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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23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小攻皇帝,双性受) 作者: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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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得她叔父被调两江做总兵,她便偷偷跑了出来,又过回了稍稍自在点的生活。

    现在对上郎商,她完全是将憋了满腔的气都发泄出来,故而每招既灵且老道,郎商和她对了两招,马上不敢小觑。

    话说文无第,武无第二,林仪林指挥使,其身手是有无数人盛赞的,甚至做了皇帝的武师傅,自然不是徒有虚名,林襄用的是他的成名剑法,便也不会是绣花枕头。

    高手过招自然精彩,只要没事的最后都跑来看了,郎商被林襄用剑勒住颈子的时候,郎商颓然地认输了,而且认得面红耳赤。

    林襄这时候也没有在郎商跟前趾高气扬,而是说道,“你们作为大人的近身侍卫自然了得,不过我三岁开始习武,难道是白习的吗。”

    郎商红着脸对她拱了拱手,飞快地跑了。

    刚才林襄最后几招,因为是贴身战,最后林襄要把郎商紧紧勒住的时候,郎商本来是有瞬间的机会反攻的,奈何他感受到个软乎乎的胸部,马上就脑子懵,输了。

    郎商面红耳赤地回到了季衡的房间门口去好,卞武和敬源看他回来,又脸红得像猴子屁股,就说,“怎么啦?”

    郎商低声道,“输了。”

    两人略有点吃惊,毕竟他们知道郎商还是有两下子的。

    两人也没有调侃郎商,只是嘀咕,“没想到他还有两下子呀。”

    郎商也不应,只是兀自脸红,之前他直在兄弟们跟前鼓吹林襄是女人,在此之后,他也不说了。

    房间里,杨钦治端着茶杯喝茶,对季衡说道,“我知道你心眼,不过,你这次最好不要算计铁虎。他是以诚待人的人,被人算计了,会十分恼怒,非报仇雪恨不可。”

    季衡也端着茶水喝,对杨钦治笑道,“这次可不是我要算计他,是你准备骗他吧。我既然代表朝廷要招安他,我就不会骗他上岸后歼灭他,反倒是你,你说了要和他起生活,又让我要藏好你不想见他。要是到时候他把你不见他的罪过加到我身上,你说,我要怎么办。是由着他对付我,还是反击呢。”

    杨钦治皱眉道,“反正我到时候会再写信给他,只要你不要想什么奸主意,我就保证他不会乱来。”

    季衡道,“希望如此。”

    季衡在船上也有很事情做,倒是不无聊,杨钦治却是直坐着发呆,无聊透顶了,虽然两人完全算不上交心之人,甚至在杨钦治没有起到这么大的人质作用之前,季衡直在想怎么将他的作用最大化然后再把他灭掉,但现在,两人却都从心里生出了莫名其妙的惺惺相惜之感。

    杨钦治坐得端正,捧着茶杯看着里面的茶叶发呆,然后突然说,“这日子闷得很,咱们来下棋吧。你这里可有围棋?”

    季衡看他没什么事了,本来已经去做自己的事去了,被他这么说,便停下了手里的事情,道,“哦,有。”

    杨钦治就来了兴致,“咱们来下棋吧。”

    季衡只好去拿了那个简易的棋秤来放好,又拿出黑白棋子来。

    这船是大船,除非遇到大风大浪,不然船中十分平稳,倒是不用担心棋子在棋秤上被摇得移动。

    两人下棋都是自己沉思不说话,下到后来,杨钦治就叹道,“在王启那老匹夫处,身边就没有几个会下棋的,即使会下棋,也是手臭棋,害得我的棋艺也退步了,哎。”

    季衡第次听他叹气,居然是关于棋艺,便道,“等你到了温州,温州乃是文化昌盛之地,书院颇,还有专门的围棋社,年年都有围棋大赛,到时候由不得你棋艺不进步。”

    杨钦治认了输,说,“再来盘。”

    季衡也开始自己拨子,然后开始下盘,季衡突然问道,“王启的侄儿王游,你可认识。”

    杨钦治抬头瞄了他眼,只见季衡神色如常,他淡淡道,“倒是认识,不过不熟。”

    季衡说,“这次没有抓到他。”

    杨钦治笑了声,道,“你说我无情无心,你才是心狠手辣吧。”

