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 作者:未知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29部分阅读
也早已查清当日嫣点商在凉亭夜会一事,知道那晚所谓的笨兔子就是眼前的凤帝,但是那日的事确实没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嫣点商不曾坏了规矩,而凤悠然离去且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多说也是无益,但是他心里明白自己那日的几句牢马蚤被眼前这人听了去,所以才对他这样的排斥,就因为她这样,所以今日这事水筠澄才要单独与她说话。
“本殿下所愿之事,只有凤帝才能助本殿下!对于凤帝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难事,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请殿下说说看。”凤悠然微微眯眼,只有别人开了头,她才好套口风。
水筠澄便道:“本殿下想与凤帝做个交易,想请凤帝将和议二条改掉,不要取消联姻,还让本殿下与凤帝联姻,并且想请凤帝助大皇姐得太女之位,如若凤帝出手相助,事成之后,北戎必定纳贡称臣!”
凤悠然微微一笑:“殿下这算盘是不是太精了,是不是只算了自己的,却没有把朕算在里面呢?朕如今不和你做交易,一样可以纳贡称臣,而且你心里也明白,你不喜欢朕,朕也不喜欢你,何苦联姻?至于太女之位,朕不愿淌你北戎夺嫡之争的浑水,况且这事儿,你也不该来找朕。”
这主意,是自从那日收到死士重新收集来的探报的时候,水筠澄重新定下的。他原是不愿意嫁给凤悠然,可近日才知道凤悠然竟是这样的女子,从前竟是自己小觑了她,那人的心性聪明是拔尖儿的,他的大业,恐怕只有与这样的女子联手才能完成,是以他今日才又重新出现在和议大帐了。
“凤帝是个聪明人,那本殿下也就直说了!本殿下确实不愿意嫁人,北戎诸女,皆不在本殿下眼内,况且本殿下现在根本无心想这个,只不过母皇病重,她必要看到我有了依靠才能放心,我一则是为了她安心,二则,也是为了让我大皇姐安心。”
凤悠然微微皱眉:“你要朕帮你北戎大皇女夺得太女之位,这也不难,但是朕只得了一个纳贡称臣,未免也太亏了,朕来亲征,还要劳心劳力,朕何苦呢?”
水筠澄抿嘴,浅浅笑道:“凤帝有所不知,母皇的病不算重,只不过是心病罢了,本殿下四个皇姐,争那太女之位许久了,母皇心烦,为了彻底让她们死心,而且她年事已高,也该立太女了,所以这段日子称病,让大皇姐监国辅政,其实就是告诉其他三个皇姐,这太女迟早是大皇姐的,可我那大皇姐身子羸弱,也常常三灾八难的病了,根本架不住国事繁重,母皇看我伶俐,便让我帮衬着,我是看着心焦啊!若本殿下是个女子也就罢了,偏偏是个男子,不能为母皇分忧”
凤悠然见他眸中愤恨难平,虽是一闪而过,却仍让她捕捉到了,那眼神与凤凌妍当初又太多的相似,她心念一动,便道:“大皇女夺了太女之位,女皇去后,便会顺理成章登基为帝,你深得她的信任,自然也能辅政监国,她事事都要仰仗你,而你那时名义上已是朕的夫君,不会威胁到她的帝位,这倒是能让她安心——”凤悠然定定的看着水筠澄,话锋一转,“她对你没了戒心,你慢慢发落了那三个皇女,便能等待时机,伺机而动,她身子羸弱,必定命不长久,到时候你监国辅政根基已深,可以甄选新君甚至你自己登基为帝,到了那时,你和朕的联姻就自动解除了,七殿下,你看,朕说的是不是?”
水筠澄微微一笑,没说是也没说不是,算是默认了。
凤悠然心道,好毒的心思!幸而自己猜得到,多想了一层,否则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呢!他用一个纳贡称臣就换了整座江山,这也太划算了!
“凤帝前面说的都不错,与本殿下想的是一样的,只不过有一条不对。”水筠澄掩嘴而笑。
“哦?哪个呢?”
水筠澄这才道:“本殿下若真有幸如了所愿,与凤帝的联姻为何要自动解除呢?本殿下只是为凤帝协理北戎江山,这可不比纳贡称臣要好得多了么?”
凤悠然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水筠澄当真好毒的心思!这就是要把他母皇的江山生生送给她呀!协理江山,说的就是凤悠然已将北戎纳为自己疆土了,水筠澄做这疆土的王,就相当于一个诸侯王一般,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如今,还剩下一个问题必须要问了。
“殿下,女皇是你的亲生母亲么?你怎能如此对待她的江山呢?虽说这对朕确实有好处,可是朕不懂,殿下为何要这样做?”
