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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3

    玉子金童(穿越,狡猾善良受) 作者:天望

    分节阅读3

    ,“啧啧,瞧这身皮肉……”

    他伸手摸了摸周奕的脸,“……别说北大营里还真有些好东西,只可惜是个男的……”他抹了把周奕的喉结,咂咂嘴,了无趣味地放开,起身往外走。

    那士兵两步走到帐篷口,挑开帘子,迈腿往外走时,意外轻绊了下地上的躺着的军奴。

    错步稳住身体,他低头看了看那双脚,顺势又看了看那脚的主人。

    地上的军奴轻蹙着眉,那双水气濛濛的眼睛泛着莹光,精致的五官,皮肤……让人有种欲狠狠蹂躏的快感。

    种奇怪的感觉慢慢从军士的脚底升起来,怀里也好像突然揣进只毛茸茸的猫咪,痒痒的……

    手指回忆起刚刚脸蛋上的触感,真的很滑很滑……

    身上的某处渐渐起了变化……

    ‘军营三个月,母猪赛貂婵。’

    “算你小子走运!”他三步并作两步饿虎扑食样欺身上来。

    “不……”绝望的声音 。

    “老子没上过男人,平时不好这口,谁叫老子今儿心不顺给赶上了呢!”

    说着七手八脚地解下佩刀,扔掉帽子,龇着口黄牙朝瘦弱的对方肩窝啃过去,手脚也随之乱扒着身下人的衣物。

    “放开!”愤怒的声音。

    “唔──小骚货,看得老子兴起。嗯,真滑……别急,小骚货,时间长着呢……唔唔,这碍事儿的绳子……”

    扑通──

    “哎哟──”

    “啊!不……”

    “呜嗯……嗯,呜呜……不!啊──”

    声惨叫。

    然后便是片刻死寂。

    没过会儿,帐篷的门帘动了动,人边撩开门帘边整理兵服边从里面走出来……

    周奕顶着涂得脏兮兮的脸,出现在帐篷外,衣服不太合身。

    他低头读着刚从那倒霉鬼士兵身上搜出来的纸──任命令。

    ……杂役营的守卫?

    他略微顿,刷刷把令书撕得粉碎,扔到边。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帐篷,地上躺着个衣着凌乱,五花大绑,目眦俱裂,并且被刺哑喉咙的士兵……

    想了想又折回来,抽出腰间的佩刀,拈在手里。

    蹲下,对上对方狂怒又恐惧的眼神,心平气和的开口,“你别怕,帮人帮到底。”

    说完手起刀落,尺长的头发顺顺当当的落在他手里。

    周奕办完事儿,快步离开。

    周奕在此处人生地不熟,离开军营的风险和难度恐怕太大,若能想法子藏匿其中…万许人的大营里…也不失为个好的隐身的好办法。

    周奕用着刚刚路走过听到的若干口令,穿过了两个区,四处观察,心里暗自筹谋隐藏的计划。

    在这个地方,身量般的他竟显得尤为瘦小枯干,路上吸引了不少眼球注意,虽然最大的弊端──他的短发──已经被他囫囵的掩盖住了,但想要逼真总要用心修整番,可这里太原始,连个称手的化妆工具也没有。

    那个把他发配到这里当军奴的大人物,他总觉得那人不会这么轻易收手;

    还有刚刚那个见过他的男孩都是隐患。

    被他刺哑作替死鬼的士兵他倒不太担心,据他推测那人百分百是个文盲。

    玉子金童 06(穿越,狡猾善良受)

    建档时间: 12/22 2007  新时间: 12/22 2007

    混个好身份怎么这么难!

    营区太大,找了个小时,终于被他找到了!

    个半敞的大帐,排排穿着杂色兵服风尘仆仆的年轻人在帐篷前排队,就像是招募士兵的那种。

    要混个新身份就得从这里开始,这得归功于那替死鬼士兵的只字片语,周奕随便寻个位置插进去。

    会儿轮到他。

    “你的调任令。”面前的书记官面无表情的要求,周奕浑身上下摸索了阵子,然后递给他张皱皱巴巴的纸。

    “噗──”书记官刚含了口的茶全喷出来,他憋着通红的脸呛咳地问,“这叫调任令?!”

