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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枚杀作手做农夫第33部分阅读

    捡枚杀作手做农夫 作者:肉书屋

    捡枚杀作手做农夫第33部分阅读

    一样,她希望来别院的丫鬟小厮都能有个和乐美满的好姻缘。就算不是大富大贵,只要夫妻两情相悦、彼此认定,她就一定会支持。

    可是,若只是她公公一头热地替两人牵线,当事人却不一定彼此中意,那么,岂不是与包办婚姻一般无二了吗?这样的婚姻,会圆满和乐吗?

    她很怀疑。

    “这好办,让他们多接触不就行了。咱们在这里要住上半个月。足够他们培养感情了。”血厉一副只要苏水潋答应,他就定会促成馨兰与剑恒两人姻缘似的表情。

    苏水潋轻轻蹙蹙眉,即使馨兰是与静王府签了卖身契的丫鬟,如今那卖身契也在自己手里,可并不代表馨兰的姻缘能由自己做主。

    “爹的意思,媳妇已经明白了。能否允许媳妇私下找馨兰谈谈?她若愿意,媳妇没有二话,定为她办足嫁妆,让她风风光光地出嫁。可若是馨兰有一丝不乐意,那……”

    “那我也不会强行逼她同意。”血厉毫不犹豫地接话。“不过……”他话锋一转,“现在不是找她谈话的好时机。还是先替他们二人找些独处的机会,彼此多加了解沟通吧。我想,剑恒的性子虽然沉闷。但绝对是个大丈夫。只要是聪明女子,绝不会错失这么好的机会。”

    “……好。”苏水潋点头应允。相处一阵子再探询馨兰的意思也好,至少她有过一段时间接触。能考虑地透彻些。

    “只是,媳妇还有一事不明。若是……馨兰愿意,就要嫁去血冥吗?”苏水潋有些犯愁。馨兰是个非常得力的助手,虽然到别院才半年,可她司管的人或事,都安排地很妥当。即使临时调度她到其他位置,也能做得很好。应该说,如今她与阿曜的宅子、司烙他们居住的大宅。在春兰与新到的馨兰等几名大丫鬟的共同配合管理下,打理地井井有条。若是嫁一个丫鬟,就要少一个得力帮手,她与春兰可怎么打理这么大的别院呀!

    “这个……我倒是没考虑过。这样吧,只要他们愿意,去哪里都可以。”剑恒老大不小,不能再拖。只要有好女孩愿意嫁他为妻,剑老爹泉下有之也可放心了。自己少个得力助手算什么。大不了让龙一替他选个血骑上来候补嘛。

    “既然爹这么支持,媳妇再推脱好似太说不过去了。那就依爹的意思,让他们先接触吧。过段时间媳妇会找馨兰好好谈谈。”苏水潋见血厉如此迫切地想要牵线做一回红娘。也不好再找借口推辞。再者,也还没有得知馨兰的意思,若馨兰真对剑恒产生了别样的感情,她这般推辞好似在棒打鸳鸯。索性看看两人的发展情况吧。

    血厉见苏水潋点头同意。眯眯一笑,心里盘算起给剑恒与馨兰制造机会的法子,凤箬儿失笑地摇摇头,搁下杯盏,拉着苏水潋聊起家常。自齐云镇一别已是四个多月,她在血冥皇宫可是想死儿子一家了呢。

    “娘若是不累,与媳妇一道去看看霄儿珑儿可好?”苏水潋自是了解婆婆的心思。虽劝不动阿曜与他父母面对面坐下来聊天交流,可龙凤胎完全由她做主呀。

    “当然好。我呀,可想死他们了。真巴不得日日看到他们。”凤箬儿一听苏水潋的提议,简直是说到她心坎上去了嘛。遂开心地连连点头。

    婆媳二人见血厉还在为如何做好一名红娘而伤脑筋,索性也不去管他,手挽手就往荷塘走去。

    话说自从被司烙带着去荷塘坐了一次船后,龙凤胎每到这个时间就闹着要去荷塘玩。胆子大的林珑,竟然还摇摇摆摆地要爬下水戏耍。

    吓得白荷与梁嬷嬷几人,只得紧紧搂紧她,生怕一个不留意,小小姐就自行下水了。

    好在这个时节的午后还不凉,龙凤胎又很喜欢在荷塘附近玩耍,梁嬷嬷几人就索性在岸边铺了张软垫,上头搁了许多玩具,让龙凤胎自由爬行并玩耍。

    “水潋……湛儿他……我是说阿曜,他可是还在怨我这个失职的娘吗?”去荷塘的路上,凤箬儿几番欲言又止之后,终于鼓起勇气向媳妇问出了盘旋心底许久的问题。

    不怪她不多心。她与血厉到繁花镇已有两天。除却昨日因风尘仆仆刚赶到,儿子有理由不来打扰他们这对父母,可今日呢?为何仍见不到他的身影?真的不想见他们吗?