凤悠然话音刚落,水筠澄的眸中便起了波澜涟漪,似乎还有一抹异色,凤悠然皱眉,待要细看时,那抹异色却又消失不见了,只见水筠澄站起来,微微笑道:“凤帝只说愿意还是不愿意就行了,不必问这么多,本殿下这样做的道理,不须向你解释。”
凤悠然勾唇:“既如此,那朕不愿意。殿下不肯开诚布公,朕又何须为你费神呢?”
水筠澄怒极反笑,眯眼冷笑道:“既如此,本殿下就告辞了。——凤帝还是回去好好想想,以免将来后悔!”
凤悠然大笑:“朕为何后悔?何须后悔呢?”
水筠澄眸色深深:“那就走着瞧!”说完,便摔帘走了。
凤悠然一人坐在和议帐中,拧眉想着水筠澄说的话,别的男子若要做帝王,只怕她笑也笑死了,可这水筠澄要做帝王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水筠澄的心思深得很,她猜透的就有这样的惊世骇俗,还没有猜透的还不知有多少呢!这个男子,是第一个让她想到了对手这个词的男子,不得不防,不得不防啊。
凤悠然正窝在帐中想事,水筠澄摔帘出来,压根看都不看冷初舞她们,直接就带着小宁一堆人走了,冷初舞担心凤悠然,见水筠澄走了,便让众人在原地等候,她领着小六子进来找凤悠然。
一进大帐,就看见凤悠然皱眉坐在那里,脸色也不太好,便抿嘴道:“皇上,回营帐?”
凤悠然回过神来,抬眸一看是冷初舞,便站起来,道:“好,回。”
一路无话,冷初舞仍是不放心,一路跟着回了凤悠然的皇帐。这次和议,慕容明月没有去,是凤悠然不让她去的,免得触景伤情,慕容明月也觉得不好,也乐意留守大营,这会儿都回来了,冷初舞便吩咐李阳去向慕容明月禀报今日的事情,要她实话实说便是了。
凤悠然刚坐一会儿,慕容明月便赶来了,后面跟着李阳,慕容明月一进帐,便不顾冷初舞的摆手,开口就问道:“皇上,那北戎七皇子是来阻挠皇上和议的吗?”
凤悠然沉默半晌,才道:“你都知道了?”
慕容明月道:“李将军方才都跟末将说过了。”
凤悠然便看着李阳,挑眉道:“谁跟你说七皇子来阻挠和议了?他有阻挠吗?他只不过是要与朕单独谈谈罢了,又没说不准和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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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深夜私访
李阳抿嘴,好半天才道:“皇上,上次七皇子也是这样他没阻挠和议么?”
凤悠然让小六子给众人赐坐,然后才懒懒的靠在椅子上道:“朕都说了,他没阻挠和议,他是单独跟朕谈的话,你们做什么都这么紧张?”
三人便坐下,心里都有一堆疑问,但是却不知该怎么问,也怕问了凤悠然不说,便都沉默了,凤悠然微微挑眉看了她们一眼,一手扶额低低叹息一声,才道:“你们有话便直接问,你看我我看你算怎么回事?”
李阳方才说错话,此时是不敢再问了,她只自己低垂着头不说话,慕容明月抿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便瞟了一眼冷初舞,冷初舞见她们如此,也少不得是自己出头了,便问道:“皇上说七皇子不曾阻断和议,那七皇子与皇上单独所议何事呢?臣等是关心和议之事,所以才会妄加揣测的,还请皇上明示。”
凤悠然一叹,才道:“这才是真正让朕为难的地方,七皇子的心思你们也不便知道,若是日后到了那里,或许你们还能看得到,只不过这事儿朕还没有拿定主意,也不好就告诉你们,只不过朕想着,北戎的政局太过于混乱了,在事态明朗之前,你们还是要防着北戎那边再派j细过来。”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倒让三个人越发疑心起来,又你看我我看你的,冷初舞也猜不透,便道:“既然七皇子不曾阻断和议,那臣等就放心了,皇上想必也乏了,臣等就告退了。”
凤悠然点点头,看着三人离去,她心中也已经想定了主意,水筠澄的心思她现在已经知晓了,她答应或者不答应,总是要再表明一个态度的,而这个态度现在已经不取决于自己了,她要等着北戎女皇那边的决定,若她的和议被应允,就不必与七皇子联手,若不被应允,与七皇子联手也未尝不可。
可这事到底事关重大,若军机重臣一个都不知情的话,到时候遇见紧急情形自己也没有一个可以商议的人,岂不是不好么?凤悠然在用了晚膳之后,还是拿定了主意,要去告诉冷初舞,顺便听听她的看法。
李阳只是将军,虽说凤悠然有心提拔她,但是这人沉稳不足,还须历练历练才好。赤闵性子急躁,打仗可以,拿主意的事儿就做不得主了,而慕容明月毕竟老了,思虑也多,又曾被俘过,自然对北戎又更多复杂的心思,不能客观的看待北戎,找她也无益,所以总体来看,倒是只有冷初舞一人可以商量商量。
主意既定,凤悠然便带着小六子一个人出了皇帐,一出来便见天已经黑透了,外头有些冷,小六子忙将手里的大氅给凤悠然披上,凤悠然刚走两步,皇帐旁边守卫的军士就跟了上来,凤悠然微微皱眉,小六子忙过去拦着,低声道:“不许跟着!要是有人问起,就说主子睡下了,知道了么?”
