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王坛风云录(傲娇女王攻X无良二百五受) 作者:恩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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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销魂到极致了。他低下头,在报纸后面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干燥火热的下唇,嗓音波澜不惊:“些小道消息谣传你失踪了,你的经纪人今天出面辟谣,说你正在闭门勤奋练琴,定不会缺席周末的演奏会,请恶意造谣的好事者不要以讹传讹。看来你常离家出走,家人对此都很淡定呢……”
李无敌闷哼声,端起桌上的豆花屁股坐在元明清对面沙发,两条光腿人字形叉开大喇喇地翘上茶几,连吞带吸吃起豆花。
元明清没话找话说:“你还生气?”
“吸里呼噜吸里呼噜……”李无敌专心吃豆花。
元明清笑着,眼睛弯弯的,“你能给我张演奏会的票吗?”
李无敌的耳朵动了动,抬头看他眼他,继续吃豆花:“吸里呼噜吸里呼噜……”
“我是很想去听你弹琴的,可惜订不到,”元明清讲条件:“你给我张票,我借你嘴。”
李无敌连装矜持也不装半秒,搁下碗就腆着脸皮凑了过来,“唉”了声半张开嘴,狗儿似的吐出粉红的舌头——不是索吻,是求舔。
元明清命令:“舌头缩进去。”
李无敌刷地收回去,舌尖焦急地抵在下唇上左右滑动,“唉。”
元明清喜欢得心肝儿颤,他含住李无敌湿软的嘴唇不急不缓地连吮带舔,不时摸把对方的大腿屁股,心里蠢蠢欲动,绞尽脑汁寻思着要怎么合理有计划地把这个可口的家伙吃下肚去。
李无敌小动物般手舞足蹈,先是扭动着坐到元明清身上,小孩吃糖越吃越上瘾的架势,用力地啧啧个没完;吻了好会儿浑身瘫软了,依然不知足,两腿缠着元明清的腰,用脚跟小幅快速地磨蹭他的后背,似乎在表示很快乐;最后扳着他的肩膀又抱又掐,那是喘不过气了,但又贪心地还要,好矛盾啊!
元明清欲擒故纵地停下来,指腹摁在对方唇间,“结束了。”
李无敌睁开带着水花的眼睛,眼神飘忽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很失望地“啊?”了声。
元明清带着轻笑又附赠个暧昧亲昵的浅吻,“我要去上班了,拜拜。”
李无敌软绵绵地搂着他不放,“手借我,我再给你张票。”
“我个人听,不需要余的票。”
“那你要什么?”李无敌发急,“我有的东西都可以送给你或者借给你啊!”
元明清故作为难地沉吟片刻,“我现在想不出需要什么……要不,你给我开欠条,等我想出来了再向你要?”
“哦?”李无敌两眼放光:“可以开欠条?”
“是的。”元明清面上绽放出与内心淫|欲完全南辕北辙的纯洁笑容。
李无敌发现有机可乘,登时来了精神,指着展示柜上的几十辆名车模型:“我要那些,可以开欠条吗?”
“可以。”元明清笑得比耶稣还圣洁,“你要哪辆,哪辆就立刻归你,不过次只能要辆,只能在我家玩,还清欠条才能拿走。”
“那我要莎莎的照片!”
“……”元明清淡笑着默许了,“这个……我暂时没有,等你下次来再给你。”
“那还等什么?”李无敌自作聪明地招手:“快拿纸笔来!”
贝乐连夜把江兆唯全身上下擦干净,溜进他房里偷了条内裤给他换上,又守在洗衣机边囫囵涤荡烘干通衣物床单,终于赶在天亮之前将房间恢复原样。
麻药变成催情药,这让他重新思量元明清给他弄来的系列小玩意儿的安全性和可靠性,为以防万,他把所有东西全锁进柜子里,决定找个时间丢掉,不能用在江兆唯身上。
天边泛出浅浅的光芒时,他切都忙完了,却睡不着觉,怀着满心烦恼和愁闷,个人在院子里散散步,给那席玫瑰花浇些水,无意中看到玻璃门上的自己的影子分外优美,忙搬出面全身镜靠在树上,换各种姿势和角度举起花洒,把那几株可怜的玫瑰浇得东倒西歪。
从天边泛白直到阳光明媚,他穿着条红色方格内裤,欣赏着自己背着晨光浇花的优雅姿态,烦心事全抛到脑后,发觉每当自己忧郁的时候加迷人。当然,野性与优雅、粗糙与力感结合能使自己越发性感,为证实这点,他随手捞过的挂在枝丫上的粗帆布围裙穿上,手有力地举起修枝的大剪刀咔嚓咔嚓剪下两片叶子,展露线条完美的肱二头肌,另手将内裤往下拉了拉,若隐若现露出臀缝——
正当他骚首弄姿正来劲,看到两个手拉手起去上学的年级小朋友在院子铁栏杆外,统地目瞪口呆看着他。
“……”
“……”
“……”
“……”
小朋友a:“呜呜呜呜,他看到我们了……”
小朋友b:“不要怕,他关在里面,出不来的。”
贝乐:“……”
元明清这天上班又迟到了,小情敌向他借了次手两次嘴才肯放他出门。到了小洋楼,冯趣丢过来叠设计稿,“上次定做纪念册的客户对设计加了些要求,老板去厂家把设计稿拿回来了,你再改改。”
元明清接过来翻了翻:“改哪?”
