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懒鬼皇夫 作者:极道
是上天派来给我女儿起名字的贵人!这样吧!你今天给我的女儿起个好名字,我就放了你和你的兄弟。还请你大吃一顿,你看怎么样呀?”
两个人的距离几乎是脸贴着脸。重子渊把狗顺眼角的那一颗红痣,看得一清二楚,就连他身上的气味,也如此熟悉,时时引动着他心底的情绪。他几乎可以百分之一百肯定,眼前这个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可是看到他笑脸如花,眼眸清彻,神色如常,完全不象装做不认识他的样子?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狗顺看他不出声,以为他不答应,他想了一下,为了表示诚意,他主动解开了重子渊身上的绳索,拍拍他的肩膀说:“我是这儿的头,我说到做到,你放心吧!”
“还心!”重子渊说道。
狗顺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还心”是女儿的名字,他皱着眉问道:“哪一个还,哪一个心?”
重子渊凝视着他说:“‘归还’的还,‘真心’的心!”
“还心?”狗顺皱起了眉头,忽然一阵头痛,如有针刺,他“啊”地叫了起来,抚着后脑勺,蹲了下去。
重子渊马上把他打横抱了起来,结果就变成,苻云抱着婴儿,重子渊抱着他们两个的样子。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怪异无比。
连脸皮如牛皮一个强韧的土匪头子狗顺,也一下子脸红起来。这是怎么回来,他一个大老爷们,被人象娘们一样抱着,还在他的兄弟面前。以后让他怎么做人呀?!
他挣扎着想下来,却在对方的铁腕之下,所以的反抗都被镇压下去了。直到他被小心翼翼地放在椅子上为止。
为了换回一点面子,狗顺轻咳了一下,尴尬地说道:“好了,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重子渊深情地看着他,微微一笑,绽放地醉人的光芒,让狗顺心中一阵慌乱,如果不是怀里的婴儿哭闹,他还回不过神来。
一连几天狗顺都心绪不宁,虽然女儿诞生把他忙得人仰马翻,但是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一闭上眼睛,就会浮出重子渊的面容,各种姿态,穿衣的,不穿衣的,微笑的,愤怒的,悲伤的,甚至在睡里,自己还与他做出了有违伦常之事。每每梦到这里,他都会惊醒,喃喃道:“妖孽!”
在白天的时候,他又很不自觉地在人群中搜寻他的身影,甚至偷偷地趴在墙边看他,十足象一个陷入初恋的愣头青。
他的怪异行径马上引起了老婆的不满,抱怨道:“我说狗顺呀!你还要不要我活了,我日夜颠倒的奶孩子,你却在床上滚来滚去,你叫我怎么睡呀!”话声倒落,她一脚把老公踹下了床。
狗顺很想跟她发火,可是一想,她说的也不道理,也就不与他计较了。郁闷的心情淹没了他平静快乐的心,于是,他去到村里唯一的小酒馆,喝闷酒去。
山里村间的黄洒,浊甜顺喉,后劲很足,因为知道他新生了女儿,所以特地给他加了量。三杯下肚,狗顺就感到微醺起来。
这时,有人坐在了他的对面。他凝视一看,微了起来:“是你哟!美银,今天陪我喝两杯吧!”他给重子渊倒了酒。
重子渊喝了一酒,又让店家要了两斤烤肉,说道:“多谢头儿的款待,我这里先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
狗顺马上作陪。两人互相敬酒,渐渐地狗顺觉得有点神志不清了。大着舌头与重子渊吹水,说他劫了多少道,做了多少惊天的大买卖。
重子渊笑了笑,偶尔有三两句言语,都是赞扬的话,又恰恰搔到狗顺的痒处。
重子渊问道:“头儿,你说的都是这几年的事,那你以前是做什么的?我是说,你做土匪以前!”
狗顺一想,又一阵头痛,皱起眉头说:“我不记得了,一想起我就头痛。兄弟,我告诉你,我以前呀,一定是了不起的人!”
重子渊眼睛一亮:“哦,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狗顺拍拍胸口说:“因为我现在就很了不起!人哪不可能一下子了不起的,只会一天比一天更了不起,所以……你说我是不是了不起!”
重子渊说道:“是!头儿,你以前一定是了不起了!”他又给狗顺斟了一杯酒:“头儿,你以前的事都记不得了,那你的亲人要是不见了你,岂不是担心死了吗?”
狗顺一愣,搔搔头说:“你说得也是呀!可是我好象没有什么亲人吧!一直都没有人来找过我!”
重子渊急着解释说:“找了!一直都在找,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狗顺呵呵一笑,指着重子渊星眼半醉地看着他:“你是说,你在找我吗?”他笑得更厉害:“你知道不知道你是谁?”
重子渊一时反应不过来:“你说我是谁?”
狗顺神神秘秘地说道:“你是妖孽!迷惑人心的妖孽!”
重子渊一扬眉毛:“怎么这么说?”
狗顺打了一个酒嗝,傻傻地说:“你给我下了咒,让我白天想着你,晚上也想着你,就连在梦里,也全都是你的身影。你还说你不是妖孽吗?”
重子渊乐了,拉着狗顺的手说:“我呀,是千年得道的狐狸精,专门来收你这只狗儿的心!”
一夜宿醉 101
狗顺一个激灵,把手抽了回来,斜睨着他说:“去去去!谁要理你这只臭狐狸,我已经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了!”
重子渊不依,继续说道:“可是,你也跟我山盟誓过,说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的。难道你忘了吗?”