“是!是!末将知道。”
凤悠然便对小六子笑道:“你倒是越来越机灵了,朕都没说你就知道朕的心意。”
小六子嘿嘿一笑:“奴才都伺候主子这么多年了,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好,怎么做主子的贴身太监呢!也不枉主子疼爱奴才一场啊!”
裁幻总总团总,。凤悠然赞道:“不止机灵,还很聪明。罢了,你在青州服侍朕也辛苦了,回京之后,朕也要封赏你的。”
小六子笑道:“谢主子赞赏!”
正说话间,便到了冷初舞的营帐前,却见帐内没有灯火黑漆漆一片,凤悠然站在那里皱眉,小六子便悄悄的前去探问,过了半晌,才回来走到凤悠然站着的地方道:“主子,奴才问了守门的军士,说冷将军不在出去了。”
凤悠然遥遥看着冷初舞的营帐,道:“朕看见了,黑漆漆一片,肯定是出去了啊,这个点谁睡觉啊?——朕想知道的是,她去哪儿了?”
小六子抿嘴道:“守门的军士知道的不多,只说冷将军吩咐说有人问起就说她睡下了——”小六子说到这里看了凤悠然一眼。
凤悠然勾唇:“她倒是跟朕想的一样!”
小六子不敢接话,继而道:“奴才自然是不信的,也不能拿这话回主子,便恫吓了那军士几句,那军士才说了实话,她说晚膳之后北戎就来了人,给了冷将军一封书信就走了,她也不认得那个人,但是听见冷将军叫她小三,等那人走了之后,天黑透了,冷将军就嘱咐了她几句就走了。”
小三?这人不是嫣点商的侍从么,怎会跑到紫宣的营中来了呢?凤悠然皱眉一想,便明白了过来,想必那嫣点商又邀冷初舞去凉亭了,她们是旧交,如今嫣点商两下为难,找冷初舞说说话也是有可能的。
凤悠然心念一动,便对小六子道:“你先回去,朕还有事。”
小六子抿嘴,便回去了。
凤悠然悄悄隐了行藏,出了大营,便一路往上次的凉亭而来,远远的还未接近,就看见凉亭中孤灯一盏了,还有两个身影坐在里面,凤悠然微微勾唇,便来到上次的荒草之中,不过她这次并没有躲在上次的地方,而是换了一处所在,悄没声息的离她们更近了些。
石桌上放着两三个空了的酒壶,凤悠然再看二人神色,冷初舞已是有些醉了的模样,嫣点商还在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眉尖似有苦闷。
“初舞姐姐,你知道七殿下与凤帝今日在大帐里都说了些什么吗?”嫣点商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才问道。
冷初舞苦笑道:“我不知道,皇上不肯说,我怎好多问呢?怎么,你知道?”
嫣点商也苦笑:“我怎么会知道呢?七殿下平日里就看不上我什么事都要请示女皇,他还怎么肯告诉他对凤帝说了什么呢?我是看凤帝很信任初舞姐姐,还以为初舞姐姐知道,我实在是害怕七殿下再对和议提出什么要求,女皇是不愿意再战了的!”
冷初舞似是醉了,望着嫣点商苦涩一笑:“原来你是夹在中间为难,你也有难处啊!我也有啊只可惜我的难处与你不同,你只不过是左右为难,或许还有退路,我怕是没有退路了往前一步粉身碎骨往后一步心痛难抑只好就这么等着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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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孑然一身
凤悠然在暗处听着,心里便有些酸涩,她知冷初舞心意,必定会是苦涩的,喝酒便最能勾人愁肠,如今冷初舞都喝醉了,那心里的苦只怕也压抑不住了!
