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来桥上走[快穿] 作者:马楞
宫陪我!”
如同认定了似的下了定语。
孙桥被抓地也有些不愉了,他那双纯黑色的双眸里迸射出一种少年从未见过的寒意,似是要刺进人的心底般令人胆寒,却瞬间又被压抑了,“是啊,我不愿。”
“江临,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这个。”
――毁掉孙家才是他的最终目标。
“你――”邯江临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中烧,从来没有如此强烈想要得到某样东西的执念在他见到孙桥的第一眼便扎了根,这种执念随着二人日益的相处间发了疯地悄然生长着,不知不觉间竟长成了一株不见天日的参天大树,连一丝隐秘的阳光都无法渗透进来。
他恶狠狠地看着孙桥,猛然附身吻了上去。
骤然撞上来的疼痛让孙桥的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往后带了一下,邯江临的袭吻带着浓重的怒火和占有,他青涩,却横冲直撞,身为帝王的身份似乎让他特别擅长将任何有主或无主的地盘都占为己有――他将孙桥的唇齿占为了己有。
滑腻的红舌无师自通般巡视着自己的领土,用力地舔舐过青年的每一颗牙齿后,少年低喘着,游移着舌尖开始搜刮着对方嘴里的津液,滚烫的舌灵活而火热,热情中带着炙热的喜爱与纯情,他毫不遮掩自身的爱意,在这个一厢情愿的亲吻中倾然释放。
邯江临这个人,不仅是告白,就连接个吻都如此的毫无章法。
孙桥没有回吻过去,他坐在冰冷华丽的床榻上,冷漠地不像一个被强吻的人。
少年修长的指尖情不自禁地往下挪去,转而摸到了青年浅金的腰封,淡雅的金与象牙的白相衬,竟别有一番活色生香的意境。
“咳咳!”孙桥猛地一弯腰,咳出了几滩夺目惊心的血液。
邯江临本还因对方的不配合而满腔怒火,看到缎被上那骇人的血迹后却连动都不敢动了,他浅色的瞳孔急速收缩,指尖下意识地颤抖着,染了水色的唇开合了几下后便猛地冲殿外吼道:“赵康!”
低眉垂首遵照圣旨一直守在殿外的太监总管赵康应了声,随后推门而入。
已登基数月的帝王手腕高明、沉浮颇深,玩弄权术就如翻转手掌般容易,恩威并施的雷霆手段也直让满朝大臣们直呼明君,高呼万岁,一时间民间平民们对于这位新帝均是赞不绝口、满口夸赞,如同遇到了一位活菩萨般,脸上都洋溢着只有逢遇喜事时才会出现的乐呵笑容。
孙桥却依旧是闲人一个,他正坐在书案前,等待着孙晏安的到来。
深色的黄梨木书案被清风收拾地干净整洁,品质极好的文房被置放在书案的右侧,颜色深邃的墨盛放在一边,还只磨了一些却已经能闻到轻微的墨香,右侧则摆放了一些孙桥这些日子正在研读的古卷,有几本书籍摊开了书封,孙桥伸手,一一掩上。
书案中间的大块面积上则陈放着一副水墨丹青图,整副画呈细长的长方形,长约五尺,宽约一尺半,两边的宽均被嵌入紫檀木制的画轴中,画中有一女子、一荷塘、一庭院,月清云疏,怡然自得。
孙晏安几乎是一进来便注意到了这幅画,他上次与兄长的谈话可以说是不欢而散,这次也不敢再胡乱说话,隐了心思,连脸上也带了笑容。
“这……可是封朝封仙人所画?”
