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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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何时,两人为抵御被对方侵犯,各自勤学武艺,贝乐练散打,元明清练太极,故而武力相当,不能得手,但能自保。
————————当事人表示非常严肃!禁止耻笑!
54
54、妖术?媚术? ...
“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啊!罗莫声爬回电视里后,我们的狗就跟着不见了!”江兆唯挥舞着dvd壳子,声泪俱下:“贝勒爷,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啊!”
陈跃进抱着电视左抠右抠,恨不得钻进去:“蛐蛐儿,这电视真的能放妖术!我以人头担保!罗莫声真的从这里面爬出来了!”
江兆唯强调:“媚术!是媚术!”
“都给我闭嘴!”贝乐张俊脸只差没有结霜,抬手按遥控,电视“啪嚓”声,罗莫声的笑容消失了。
元明清敲了敲茶几上的钞票:“你们俩谁来解释下钱的来历。”
江兆唯搂住贝乐大腿:“我!真!不!知!道!啊!”
贝乐转向陈跃进:“怎么回事?捡你有印象的说。”
“罗莫声爬出来,放下钱,拿走狗!这就是我的所有印象了啊!”陈跃进手指电视,哭天抢地:“都和你说这电视太旧了,买个新的买个新的!你就是不听!看!它成精了!”
“成你妹!”贝乐被吵得头疼。
元明清也犯迷糊了,实在想不明白那两人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他绕着电视走两圈,拍拍,又摁下开关,随便摁几个键,嘀咕:“不能够吧……”
电视轰轰开启,正在播放奥特曼!江兆唯和陈跃进毛骨悚然,惨声大叫:“快关上快关上!怪兽跑出来要吃人的啊——”
“别吵了!”屋角传来句冷静的断喝,冯趣坐在电脑前,扭过显示屏展示给那四人看,“今天停在院门外的世爵,车牌和车款我还有印象,从旧新闻里下手,并不难查——是罗莫声的爱车,大明星本人来过,替李无敌把狗买走了。”
当下,不仅贝乐震了震,元明清也不动声色地白了脸色。
“别怪我说煞风景的话,”冯趣掂了掂厚厚的钞票,苦笑:“五万块买只土狗,手交钱手交货,怎么看都是我们占便宜,又有什么脸皮去找人家讨?”
贝乐旋身,坐倒进沙发里,这回不是装病西施,他的心脏真的抽痛了下!
元明清慌忙伸手去扶:“贝乐!”
江兆唯当仁不让地拱,将他拱出三米远,继而手脚并用抱住贝乐,连摸带亲:“贝勒爷……你别生气,是我猪油蒙了眼……你原谅我吧!”
那些与罗莫声相濡以沫的往事是贝乐回避年的心结,他边唾弃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光听到“罗莫声”三个字就心烦意乱,却没勇气再面对那人;边庆幸不已,还好刚才出了门没与对方碰面,实乃不幸中的万幸;转而又为丢了狗而怄得慌,当真是百感交集,思绪如麻。
在那四人关切的凝视下,贝乐哑了半晌,疲惫地吭出句话:“算了吧,强求不来。”
傍晚时分,贝乐去了趟宠物店,把奶粉狗窝狗衣服之类的大堆东西全送给小俞的猫猫狗狗们,个人空手回来。
拐进自家院子的大门,与元明清迎面撞个正着,贝乐闷闷不乐地顿首,此问:“走了啊?”
元明清应了声:“嗯。”
“不留下吃饭?”
“没胃口,喝酒去。”
贝乐正好也没什么胃口吃饭,闻言拉住他胳膊,“块儿吧,去赭雄店里。你等我下,我去穿件外套。”
江兆唯知道贝乐心情不好,见他回来就讨好地围着他转:“老板,炸了你爱吃的虾仁哦。”
贝乐系上围巾,心不在焉地照着镜子,“我不吃了,出去喝杯。”
江兆唯摘下围裙,搂着他的腰,摇尾巴:“还有拔丝苹果,刚学的。”
“乖,我跟小明约好了,你们吃。”贝乐穿上外套,掸了掸衣摆,拔脚往外走。
江兆唯目视贝乐消失在院门外,大为扫兴地嘀咕:“狗没了我也难受,还得伺候您……”酸溜溜地回头问陈跃进,“你说,贝勒爷真喜欢我吗?”
“问你自己呗。”陈跃进捧着个大海碗往嘴里扒米饭。
江兆唯在心里问了问自己,用副无所谓态度说:“嗯,他点都不喜欢我。”
陈跃进抬起眼皮,颇为同情地看他眼: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要不是江兆唯不要脸死缠烂打,贝乐哪会跟他腻歪?
