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岸(穿越种田文) 作者:张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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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比郑定辉和刘文年龄都大,这也就是说没有意外话,他本来就会死在这两位前头,这两位无论是否能直好下去,他只要嘴严,干事得力,自然只有好处,而没有坏处。
这几年,他日子不能说愉快吧,可那地位也和刘茶花似,在太监这个行当里,是无人能争锋。刘茶花还会有些非议,还会有些麻烦,而他,则基本上没有这方面苦恼。
也就是日子过太好,在那天,郑定辉在为自己感情苦恼时候,他嘴快接了句。
郑定辉说:“为什么,我总感觉不到大郎心呢?大郎虽然和我经常在起,但为什么,我没有那种在起感觉呢?”
像这种叹息,郑定辉不时也会有些,般来说,这个时候他只要不说话,或者含糊应上句也就过去了,但那天,他不知道脑袋怎么抽筋,竟然说:“也许,是刘大人自己没有这方面认识。”
他这句,立刻引起了郑定辉兴趣:“什么叫自己没有这方面认识?”
其实话出口,他就知道错了,但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他退缩了,他只有硬着头皮分析,说刘大人过去是陛下兄长,在他思想里,说不定还是兄长份量些,他这番分析不过是随口应付,哪知道郑定辉却当了真,揪着他非要探讨这个问题,还个劲儿问他要怎么办,他怎么知道要怎么办?就算知道,他也不敢说啊!
最后实在是被逼没办法了,他只有含糊说:“也许,让刘大人有您不是他兄弟认识,就好了。”
真,他发誓,他说这句话时候,真没有别想法,他实在不知道为什么隆武陛下就能将此事捅到朝上,并闹这么大。
“也许,陛下不仅是要让刘大人有认识,也是要敲敲朝中大臣们?”他这样想着,又摇了摇头,不管是为了什么,总之能雨过天晴就好了,只是……华贵人那后宫独宠名头,看来是怎么也摆脱不了了。
番外四少年,是这么长大 (上)
我叫郑浩然,小名郑满,今年十三。
关于幼小记忆,我已经忘了,虽然我曾听我母后说,我幼年坎坷,但我还真没什么印象,如果真非要找话,那就是我记得我曾坐过很长段时间船,那船应该是不小,但也许是别人怕我掉到河里,所以对我很是束缚,因此那段记忆对我来说是逼仄、狭窄,这令我在很长段时间内,都对船有厌恶感情,直到……
哦,这点等到以后再说。
不过那个情景,按照母后说法是,已经脱离了困难,马上就要向安定进发了!
我现在还保留、成体系、片段记忆,大概是在三四岁时候,我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年我闹了牙病,疼我恨不得满地打滚,不过也许就因为这疼,我对以后事情都有了不少印象。
那时候,我已经有了个皇叔,从地位上来说,他是我们大珠朝最顶尖人物,除了母后,几乎所有人见了他都要跪拜,而我,则是他认下义子,是,他就是我们大珠朝隆武帝,我就是他亲封太子!
说起来,我是应该叫他为父皇,可是他说我父皇是先帝,他虽也是我父皇,却只要叫他叔就好了。
后来我才知道,若是没有这位皇叔,我说不定在不懂事时候就成皇帝了,不过我也没什么怨恨,说实在话,我真不觉得那皇帝是个好差事,特别是我皇叔这样皇帝。
就算没有大朝会,他每天也起码要干四个时辰活,休息时候,也不过是拿着菜刀在书房里剁案板,后宫里,只有那不怎么漂亮华贵人,书中所说奢侈啊**啊,都和他没什么关系,当皇帝当成他这个样……实在是有些憋屈,看着他,你说我对当那九五之尊还有什么念想吗?我真切觉得,我还不如做话本小说中富家翁呢!