    季衡道,“嗯。”

    杨钦治没想到季衡干脆承认,手上的棋子迟疑了瞬才下子,却听季衡又说,“总要人来做的。”

    杨钦治听他这声音坚定里却带着苍凉,不由愣,便专心致志下起棋来。

    季衡回到温州,林襄怕被送回京里去,就变得加勤谨小心,简直是讨好地对季衡,倒让季衡都有些不自在了,只在心里叹气,没办法狠下心来。

    徐铁虎果真是艺高人胆大,直接就带着十几个人来和季衡做谈判,季衡边给朝廷写了折子,边就安排了徐铁虎的住处。

    而徐铁虎入港的那十几艘船,则被看管了起来。

    因杨钦治自己要求,季衡只好让他同自己住在了个院子里。

    付扬路跟着季衡,是领着另艘福船,现在上了岸,他便又安排了季衡所住院落的防卫工作,得知杨钦治要和季衡住在个院子里,就颇有不满,去劝了季衡,季衡对他好言道,“现在杨钦治是徐铁虎的软肋,放他在我的院子里住下,被好好护住,才是最好的安排。”

    付扬便也无话可说了。

    242、第三十八章

    因为皇帝十分在乎东南战事,当然,深层次的原因,是希望和季衡之间书信畅通,所以,自从季衡下东南来,本来就有的信鸽系统就是完善了,且还把官方书信驿系统做了全面的修整。

    在嵛山岛之战之后,朝廷很快就收到了捷报,皇帝得到这个捷报,却是按而不发。

    捷报不是季衡发出,而是姜时泽发出,不仅汇报了嵛山岛之战取得的巨大胜利:活捉了王启和杨钦治,几乎全歼王启集团,杀敌有两万之,而且还救出了万奴隶,击沉和烧毁王启集团的船只有上百艘,然后还缴获了不少船只和火铳火炮等,甚至还在王启的老巢里缴获了不少金银珠玉(因为是几军同时上岸,有人想要私藏这巨大的财富也不能,姜时泽只好按实写),也有很粮食;而且汇报了主要战略战术,其中就涉及到了主要立功之人(对于这种大型围剿行动,季衡每次安排,都会用几方力量,来是平衡战功,二来是有战功之后互相牵制,大家都是上头有人,又有季衡的监管,故而谁也不能隐瞒别人的功劳或者谎报功劳,以致造成怨怼或者人才的浪费),姜时泽在这上面,自然也是按实写,好歹也是文科进士出身,洋洋洒洒数千言,将这场战斗写得跌宕起伏,引人入胜,季衡的智谋和总指挥,许七郎的深入敌穴探清情况和里应外合,两江水师的机动围剿,赵致礼部上岸后的奋勇杀敌……

    姜时泽这份捷报,用了朝廷专门的信鸽系统往京城传了份上去,又用八百里加急又传了遍。

    这份飞鸽传书,只有皇帝人看了,看了之后他就沉着脸言不发。

    许七郎在嵛山岛役的功劳,加上到时候季衡为他辩护,皇帝自然也是拿他没办法的,即使是皇帝,也总不能罔顾黑白行事。

    所以皇帝心里又憋又烦,就当没有收到这份折子了。

    反正送入内阁的八百里加急奏报,再如何也还要七八天以上才能够送到。

    而有这些时间,皇帝下令处置许家的命令,便可以完全得到执行了,毕竟广州距离京城太远,这样传令下去,也至少需要大半月的。

    皇帝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在许家的事情上,皇帝同季衡向是存在很大的隔阂的。

    皇帝将这封密折不仅秘而不发,之后想想,直接将信在灯上烧掉了,又亲自吩咐柳升去抹掉了宫中信鸽局收到这封奏折的痕迹。

    反正信鸽传书总有可能会遇到传不到的情况,皇帝想,这次没有收到,谁还来怀疑他吗。

    皇帝虽然因季衡抗旨不遵不回京而十分恼怒,但是看到这嵛山岛大捷,他还是挺高兴的。

    这样个百战百胜的媳妇,即使是皇帝,也觉得与有荣焉。

    不过,季衡抗旨之事,也不能轻了就是了。

    皇帝因为心情好,之后季大人求见,他便也就召见了他。

    因许家之事,皇帝那召季衡回京的圣旨是已经发下去了,只是前去宣旨的闵芝南大人还没有回京,所以朝廷里还不知季衡抗旨不遵的事,而季大人则是根据季衡的性格,早早就知道儿子要做出抗旨之事了。