嫣点商听了,却不是很懂,如今二人都有微微的酒意,说话也就不再如之前一般客套生分了:“姐姐的话,我不是很懂对了,姐姐今夜出来,凤帝知道么?”
冷初舞低眸一笑,昏暗烛火在她脸上勾勒的却都是苦意:“皇上不知道,我是瞒着她出来的,她也不会在意我去哪儿的,若我跑去告诉她,她或许还觉得烦呢,倒不如不说的好,她毕竟也忙,如何会为我费心呢?”
她这话里的苦意酸意不止凤悠然听出来了,连嫣点商都听出来了,抿嘴问道:“姐姐你跟凤帝闹别扭了么?是为了和议的事儿么?”
冷初舞低低摇头,却不肯再答,只顾着喝酒。
嫣点商想着和议的事儿也心烦,以为冷初舞也是为了这事儿郁闷,所以便想着岔开话题不再说这事了,看了冷初舞一眼,便问道:“姐姐比我年长几岁,家中可有夫眷了么?他,待你好么?”
裁幻总总团总,。这话不问便罢了,一问,更是勾起了冷初舞的伤心来。冷初舞眉间凄苦,望着嫣点商苦笑:“你好端端的,说这个做什么?我方才不是说了么?我现在就为了这个为难啊,进是粉身碎骨退却是撕心裂肺”
嫣点商是不知道冷初舞的心事,才会说这个,谁知道这个才是冷初舞的心事,可她要想换话题只怕也换不成了,只得抿嘴道:“初舞姐姐,你是说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么?”冷初舞那话的意思,是说她如今还是孑然一身么?嫣点商的眸中闪过深深的幽色。
冷初舞眼中已有水色,低低的道:“我如今算是知道了你姐姐当初的苦涩与甜蜜了,怪不得她当初告诉你她不会后悔,原来心里有一个人竟会有这样多的感触,却还要这样甘愿的为她的”
冷初舞说的声音极小,可嫣点商却仍是听见了那几个关键的字,脸色几变,最后是觉得难以置信不可思议,低呼道:“初舞姐姐,你说你心里的人是?你是说你喜欢——她?”
嫣点商用手蘸了酒,在石桌上写了一个凤字,然后便望着冷初舞。
冷初舞垂眸一笑:“是啊,若不是这样,我何苦这样伤心”
嫣点商垂眸,半晌,才抬眸皱眉问道:“她、知道么?”
冷初舞眼中有极其复杂的神色,从风又让藏身的角度根本看不清她眼里究竟是怎样的,却可以听见她微微颤抖的声音:“她知道她看出来了,可我不想也不能让她为难,我心里的话根本不能对她说,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离开,可是,我舍不得”
嫣点商垂眸,也低低的道:“姐姐那时候,常常会欢喜,但是伤心起来也跟你一样,但是她的伤心里面总是有甜蜜的,可你和姐姐不一样,你的只有心酸我当时年纪小,不懂情爱之事,后来才明白,我姐姐当初是用情至深,就连最后赴死,都是不怪那个人的可是初舞姐姐,你什么都放在心里,只能苦了你自己”
冷初舞沉默许久,忽而伸手抹掉眼泪,抬眸对着嫣点商一笑:“不必说我了,你去了北戎这么多年了,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可有中意的公子么?”
冷初舞对于自己的心思是不愿多谈的,那是疮疤,揭开看一次心就疼一次,不如死死的捂起来,不看就装作自己不会疼了。
嫣点商一愣,神色有些尴尬,却很快恢复过来了,她笑笑,道:“我那日成日都是女人,哪有男子呢?七殿下是断不敢想的,不过军医之中,最近来了一个宣公子,他说自己叫穆宣,是紫宣人,不过他是各处游历的,见北戎军中多有伤患,他学医本就是为济世救民,所以就入了我北戎当了随行军医,我见他确实精通医理,而且博学多才,想起女皇病了许久都不曾痊愈,就上折子禀明了女皇,等战争结束之后,就要带着宣公子到汴京去为女皇诊治,女皇也同意了。”
穆宣?宣公子精通医术?冷初舞心中一动,便问道:“得你这样夸赞,那那位宣公子一定长的极好?”她记得,慕容绯喧就是极出色的容姿,清淡的容貌很是耐看,这个人莫不是就是离开京城的慕容绯喧么?
