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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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了个大包,要去旅行吗?”
“没有啊,”元明清撒谎不带眨眼,“今早在发财包子店买早点,碰巧遇到他家做周年庆抽奖,抽到个旅行包。”
“呦,”贝乐摸着下巴评价道:“这包款式忒土了,包子铺老板也只有这眼光。”
“说的是呢。”元明清诚恳的点头。
那对奸夫淫夫狼狈为奸,跑楼上去可劲儿地冷嘲热讽顿陈跃进,把那娘娘腔损得恨不得掘地三尺埋脸进去,嘤嘤嘤哭个不停。冯趣看不过去了,抢过皮鞭把他们全抽出去,“笑屁?弱智尿个床有什么好稀奇?滚!”
陈跃进哽咽:“就是咩!”
贝乐笑得东倒西歪下楼来往院子走,指挥江兆唯:“走,我要去那床褥子前拍个照留念。”
江兆唯两手贴着他的屁股,蹦跳地狗腿状附和:“是是是,快叫清清给我们拍个合照。”
随之,他们发现淡定帝,连带那个包,都不见了。
贝乐收敛起笑容,迅速反应过来:“江兆唯,去看看店里有没有少什么大物件。”
江兆唯转了圈,惊乍地嚷嚷:“老板!今天就要发出的盔甲……”看到贝乐的脸色,分贝连忙降低:“不见了……”
贝乐扶额:“混蛋!挑什么不好,偏要挑那副盔甲,限量的,有钱我都没地方再去拿样的,让我拿什么给订货的顾客?”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不和谐,必须把不和谐物全部删掉……
请大家谅解(不谅解也木办法,俺不想坐牢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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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触即发 ...
31、触即发
元明清顺利窃取盔甲,绕到富贵西点坊买盒专骗小孩的甜点套盒,然后泰然自若地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家哄小情敌去了。
李无敌睡到中午才醒,本来还能再睡会儿,可是肚子饿得叽里咕噜乱叫,把他给饿醒了。由于睡的很沉,他醒来后意识仍旧在梦游,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只是睁着眼发呆。
“肉兔兔~”元明清在床边俯视着他,拿着根钥匙绳摇晃不停。细细的钥匙绳上配了片比可乐盖小圈的徽章,只挂把钥匙,随着摇晃叮呤当啷响得清脆。
李无敌涣散懒怠的眼神逐渐聚焦在钥匙绳上,果然像猫咪捞毛线球般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捞,说话倒是落后了步,只发出几声哼哼。
元明清提绳子,微笑,“起床了。”
昏天暗地的睡了觉,昨晚酥麻的肌肉全复苏了,李无敌不动则已,动浑身上下从皮肤酸到了骨子里,不可思议地张开嘴,他沙哑着声音开了腔:“嗯?难受……”
元明清瞧对劲,忙弯腰扶起他,“哪难受?”
李无敌上半身被人抱着动不了,便扭扭下半身,“哪都难受……”
“呃,哪?你指出个地方,我给你揉揉。”元明清暗暗自责:糟糕,昨晚玩太过火了!常年缺乏锻炼的肉兔子突然运动过量,能不难受才怪。
李无敌闻言,也想找出个确切的“难受点”,他叉开两条印满吻痕的光腿,勉力弯曲膝盖左右拉开,伸直,分别抖了抖,转身滑下来卧趴在元明清腿上,两手扒开白嘟嘟的臀瓣,他扭过头,本正经地、眼泪汪汪地向法克密求助:“屁股疼,帮我看看是不是肿了!”
元明清深吸口气,仰起头缓了两分钟,将奔涌到鼻腔的鼻血赶回去,再低下头时,面色平静依旧:“有点点肿,红了,应该休息几天就好。”
李无敌不满,“你说要给我揉揉的!”
元明清恭敬不如从命,手指摁上去打着漩涡轻揉,喜不自胜,愁眉苦脸:“你还不影响睡觉呢,我小鸟借了你晚,也疼,疼得晚没有睡,唉!”
李无敌怜悯地歪头看他,感激道:“谢谢你。”
“不客气。”元明清扬扬嘴角,展露让人心疼的虚弱苦笑。
李无敌真诚地表示歉意:“真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向你借这么次了。”
“还有以后?那可不行。”元明清连连摇头,把钥匙绳挂在他的脖子上,“肉兔兔,这是我家的钥匙,下次来不用在门口等,被人认出你来就不妙了。”
李无敌拽着钥匙,忽然有点羞涩:“你是欢迎我下次再来?”