    “……娘……”苏水潋闻言,轻轻握住凤箬儿的手,柔声劝道:“阿曜他不是个易擅言辞的人,我相信他是真的关心你们的。今早上进山前,还特意吩咐梁嬷嬷,让厨房做些北方的吃食,生怕你们吃不惯南边的菜式。还有,昨个儿安排住宿时,也是他提出来让你们住在竹园,好离我们近些。给他点时间,慢慢来……”想当初,她与阿曜成婚之前,他的话不同样少得可怜?只是因为她也不是个饶舌的人,故而也没觉得哪里不习惯。只要他静静陪着自己,就觉得很安心。

    她相信阿曜心里早就谅解了自己父母。安排住竹园虽然是没有选择的选择,可早上的膳食确实有他的意思,虽然只是粗噶地轻哼了声:“别给他们送炒饭。”因为血冥国人都乐衷于啃面食。

    “嗯……娘相信……”凤箬儿浅笑着点头。确实,今天早上的膳食较之于昨晚上,更适合他们。原来,是儿子特意吩咐厨房为自己几人做的。所以说,儿子其实很关心他们这对失职的父母?

    这样想着,凤箬儿舒心了许多。也不再记挂儿子何时来探望他们,主动询问他们是否住得惯?吃得惯?因为,他已经用行动表达了他的内心。(未完待续)

    138:铜墙铁壁的繁花镇

    大室山在繁花镇如今的入口只有一处,那就是越过秀峰的后山。

    可如今秀峰以及与秀峰蜿蜒相连的几座秀丽的小山峰,被一同并入繁花别院,并经一番细致的改造后,俨然成了一座座值得一游的迷人雅致的景观山。

    故而,隐在秀峰背后的深险大室山,也逐渐成为好奇游客眼里一处极为神秘莫测的去处。

    虽然附近几个镇的村民都知道大室山的凶险,可远道而来的游客不知道。未免他们失足或是故意踏入这一大片未经开发也不准备开发的大室山领域,林司曜前阵子一直在琢磨如何维护大室山的幽静。好吧,换句水潋的说法是,如何保护游客的安危。

    可该死的!又不是他叫他们来的。就算繁花镇改造地再富丽堂皇,那也是繁花镇自己的事,与那一干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游客有何关系?

    偏偏,出了事又要他们来承担。

    若是肯依他的意思,就在繁花镇入口处做上两扇大铁门,一律严禁外来人员的随意进入。省得他们还要为那些无礼之人会否深入大室山?会否影响村民日常生活而犯愁。

    可偏偏,水潋不同意他这么做。说什么即使繁花镇被并入了静王府,成为一座敞开式别院,村里也还有其他二十多户农户,他们有他们的自由,若是做上两扇大铁门,出入都在别院主管者的监控下,那会让村民失去他们应有的自由。总之,有了门就没自由就是了。

    虽然心底一直犯着嘀咕,可手下的动作一直没有停。

    待他固定住这扇标志着”大室山是禁区”的铁栅栏后,方才拿帕巾擦去了手上粘着的泥污。有了门,大室山里的物种也没了自由:不得再随意下山。当然。这只针对那两只对他家恋恋不舍的大狼而言。

    小纯在他们一家北上帝都之际,也追着它的另一半回了大室山。

    前几日进山采花种、树苗充盈自家后院那片移走了菜地的空地,还得知小纯也做爹爹了。它那口子一胎产了四头小狼崽,只只肥硕。一见他,小纯昂着得意的头。好似在与他比较,谁的孩子多。哈……他才不至于堕落到要同一只兽类比后代。

    不过。他那个容易喜悦又容易掉泪的小女人得知后,硬是让自己带着她偷偷进山探望小纯与一家。至于小雪,推测是跟着她的狼王伴侣、带着它们那两头成年小狼,深入到大室山腹部历练去了。故而没有得以一见。也正因此,水潋提议要将这个入口封起来。一来担心游客迷失入内而遭野兽吞食。二来,也怕于她、也于他有恩的狼群,遭到外来游客的袭击。并非没有强悍如他这般的高手游客。

    仔细检查了一番铁栅栏的稳固性后。觉得没有任何问题,方在栅栏左侧竖上一个警示木牌,上书“林内野兽出没,请勿擅意入内。”

    退后几步,认真审视,蓦地越过栅栏,朝林子尽头轻轻颔首,随即转身往原路返回。

    林内,小纯带着一大家子,深深凝望着栅栏那头渐渐远去的林司曜。低低呜咽了几声后,带着心爱的妻儿,转身往它们温馨的小窝——狼洞,惬意地迈去。

    他们。与它们,都有了甜蜜的小家庭。不会再孤苦无依、不会在流离失所。

    它与小雪对主人的近身守护职责,也到此划下句点。

    至于将来,相信有那个强悍的男人在她身边,主人绝对不会出任何意外。它有如此笃定!

