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懒鬼皇夫 作者:极道
袁子重一想也对,继续问道:“那官府可是惩办了那人?”
江清言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你有所不知,那人姓方名献和,是青苏经州人士。据说,这人一见那三清尼姑就三魂不见七魄,誓要取她回家不可。可是三清尼姑却心智坚定,软硬不吃。就算方献和在庵前跪了七天七夜,以死相逼,她把人救了回来,不答应还是不答应。方献和实在没有办法,就把心横,想造成一个即成事实,毁了她名声,坏了她的清修,让她不得不嫁给他。”
袁子重苦笑道:“天下还有这么一个奇人。”
江清言无奈地笑了一下:“唉呀,这世上是无奇不有呀。天下有这么个霸道的情痴,天下也就有这么一个绝情尼姑。当时的梅陵知府是苏宏,面对这种情况,只好判了那个方献和七年牢役。岂知那个方献和愿意认罪,却不愿服法。”
袁子重笑起来:“他以为他是谁呀?这法爱犯就犯,这刑说不罚就不罚呀。皇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他以为他是太上皇吗?”
江清言说道:“他不是太上皇,他只是法盲。知道什么是法盲吗?就是根本就不知道有法,受罚这种事。甚至把官府当是帮他逼婚的有关机构。这机构没有办成事,还有罚他,他说没有这个道理。你知道吗?当时那个苏宏已经六十多岁了,做了一辈子的官,遇到这样一个人差点气晕过去。于是叫他马上逮捕他,准备让他进行法律教育,而且还是体罚那种。可是,人家就是牛人,武功高强,几个官差都被他打趴下,他就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衙门。”
袁子重无限唏嘘,叹道:“他真当衙门是他家了,要来就来,要走就走。难道就没有人能制得住他?”
江清言摇了摇头,说道:“还真的没有。这案子从县里,到省里到部里,转了不知道多少手了,各门的高手尽出,都是铩羽而归。”
“所以就一直拖了下来。”袁子重望了江清言一眼。
江清言说道:“唉,因为捉不住人,无奈之下悬赏令,过了几个月,那个人就隐姓埋名,不见了影踪。我们最后得到的消息是他投靠到了某个名门大派。至于是哪一个门派就不得而知了。”
袁子重双手叠在脑后,躺在车上,望着转来转去的风扇说道:“官府无能,也难怪苦主,要四处要求伸怨了。现在是哪个倒霉蛋负责办这个案子?”
江清言怨恨地望着他:“是我。”刑部那些人已经全部自认无能,把江清言推了出去,还是什么清言乃不世之英才,唯其可当大任。
袁子重心中了然,半眯着眼睛说:“江侍郎,贵人事多,在下就不方便留你啦!”他也不理会江清言的反应,大声喊道:“小甲,停车,江侍郎要走啦!”
江清言可是一个易请难送的大佛,别看他年纪青青,脸皮已经练得和城墙的厚度相同了。他笑呵呵地说:“小重贵人多忘事,我不是已经约好了一起吃午餐吗。苻公子要是醒来看不到我,一定会怪你的。”
苻云马上适时醒来,揉了了揉眼睛,好象刚刚被嘈醒:“唔,江公子要走了吗?”
袁子重马上搭腔:“是呀,人家赶着办公事!”
苻云立刻接着说:“唉呀,还是公事要紧,那我们就不好意思留了,白白。”
江清言对他们两人一唱一合的演双篁赶他走,是看在眼里,恨在心中,然而他是谁呀?他是“连中三元”的“问死阎王”。他的脑子里自动删除了他们之前的任何谈话内容,只记得一个从未听过的词“白白”。他马上粘到苻云身上,与他勾肩搭背地说:“小苻,你终于醒了,我等你等得头都白了,所以你才说‘白白’是吧。”
袁子重马上横了苻云一眼,意为:你为什么要说“白白”!?
苻云直翻白眼,心想:这根本不是什么“白白”的问题好不好,这个家伙根本就是逮着什么都问的问题儿童。他低头想了一下,说道:“江公子,你有没有钱?”
江清言半眯着眼说:“我……有钱,不过,要拿来娶老婆的。”
苻云毫不掩饰他奸诈的笑容说:“以后,你要我回答你一个问题,就要给我一两银子!否则,一切免谈了。后会有期,你请吧!”
江清言好象被人狠狠地扎了一下,他看一下苻云,又看了下自己的荷包,说道:“打个五折行不行?”
苻云说:“这也是一个问题哦,要我回答,我也是要收费的。”
袁子重笑得很开心,欢呼道:“苻云,你太有才了,这样下去,我们的午饭就有付啦!”他还不忘提醒道:“清言,你刚才不是很想知道什么叫‘空气动力学’吗?现在就问吧!”
江清言看着这对狼狈为奸的恶人,心中有着咬牙切齿的恨,但他忍了,他对袁子重说:“七爷,实不相瞒,我这次有其实有事相求。”
清言的要求
袁子重从来就是一个聪明人,自然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听一个故事,就是付出那么多的代价,实在不值。他懒洋洋地看了眼前这个江清言,冷冷地说:“我帮不了你,你令请高明吧!”
苻云却对江清言说:“你要求他干什么?”
