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之高阁 作者:礼拜二午睡时刻
不停地起伏,呼吸也越来越快。
漆律有技巧地揉捏着郑嬴的性器,感受到它慢慢的抬头。他向下咬住郑嬴的睡裙,把它向上扯,抚着郑嬴后脑勺的那只手又向下移动把郑嬴的腰抬起,漆律的头便钻入郑嬴的睡裙里。
这条睡裙很宽松,漆律伸出舌头舔着郑嬴的肚脐眼,脸庞摩挲着他的肚皮,一呼一吸都是郑嬴的味道。郑嬴是甜的。他想。
此时的郑嬴早就红了脸,他的眼角和他的肌肤都泛着粉色,像是一道可口的点心。他的欲望被漆律握在手中,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纾解,强忍着不发出难耐的声音。他像一尾脱水的鱼,全身上下都绷紧了。
漆律又往上去,咬住了一颗红樱,郑嬴叫了出声,眼眶湿润了,漆律的手里也湿润了。
漆律似乎也不想再忍了,抬起郑嬴的腰,把郑嬴的睡衣从头部扒了下来,一边咬着郑嬴的另一边的朱樱,一边把他的内裤也脱了。漆律的手上沾了郑嬴的精液。
漆律的手悄悄探入郑嬴后穴,把一根手指放进去。
“啊!”
“别怕。”漆律说着,舔着郑嬴的胸部,唾液沾满了他的胸膛。郑嬴胸部的两颗红樱红透了,饱蘸着春水,令人垂涎欲滴。
他又挤进第二根手指。
“别,我怕疼。”郑嬴已带了些哭腔,额头上也冒出了汗。他疼,但胸前也痒麻得很,刺激得他说不出话来,只断断续续发出呻吟。
“别怕,放松,让我进去。”
郑嬴哪是听话的人,双腿双脚不停地挣扎,但是漆律把他禁锢得紧,起不了作用。
箭在弦上,非发不可。漆律的性器膨胀得可怕。
他突然抬起郑嬴的臀部,把郑嬴的两条白花花的长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把那狰狞的物什给送进去。
“嘶……啊!”郑嬴叫了起来,“好疼,你出去!啊……”
漆律在他身上驰骋,他叫得声越大,漆律反而越兴奋,他是一条猛兽,终于露出来本来面目,他的性器被郑嬴那处夹紧了,没有润滑,内壁干涩,不一会儿似乎就流出了血。
郑嬴是真疼,他能感受到的疼比他感受到的快感要多得多。“漆律,你别,我疼!”
“别怕,等会儿就不疼了。”漆律安慰他,两只手握住郑嬴纤细的腰身,仍旧在他内部冲撞,郑嬴那处没被开发过,极紧,他每冲撞一次,就感受到无上快感。
郑嬴叫着叫着又发出了一声嘤咛,媚极,像猫叫声,漆律找到了让他兴奋的地方。郑嬴的小家伙也抬起了头,慢慢洇出了些白色。
19
第二天郑嬴醒来的时候,浑身无力,骨头都散了架似的。想发声,却发现喉咙也痛。他看着窗外,似乎又有热腾腾的汤气上升,他失神了一段时间。
过了一会儿,他穿上衣服,胸膛上欢爱的痕迹被遮住了,但脖子上还有。他看着床上的痕迹,皱了皱眉。
出房间,发现餐桌上摆上了煎好的鸡蛋,微波炉也在运转。
漆律在阳台上打完电话,转过身看见房间门口的郑嬴。他把微波炉里的粥拿出来,对郑嬴说:“你今天只能吃些清淡的。”
郑嬴无辣不欢。
今天凌晨漆律弄得太狠,但情之所至,况且他意识到郑嬴是处子――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宝,他兀自兴奋。郑嬴不适应他的尺寸,也没有润滑的东西,刚进入的时候疼得郑嬴倒吸冷气,一口咬在漆律肩上。后来进入高潮,漆律才听见郑嬴婉转的呻、吟。到了四点左右,漆律见他实在累极,抱他去浴室清洗。
郑嬴没有胃口,全身都疼。
“我要洗漱。”郑嬴说,他走进浴室,看见洗漱台上多了一把牙刷。
漆律看着郑嬴一点点地喝粥。
“上次是你吧,”郑嬴突然说,“在酒吧里我喝醉的那一次。”
漆律没有否认。
郑嬴又继续说:“我本来以为是我表弟,可他的字不好看。”
“我跟陈月先学的书法。”陈月先是有名的书法家。
吃完早餐,郑嬴伏在漆律腿上看电视,漆律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抚摸着他的头发。
“和我去北京吧。”
郑嬴换了个姿势,不说话。
“我爸想见你。”
“他知道我?”