“冯趣呢?他也不吃了?”江兆唯既不落寂也不自怜,完全无需别人安慰,舀了碗热汤,转着碗吭哧吭哧地喝。
“他打完拳身是汗,要洗完澡再吃……”陈跃进话说了半,没头没脑地唤道:“唉,老板……”
“怎么又回来了?”江兆唯搁下碗,抹嘴,问:“忘带什么啦?”
贝乐推开房门,呵着热气问,“我去咖啡屋呢,你想吃什么点心,我带回来。”
江兆唯反倒楞住了,“哦?啊!榴莲班戟!”
“臭东西。”贝乐脸嫌恶地吻了吻他的额头,“吃了三天不许和我亲嘴。”
“换可丽饼!”
“行。”贝乐揉揉他的脑袋,笑着走了。
江兆唯再回头,已是眉飞色舞,用手背搓揉把鼻子,向陈跃进炫耀:“你看,老板爱我!真伤脑筋!嘿嘿……”
冬日的太阳很早落山,天边挟了层冷光,转瞬便降温三度。两个人并肩走在石板路上,贝乐把手揣进外套口袋里,踩着自己的影子往前走,走过个巷子拐角,影子变了方向,印在围墙上,他伸出手,改为揣进裤子口袋,这样影子会帅点。
元明清手贱贱地想来拢他的肩,被他推开:“去,挡着我的影子了。”
元明清只好识相地退开去,和他保持距离,“刚才转回去干什么?”
“问问江兆唯想要我带些什么点心。”贝乐陶醉地欣赏着自己的影子。
“咳!”元明清干咳声,问:“你们做过没有?”
“没。”贝乐说完这个字,警惕地瞪他,疾言厉色道:“再敢动半点坏心眼,我就跟你分财产,让你滚蛋。”
元明清举起双手,做了个投降的手势:“知道了,我还不想无家可归。”
贝乐闷哼,走了几步后,说:“幸好没和莫声撞上,想想就后怕。”
“怕什么?”元明清副欠扁的嬉皮笑脸。
贝乐冷冷地丢出句话:“你拐走了他男人,我怕他杀你。”
元明清不置可否,算是默认了:和罗莫声冤家路窄,见面免不了要打架的,贝乐帮谁都不是。
十年前报考志愿时,元明清没按约定与贝乐报同所大学,考上外地所名校,之后两个人照旧你来我往,感情如初,贝乐没有持久地表示埋怨和失望。只是元明清大三定下保研去英国留学时,传来贝乐退学开了个酒吧的消息。差半年就毕业也不肯熬,符合他的性格——冲动、任性。
元明清大四毕业回来,贝乐的酒吧跟普通酒吧没什么区别,年轻的贝老板是只美丽的雄孔雀,长袖善舞,把个酒吧搞得风生水起。
元明清留学第年回来,酒吧改头换面,成了家名副其实的gay吧。贝乐为个啤酒推销员向家里出柜,不再隐瞒自己的性向。元明清笑而过,没放在心上。
元明清留学第二年回来,那个连名字他都懒得记的啤酒推销员,也就是罗莫声,和贝乐同居两年了,只因罗莫声说“想试试”,贝乐卖掉酒吧,倾家荡产凑出巨款砸出个在肥皂偶像剧里演小配角的机会。
淡定帝淡定地晴天霹雳了,他把学业彻底丢边去,留在国内搅合贝乐和罗莫声的关系,搅得这对原本就备受压力的小情侣分分合合,没天好日子过,最后终于揪住罗莫声留宿总裁宅邸的花边新闻,成功拆散了那两个人。
至于罗莫声到底出没出轨,谁知道呢?反正元明清没让贝乐见他最后面,趁他在外地拍外景,连哄带骗的就把贝乐拐去英国,断了他们的联系。
为此,元明清缺失学分过,失去了读博深造的机会,换来重修年的结果。而他和贝乐照旧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贝乐没停地出轨,他敢醋不敢言,否则吵起来提到罗莫声,他就倒霉了,轻则挨顿骂,重则挨顿揍。
元明清深深反省自己的过失,吸取教训,再也没用过这种杀敌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改为色【打码小妖精今年最后天工作~】诱离间计,并且耍得游刃有余。
“腌臜,那个脑残有什么好?不就是会弹琴吗?”贝乐坐在咖啡店中间位置,若有所思地看着橱窗那处拉小提琴的青年,“玩音乐的美男子到处都是,随便找个。”
元明清启了瓶啤酒,对着瓶口喝,“好不好都与我无关,不提了。”
贝乐用小勺调着咖啡,白眼:“果然没良心,跟丢了只鞋似的。”
元明清三口两口喝完瓶,淡淡说:“难过也没人理,难道还哭给你看?”
