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军和长公主 作者:请君莫笑
伪造一封退位给自己的诏书,那么,管他什么嫡长?
宫宴结束后,齐王,湘王先后离京返回封地。
楚王用装病的手段,成功留在了京城,欲成此事,必须要有手握兵符的太尉协助!
楚王找到殷太尉,没想到这老东西居然不肯就范?只好由甲士软禁起来,自己拿到了半块兵符。
并用这半块兵符调遣了京畿驻军,然后成功控制了宫廷禁卫。
楚王自己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他一直有一种感觉,在自己行事的时候,有一股他看不见的力量在秘密的协助自己,可是当他探查的时候却无法发现这股力量。
楚王苦思无果,再加上胜利就在眼前,彻底让他丧失了冷静。
这股背后推手般的力量,楚王最后竟沾沾自喜的归结于,他李t:受命于天!
成功软禁东宫,后宫,李娴。
楚王喜不自胜,他甚至找来能工巧匠模仿李钊的字迹写好了退位诏书。
当他拿着诏书兴高采烈的走进大殿的时候,目光炽热的看着金灿灿的龙椅,他放肆大笑!
这皇位,终于,只差一步了!
楚王一步步走向高位,当他用颤抖的双手打开龙案上那四四方方的盒子时,脸上的笑容凝固,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滑下……
传国玉玺,不见了!
楚王找遍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可是就是找不到传国玉玺!
他愤怒的将龙案上的一切扫在地上,包括那个四四方方的空盒子。
最后他瘫坐在,他梦寐以求的龙椅上,感觉自己像是……像是,演了一出皮影戏!
楚王并不笨,当他褪去一切狂热;惊的手脚冰凉,难怪这一切如此顺利!
他一直都有一股奇异的感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背后推着自己!
他发疯一样冲到未明宫,等待他的是那个女人!
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一身的倨傲,数日的囚禁,并未折减她身上半分贵气!
楚王咆哮着重重的抽了李娴一个巴掌,将女子打翻在地,可是她,即便匍匐在地,依旧一身傲骨,嘴角带着渗出的鲜血,回头看向自己,眼中的嘲弄和嘴角的弧度,深深的刺激着楚王。
她缓缓开口,声音平缓,不见半分慌乱,没有一丝感情:“楚王兄,如今你非嫡非长,即便杀了珠儿也不过是与他人做嫁衣罢了,你要想清楚,若是你就此收手,本宫可以保你无事。”
楚王被这句话震慑的说不出话,仿佛自己才是匍匐在对方脚下的那一个!
没等楚王开口,李娴又继续说道:“楚王兄,如今父皇虽然病重,但终有康复之日,难道你想弑父弑君?你想想,事情是不是太顺利了一些?楚王兄,你中了湘王的奸计了,你非嫡非长,珠儿死了,湘王便是嫡子,就算湘王威望不够,齐王兄才是父皇长子,多年来战功赫赫,你要谋反,恐怕要掂量掂量江山坐不坐的稳,且不说北境的二十五万大军,就说齐王日后直捣黄龙,你能否挡得住?楚王兄,莫要让离国的江山社稷毁于一旦,珠儿宽厚,你若就此收手,本宫可以以性命担保,权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李娴!你别得意,我现在不杀你,待本王找到传国玉玺,就是你姐弟二人归天之时!”
楚王最终也没能奈何李娴,怒气冲冲的离开了。
他命人翻遍了整座皇宫,甚至把太子的外宅和长公主府也掀了个底朝天,可就是没找到传国玉玺!
直到……林挽月以雷霆之速,带着十万大军包围了皇宫!
上三旗的旗主兵分两路,子潜入东宫保护太子,余闲和青言则到了未明宫。
余闲和青言赶到的时候,甲卫还没有来!
“属下护驾来迟,请殿下恕罪!”
“余闲留下,青言,你速到东宫保护太子!”
“殿下,子大哥已经去了!足够应付那些甲卫!”
李娴的神情无比严肃:“快去!子一个人不够!”怕是湘王的人,此时已经动手了!
青言不敢耽搁,冲了出去!
余闲单膝跪地:“殿下,驸马察觉殿下异样,请出先皇圣旨,带兵十万,已经包围了皇宫!”
李娴终于露出了一抹多日未曾有过的笑意,她没有问什么先皇圣旨,也没有质疑林挽月如何调兵,只是淡淡的笑着。
“余闲,还有得力的人手跟来吗?”
余闲顿了顿,如实相告:“回殿下,小十一也来了……”
李娴一脸了然,说道:“你让小十一去一趟,暗助楚王突围。”
“殿下!?放虎归山,岂不是后患无穷?”
李娴坚定的摇了摇头:“楚王谋反之名并不能坐实,况且父皇尚在,绝对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让珠儿背上诛杀手足的罪名。”无论是楚王杀了珠儿,还是珠儿杀了楚王;恐怕都要称了那位湘王殿下的意呢,真是一个好对手,真是一步好棋,真是……深谋远虑!
“是!”余闲立刻反应过来,钦佩的看了李娴一眼,闪身出了未明宫。
区区一个楚王,李娴还不放在眼里,哪怕是他有半块兵符又如何?非嫡非长,师出无名;最终也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放了就放了。
况且,李娴现下还不知道林挽月手中的那份“先皇遗旨”到底是真是假,更不能让一位深受父皇疼爱的藩王死在林挽月的手中!