“我一向不会瞒着他们。”
他们。就不止一个人。郑嬴暗想。“我们只是上了一次床,没必要发展成什么关系吧?”
漆律手上的动作停住了,然后又笑了一笑,说:“真拿你没办法。”
郑嬴倒是不懂他什么意思。
“我看你房里有《文学回忆录》,你喜欢木心?”
郑嬴的房间平素都是乱的,书本、kindle、笔随处乱放,现在那本《文学回忆录》还躺在地板上。
“总是看不懂,他的书是冰山一角,已经蔚为大观了。”
“他的文体意识倒是值得学习一番。”漆律评论。
随后他又说:“我想你来北京。”
郑嬴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只是疲倦地说:“以后再说吧。”是拒绝的意味了。
漆律并不着急。“等会我要出去和方格开会,你想吃什么?”
郑嬴想了想说:“我想喝汤。”这已是具体的指示了。若问他什么汤,必定烦躁。漆律避开了这一点。他知他之深。
等漆律离开以后,郑嬴立刻换上出门的衣物,把昨晚的床单被套通通扔到垃圾桶里又换上新的,把收拾出来的东西该扔的扔了、该寄的寄了。
漆律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在沙发上熟睡的郑嬴。他蜷缩在一角,像只慵懒的猫。漆律把带回来的菜放进厨房,又悄悄走到沙发前,看了他好一会儿,把他抱起,走进房去,放到床上。其间郑嬴醒了一次,立即又睡着了。
郑嬴是闻着饭菜香醒来的,摸索着走到厨房门口,看着漆律忙上忙下。他不得不承认,漆律做这些事也是赏心悦目。他的侧脸是令维纳斯沉迷的阿多尼斯,举手投足则是高雅的阿波罗。“我以为你只会做西餐。”
“把你吵醒了?”
郑嬴揉着头说:“睡得太久了,头疼。”
“去坐着吧,我把这些端过去。”
郑嬴吃得餍足,喝了一大碗浓汤,全身上下洋溢着满足的幸福感。但却是锋芒毕露之前的温顺。
“你为什么会离婚?”
“不合适。”
“结婚的时候不知道不合适吗,到离婚才不合适。”此时的郑嬴是咄咄逼人的。
“你在吃醋?”
郑嬴幽幽地说:“我觉得你不值得,她爱你得很。”
“我和她,只能算商业联姻,爸妈想我快点定下来。我当时并不觉得不对。”
“那你为什么后来觉得不对了?”
“人是会变的。”
“婚姻也不一定是爱情,你和她结婚那么久,难道没有感情吗?”