嫣点商一笑:“他风姿清冽,容貌却是平常,不过,看着却是极好的。”
冷初舞一听容貌既是平常,便放了心,料定不是慕容绯喧,便笑道:“你若看着极好,等他治好了北戎女皇的病,你正好可以禀了女皇收他做个正室,你们成亲不是挺好么?哈哈!”
冷初舞是想打破沉闷气氛,嫣点商虽是笑着,却还是不甚自然,冷初舞便以为她还在为和议和七皇子的事儿心烦,而她心里喝了酒,苦意涌动,心里也不是很痛快,两个人就是不住喝酒,也只不过草草的说了几句话而已。
凤悠然藏身之处听着,因为听见慕容绯喧的事,心里也不甚高兴,也觉得她们不会再说什么了,便不等她们散了,自己就先回皇帐了。
刚一挑帘进去,就看见小六子迎了上来:“主子回来的倒巧,慕容将军怕主子晚膳没吃饱,刚才着人送了莲子羹来,奴才说主子睡下了,便留下了,主子恰好回来了,这会儿正好趁热吃了。”
凤悠然瞧了案上一眼,那银样瓷碗里果然是莲子羹,凤悠然摇摇头:“莲子苦,朕不想吃,朕赏你了,你吃了!”
小六子一愣,才看见凤悠然的脸色不是很好,便道:“主子这是怎么了?素日里不是最喜欢吃莲子羹么?说里头的木耳衬着苦味越发清甜,就很好吃,如今奴才看慕容将军送来的莲子羹木耳清透的很,必定也是清甜的,主子为何又怕那苦味呢?”
凤悠然一叹:“朕方才见着太多的苦了,朕不想喝,你喝了!朕有些乏了,你下去!”
小六子也不敢多问,只得端着那碗莲子羹告退了。
刚一出去,没多大一会儿,他又进来了,凤悠然正撑着额头在案前养神,听见脚步声,睁眼一看是小六子,便微微皱眉道:“又有什么事啊?朕不是说要养养神么?”
小六子抿嘴道:“主子,冷将军来求见主子。”
凤悠然半晌没说话,小六子大着胆子问道:“主子是见还是不见啊?”
凤悠然闭了闭眼,抬眸道:“让她进来。”
冷初舞进来的时候,凤悠然便闻到了一股极大的酒气,只怕她走之后,那两人又喝了不少,她微微皱眉,道:“你今夜怎么了,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嫣点商邀我凉亭相见,她为难我苦闷,所以就喝多了”冷初舞垂眸苦笑,“皇上不是去过我营帐,不是都知道了么?”
凤悠然微微一叹,叫小六子进来吩咐道:“去弄些醒酒汤来给冷将军喝,”小六子领命而去,凤悠然才又道,“朕是知道了,可你又何必喝这么多酒呢?喝酒伤身,你又不是不知道!朕去找你,是想与你说说北戎七皇子今日的事情。”
对凤悠然的话,冷初舞充耳不闻,只是笑道:“方才我与嫣点商在亭中的话,皇上是不是都听到了呢?”
凤悠然沉默,半晌才一叹,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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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唯你赞成(补更)
冷初舞便垂眸低笑,只是那笑里面不知有多少心涩:“你都听到了我没有逼你,我——”
裁幻总总团总,。凤悠然打断了她的话,抿嘴道:“初舞,朕可以装作没有听到,你这样也不是朕想看到的,”正巧小六子端了醒酒汤进来,凤悠然便道,“罢了,你把这醒酒汤喝了,人清醒了,就不会被心头的感觉桎梏了。”
冷初舞依言,从小六子手中接过醒酒汤,一饮而尽,过了半刻又坐下,眸中果然复又清明,还有些许愧疚,都不敢直视凤悠然了。
凤悠然微微一笑,挥挥手让小六子下去,便丝毫不再提及方才的事,只道:“初舞,其实上次朕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上次朕去北戎大营,是看见了水筠澄的,”便把当时的情形一说,也不免提到了慕容绯喧,但是她也只是轻轻带过去了,“绯喧他不愿意跟朕走,朕也不愿意勉强他,但是你还是得知道,嫣点商口中的那个宣公子是绯喧,而且此事,你不要告诉慕容将军,他的处境已经很危险了,朕不希望太多人知道。”
初舞点头应好,然后又道:“皇上是亲耳听见那七皇子说不愿意嫁给皇上这样的话么?我知道三国之中对皇上的事多有误传,皇上不要放在心上。”
冷初舞是知道以前那件事的,凤悠然虽不愿提起,但是冷初舞心里却明白。
凤悠然笑道:“朕在意什么,朕不会在意的,朕知道以前的事让她们都以为朕没出息,不过是个怯懦守成之君,如今朕这一领军亲征,她们就傻眼了,连这个七皇子都改变想法,还想利用朕,还觉得不能小觑朕呢!”