“你搞我破坏无数次,我才搞次,还不是故意的。”贝乐心虚地狡辩。
“这俩能比吗?你跟我交往的时候跟别人上床,还怪我搞破坏?”元明清把空酒瓶往桌面上顿,气势咄咄地质问:“这次都说好了!我搞你破坏了吗?你呢?”
“敢凶我?才喝瓶啤酒就想装醉?反了你!”贝乐举起小勺直指他的鼻尖,冷笑:“我跟莫声好的时候跟你交往了?啊?”
元明清颓了,又启开瓶啤酒,抱怨:“赭雄这里只有啤酒,怎么做生意的?”
“拜托,这里是咖啡屋,有啤酒给你喝算不错了……唉,看什么呢?”贝乐顺着他漂浮的目光看去,同注视着那个英俊的小提琴手,教训道:“你那眼神能把人裤子剥了,拜托,别出门就想配种成吗?”
元明清没滋没味地砸吧砸吧嘴,“意淫意淫而已,没心情勾搭。”
贝乐倒抽口冷气:“看来你是真伤心了!”
元明清微笑:“什么逻辑!”
贝乐拍拍他的脑袋,终于打心底冒起了丝怜悯,安慰道:“他又不是躲到火星去,想见面总是有办法的。唉!我也刚丢了狗,能体会你的心情。”
元明清嘴角抽了抽,默默地接着喝:敢情我的爱情在你眼里就值只狗?
两人面上有搭没搭地闲聊,暗地里各怀各的心事,个慷慨吹瓶,唏嘘不已,为蹦没了的肉兔子时悲时酸;个凝望咖啡,顾影神伤,为难以入口的猥琐男患得患失。
咖啡屋里逐渐人烟稀少,服务生都比客人,忽而,随着串风铃叮当声,门开了,个男人风尘仆仆走进来,略环顾,看到了他俩,惊喜地走过来,“喂!你们怎么跑这来了?”
元明清和和气气地笑着挪位置,“照顾你弟的生意,来来,你也坐。”来人是赭雄的哥哥赭鸿,国王坛那栋小洋楼的房东。
贝乐嫌弃地瞅他,揶揄道:“身脏乎乎的,挖下水道去了?”
赭鸿在元明清身边坐下,板眼地答:“是啊!你怎么知道?工地的下水道出问题了,赭雄,给我杯热水……”左右旁顾,寻到窝在角落的弟弟,立刻破口大骂:“我操,又整什么幺蛾子?穿的跟送葬似的!”
赭雄披头齐腰白假发,白惨惨地裹着身白皮毛,端杯水过来哐叽摔他面前,反唇相讥:“你懂个屁!”扭身走了。
元明清忙解释:“他cos杀生丸呢。天冷了,杀生丸有围脖的,暖和。”其实赭雄也不算异装癖,应该叫cos狂。
贝乐见服务员在门外挂上“打烊”的牌子,疑道:“这么早就打烊了?”
“每天都这样,我来就打烊,清完账收他回家。”赭鸿正儿八经实在人,打死搞不懂自己清白人家为啥凭空冒出赭雄这样妖孽,着实不敢放出去祸害苍生,只恨不能用根狗链把弟弟拴在裤腰带上。
元明清转移话题:“最近忙什么呢?”
“玉色山南边的开发。”赭鸿是个开发公司的工程总监,俗称包工头。
贝乐随口问:“哦?玉色山别墅群除了业主谁都不让进,到底有豪华?少钱的房价?”
“得,问都别问,”赭鸿几口喝完热开水,“南边就八栋别墅,天价!赭雄——上几盘点心!”
“都是谁买啊?”贝乐给他倒了杯酒。
赭雄走过来,左手花生米,右手咸菜干,哐哐拍在桌上。
“咖啡屋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掉价!”赭鸿唾弃地嚼着花生米,自顾自说:“谁知道呢?当年东边十二栋,买去的都是名流,画家啦、明星啦,比如演萌萌的小白脸,弹钢琴的天才小白脸……”
元明清愣:“哪个小白脸?”
“赭雄!把我外套拿去抖抖。”赭鸿脱下脏外套,解释说:“《我的小男友萌萌》看过吗?那个男主角!”
“粗人!”赭雄呼噜接了去。
贝乐也竖起了耳朵,“不是不是,后面那个。”
“洋名儿不好记,”赭鸿动动手指比划了个弹琴的手势,“钢琴天才……好像是斯巴达?李。”
“是斯洛普?李吧?”贝乐含笑瞥向元明清,“小明,你被解雇了,明天开始跟赭老板混吧。”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江陈俩人犯痴呆跟罗莫声美不美貌真没太大关系!