袁子重横了他一眼。
江清言微微一笑,说道:“唉呀,我原来想请七爷帮我去抓贼的。或是刚才他听说那贼很厉害,心里就害怕了,所以一口回绝了我。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人总有贪生怕死的时候。”说罢,还做出一副极为婉惜的样子来。
袁子重哼了一声说:“想用激将法吗?行不通的。一眼就被看穿了。”他扭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跟本不理会他。
苻云说道:“没错,你失败了,打道回府吧!”
江清言直视着他,良久,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银票,交到苻云手中,说:“我要问问题。”
苻云验了验票子,货真价实的,他开心地说:“江公子,何必那么破费吗?俗话说:受人钱财,潜人消灾。你想知道什么尽管说吧。不过,只有一百条哦。”
江清言握紧拳头,问道:“白白是什么意思?”
苻云毫不保留地回答:“再见的意思。”
“为什么叫白白,不叫黑黑呢?”
“那是英语的发音。”
“什么是英语?”
“就是英国的语言。”
“英国在哪里?”
苻云心中一突,双手合什道:“施主,在你的心里。”
“什么是空气动力学?”
“就是风力学。”
……
两人一来二往,唠叨了两个时辰。苻云从笑容满面到,七窍生气,最后到无精打采,为了一百两银子折腾了很久。他已经抛弃的诚恳的服务,有基本的荣誉感,收到银子后,一律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江清言问道:“这也算是答案吗?”
苻云说:“是,又一两银子。”他扬了扬手中的一叠银票,斜睨了江清言一眼,意思是你还是继续吗?
江清言报以微微一笑,回头对挥笔奋战,写武林秘笈的袁子重说:“哦,我临走之前,去看了令尊一次。”
袁子重从纸堆里抬起头来,看着他,眼神好象好不高兴。
江清言全当没有看见,继续说:“他老人有几句话让我转告你。”
袁子重哼了一下,说:“我不想听,我也没有见过你,所以你也不要说。准没有好事。”
江清言笑得很有意思,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这可不行哦,我已经答应他老人要传话给你的。”
袁子重有点耍赖:“你不能说没有找到我,或者说自己生病了,自己发疯了,还是自己死了。”他扭头看着江清言:“再说,什么事都要我出马。你们是干什么?信鸽吗?”
江清言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锦盒,打开后,取出一枚铜钱大的白玉,递给袁子重看,说道:“令尊有三句话要我带给你:第一句:家里没有钱,不养吃闲饭的人。第二句:上次你托他办的事,他已经办了。第三句:这块白玉给你。”
袁子重双眉紧锁,拿起那块白玉端详了一下,看着江清言说:“那钱呢?他没有让你带过来吗?”
江清言笑着,指了一指苻云手中的银票,说道:“我一直都在交给你呀!”
袁子重转头对苻云说:“那钱是我爹给我的,你要还给我。”
苻云心恨江清言的狡猾,对袁子重说:“小重,这账你可别胡涂,江清言是拿了你爹的钱要交给你没有错,但是,这钱是他问问题付的款。两码事。你要找他要,不要找我。”
袁子重一想也是,对江清言说:“快把我的钱给你,不然就告你贪污。”
江清言说道:“你去告吧,我江家有多少钱,你还不知道吗?”
苻云疑惑地看着袁子重。
袁子重捂着捂额头,叹了口气说:“算你狠!”
苻云道:“怎啦?”
“他家什么也没有,是个打开门,连贼都不光顾的地方。”袁子重的表情就象长期便秘的人正在蹲厕所时一样。
这时,小甲的声音传了过来:“七爷,我们到镇子了,吃哪一家呢?”
袁子重第一个下了车,逃跑似的走在前面。
苻云看着江清言一会儿,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心里有了一丝兴奋,那是一种遇到对手的血脉沸腾。
江清言被他瞧得很不是滋味,说道:“我只是想请七爷帮我解决这个案子。因为这世上除了他,找不到更适合的人了。”
苻云正视他说:“我不知道谁适合,谁不适合。我只知道,你要把他推出危险当中。”
江清言微蹙着眉头,说道:“他的身份决定了他不能置身事外。”
苻云垂下了眼帘,说道:“他是什么身份?”他忽然发现自己对袁子重其实了解得很少。
江清言:“……”只是微笑。
苻云横了他一眼,也下了车。江清言又在后面喊起来:“不是说,可以看避震吗?喂!苻公子!看避震!避震!”
子重之难
苻云从竹榻中醒来,看到窗外日晟已经偏西。他扭头看到袁子重还在认真看着送来的资料。他已经跟他生活了大半年了,但是鲜少见到他如此全神贯注工作的样子。他不得不承认,认真工作的袁子重,真的很帅,有一种无言的威仪,仿佛天下就在他的掌控当中。
“你醒过来了。”袁子重听一到有动静,从卷宗中抬起头来,“那边有些梅子茶,你可以去喝。”
苻云给自己斟了一杯,给送了一杯到袁子重的案桌上,问道:“看了那么久有什么头绪吗?”
袁子重说:“根据这些资料看来,那个方献和最后失踪地方在通县,如果是投身名门正派的话,离那里最近的就是青城派。但是通县离中州很近,各大门派都有设分坛在那里。而且那时也是武林大会期间,来往其中的武林中人不计其数。所以线索就在这里断了。”
苻云说:“如果他是从那时投身于名门正派的话,每一个门派都有名牒。我们查一下这一时期各派的名牒说不定能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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