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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37

    [清穿]清穿日常 作者:多木木多

    分节阅读237

    。

    “这些雍正通宝都收起来吧。”他木然道,“等宝源局把新钱送来,朕再拿来给你玩。”

    李薇虽然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点点头。“那这个就叫人挪出去吧。”她指着摆在东五间里的那个百枚雍正钱编的大钱串子。

    串五枚,四串股,看着虽小却十分的沉。四爷硬是让人弄了个红木架子来挂它。

    四爷看着那大串钱,半晌才道:“……不必,就这么搁着吧。”

    也让朕时时看着,日日自省。

    隔了几日,李薇让人收回宫里散出去的雍正通宝。去年四爷把这钱给她后,她就拿这个来赏人。永寿宫上下也都爱在打赏时用雍正钱而不是金银角子了。

    有她带头,西六宫里雍正钱打赏成了时兴事。特别是过了个新年后,太监宫女们吃酒耍牌斗骰子,用的都是雍正钱。

    四爷的态度改变,她自然也要变变。让人拿银子把雍正钱都给兑回来。

    这兑,她才知道雍正钱出了什么事。

    赵全保苦笑道:“奴才久不出去,倒不知道这行情了。”他去兑钱是按照公价来兑的,两银子兑千枚钱。

    “那兑出来的是少?”她问道。

    赵全保把剩下的银子掏出来,道:“现在大概只能兑出七百。”

    李薇倒抽口冷气,这就少了三成?

    赵全保忙道:“也就宫里是这样,京里能兑九百呢,不少了。”

    玉瓶也说:“够使,我当年在家时兑钱也是兑个八九百,总要给人家点好处的。”

    再见到四爷时,她啧道:“没想到宫里的钱这么贵?”

    四爷冷笑:“不是钱贵,而是他们拿不出钱来了。”

    338、主席

    经过四爷的解释,李薇才大概明白这次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两银从能兑千钱到只能兑八、九百,这就说明是银价变贱了。

    他叹道:“银贱铜贵,这不是祥兆啊。”

    就跟炒股样。看着雍正钱好,的人会扑上来攒铜钱。

    攒铜钱干嘛呢?

    李薇这么问,四爷就笑:“总不会是攒着编铜钱串子玩。”

    其实假币是个历史问题。

    比起现代各种高科技的防伪,古代的假币就比较没有技术含量了,有个铁炉子再弄个模子就行。

    雍正钱在防伪上也是做出了种种准备的。四爷当时下令铸钱时,就要求各地的铸币模子高度统,所以雍正钱的字就是好看(她的观感)。

    但这也没有妨碍假币事业的蓬勃发展。

    这么说吧,正雍正钱千枚拿到私铸作坊,转眼就能变成千五百枚或两千枚。这是不是暴利?

    四爷用种有些羡慕,但厌恶的语气道:“朕做梦都想这样把国库的钱换个地方放放,眨眼就能涨倍出来啊。”

    李薇摸摸他,不敢说李家也用过私铸钱。

    其实这事在民间特别普遍,悄悄到开办铸钱业务的人家去,花上二万块买二十万可以流通的假币,说实话你干不干?

    雍正钱还算有铸造难度,康熙钱就简单了。全国几乎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铸钱局,各地用的模子是只追求形似,不严格要求完全样。所以私铸基本上没有任何难度——你只要说这是外地的钱就行了。

    铸钱不就是为了用吗?只要能流通起来,它就是钱。

    官府抓私铸也是抓得厉害,可重利之下,砍头刀都没那么恐怖了。再说,不是真的过不下去,谁也不会挺而走险。李家那次偷偷去买私铸钱,李文璧做了半个月的恶梦,偷偷抓着李薇说让她带着弟弟在外面玩,只要看到官兵来家里敲门就别回家赶紧去找你舅舅。

    李薇不敢告诉他,其实觉尔察氏去的那个私铸窝点就是舅舅们罩的,给家里拿的都是等的假钱,比例跟官铸模样,模子也是上上好的。所以不用担心,拿到官衙官老爷都认不出来,阿玛你放心的花吧。

    鉴于李文璧的单纯,觉尔察氏换了这回就没再换了。这回他就瘦了十斤,再来回命都要吓没了。

    官铸发行的钱转眼就能变,但价值却在不停下降。通货膨胀就意味着钱越来越不值钱,大家会加倾向于拿银保值。

    她记得现代时有过几次抢购黄金的热潮,听说东南亚的黄金都叫中国大妈们给买光了。她家那边的地方电视台还报导过个土豪口气花了三百万在金店买金条发年终奖(土豪你的公司还缺人吗?)。

