说的都是本王平日里会有的症状,怜星,你可听见了么?吩咐厨房每日都给本王备下这些膳食。”
怜星答应着去了。
慕容绯喧退到凤悠然身后,却不着痕迹的拉了拉她的衣袖,凤悠然微微沉吟片刻,然后又看见水千清难掩疲惫之色,便起身笑道:“你身子不好,需要多多的休养,朕也就不打扰你了,朕这就回去了,你且躺着,不必送朕了。”
及至出了王帐,回了皇帐之后,凤悠然便问他:“绯喧,你方才怎么了,有话不能当着水千清的面说吗?”
慕容绯喧面色凝重,一字一句道:“皇上,北王水千清并非什么内外不调心火过盛,她的那些症状,包括吐血全都是因为她体内毒素已然扩散至心脉侵蚀了她的心脉才有了这许多的症状,哪里是吃点药就能好的了的呢?”
凤悠然听了一愣,继而皱眉道:“你是说有人给水千清下毒?那为何之前那个太医从未表露分毫呢?莫非——莫非这毒是水筠澄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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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六章 皇家皆在此局中
开始是心惊,静下来想想,只有两个答案。一是,毒是水筠澄下的,找太医不过是掩人耳目,太医是他的人,自然不会出卖主子,他要的是王位,自然要亲手干掉水千清。二是,毒不是水筠澄下的,水筠澄也不知情,那太医是别人安排的,也不可能出卖主子,至于那个未知的幕后指使者,也不过是觊觎王位,想来也只有水千清的那三个妹妹的手段了。
慕容绯喧见凤悠然想的出神,便道:“皇上在想什么?”
凤悠然便将自己的猜想说了一遍,慕容绯喧却摇头道:“不,这种毒并非是那种烈性毒药,顷刻间就能伤人心脉的,这种毒必得日月长久的服食才会慢慢侵蚀本体,看北王的样子,只怕这毒素已然入体有一年多了,她不会立刻死去,这毒素还会慢慢的折磨她,直至心脉衰竭失血而亡,她现在的状况也只是偶尔的吐血,毒素还只是在侵蚀心脉罢了。”
“既如此,这期间一定不止一个太医把过她的脉,那为何没人发觉呢?难不成北戎的太医都被下毒的人给收买了吗?那这个人也太胆大妄为了!”凤悠然心里生气,之前的事,她心里只是怀疑水筠澄,如今她心里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水筠澄了。
慕容绯喧抿嘴,道:“我知道皇上心里只怕也想到了他,但是这次也许不是他,至少他不会有嫌疑。”
“没有嫌疑,那跟他也脱不了干系!”
慕容绯喧抿嘴,知道若是再说凤悠然必定生气,便道:“这种毒之所以没有被太医查出来,是因为这种毒极为少见,并非是事先配好了的,而是通过膳食之间的搭配一点一点的渗入其中的,因为不是剧毒,再加上太医的造诣不够,所以极难察觉,太医们不知道也是常理,而且也未必就是那个人下的手,太医之前开过的方子我也看过,他改动的地方我尤其斟酌过,全都没有问题,我的直觉,也不会是他。”
凤悠然微微冷笑:“他为了王位,甚至不惜拿自己的终身幸福与朕做交易,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你信他,朕却不信,他待人越是好,朕便越是觉得可疑,他步步为营步步算计,下毒这样精妙的心思,他怎会想不出?何况他也精通医理,会搭配膳食,要害水千清,他最方便,不是他还能是谁?”
我保跟跟联跟能。慕容绯喧听了凤悠然的话,眨眼想了想,心念一动,忽而看向凤悠然,凤悠然见他这样看着自己,眸光奇怪,便皱眉道:“你怎么这样看着朕,朕难道说错了么?”
