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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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圈,问:“莫声以前住过,该有的家具都有了,你看看还缺什么?”
“还缺架琴,以前给你买的那架被我朋友贱卖筹钱了,我再给你买架,买好点的。”元明清指向窗边,“摆在那里,你每天弹给我听。”
李无敌弯下腰,在他脸颊上亲了口,笑道:“我就要以前那架,莫声替我们找到,赎回来了。”
元明清尴尴尬尬地收回手:“哦。”
“你跟莫声要和平相处。”
不服气地:“哦。”
“不许小气。”
无可奈何地:“哦。”
“不许挑拨。”
乖乖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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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你凭什么 ...
“小唯真讨厌啦,邋遢死了,这么衣服没有洗!哦!我家宝贝儿的衬衫,洗了~宝贝儿的外套,洗了~宝贝儿的牛仔裤~洗了!唉,他自从上班以后就好忙啊……白天都看不到他了,嘤嘤嘤……喂,贝勒爷,你这件洗吗?这件咧?”陈跃进穿着件粉红围裙飘进飘出各间屋子,收拾出大捧需要清洗的脏衣服,逐比划,“这件呢?”
贝乐捧着下巴发呆,心不在焉地回答:“我的全部手洗,机洗会勾坏了蕾丝和花边。”
陈跃进泪汪汪,举起双皮粗肉糙的熊掌,嗲声求饶:“冬天好冷哦,贝勒爷,请怜惜人家的玉手了啦。”
“现在是春天,谢谢。”贝乐无动于衷。
陈跃进嗓音换,粗声粗气抱怨:“我今天光洗衣服就够了,还要不要我应付顾客,打包发货?生意做不做了啊?”
贝乐无奈,懒洋洋地走过来挑拣挑拣,“这几件送去店里干洗,只剩两件手洗行吧?咦?”说着,捡起件江兆唯的t恤,拿到鼻底嗅了嗅,他的唇边泛出淡淡的笑意,“这件别洗了。”
陈跃进毕恭毕敬奉上江兆唯的小裤衩:“这件呢?”
贝乐挑眉:“滚你的。”抖抖t恤,方方整整地叠起来放在膝上,他触景生情,自言自语道:“我也真是,他要养狗,就让他养嘛……”
“他要看露天电影,我竟然不陪他……”
“他要女【打码小妖精祝大家元旦快乐,河蟹什么的奏凯!】优写真集,我还故意打折清空……”
“他撒泼耍赖,我怎么也不哄哄……”
“他说要亲我,我躲什么躲啊……”
陈跃进丧眉耷眼地蹲在地上检查各件衣服的口袋,免得把遗漏在口袋里的东西起洗掉,这窝不靠谱的男人,常有把钞票洗成烂纸团的事情发生。
那些让人追悔莫及的回忆,旦放闸便发不可收拾,贝乐的眼圈逐渐潮湿了,贱小子把他当主子、当信仰,奉承着巴结着,狗腿子般鞍前马后伺候着,摇着狗尾巴仰望高高在上的他,他安之若素,没去考虑这公不公平。
陈跃进见他说着说着就哭了,不由有点慌乱,随手递上张皱巴巴的纸,安慰道:“贝勒爷,你别难过了,小唯会找到的……”
贝乐拭去眼角的泪花,心如死灰地摇摇头,“混小子鬼灵精怪的,真想躲我,叫我去哪儿找?”
“是哦,”陈跃进气馁道:“他也没我打电话,太不够哥们了……”
“你看,他哥找了他那么久……”贝乐留意到手中的破纸条,“咦,这是什么?”
“呃?什么什么?”
贝乐来了精神,刷地坐直腰杆,摊开纸团,“你这纸条哪来的?”纸条上的行文字被泪水浸泡糊了,只剩个依稀可辨的“凡”字和串电话号码。
“这衣服口袋里掏出来的,”陈跃进拎起件外套,“清清的……”
电光火石之间,贝乐意识到了什么,捏着纸条的手剧烈颤抖——江兆唯的哥哥找来那天,闹得鸡飞狗跳,最后回去之前,给元明清也留过电话,当时所有人都嗤之以鼻!
傍晚时分,小俞遛狗经过国王坛,在院子外唤了半天没人应,正准备离去,便看到冯趣打外头回来。
小俞晃晃手里的盒子,“喏,达达的面包虫。”
冯趣打开院门,招手道:“进来坐吧。”
“不坐了,我还有拨狗要溜呢,你们家没人吗?”
