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风云深 作者:刺墨
……臣妾只是语直心快了些,皇后竟让人将我掌嘴……臣妾冤枉啊……”菱妃见男人理她,忙这样哭哭啼啼说。
萧凛唇边生笑,步子也往前迈,语气竟是难有的欣悦,在女人近乎呆滞的目光里步子轻快地往帘后皇后那儿去:“竟是皇后亲自说的?”
菱妃只瞧着男人像是将人往怀中搂,隐隐的调笑声传出来,像是:“皇后开了口……嗯,那就按皇后说的办……”
女人身子一僵,眼见着红玉就要上来拿她,刚想喊出声,就被一个嬷嬷给捂了嘴,混乱中她只勉强看得到隐约的男人抱着“女子”走远,接着便什么也看不见了。
那窗边探来的红杏羞涩地露出柔嫩枝条,风一吹,细细碎碎的粉花瓣儿就吹进靠窗的内间,洒在书案上。
比花瓣还要娇嫩的是横陈其上的肌肤,被按压稍久了些就烙下一个稍深的印子。同样细碎的还有少年人像喘不上气来的呻吟,娇软得似乎挠到心底深处。
“慢一点……够了……不要……了……”少年仰躺在桌面上,大张着双腿任人进犯,一只手在桌上划拉,找不到什么可以把住自己颠簸摇晃的身体。时而难耐地摇着头,像是无法掌控快感。
男人双手握住他细软腰身,不断挺动腰身入侵。囊袋不断拍打着大腿内侧的白嫩肌肤,只拍得发红,他还说着淫言秽语逗弄身下承欢的少年:“怎么不要……你里头又湿又软,咬着我不让出来……”
“胡、胡说啊――”少年挣逃不开的巨物插入抽出涌来的酥麻以及被那般羞耻话语带来的怪异快感,胡乱地摇头,仰着脖子,抻出连下巴到下腹处漂亮的线条来。
萧凛手上一用力,将他往胯下重重撞了一记,撞得陆云重尖叫了一声,本来平展的大腿都用力合拢了一下,大腿内侧的细肉都在发抖。
萧凛低头吻住陆云重嫣红的唇,疯狂地汲取他口中甜蜜,托起他腰身将自己完完全全埋进去:“好甜……宝贝儿你好甜……”
陆云重羞得满脸潮红,迷蒙视线里窗棂大开,外头春光明媚,他们就在小书房里交合……那女人的话回荡在耳边,竟让他愈发难耐情欲,腰身微微扭动去缓释下腹的阵阵紧绷。
“想射了?朕的小皇后也耐不住了吧?”男人当然察觉到他的意图,一手抚弄少年夹在他们腹间的嫩芽,在前端嫩极的缝隙里摩挲两下,便发觉含了自己肉刃的嫩穴绞了起来,便微微用力捏住了,露出邪笑来。
少年下意识地摆了摆腰,嫩穴也讨好般吮了几口,上面的小嘴也被男人插入的两个手指翻搅出津液,随着胯下动作抽动。
男人大力撞击着身下人儿,又将少年两手腕举过头顶按在桌上,另一只手抬着他两腿儿缠上自己劲腰,肉刃带出了一点嫩肉又猛地带进去。
陆云重几乎下身悬空被他操干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身下几乎要麻木的快感,他控制不住地迎合着他,泪水盈满了眼眶,不堪重负地哭喊出声:“轻些……求你……轻嗯啊――”
男人又酣畅淋漓地抽插了百十下,抵着他酸软的穴心射了出来,激得身下人长长呻吟了一声,几乎脱力地软在他怀中,也射了出来。
萧凛大手将人一揽就把他搂进了怀里,半勃的巨物还插在红肿小穴里,堵着那些浊液在里头,还美名其曰“滋养”。他托着少年被他养得浑圆的臀瓣,意犹未尽地揉捏着,时不时还掰开两瓣,让那处软滑将自己含得更深。
