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小夫郎[重生] 作者:乜邪
答应,二是白忙一场。”
柳涵听了韩么子的话,倒是认真思索了一番,觉得有些道理,这才屁颠屁颠去找郑文韬商量。
“文韬,那人就是那天救我的那人,嘿嘿。”知道提及那天的事情,这人便要黑脸,柳涵马上又道:“你肯定不知道,他名字跟你的差不多,叫郑文敬呢。”
郑文韬在里间泡澡,柳涵便在屏风后面叽叽咕咕说。里面偶尔传来一两水花声,便再无其他。柳涵自顾自说得无趣,正要离开,郑文韬却已经洗完澡出来,将他拦腰抱起。
最近柳涵对郑文韬的拥抱有些犯怵,当即就吓得语不成调:“我好没有好,还不能……”
“洗澡去,想什么?”郑文韬颇为无奈道。若非这人总随性而来,他又怎的用那事来吓唬柳涵?“你方才说的我都听见了,明日我去同他谈谈,若是他愿意,便把人留下来就是。”
柳涵一喜:“真的?”
“自然,我骗你作甚?”
柳涵终于洗了一次安稳澡,晚间睡得也踏实了不少。
第二日没用柳涵出面,郑文韬果然去找了郑文敬,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的说的,郑文敬最后欣然同意留在天悦小店当了账房先生。
柳涵自然是乐得笑眯了眼,忙将人带到店里,也不避讳,将账本拿出来,同郑文敬讲解了一番他的做账方式。
这郑文敬也是个人才,不同于一般的迂腐书生,听完柳涵的讲解后,甚是觉得柳涵所思所想前无来者,对柳涵钦佩不已。
“小老板竟有如此见解,文敬佩服。”说罢,便是一个鞠躬。
柳涵笑嘻嘻道:“这有什么,我同你说……”两人倒是一见如故起来,就算数方面的知识,讨论了许久。
郑文敬对柳涵的记账的方式到了疯狂崇拜的地步,连着好几日都来找柳涵,一起探讨。梁露虽然出生在酒楼之家,却是对这些事情不在行,百般无聊下,便只有同巧哥儿几个玩到了一堆,每日绣绣花,赏赏景儿。
郑文敬算是打定了主要要留在洛水县帮柳涵做生意了,但他身份文书却是没有。郑阿么听完柳涵的苦恼,当即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既然那郑文敬家中已无人,又被除了族,若是他愿意,便让你阿爹将人收做义子便是。一来这名字也不用改了,二来也方便他出行不是?”
柳涵眼睛一亮,扑到郑阿么跟前道:“大阿么,你简直太机智了,我怎的就没想到?我这就去同文敬大哥说。”
郑阿么将人拉住,这次脸却是暗着的:“小涵,我可同你说清楚。那郑文敬不管如何,也只能做你大哥。这两天你二人走得近,老五话少不成说,阿么我可就多嘴了。”
柳涵一怔:“大阿么,我……”
郑阿么摆手道:“好了,阿么又没怪你,只是当注意的时候便注意些就是。你也知道老五的性子,他定然不是那心胸狭隘的人。”
柳涵心中那一丝愧疚因郑阿么这话顿时烟消云散。郑文韬不是心胸狭隘的人?只怕是心胸狭隘起来不是人好不好!