元明清语气伤感:“来玩可以,不行再借小鸟了。”
李无敌撅嘴,在心里嘀咕:行不行,可由不得你哦!
元明清从钱包里抽出三张照片,“来,上次答应你的,莎莎的照片。”
李无敌把抢过,“怎么只有三张?”
“不要太贪心么。”元明清好脾气的笑着。
“呦,你看!”李无敌翻看着照片:“莎莎比你壮点,你们根本不配嘛,你还是把她让给我吧。”
元明清锲而不舍地揉着,点头道:“比我壮小点,比你壮大点。”
李无敌悻然摸摸鼻子,回头看眼元明清,再看眼照片,嘿嘿傻乐:“你拍照没本人帅。”
“谢谢夸奖。”元明清态度谦虚。
“瞧你头发乱糟糟的,拍照也不整好发型。”李无敌挑剔地评价。
“头发短,从不打理。”
李无敌建议:“你穿浅色衣服显得精神,下次拍照别穿深色衣服。”
元明清虚心接受:“说的是,下次注意。”
李无敌笑嘻嘻地直盯着照片上的元明清,观赏了许久,猛然醒悟:“我靠!我让你给我莎莎的照片,你给我合照干什么?”
元明清很无辜:“你没说只要单人照。”
李无敌恼羞成怒地抖着那三张可怜的纸片儿:“莎莎坐在你的腿上,你们笑得那么开心,这不是成心向我炫耀吗?”
元明清心下冷笑,面上忠厚:“那怎么办呢?我只有合照呢。”
李无敌捶床:“给我剪刀!”
元明清心里闪过丝不快,但丝毫没有表露,很快找出小剪刀递给他。
李无敌撅着光屁股让情敌替他揉着后面,气哼哼地剪掉照片上的情敌,“不把你剪掉,我老是忍不住看你,真是碍眼!”
小洋楼里,电视正在放今天的娱乐新闻,今天的头条新闻是罗莫声夜宿总裁别墅,被狗仔队拍到下车时总裁给他搭风衣的照片,于是,风靡年的总裁潜规则罗莫声的谣言又掀个新高|潮。
三个员工看电视看的津津有味,不时点评几句,也不做事。
电视上,罗莫声面对镜头在大发雷霆:“你大爷的,你拍就拍了,扯我衣服干什么?你敢说你没扯?你再说遍你没扯?你们这些记者不要太过分!我凭什么要向你们解释?凭什么啊?妈了个逼逼仔的……”
“呦喂……喷火罗……”江兆唯隔着电视都能领会到罗莫声的杀气,畏惧地往后缩缩:“这绯闻我还真不能信,那总裁能受得了这性格?”
陈跃进啧啧叹道:“我看他演《我的小男友萌萌》,可爱啊,点都不暴躁么……”
冯趣支着下巴,“那种白痴偶像剧只有十七岁以下的无知少女才会看。”
“乱讲,”陈跃进辩白:“网友们都叫他师奶杀手呢。”
冯趣补充:“嗯,对。还有四十岁以上的妇女会喜欢他,但好像和你都没有毛钱关系。”
“呃……”陈跃进也感到羞愧:“我就是随便看看而已,挺,挺逗乐的,呵呵,呵呵……”
镜头换,换成斯洛普的专辑发布会,个女娱记在镜头前:“今天斯洛普没有出现在这个重要的场合,让粉丝大大的失望了,有几位狂热粉丝甚至痛哭失声……据娱乐公司里的知情人士爆料,斯洛普患有轻度的抑郁症,常离家出走……而斯洛普的经纪人伊树雪先生则称这种不负责任的言论纯属造谣……伊先生你能说几句吗?”
相貌气度和风头都不输给明星的经纪人摸了摸丝不苟的头发,道:“斯洛普是个艺术家而非花瓶,他对音乐和自身都要求完美,每天练琴时间长达八小时,希望把的时间利用在练琴上,希望大家谅解……”
冯趣若有所思地看向贝乐,语焉不详:“看来斯洛普又失踪了,老板,你就放小明几天假吧……”
贝乐手端个黑绒布面的空盒子,面色阴沉:“我定做的哈利波特徽章钥匙绳呢?”
众人面面相觑,江兆唯讨好人心地扮出怯怯的模样,代表群众发言:“我们没有动啊。”
“想你们也不敢动!元明清,反了你!”贝乐泄愤般把空盒子甩出老远,“陈跃进,那个定盔甲的顾客搞定没?”