少年细腿蜷在他身侧,用软软的嫩肉夹住他极韧的腰身。玉臂上深深浅浅的齿痕吻迹,圈在他脖颈上,娇柔的呼吸散在他颈边。
“今儿做了些什么?喔,是作了画?只画了一半……乖,别抢,后头夹得好舒服……”萧凛将他浑圆朝自己按了按,伸手拿了桌上被溅上白浊精液的画纸。
陆云重一手掩了脸,不去看他们的荒唐痕迹,更不敢去看那个男人。今儿本想试着抵抗,却惹得男人在小书房里就按着自己兽性大发。
忽然感觉到有什么细软的东西扫上他的身体,从股缝蜿蜒到前头释放了几次的嫩芽,还专往那个小眼去,钻得他根本抵抗不住身体又升起的战栗快感:“什么……什么东西?……”
萧凛手执一支紫毫,笔尖就那么刁钻地钻了进去,逼得他满面通红去夺。陆云重呜咽着下身又站了起来,男人却是实实在在站起身来,将他翻过去猛顶了一记。少年勉强站住,伏在桌上翘着臀被缓缓顶了进来。
男人重重地摆着腰,每次都撞在深处,逼得人儿喘出压抑的欢愉声。穴口被扯得泛出艳丽颜色,臀部也微泛红痕,腰身颤动不止,惹得肩胛骨真若振翅蝴蝶。
萧凛爱极了少年被他蹂躏的模样,不由出声戏弄:“你这蝶儿想飞哪儿去?除了朕的怀抱,要飞哪儿去?”
“不要……啊嗯嗯……你混蛋……不要了……”陆云重被顶得不断前耸,敏感处被反复碾过,快感令下身都一片麻木,再站不住,只能无助地伏着,肩膀倚着男人撑在桌面的手臂。
终于云销雨霁,服侍的宫人进来收拾,小书房里一片狼藉,纸笔书籍全散落在地上,桌面上溅着一些白浊,而做了坏事的男人早将人搂了去内间温存。
池边的花瓶里放着宫人们摘的杏花枝,红杏灼灼迷人眼。一套器具摆在池边软榻旁,调了艳红的朱笔搁在玉盘中。
陆云重早已身软体酥,任人在细细清洗后将他翻着身趴在池边软榻上,身后还探了手来抚摸他的臀瓣。
他想着躲闪却没一丝力气,直到被冰凉的笔尖沾着粘稠的颜料触到那个地方时才勉强挣扎起来:“做什、什么……嘶,疼……”
“快好了,嗯,乖乖……”特殊的颜料在皮肤上有些许刺痛,更别说还在那个仍留敏感的穴口,男人安抚着,终是将那艳丽的杏花儿拓在了他的少年身上。
第10章 春猎
绵延五里的禁军队伍在林间移动,五驾金撵的圣驾被牢牢护在中间,十八骑近卫守护周围。威武将军陆云山身着轻甲,神色肃穆,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按着腰间佩剑,也护在圣驾附近。
陆云山算是被召回京,虽不在边疆,却又升做威武将军,说不上贬谪,这晋升也有点憋屈,这次春猎皇帝特点了他也参加,让朝中以为皇帝要开始针对陆家的一干官员又看不懂了。
陆云山一介武将,年纪尚轻时就去了边疆,与陆家也不亲近,脑中没那么多弯弯绕,不屑去看那些朝堂争斗。
他一边小心提防周遭情况,一边总巡着仪仗前进。不经意一瞥,圣驾的窗边一抹白皙肤色一闪,放在窗边的指尖已经收了回去,陆云山眸色一深。
这次春猎,并无太多官员随同,相比往年倒更像是春游狩猎,皇帝竟是带了皇后出宫,还未另置车马,直接与皇帝同乘。他人看来,果真是盛宠恩眷,而陆云山却有些不信。
陆焉平日对皇帝无太多恭敬,政事不顺时还叫过萧凛“竖子”,刘氏又宠溺唯一的女儿,从小养得娇惯无比,皇帝真会对她动几分真心?