慕容绯喧微微蹙眉道:“只怕我跟皇上都想错了。之前砒石的事,也是下毒,但是手法残忍冷酷,这次是通过膳食搭配下的毒,手法阴柔毒辣,凡是下毒的人,手法风格都是一贯的,从未听说说一下冷酷一下阴柔的,而且上一次是要除掉老北王,这一次是要除掉即位的人,若是两个联合在一起来看的话,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人想要嫁祸给七王子,二是七王子确实不知情,是他手下的人暗地里做的。但是这明显就是两个人分别干的,如此第二种也就说不通了。”
凤悠然沉默片刻,才道:“砒石和这次的事,都只有你发现,然后告诉了朕,若是真的想要嫁祸,无非就是在朕这里破坏水筠澄的形象罢了,还能有什么作用?除非——”凤悠然顿了一下,忽而恍悟,“啊,朕明白了,若真不是水筠澄下的毒,那这人的心思当真就歹毒了,那人或许知道水筠澄的野心,那人不想水筠澄太快达到目的,这是在给他制造麻烦啊!”
凤悠然长叹:“朕本想着王位定了也算了了一桩事情,如今看来,北戎的夺位之争只怕异常凶险,这么多人争一个位置,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哪!看来水千清当真是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啊!”
慕容绯喧想想也觉得脊背生寒,自古王位之争最是狠绝,骨肉相残手足之争他便是没有见过也听到过,何况当时还亲历过一番,现下这毒杀的事情又让他心里生了一股凉意,忍不住过来挨着凤悠然坐下,抱住她的腰身,低声问道:“皇上可是要保水千清么?”
凤悠然知他心中害怕,必是想起了当时凤凌妍的事情,便低头亲亲他的额头:“绯喧,你别怕,过去了的终究是过去了,现在没人能够伤害你,也没人能够伤害朕了。水千清的事,终究是北戎的事,那人只怕还不知道朕知晓此事,这王位之争,朕不能涉足,只能旁观,若朕一旦牵涉其中,只怕紫宣都要遭祸,必要的时候,朕要保的是北戎安定,这王位谁来做都可以,朕只要北戎绝对的臣服就够了。绯喧,你明白么?”
慕容绯喧得了凤悠然这样的答案,心中便安心了,低声道:“我原本以为七王子是设局的人,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也身在局中,只怕北戎皇家之人都身在这盘局中了,究竟鹿死谁手只怕没人能够预料,也不知还会有几人想老北王那样悄无声息的就被人毒死了?唉皇上选择隔岸观火,也是明智之举。”
凤悠然半晌没说话,她听了慕容绯喧的话,不由得便想到苏妖,苏妖如今是北戎八王子,是正正经经的局中人了,也不知那人是否也会对付他,她嘴巴上虽说不管北戎之事,可却不愿再见到有人如水涟阑一般被人毒杀,可为了紫宣,她是实实在在的不能涉足,心里当真是进退两难。
慕容绯喧见凤悠然拧眉,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便抬眸问道:“皇上,你在想什么呢?”
凤悠然回过神来,自知不能说出苏妖的名字,便展了眉,微微笑道:“朕在想,你为何要让水千清喝肉末百合白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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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七章 不再喜欢别人了
慕容绯喧见她问这个,便笑道:“百合清心,确实能够缓解北王体内的毒素,再者我嘱咐她喝下白粥,也是可以让她身边准备膳食的人无从下手罢了,肉末百合白粥一眼就能看个干净,总比那些七七八八的叫人不好提防,现在也不知北王身边是谁不可信,所以也只能如此了。”
“是水千清身边的人?莫不是就是那个叫怜星的太监么?”凤悠然想起当初北戎派来的j细便是小六子的徒弟,这些太监最容易被人收买了。
慕容绯喧却摇摇头道:“应该不会,北王身边的太监应该是打小服侍来的,而且应该不会懂得这样精细的膳食搭配,这需要极懂医理的人才做的出来,所以背后下手的应该另有其人。皇上还是想去查清楚么?”
凤悠然摇摇头,笑道:“紫宣的事儿都弄不清楚朕管这些做什么?也不必费心去查,日后朕总会知晓的,等尘埃落定的时候,那人自会自己出现,还用得着特意去查么?”