    至于大室山,依然是它们狼群的家。它们世世代代在这里繁衍生存。

    而今后,它们又多了个不成文的任务,将大室山作为繁花镇坚固的后盾,护卫主人以及主人一家,至死方休……

    …………

    “师伯,您来得着正好,这个痞子要进镇,咱们打算将他丢出去。”

    林司曜下山后,一步不顿地往祠堂走去。今日是八月初五,杨净之与青兰正在繁花镇坐诊。欲找杨净之去自家替水潋把把脉。这些时日,总见她懒洋洋的,还没啥胃口,不知是天气原因,还是身体有恙。不查清楚,搁在他心头咯地慌。

    却被四下巡逻、维护镇内安全的孟樵之唤住了。

    “那就丢出去。”林司曜面无表情地答了一句。见司翀的二十五个徒儿之一的孟樵之欲言又止地没有即刻离去,拧眉问道:“还有事?”

    “师……师伯……休息时……可以去看看小师弟小师妹吗?”孟樵之偷觑了眼一脸冰寒莫测的林司曜,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征求意见。他好无辜啊,就是因为猜拳输了,就被另几个没甚良心的师兄弟推出来做代表。呜呜呜,他宁愿去师傅那里热脸贴冷屁股,也不敢找师伯说话啦。可谁让他们宵想小师弟小师妹良久了呢。哦,更正,是想念!

    “随你。只要别打扰你师伯母休息。”林司曜抬眼看看孟樵之,心中暗赞这个一脸紧张的师侄,胆子还算大的。相处多年,他岂会不知,司翀手下那二十几个混小子,除了司徒耘,其余没一个敢面对面与他说话。

    不过如今看来,似乎又多了一个。

    “真……真的?谢谢师伯!”孟樵之恭敬地鞠了躬,屁颠屁颠地往自己站岗的位置奔去。

    “执岗的时候,眼睛放亮点。”林司曜在他身后淡声叮嘱。

    “放心吧师伯。我们定让繁花镇拥有铜墙铁壁之身!”孟樵之闻言,停下脚步,面向林司曜振振握拳的手臂,认真地答道。随后,咧嘴笑笑,继续往祠堂后院的戏场子——他的岗位所在处疾步奔去。

    铜墙铁壁么?呵……亏他喊得出口。

    不过,他的话倒是点醒了自己。如今的繁花镇,确实需要一道铜墙铁壁般的躯壳……后有大室山,他不担心。内有巡逻队,他也放心。至于前么,不安大铁门,也要做道防护屏,一道外来私闯者进不了镇的防护屏……

    林司曜盯着孟樵之消失的方向看了良久,方才收回视线。敛下眼睑,轻扬嘴角,随即负手于背后大步往医护室走去。(未完待续)

    139:红双喜

    “哈哈哈!箬儿,咱们又有孩子了!”自得知妻子已经有了一个月身孕后,血厉大笑的表情就未曾变过。

    “厉——”凤箬儿面色复杂地瞥了眼处于异常兴奋状态的夫君,忍不住扯扯他的衣摆,小声说道:“别笑这么大声啦。”几乎整个繁花镇都好知晓她怀孕的消息了。

    “有什么关系!”血厉不以为然地耸耸肩,随即小心地揽住凤箬儿的身子,“走走走,别一直站着,丫头不是说了嘛,你坐胎不稳,需要好生将养。唔,想必是来的时候被马车颠簸的。早知就不依你了,有了身孕居然还大老远地往这里跑。这下回去可怎么办?路上少说也要折腾个十数日呢。”血厉一想到过完中秋,还要返回血冥,忍不住拧紧双眉。

    “老爷!”凤箬儿好笑地睥了血厉一眼,“净之只是说这几日需要休息,并不代表我身子弱。还有啊,别鬼吼鬼叫的,让外人听见了,还不笑话我。”

    许是时隔二十来年首度怀上孩子的缘故,她这阵子确实觉得有些疲累,还以为是马车坐久了的缘故,没想到是有了身子。

    这都四十岁的老妇了,居然还来次老蚌生珠,说出去都觉得好丢人。

    “谁敢!”血厉双目一瞪,面色一沉,“堂堂血冥国母怀上龙胎,谁敢乱嚼舌根!”