孙桥有些意外,抬头看了眼站在书案旁的人,他的唇边噙着轻缓的笑意,“仙人可不是什么名家,也难为你竟知晓了。”
孙晏安似乎很满意这个话题的开端,他有状元之名,自是喜爱这些文人墨客的丹青之物,便也顺着自家兄长的话侃侃而谈了下去,“兄长可是取笑我了,封仙人是封朝极有名气的大家,只是后来家道中落,受了不少打压……”他有些可惜地笑笑,“也不知是谁掩了谁。”
关于此事的说法有很多,得到最多认同的说法便是――封仙人获丹青名利是因其身居高位。
这便是取笑那些阿谀奉承、居心叵测之辈了。
孙桥好整以暇地看着若有所思的孙晏安,没说话,他对这个面不改色与他聊丹青如此文雅话题的孙晏安有点好奇了,难道说刚到这个世界时用肖穴强?奸他的人不是面前这家伙?
[是他。]
[啧。]
统哥格外不介意孙桥的敷衍,又说:[大概这一家子都是厚脸皮吧。]
孙桥突然想到了明明前一天想跟他乱搞、后一天却无不自然地与他打招呼的赵氏和孙计,十分有认同感地点了头。
“兄长?”孙晏安低着头叫了他一声。
孙桥应了声儿,他瘦弱不堪的身躯靠在轮椅里,因为病容而有些疲倦的面容上泛起了一个微妙的笑意,将后脑勺枕在靠背上,他仰躺着,唇形好看的薄唇微挑出戏谑的弧度,“惕之的状元之才实至名归啊。”
孙晏安在呆愣住的下一息便是感觉到一种无以言说的狂喜!
他原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从兄长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了,可兄长……兄长总是这般好,就如同幼时一般好,哪怕是自己做了那般强迫兄长之事后都没有再记前嫌,而此刻,兄长唤了他的字!!
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孙晏安一手撑上了书案后便要低头亲上去。
孙桥怒不可遏,狠狠地打了精虫上脑的人一拳,拳风利落地吓人,一拳到肉,毫无阻碍地袭向了对方的胸腔!
“滚出去,”孙桥睥睨着跌坐在地的人,眼尾扫过那副被对方触摸过的丹青画卷,眼底的嫌弃与恶心全然浮现了出来,“带着这幅画,滚。”
孙晏安呆若木鸡地抱着那幅画走出了房门,身后没有被猛然关上的木门声,可他却觉得天堂与地狱也不过一门之隔而已。
《美人海棠图》乖乖地呆在他的怀里,冷若冰霜。
第44章 你这该死的残废
五月的第一日,皇帝邯江临弱冠了。
玄色的发冠将少年长长的黑发束起,加冕于上,九旒冕前后的十二串珠帘隐隐作响,群臣们均是以头贴地,放眼望去,竟无一双眼感抬眼仰视。
一时间,龙威厚重,气势迫人,风声都被压下了许多。
当晚,一直细如牛毛的小雨有了变大的趋势,滴滴答答地侵袭了这个幽暗的京城,赵康站在御书房的门口,臂弯里斜躺着自个儿的拂尘,细软的白软自然垂落,檐外猛然加大的雨势竟也未让其撼动半分。
‘啪嗒啪嗒’,有人踏着白玉砖上浅浅的雨水急速行走而来。
赵康没什么表情地微抬起了头,闪着精光的小眼睛眯着,望向来人。
“皇上可在?”来人停在赵康的面前,淅淅沥沥地带了一地的水渍,胡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他竟是着急地连遮雨的工具也没带,怒瞪着还不断往下淌水的双目,来人即是兵部尚书大人――何中,“快快通报,本官有要事禀报!”
“何大人您可别急,皇上这会儿子正见着林大人呢!”张康有些吃惊却不显慌乱,拦住了一副要闯进御书房模样的何中后他又让一边候着的小太监去拿干净的布巾,“快着点儿小夏子,去给何大人那干净的帕子来!”