冯趣接过盒子搁在窗台上,“跃进买机票去了,贝乐估计在楼上整理行李,没心思搭理你,他刚打电话急火火叫我回来。”
小俞好奇:“买机票?去哪?”
“听说小唯找到了!”冯趣丢下这句话,风风火火地跑上楼了。
小俞愣了愣,将狗拴在树上,也跟上去。
经历过筹赎金的洗劫,贝乐原本奢华骚包的房间乱得不成体统,最近才略有起色,如今又乱了,床上堆满炫目的衣物,若干个豪华皮箱摊在地上。骚货戴着顶墨绿呢子镶孔雀毛的礼帽,左手副银白边墨镜,右手副鎏金豹纹墨镜,正左右为难,看到冯趣回来,立时面露欣喜:“你总算回来了!快给我看看,戴哪副墨镜比较搭这顶礼帽?”
“那顶鸡屁股样的绿帽子,”冯趣扶着门框直喘粗气:“配什么墨镜都让人想吐!”
贝乐毫不气馁,换了顶灰色歪边礼帽,转身照镜子,“那还是这顶吧,大方自然。”
“你是不是该把店里和家里的事儿都交代下?”冯趣嘴角抽搐:日你的隆冬球,催死人命的叫我赶回来就是因为这种破事?
“最近没注意保养,黑眼圈都出来了!”贝乐左照右照:“冯趣,你看我是不是没有以前帅了?”
“你是不是打算关门歇业?那我去发倒闭公告了。”冯趣连带眼角都抽了:你丫就像个被打入冷宫的女人,听要见皇上就乱了分寸。
“衬衫八件,呢子大衣六件,领带么……”贝乐充耳不闻,拎着串领带犹豫不决:“带什么花色好?”
小俞默然旁观会儿,冷然问:“你怎么找到小唯的?”
“干脆都带上吧,反正不占位置。”贝乐呼噜将领带全搁进去,头也不抬,“我找到他哥的电话,打电话问了详细地址。”
“你有什么打算?”
贝乐脱口而出:“找他回来啊,还用说吗?”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自私?”
贝乐顿了顿,停下手里的活,直望向小俞:“你什么意思?”
小俞难得地没有笑,“江家只当你是关心小唯的好心人,如果知道你们的关系,知道你的目的,没有告你就不错了,不会向你透露地址。你带他回来?凭什么?”
迎头瓢冷水浇灭了雀跃热烈的狂喜,贝乐敛起洋溢满脸的笑容,若有所思地回答:“凭他会跟我回来。”
“凭他现在没长大,凭他现在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凭他现在,会跟你回来?”小俞连续强调了三个“现在”,接着问:“逼他和家里闹,为你牺牲切?”
心里放不下去,嘴上答不上来,贝乐脑子里片混乱,木讷讷地垂下头:“我……”
小俞苦口婆心地劝道:“那孩子报了个很好的培训班,才刚静下心念了段时间,这是他这个年龄的孩子该做的事儿,不管考试结果如何,能考上什么学校,也比现在这样辍学流浪好……”
贝乐蓦地挑起眉,幽幽地盯住他:“你怎么知道他报培训班?”
小俞哑口无言,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贝乐撒下手里的衣物,大步流星走过去,把揪住小俞的衣领:“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贝乐!”冯趣连忙阻拦:“他说的没错!”
“你就胳膊肘往外拐吧!他知道小唯的下落,却不告诉我?”贝乐嚷完,眼圈发红地质问:“难道,你也知道,也瞒着我?看着我每天牵肠挂肚地煎熬,好玩是吧?”
冯趣哭笑不得,辩白道:“我发誓,我真不知道!真的!”
贝乐推开冯趣,咄咄逼人:“那你别拦着我揍他!”
小俞坦然承认:“对不起隐瞒了你,可我没有恶意,只是同情那个小孩。他虽然猥琐不要脸,但真的很早熟,也很自卑,常在你这受了委屈,就跑到我那去对猫猫狗狗吐苦水,尤其是明清遭绑架那段时间,他像只惊弓之鸟……你对他真的不够好。”
“闭嘴,”贝乐截断他的话,“我的错我自己知道,不需要你狗拿耗子!”
冯趣连搡带推地隔开两个人,“贝乐,你冷静下来考虑考虑!大动干戈带他回来,对他没有好处……”
贝乐反驳:“你不就是你二叔带大的?他在我身边也可以……”
冯趣吼道:“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我能成长在正常美满的家庭里!”