“搞……搞定,”陈跃进颤悠悠地回答:“退款,投诉。”
贝乐鞭子抽过去,“让人投诉也叫搞定?还看电视!看你个逼逼仔啊?废物!”
“哎~呀~”陈跃进应声而倒,手脚并用爬向电脑,开工!
贝乐背着手狂躁地走来走去,四处发难,“冯趣,那个精油灯破了的顾客怎么解决?”
“赔三个,搞定,好评。”
贝乐怒斥:“东滨巷那里翻路,我让你绕路你不绕,偏要抄近路!车子哐当哐当乱开,精油灯就丢后斗上,五个破了三个!个两百八,赔三个什么本都亏光了。”
冯趣见他正在火头上,也不犟嘴,淡淡道:“抱歉,老板。”
贝乐用食指戳戳他的脑门,“下次给我注意点。”
陈跃进挤到他们俩中间:“老……老板,那天,那天好像是我去送的货,你别戳他,戳我吧……”
“你啊?”贝乐阴测测地笑,扬起皮鞭呼呼乱抽:“你这个败家的货!”
陈跃进抱头鼠窜,含泪控诉:“为什么你对蛐蛐儿是用手指戳对我是用皮鞭抽啊?不公平……”
贝乐气喘吁吁地坐下来:“被你们气死了!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
江兆唯立即奉上咖啡:“贝勒爷请用。”
贝乐端起来喝了口,啪地摔了,“速溶咖啡?我让你早起磨咖啡豆,你就每天拿速溶咖啡敷衍我?天两天三天四天,个月了!我不说你,你还来劲了是吧?”
江兆唯也摸不清贝乐为什么今天会发神经,按理说,赔些盔甲、精油灯之类的也不是第次了,贝乐从不为这些事当真生气。
贝乐心酸的不行:那个死男人当年只恨不能把头骨抠下来送我,现在学会拿我的东西去泡仔逍遥了!妈了巴子!
说白了,元明清看不得他和别人过的好,他也看不得元明清和别人过的好,两个人都独身耗着也就罢了,旦个人,矛盾触即发。
贝乐低下头,见江兆唯正忙着捡咖啡杯碎片,脸小媳妇般的可怜相。他不忍心再骂,丢下皮鞭抬脚上楼,“去给我买朵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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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西瓜vs玉米 ...
电视上的花边新闻还在继续,老板不在,陈跃进和冯趣又翘脚嗑瓜子看得不亦乐乎。某娱乐频道列出往日的八卦来总结大明星和总裁的恩怨情仇,罗莫声不留口德,毫无涵养,连主宰他生杀大权的总裁也难逃毒口,两个人时绯闻四起,时鸡飞狗跳,总裁永远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高姿态,罗莫声却是副疯狗咬人嘴脸,好不精彩!
元明清去而又来,冯趣幸灾乐祸地笑,学着贝乐的口气说:“小明,捧了西瓜还想捡玉米?”
元明清赶得有些气喘,进了门后就往楼梯方向走,听到冯趣的话放慢脚步,在楼梯口处缓口气,两手背到身后做出闲闲的模样,微笑答道:“那可不行啊。”
贝乐没有花吃,人在屋里跳舞,不开灯,拉起了厚实的窗帘,用老旧的留声机放着支印度韵味的慢曲。他两手插在裤兜里,微微歪着脑袋闭眼倾听调子,寂寥寥地迈着最简单而缓慢的布鲁斯舞步,十足自怜自伤的水仙花姿态。
元明清还是用张卡撬开门锁,堂而皇之地进入屋内关上门,话没出口,先温和地笑成了个无辜的痴汉——可惜没人欣赏,贝乐听到动静眼也不睁,照样装腔作势地踱步子。
“呵,老板,这么有兴致?我陪你跳曲?”元明清笑了阵没人理,讪讪地上前,从后面搂住贝乐,柔声说:“我打车跑了几家花店也没买到玫瑰,听说有个富豪泡妞,买光了方圆十里的玫瑰。”
“你怎么知道我要买花?冯趣向你通风报信了吧?”贝乐脚跟转,舞步不乱,“别叫我老板了,做小伏低的给谁看?这店本来就是兄弟档,半你的,爱拿什么拿什么吧。”
“惨,夫妻挡转眼成了兄弟档。”元明清耍贫嘴。
贝乐心平气和地与他商量:“抽你两个耳刮子如何?”
元明清及时改口:“兄弟档,兄弟档,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贝乐气定神闲地旋转,“很少见你对别人这么上心呢,新情人喜欢我定做的钥匙链吗?”