“问老板去。”冯趣往地下室入口扬下巴:“他好像心情不好,个人打拳呢,你小心点。”
元明清眉梢挑:“江兆唯呢?”
“睡懒觉,还没起。”
元明清了然:“知道了。”
陈跃进捂着屁股艰难地从他身边走过去,“我去买早餐,蛐蛐儿,你想吃什么?”
“随便。”
元明清看着陈跃进步三摇地蹒跚挪出院子,不可思议地扭头问冯趣:“……他……这是?被你捅了?”
“嗯。”冯趣面不改色地应了声,闭口不提自己是用按摩|棒捅的。
“我以为……你是纯0。”元明清惊讶不小。
冯趣没好气,“干你屁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有怪癖,分外乐意写贝乐风骚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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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三二茄子 ...
元明清把设计稿夹在腋下,两手插在裤兜里拐进地下室。贝乐已经打完拳,横躺在沙发上休息,左手懒洋洋地垂下沙发,右胳膊则挡在眼前闭目养神,赤|裸的上身汗津津的。
元明清走过去坐在沙发扶手上,弯腰在他胸前摸了把,用指尖揉揉那颗消肿了的乳|头,故作好心地问:“还疼吗?”
贝乐动不动的闭着眼,闷声道:“不疼了,痒。”
元明清的腰弯得低了:“那我给你舔舔。”
贝乐这扬起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脑袋上招呼了巴掌,“滚。”
元明清顺势捞过他的手捏了捏,笑容仍旧无辜又和蔼,“江兆唯能舔,我怎么就不能舔呢?”那口气纯洁得像幼儿园小朋友问阿姨:“他能舔奶油球,我怎么就不能舔呢?”
“你还来劲了是吧?”贝乐破口大骂:“我让你弄什么?你给我弄来的是什么?想玩死我啊你?连我你也敢暗算?活腻了吧?这种玩笑也敢开!还好我脑子清楚没有乱来!要是把那小子干了,谁负责?反正老子不负责,你负?啊?说话!到这时候你就装哑巴,我操!”
元明清笑而不言,任由对方咒骂,他早习惯贝乐喜怒无常了,两个人是知根知底的,他知道贝乐骂完过过嘴瘾就作罢,不会真的跟他较劲。
江兆唯觉睡到大中午,睁开混混沌沌的眼睛,茫然地挠挠头,今天似乎跟往常并无二致,阳光空气房间还是昨天的阳光空气房间,床单枕头内裤也是昨晚那些个床单枕头内裤,但又有那么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他两脚着地起来,眼前花,两腿比面条还软,踉跄了好几步才稳,越发诧异了:哪里不对劲呢?
——当然,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江兆唯觉得自己可能是昨晚做了太春梦导致有点神经过敏了,强打起精神,他穿上件t恤,洗漱番下了楼,到厨房去倒杯水,边喝边拐进厅里,眼便看到了浓妆艳抹的陈跃进,水立即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大咳不止:“你们……咳咳……这是干什么?咳咳……”
陈跃进戴个假发化了浓妆,上身打赤膊□穿着条百褶裙,毛腿翘到冯趣膝盖上,粗声粗气地假哭:“清清要我跟他拍合照,好变态啊……”
冯趣专心给他刮腿毛,“只拍照算便宜你了,敢卖身给他?小心被他吃的连渣都不剩。”
元明清礼貌地解释:“我并不是什么都吃的。”
江兆唯眼角抽搐,撩起t恤领口擦擦下巴上的水,“老板,这玩的是哪出?”
