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书呆(我的老攻是把刀) 作者:夜半赏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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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只是可惜了,唉,我无能啊!”黄志安摇头叹气,愁苦道。
顾炎生是听出来了,这个黄志安从挽留他们吃饭时就直向他们大诉苦水,平安孤儿院如何如何的困难缺钱可怜,又将好话箩筐的夸志愿者个个眼眶微红。倒不是说这样做好坏,只是跟着胖妇女口中的老院长比,这黄志安就显得有些浮躁不令人信服了。
老院长留给顾炎生的印象就是实干真心为孩子们好,房屋虽然破旧日子苦了些,但把捐助款用到刀刃上才是真的实在,孩子学了本事,身体健康,以后出了孤儿院才能出头,而黄志安给顾炎生的就像是打着孩子的名头要钱的。
鹤章也听出来了,却没有直说捐钱,只道:“黄院长委实辛苦,天色晚了,我跟朋友先回去了,明日再来看看,可要打扰院长和孩子们了。”
“欢迎欢迎。”黄志安听鹤章顾炎生明日还来,心里有了计较,有些人心细,捐钱也要考察番,心里有了筹划,面上笑呵呵的送两位出门。
直送到孤儿院门外,等大铁门关了,黄志安才回去。平安孤儿院在郊外,慌得很,好在通小巴公车,就在街道对面,只是来车慢的很。四周都是田地树荫,远处零零散散几家农户开的修车洗车店,闪着灯光。
俩人从天麻黑直等到天黑,顾炎生越看越不对劲,这里白日还好,到晚上阴气足,但入眼之处却极为干净,点鬼影也瞧不见,可不是奇怪?!这样阴气重的地儿,游魂野鬼是最喜欢了,可却没有只。悄悄看了眼鹤章,从饭后,鹤章便只皱着眉头,顾炎生小声道:“你是不是感觉到什么了?”现在鹤章身上挂着珠子,挡煞,鹤章也瞧不见脏东西了。
“太阳落山,黄昏那段时候,我的心脏就抽抽的,跳的厉害。”鹤章看着前面斑驳的大铁门,平安孤儿院高墙围着,里面安安静静,偶尔几处灯火,怎么看怎么怪异。
这时公车来了,俩人只好按下心里的不舒服,上了车,出了郊区,到了市中心回到酒店洗了澡。酒店里配着电脑,鹤章输入了平安孤儿院,好搜索信息栏,其中最的都是六年前郾城平安孤儿院孩子陆续失踪事件。鹤章点开其中个看了,孩子依旧没找到,有人怀疑是死了,但尸体没找到,失踪孩子大约在八九岁之间,有男有女,信息详细。
顾炎生看了眼,掐指算,“都是阴时的孩子。”
这件事在郾城当时轰动时,市民觉得很可能是拐子拐走了孩子,为此那段时间,各家各户的家长都小心看管自家孩子,以防被偷走。
鹤章和顾炎生却想到了别处。鹤章手指飞快,又在键盘上敲下黄志安三个字。因为平安孤儿院孩子走失事件,黄志安的名字也随之出现在众人眼中。
“孩子走失那年,也是黄志安当了院长那年。”顾炎生皱着眉道:“我就觉得黄志安这人面相不好,人奇奇怪怪的。”
鹤章捂着心口,“明天再探。”
当晚却做了个梦,梦见了猴子笑嘻嘻的跟他说,起爬树看谁厉害,画面晃,那棵被挖走的大柳树还在,风吹得莎莎作响,夜里月光散在柳枝头,只见上面坐了个男人,赫然就是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正冲着自己阴惨惨的笑,“这次你逃不掉了……”
鹤章心口疼,只见阵冷光闪过眼,那尖嘴猴腮的男人惨叫声,眉心骨扎着把刀,赫然就是出走的鸿二。鹤章也从梦里惊醒,头冷汗,天已经亮了。
第三十章
鹤章昨晚做了噩梦,脸上就有点白,顾炎生见了,关心道:“看你这样子昨晚没睡好?”递了杯热水给鹤章。
“谢谢,做了个噩梦。”鹤章接了水杯喝了两口,将梦里的画面给顾炎生说了,顾炎生想了会,道:“可能是你日有所思,你担心兄弟猴子,昨天又是去了平安孤儿院触景生情,伏神也丢了,想必你心里也担心着。”
鹤章没说话,觉得顾炎生说的有道理,便点点头,他身的汗,冲洗了把,俩人下楼吃了早饭。时间还早,才早上七点。
“现在就去孤儿院?”顾炎生建议道:“我觉得那地方怪的很,先别急,早上去探不到什么,不如照旧下午再去,尤其黄昏过后,阳气退却阴气滋生,这个时候好查查。”又想起男神的吩咐,他胆子大跟着师傅闯天入地,干什么都不怕,但现在身边是鹤章,就怕连累对方。犹豫了会,还是压下心里的好奇,“要不咱就别管了?我回去请了师傅再来?”
鹤章却摇头,“你放心,我懂量力而为,走,我请你打牌。”
郾城的百姓喜欢打牌喝茶,节奏慢,早上没事干就待在茶馆喝茶打牌聊天。鹤章在离平安孤儿院附近的街道找了家茶馆,里面已经有两桌子了,但凡来这儿喝茶打牌的都是附近小区的熟人,乍看两位面生的,看着鹤章和顾炎生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鹤章操着郾城的方言打了个招呼,刚刚还看他们眼神奇怪的几位就不管了。老板来问喝茶还是打牌,鹤章道了句打牌,等了片刻,人就到齐了。这家店玩的小,都是五毛块的赌资,上午赢下来也是二三十块,够个买菜加顿肉的钱,是以是上了年龄的老头老太太来玩。
顾炎生不会打,刚下桌就放炮,对面坐着个纹眉涂口红的五十妇女,乐呵的不成,会桌上气氛就和乐了。鹤章旁边坐着个六十的老太太,见了两个小伙子跟她们打牌,笑的乐呵,直夸鹤章顾炎生好看。
等两圈下去,纹眉的妇女先开口道:“你两个后生面生,不像是俺们这块的,来这儿玩了?”又说了通郾城坑人的景点,真心实意推荐了几处好玩又便宜的。
鹤章和顾炎生听得认真,也不嫌烦,纹眉的妇女在家时,她只要说话,儿女就嫌她啰嗦,现在逮着个脾气软和的年轻人,可是说了个不停。鹤章也跟着说了两句,又说道:“我以前也在这住了十年,这次回来变化真大。”
老太太听,“原来是咱们这儿的后生,就说脾气好,你原是哪片的?”
“就是这片的。”鹤章抓着牌,打了张,道:“我原先是平安孤儿院的,后来我家里人找到我了,接我回去,现在回来看看,挣了这么年工资,想回报回报,结果走到咱这儿手痒了,先打上会,下午再去。”
顾炎生现在知道鹤章请他打牌什么意思了,这是要打入群众基础,套话来着,也是,在附近生活上了年纪的老人们说的,可比从网页上看来的新闻要些。
纹眉的妇女听,眉毛皱,想说话可又给忍了回去,犹豫了会。反倒是老太太摸着牌,叹了口气,劝道:“后生,你是个好心肠的,知道报恩,不过这平安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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