    “俺也不认得,俺头头给俺的哩,俺就直揣着,这路上俺都贴身藏哩。”周奕说着土掉渣的话,抓抓头上的帽子,憨憨地着。

    就在刚刚,他看到其他人手里的调任令以后,随便从别人那里摸来张纸。

    没办法,见招拆招吧。

    “杨澈校尉──”书记官起来朝他身后不远处的年轻军官挥手。

    穿着身银色盔甲,龙行虎步走过来的青年军官接过手。

    字条上写着“晚饭:五个馒头,计二十文;碟牛肉,计二十五文;宿差旅,计百五十文……”

    ──是客栈的欠条字据。

    “没有调任令,下官没办法……”书记官两手摊,面带无奈。

    没有调任令就不能记录,不能记录就不能留他,但也不能把个仍在服役的士兵赶走。

    杨校尉抬眼打量了下周奕,他的衣服是属于建北营的,是步兵。

    “他原属军队应该是建北营;职能,步兵。姓名?”他最后是向周奕问话。

    “啥?”装傻。

    “姓名,你的名字。”

    “俺不姓名,俺姓丁,俺叫丁三哩。”

    “……”

    “年龄……”书记官记录了半抬眼扫了他下,“十六?”

    “俺十九了!”按照骨龄,确切的说是十九点三岁。

    周奕绷着脸表示着他的不悦。其郁闷程度直逼被人无故加了年纪的女士的惨痛心情。

    听他说自己十九,杨校尉和书记官都微微愣,仔细看了看了他。

    面目黝黑大致还算清秀,识别不太清楚,但身量骗不了人。

    听说有些偏远山区人家喜欢把自己孩子的年纪说大,按照他们习俗说,这样好养活。

    书记官又看了看他,下笔写“十七”。

    “籍贯,呃,就是问你老家在哪。”

    “平头山,西坡,丁家村。”

    ──当然是假的,但它的微妙之处就在于具体、准确,却毫无意义。

    “就写建州盘岭县吧。”

    盘岭县县内山,杨校尉心下叹气,上午登记就没遇到这么费事的。

    这样愚笨的人怎么能调来这个人人眼红的地方?

    他抬眼看了看天,自己还有堆事要做,这边得加快速度。

    他没有再问话,示意书记官给丁三纸任命令,还有步兵标记的铁牌,告诉他去步兵六队报到,尽快把他打发走。

    步兵是军队的主要战斗兵种,人且杂,隐藏在几千人里是个好选择。

    周奕心里却十二分不愿意。

    原以为凭着他这单薄的身形,怎么也不会被发配到这种正规军里,结果……

    早在他匆匆踩点的时候就发现医官最清闲,对调养他自己也最便利;

    马夫也不忙而且最不起眼,是个好选择──但听说马夫都是由被贬军官担当的,估计希望不大。

    步兵、骑兵都不好,规矩严格,辛苦太累。

    而且事实证明──他的猜想都没错!

    糟糕的是──没有人比他显眼了。

    早上出操的时候,全体出席赤膊上阵。

    放眼望去就数他矮,数他单薄,身上的皮肤…无论质量或色泽…点儿也不像步兵常年累月晒出来的粗糙麦色。

    最不明显的反而是头发,因为他也学大家在脑顶绑头巾,大致上看倒也没什么异常。

    对打的时候最难挨。

    他面东躲西藏的避免自己挨打,还要避免别人的碰触,面又要忍受来自四面八方无数的视奸。

    ──自军奴营区走过遭,他再也不会认为这里的男人是能管理好自己下半身的理性动物。简直是在挑战他的神经极限。

    周奕逼自己不去理会那些人。

    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周围的环境摸个透彻,然后应对。

    个月的工夫弹指挥间。

    ……………………………………

    某日下午 皇城 松露苑

    “切正常?”

    罗耀阳手中的笔突然停在半空中,眼睛从面前的文案移开,转到下面的武将身上。

    “说说怎么个正常法。”

    他这样问,弄得杨澈反倒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当初是他们要求“不要让那个军奴跑了或者死了。”

    他现在没死没跑,就应该算正常吧。

    “除了最开始的几天经常撒泼打滚之外,他现在正常起居饮食,不合群,不说话,经常被人欺负。”

    他安排下面的人日夜盯梢,详细报告给他,然后他再略微整理转述给他们听。

    “你让手底下的人替你盯着?”殷干问。

    杨澈反问,“难道你还指望我天到晚亲自看他?”