就算不是帅哥吧,你想想,你放了假坐自个家里看春晚,吃着火锅还唱着歌,赵本山突然就推开你家房门,你不也得犯痴呆?
祝大家新年快乐!每天的心情像跃进亲冯趣样开心;身体像兆唯非礼贝乐样活泼;爱情像冯趣搞定跃进样酷毙;气质像贝乐照镜子样销魂;运气像无敌弹钢琴样顺畅;赚钱像明清干无敌样给力(囧,银摩啊银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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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心呦肝儿喂 ...
【郑重警告】你还在跟哥们住间屋吗?你还在跟哥们睡张床吗?切切谨慎!我有两个同屋同床的直男哥们相爱了!
贝乐刷开论坛,看到江兆唯今晚发的帖子红火火地飘在顶端,他温软宠溺地笑了笑,点开帖子,屏幕闪,主楼显示出张汗流浃背的后背裸【打码小妖精戳戳这个词,需要打码咩?】照!下秒,贝乐口柚子茶喷了出来,忙不迭抽几张纸巾,手捂嘴咳个不停,手慌乱地擦去键盘和屏幕上的水。
那张照片是冯趣的!除此之外,还有段令人发指的文字内容。
调|教boss:如图所示,我这个朋友是个拳头刚硬的纯爷们,嘴巴恶毒,我且叫他酷bb;另个朋友就不用图示了,就是娘娘腔的大块头,且叫他爷羞羞。酷bb和爷羞羞因为工作关系,纯洁地同床共枕年,在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酷bb喝了,粗暴地把爷羞羞摁在床上,吻他的唇!吻他的唇!吻他的唇!吻他的唇……
“酷bb……”贝乐的头皮阵阵地发麻,庆幸冯趣没无聊到逛这种白痴论坛的地步,要不江兆唯哪还能活命?
论坛里饥渴又八卦的宅男们如既往地打着鸡血踊跃回帖,不到半小时就刷了三页。
排排做赤果果:楼主,吻够没有?切入重点啊!
呻吟的猪:我勒个去!瞧那后背!瞧那翘臀!瞧那腰窝!比上次的boss照还销魂啊!
高调的宅:楼上所言差矣,boss是天生丽质骨架完美,而酷bb骨架小号,肌肉全是练出来的,不过练得点儿也不强壮,明显不是为了打架练的,是为了上床给力练的!看!线条柔和又野性,皮肤幼嫩丰腴,肉感淫味十足,好劲道!极品啊~~~
孤独的狗:楼上有文化!排你每个字!淫!味!十!足!强烈要求酷bb粗暴地把我摁在床上,吻我的狗嘴!吻我的狗嘴!吻我的狗嘴……
鸟大无朋:强烈要求楼主上正面照!我想看酷bb的酷咪咪是什么颜色!
狂怒的直男:我对这个论坛绝望了!么怀念大家有爱地讨论妹子和游戏的岁月,现在这里却成了基佬聚集地!痛心疾首啊!真诚请求主封掉鸟大这种下流胚的ip,以正视听!
鸟大无朋:直男兄,大家都在和谐讨论酷bb,你为什么偏偏针对我嘛?
这就素该死的爱啊:鸟大君,看我id
伤心个毛:这就素该死的爱啊+1
爱狗狗爱生活:这就素该死的爱啊+2
狂怒的直男:我呸!老子的女朋友瓜子脸儿长头发,等的漂亮!今天还主动亲我的嘴!纯属炫耀哈,你们这些意淫男人的基佬们死命嫉妒我吧!
鸟大无朋:兄弟我也是瓜子脸儿长头发,今天小宝贝还夸我漂亮,我高兴就亲了他的小嘴~
狂怒的直男:我日!你个死变态别拿自己跟我女朋友比!滚你妹的!
占座专用马甲:鸟大和直男另外开贴调情去!都不要歪楼了,楼主你快继续!
贝乐翻到最后页,也没有再找到调|教boss的新发言,于是拉回主楼,盯着冯趣的照片发愣。
照片明显是在地下室偷拍的,冯趣应是刚练完拳,打着赤膊,歪过头抬起胳膊用上臂擦额头上的汗水,濡湿了的工装裤裤头松垮垮地斜挂着,连尾骨都快看到了,肩背处的高光让汗水沁得泛出层金光,汗珠沿着肌肉的脉络往腰窝里流淌,连短短的头发丝上都饱含汗水。
贝乐喉头紧,咽了口口水,忙把网页关了,暗道惭愧,起身倒杯凉水喝下去,让自己冷静冷静。水刚入喉,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看那照片都会心猿意马,偷拍的江兆唯颗猥琐心岂不是要小鹿乱撞了?