贝乐动了动嘴唇,心灰意冷地坐倒下来,没有出言。
冯趣掰开贝乐的拳头,缓下语调:“别怪我说丧气话,十七岁时你爱的人,现在还爱吗?”
十七岁时爱的人,现在不爱了。
“你改变他的未来,好则好,不好的话,不能重来的……也许有天爱不在了,他为你牺牲越,怪你越。”
十七岁时的牺牲,现在后悔了。
“江兆唯太小了,等他成年,是个男人,能拍着胸脯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再来谈爱,说在起,成熟稳妥,不是吗?”
贝乐抬手示意对方不要说了,疲惫地叹出口悠长的苦气,起身继续收拾行李箱,“你去把外面挂着的那条围巾拿来。”
冯趣失望地扯了扯他:“贝乐……”
十七岁时那些爱情带来的伤痛,现在想起来仍唏嘘心疼,他不止次地想:如果能回去,哪怕有遗憾、有变数,也要让对方知道他的爱,不再你躲我藏,不留下猜疑彷徨——“我不会影响他,只是去告诉他,我爱他,会等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元旦快乐o(∩_∩)o~
这文按计划差章就完结了。
我已经在在预谋个各方甜蜜各种惊喜的圆满番外给大家做春节礼物,敬请期待。
100
100、好像假的 ...
江兆唯的脸蛋似乎圆了点儿,过个冬也变白了,杂草样的黄头发剪光了,是头挨近头皮的短毛寸,整个脑袋圆滚滚毛茸茸,他穿了厚厚的好几层衣服,怯怯地在不远的个黑咕隆咚的拐角处,探头探脑,像只臃肿的松鼠。
千言万语在喉间,不知先吐露伤感还是蜜意、歉然还是誓言,贝乐的眼眶潮湿了,隔着校园的偏门,隔着静止的时光,遥遥相望,许久,他朝那人招手,充满爱怜和思念,饱含深情:“傻小子,怎么不过来?”
不想,江兆唯不动则已,动就摧毁了文艺氛围,只见贱小子溜内八字小跑过来,娇羞地请了个万福:“给贝勒爷请安~”
“给我正经点!”如果不是有扇铁门拦着,贝乐真想伸脚踹他个人仰马翻。
“老师说有人找,我还以为是我哥给我送零食呢。”江兆唯垂下眼帘,小声问:“你怎么来了?”
“你哥告诉我学校地址,还托我给你带了吃的……”贝乐从栏杆中间塞悉悉索索地塞进几个大大小小的塑料袋,“保安说你们在晚自习,家属不让进,只能通知你下来,是规定……”
江兆唯猛然抹眼睛,暴躁炸毛:“老子早就不爽这个操蛋规定了!竟然让我的贝勒爷大半夜的在门口吃冷风!”
贝乐呵斥:“给我安静!”
“唔。”江兆唯颓了,两只冻青的爪子握住栏杆,欲哭不哭地抿紧嘴。
贝乐摘下自己的围巾给他戴上,然后捂住他冰冷冷的脸蛋,“怎么哭了?我来看你,不高兴吗?”
“高兴,好像假的。”
“对不起,明清的事,我从来没有怪你,让你受惊了。”
“我,我……”
“对不起,我没有体谅你,也不够关心你。”
“呜,我……”
“对不起,我差点找不到你了……亲爱的,我爱你。”昏黄的路灯照亮僻静的偏门,贝乐深深地低下头,仔仔细细端详自己这个失而复得的小情人,真的好小,尤其是穿上了邋里邋遢的校服,显得幼稚,自己当初怎么会被“娃娃脸”的狗屁借口给骗了?
江兆唯拽住他的衣领,不可思议地问:“好像假的,你,你哄我?”
“我有必要千里迢迢来找你,只为哄哄你吗?”贝乐忍俊不禁,捏捏他的鼻梁,旁顾左右番,又补上个轻吻,“我爱你,认真的。”
“贝乐!你好像假的……”江兆唯呆愣半晌,喜极泪奔,嗓音歪七扭八地嚷嚷:“我也爱你!我好想你!”
“嘘……”贝乐捂住他的嘴,“保安叔叔在巡逻呢,被他听到,会过来打搅我们。”
江兆唯哭咧咧地撒泼耍赖:“不!我想抱你!我要跟你回去!”
“对不起,我不能,你乖乖的,安心念完书,”贝乐本正紧地开导:“我常来看你,等你考完试……”
“不行!我不看住你,你这骚货会被别人勾走!”江兆唯泪流满面!
“我,我保证不会的……”贝乐耐心宽慰。
“会!你这么骚!”