    “我不过就打个比喻。你这么凶做什么!”凤箬儿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有些赌气地甩开他的搀扶,自行欲往卧房走去。

    “我又不是在凶你……好好好,我只是高兴。没想到有生之年还会有个孩子傍身。你小心些,如今有孕在身……”

    “孩子孩子!既然这么想要孩子,你大可学你父王。多纳几个妃子……”

    “箬儿!”血厉沉声制止凤箬儿因赌气而脱口而出的话,“咱们夫妻多年,我是什么性子难道你还不了解吗?任何玩笑都可以开。唯独这种话不能随便说。”

    “对不起。厉,我一时失口。并非有意提及……”看着血厉一脸严肃的神情,凤箬儿知道自己适才不经大脑的赌气话让他受伤了。

    正如血厉说的。他们夫妻多年,经过的风雨也不少。自然知道他一直都以他父王的例子做前车之鉴。后宫多嫔妃的下场。最直接的,就是危及血冥皇室的稳固与安乐。

    故而,即使儿子被恶人偷走,二十多年来生死不明,即使自己因日夜惦念湛儿,乱了生育功能,这么多年里也不曾再为他诞下龙子龙女。他也不曾提及要纳妃入嫔,以延续皇室血脉。就是因为怕万一有一天,若是儿子尚存人间,同父异母的兄弟与他和血鹰一样,上演一幕喋血的夺嫡风云,血冥皇宫因此而再起腥风血雨。

    换言之,血鹰一事,让血厉从此断了要丰盈血冥后宫的念头。

    她岂会不知,自己这一怀孕,会让血厉多么开心。她怎能说这样的反话来刺激他!真是该死!

    “我知道。”血厉见妻子如此自责。也没法再说什么严厉的话来平添她的难受。轻叹了口气,拥紧凤箬儿,“箬儿,你我大婚时。我就说过,今生只得你一人为妻。那并非随便说说。父王的女人,多之如过江之鲫,我不仅不曾羡慕,相反,我还希望能一把火将他的后宫烧得干干净净。你听我说完!”血厉轻轻捂住凤箬儿的嘴,堵住她欲要出口的安慰,缓缓将他心底的话语道尽:”至于子嗣。当年湛儿一出生,我就想过不打算让你再生,有湛儿一个就够了。多了,不见得会兄弟和乐。然而刚满周岁他就被血燕带出了皇宫,虽然这二十四年来,我不曾放弃过寻他。可也知道,寻获的机会何其渺茫。所以,我让太医给你调理,希望你能再为血族延下后代。可……我知道,湛儿的失踪,让你伤心欲绝,固执地认为是你的疏忽才让血燕得了逞。所以,即使二十年过去,你依然走不出这个心结。梁太医说得没错,心结不除,你恐难再受孕。我当时想,没子嗣也罢,大不了去宗族找个出色的孩子来继承王位,所以,自那之后,我不再找太医为你把脉调理,一切顺其自然。我不再强求。可即便如此,箬儿,我从未有过想要纳妃之心。如有欺瞒,我血厉甘受天打雷劈……”最后四字被凤箬儿突然伸出的右手,死死堵在了他口里,她梨花带雨般的微笑,让他陡生的伤感如数湮灭。

    “我懂。我怎会不懂。”她喃喃低语。正因为如此,她才更觉愧疚。

    “那就好。今日明说了也好,省得你总是猜疑我的真心。箬儿,你没发现吗?从我这代开始,血族出来的,可都是痴情男儿。”血厉偷眼扫向身后不远处的那片竹丛。那道不加掩饰却也不急着打断他们夫妻二人互诉衷肠的身影,在晌午静谧的日光下,少了些排拒,多了分宽容。

    他,应该都听全了吧。听完老子的告白兼解释,身为儿子的他,再不济,也会唤他一声爹,唤箬儿一声娘了吧?

    毕竟,他们在这二十四年来,真的没有放弃过他。片刻也不曾。

    搂着妻子刻意在竹园的厢房门口的木椅上,静静等了半晌,再偷眼扫去,咦?那道青色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该死的,他又被儿子将了一军!

    ………

    “……总之,你安心静养就是了,反正别院的事,有你家强悍夫君扛着,龙凤胎又有司徒耘与梁嬷嬷她们小心护着,你呀,就少操点心。”替苏水潋把完脉后,开了几道安胎养身的中药膳方,“喏,你们婆媳俩好好安胎。我下个月再来看你。唉,这古代的医馆呀,要想开成功,比我想象中的难多了。”

    “怎么?不顺心吗?”苏水潋收好药膳方子,给两人的杯盏添了杯热茶,且将之前馨兰送进来的糕点饼子挪到杨净之跟前。“忙了一上午,吃点东西裹裹腹。”

    “倒不是顺心不顺心的事,只是……唉,女子想要在这个时代做出一番事业,确实难哪。所以我好佩服映云姐妹俩。”杨净之喝了口热茶,捻了块芋头酥丢入嘴里细细品着,唔,这静王府出来的厨子厨娘,手艺就是好的没话说。

    “是呀,可大姐这样……也好辛苦的。”想到为绣楼鞠躬尽的江映悦,苏水潋不由得一阵唏嘘。

    “遇不上顺眼的男人,这样也挺好。”杨净之不以为然。她也想过了,若是……不是他……她也提不起精神嫁人。独身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那些七姑八婆的闲言碎语,她早已习惯左耳入右耳出。“好了,我该回去了,祠堂还有不少村民等着我呢。”

    “不用了午膳再回去吗?我已经让馨兰去厨房吩咐了,中午有你爱吃的虾和蟹。”苏水潋见杨净之一口饮完杯中的茶起身,忙挽留道。

    “不了,祠堂还有不少村民等着。你也知道你家夫君有多急躁,话也没来得及留就让我带着药箱过来了。怕青兰一个人应付不了。唔……虾蟹确实是我的最爱啦,能否让司徒那小子给我送去?”