不过话说回来,当皇帝对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吸引力,起码,能和大叔长时间相处……
是,我还有位大叔,也就是前两个月才成了工部尚书刘定之,刘文,和那些把胡子,脸上到处都是折老家伙们不同,我家大叔,那真是又年轻,又、又好看。
什么?男人不能用好看?那你就错了!比我家大哥长美,我是见过,男女都不少,但不管他们长再好,都没有我家大叔那种感觉,我家大叔笑,那就像春暖花开,我家大叔斜眼,那就是秋果烁烁,我家大叔皱眉,那就是冬日阴沉。怎么,不太理解后面两句意思?怎么会不理解呢?秋天你看到那些果实高兴吗?高兴吧!但又那么,不为难吗?又高兴又为难,就像心中有个什么东西在爬。而冬天呢,你说冬天本来就够冷了,要是天再阴着,那令人不舒坦啊。
所以见大叔皱眉,我就那个难过啊,比冬天晒不到太阳还厉害,好在大叔经常笑,虽然有时候笑有些古怪,不过还是笑时候居,我爱好不,晒太阳就是其中项,所以,我最喜欢大叔了,在那种淡然却温暖笑中,我总会有种满足感。
当然,大叔姓刘,和我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不过他和皇叔是兄弟,而且我还亲耳听到皇叔叫过他大哥,那自然也就是我大叔了,在我第次这么叫他时候,他表情好像有些古怪,皇叔也有点不高兴样子,不过后来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可能是我误会了吧。
大叔对我极好,我在功课上不是么有心得,虽然我太傅,是朝中最有学问,我每日在这上面花时间也不少,但成绩却不是太好,不说周家小子,就是比我小四岁孙小豆,看起来也是要比我精明些,唔,说起来,他倒是我们三人中,在功课上最有天赋。三人中,我年龄最大,课文背却最慢,我就算再不聪明,也知道自己这上面是很不怎么样了。
对此,皇叔很急,经常揪着我耳朵骂,还不时罚我,太傅只让我抄三遍,他却让我抄三十遍,往往抄我手指酸疼,头晕目眩,坐到那儿都能睡着,在这种时候,唯有大叔能救我,因为母后和皇叔是个,在我还小时候,母后就对我说:“你别怨你皇叔对你严,他这才是真疼你,他若是宠着你,惯着你,那才是害了你。”
这话我早先不懂,后来听周家小子说他娘怎么对付他那庶出弟弟时候,才有所领悟。不过知道好歹是回事,这被罚身体难受了,又是另回事,我倒不是真不想学习——虽然我对此兴趣真不大,但我知道,要想当好个皇帝,学习是非常有必要,就算我并不是么想当皇帝,我也知道那是我活儿,皇叔曾拧着我耳朵说:“不想当皇帝?那你想不想活啊。”
我当然是想活,只有活着才能晒太阳,才能吃玫瑰糖,才能喝梗米粥,才能捏孙小豆小脸蛋,哦,对了,要看大叔,那也是要活着!
“若是将来你当不成皇帝,那是必定要死!”
“为什么?”
“因为朕会杀了你!”
我张大嘴,看着对我冷笑皇叔,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反应,虽然现在皇叔对我严厉,但在我心中,他直是很疼我,我小时候,也还抱过我,就算现在经常骂我,但有时也会招我起用膳,说些朝中事,虽然也有人对我说过皇叔坏话,可我是都不信,我就算再笨,也知道皇帝代表着什么,而且我还知道,皇叔是个很有威严皇帝,他若真要对我不好,就是十个我,也早都死了。
“由朕来杀你,你还会少受点苦。”
这句,皇叔说很轻,很温柔,可我却生生打了个冷战,当天晚上还做了个很恐怖梦,叫我整个寝宫人都听到了,最后还把母后给惊动了,我趴在母后怀里,小声说出了皇叔说话,母后听后拍了拍我背,叹了口气:“你皇叔……没骗你,你现在这样身份,就只能上,不能下了,就算你心想下,将来那上去人,也容不下你……不是每个人,都能和你皇叔样。”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这个皇帝,我是坐定了。
我是想学习,皇叔布置功课又完不成,真真是苦不堪言,这个时候,我就希望大叔能来,大叔会摸着我头说:“虽然很难,但是要努力,男孩子,总要能吃苦!”