她……真的来了。
李娴的心头一悸,马上又涌出了担忧:若先皇圣旨是假的,这人私自调动戍边军队入京,这一路……怕是想压都压不住,就算“谋反”的罪名由珠儿出面洗清,私调军队也是重罪!
李娴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睁开,已是满眼坚定:就算圣旨是假的,本宫也要把它变成真的!
这次,换我来保护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疑惑是不是解开了。
昨天有人质疑说,是主角光环,说有危险就有危险,,如果乌龙了就哈哈哈了。
我想说,很多时候,当你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再行动的时候,真的就是万事皆休了。
而且林挽月的敏锐,我在前文不下一次提过。
李娴很聪明的,有危险,立刻停止了绢报,这就是一种异样的信号,就算林挽月不去救她,上三旗也该潜入宫中一探究竟了。
只是林挽月太了解李娴,而李娴其实也是从某种角度也是了解林挽月的。
我不擅长写那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挂在嘴边上的小说,因为我从来没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太重了。
林挽月和李娴的感情,林挽月和李娴的浪漫,看懂了就懂了,看不懂,觉得苍白,觉得不过瘾,我也没办法。
毕竟我自己谈恋爱都是这种淡淡的,从前女朋友和我甜言蜜语的时候,我都是严肃拒绝的,有时候还被说不解风情,=。=因为我相信:深情不及久伴,厚爱无需多言。
你不用说你多爱我,因为我有自己的感受,我不用每日都要和你腻在一起,各自忙各自的生活,细水长流才是日子,哪怕一生都听不到【我爱你】但当我有一天,老了,你还在,那就够了。
写这章的时候我感觉我的智商飙到200多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160章 不负天下不负卿
一切似乎进行的太过顺利, 宫廷禁卫几乎没有反抗。
顺利到, 林挽月无比心慌。
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她不怕这是一场陷害她谋反的阴谋, 她只怕自己回来晚了,没能救回李娴。
顾不得什么祖制, 什么礼节。
林挽月骑着龙冉宝驹,奔跑在皇宫内庭的御道上。
马蹄声声, 踏在宫道上“哒哒”作响。
门口,上三旗的一位旗主正在对战几十名甲卫,单凭一人之力,竟守住未明宫的宫门不破!
林挽月一挥手,跟在她身后的北境骑兵立刻冲上前去,北境最凶悍的骑兵对上这些甲卫, 犹如劈瓜切菜,几十人瞬间被放倒, 己方无一人伤亡。
林挽月跳下马背, 大步流星的来到戴着面具的余闲面前:“公主呢!?”
“殿下在里面。”
一颗悬着的心稍稍安定,可林挽月一刻没有见到安然无恙的李娴,便不能彻底踏实。
在出发前,林挽月还曾纠结李娴过去的种种。
在路上时, 林挽月想的却只有快些赶到京城。
在未明宫外,林挽月满心念的,只剩下李娴。
奔跑,林挽月犹如冲进丛林的猛兽, 穿梭在未明宫中。
李娴置身大殿,宫中很静,她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按照余闲的身手,哪怕跑的再快,也不会有这般凌乱的脚步声。
可是李娴并不害怕,一股熟悉的感觉让她的内心无比平静。
“嘭”的一声,殿门被粗鲁的推开。
阳光洒进来,给来人镀上了一层薄薄的光辉。
林挽月站在大殿门口,喘着粗气,里面,站着安然无恙的李娴。
终于,踏实下来。
林挽月一言不发,一步步迈入大殿,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李娴。
两年多不见,她依旧如昔,美的让人窒息。
随着脚步的移动,林挽月身上的光辉一点点褪去,李娴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生疼,冒血。
双鬓全白?怎么会双鬓全白!?
只不过两年多不见,刚过弱冠之年的她,怎会生出白发!
一双剪瞳一眨不眨的盯着林挽月双鬓的雪白,两年多不见,这人彻底褪去了昔日的稚气,神情坚毅,轮廓分明,双目炯炯。
只是这醒目的白,触目,锥心。
林挽月看到李娴的表情,还以为她被自己莽撞的推门吓到了,自责又心疼。
她放缓了脚步,压低了气息,唇边含笑,眼中带着安慰的柔情,一步步,走到李娴的面前。
自十六岁二人相识,至今已经走过五个春秋。
世人皆道轮回苦,只因: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这五载,林挽月与李娴之间,经历了太多太多,爱与恨,痴与嗔,相聚和别离,还有两个完全不同的女子,坚守与执念的碰撞,撕扯,纠缠。
喜过,忧过,爱过,恨过,怨过,念过。
而这些,一切的一切,由时间为引,相思为牵。
一牵一引之间,终于拧成了牢牢拴住二人的绳。
林挽月来到了李娴的面前,她抬起微微颤抖的双手,将李娴坚定的,拥入怀中。
“公主,我好害怕。”
近三载别离,相逢后,林挽月对李娴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句。
李娴放松了身体,用最舒服,最自然的姿势,依偎在林挽月的怀中。
本是最平淡的瞬间,耳边听的,又是最没头没脑,不解风情的一句话。
眼角,却有温热溢出。
“呼……”
林挽月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如释重负。
李娴反手拥抱林挽月,喃喃细语:“你的头发……”
林挽月怔了怔,拥紧了李娴的娇躯,咧嘴一笑,轻描淡写的说道:“不过是,狼毒的后遗症罢了,怎么,大夫没有告诉你吗?”
李娴的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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