    想他个北大营的校尉,忙的事着呢。军营里上万口人,哪个有事他不得过问?当然没闲心只盯住个。

    “你亲眼见过他?”殷干又问。

    “当然,”杨澈奇怪地看了殷干眼,“瘦瘦小小的,送来的时候是捆着,我不会弄错的。”

    “继续盯着,不要松懈。”罗耀阳不顾杨澈的哀号,给他下了命令。

    这事儿有点儿古怪,不过当前罗耀阳实在没有精力去管这个。

    自打狩猎归来,父皇放在他身上的担子重了,天公又不作美,涝灾旱灾走马灯似的,要赈灾放粮也要杀儆百,接下来还有秋收征粮税务……

    若不是今天殷干无意提及,他还真把那只狡猾的家伙给忘到脑后了。

    “爷,工部侍郎晁大人,户部郎中李大人到了。”殷兑走进来,躬身报告。

    杨澈蹭地往后退了大步,“没事了,我去看看我堂弟。”

    说完规规矩矩地在地中央,单膝跪地,嘴里大声念:“下官告退。”

    这是他与他们的默契,朝臣的关系,朦朦胧胧雾里看花是最好的尺度。

    然后杨澈与那几位老臣擦肩而过。

    玉子金童 07(穿越,狡猾善良受)

    建档时间: 12/23 2007  新时间: 12/23 2007

    要人怕,还是要人爱,这是个问题。

    “小三,小三──”王大力的大嗓门在几里外就能听见。

    “什么事?”周奕和颜悦色地看着飞奔过来的人,他已经等他上午了。

    “我……我同乡要回去……回去探亲,你……你帮帮忙写封信给……给我家人。”大力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真搞不懂,即使有信,他的家人也看不懂,到时还要请教别人,既然是同乡回去带口信不就好了。

    不理解归不理解,周奕还是满口答应。“好,晚饭以后……”

    王大力打断他,“那就来不及了……”

    周奕也打断他,“你看我这边这么事……”

    他指指自己面前的帐本,“医馆的药还没搬过去,还有队长腿伤,我今天新磨的药,必须及时……”

    “我来,我来搬,还有啥好说地?!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某人大包大揽,乐颠儿的上套了。

    “那好,共三车东西,午饭前会到南门。”周奕再次打断他,狰狞本色露出来,连珠炮似的吩咐。

    “车给医馆,还有两车给伙房,通过味道你能分辨出来。伙房那有筐水果,份是我们自己的,份已经高价卖给了二队,你要负责送过去。这是单据,找他们画押。这是医馆和伙房的手令。”

    周奕边说边件件递给他东西。

    “如果别人也想要,就把我们自己的那份卖出去,不分大小律二十文个,回头我请大家吃酒。”

    “还有,你搬完药草就留在医馆。带上几个兄弟,收拾个好床位给队长。顺便把后院老藤上晒着的药分类包起来,到时候就听小郭的指挥……”

    “还有,队长明天早上不出操,点名册在这里,里面夹着他的假条,给文书帐送过去。”

    关于出操,除了头三天,周奕再也没去过。

    当然也没有被点到过名,使了点儿小手段,不值提。

    “还有……”

    后知后觉上了贼船的某人才反应过来,大嗓门有些歇斯底里,“天哪,还有?”

    “是的,还有,”周奕止不住笑地看着他,

    “你要的家书,我昨天就写完送到你同乡的手里了,和你准备的那个包裹起送去的,我放了只拨浪鼓,送给你侄子。”

    周奕前面的这个大块头,渐渐涨红了脸,眼里也慢慢有些莫名的湿润,周奕看着他感动得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像个孩子。

    他们过着简单的生活,怀着颗感激的心,还有金子般珍贵的灵魂,对生活充满了憧憬和欣喜,仿佛每时每刻的空气中都带着令他们愉快的甜味,让人感动,让人羡慕。

    这样的激情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享受到了。

    周奕慢慢收起了笑,闭上眼睛,用力吸了口,好像也要粘染上这种愉快似的。

    可惜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他缓缓地张开眼睛,王大力早就离开了。

    他把视线重新转回到记满冰冷数字的本子,重新拿起笔,低下头。

    握紧的拳头使指甲深深陷到肉里。

    他还在期盼什么?