大叔也会对皇叔说:“也别逼他太紧了,过犹不及。”
只是每当这个时候,皇叔脸色都很古怪,往往过后,总会给我留功课,我早先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为皇叔是不想我听别人话,哪怕是大叔,直到有次我偷听到皇叔和大叔谈话,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哥就对我不好。三十遍就算了?当年你可罚过我五十遍,三百遍!大哥,你偏心英儿也就罢了,怎么连这小子……”
“就是因为教出个你,我才不想你犯我当年错误!”
“大哥……”
后面话,皇叔声音里带了些鼻音,就像是身体不舒畅时样子,我正要竖着耳朵继续听,就看到了刘永,刘永恭敬看着我,我却只能从门上起来,然后慢慢,跟着他来到后面,咱们整个皇宫人都知道,这宫里,除了皇叔母后,最不能得罪人,是华贵人,另个,就是这刘公公了,虽然我身份可以说是第三尊贵,但我也知道,这两人,是皇叔心尖上,是得用,我若不想皇叔打我屁股,就要对这两人尊尊敬敬。
不过虽然没有听清下面话,我也隐隐觉得,皇叔是在妒忌我,妒忌大叔对我好,这个发现,令我很是开心,说起来,我和皇叔近,相处时间也,但我却喜欢大叔,大叔对我比对皇叔好,这令我很是窃喜,也就力求在大叔面前有个好表现了,做起功课来,福临心智,倒比皇叔罚还有用,令母后和太傅都非常欣喜,皇叔也难得夸奖了我番。
我看皇叔高兴,就趁机提出了想要大叔做太傅要求,哪知道皇叔立刻就变了样,虽然还是笑着,但那股笑里,总带着几分阴森。
“你想让刘大人给你做太傅?”
“我、我想着有大……刘大人在,我、我能学快些。”
虽然心惊胆跳,但我还是把话说了出来,我觉得,我没说错,我想着,皇叔也应该是希望我能学好,皇叔笑灿烂了:“行,我等回来问问刘大人,看他愿不愿意。”
我眨巴着眼想,大叔应该是愿意,大叔向疼我,做太傅,据说也是个很体面事,我又定会努力学习,大叔,应该是不会拒绝吧!我想了又想,等了又等,还和周家小子以及孙小豆商量了番,他们都喜欢大叔,听到这话,也很是欣喜,我们三个就起盼望,盼望来,盼望去,却盼望到……
“殿下,您说咱们这走,还有机会回来吗?”
番外四少年,是这么长大 (下)
吸气、吸气、再吸气,哪怕肺部有爆炸感觉,我还张着大嘴,和鼻子起用力,周家小子在旁边冷着脸,以种看笨蛋目光在看着我,孙小豆倒是忠君爱,没有什么明显表情,但我从他那脸正直小脸上,也看到了隐隐无奈。
肺部马上就要炸了,我终于忍不住,把那口气吐了出来,周家小子装过脸:“好了吧,咱们可以走了吧。”
孙小豆也道:“是啊,大哥,咱们快走吧。”
“当然要走,不过,你们两个怎么不激动呢?”
“激动?”
孙小豆好像有点不能理解,我又吸了口气,然后道:“这里是京城啊京城啊京城啊,咱们回来了!事隔三年,咱们终于又次回来了!在踏上了这片故土之后,你们没有感受到这其中特别气息?”
我说着,就感觉股热流要从眼眶中流出,周家小子头扭深了,看他那个架势,我真替他脖子担心,而孙小豆则低下了头,粉嫩小脖子垂那么低,我真替他脑袋担心,不过这刻,我也没有太心力去管他们了。
我真真真是太激动了,上京,我终于回来了!
三年啊三年,三年前,我还是个有着双下巴,每天就想着御膳房哪个菜好吃,皇叔今天亲自下厨东西有没有我份小……呃,丰满小孩,但三年后,我已经成了个翩翩少年!