    原本就铜贵银贱,所以相当部分聪明人开始趁低吸纳白银。虽然当白银被吸纳到定程度,市面上的白银变少,银重新贵过铜钱,也不意味着铜钱就没事了。

    官铸的钱放到市面上越流通越少,官铸就必须再加大发币力度,而收回的钱却打不平,亏损就无可避免了。

    这同样也等于国家在直赔钱。

    四爷当然不可能等到事情变得这么严重了再来收拾,事实上京城宝源局、宝泉局等在京铸币局,相当于国有银行总行。做为京城总行,发行新的雍正币时京城的普及率是最快,最大的。

    当他们发现市面上的私铸如雨后春笋般下子都冒出来了,银贱铜贵,自然就立刻上报了。

    只是先是四爷登基,过年,各种喜事真是太太了。谁也不愿意当报丧鸟。

    谁都知道,这事递上去肯定要挨骂。工部和户部就是打头的顶罪羊。

    八爷此时送上门去。他本来就有个好名声,又愿意‘仗义相助’,户部和工部都乐坏了,赶紧把这件事交给了他。

    八爷就这么直按着,直到京里的银兑铜降到八百了,估量着差不就给递上去了。

    事情不严重显不出来他的本事啊。

    四爷自然就气炸了肺。

    事实上李薇听完了也觉得八爷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哪有这样的?先在边看人挨打,等别人打完了他上来拿着手机问我给你叫救护车吧?

    挨打那位肯定边说谢谢边想骂他:你早干嘛不打个110呢?

    她气呼呼的这么说,110拿衙差代替了,四爷听她骂心里十分畅快。

    李薇道:“他要是嫌去衙门麻烦也可以视而不见啊。只要他别直在旁着,好像就等着拾漏样,那……那也不至于这么招人恨!”

    京里消息灵通的不止二。四爷在宫里是真成聋子瞎子了,满京城发觉雍正钱出事的肯定还有,但比起那些装傻的,八爷这种自作聪明也不见得就好少。

    四爷这时反倒过来劝她,拉她坐下下下的给她抚背:“好了,朕都气过了,你也不要生气了。”

    他叹了句:“十三真是朕的肱骨之臣啊。”

    他听老八说过之后,真如当头棍,晴天霹雳。但十三回来之后呵呵笑,跟他说京里大概是雍正钱使得,外面现在还是康熙钱的。至少他在江南见的仍是用康熙钱的八成,雍正钱仅二成。

    这话要是早两个月说,四爷定不高兴。

    但现在跟他说雍正钱的普及率不高,只有京城显得严重点,其他地方的坏局势还没完全展开呢。

    有足够的时间补救。

    四爷心中的颗大石就这么落地了。

    李薇听到这里才明白,不由得上前轻轻抚他的胸口。引来四爷低头笑,与她双手交握。

    她心道:怪不得,四爷之前那么大火是被吓的。

    就跟考试刚过,成绩还没出来,某主科成绩略有些心虚。这时,学校里悄悄流行个消息:这科成绩合格率只有六成,判卷极严,教授发火了。你怎么算自己都不像那六成内的幸运儿。何况缺席太,就指着卷面成绩拉分呢啊啊啊啊要挂了。

    然后惶惶不可终日,网也不上了,男友也没心情搭理了,街也不想逛了,嘤嘤嘤嘤~

    最后发现是谣言。

    四爷现在就是发现成绩还是能平安过关的——过关不了也能补考。现在开始看书还来得及。所以,他这才放松下来了。

    之后直到秋天,四爷都时不时的拿过来匣子新铸的钱给她玩。

    京城宝源局正在按照他的要求重新铸钱,这回务必要万无失。

    如果说上次的雍正钱对李薇来说就是个玩意的话,现在再看到还没有发行的雍正钱,她的观感就不样了。

    慎重了。

    四爷还给她做示范,教她把铜钱往地上扔来听响。

    李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不由得扑上去把那枚钱抢救下来,他看她这样还笑,告诉她这钱呢,就要经摔经打经用。

    不但让她摔,还给弘昤摔,就连苏培盛都被赏赐摔过几枚。

    摔过几次后,还真有铜钱被摔碎。

    当时这钱被重重摔在地上成了八瓣时,整个东五间里片寂静。李薇虽然不是主摔手,但也看着四爷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他自己摔的。

    要安慰他吗?怎么安慰?她还真没用过摔就坏的铜板,这简直比私铸的还差劲。

    四爷却很淡定,苏培盛使眼色让个小太监跪着去把摔碎的铜钱拾起来,那小太监都快吓哭了。李薇含笑来了句:“碎碎平安。”

    四爷就笑了,小太监也松了口气,赶紧拾起来退了出去。

    “这钱怎么这么脆?”李薇拿起枚说。

    四爷叹道:“铜少了,钱就脆了。不经用。”