慕容绯喧便笑了,抿嘴道:“我这里有一瓶养心丸,可以慢慢溶解掉北王体内的毒素,皇上需要我找个由头给北王送去么?她若吃了这个,必不会再吐血了。”
凤悠然摆摆手:“朕既说了不管,又怎会让你再送药过去?那人既然都可以在膳食里动手,你若送药过去必定会被他看出端倪破绽来,本来她在暗我们也在暗的,若是他知道我们已经看出来了,岂不是还要防着朕么?这样不好,你不必送过去,既然都拖了一年多了,他们也不会让水千清这么快就没了,总得再多拖一些时候的。”
慕容绯喧这下便放了心,抿嘴一笑:“皇上既如此笃定,那我便多问一句,咱们什么时候回京呢?我还不曾见过大皇女与二皇子,很想看一看。”
提起凤君临与凤不渝,凤悠然的眸光变柔和了许多,低低一笑:“过了水涟阑的头七,水千清便要扶棺椁回汴京,水筠澄也会跟着一起回去,到了那时,想必你就能跟着朕一块儿回京城去了。”
“说起来,朕也有好几个月不曾见过君临和不渝了,现在已经是夏天了,他们都已经有六七个月大了,朕却不曾抱一抱,想起来便觉得心中有愧,朕自问,不是一个好母皇啊!”
我保跟跟联跟能。慕容绯喧见凤悠然脸上隐有愧色,便浅浅笑道:“皇上怎能这样说呢?皇上这是为了紫宣,皇上是一国之君,不仅仅是大皇女与二皇子的母皇,更是天下人的君王,自然是要为天下人谋福祉的,想来大皇女和二皇子也不会怪皇上,他们心里一定是明白皇上的,他们一定会觉得他们的母皇是天底下最好的母皇!”
慕容绯喧一席话说的凤悠然心里暖暖的,揽他过来,将自己的头搁在他肩上,低低一笑:“绯喧,朕只知道你心里有什么话都藏不住必然是要说出来的,不想,原来你还会说这样的话,你这话说的朕心里很高兴,朕很喜欢。”
凤悠然一靠过来,慕容绯喧便心中一动,悄悄转眸看她,心里的弦便微微悸动,心爱的女子便在眼前,两个人靠得这样近,几乎是鼻息相闻了,他一时情难自禁,想起离开她时那些时日的相思辗转,心中悲喜难抑,一句话便脱口而出:“皇上,你不要再喜欢别人了,好不好?”
看着她的眼光落在别人身上,看着她的心思在别处在想别的人,他的心便不能自抑的难过,心痛,然后开始千回百转的伤心。明知道她心里不可能只有一个自己,她有那样高洁端庄的凤后,有单纯可爱的桑贵君,还有一个忠心耿耿的影卫,更有一个心机颇深的苏少君,又有那个不清不楚的北戎八殿下,那么,以后呢?以后还会有谁?那么,他算什么,他究竟是什么呢?
他没有办法不喜欢她,不念着她不想着她,他曾经试过要忘记,可是那思念几乎没把他折磨的疯掉,相思就像那长在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的藤蔓一样,越是想要遮掩想要忽视,便长的越快,直到那藤蔓包裹了他的一整颗心,他才不得不正视自己满溢的苦涩思念。
他的话声音不大,可凤悠然还是听见了,她抬眸看着他,却坐直了,没有再靠在他身上,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又垂眸站起来,走到桌案边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再转回来要把茶盅递给他的时候,却见他一脸的绝望,眼中全是苍茫空洞。
“绯喧?”她低声唤道,“你怎么了?”