这三年时光……那真是言难尽啊。
三年前,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离开,就知道,突然,就被皇叔安排出了京,他当时什么都没对我说,后来我才知道当时形式危急,朝中某个隐藏很深乱党想要对我不利,虽然当时已经发现了那人身份,但因为想要网打尽,皇叔只有安排我出宫,然后给我找了个替身,据说我那个替身,现在坟头上草都不知道有高了。
和那位替身相比,我当然是比较庆幸,不过,这三年时光我也真不好过,要知道我当年出来时候,明面上,身边只跟了两个侍卫,但他们两个,也只是负责我们安全,最了,就是帮着找找马车,搭搭帐篷,这洗脸水啊洗脚水啊洗澡水啊,连带着茶水玫瑰糕他们是都不会准备,要知道,我从小活到十三岁,裤子都没自己穿着,身边从来没离过人,这突然从那花团锦簇世界里踢出来,那无疑是踢到了荒无人烟沙漠。
当然,我也承认,这三年历练,对我来说非常有用,起码,我现在能自己穿衣服,自己烧水洗脸洗澡,也和孙小豆、周家小子,起到酒楼里当过伙计,知道文钱能买两个茶鸡蛋,我以前每个月月钱,就是很家庭生积蓄,我想,我绝不会闹出像大叔所说“何不食肉糜”这样事!
这三年,对我来说很重要,虽然吃了很苦,但认识了很人,见到了很事。其实从两年前,我已经适应了这样生活,在年前,我就能从中体会到快乐了,这之后年,我过很用心,我知道,这样日子不会太,以后我再想过,恐怕也是过不到了,再接到通知,要我回来时候,我也不是没有过遗憾,不是没有过留恋,但当我真正来到上京,,还是激动!
母后皇叔还有大叔,我回来了!
玫瑰糕豆沙糕,还有御花园桂树低下那个小雏菊,我回来了!
从此以后,我又能在大叔关爱目光下写字,在午后阳光下,边晒太阳,边看摇摆枝条,我再不用想明天饭钱是不是够,第二天是不是要早起,衣服上那个洞,补够不够结实……嗯,最后个其实不用我操心,缝补衣服,向是孙小豆活儿,他人虽小,却细心,又不能经常出去做工,只有在家中干些缝补、做饭事情了。
想到这种美好生活就要再次到来,我不由得,又长吸了口气。
“大公子,我们进城吧,马车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张默过来道,他是跟着我们出来侍卫之,开始还有些拘束,这么年,当然大家都熟悉了,我点了点头,和孙小豆以及周家小子起进了城,没走两步,就在张默带领下,上了路边个马车,再之后路行驶,进了内城,然后换车、换轿,最后,终于进到了宫内。
我寝宫和过去没有任何变化,母后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三年不见,母后也有些老了,见我,就哭了起来,我也忍不住掉泪,我们两个哭了好阵,母后又让我沐浴换衣,在泡着花瓣大池子里,宫女帮我搓背,孙小豆和周家小子自然也有同样待遇,只是周家小子也就罢了,孙小豆却害羞直往旁边缩,粉嫩小脸,这时候红了。
“小豆,不如让大哥帮你?”
“殿下!”
孙小豆瞪着眼,咬牙切齿,我就是喜欢看他这种如同小兽样子,我哈哈笑,在他脸上拧了下:“小豆,这些事,你早晚是要习惯,你看小岚适应好?”
周家小子在那边也用了和孙小豆同样语气:“不要叫我小岚!”
虽然我在心中经常用周家小子来称呼那个黑脸小子,但其实他大名叫周岚,我没事时候,就喜欢叫他小岚,开始,我只是想要表示亲昵,比如我养猫猫叫小白,养狗狗叫小黑,这个最早玩伴,自然被我叫做了小岚,我真没有别意思,在他表示抗议时候,我也用了其他称呼,不过渐渐,我发现,这小子每次听我这么叫,都会有种忍耐无奈,这令我非常高兴,所以,就和喜欢捏孙小豆脸样,我喜欢这样逗他。
我们洗好澡,在宫女服侍下,我穿上杏黄色四爪袍,被宫人带到大殿,皇叔、大叔以及孙小豆和周家小子父母都来了,孙小豆和周家小子都非常激动,想叫又不敢,他们父母也个劲儿盯着他们,十几只眼睛互相看着,那真是情意绵绵。
“浩然……”
皇叔开口,而我则以下扑了过去:“皇叔,小满想死你了!”