    想要救许家,季大人几乎是每天都要到勤政殿前来求见皇帝,要是他不来,回家了就对正妻没法交代,要是来了,也不过是浪费时间白阵罢了,这还是皇帝第次宣了他进去。

    柳升对季大人小声道,“皇上今天心情不错。”

    季大人自然十分诚恳地感谢他的提醒。

    季大人恭谨地往书房里去,皇帝没有坐在龙椅上,反而在里面暖阁靠近窗户的榻上,季大人进去后就恭恭敬敬行了礼,皇帝心情好,自然也对他热络,就温和地道,“爱卿平身罢,过来正好陪朕下局棋。”

    季大人谢恩起身领命后就躬身到了榻上另边坐下了,皇帝手里拿着黑子,修长的手指带着种刚毅的力度,皇帝看季大人鬓边生出了不少白发,就在心里有了些感叹,不知季衡回来,看到季大人鬓边的白发会如何想,会在心里责怪自己吗。

    皇帝边要和季大人猜子,边就说,“爱卿鬓边已经生了白发,切不可为国操劳而全然不顾自己。”

    季大人于是又要起身,皇帝抬手让他不要这般礼,坐下就好,季大人只好又坐下了,说,“为国鞠躬尽瘁,乃是微臣的本分。当不得皇上如此关怀。”

    皇帝就说,“可别说当不得这话。朕已经下旨召了君卿回京,恐怕他现下已经在路上,不久便能到京,到时候见爱卿你这鬓边白发,怕是要难过的。”

    皇帝这话,自然是当不知道季衡抗旨没有回京了。

    季大人也当不知道,道,“如今犬子已经能为皇上解忧,老臣也可以卸任归田了,即使他见老臣这鬓边白发,也当知生老病死之理,又有什么可太难过的。”

    皇帝叹了声,“总归还是要好好保养。”

    两人便开始下棋,季大人可不敢赢了皇帝,再说,皇帝的棋艺虽然算不得好,但是也不差,两人慢慢下着,便也轻松,季大人正要提番许家之事,这时候落地罩上挂着的珠帘就哗啦啦地响了起来,两人看过去,只见小不点杨麒儿正抓着珠帘看进来。

    奶母等人都没敢进来,只有柳升奔了过来,低声劝杨麒儿,“太子殿下,咱们出去顽。”

    杨麒儿却没有理睬他,只看向皇帝和季大人,然后自己往里面去了,柳升在外面对皇帝请罪,皇帝道,“出去吧,朕看着他。”

    柳升又告罪遍后才下去了。

    杨麒儿已经走得很稳当了,直接走到了皇帝的腿边去,皇帝把将他抱了起来,他本来手是扒在皇帝的脸上的,大约觉得他那新刮了胡子的脸颊太刺了,就皱了眉,在他身上动来动去,皇帝只好将他换个方向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杨麒儿这下就直接把抓住了棋秤上的棋子,只要有了儿子,皇帝很事情都是没法做的,例如静静地下棋。

    季大人起身对杨麒儿行了个礼,杨麒儿早会说话了,这时候居然学着他父皇本正经地说了句,“爱卿免礼。”

    声音又大又清脆,把皇帝直接逗笑了,而季大人在愕然了下之后也笑了起来,对皇帝赞扬道,“太子殿下如此聪明,不愧为储君。”

    杨麒儿也知道季大人是在赞扬自己,就笑着对他呀呀了两声,季大人也对他笑,皇帝说,“看来是无法下棋了,爱卿先下去吧。”

    季大人要说的话被外孙这么打岔,自然是没法说了,不过毕竟是自己外孙,身份又这么尊贵,还长得这么可爱,季大人心里对他爱怜得很,对皇帝行了告退礼之后,还对太子殿下行了告退礼,太子殿下看他要走,就咿咿呀呀地说,“不走。”还向他伸手。

    季大人简直是受宠若惊,本来要走的又顿住了脚步,皇帝也很惊讶,这是杨麒儿第次留位大臣下来。

    皇帝便对季大人道,“那爱卿留下来吧。”