    “呵……没问题。我会装满两大食盒,让他送过去的。”苏水潋笑着点头,既然医护室这么忙,她也就不再强行挽留了。毕竟人家是在工作途中被自个儿夫君劫来的

    刚送走杨净之回到堂屋。

    “咦?这么快就回来了?”苏水潋疑惑地眨眨眼,该不会是……没去吧?见片刻前被她劝着去竹园贺喜的林司曜,这会儿已坐在桌边品茗。她忍不住猜想。

    “去了。你感觉怎么样?大夫没说什么吧?怀了身子还敢四处乱跑……”林司曜搁下手里的杯盏,上前捞她入怀。

    “还能说什么。”苏水潋思及此,忍不住横了他一眼,可惜眼波轻转,柔媚多过埋怨,对他压根起不了任何作用。

    “珑儿霄儿尚未满周岁,我又有了,你……你会让我抬不起头啦!”她忍不住嘟起嘴抱怨。一年一胎,哦,真当她是母猪哦。

    “怕什么!有……有娘在你前面挡着,大伙儿只会注意到她。”林司曜轻笑着揽住她,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柔声安抚道。只是在提及凤箬儿的称谓时,或多或少有些不自在。

    “咦?阿曜?”她没听错哦?这个男人真的开口唤婆婆娘了?苏水潋惊喜地抬头。

    “难道错了?”他偏过头,有些不好意思与她对视,同时暗中运气敛下耳根脸颊处的热意,不让小女人瞧出他的羞赧。

    “没有没有!”苏水潋一听,连连摇头。开玩笑,好不容易听他开口,可不能让他退回去。

    遂迅速转移话题,“阿曜,我想写封信给爹爹,告诉他们这个喜讯。”

    “嗯。”他点头应道。同时也暗暗松了口气。不被她继续逼问自己的变化就好。虽然早在齐云镇那会儿,他就已经放下了心结。只是碍于二十四年不曾唤过“爹,娘”这两个于他而言极其陌生的词汇,一时间叫不出口罢了。

    如今算是个契机吗?亲娘与妻子一同怀孕,就算认了他们,也少了必须去血冥的理由。(未完待续)

    140成双成对

    “潋儿,你这几日感觉怎么样?我怎么整日都犯困,睡不饱似的。”凤箬儿小声地朝媳妇儿询问她的怀孕心得。

    “我还好,只是偶尔会觉得腰酸。娘想必是前阵子在马车上太累的缘故吧。净之说这些都是怀孕初期正常的症状,不用担心。”苏水潋笑盈盈地安抚自打获知有身孕后比她还焦虑的婆婆。

    “真的吗?那就好。唉……总觉得年至四十还要挺个大肚子做孕妇,真有些力不从心了呢。” “什么话!娘又不老。何况,净之不也说了,虽然生产时可能会有些吃力,但也不是没有先例。”以杨净之的话说,四十的高龄产妇,在她那个时代,一抓一大把。

    “那就好。”凤箬儿闻言,搁下心头的忧虑,“有净之那孩子在,我是不担心啦。而且,厉也同样让我留在这里待产呢。只是,要遣了太医院的接生婆和催产嬷嬷过来。不然他不放心。”嘴上说着抱怨的话,脸上的笑意显露出她的满足与开心。

    “也是,爹这是关心你。”毕竟,小城镇里的产婆与催生嬷嬷,比不上皇宫里那些精挑细选过的太医署人员。

    “他是关心我的肚子。”凤箬儿嘴上笑嗔。心里却早被血厉那番让她涕泪齐下的表白感动到无以复加。

    “那不也是关心娘的一种表达方式嘛。”就像她的阿曜,嘴里鲜少说什么甜言蜜语,当然了,夜里被他压在身下恩爱时不算,可他无声的关心,一分不少。

    “小姐,夫人。临江来报,说是王爷到繁花镇了,现在正往内宅方向走来。”馨兰掀起帘子。进来汇报。 “王爷?是大哥么?”苏水潋闻言诧异地轻挑秀眉。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不是没几日就要中秋了吗?不留在王府里陪父母,怎么跑繁花镇来了?再者,她昨日才让阿曜将她书写好的家信托”广刺楼”传往帝都。没道理这么快就知晓她有了身孕一事呀? …………

    “大哥?”苏水潋在馨兰的搀扶下,缓缓走至院门口。正巧碰上大步踏入院子的梁恩载。 “嗯。半年不见,好似胖了些么。”梁恩载眯眼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妹妹,欲要脱口而出的问题,被他硬生生压在了喉底。