“……”贝乐额上青筋跳,满嘴柔情似水的话语全吞回肚子里,“再见。”
江兆唯倒地,打滚:“你果然是假的!”
“地上冷啊!小贱货!”无可奈何,贝乐心疼万分地扯起他:“乖,我等你,等你长大,等你来找我!别人我眼都不看!”
江兆唯用脏手胡乱抹泪,“我不信,你好像假的……”
贝乐握住那两只脏爪,免得贱小子把脸抹成花猫,“真的,你相信我,”郑重其事地,他字字说:“我等你,我发誓。”
“可我很想你,又不能打电话。”
“我看到学校门卫那有块小黑板,上面写了收发信息,是不是可以寄信?”
“嗯!可以收,不能寄。”
“那我给你写。”
“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人写信?”
“不要拉倒!”
“要!”江兆唯哽咽着碎碎念:“贝勒爷,你好像假的,我要验证下,你转过去……”
“干什么?”
“转过去!”
“……”贝乐深吸口气,慢悠悠转过身。
有两只狗爪子伸过来,东摸摸西掐掐:“好翘的屁股,你果然是真的。”
“……”贝乐真想捏住他的细脖子,把塞进旅行箱里空运回家,摁到床上蹂躏到死!
元明清拆掉石膏后个礼拜,勉强能起来,拍了片,骨骼马马虎虎地长囫囵了,肌肉却萎缩厉害,复健比较艰辛,相比之下李无敌基本恢复原样了,娱乐公司已经开始红红火火地替他筹办场感恩演奏会。
福大命大的肉兔子额角上留了条小疤,两公分长,这是经纪人伊树雪痛心疾首的事儿,有事没事就倒腾他的额发,“我们换个什么发型能挡住这道疤呢?对了,十三楼有好几个造型设计师,我去问问。”
伊树雪刚走,罗莫声就挤兑道:“留长,剪个齐刘海吧。”
李堂皇比划:“桃心形比较好看。”
娱乐公司的当家花旦维薇娜支着下巴,评价道:“别听他们的,你啊,烫个大波浪……”
李无敌“哐哐哐”乱按番琴键,怒道:“你们干嘛跑到我家来打牌?别打搅我弹琴!”
李堂皇嘬着罐酸奶,耸肩:“我和诺诺他们在楼下打球,顺便过来看你,不是特意的。”
“莫声你别抢,我顺东风!”维薇娜翘脚倚在沙发上,甩出几张牌,啃着苹果:“我到公司签新接的广告合约,顺便过来看你,不是特意的。”
“我和冯趣约在隔壁健身馆打拳,早来了,顺便过来看你,也不是特意的。”罗莫声看手表,抓起仅剩的几颗牛轧糖揣进裤兜,撒下牌,“他下班了,我该走了。”
“你给我把牌收回去!继续!姐快赢了,你想走?没门!”维薇娜媚眼抛:“打完这局再走!”
“顺便顺便!你们分明是在公司找个落脚点休息休息,顺便白吃白喝才对!”李无敌火大:“早知道你们吵得我没法练琴,我就陪明清去复健中心了!”
没有人搭理那个家之主,李堂皇跃跃欲试:“莫声哥,打拳带我块去。”
“得了吧,你那拳脚不够看!”罗莫声挥手:“边去。”
“给我个位,零食都快被你们吃光了!”李无敌悻悻然挤进去,拈起个奶油泡芙塞嘴里:“莫声,你和冯趣是不是接触太频繁了?”
罗莫声坦言:“怕什么?我们纯朋友,时间能证明切!以前陪我练拳的人都不敢打我,难得碰上那家伙,是个对手,还敢对我下狠手,这样打拳才有意思嘛。”
维薇娜啧啧啧:“没人打你皮痒了,瞧你贱的。”
“可是,”李无敌从他裤兜里扒出牛轧糖,哼道:“你不怕荣总生气吗?绯闻都……”
“管那些绯闻去死啦,人家是对儿闺蜜,闺蜜!”维薇娜用扑克牌挑起李无敌的下巴,娇俏笑:“荣总不放他去和闺蜜打过瘾,难道让他把拳脚留到床上去啊?”
“哦~~有道理~~”李无敌怪声怪气地拉长尾音,抱头等挨揍。
“哦~~”李堂皇学他哥缩脖子埋脑袋,贱兮兮地回音:“有道理~~道理~~理~~”
不想,罗莫声没有像往常样亮拳头以示清白,而是平心静气地板着张俊脸,“还打不打牌?”