“如果没有遇到爱情,或许就这么过下去了。”
郑嬴嗤笑了一声。
漆律知他不信,不计较。
漆律洗完碗筷,推开门,看见郑嬴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前面。他的肌体优美,四肢修长,身上暧昧的痕迹都是漆律的作品。他是上帝的造物,是阿申巴赫的美少年,他的青涩被采撷,他的成长是鲜红的玫瑰。漆律着了他的魔,心甘情愿为他而死。
漆律走近他,他从镜子里望着漆律,眼眸是纳瑟西斯的倒影的湖水。漆律拥上他,吻上他,肌体相融。
郑嬴在他身下呻、吟,像一只把玫瑰的刺扎入身体的夜莺,不停地歌唱,也不停地疼痛。
在半昏半醒之际,他听见漆律的声音:“我爱你,郑嬴。”
郑嬴在床上极其温顺,实际上是他毫无经验且体力薄弱。
漆律体谅他,在他耳边说:“多锻炼。”
郑嬴扁着嘴哼了一声,睡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漆律不在,早餐做好了,在显眼的地方有纸张写着。
郑嬴近似贪恋地巡视每一存空间,拉开窗帘展望,然后又走至厨房把漆律做的早餐扔掉,打电话点了一份外卖。
郑嬴说过,他这种人善于掐断和他人的关系,只要他愿意,他也能让所有人都喜欢他。
吃完外卖,郑嬴又把房子整理了一下,接到沈维明的电话时是11点。
“哥,我考完了,那我现在去车站了。”
“嗯,东西都带好。”
“都带好了。”
“那车站见。”
车流滚滚,一天之内有多少人涌入这座城市,又有多少人逃离?一人何其渺小。郑嬴无数次地意识到自己的渺小,所以他觉得悲痛。然而一人又如斯伟大,伟大至那圣婴感动了世界几千年,并且将继续影响人类。而一个渺小的人,则被时间的洪流裹挟,上宝山,落云端,掉污泥,苦悲欢,挣扎不得,网越来越紧。
在什么时候郑嬴就发现,被要求的和所认知的是不一样的。人人都喜欢林黛玉,却选择做薛宝钗。若是真赏识陶潜,又何必苦高考、辛求职,成大功又成大名?
那我不要名也不要利。
我不要名也不要利。
郑嬴做出这个决定竟是要掉下泪来。
高铁上很安静,刚开始有小孩的吵闹,孩子的母亲对父亲说:“带她出去走走,别吵着别人。”
郑嬴的手机也无声无息――他上车之前给漆律发了条短信后就把卡扔了。
“哥,姨妈问你手机怎么停机啊?”
郑嬴的母亲会用微信,家人也有微信群。
“没钱了,回去办张新卡。”
“哦。哥,你不呆在s城了,那你去干嘛?”
“回家教书。”
“你不想做设计师了啊。”沈维明大惊小怪。
“不想做了,但是我会把你安排好的。”
显示屏上的速度是190km/h,郑嬴就在这列车上呼啸穿越过黝黑的隧道。
黑暗之后必然是光明,对吧?
漆律握着手机,一言不发。
“我做了一件错事,我希望不要再错下去,抱歉。”
20
郑嬴这几天都在爷爷奶奶家里。他母亲自从父亲死后与两老分居,自己搬出去住了。郑嬴老家要拆迁了,年轻人都搬走了,剩下的是孤苦伶仃的老人和懵懂的孩子。
南方的冬天湿冷,乡村里一般会烧点炭,围炭取暖,俗称“向火”。因拆迁之故,门房倒塌,木材委地,郑嬴的爷爷就在外头搭了一个“向火”的场所,直接用木材了,到傍晚时,邻居们就过来了。
有个三岁的小女孩,小名叫小志,不爱说话,总在爷爷怀里。郑嬴把自己买回来给两老吃的饼干拿出了许多给她,她吃的挺快,她爷爷用口袋装起来,说:“过会儿再吃,过会儿再吃。”自己不曾吃一块。
郑嬴在这里住了几天,倒也悠闲自在,听着老人们的笑谈,十分快活。
住在对面的大爷姓吴,会打鱼,经常拿上几条鱼送给两老。有时候几位老人也会一起打打牌。这天,突然聊到了爷爷奶奶的北京之行。
“老张要去上厕所啊,可是在底下找不到厕所,他就跑外面林子里上了,然后被人看见了,交了20元罚款哈哈哈。”奶奶说。
“还有这回事?”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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