    季大人领命就又留了下来,但他留下来后,杨麒儿时又不想理他了,他开始自己玩自己的,不仅抓着棋子扔来扔去,还是个好色鬼般地拉皇帝的衣领,幸得皇帝这天穿着圆领常服,才没有被他把衣领直接拉开。

    杨麒儿玩了会儿无聊了,要下地去,皇帝只好将他放下了地,季大人直盯着他看,他便走到了季大人跟前去,自从能稳稳当当地走路,杨麒儿是不耐烦任何人抱的,除非是皇帝,但是这次他却直接对季大人伸了手,“抱抱……”

    季大人激动得老脸都红了,向皇帝请示了之后,皇帝点了头,他才把杨麒儿抱起来。

    杨麒儿于是伸手就抓住了季大人的胡子,季大人阵惊愕,直觉胡子要被太子抓掉,但是想要护住胡子把他的手掰开谈何容易,于是十分苦逼,幸得皇帝不是看笑话的人,赶紧唤了柳升进来把季大人的胡子解救了下来。

    但是杨麒儿不要从季大人身上下来,他咿咿呀呀地说要出去,季大人看皇帝点头了,只好把外孙往殿外抱。

    抱到了殿外,檐廊下倒是阴凉的,杨麒儿就要下地,季大人只好又放下了他,他开始在檐廊上走来走去,看看这里,瞧瞧那里,不时又去扯扯侍卫的靴子,季大人就只好跟在他身后做跟班不让他乱走。

    除了季大人,自然还有十几个包括奶母女官侍女嬷嬷内监在内的人跟着,生怕这帝国储君出了事。

    杨麒儿走了阵又累了,就停下来要季大人把他抱回勤政殿去,他闹了阵,出了层汗,白嫩的面颊绯红,眼睛又黑又大又亮,漂亮得像个小瓷人,季大人抱着他软软的身子,心情激动,第次生出这是季家的种的感觉。

    姜时泽那般及时地向京城汇报了嵛山岛大捷,自然是受季衡之意,季衡以为姜时泽将这嵛山岛大捷报给朝廷后,皇帝就不会再对付许家,但他哪里想到,帝王的吃醋,可不是简简单单酸下就行的。

    季衡这边写给皇帝的奏折,有关徐铁虎投诚的,则是走正规的八百里加急,要十天左右的时间才会到,故而季衡就在温州直接招待了徐铁虎行。

    季衡虽然位高权重,但是因为年纪小,也从来不在老臣跟前摆架子,不过他自从下了东南来,便立下了很功劳,不仅是战略上,且在武器研发,军队建制,又拉了很军饷这些事情上,甚至他次次都亲临战场,每战必胜,军队是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在如此的军功之下,那些老臣也自然不敢因季衡的好性子而蹬鼻子上脸,每每都是十分恭敬,丝毫不敢对他有小瞧。

    也正是因为季衡的和气,那徐铁虎正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季衡把他招待得好,他本来估计并没有十分的意愿投诚朝廷,现在便也至少有了八分了。

    徐铁虎在以前本来就是吴王的部下,并不是般山贼海寇,故而他有着军人的纪律性,而且也有定的大局观,因此季衡和他说话便也不费力。

    243、第三十九章

    温州知府十分识趣,将自己的府邸安排给了季衡做歇息之用,自己家小则另作了安排。

    温州本就是文化昌盛之地,虽然因为朝廷的海禁政策而失去了前朝时候的繁华,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至今依然可见其盛世风采。

    温州的豪宅佳苑很,温州知府的这个府邸便也十分可观,季衡在里面已经招待过几次官员。

    徐铁虎向是大大咧咧,但每次上季衡这里来,还都要好好收拾番,穿着整齐合乎礼节。

    在花园里坐下,季衡便和他闲聊起来,季衡反正借着自己年纪轻,能装不懂的时候,绝对不装自己是大家,便和徐铁虎聊起东南带的海岛,季风,暗流等等。

    徐铁虎并不遮遮掩掩,能说的就说。

    他目光时常到处看,季衡知道他在找什么,不过也不点破。

    徐铁虎本就不是能忍之人,最后就直截了当地道,“为何自从上岸,便不见三公子身影。”