他的脸上是空洞迷茫的笑:“你嫌我烦了,要走了是么?你也觉得我烦,是么?”他的记忆深处里,似乎也有一个人,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就走从此不再回头,他那是情根未曾身中,也不过伤心几日罢了,今次却不同,眼前的人一言不发的走,让他顷刻间便绝望了,心如死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终于还是厌弃了我。
“绯喧,朕没走,朕只是觉得你话说的久了去给你倒杯茶而已,朕没走!”凤悠然觉得他有些不对劲,不知他是怎么了,刚要低眸去看他,却被他一下子站起来打翻了手里的茶盅,茶水就在洒出来,凤悠然忙拉住他的手,一叠声的问,“烫到没有?烫到没有啊?哎,你说你——”慌什么三个字还没说出来,她却怔住了。
她看得清清楚楚,他一脸的绝望哀伤,眼睛里空洞迷茫,她心口一疼,一瞬便恍悟了,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急切道:“绯喧!绯喧!朕刚才没有要走!朕真的是去倒茶水,你那话朕听到了,朕本以为你不过是说说而已,朕还以为你不过是在吃醋,朕何曾知道,你——哎,绯喧,朕不会不要你的,朕不会厌弃你,朕一辈子都不会不要你的,你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把朕跟曲迎风比,绯喧,朕不是曲迎风,朕是爱你的女子,是会疼惜你的人,朕答应你,从此之后,不再喜欢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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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八章 原来你也爱咬人
她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当初曲迎风利用他的感情,那一次对他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他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什么事都没有,其实他根本就没有忘记过,他还一直活在那伤害之中,那伤痕是需要一个人慢慢的来抚平的,怪不得,他总是怕她不要他,怕她喜欢上别人,这几个男子之中,他其实是最胆小最没有安全感最怕失去的那一个!
说到曲迎风三个字的时候,怀里的人忽而颤了一下,继而紧紧的抱着她的腰身,过了好一会儿,他在闷闷的道:“真的么?可是,你有了许多的人在心里,我、我算什么呢?”
九俗顾顾梅顾四。凤悠然一叹:“绯喧,你不信朕么?朕知道你不在意名位,可朕依旧要封你为贵君,你当真不懂么?朕为了你,一力挡住北戎责难,你当真不懂朕的心么?若你还要再问,那便真是不懂朕的心思了!”
她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他的感觉她几乎感同身受,前一世里,她不曾经历过什么感情,成为凤悠然之后,她爱上的第一个人便是冷亦寒,在冷亦寒那里,她也曾体味过患得患失的苦涩,直到后来得了他的真正心意,她才放了心。
如今,慕容绯喧比她当初更患得患失,他的那种爱而生怯的感觉,她心里也都明白,所以她只能用许多许多的爱来抚平他心里的苦痛,幼而丧母,从小便跟着慕容明月长大,后来又跟着周润清学医,这两个人都是大大咧咧的人,对于感情自然不会开导他一些什么,所以他长到现在,接触到感情的事,无非就是曲迎风,偏偏曲迎风还是个骗子,好端端的让他受了一次伤害,本就性子内敛,如今更是没有安全感了。
这些她心里都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在面对慕容绯喧的时候,她从不提旁的人,只要他在,便一心一意的面对他,她心里想着,既然不能把一整颗心都给他,那就在他面前的时候一心一意不再想别人就是了,她不信他一点都感受不到这份心意。
他沉默半晌,忽而抬眸,眼圈微红,声音里隐约带着哽咽:“我知道,我都明白就因为你这样好的待我,这样温柔的对我,这样宽容的接纳我,就因为你不是曲迎风,不会说走就走,所以我才会这样害怕,害怕你给我的只是一个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害怕你有了别人,便再也不要我了”
慕容绯喧低低的说着,神情低落,眼眸里有了些神采,可仍是苦楚难抑。
凤悠然低低一叹,忽而狠狠的咬了一口他的下嘴唇,下口一点不留情,看那娇嫩红唇都渗出血丝了,被她一口咬破了。
慕容绯喧被疼痛一刺激,皱眉一皱,看向凤悠然,眼睛里全是不解:“你咬我做什么?”