——原来那小子不是双眼颗心都只叼着我!
想到此,贝乐那叫个酸啊,酸得心肝脾胃都在痉挛,哐地放下水杯,开门就往外走,还没走到江兆唯房门前,看到冯趣打开浴室的门,光着上身热气腾腾地走了出来,湿脑袋上搭块浴巾,□穿条垂顺柔软的莱卡运动裤。
贝乐冷眼:“穿这么少,不冷?”
“身体好呗。”冯趣以为他是关心自己,便好声好气地说:“你也锻炼锻炼身体,不怕冷。”
“没穿内裤。”贝乐与他擦肩而过,冷峻的眼神瞟向对方□。
冯趣往自己房间走,左手摁着浴巾,右手抹了把裸【打码小妖精疲惫扭扭】露的小腹,将水珠撩开,坦然地点头:“是啊,忘带了。”
贝乐说:“骚货。”
“啊?”冯趣怔在原地:骚货竟然骂我“骚货”?
贝乐打开江兆唯的房门,轰地关上,将冯趣的愕然拍在了门外。
屋里,江兆唯正在聚精会神地看小黄片,被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吓了大跳,惊弓之鸟般蹦起来,“啪啪啪”连按播放框右上角的小红叉,哪想,电脑就在这时死机了,卡在个很是淫【打码小妖精表示这个词必须打码!】乱的画面上。
贝乐抱手靠门,阴测测地微笑,“接着看,不必理我。”
江兆唯擦把冷汗,这才想起自己是个成年人,看个小黄片怕他个什么劲?于是嬉皮笑脸地扭到贝乐跟前,啵叽亲口,“贝勒爷,亲爱的~”
贝乐迈步走向他的电脑:“玩什么呢?”
“看个动作片,比如这样,”江兆唯伸手就要去捏他的咪咪,嘴里大叫:“神仙采葡萄~”
贝乐手长反应快,先步在江兆唯胸前狠掐把,在对方嗷嗷呼痛声中冷冷地评价:“没采到就先喊,你傻的吗?”
“哎呦……”江兆唯捂胸蹲了下来,表情痛苦:“我下次注意……”
贝乐坐在桌前,胡乱倒腾几下,将电脑强行关机后重启,瞅着江兆唯发笑,抬手拿下他嘴角的小块薄饼碎屑:“可丽饼好吃吗?”
“好吃死啦!”江兆唯若无其事地拔下移动硬盘。
贝乐加若无其事地把握住他的手,“别急,我看看你藏了哪些宝贝。”
江兆唯冷汗簌簌地往下掉,颤声哀唤:“贝勒爷!偷看别人隐私是犯法的!”
“你打110报警去呗。”说话间,电脑重新开机,贝乐点开移动硬盘的文件夹,出现串串乌烟瘴气的子文件名,黄的不黄的,让人目了然,除此之外,他轻松找到个奇怪的文件名,叫“心呦肝儿喂”。
五个贱兮兮的字,直击贝乐的心口,他瞬间被电得又酥又麻,用鼠标指过去,明知故问地凑近江兆唯耳朵,嗓音轻飘飘:“这是什么呀?”
江兆唯痛不欲生地抱头揪扯脑袋乱毛,嘤嘤哼了几声表示微弱的抗议。
贝乐毫不理会,点开文件夹,果不其然,华丽丽地刷出海量自己的照片以及视频,半裸的全【打码小妖精年后第天上班很忙碌】裸的、华服的简装的,模糊的清晰的,全是偷拍的。他点点头,默赞:美不胜收啊!
真是难得,贱小子的耳朵红透了。
隔壁房间里,门窗紧闭,亮着盏橘色的床头灯,暖风机呼呼地转着摆头,两个吃剩了的奶油蛋糕碟随意丢在地上,空气中弥漫暧昧而甜腻的暖香。
时断时续的亲吻声在晃动不停的被窝团里闷着,有人在呼哧呼哧地喘粗气,两具滚热而赤【打码小妖精表示这章很和谐,被锁很无辜】裸的身体肌肤相贴,四条腿交缠搓揉,双手在小心又饥渴地四下摸索爱抚——冯趣穿着长裤没穿内裤,趴着玩psp,陈跃进穿了内裤没穿长裤,俯在他身上,啃他的肩、摸他的腰、亲他的脸,亲了左边亲右边亲完右边亲左边……
冯趣两耳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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