    他还活着,这就足够了。

    夏末初秋,天气渐渐转凉,周奕手下的那些不法生意,也渐渐转到轨道上来。

    论到掌握商机没有哪个商人比他近水楼台,再说他瞄准的这块军需品采购原本就是空白。

    比起朝廷每年划过来的军需粮草,他这点采购几乎算是零头中的零头,给军需物品查缺补漏而已。所占份额小,自然不容易引人注意,但基数大,其实里面的利润非常可观。

    这样的肥差,在周奕参与之前几乎是伙房和军医帐下所有人避之唯恐不及的难题。

    因为是补漏,采购量比较少──当然是相对而言──这些活原本都摊给伙房大师傅和药库的库管头上的。

    而这些人──骨子里地地道道是耿直憨厚的军人,在面对各位供货商人时反应太业余,几乎被众奸商杀得全无招架之力。

    被哄抬上去的价格自然养肥了众商家,货物成了要质量没数量,要数量短质量的结果,让军营的‘上帝们’头疼不已。

    所以当周奕把这份‘劳心劳力’的活接手过去以后,除了原来的供应商人,可谓皆大欢喜。

    周奕代替原本的伙房师傅和药库的库管出面跟商家谈判,用的是公开招标的方式收进,让各位商家拼得头破血流,最后得到的当然是性价比高的好货源。

    周奕在这里狠赚了笔后,再以平价的价格报给军医院的医生们和伙房的师傅──就是这样的结果也已经让他们分外满意。

    这份工作,他也就当然不让了。

    至于人工……就是六队里的兄弟们,在他的怀柔政策下几乎成了他的劳工。

    军人就是好,力气大、效率高、还方便管理。

    只是那些可怜的六队兄弟们虽然能得笔不赀的外快,却连闲暇时间都没有,全被他利用上了。

    个人如果兼具了奸商们所有令人发指的邪恶手段,那他每旬都有大笔的资金入账也能成为另件让人头痛的事。

    周奕需要把这些妥善安排好,太繁杂事务让他必须找个帮手帮忙。

    所以他转到了军奴的营地──他从没想过他还会再回到这里。

    至少不是这么快的回到这里。

    周奕还记得那个眼睛大大的,瘦小枯干备受蹂躏的男孩儿,个罪臣的后代,个无辜的孩子。

    他不想把太力气放在找人身上,所以特地挑了出操的时候到这边来,但他没想到会这样容易──他找到那男孩儿时,他的那个小小的帐篷内外,挤了不少的人。

    他扶着那孩子起来,“还记得我吗?”

    这男孩身子瘦,身上的伤,眼睛茫然空洞。

    周奕皱眉才二个月没见……

    “哟,这不是六队的病秧子丁三嘛,怎么,不去医帐来这里展雄风来了?”领头的是十二队的鲁成,说话阴阳怪气,人渣个。

    周奕冷冷的目光个个扫过他面前的这些人,直到大部分人别开他们的眼光,然后用种严肃审问的口吻问“你们没有去操练?”

    “我们……我们今天当值……巡查。”有个小眼睛的人抵不住他的气势唯唯诺诺的解释。

    “在这里巡查?”他的声音冷。

    “嘿,嘿,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你为什么来这里……”有个壮着胆子反问。

    “你应该问他是不是挨不住他们队里的那些大块头,”鲁成仗着自己的大块头,逼向周奕,猥琐地逡巡着周奕浑身周遭,手指戳着他怀里的男孩儿。“所以要找个人当好姐妹……啊──”惨叫响彻营地。

    周奕面无表情地突然出手,借力打力地扭断了他两根手指,同时踹中他脆弱的膝盖部位让他跪趴在地,在下秒,随手掷出两把泛着青光的银针,把鲁成的班的狐朋狗友全都撂倒在原地。

    他把男孩推到边,自己走过去把揪过鲁成,膝盖顶着对方的前胸,面从腰里抽出支四寸长牙签粗细的针,好像钢钉样。

    针从鲁成的眉心开始点点向下滑,

    经过他的眼睛,他的喉咙,他的心脏,路向下,

    “知道这是哪儿吗?”最后周奕微凉的手指在他的脐下几分了按了按。“只要往这里轻轻戳,你这辈子就再也不能人道了。”