贝乐脖子上挂着相机,正在调三脚架给货品拍照,极不自然地瞥他眼,“知道起来了?看看都几点了,有你这么懒的员工吗?让你轻松两天,你倒是越来越放肆。”
“呃……”江兆唯低头认错:“明天不会了。”
贝乐知道他现在定浑身无力,有心不让他干需要跑动的活,便丢给他本商品价码单,指使道:“早上进了批货,你把打过勾的东西挑出来,好好编辑货品描述,详细点,别偷工减料。”
江兆唯“唔”了声,贼溜溜地观察贝乐的脸色,心下有些懊恼:我说梦话吵死人了,打搅骚包乐几晚不打紧,但这么吵下去,弄得他天天睡不好觉,挺伤身体的,瞧,黑眼圈都出来了,这可不太好,我还是见好就收吧。
那边陈跃进已经穿戴整齐,被冯趣和元明清打扮得花枝招展,元明清将化妆用品全丢边去,对着镜头坐下来,拍拍自己的大腿:“行了行了,再打扮母猪也不会变貂蝉,你,坐上来。”
陈跃进羞愤地搂着冯趣:“我不要啦,蛐蛐儿,你赎我吧!才两百块!”
“死开,赎你这个没用的货干什么?”冯趣使劲掰开他的手指。
陈跃进声泪俱下:“客官,求你行行好赎了我吧,我会唱歌,会画画,还会跳舞,只要两百块啊!”
“两百块可以吃好几天了,再说,看你跳舞眼睛瞎掉谁给我钱治?”冯趣不为所动,冷面寒声地退到镜头之外去。
“人心凉薄!世风日下……”陈跃进只好捂住受伤的小心肝瑟缩着坐上了元明清的腿。
“真他妈的重啊,请你悬空坐,别真坐。”元明清敞开两臂横在沙发靠背上,“勾着我的脖子,亲热点。”
陈跃进果真勾住他的脖子:“我可是名门世家的大少爷,这种不雅照传出去以后我该怎么做人呦……”
元明清挑起他的下巴,“给我笑起来。”
陈跃进脸哀怨地往元明清的肩窝里钻,“人家不乐意啦。”
贝乐调好焦距,“看镜头,三、二、……”
陈跃进前秒还在较劲,当贝乐“二”字尾音刚落,他就条件反射扭过头面对镜头笑得见牙不见眼,手比成剪刀摆出美少女战士变身的pose:“茄子~哦耶~~”
贝乐:“……”
江兆唯:“……”
冯趣:“……”
元明清淡定地指挥:“来,继续。三、二、……”
“茄子~咪啾~”陈跃进脸贴着元明清的脸,笑得灿烂无比。
“三、二、……”
“茄子~嗯哼~”陈跃进捧脸做花骨朵状。
“三、二、……”
“茄子~哈哈~~”陈跃进自作主张换了条腿坐,咬手指装可爱。
“三、二、……”
“茄子~唔么么~~”陈跃进抛出连串飞吻。
“三、二、……”
“茄子~再来~~”陈跃进镜头感十足,每张都能摆出不同姿势。
贝乐头皮发麻:“小明,你还要吗?”
元明清抖抖腿,“不需要了,滚吧,我腿都麻了。”
冯趣嫌恶地看着陈跃进:“你好像很乐在其中嘛。”
陈跃进瞬间垮下笑脸,哭丧着呜咽道:“不是的,蛐蛐儿,你听我解释呀……”
元明清把照片放进电脑,用ps修了修陈跃进,他发现李无敌之所以眼光这么奇特对陈跃进见钟情,有很大部分可能性是那小子喜好强壮高大类型的身材——这点是从李无敌感兴趣的黄片中归纳总结出来的。
修完照片后,他摸着下巴,面对显示屏微笑地发了好长段时间的呆。李无敌这个从天而降的小情敌真是美味可口啊,让他在家时眼睛追着对方跑,出门则整颗心都在惦记着家里的秀色可餐,想起那小子就浑身骚动,恨不得立刻舔舔小情敌的嘴唇、舔舔睫毛、舔舔脸蛋、舔舔咪咪、舔舔肚脐眼、舔舔小鸟……对了,小鸟还没有舔过,今晚回去找借口舔舔。
元明清眯着眼浮想联翩,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
陈跃进蹑手蹑脚地从他身边飘过,飘向冯趣,打着哆嗦嘀咕:“蛐蛐儿,我好怕我好怕,清清看着我的照片淫|笑个小时了。”
冯趣冷眼:“神经病,你打算穿裙子到什么时候?”