“很疼,是么?”凤悠然低低一笑,倾身过去靠近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嘴唇,将那血沫子都舔去了,感觉到他的身子轻轻一颤,便弯眉笑道,“要是做梦的话,刚才那一咬可不就醒了么?你看看你,都被咬得敢瞪朕了,还说自己是在做梦?你看看,朕还在这儿呢,要是做梦的话,朕怎么不知道?朕真不懂你的小脑袋瓜子成天在想些什么,别怕了,朕怎会不要你,还是说,朕现在要了你,你才会安心么?”凤悠然说到后来,眼内现出调笑。
慕容绯喧眼中皆是气恼,心里恨凤悠然不正经,可却还是打心眼里欢喜她的答案,见她说到后来如此调笑,便拿眼睛望着她,勾眉一笑:“我若是给你了,你当真就要?”
凤悠然只想着让他高兴,料定他不会真给,便嘿嘿笑道:“自然是啊,君无戏言,朕为何骗你?啊——”
她话都没说完,就被慕容绯喧猛地扑到,那一刻,凤悠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幸而他们只坐在塌上,如果是椅子上,两个人必定摔了个狗吃屎,可是,现在的情况凤悠然也不懂了,他不是就说说而已吗?怎么压在自己身上没有起来的意思呢?难道他当真想现在就做吗?凤悠然这下反倒觉得是不是自己那话把他刺激到了,忙伸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呃,推不动,便低声道:“绯喧,你不是真的想做?”
慕容绯喧难得见她这样,眉目之中竟有平日见不到的羞涩温情,便笑道:“为何不做?你都说君无戏言了,我怎么能食言?我想这么做已经很久了!”
凤悠然心道,坏了,这安慰着安慰着,怎么安慰到床上来了呢?现在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发展着似乎也太快了?她还没有册封他呢,虽说他不在乎这些,但是她总觉得不好,他是世家公子,似乎就这么做了的,倒真是对不起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了。
就在凤悠然胡思乱想的时候,忽而下巴一疼,就像被人重重的磕了一下的那种感觉,继而下嘴唇便被人狠狠咬了一口,她疼的都麻木了,刚要用手去摸摸,手却被人制住,反而有人舔了舔,然后她缓过劲来,便看见慕容绯喧咂咂嘴巴,对着她笑:“你咬了我,我也要咬回来这样才公平!怎么样,疼?”
凤悠然哭笑不得,他这便是他所谓的‘要’么?不过,他这样的性子,倒也合了她的心意,心下低低一笑,看来他也是个爱咬人的性子,日后闺房之乐,必然是少不得这个了!
“绯喧,你可真舍得!朕可疼的紧呢!”
慕容绯喧抿嘴一笑,眸光熠熠的看着她,低头轻舔凤悠然的唇,感觉到她身子轻轻一颤,便低低一笑,然后才深深吻了上去:“很快便不会疼了,这个我有经验”
烛光摇曳,映在纱帐上的身影,便如一对交颈鸳鸯般缠绵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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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十九章 以吻饯别可安心
“主子?”小六子的声音在帐外想起。
帐中静默了一会儿,慕容绯喧先起身,凤悠然才起来问道:“怎么了?”
小六子的声音很轻:“已是亥时了。”
凤悠然抿嘴笑笑:“这么晚了啊,”然后看着慕容绯喧道,“绯喧,朕派人送你回去,咱们都在这里,大营那里只怕没人守着不好。”
慕容绯喧抿嘴一笑:“好。”他心里明白,凤悠然是希望他留下来陪着的,可将士们都在这里,大营实在空虚,他出来的时候虽做了布置,但是到底不能安心,所以他也是一定要回去的。
凤悠然一眼看见他眼中不舍,微微一笑,伸手替他整理了衣衫,然后在他颊边轻轻一吻:“以吻饯别,你可安心了么?快乖乖回去睡觉,时候不早了,快去!”