    男人身上没有比这儿脆弱的地方。

    “你说,我应该这么做吗?”他用礼貌的、温和轻柔的声音问。

    “我的手……”鲁成被折断的手指火辣辣钻心地疼,痛得他脸色煞白,额头大滴大滴的冷汗滚下来,可他丝毫不敢动动,那个尖锐的针尖透着刺骨的寒气,抵住他下腹。

    他个字也不想信,但是……

    “丁三,你要敢惹我……啊──,拿开拿开……”威胁的话因为入肉三分的银针,转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号。

    “做人要识相,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周奕操着教小孩子样的语气,语带神秘地,“知道我为什么能当军医么,因为我知道人身上的很秘密,每处的脉络神经,每处的敏感痛楚……而这根针……”他清清喉咙,玩弄似的,用手指轻轻晃动那尾银针,听着杀猪般的嚎叫,“我的心爱之物,可以让你感受到人间最美妙的事,当然也可以让你感受到最痛苦,最可怕的……当不成男人的滋味,想试试吗?”

    周奕笑开来,“现在离午饭还有好阵子,你说你能挺久呢?”

    周奕面无表情反覆搅动着那根针,针尖反覆划开腺体的疼痛不是人能抗得住的。

    他知道,但他对鲁成的惨叫充耳不闻,自始自终带着微笑。

    等着鲁成愤恨地咒骂和畏缩的哀嚎轮番上演,

    等他声音渐弱,小便失禁,

    等他只剩零落的喘息和求饶,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卑微求饶,才毫不留情地手起针落,给他记严重的教训。

    然后他又挑了三个人,也许是杀鸡儆猴的威慑力,他只是静静地对视,略施手段,便让他们精神崩溃,痛哭流涕。

    至于剩下的几个,他还没说什么,只是看过去眼就吓得他们尿裤子。

    目的已经达到,周奕收起针。

    “你们身上的麻药会儿就过,”

    他转过来斜眼瞟着鲁成,托着他的膝盖猛然扭,又闻得声惨叫,脱臼的部位接上了,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手指要找两根木棍夹紧,用冷水敷,废不废就看你的造化。”

    周奕起来,走过他们中间,“如果各位身体上有任何不适,可以去军医馆找我,我将荣幸地为各位服务。”

    如果他们想昭告天下他们险些不举的事实,和当众尿裤子的丑事的话。

    他这样说确保了医馆成为整个军营最安全的地方,这样就有地方安置这孩子了。

    “失陪了,先生们。”他微颔首,转身。

    周奕拥起那孩子,手臂下瘦骨嶙峋的身体甚至有些硌得慌,他对那孩子语气温和,“好了,我们要趁午前离开。”

    男孩儿乖巧的蜷在他身边,闭着眼睛,靠在他胸前,听着节奏的心跳,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玉子金童 08(穿越,狡猾善良受)

    建档时间: 12/25 2007  新时间: 12/25 2007

    军奴营里的人当然不能随便进出,不过这也都是讲人情的,像周奕在‘后勤部’混得这么八面玲珑的人,带个军奴‘出场子’,也只不过被几个守卫暧昧地玩笑了番。

    周奕把那孩子带去了医帐,仔细检查了遍。

    长期营养不良;手骨、腿骨骨折痊愈;除了某处以外剩下的都是些轻微的皮外伤,总体说来还好。

    至于那处严重的裂伤和心理辅导,得需要时间慢慢来。

    “你叫什么?”周奕把他放在床上,自己在床边坐下来。

    “宁儿。”那孩子细微的说话声音就像小猫叫,耳力不好还真听不到。另外他直在发抖,连声音都是发颤的。

    周奕皱眉,他知道,军营里听有人提起过。

    “不,我们不叫那个,我们换个叫法,呃,朋友之间的叫法……”首先得让他把自己当成人看。

    “嗯……海宁。”那男孩唯唯诺诺地应着,父亲曾这样叫他。

    周奕微笑,“真是好名字,那我以后就叫你海宁。我叫周奕。”他握住海宁的手,微微晃了下。

    选择告诉他真名,表示对合伙人的起码信任,另外也安全。

    “嘘──”他两指竖在唇当中,“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只有我们两个。”

    “你大了?”

    “我……我十四岁到这里……已经两年……”

    周奕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天!他十六岁了,他还以为他只有十三四。

    在这种环境里坚持两年……海宁能活下来真不容易。

    “为什么──救我?”海宁的声音微弱沙哑,他显得很紧张,肩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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