陈跃进扭扭腰:“下面空空的,好凉快呀。”
冯趣见惯不怪地扭回头继续忙自己的,丢给他两个字:“死开。”
这天没到下班时间,元明清心不在焉地将订单要求的棒球帽logo勾出草稿,然后说出去买包烟,去不归。
贝乐阴沉着脸拈起草稿图,“小明是不是养宠物了?”
“养宠物?”冯趣露出感兴趣的神色:“他有泄欲新花样了?”
贝乐无语:“喂……”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这个暑假因为工作的事儿早出晚归,还常要去外地,没有时间写文,望大家谅解呀。等签下了满意的工作,我定专门空下天埋头写文三补偿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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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叫我法克密 ...
元明清总是归心似箭的原因没有向任何人提起,他确实抱着种类似于少女养了只小奶猫的心态,门心思都在惦记着,恨不得天二十四小时厮磨,能时不时捏捏他软乎乎的爪子,亲亲温热热的嘴,再咬咬肉嘟嘟的大腿屁股
——然而,兴冲冲地打开房门,元明清表露出的是无奈的笑容,“你怎么还没有走呢?”
李无敌晾着肚皮躺在地毯上打瞌睡,被开门声吵醒后,懒洋洋地扒开遮在脸上的薯片包装袋,睡眼惺忪地看向元明清,“唔”了声,正要说话,鼻子有些痒,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元明清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去抱他,“怎么睡地上呢?会感冒的……”
李无敌揉揉鼻子,另手习惯成自然地勾住对方的肩膀,“中午还有点儿热……”
“今天降温啦,”元明清眼里带着笑,俯视着他问:“是不是饿了?吃这么零食。”
“我……阿嚏!阿嚏!”李无敌连打两个喷嚏,撩起元明清的衣领擦擦清鼻涕,“回家没得吃,得吃个过瘾。”说着,又撅起嘴:“唔,借嘴。”
元明清把他抱到沙发上狠狠吻了顿,在唇舌交缠的间隙柔声问:“个人呆着闷不闷?”
“闷,那些片看腻了。”
“晚上带你出去透透气,你不是爱吃肉吗?让你吃个过瘾。”元明清不怀好意地笑:有猪肉吃谁还愿意看猪跑?
“不去……”李无敌叼着他的嘴唇含含糊糊地嘟囔:“我要戴墨镜帽子和口罩,热,烦,嗯……要不被认出来,麻烦……唔……舌头给我……”
元明清刮他的鼻梁,“我保证谁都认不出你。”
由于意外圈养了这只身价高昂的情敌,元明清特地搜罗了的切关于李无敌的各类正式新闻以及花边新闻恶补,得知这小子号称从小接受来自世界各地的专业人才对教育,十六岁时智商就高达百六,其实说白了就是被保护过度,没有去学校上过学。至于智商,是百六还是六十,谁知道呢?
元明清找来个假发盖在李无敌脑袋上,用梳子梳梳平整,浓密的刘海遮到了眉毛下方,“头发有点毛躁,我给你编个辫子,再化个妆……”
李无敌讶道:“你怎么会玩这些女孩子的把戏?”
“小时候妈妈很爱美,上班快迟到时她赶着化妆,我在旁边给她弄头发,或者她弄头发,我帮她化妆。”元明清坐在沙发扶手上,将假发分成了四股,熟练地编出个松蓬蓬的公主辫,“念大学时有个好朋友开了家酒吧,里面隔三差五会搞些化妆舞会什么的,我常去玩,帮忙给那些人打扮打扮。”
李无敌歪头看着他,没头没脑地冒出句话:“你挺能干的。”
元明清娴熟地用粉扑给他打了点散粉,动作丝毫没有停顿,面上的笑意却加深了些许,“我是挺能‘干’的。”
李无敌用精明且挑剔的眼神上上下下端详忙碌的元明清,颓然地叹了声,他好像突然发现莎莎的男朋友——也就是自己的情敌从各个角度观察都很英俊,并且又温和又能干。当然,这切他嘴上是不会承认的,但内心十分沮丧:自己跟这种人竞争危机感很强啊!
“喂,情敌……”李无敌踌躇着问:“你叫什么来着?”
“元明清。”
李无敌揉揉眼睛,“英文名呢?”
元明清凑上前去,小心吹掉沾到他睫毛上的细粉,笑问:“那个重要吗?”