我保跟跟联跟能。那个吻轻柔的像一片羽毛划过他心底的柔软,心里莫名的悸动,可那不安的心绪却当真平定了下来,他也轻轻吻了吻凤悠然的脸颊,低声道:“好,我走了。”
着人跟着慕容绯喧回去,小六子才进了皇帐。
“走了?”凤悠然有些累,撑着头靠在塌上,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小六子抿嘴道:“是,奴才派了妥当的人送慕容公子回去了。”
“嗯,”凤悠然微微点点头,又道,“那蜡烛太亮,你去给朕熄两盏。”
小六子答应了一声,便吹熄了两盏,帐中立时就有些昏暗了,凤悠然便睁开了眼,见烛火昏暗,只微微一笑,道:“明日拟旨,两日后,让北戎诸人送水涟阑棺椁回汴京,削去七王子水筠澄监国之权,北戎诸事由北王水千清总理,八王子苏妖协理即可,守孝三月之后,七王子当即刻返回紫宣,到京城行册封礼。”
北戎如今形势复杂,盯着王位的大有人在,水筠澄如今锋芒太盛,砒石一事将来必定会传扬出去,凤悠然是不相信那几个太监的,水千清身边都有人如此胆大妄为,何况是水涟阑的太监,但是此时若处理了那几个太监,必会让人以为是杀人灭口,反而对政局不利。留着那几个太监也是祸患,所以不如削去水筠澄的监国之权,让人以为他已经失了势,再让苏妖来协理朝政,苏妖是新贵,身后没有什么错综复杂的势力,但是他与水筠澄是亲兄弟,必然不会对水筠澄不利,而别的人也要忌惮他们几分,如此便可平衡北戎政局了。
让水筠澄在守孝之后回紫宣,这也是权宜之计,三个月,足以水筠澄行动了,凤悠然唯一能做的便是平衡北戎政局,她不会参与任何夺位之争,其余的便是各凭本事,谁做北王都没有关系,只要北戎臣服于紫宣就足够了。若是三月之后,水筠澄还没有成为北王,那就回紫宣来老老实实的做他的少君,他既然不需要爱情也得不到名位,那这便是他的命,凤悠然只需好吃好喝的供着,在宫里养着他便够了。
小六子抿嘴半晌,有话想说,可看凤悠然又闭上了眼睛,所以翕动了几下嘴唇到底还是没说。
“你有话就说,在朕这里,没必要吞吞吐吐的。”凤悠然说完那旨意,便见小六子一脸的踌躇,便知道他有话想说,只是不敢说罢了,便出言提醒道。
“是,原本主子筹谋奴才是不能多嘴的,伦理也轮不到奴才来说,但是奴才听着确实是觉得有不妥的地方,”小六子慢慢的说着,见凤悠然没什么反应,也没有很生气的表现,顿了一下才续道,“若是就这样放他们回去,岂不是放虎归山么?奴才不懂什么兵法谋略的,只是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们说过,猎人们出去打猎,抓住猛兽总是要放身边最烈性的狗看守着,然后再找人来带回去,不会单独把猛兽放在林子里的。奴才想着,主子方才那旨意,不就是放虎归山么?”
凤悠然想了一会儿,抿嘴笑道:“你话虽粗鄙,却是极好的话,比喻虽有些不大恰当,但是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朕确实是思虑欠周啊,想来也是得找人看着方能安心。这样,那明日就去给慕容明月宣旨,着她带着麾下十万将士,一同护送水涟阑的棺椁回汴京,朕再写一道密旨给她,等她出发的时候朕再给她。”
“是,主子圣明。”
冷初舞带了三万将士回去,慕容明月要带十万将士去看守北戎,青州大营剩下的军士便不足两万人了,不过也无妨,等水千清一走,凤悠然也该起程回京城去了,两万人马想来也足够了,小六子说得对,不能不看着北戎,她们再怎么闹,也总得顾及着慕容明月带着的十万将士。
另外,慕容沛的事情也让凤悠然心有不安,她虽相信慕容明月的忠心,可山高皇帝远,若北戎有人煽动了她,她的心思一动,只怕自己数月来的辛苦便化?br /gt;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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