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魔教教主求别抱 作者:烨佑一
点柔软。
“啊――”尖叫声划过耳际,接着温子皓就觉得自己的手臂被一把拉住,拉人的手掌还在微微颤抖。
温子皓马上警觉地看向周围。他昨晚害怕后有追兵,一直挺到天色蒙蒙亮时才闭眼睡觉,怎知这时竟然有情况?明明他并没有听到一点动静,也没有感觉到杀气……
温子浩四处打量,却见教主大人手脚慌乱地躲得远远的,脸上有易容看不出表情,可是嘴唇已经变成青紫色了,还哆嗦个不停。
只见原来他躺的位置正爬着一条约三尺来长的赤练蛇,。
叶奕辰觉得手脚冰冷无力,全身颤抖。他躲远后又哆嗦着回头,生怕后面也窜出一条蛇来。
他见温子浩一剑下去就砍断了那蛇的七寸,惶恐地向温子皓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他,手臂越收越紧。
啊!
谁来救救他!
那样冰冷的动物,全身都是鳞片,柔软的身体,弯曲着向前爬行,一双双冰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嘴里吐着芯子,一条接一条张着血红色的大嘴向他扑过来。
他的右腿已经没有知觉了,左臂又一痛,随后感觉到冰凉的温度贴在他,可是很快也没有感觉了。
他右手胡乱挥舞着剑,蛇血溅了他一脸,可是这些飞溅的血液也没有任何温度,他只有僵硬着把剑不停地挥舞着,不停地砍,千万不能停下了,停下了他就会死……
“小白,小白,别怕。只是赤练蛇,没有毒的。别怕别怕,小白,大师兄在这呢!”温子浩感觉得出怀里的人的颤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谁知,怀里的人非但没有安稳下来,反而越抱越紧,两根平时没什么力气的细胳膊绷紧了力气抱住他,居然勒得他发疼。
“小白……”
温子浩抬起叶奕辰的头,他的脸上擦着易容的胶泥,根本看不出什么,可是两只眼睛的眼神涣散,似在噩梦之中,嘴唇青紫地兀自颤抖,牙根咬得紧紧的,从嘴角里透出一丝血丝来。
温子浩心中大骇,不知他怎么会吓成这样,忙一下点住他的昏睡穴。
叶奕辰身体一软,环住温子浩的手臂自然放松,倒在温子浩的怀里。
温子浩再也不敢耽搁,抱起他,运起轻功向最近的五灵镇奔去。
叶奕辰再次醒来是在客栈里,他睁开双眼,只见桌上一灯如豆,温子浩正倚在他的床边浅眠。昏暗的灯光之下,那人的脸清秀俊逸,剑眉飞鬓,长睫如扇,鼻骨秀直,厚唇殷红,绵长呼吸隐绕淡淡的阳光味道,令人感到安心。
教主大人忍不住伸手去拨弄他的眼睫,柔软的睫毛扫得他指尖儿痒痒的。
温子浩被惊动,睁开了眼睛。
“小白,你醒了?觉得怎么样?”温子浩的双眼还是赤红的,皱起的眉间带着些疲惫。
“我没事。”教主大人想起昏迷前的事情,忍不住又一阵轻颤,但很快镇静下来。
他是很怕蛇,从前义父的训练对他来说是毛骨悚然的,但是他自己也特意去训练过,让自己克服对这些柔软的冷血动物的恐惧。其实只要提前做好心里准备,他也不会害怕到这种程度。
可能是这次离得太近了,在他刚睡醒最放松的时候,突然用手摸到了那些冰冷的鳞片,那条长蛇还爬在他胸前,所以才会突然发作成那样。
温子浩依旧是忧心忡忡:“对不起,小白,我不知道你会那么害怕,我……”
教主大人打断他的话,说道:“我没事了。我只是被突然吓了一跳,大师兄放心。”
“我找大夫来看过了,大夫说你惊吓过度、虚火妄动、上扰心神、心血不足、心阳衰弱,要好好修养,等一会儿小白还得吃药。”温子浩面带自责,对叶奕辰受惊生病了这件事十分懊恼。
“我真的没事,大师兄。”叶奕辰见他还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转移话题道:“大师兄你为什么要洗去易容?”
“大夫来看过后说让你一直睡着,自然醒来最好,我见身上和脸上都溅了蛇血,怕你醒来时再害怕,就换了衣服洗了脸,连你身上的衣服也都换洗过了。”
叶奕辰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已经洗净了胶泥,身上也换了干净的亵衣。
温子浩重新对着镜子拿起胶泥涂涂抹抹,转过身来又是以前那个虬髯大汉的形象,对叶奕辰说道:“大夫说醒了就要吃药的,我去叫小二把温着的药拿上来。”
店小二把药送了进来,温子浩见叶奕辰一口气把药都喝了,半点没有撒娇耍赖,更是心疼他,也不敢再逗他了,直接把所有的计划一点不落地讲了出来。
原来他久未回家,现在从天一门出来,按计划是要去咸阳单家寨,但时间充裕,就想着可以拐到家里去看看。
他早早离开天一门本来是为了吸引殷银阁的视线,可是从他易容后就没有见到殷银阁的半点眼线,可见早就把殷银阁甩开了。而且这样向着咸阳的反方向走,殷银阁的人更是不容易找到他的踪迹。
接下来几天叶奕辰都没有出门,按大夫说的静静养病。
教主大人自己对养病这件事倒是毫不在意,趁着这几天的时间一口气把云水决练到了第三层。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养了好几天,教主大人终于被批准可以出门了,温子浩与他一商议,今天直接就回家。
温子皓很久没有回过家,也不知道家里平时都缺什么,就按照每个人一份礼物先准备着。
给温父的是两坛风州酒,给温母的是十斤弹好的棉絮,给二弟的是一块顺滑细密的布料,给二弟妹的是一盒胭脂,给三弟的是一本《千字文》和一本《幼学琼林》,几个儿时好友也是背了几坛酒,还买了鸡鸭鹅,猪肉,活鱼等,最后还给小侄子买了个拨浪鼓。
教主大人吃惊道:“大师兄已经有了小侄子吗?”