李无敌盯着那张几乎要贴到自己眼前的温和笑脸,下意识顿了顿,心脏怦的猛跳了下,结结巴巴地嗫嚅:“我的经纪人说很重要,他只许我用英文名。”
“斯洛普……slope?你这英文名有什么意义?我的英文不太好,你能跟我说说吗?”元明清用食指拂过他的眼角,抹上层淡淡的青紫眼影。
“我怎么知道?我也不太会英文。”
“不太会?”元明清在自己嘴上涂了层唇彩,落落大方地印到李无敌嘴上,又蹭了蹭,蹭匀些,脸理所当然,好像上妆程序就应该是这样,然后才假装惊讶地问:“你家没有给你请英文老师吗?”
“请了,不爱学。”李无敌对那张离去的嘴唇不舍得抓心挠肺,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强行吞了口口水,对自己说:不能借了,今天已经借过好次嘴了!
元明清抽张湿纸巾擦掉嘴上残余的唇膏,本来想说自己没有英文名,话到了舌头上打个弯又吞回去,轻描淡写地说:“我的英文名叫法克密。”
李无敌点头:“哦,法克密。”
“你就这么叫我吧,”元明清努力控制脸上喷薄欲出的淫|笑,正色道:“不过你别告诉别人,我连莎莎都没有告诉呢。”
李无敌本正经:“知道了,法克密。”
太阳下山后,法克密牵着斯洛普出门逛马路去了。
李无敌的自身条件比陈跃进好,眉目清俊,皮肤细腻,不毛,骨骼也瘦削,扮起女孩子不那么五大三粗,但青年男人的身材套着件立领的小洋裙还是有些违和感。然而,这份违和感偏偏显得那么诡异地性感,元明清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眼,淫|欲波涛汹涌,面上淡然如水,“想吃什么偷偷跟我说,声音千万别被别人听到,不然露馅了可不好办。”
李无敌欣欣然状,“好!”
两个人去家破烂店点锅毛血旺,吃个底朝天后,李无敌舔着辣红的嘴唇在元明清耳边说:“法克密,我还想吃。”
接着换家大排档点招牌水煮牛肉,李无敌恐怕是第次这么肆无忌惮地吃肉,两眼冒金光,风卷残云般呼噜噜狂吃,高兴地嘟囔:“好爽……法克密,我会记得你的。”
然后,再跑公园去租套烧烤用具,借着月光烤五花肉,李无敌吃了三盘后,已经对肉没有欲望了,看到剩下的五花肉就反胃,有气无力地摇头:“法克密,我不行了……”
元明清只好退掉烧烤用具,转而带他去公园外的夜市小摊买两杯鲜榨果汁,边喝边往回走。李无敌喜滋滋地说:“果然没有人认得我。”
“穿女装会不会不适应?”元明清亲昵地拉着他的手,伪装成对恩爱小情侣。
“不会。”李无敌扭了扭腰身,“下面空空的,好凉快啊。”
元明清微笑着哑然了,脑子里煞风景地冒出同样说过这句话的陈跃进,正要用苍蝇拍打开,耳边就应景般传来串咋咋呼呼的嚷嚷:“哎呦~清清~你这个死冤家也出来散步呀?”
元明清额上青筋跳,将李无敌往自己身后拽,压低嗓音嘱咐道:“碰到莎莎他哥了,快装哑巴。”
陈跃进踩着双人字拖扭二摆的过来了,惊乍地问:“这位美女是谁呐?清清,是你女朋友吧?”
冯趣两手插在裤兜里跟在后面,有陈跃进在他什么也不必说,只点个头向元明清打招呼。
元明清对上冯趣嘲弄的眼神,下意识解释:“不是,是我……远房亲戚家的妹妹。”
“哦……原来不是你女朋友啊!”陈跃进热情地望向李无敌:“我叫陈跃进,是你哥哥的同事。”
元明清抢着说:“她是哑巴。”
“哑巴?”陈跃进有点儿失望,不过仍旧傻笑:“妹子叫什么?”
元明清代他回答:“李斯斯。”
冯趣玩味地撇嘴,吐槽道:“跟陈莎莎的名字有异曲同工之妙。”
陈跃进那榆木脑袋哪会明白他暗示什么,含羞带愧地嗔道:“你讨厌!”
元明清见陈跃进习惯性装娇卖嗲,心里大叫不好,生怕会被李无敌看出端倪来,忙转移话题:“你们怎么也出来溜达了?”
“今天大家都懒,没人愿意做饭,贝勒爷拉我们上路边摊吃炒菜。”陈跃进的眼神在李无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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