冷初舞皱眉:“皇上的意思是?”
“朕和议时提得条件你也听到了,并不算很苛刻,那七皇子来也不是为了阻断和议,他是想与朕联手,要朕替他大皇姐夺得太女之位,然后他再做那黄雀,等他那羸弱的大姐去了之后,收拾了他几个姐姐,他要登基做那皇帝,但是联姻不可废,他名义上是朕的夫婿,北戎名义上是朕的疆土,实际上他称了王,朕倒是只得了个空名,朕要是与众将们说了,只怕都不会赞成,所以朕便不说了,等着那北戎女皇下了旨意,她若应允了朕,朕又何必再去跟七皇子联手呢?她若不肯应允,朕再和七皇子联手也不迟!”凤悠然便把水筠澄单独跟她说话时的心思全都细细的说了一遍。
冷初舞皱眉想了想,却道:“我倒是觉得即便那北戎女皇允了皇上的提议,皇上也不必回绝七皇子,他既然与皇上说了,那自然是很在意皇上的想法,若皇上回绝他,他那样心思的人一定会忌恨皇上,难保不转头来对付皇上,依我说,倒是可以答应他,等着他心愿达成了,皇上大可休了他,把北戎据为己有,不给他权力地位,这可不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了么?”
凤悠然想了想,展眉笑道:“倒是初舞你想的周全,他的心思深得很,朕也不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是朕不愿插手北戎的夺嫡之争罢了,你这话朕放在心里,朕会再想想的,就算北戎乱了,也不能再让咱们紫宣跟着乱了!”
冷初舞点点头:“皇上说的是,还是得看北戎女皇如何对待皇上的和议条件,说句不该说的话,那北戎越乱不是对咱们越好么,等闹的不可开交了,那北戎女皇一死,皇上趁乱出兵,只怕那些人的美梦就都白做了!”
凤悠然微微眯眼,笑道:“初舞,你别小瞧了那个七皇子,朕倒是觉得,如今北戎能够掌控局势的,只怕就是这个男子了,真是难得啊!这男子的心思比朕还深,且看看他如何收拾这乱糟糟的局势!”
有时候,静观其变便是最后赢家最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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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女皇驾到
那夜与冷初舞商量之后,凤悠然便不在众将面前说起此事了,一则是水筠澄的心思太过惊世骇俗,太多人知道反而对凤悠然的选择不利,二则是她心里想的和冷初舞所想的也已经是最好的法子了,就不必再告诉更多的人了。
凤悠然虽答应和议,却没有停止备战,每日仍是在点将台上看军士们备战,以此给北戎那么军事压力。北戎那边却是没什么反应,静悄悄的什么事都没有,探子回报说嫣点商自从那日将和议之事呈给汴京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别的动作,而水筠澄的行为更是难以理解,只要是紫宣这边儿练兵的时候,他必定也练兵,如果不练,他就各处的营帐去溜达,也不知他溜达什么。
李阳把探子报回来的情况告诉凤悠然,她也是不懂水筠澄搞什么名堂,嘴里也嘀咕了几句,恰好被凤悠然听见了,凤悠然看看阶下坐着的众将领,脸上也都有不忿之色,哈哈笑道:“人家北戎营中,是男子掌兵,你们就这样非议,那要是有个男子做皇帝,你们岂不是要闹翻天了!”
李阳不知凤悠然是喜是怒,所以抿着嘴不说话,赤闵是心里有什么不痛快都要说的,当下道:“男子做皇帝?那是什么鬼世道,要真是那样,我赤闵第一个自尽,这辈子,怎么可能让男人来管呢!”
其他的几个人虽没有说话,但是看那表情神色,应当都是赞同的。
凤悠然心里暗笑,想来自己到底跟她们不一样,从小读的史书里,全都是男子做皇帝,唯一一个女皇帝便是则天,不过则天女皇做皇帝的日子不常,可到底也还是做了,现如今在这样的一个世界,她倒是不认为男子做皇帝就不好,谁做不都一样么?只要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不就够了么?只可惜那水筠澄的心思,在这个世界里就是大逆不道的,就连军中掌兵都会遭人非议,就连她这边的人都在说,那北戎军中岂有人不说的?不过是因着水筠澄手里有权,敢怒不敢言罢了。
凤悠然想到此处,微微笑道:“历来女子为尊,男子做皇帝是很少有人能接受的,可若是有人心思用到了,又让人心悦诚服,他的权势足以大到掌控一个国家,他即便要做皇帝,有人敢说不么?那水筠澄是北戎七皇子,虽是男子,可却被北戎女皇还有监国皇女赏识,像方才那样的话,在朕这里说说也就算了,且不可传到北戎那边去,朕倒不是怕什么,朕只是不想你们失了身份,跟一个男子计较这些!”