    “大哥!”苏水潋哭笑不得地横了他一眼,一见面就嫌她胖,换作任何女子都会蹙眉不悦吧。

    “咳……我不是这个意思。妹夫呢?不在家?”梁恩载握拳抵在鼻尖下,佯装轻咳了声。随即转移了话题。

    “他在松园。”苏水潋乖乖回答,只是怪异地看了眼梁恩载,“大哥,可是来找阿曜的?”怪不得如此风尘仆仆。想必是急事了。

    “是……也不是。”梁恩载略略尴尬地转头,吩咐身后跟着他而来的气喘吁吁的小厮,“还不快去准备热水。”快马加鞭地仅用一日半的时间,走完足足三日的行程,他此刻只想先好好泡个澡。

    “大哥,热水热食都准备好了。竹园有客人,住松园好吗?”松园的格局最正。四间带有独立洗浴室的正房,还有一间正空着。

    “无所谓。”梁恩载点头。随着前来指路的丫鬟,往隔壁大宅的松园走去。 “对了,爹娘很挂念你。有空给他们写写信。”梁恩载远远抛来一句。

    所以说。他还不知道自己有孕。且看情形,他这次也不是为自己而来。那么……会是什么事,让他如此快马加鞭、不顾形象地赶来呢? 印象里的梁恩载,无时无刻不注重仪表,从未见过他现下这般几乎可称之为狼狈的样子。 总会知道的……苏水潋收回远眺的目光。轻扬唇角,“走吧,馨兰,正好有话与你说。”

    还有三日就中秋了。过了十六,血厉就要带着剑恒返回血冥。至于剑玥,则会留在这里保护凤箬儿。故而,血厉让她这几天找馨兰探探口风。只要有一丁点的可能,他就会全力促成剑恒与馨兰两人。

    可是,苏水潋抬眼扫了眼身侧安静走着的馨兰,这段时日的近身相处,她也觉得馨兰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性子沉稳,手脚利落,即使没有开口,她也能揣摩到自己的心思,更主要的是,馨兰对于丫鬟这份工作,有着常人不可企及的热爱。就好像……她将丫鬟视为她这辈子极其喜欢的事业。

    “馨兰,你接手白荷的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觉得怎么样?”自打馨兰几人从帝都来此之后,经过梁嬷嬷的几日培训,就分别上岗了。

    馨兰接替了白荷的工作,近身照顾自己。特别被杨净之检查出又怀了身孕之后,更是寸步不离自己左右。白荷则调去了西厢房,与梁嬷嬷一起照顾龙凤胎。两个奶嬷嬷自从龙凤胎喜欢上喝稀粥后,就提前结束工作回家了。

    她原本的意思是,让白荷帮梁嬷嬷一起照顾龙凤胎,她这里不需要丫鬟时时伺候。可春兰不放心,特意向静王府请示,说是别院扩展后,人手有些紧张,老王妃一得知,立即挑了得力的丫鬟与小厮各三人,前来别院分担工作。

    于是,能干稳重的馨兰被春兰派至了她这里。若非血厉问她来要人,她不知道看上去似乎未满十四的馨兰,实际上就要满十七了。确实该考虑婚嫁一事了。

    “馨兰很适应。小姐与姑爷对馨兰都很照顾。这样的工作,一点都不辛苦。”馨兰沉认真答道。不仅不辛苦,她还觉得很轻松。或者是环境的变化吧,导致她的心态也越发安逸。 “嗯。馨兰可有替自己想过将来?”苏水潋斟酌地问道。

    “小姐指的是……?”馨兰诧异地抬头看了苏水潋一眼,再度低下头,心里有些忐忑。她应该没做错什么呀?小姐这是要将她逐离出府吗?莫非初一那日,接待姑爷父母时,自己的言辞过于放肆了?可是小姐要惩戒自己,也不会隔上十来日呀。

    “别多想,我只是随便问问。”见馨兰脸色有些苍白,苏水潋知道她想岔了。“我指的是……馨兰心中可有中意的人?若是没有,我这里倒是有个好人选。当然了,我就是想先问问你的意思。”苏水潋吞了吞口水,不知从何说起,索性一股脑儿吐出她的公公大人要她探询的意思。

    “小姐!”此言一出,馨兰当场傻眼。万万没有想到,娴静柔雅的小姐,竟然想要做红娘替自己牵线。转念一想,春兰不正是在伺候小姐之时,与肖侍卫长相看两中意,继而嫁与他为妻的嘛。如此说来,小姐对于红娘一事已经完全不陌生了?呀……呸呸呸……她怎可在心里如此评价小姐呢。

    苏水潋被馨兰怪异的目光瞅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随便问问,绝对没有半点强迫你的意思。丈夫是要相处一辈子的,你确实该好好想想,不需要匆忙答复我。”

    “呃……小姐,请恕奴婢逾矩。因为馨兰之前不曾想过这方面的问题……馨兰……没有想要嫁人的意思。现在这样就很好。”