元明清紧随他的舞步,解释道:“我以为只是普通货品,不知道是你定做的,要不,手再贱也不敢夺你所好啊。”
“那好,还我。”贝乐故意拿声捏调:“那徽章是纯银敲的,嵌水晶和螺钿,不但贵,还是纯手工制作,要提前两个月定做呢。”
“我再给你定个,白金敲的,嵌钻石行么?”
贝乐这才睁开了眼,嗤笑:“算了,本来就是打算送你当生日礼物的。”
元明清愣,抱歉地笑笑,不言不语。
首曲子终结,换了首,贝乐捏着元明清的手腕,忽然转身扣住他的腰,不由分说摆出了贴面舞男方的姿势。
元明清理亏,暂时处于弱势,能屈能伸地抬手搂着对方的肩膀,亦步亦趋。
两个人身高相当,鼻尖点着鼻尖,贝乐不紧不慢地说:“莫声还是没长脑子,满嘴放大炮,以前成天跟人打架都是我去收拾烂摊子,现在还好有那个总裁忍让他,要不他得怎么混……”
“嗯?怎么想起他?”元明清有些心慌:贝乐很年没主动提起那个人了。
“看到他的新闻,就想想呗。”贝乐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他是我见过最简单的人,再歇斯底里的暴躁,也没对我发过脾气说过我句坏话。按这个理推论,他跟那个总裁真不像情侣关系,你说是不是?”
元明清冒出冷汗,满不在乎地反问:“问我?我怎么知道?”
“你感觉呢?”
“揣测别人不好。”
贝乐的手往他背上挪挪,“出汗了?这天气不热。”
“赶来的,路上急了。”元明清淡定自若。
个问得咄咄逼人,个答得滴水不漏,最后,贝乐高深莫测地扬嘴角,丢出四个字:“自作聪明。”
元明清心惊肉跳,往后退步提前终结这曲舞,“贝乐,有什么话直说。”
贝乐走到桌前关了留声机,沉吟片刻,说:“我被你折腾累了,本来下定决心独身辈子,耗个你死我活。不过今天改变主意了,给你两个选择,,老子不爽,你给我赶走新情人。二,我们从今开始别暧昧不清,干干净净做兄弟。”
“喂,我跟你已经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
贝乐扬下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元明清耸肩:“我的爷唉,别太小气,你见个爱个,我也没管过你啊。我这才刚上心个,八字还没撇呢,你就这样吃醋……”
“你没管我,也没吃醋,”贝乐扬手给他巴掌,“知道我见个爱个,还个个的往自己床上带?畜生。”
这个巴掌来势漂浮,并不用力,元明清梗着脖子挨下来,狡辩:“罗莫声我没动过。”
“对,他是第个,你还不知道怎么对付。”贝乐盯着他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用种既轻快又莫名阴森的口气说:“不过你也赢啦。”
元明清被盯得浑身发毛,垂下眼帘,装作受伤惨重地捂着挨打的半边脸,“让我,考虑考虑。”
贝乐点头:“好好考虑,选,老实跟我耗着。选二……”他语调转,狠声道:“警告你,以后我跟别人好,你再给我从中作梗,别怪我翻脸不念旧情!滚!”
元明清落花流水滚出卧房,长吁短叹地抹了把汗,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从做好独身打算后,贝乐就自己与自己谈上了恋爱,越发自恋得如痴如醉,般不会花精力去看别人眼或想与自己无关的事,顶偶尔发发小脾气,轻易不会发飙,可发飙起来神惧鬼怕,阴险的淡定帝也不是对手。
楼下,娱乐新闻结束,开始播放彩票开奖,陈跃进无所获,不由悲从中来:“我的手气是越来越差了,连十块钱都没中!”
冯趣扯过他手中的叠彩票,张张撕碎在他面前,撕张念张:“六块钱没了,三十八块钱没了,六十六块钱没了,百二十块没了……”
陈跃进捂耳:“不看不看。”
冯趣全撕干净,随手丢进垃圾桶,苦口婆心地劝:“跃进啊,我拜托你有点自制力吧……”
陈跃进捂眼:“不听不听。”
“捂你妹!”冯趣把脸肃,暴喝:“手放下!”
陈跃进听话地放下手搁在膝盖上,悲戚戚地埋怨:“都怪你不管我工资。”
冯趣头疼,“我有什么义务管你?”