……
寂静,在我说出这么句后,本来带着点伤感,充满了温情大殿下变得古怪冰冷起来,在那瞬间,除了我声音,仿佛所有人都消失了,孙小豆和周家小子父母都瞪大了眼,大叔低下了头,就连皇叔也微微张开了嘴,我不在乎,这种反应,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孙周那两个家伙,虽然不像这么夸张,但也经常会有和这个大同小异反应,所以我继续抱着皇叔腿,对他诉说我这几年想念,以及艰苦生活——开什么玩笑,就算我对当皇帝兴趣不大,也不觉得普通百姓有什么低下,可也不想大早起来去打小工了,想到天不亮就要起床痛苦,想到那寒风刺骨,我诉说就动情了,说到后来,还拉着皇叔龙袍,擦了擦眼角。
“小满,皇叔也想你……”
过了会儿,皇叔开口,我抬起头,皇叔在我头上摸了摸:“乖。”
“还是皇叔好,我再也不想离开皇叔了!”
我在皇叔头上蹭了又蹭,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就听到两声咳嗽,我抬起头,就看到大叔正对着我笑,几年不见,大叔却比先前好看了,不是容貌,而是那种气度,说起来,大叔年纪也不小了,像他这样年龄官员,大都蓄了胡,但他却直没有,不过却不会让人觉得生嫩,这么笑着时候,是雍容华丽,我见,不由得又扑了上去:“大叔,小满也好想你!”
“殿下也长大了啊。”
没等我扑到,大叔就按住了我肩膀,盯着我看了好会儿,然后很是慈祥点了点头,我心中发热,正要再说点什么,皇叔已道:“小满,过来坐皇叔这里,你们外出几年,正好趁今天聚聚。”
我坐了过去,孙小豆和周家小子,也分别坐在了他们父亲那里,皇叔吩咐开宴,久违佳肴被端上来,我吃很是开心,还喝了些酒,到了最后,我就有些迷糊了,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只觉得我好像被人抱在怀里,那气息我很熟悉,好像是皇叔。
“这孩子出去这几年可没少受苦,下巴都尖了。”
“打了几年工,能不尖吗?他要再和过去那样,我可抱不动他。”
他们好像是这么说我,我有点不满,动了动又有点迷糊,直到身体挨到铺盖,我才又有点意识。
“这家伙出去几年,倒机灵了些,看他今天那话套套,果然不愧是我郑家孩子。”
……
“大哥你怎么了?”
“没什么。”
“大哥你不高兴?”
“没有。”
“大哥,你该不会不满我这么说这个小傻蛋吧。”
“你乱想什么!”
“怎么是乱想?大哥直对别人比对我好,特别是对这傻蛋,直都是又宠爱又照顾,先前还想当他太傅,刚才他往你身上扑,大哥也没将他脚踹开。”
“那种情况我怎么踹他?”
“那大哥今天也别踹我了好不好?”
皇叔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沙哑,我没有动,我已经完全清醒了,我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内心则片愤懑,皇叔,您送我出宫,其实不是为了当年那个参与过观音教,后来又心怀不轨乱党吧,其实您就是怕我分担了大叔注意吧,其实就是因为我要求大叔当我太傅吧!
番外五千古评说 (上)
郑小平早上起来,就满怀忧郁,这股忧郁终于在吃了早饭,管家帮他打领带时候爆发了出来:“安叔,你想做董事长吗?”
虽然是久经磨练,老管家在听到这句话时候,手还是颤,只要解开原本已经要打好结,再重新开始。反而是在旁边看文件李安纹丝不动,又翻了页,才慢慢开口:“王家那匹货出了意外,应该是张家动手,今天会议上,还请少爷注意。”
他这么正经八百介绍,顿时把郑小平诗人气质给打击零落不堪,他有些忧郁向李安看了眼:“安叔,你怎么不回答我问题?”
“什么问题?”
郑小平慢慢吸了口气,然后很正式再次开口:“你想做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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