    “可是,馨兰,你现下正是适婚的年龄,其实无需这么仓促地就下这样攸关一辈子的决定。” 毕竟,嫁人生子,是每个女子企盼的大事吧。除非曾在感情上受过极大的伤,譬如剑玥,否则,不会没有经过尝试就断然割舍极有可能会拥有的幸福吧。就像江映云,至今不曾放弃嫁人的念头,这阵子对司烙极有好感,三不五时就往繁花镇跑,就为了与司烙说上几句话。只可惜,妹有意,郎无情,一个巴掌拍不响,她与阿曜也没有办法。

    “小姐……”馨兰心下感动于苏水潋的提点,可她在来到静王府之前,辗转在三户高门大户做过丫鬟,见惯各种妻妾争纷,对于婚姻一事已经没有任何想法。更别说企盼了。

    “其实,我本来想说的那人,是剑恒,你应该见过几次,他性子沉稳内敛,现年二十有六,却不曾有过女子近身,想来应该不是好渔色之人,哪里回去好好想想……馨兰,我希望身边的你们,都能有个好归宿。”苏水潋叮嘱了几句之后,以想午睡为由,让馨兰回自己住处。 剑恒?哦,老天,他整整大她十岁呢。虽然,老话说,老夫少妻的男人,是很疼人的。可一想到那人的木讷与面无表情,她就无法联想到疼人这个字眼上去。

    “呀……那个谁……替我将这些送去竹园左厢房,若是有空就替那个断手的家伙包扎一番,我还有事。快去快去!”刚走出堂屋,就被血厉使唤着端了盆净水,提着一包包扎用的纱布药膏,馨兰一头雾水又好脾气地往竹园左厢房快步走去。

    “爹——”苏水潋听到血厉的声音,出了卧房,倚在堂屋门柱上,看了眼端满物品匆匆消失在西院小门处的馨兰,哭笑不得,道:“爹,你这样会不会太直接了?我前脚刚找她谈过,你后脚就让她与剑恒独处,若是……她会怪我们的。”

    “安啦!一切包在我身上。”血厉阿莎力地一挥手,“听说你大哥来了?”

    “是,这会儿在松园,该与阿曜碰上头了吧。”

    “这小子,消息倒很灵通嘛!”血厉一脸偷笑。

    “什么消息?”苏水潋不解。

    “嘿嘿,没什么。那我也找他凑热闹去。”血厉二话不说,掉头往松园走去,留下一头雾水的苏水潋,百思不得其解。

    141:聚

    中秋节在繁花镇上下的企盼中终于来临。

    最后一幕大戏也已开演,今日上午,是繁花镇对外敞开的最后半日,下午过了午时起,繁花镇就将真正属于静王府的私家别院,非繁花镇人员,不得随意入内。

    这是林司曜近日定下的规定。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却无人敢不遵循。也无人莫不听从。

    因为,他于繁花镇两个入口以及容易被外人闯进来的外围田野处,设下一道连成片的几丈宽的迷阵。

    看上去栽种的极其简单齐整的桃花林,不懂七星八卦等高深阵法的外人,压根无法在迷人眼的桃花林中顺利找到繁花镇的入口。

    至于镇内的村民,在司徒耘及其十几个师兄弟一同挨家挨户的解说下,彻底明白了入镇的方法。说来也简单,一入林后,闭眼笔直走,二十步后,就已经在村口的牌坊内了。

    好在经过这半个月的敞开式招待来客看大戏,繁花镇的村民都已厌倦了外来游客的拜访,看着原本整洁无比的别院,尽管被叮嘱再叮嘱、劝慰再劝慰,依然被破坏的脏兮兮。看着各家各户原本果子满枝的墙头,尽管规劝被发现两次就要被丢出繁花镇,依然被摘得够彻底,只要是够得着的地方,枝头树间空空如也。

    于是,林司曜这一提议,简直是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无一不拍手称赞。

    如此一来,繁花镇也算拥有铜墙铁壁之身了。

    “总算耳根清静了。”司烙仰头往嘴里灌了口醇香扑鼻的两年陈桂花酿,惬意地眯眯眼。

    “是啊,究竟是谁想出来的馊主意?大戏演半个月?还对外开放。啧……又不是庙宇,还提供免费茶饮……”司翀也呷了口佳酿,接口道。

    “村长的提议。肖管事的配合,就这样了。不过也好,不经这么闹一次。迷阵的功用许是一时半会还让某些固执的村民接受不了。”林司曜背倚亭柱,举着杯盏,眺望秀丽的远山。申时的初秋。夕阳悬在山峦间,投映在怒放的荷塘上。煞是美丽。