陈跃进掏出几张钞票,“蛐蛐儿,刚发的工资只剩五百了,帮我看着吧。”
冯趣点起支烟叼上,扭头:“狗才给你看钱,自己学会盘算盘算五百块怎么花个月。”
陈跃进答:“没法活。”
“没法活去死。”
陈跃进起来:“反正没法活,干脆都花光算了。”
“回来!”冯趣吐血三升,抢过那点可怜的钞票卷卷塞进口袋里。
陈跃进熊般努力窝进他的怀里,红脸儿娇羞道:“早这样好~”
冯趣额角青筋直暴:“死开!”
江兆唯打外头回来,带着朵新鲜的玫瑰花。元明清下楼看到了,微感诧异:“你哪来的玫瑰花?”
江兆唯想也不想:“买的呀。”
“哪家花店?”元明清刨根问底。
江兆唯警惕地护着玫瑰花,撒腿往楼上跑:“不告诉你!”
贝乐如愿获得了玫瑰花,不知是垃圾堆里翻出来的,视若珍宝,边咬着花瓣顾影自怜,边狠狠鄙视元明清:连买朵玫瑰花给我的心思都没有了,还拿方圆十里都买不到玫瑰这个无耻的借口来骗人。可恶!会弹琴了不起啊?我明明比斯洛普帅了!妈了个逼逼仔的!
不过不打紧,消沉归消沉,仍旧不影响贝勒爷与自己谈恋爱。上次买了条民国式的军裤后,贝乐又口气买下军阀款的军靴军帽和军外套,此外,为了使背景与自身和谐统,专门定了套风格古旧的藤条椅和面印满桃花的屏风,花费巨大。
贝乐拈着玫瑰,美男鱼似的卧在长藤椅上闭目养神,时不时瞥眼落地玻璃窗印出来的自己,深感满意——如果能剔除背后的电脑和员工若干,就有意境了!
江兆唯从靠背后面出现,脑袋钻进藤椅条,撩起贝乐的外套下摆,哇唬口咬在对方腰上。
贝乐惊,轻笑:“小心我踢飞你。”
江兆唯嘿嘿傻笑,撅嘴在那浅浅的牙印上舔了舔,接着又咪啾咪啾地亲。
贝乐痒了,扭腰,“我真要踢飞你了!”
江兆唯继续上下其手,毫无逻辑地拍马屁:“贝勒爷,你帅成这样,搁在打战的时候,怎么也得是个师长呢!”
贝乐嗅了嗅玫瑰,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那肯定。”
江兆唯立马改称呼:“师座,你就从了我吧。”
这回贝乐没有口拒绝,他回想起元明清给他的答复,犹豫着拉长尾音:“让我,考虑考虑……”
“啥?”江兆唯拽着藤条,眼睛瞪得几欲脱眶,“真,真的吗?师座,你不是开玩笑吧?”
贝乐起身紧紧外套,照着镜子高雅地点起烟,不怀好意地保持笑容,加重语气:“不开玩笑。”不考虑清楚怎么把这贱小子干到死,不可轻举妄动,光凭武力压不住人,万他跟元明清样嚼不动,闹个两败俱伤就不好玩了。
陈跃进旁观至此,被天雷轰成了木炭,战栗着问:“蛐蛐儿,你听到了吗?”
冯趣不冷不淡的应:“嗯。”
“贝勒爷即将被兆唯勾引到同性恋这条不归路上了!”
“嗯。”冯趣冷着脸:不归你妹!
陈跃进摇晃着冯趣的胳膊,话中带话地试探道:“不容易啊!蛐蛐儿,同性恋也不是很遥远嘛~”
冯趣还是那个字:“嗯。”暗地吐槽:贝乐,瞧你即当婊|子又立牌坊,把这俩傻帽给骗的!
陈跃进见冯趣面无表情,想起他对江兆唯那犹如秋风扫落叶的态度,吓得心中哆嗦,不敢再提“同性恋”这个话题,生怕惹对方反感。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感天动地啊——”江兆唯喜极而泣,正欲再蹦跶,“跃进,快帮我把头拔|出来!”
“唉唉来了!”
“……哎呀呀要死啊!我的头!”
“这这……怎么拔不出来?”
“怎,怎么会这样?用力点!”
陈跃进加把劲:“二……”
江兆唯惨叫:“哎呦——”
陈跃进不气馁:“二……”
江兆唯悲号:“救命——”
陈跃进捋捋他的脑袋,企图捋小点:“加油,二——”
咔嚓……江兆唯的脑袋出来了,昂贵而脆弱的藤椅也断了。
贝乐窒,咬牙切齿:“妈了个逼逼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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