    他这般问,甚至是带着急切和责怪之意。

    季衡则故意做出惊讶的神色,“我知你前来投诚的诚意和要求,其中也包括要保证三公子的安全,以后不再计较他的身份,朝廷也是十分有诚意的,我们待三公子可不薄,他想要什么,我们都满足。诸如他要住在我的隔壁,诸如……嗯……其实是他死活不肯见你。我劝过几次,劝不动,只得算了。”

    徐铁虎有些恼怒,又有些悔恨,道,“他这人,能够将件事记恨至今,真是让人……”

    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只是暗自恼恨,也不知是恼恨杨钦治,还是恼恨他自己。

    恼恨了阵,又直直看向季衡,季衡这天穿着身宝蓝色湖缎圆领袍,少了平常穿着官服时候的严谨和死板,了几分潇洒和风流,徐铁虎像是第次发现季衡长得不错样,在心里“咦”了声,然后直言不讳地问道,“当初三公子写了两封信给鄙人,据说是你劝诫的结果,既然你能劝得了他给我写信,如何就劝不了他来见我次。”

    季衡手里捏着骨扇,用扇柄轻轻敲着手掌,道,“当初他给你写信时,便要求让我在之后护着他,不让你将他带走,且不想再见你。那时候我不得不答应他。”

    徐铁虎眉头狠皱,想了阵子后,深深觉得自己是被季衡忽悠了,对季衡怒目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他写给我的信里,明明说之后想同我起过日子,这才劝动了我放过你们来投诚,但当初他写这封信,竟然是以从此不再见我为条件,这不是故意耍着我玩吗。”

    徐铁虎长得人高马大,壮硕非常,季衡是个修长的身姿,在他跟前,简直像是小了两圈,他坐在季衡面前,稍稍近点,就让季衡觉得像是泰山压顶,所以季衡总是要坐得离他远些,徐铁虎发起怒来也不是等闲,不过季衡却点也没受他的影响,依旧神色平和,此时还直接像对待老朋友样,将手里的扇子放下了,就言辞恳切地道,“你心里分明知道这可不是我的罪过,现下朝我发怒,可是毫无理由的。”

    徐铁虎还是对他怒目而视,季衡却让他别生气,又说,“我且问你几句话。其,三公子当时写信,乃是事急从权,虽然是事急从权,难道当时那信不是三公子所写吗,既然是他所写,又不是我在旁边字句念给他的,那你说,难道那里面的内容,点也没有三公子的心意在?”

    徐铁虎心里可没有那么弯弯绕绕,被季衡这么说,就皱着眉不言不语,季衡又道,“既然那里面其实是有着三公子的心意在的,那又怎么能说是骗你呢。”

    徐铁虎看着他还是不言,但是神色却稍稍缓和了点。

    季衡又说,“其二,三公子明明关怀着你,但是却不愿意见你,也不愿意同你走,他对我如此要求,难道我能不满足他。我不满足他,只怕他对你再写封信,你只怕比此时还恼恨我。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我也是无奈呀。三公子不愿意见你这件事里,只有两个对象,个是三公子,个是你,与我却是没有关系的,这是你们两人的事。当然,解铃还须系铃人,当得你自己才能解开三公子的心结,你将这过错怪罪到我的身上,却是太为难人了。当然,既然现在三公子住在我的隔壁,我帮你对他带带话,他当是能够理解的。”

    徐铁虎只是脑筋直,从不知拐弯抹角,并不是脑子蠢笨,此时听季衡这般说,他便也反应了过来,季衡这话的意思是,他可以帮忙说动三公子,但是就看他徐铁虎有没有诚意了。

    徐铁虎直直盯着季衡,季衡也不怕他盯,神色平和而面带微笑,徐铁虎说,“你帮我劝劝他,当年的事情,的确是我做得不对,万望他能够原谅。请他不要这般对我避而不见了。这都少年了,他还记着当初,不愿意往前看吗。”

    徐铁虎说着,自己又恼怒起来,面色十分难看。

    季衡道,“那我便替你将这话带过去了,只是,他要如何想,我却是没法保证的。”

    徐铁虎说,“听闻你是能言善辩的,为何不在这事上为我出点力,要是你能帮我把这事办成了,我定然记住你这份恩义。”

    季衡却说,“世上最容易成的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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