何中气急,原本被雨水淋得苍白的老脸都气红了,他就见不得这个还念着劳什子帕子的奴才,当场便要发作他那人人谈及色变的暴脾气了。
从御书房里传出来的声音让俩人都愣了一下――赫然是当今陛下的命令,赵康垂着脑袋推开了漆得深红的木门,有些凌乱的拂尘轻甩了一下,“何大人,请吧。”
何中反应过来后迅速整理了一下仪表,严肃着一张脸走了进去。
这注定是一个不安定的夜晚,赵康关上门,少见地仰起头,看了一眼昏沉地满是黑云的天。
“混账!”邯江临狠狠地将一沓参差不齐的纸条掷在了地上,原本还躬身站在御前的何中和林城金几乎是立刻便跪倒在地,额头紧紧贴着柔软的绒毯,却犹如贴着一根根的钢针,有豆大的冷汗从二人的发间滴落。
纸条并无太大的重量,有几张从空中缓缓飘落,躺到了礼部尚书林城金的面前,他却没敢抬头看一眼。
“皇上息怒!”
“皇上,龙体为重啊!”
两位前朝的老臣急声劝解。
“息怒?!”少年天子气急反笑,尊贵的眉眼间布着可以让人魂飞魄散的怒意,“呵,人人都说他孙计是条好狗,是先帝养的一条好狗!”
邯江临抓着一张留在书案上的碎纸,修长五指猛地收紧,目光狠绝地如同饿狼,“可这狗终究是会咬人的,就算是给他拔了牙,锁了链,他也总还有弑主的心!”
诺大的御书房内落针可闻,隔着一扇门的外边儿骤然加大了雨势,几道犀利的闪电劈过,原本只燃了几盏亮烛而有些昏暗的殿内顿时被照耀地犹如白昼。
林城金低伏着脑袋,微不可见地抖了下唇,“陛下,这狗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这就是侍奉了两代帝王的臣子的智慧,知道在何时要顺着皇帝的话来说,也知道应该在何时说。
邯江临扶着龙椅一边的扶手,他稳稳地坐在龙椅上,听言后却轻微地勾了下唇,眉目间的杀伐之气几乎溢出来,竟有种暴虐的美,“哦?”他轻叹道:“那林大人你说说,你是狗吗。”
林城金顿时冷汗如雨,又往下压了压厚重的身子,却是半个字都不敢再往外吐了。
“赵康!”
总管太监推门应是,仔细看去便能发现这太监额发间竟也生出了颗颗冷汗。
邯江临冷声说道:“传朕口谕,搜查丞相府!如有反抗者,就地斩杀!”
京城的这个夜晚大雨磅礴,红砖绿瓦被肃杀的雨水冲刷了一遍又一遍,肥沃的泥土被冲开,演变成泥泞不堪的水沟,从屋檐凹槽边汇聚而下的肮脏雨水接连不断的流下,雨势愈演愈烈,冰冷的雨水斜斜地飘着,落在每一位行人的身上,一滴,又一滴,仿若都带上了不可掩盖的血腥的气味。
戌时一刻,两百名带刀御林军在剧烈的雨势中突袭到了丞相府。
“陈江,你带五十御林军堵住所有出入口,不可放出任何一人!”
“是,末将领命!”
布下命令的总督察面色冷然,被雨水浇灌全湿的玄色军服也没让他浑身的煞气减弱半分,一脚踹开了丞相府暗红带金的大门,腰间带刀的御林军们随着这一突破全都涌了进去,木门摇晃着、大敞着,柔弱地根本毫无反击之力。
“微臣奉皇上口谕:搜查丞相府!”总督察举着表示身份的铁牌站在主院里,他粗狂的嗓音几乎能传到每个人的耳中,有凶煞之气在他深不见底的眼中闪现,“如有反抗者,就地斩杀!”
“给我搜!”一声令下,全军出击!
本来早就安然睡下的孙府众人均被这诺大的阵仗惊扰而醒,有女眷们哭叫着互相询问究竟发生了何事,不少奴才们收拾了细软、偷了些碎银便想夺门而逃,也被早就堵在各个门口的陈江给赌了回去,府里能当家的男丁说白了也只有孙计和孙晏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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