“是呀,二弟家的孩子,按说应该有四、五岁了吧”温子皓正忙得满头大汗,抽空答道。
他买的东西太多,只好把两匹马寄存在客栈,雇一辆马车,此刻正在把东西一点一点搬上马车。
教主大人从来没有去长辈家拜会要送什么礼的概念,只备了几盒点心,听说家里有小孩,又去买了一包核桃酥和松子糖。
早饭吃完,二人就坐上了马车赶向温子浩的故乡永安村。
万里晴空,空气里传来泥土和青草的味道,闻着好像能够感受到有无数的新生命悄悄地从土里冒出来一样。一只蜻蜓高高地飞在天空上,鸟雀们在树枝间跳跃欢鸣,地里的青苗也娇嫩可爱,青翠欲滴。
赶车的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叔,一脸憨厚,操着浓厚的乡音跟温子皓搭话:“小娃子从哪里来啊?”
温子皓已有二十七岁,却被人称作小娃子,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大伯,我们从晋阳来。”
“过来探亲还是游玩啊?”
“我们是探亲的,我老家是永安村的,大伯知道不?”
“知道知道,永安村要走上半个多时辰呢”
教主大人靠在温子浩身上,被马车摇得恍恍惚惚,一会就睡着了。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已经快要进村了。
温子皓正一脸兴奋地看着这个他呆到八岁的小村子。农村里四五岁的男孩子已经满村跑去玩了,温子皓对附近的景物都熟悉的很,见叶奕辰醒来,就拉着他,跟他讲那些他小时候的记忆。
“前面那条小池塘,里面有好多的鱼,可是特别不好抓啊。
有一年大概是三月吧,家里没有什么存粮了,也没有什么新鲜下来的菜,整天喝番薯粥,我就和大虎,三胖一起来这河边抓鱼。
那天天气很冷,不能在池塘里多待,时间长了容易冻得脚抽筋,我们就在身上绑上绳子,轮番下去抓,好像那天被我们抓到了六七条鱼呢。
不过,那天晚上娘很生气,狠狠地抽了我一顿屁股。
看到前面那片树林没有?那是一片桂花树林,现在看不到,等到八月,会开出满树的金黄色小花。
小时候我爬树很厉害,就拉着二弟去摘桂花,二弟那时大概有四五岁了吧,跟在我屁股后面,想爬又爬不上去,只好在树底下等着,帮我把桂花放在箩筐里。我记得那时我一个人摘了快要两个箩筐了,是村子里小孩中,摘得最多的。
娘把那些桂花放在坛子里,加了蔗糖腌上,我就天天在那盼着,终于等到娘说可以吃了。我一尝,又香又甜。后来每天都和弟弟央求娘亲给一点。真好吃啊。”
……
温子皓的表情一会儿一变,生动得很,说到会爬树,能抓鱼,就扬起眉毛,一脸骄傲的神色;说到他娘打他屁股时,就皱紧眉毛,一脸怕痛的表情;说道桂花蜜好吃的时候,又舔着嘴角,一副嘴馋的样子。
教主大人看着这样表情多变的大师兄,听着他说的那些事,觉得又新奇又好笑。
从他第一次见到温子浩时,知道他是名门正派的人,就根本瞧不上他,只觉得他道貌岸然,一脸正人君子样,其实说不定心里藏着多少阴暗狠毒。
后来在天一门与他相处,看到大师兄严肃地处理门内事物,认真地练武,温柔地对待他和二师兄、三师兄,认为他一本正经,严谨果断。
再从池大叔家这一路上,大师兄老是逗弄他,跟他开玩笑,他又觉得大师兄不拘小节,放荡不羁。
而此时的温子皓却是孩子气的,愉悦生动的,可能是要回到自己父母跟前,真的觉得亲切自在吧。
至于他说的那些事情,教主大人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也没有做过。
他不到五岁就跟在义父叶晟展身边。最初的时候还没有左护法阎言,他被上一任松若长老卢彩衣照顾,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义父教他武功,卢长老教他识字。
晚上的时候义父会教他练习内力或在寒玉床上锤炼身体,他身边一个玩伴也没有,也不知道别的小孩的童年都是怎么过的。
原来外面的小孩子都是这样长大的啊!
会爬树,会下河,会光着脚在田边玩泥巴,会四处掏鸟蛋,会采蘑菇,采野果,捉虫子,会跳房子,丢沙包,会骑竹马打仗,会放风筝,会堆雪人,若是过了节,会买花灯,还会放许愿船,当然如果做错了事,还会被娘亲打屁股。
这样的生活听起来真不错啊!教主大人心里默默地想。
正想着,马车已过了村口,温子皓他们沿着村里的主街,慢慢来到一座小院前。
院落不大,却收拾得干净利落,充满生机。正面一间穿堂瓦房,左右连着两趟厢房,院门口挺立着两棵粗大的柿子树,枝叶婆娑。
一只大黄狗见有生人,“旺旺”地叫个不停,两只老母鸡领着一群毛绒绒的小鸡,正闲悠悠地在树下觅食,挂满丝瓜、豆荚的篱笆上,绿油油的叶子淋浴在温煦的阳光下,给人带来欣欣向荣的感觉。
屋内一农妇听到狗叫声,开门来看,只见她一身布衣短挂,脚底一双厚底布鞋,头发只随意挽成一个鬟,已见鬓角斑白,眼角也有丝丝细纹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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