“嗯?”李无敌从手臂下露出只眼,纳闷:“不否认?”
“咦?”李堂皇挠头,也感到不习惯:“不捶我?”
罗莫声窘迫地抓抓鬓角,脸有点热,越发恼羞成怒了,拍桌恐吓:“不打?我走了!”
“打打打,”维薇娜大笑,招呼那傻乎乎的兄弟俩:“二少爷,赶紧的,到你出牌了!大少爷,上茶!”
冷春的小雨连绵不绝下了许天,总算放晴了,阳光明媚的个上午,在鸭子欢快的嘎嘎乱叫声中,国王坛迎来位不速之客。
冯趣不在家,去上班了,陈跃进如临大敌般挡在门口:“大侄子!你还想干什么?你不要乱来啊!你爸的钱,我家蛐蛐儿已经及时还清了。”
盛许摆摆手,笑嘻嘻地说:“我知道,你误会我的来意了!”
陈跃进魁梧威猛地叉腰瞪眼:“那就是要在我和蛐蛐儿间搞破坏?你讨厌!我不会中计的!”
“不是的!”盛许绽放特别无辜诚实的笑,“我爸有新情人了,我还为他执拗什么?这位大哥你别紧张,前段我做了些错事,来向冯趣哥道歉!”
元明清坐在客厅里算账,懒得费劲起身迎接,便提高嗓音:“跃进,来的都是客,让他进来。”
盛许挤进门去,“冯趣哥不在?”
元明清笑容可掬:“他真的上班去了,你的歉意我替他收下。”
“先谢谢,”盛许屁股坐下,不卑不亢地给自己倒杯热茶,“我来,还有另外件事相求。”
“请讲。”
“那我开门见山的说吧,因为我和冯趣哥的误会,我爸狠狠惩罚了我,这学期他分钱都不给,所以我得找个兼职,”盛许从口袋里掏出份报纸,“我看到报纸上有招聘广告,你们店招收店员?”
“什么?”陈跃进如遭雷轰,捂脸惊恐地咆哮:“不行不行不行!”转眼又化成哥斯拉吼吼喷火:“你想干什么?我和你拼了拼了——”
“跃进!冷静!”元明清淡定地保持微笑:“当时盛家借过我们钱应急,算是恩人,可是,真不好意思,这我得请示我们老板。”
“不行!”贝乐不知什么时候从楼上下来,风情无限姿态高贵地倚在楼梯口,“盛少爷,歉意收下了,喝完茶,您请回吧。”
陈跃进开心扭动:“请回吧,亲!”
盛许立起来,苦笑着解释:“我知道大家对我有成见,说实话再来这,我也感到惭愧。只是兼职不好找,工资也低,赚出生活费和下学期的学费比较困难,我之前找了个,连押金都被骗走了。在这个城市,除了同学老师,我就只认识冯趣哥……”
贝乐抱着手,挑了挑眉梢,婉拒:“抱歉,我想请个女孩。”
陈跃进插嘴:“抱歉哦,亲!”
“贝老板,请你不要性别歧视,”盛许可怜巴巴地请求道:“如果你能雇我,我会努力工作,对得起你付我的工资。”
“这样吧,赭雄的咖啡店招聘男招待……”元明清掏出手机,“我问问?”
“不用舍近求远,”优雅地抬起手止住元明清,贝乐露出了不怀好意的浅笑,“这位亲,隔壁宠物店急需个强劳力,照顾些猫猫狗狗,我推荐你吧,工资不比我家少。明清啊,给俞~店~长~打电话~”
“遵命,我的爷。”元明清低头找号码,暗自抹把冷汗——这骚货实在太记仇了!
打发走盛许,贝乐回到自己屋子里,打开窗户,轻嗅清新湿润的泥土清香,他看到院子里的玫瑰花苞已裹不住呼之欲出的花瓣,露出湾艳丽羞涩的嫩红。
笑着摊开昂贵的信纸——信纸是在网上精挑细选拍下的,紫色暗花,粉金色毛边,撒了碎碎的银箔,角落印着缠绵的花体英文爱情诗歌,喷了淡雅的香水。
面对窗外的春暖花开,他低头专注地写下:
to:我亲爱的小宝贝……
(正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盛许这样性格扭曲娃,遗忘他实在不是我的个性,很有必要赏他只腹黑奸诈的小攻!
感谢派 派 会员 贝晓宁 补齐番外两篇
ccgv!ccgv!这里是国王坛正文完结直播间,读者朋友们,这对cp,您猜对了吗?=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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