水筠澄的心思,不必在这里言明,她的话说到这里,也就够了,能明白的,自然是好,不能明白的,也就当笑话听过就算了。北戎的事始终是他们北戎的事,凤悠然犯不着为了不相干的人费太多的心思。
众将都在垂眼想着凤悠然的话,小六子却挑帘进来,看着凤悠然道:“主子,刚才传来消息,说北戎女皇从汴京到了北戎大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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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初舞所见
凤悠然半晌没说话,赤闵又开始嘀咕了:“这北戎女皇不是病了么?怎么病了还从汴京赶来了啊?”
凤悠然与冷初舞对望一眼,又微微点点头,看来这北戎女皇也并不是不知道如今北戎的局势,看来她还是想亲自来掌控局势的。凤悠然微微一笑,道:“赤闵啊,北戎女皇这一来,倒是省了咱们不少事,也不必天天盯着那七皇子了,七皇子再僭越再跋扈,那也得听女皇的,只怕朕的和议也很快就有结果了,你说,这不是好事么?”
赤闵一想也是,便道:“皇上说的是,倒是末将没有想到。”
凤悠然轻轻一笑,看了冷初舞一眼,才道:“前些日子朕都一直是被动的,一直等着北戎拿主意,如今朕也懒得等了,等了这些天,朕的耐性也差不多了,初舞啊,你就代表朕,作为和议的使臣,去北戎大营那儿问问,究竟北戎是怎么个意思,她们究竟想怎样!你若不得消息,就不必回来,得了消息再回来告诉朕!”
冷初舞忙道:“臣遵旨!”
凤悠然见赤闵有些着急,心里暗暗一笑,方才又道:“罢了罢了,赤将军也跟着一起去!要带去多少人你们自己去挑,总之不要让北戎觉得有压力,但也不可让人家太过轻视了你们就好了!”
赤闵也高兴,道:“末将遵旨!”
两个人便出了帐外,剩下李阳和慕容明月还坐在那里,若是出使成功了,北戎女皇答应了紫宣的要求,这样大的功劳就给了那两个人了,凤悠然一眼便看到慕容明月和李阳有些闷闷不乐,便道:“你们两个也不必苦着脸了,朕估摸着要是北戎不同意只怕又要打仗,你们就好好在这儿跟着朕一起正军备战!”
慕容明月和李阳不敢再闷闷不乐,齐声应道:“末将遵旨!”
凤悠然勾唇一笑,这下心里便放心了。
冷初舞去了北戎大营有数天了,可是仍是没有消息,探子回报来的消息也只是说冷初舞每日都陪着北戎女皇,但是女皇总是在皇帐里,也不知道跟冷初舞说些什么,凤悠然也知道探子根本探不出什么,只能等着冷初舞回来再说。
冷初舞是十天之后回来的,带着赤闵一块儿回来的,先来见凤悠然。
“皇上,北戎女皇她说她答应皇上的要求,她同意取消联姻,也同意北戎对紫宣纳贡称臣。”冷初舞行完礼之后,便说了此行的结果。
在场的众人都高兴起来,凤悠然哈哈大笑:“好啊,她既然允了朕的和议,那朕自当遵守承诺将占领她北戎的城池全部奉还!只要她北戎肯对朕称臣,区区几座城池又算得了什么呢!”
慕容明月领着众将跪下:“末将等(臣等)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凤悠然也笑:“都起来!不必跪着!”
慕容明月便道:“皇上,既然和议已定,那签了协议之后,只怕就要选定班师回朝的日子了?”
凤悠然心里本还在忧心北戎的事,如今听说和议既定,自然高兴的不得了,那归心也就似箭了,她心里是很想念自己那两个刚刚出世的娃娃的,如今算起来,也应当有两个多月了,眼看着就要夏至,她自然是不想在外面多耽搁的,可她是皇帝,喜怒不能形于色,遂淡淡笑道:“是啊,倒是可以商定回去的日子了。”
大家都在笑着,唯独冷初舞一人脸上没有丝毫笑意,凤悠然一转眼便看见了她,心中纳闷,便开口问道:“初舞啊,你怎么了?不高兴了,还是累着了?”