不过经由郑阿么这么一说,柳涵倒是注意了起来,毕竟那什么,好歹也是有夫之夫了不是?大雾……
庄函这边的客人也慢慢走得差不多了,听说郑爹要收一个义子,便命人将郑文敬的身家打听清楚,确定身世清白后,便没做过多的干涉。如今他全身心都在夫郎小儿身上,哪怕鬓边陡然添了几丝白发,人却越发年轻起来。
办身份文书一事也顺利得很,那县太爷同庄函本就是旧交,就这么点儿事情,自是随手就办了。
县太夫郎听说此事,只道了一句:“那郑家是有福气的。”至于这福气在哪里,怕也只有他心里明白。
郑文敬突遇如此喜事,对郑爹感激不尽,因他年纪刚刚及冠,又比郑文韬小些,倒是反倒唤了柳涵一声嫂么,可把柳涵给尴尬死了。
日子过得很快,郑文敬在洛水县安了家,他不求报仇雪恨,只愿这一生问心无愧。唯独那死去的老夫老么白白丧了性命,让他愧疚于心。
但那二人都是老实人,去前的心愿便是让他好好活着,郑文敬每每想起二老嘱托,又多了几分干劲。但入仕他却是再也不想了,那些个官家黑事,提起来都是伤罢了。
而梁露迟迟没有找到意中人,梁爹在京都又有生意,定然是不能留太久。
这日,梁爹同庄函一同用了午膳,便顺道道了别:“庄兄,梁某现在可羡慕你这儿子成双,与夫郎琴瑟和鸣的日子。”
庄函会心一笑,今日就他同梁爹一起用餐,有些话说起来也不害臊:“梁兄,庄某也算是上天眷顾。”
梁爹却忧从心来:“哎,可惜我家那哥儿,命苦哟。”说罢,昂头灌了一杯酒。烈酒下肚,惆怅却不见少。
庄函虽有些劝解,却也不知道应说些什么,只道:“许是缘分未到。”
“许是吧,今日一别,也不知道你我二人何年何月才能再聚,倒是有些不舍了。”
“梁兄可别如此说,待我小儿大些,定然来京都拜访。”庄函一直想带韩么子出去走走,瞧瞧。早些年是他还没有能力,这些年是情况不允许。
如今正如梁爹所说,他已是儿子成双,又有夫郎在旁,此时不出去游历一番,还等将来行动不便身染顽疾时才走动?
“那梁某便等着,待那日,再与庄兄痛饮一番。”说罢,又是一杯烈酒下肚。
出发的时间定在第二日早辰,匆匆吃完早饭,梁爹一众人便启程出了发。
柳涵特意起了个早,同梁露依依惜别,二人都哭得眼泪哗哗的流,可把旁的人给吓着了。
哭完该走的人还是得走,柳涵也被郑文韬送回房间,敷完眼睛后又睡了个回笼觉。
梁露被送上马车后,也睡了去。梁爹因不想打扰到梁露,便坐了另一辆马车,派了一个小哥儿照料着梁露。
中午用饭时梁露还不曾醒,一直到晚上才起来吃了个饭,吃完又钻进马车。梁爹无奈,又想着在路途上耽搁的时间久了,梁露的心情会更加不好,赶紧回到京都,回到熟悉的环境,许是就好了。于是连夜赶了路。
第二日晨曦微亮,梁爹命人将梁露带出来用早饭,那人在马车前叫了半天没有叫到人,打开车门一看,梁露连同那照料人的哥儿都见了。马车里单一个信封,匆匆拿到梁爹手上。
梁爹看后,气得胡子两抖两抖,怒不可遏,干脆不理会那逆子,自己回京都了。
他前脚回到京都,后脚念函庄便送来报安信,却是那梁露同照料自己的哥儿连夜回到了念函庄。
庄函因怕梁爹担心,赶紧让人快马加鞭送了信来。若非梁爹被气着了,赶路赶得快,应是更早些便收到信了。
梁露带着一个哥儿自个儿连夜摸回念函庄的事情柳涵是第二日才知道的,当时他就懵了。他知道梁露一向胆大,却也不知道这人胆大到了如此地步,不得不对这人竖起一个大拇指:服!
“你早说你要回来,怎的不告诉我?害我哭得那般死气活来,丢死人。”柳涵冲梁露埋怨道。
梁露咧嘴笑得颇为得意:“这叫瞒天过海。你若不哭,我不哭,阿爹怎的会将我一个人放在马车,怎的会半夜赶路?我怎的逃回来?”