狗顺呆了呆,使劲想了想,头又痛了起来,他也烦了,胡嚷嚷地说:“你胡说!虽然,我只记得一年前发生的事了,可我敢以人格担保,我绝对绝对不是那种搞断背的人!”
重子渊步步紧逼:“可我是!”
狗顺甩了甩脑袋,希望能从中听出他言语之中,包含的意思。当然与重子渊的视线接触,感觉自己就象被磁铁吸住的铁屑一样,怎么也离不开了。
重子渊语音低沉,身体前倾,眼中流露的热情,如火一般灼伤他们:“你要不要试一试我的味道?”
狗顺目不转睛,傻傻地说:“怎么试?”
重子渊轻笑着,眼睛弯弯的弧线就象初升的月芽:“你不是说过,要劫我的色吗?”
狗顺呆住了,可是心怦怦地跳得厉害,怎么也停不下来。他讷讷地说:“我已经有老……婆……老婆……孩子了……”
重子渊目光盈盈,似乎有许多海星星蕴藏其中:“可是我们也是成过亲的,你也是我的老婆!你怎可以始乱终弃呢?”说过“始乱终弃”,重子渊都觉得有些脸红,又忍笑忍到内伤。他今天晚上,一定要逗一逗眼前这只狗!
狗顺吞了吞口水,又喝了一杯:“不……不可能!我……我怎么会和男人成亲!你……你当我是傻子吗?那……那么好骗!”
重子渊说道:“当今天皇上不是也娶了一个男人为妻吗?你和我成亲,为什么不可能?”
狗顺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自己的脑子已经象石头一样,转不动了。他的手指还留在半空,人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重子渊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狗顺,情不自禁地摸了摸他的头,眼中的温柔几乎可以化成了水。
小店里的老板看到头儿醉倒了,笑着对重子渊说:“你能把他送回家吗,他家在村尾的三棵枣树边,你一去到就可以看到他的了。”
重子渊点了点头,丢下一锭碎银子,背起了狗顺。他一步一步地和狗顺走在月下的村子里,四处虫声如弦乐,夜气从小溪中缓缓升起。狗顺的体温从背上传来,伴着呼出的气息,撩乱了他的心绪,再加上那些不羁的发丝,在风中与他的纠缠在一起。
重子渊走得很慢,好象舍不得把这送他回家的路一下子走完。毕竟有大半年没有见到他了,作为皇上,身边有美人无数,人人对他趋之若鹜,可是只有在他的身边,自己才能完全放松。分离的时间越来,心中的依恋就越深。他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苻云!你什么时候,才回到我的身边!”
转眼间已经到了狗顺家了。微弱的灯光从内室里传来,显然是有人为他留了一盏灯。
重子渊一想到留灯的那人,心里就打结!凭什么呢?明明是自己的人,别人凭什么抢了去,自己还要忍让呢!他本来就是堂堂的大定国主,手操定国生杀大权的皇上!
一想到这里,他立刻转身,把狗顺背回了自己的住处,村里临时安排他在祠堂居住。
他把狗顺放在床上,细心地给他盖上被子,看着他的脸在黄色的油灯下那样轮廓分明。
狗顺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了什么,皱起眉来,一副很痛苦的样子,甚至按耐不住喊“疼!好疼!疼死我了~啊~”
重子渊马上给他把脉。可是他的脉相,让重子渊大吃一惊。他把狗顺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发现在他脑后的灵迟和风虎两个穴位插了两根银针。
这时候,屋瓦上一声轻响,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大喊道:“谁呀?”
一个黑衣人从房顶上翻身下来,落地如鬼魅,无声无息。
重子渊一见到他,说道:“怎么回事?”
那人跪在地上抱拳禀报:“启禀皇上:祥国的队伍已经到了西陵,先锋官是太子苻水。”
重子渊看了看屋子里的人,把黑衣人拉了出去,问道:“一共来了多少人?”
黑衣人说道:“先锋队伍三万人。据报,在祥国的震都还有大军在集结。”
重子渊神色凝重,沉思了一下:“让江清言出使祥国,解释其中的误会吧!毕竟祥国不同其它!大动干戈,非我大定之福!”
黑衣人回道:“遵命!”
狗顺又皱着眉呻吟起来。重子渊挥了挥手。那黑衣人一下子消失在黑夜之中。
重子渊喃喃道:“此地不宜久留!”
日上三竿,狗顺从床上醒来呻了一个懒腰,发现自己没有睡在自己家里,他拍了拍脑袋,昨夜的宿醉让他一起床就感到胸闷,正要下床找杯水喝。
这时,重子渊推门进了屋里。
狗顺说:“小重,拿杯水给我!我喝死了!”
重子渊一下子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怎么?你以为当了皇上,就了不起了,连给我拿一杯水都掉了身价是不是?”狗顺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重子渊一下子清醒了过了,从壶里倒了一杯水,给他递了过去。心里还是不敢相信,试探着说:“你……你知道……你是谁吗?”
狗顺一下子照他脑门拍了过去,说道:“你当我是二呀!我当然知道……知道……”他一时失了语,好象想不起来,又好象似是而非!他拍着脑袋,眉心皱成了一个深刻的“川”字。
重子渊正要上前安慰,却听到背后了阵急急的脚步声。他回头一看,一位身穿红色中衣,白色外衣的年轻女子叉着腰,柳眉倒竖地冲了进来。她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到狗顺坐在床上,一下子冲过去,纠着他的耳朵,指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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