冷初舞忽而跪下,道:“皇上,请屏退左右,臣有话要说。”
慕容明月心里便有些不舒服了,可她没说话,只抿着嘴,李阳却看在眼里,微微冷道:“不知道冷将军有什么话不能当着臣等的面说呢?莫非是向北戎女皇讨了赏,心有不安要向皇上忏悔么?”冷初舞出使十天,流言蜚语就传了十天,说皇上看重冷初舞,把天大的功劳给她,明显是要抬举她,而冷初舞又左右逢源,又与北戎丞相是故交,把北戎女帝哄的是高高兴兴的,瞒着皇上得了北戎不少好处,总之说什么的都有,怎么恶心便怎么作践。
冷初舞跪在那里还没说话,就听见凤悠然斥道:“你嘴里不干不净的在说些什么!你打量着朕这些日子不说话睁只眼闭只眼你就横起来了!你背地里嚼的舌根,朕都知道!朕是可怜你们,不想发落你们,没想到你们眼里越发没了规矩,直接到这里来说了!李阳,你以为你脖子上有几个脑袋啊!”
这些流言蜚语,凤悠然不是不知道,她为了大局,一直忍着不插手,就想等着流言自己散去,没想到却是越说越上瘾,竟跑到她跟前来说了,这心里的火一烧起来,就烧的厉害,可她眼里全是冰寒的刀子!
李阳是慕容明月的副将,她出了差错,慕容明月难逃其咎,忙跪下请罪:“末将驭下无方,请皇上责罚!”慕容明月知道怎样解释都是无用的,不如直接请罪来得好,她是知道凤悠然性子的,知道一味的求饶是无用的。李阳自知犯了大错,忙跟着跪下请罪。
凤悠然微微挑眉,冷笑道:“驭下无方?你是朕的臣子,你大概是想说,这其实都是朕的错,是?”
慕容明月一听,脸色苍白,不住磕头:“末将有罪!末将有罪!”
凤悠然冷笑:“你是有罪,朕不许你出使北戎,你心有不忿朕知道,这些流言蜚语不是你散播的朕也知道,只不过你的心思还是太浅了,你是被俘获过的人,朕若是派你去北戎,你心里会舒服吗?别人怎么说,你心里又能舒服吗?你也不想想,若那北戎再次反悔扣留你,你怎么回来见朕?——罢了,朕也不想多费口舌,慕容将军毕竟曾立下汗马功劳,朕不忍苛责你,你起来!日后,不要再心有不忿了,你们的心思,朕其实都是明白的。”
慕容明月忙站起来,眼圈微红,道:“末将谢皇上。”
凤悠然微微一叹,看着仍跪在那里的李阳道:“朕早说过,你的性子终究是不够沉稳,还须磨练,没想到竟是这样的不知好歹,朕也不会苛责你,可你毕竟在朕面前出言不逊了,罢了,你也不要做前将军了,还是去慕容将军,做你的副将!朕会好好培养你的。——只是,军中的流言蜚语,你须得戴罪立功去肃清,若朕再听到,不管那人是谁,立即杖毙。”
李阳出了一身的冷汗,忙叩头道:“谢皇上宽恕!谢皇上宽恕!末将必定肃清流言。”
凤悠然摆摆手:“好了,你们都出去!”
众人都走了,凤悠然再转头看冷初舞,仍是跪在那里,忙让她起来:“初舞,你怎么还跪着,起来啊!”
冷初舞给凤悠然磕了一个头才起来:“谢皇上关怀!”
凤悠然让小六子赐坐,然后才笑道:“不必谢朕,这些流言蜚语弄的朕也心烦,朕是信你的,本想不管让它自生自灭,没想到是愈演愈烈,只好严惩了!罢了,不说这些了,你且说说你为何闷闷不乐?”
冷初舞抿嘴良久,却不知该怎么说,凤悠然看着她,微微笑道:“你有什么话大可直说,朕不会怪罪你的。”
冷初舞这才道:“若我说了,还请皇上不要动怒,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凤悠然看她神色不似以往,慢慢敛去笑意,抿嘴道:“你只管说,朕听着就是。”
“是,”冷初舞便道,“我奉旨去了北戎大营,见着了北戎女皇,女皇确实病的很厉害,见我都是躺在榻上,说话也没气力,但是第三天就好了许多,可以坐起来了,我打听了才知道,是嫣点商让慕容公子去治的,慕容公子用了药,说是能把女皇这数年的顽疾都治好,女皇也高兴,看那样子特别赏识慕容公子,我第五天去的时候,恰好看见慕容公子给女皇治病,在那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2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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