柳涵抬眼看向梁露,而后默默垂下头,走开。简直就是交友不慎。
梁露凑上来:“柳涵,咱们再去一趟风仪阁如何?”
柳涵当即便打了个摆子:“你自个儿去吧,我可不去了。”说着,摸了摸自己可怜的屁股。
梁露央求道:“你陪我去一次吧,最后一次。”
柳涵纳闷儿:“你还要去做什么?”
梁露支支吾吾不愿意说,柳涵也不去,他好不容易才放了紧闭,可不再想“醉卧美男床”十天半个月了。
庄中客人单单留了梁露一个人,柳涵每日也要上店里忙活,梁露便天天跟在柳涵后边,妄图用自己的恒心打败柳涵。
柳涵心如钢铁,死活不上当。
店里也新招了几个跑堂的活计,并四五个传菜的。郑家几个小伙儿主要转到开拓新店,联系供应商这方面来。让郑文敬这么一个外来人当账房先生,他们还累死累活的跑堂,自然是不成的。
郑文宇如今有夫郎和儿子要照料,便主动承担起跑蔬菜声音的活计。收购蔬菜不用跑太远,就在附近的村里去同农家人商议好便是。开先时他一张冷脸可吃了不少闭门羹。可过了段日子,柳涵发现只要是郑文宇收回来的菜,那量足不说,定然也都新鲜,看起来就可口些。
柳涵归结为这是郑文宇人格魅力爆发,让卖家不敢作假惨次。
郑文轩成婚不久,还处在同柳青的蜜月期,而且这一对两个人都有些老实得过头,柳涵便把采购油盐酱醋茶的事情交给二人。一来柳青对这些东西比较熟,二来郑文轩已经老实到不愿意别人吃亏,别人让他吃亏他也会觉得不好,同对方好言好语洽谈的地步。而且这人做事稳当,买东西定会细看,认真尝。几次下来,别说,连庄念都称赞郑文轩这舌头不错,买来的都是好东西。
实在那些卖家懒得同郑文轩理论,特别是这人慢条斯理的样子有时候看得人真心想爆发,所以干脆每次都拿了合适的价位,将不同东西的好坏也都直接介绍清楚了。这样郑文轩啥都知道了,自然话也就少了。
郑文然同郑文昌二人不曾成婚,郑阿么偷偷给二人物色了不少人家,二人为了躲避,求了收购肉类以及诸如山药这般难在近处就收集全的活计,一出去可能就得两三天,可把如今越来越发福气的郑阿么给气得跳脚。顺带连柳涵都吃了几次冷脸。
郑爹倒是闲了起来,每日上茶馆听听书,或是抱叶哥儿的孩子,提前享受起天伦之乐起来,连庄函都羡慕不已,妄想干脆将手底下那些个店门活计全扔给柳涵算了。
柳涵知道庄函的想法后,暗骂了声“老混蛋”。对庄函的成见,一直没有消散。
而郑文韬却是特立独行,开了一家镖局,做起了保镖的生意。保的镖也是奇葩,不保钱财不保事物,只护成亲队伍。名曰:护亲镖局。
那日郑文韬一本正经在床上同他说这事,他便笑得不能自已,肚子都笑疼了。最后自然是被按住狠狠体罚了一番。
巧哥儿几个更是被郑阿么圈在了屋里,每日修习大家哥儿的举止,以便将三年多来在农家养成的糙习惯给磨去些。免得到时候嫁了人,被夫家嫌弃。
这日梁露又跟着柳涵到店里,见柳涵忙活过了,便将人拉到一旁:“柳涵,今日你真的要同我去一次,必须。”
柳涵挑眉:“我才不去呢,又没什么新鲜的,你要是去,就自己去好了。”
梁露苦不堪言,只得将其中头头道道说了。
原来那日在风仪阁中见了蝶舞花间的画,又知晓画画之人乃是一名小伙儿,便倾心不已。原以为只是崇拜之情,哪知道从此以后便是再也不能相忘,甚至日有所思夜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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