陆云山想了一番,也想不出什么所以然,只依旧骑在马上守护圣驾。
车中倒是另一番光景。圣驾不说奢华十分,却也足以舒适,软榻细枕,绸纱笼香,花梨木雕的小几上放了几样精致糕点,烫了热茶。
少年莫说进宫以来,以前在相府里又何曾出过院子,肆意地看外头?所以那男人用完晚膳后这么说了这春猎事,他也未思虑多久就答应了,还被骗了一夜春宵。
陆云重不去想那些烦心事,坐进马车出了宫后便悄悄挑了一指开,去看外头的景貌。
虽然有侍卫们的马骑,但透过帘子的狭小缝隙他还是看见了街道、商贩百姓、店铺林立,繁华极了。这便是国都……平常百姓的生活……身旁人忽地抱过来,下巴抵在他细瘦的肩头,轻笑:“原来是想出宫玩?”
少年抿着唇,敛着眉眼。男人去捏他下巴,望进他的眸里。他竟不知少年有那么一双透如琉璃的眸子。他倒知道他盈满了泪的各种模样,却不曾静静瞧他。
陆云重不敢与萧凛对视太久,瞧了几眼就不由自主地垂了眸。那男人是皇帝,虽然与他相处时多是些不堪言的场景,但他仍怕他。但这次男人没那么宽容,捏着他下巴瞧他。
“还是小云重的脸看着舒心,朕的脸吓着你了?”萧凛嘴角噙了抹暧昧十分的笑,凑近他。
陆云重无助地扶住他宽阔的双肩,移着目光,接受那个贴上来的亲吻。很奇怪的感觉,从身体到心里。那种唇舌间的抚慰他以为只是性事中的难抑,此时……少年有些害怕地按住了想解开他腰带的大手。
之前他从未在这种情况下拦着男人,但这次是在外头,还是在行驶的,外头有侍卫的马车上。却没想男人真收了手,只是狭促地在他腰上流连了几下,才放过他。
马车已支棱棱到了猎场的山林。略显熟悉的男声低声统领着禁军队伍,他挑了一指去看,不远处果然是一身轻甲的陆云山。
他眸子一亮,便存了偷看的心思。上次见面还是年后的敬拜,这次大哥也来了春猎……
萧凛看着他暗含了欣喜的样子,心里极快地闪过了一份不悦的心思,男人的独占欲在男人对他的态度上更甚,脸色就不好了。不过刚才两人关系渐缓,气氛很好,萧凛难得生出几分不舍。
陆云重可不知道萧凛在想什么,却发现陆云山瞥了过来,吓得他松了帘子,撤回了放在窗沿的手。
男人瞧他惊惧的样子,还以为是被谁撞见了,便问了他。少年只答:“没什么。是自己……吓着了。”
萧凛眸色一深,却是调笑:“有朕在这,怕什么。”陆云重觉得这人不要脸的功力越来越深,只偏了头去数珠帘上的小珠子,并不理他。
燕山猎场上戒备森严,身穿轻甲手执缨枪的禁卫军围了一圈,迎着圣驾进了猎场营地,所有人跪下行礼。
红玉扶着简单妆饰的皇后进了王帐,稍作休憩后还要陪着皇帝去猎场开幕。
陆云重如今已有了应对这种场面的经验,也不禁暗叹:人果然是种奇怪的生物,再古怪的事也能逐渐习惯――这也是他从某本外域献的书里看到的,深有同感。
此次春猎,来的多是英勇武将,还有骑术身手皆不错的世家公子,不似往年的陈腐,到更像是春猎。
皇帝简单地说了几句,大多是“天佑大越,繁荣昌盛”一类烂熟的话了,臣子们心思各异地应了。然后是比试,在一日内打到猎物最多者皇帝有赏――这是历年的惯例了。
陆云重坐在纱幔后,不无羡慕地瞧着那些坐在马背上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青年人。即便不是世家公子,身为男子,也是向往着这些可以挺直背、大步走的生活的。男子状貌、正常交流,是他所不能做的,所以他是极羡慕的!
也不能怪谁让自己成了如今这般,在相府受足欺凌,不知哪日就会被赶走,流落街头;后入皇宫,假扮皇后,也不知何时就……
少年神色微伤,进来自己多想些这些事,连着心思也沉郁了,却不是医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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