    “这酒酿的好。不知还有没有?”司烙晃了晃内存不多的酒坛子,唇角一扬,看向林司曜。

    “没了,水潋就酿了这一坛。若是你们出现,他们不出现,依旧就我们一家四口,许是还会酿出不少好酒。”林司曜头也不回地答道。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没有影响他这句淡然无波的陈述,让司烙司翀闻言不由得对望一眼,他,这是在嫌他们这些人烦?有异性没人性的男人!两人心下不约而同地嘀咕。

    “你好没良心,如今的繁花别院能布置地这般迷人舒逸,好歹也有我们一份苦劳吧。”司翀两眼望天,翻了个白眼后,大声地咕哝道。

    “没苦劳的人,还能在这里住的这么惬意吗?”林司曜仰头喝完杯中的佳酿,转身觑了两人一眼。淡省反问。

    “得,想必咱们有居住权,就是靠咱们的苦劳赚来的。”司烙双掌互击,眯着有些醉意迷离的眼。总结出这个结论。四人当中,就数他酒量最差,这不,小半坛两年陈的桂花酿下肚,就开始双眼迷离勾人了。

    “好说。”林司曜状似大肚地点头应允,瞥了眼醉意不浅的司烙,沉吟了片刻,出声好心提醒:“别醉到认不清对象。”

    作为兄弟,他点到为止。若还出了什么事,莫怪他没提醒。

    “嗯?”司烙迷蒙地盯着林司曜看了半晌,“什么对象?”

    “他说你该找个婆娘定心了。”司翀笑眯眯地拦住欲要开口作进一步解释的林司曜,接口说道。

    “呿。我司烙这辈子,抱定独身终老了。反正司凌孩子不少,倒时随便过继一个给我就成了……呃……”

    林司曜听完司烙的这句醉言醉语,眯眯眼,心下暗哼:很好,居然敢打起他家宝贝的主意。活该今晚上被人霸王强上弓。

    司翀无言地扶了扶额,轻叹着扶起开始展露醉态的司烙,“走走走,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先扶你回房睡觉去,晚点再起来赏月。”

    “司凌,司拓今年不回来?”尚未走出八角亭,司翀想到许久不曾有讯息传来的司拓,转头问道。

    “没说。不过应该会到。”早晚问题。或许半夜子时前来赏月也说不定。

    “嗯,那就晚上见。我先扶他回去。这家伙,这阵子不练功,腰都肥了不少,重得要死……”

    林司曜失笑地目送相携远去的两人,随即收拾干净石桌上的空酒坛与杯盏,打算回主院陪水潋准备晚些时候的中秋祭祀去。

    正欲迈出八角亭,林司曜的身子微顿,抬头面向荷塘深处,轻扬唇角,“既然来了,怎么不出来?”

    “啧啧……功力又有长进?”荷花丛后瞬移出一道玄色身影,正是从千里之外的风瑶阁疾驰前来过团圆节的司拓。

    “什么时候到的?酒都喝完了?”林司曜扬扬左手提着的的空酒坛。

    “刚到。”司拓撩起长袍,跨坐在亭子边的石凳上,双手背在脑后,倚在亭柱上,“真可惜,没赶上。”

    “怎么?受伤了?”林司曜见他这般不同以往的休憩动作,蹙眉扫了他一眼。

    “被你发现了。”司拓索性滑下上身,躺在石凳上,好补充他缺失过度的体力。

    “如今还有谁能伤你?”林司曜拧眉低问。以司拓的身手,挤入江湖前十已经不成问题。何况,风瑶阁已经不接杀人任务,没道理受伤啊。

    他倒不是担心司拓身上的伤,反正他一年不伤个几次,就不是司拓了。他只是担心可能会给繁花镇引来的祸事。

    “放心。那人只是找我切磋。”司拓见林司曜这般神色,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喂,好歹我也是个伤患,不安慰我几句也就罢了,好歹送些吃食给我嘛。一天没沾食了。”

    所以才会一到别院,先来荷塘打算采几颗莲子爽爽口。孰料刚到就被主人家逮了个正着。

    “等着。”林司曜转身几个纵跃就没了身影,留下仰躺在石凳上歇力顺便养伤的司拓无语地嘀咕:“其实明明可以送我去松园的嘛,泡个热水澡,再吃顿热菜饭……”(未完待续)

    142: 中秋夜的圆满

    凤箬儿与血厉吃完别院自制的月饼,喝了几盅一年前苏水潋亲手酿制的葡萄酒,小坐了没一会儿就回竹园去了,因为自打凤箬儿怀孕后,越来越嗜睡,未到戌时就哈欠连连了。血厉心疼她怀孕的辛苦,几乎可说是千依百顺。

    “想休息了吗?”林司曜低首问倚在怀里的小女人。

    苏水潋眨眨迷蒙的黑眸,“是有些累了呢。”下午闲来无事,给龙凤胎做了套蚕丝睡衣。

    月初时,静王府托“广刺楼”捎来六匹御赐布料,都是市面上没有的天蚕丝料,用来做贴?br /gt;

    捡枚杀作手做农夫第3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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