    李薇想了想,发现这个她苏不了。她背过元素周期表,但那些像锡、铝等金属,她统统不知道哪里有矿,也不知道如何提炼。

    在古代能发现的金属很有限,现代经验也没有能借鉴的地方——纸币太超前了。

    四爷看她发愁问她愁什么,她就说想帮他出个主意。

    “素素想帮朕出个什么主意?”他笑道。

    大晚上两人没事干躺在榻上聊天,四爷费了天的脑子,就喜欢听素素说些她的小心思小念头。等他听到她在给他想雍正钱怎么铸时,听着听着就笑坏了。

    素素说她想过用过——可是铁也是很重要的战略储备物资,所以她把这个念头给打消了。

    她又说纸就没有贵贱的问题了,各地私铸局泛滥是因为民间有打铁的,可印刷局可不是哪里都有的。小镇上未必会有间书局,但定有打铁的。

    四爷笑她异想天开:“老百姓爱存钱,铜钱放到瓦罐里能存辈子,用纸做钱,那钱还能放吗?”

    李薇心道这皇上的脑子就是不般,这么快就想到了。现代的新闻里常常都有把钱藏到猪圈里角落里,不是让猪吃了就是让老鼠啃了的消息。

    不过他笑完之后,越想越觉得除了不好存放外,纸钱杜绝了大部分的问题。

    忍不住不睡觉爬起来到隔壁屋去写设计方案了。

    李薇觉睡到凌晨三点,到点就睁眼准备起床方便下再喝点水,跟着就看到隔壁屋子亮着灯。她披衣过去,见四爷好像是熬夜干了晚上的活样。

    看到她过来,四爷恍然:“吵醒你了?”跟着就下意识的去看表,震惊:“怎么都这个时辰了。”

    李薇惊讶:“你昨晚上没睡?!”

    大概是她的语气,四爷马上解释:“朕本想写写就去睡的,没留神就到现在了。”他放下笔“真是,真是……”

    她把他给推到里屋让他换衣洗漱时,他还在个劲的解释:“朕真是时忙忘了。”

    李薇把衣服递给他,好笑道:“您忙什么呢?”

    四爷就叹,说他晚上都在想她说的纸币的事。让李薇直接吓了跳,她真的能把纸币给蝴蝶出来?

    不过显然是不可能的。

    四爷就是开了晚的脑洞而已。

    直到坐下用早膳,他都在说他设想过纸币要想不怕水浸,可以用布绢,上面的纹路可以让绣娘织出。

    但女子们是养于深闺,不可能征召大批的绣娘。

    毕竟做钱跟平时穿衣用的布还不太样,这个工作量只不少。哪怕是皇帝的命令,把给皇家的每年的针织贡物都换成钱,绣娘和织娘还是不够用的。

    李薇吃着粘豆包,给他也挟了个,插了句:“可以让男人也去织啊。”

    “荒唐。”四爷虎着脸轻轻喝斥了句,又好笑的叹气道:“异想天开。古来男耕女织,哪有男人去织布的道理?”

    李薇道:“女人都能耕田,男人为什么不能织布?”

    四爷卡了壳,乡间确实是全家老少齐下地,不可能省下女子不去使唤。他看素素还在对他使眼色,催他答,他只好把自己碟子里的咸鸭蛋黄挖出来放到她的碗里,告饶道:“朕说不过你,满嘴的歪理,吃吧。”

    被占住嘴的李薇只好接下他的降旗了。

    看她口就把咸鸭蛋黄给吃了,四爷怕她再咸着了,让她赶紧再喝两口粥缓缓。

    然后他接着描述他的脑洞,就是如果织娘的问题解决了,仅仅是不怕水浸还不够,还要不怕火烧,足够耐用。

    四爷正在犹豫怎么解决火烧的问题时(这不可能解决得了),被她发现晚上没睡觉了。

    用过早膳,四爷该去前殿了,李薇跟他进去侍候他衣。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当时我就是随口说说的。”四爷竟然真的认真的花了晚上的时间来想可行性。

    她觉得以后都不太敢说话了。随着时间越久,四爷越来越能听进去她的话。她等于是能直接影响主席(会被请喝茶吗)的人!

    可怕!

    她很清楚她的本事有少。

    四爷摸摸她的头,跟着又把她搂到怀里,轻轻拍着说:“朕知道素素是关心朕,素素也是认真想了的。”

    所以他才愿意认真听。素素是真的想过的,就算只是闺阁女子,她的话也比朝上许人珍贵。

    339、感性的四爷

    雍正元年的颁金节前,四爷把荷包案的后续告诉李薇了。

    “祸首朕已经知道了,现在还不是动他的时候。不过宫里他的爪牙已经清理干净了,你也可以放心了。”他道。

    李薇追问:“是谁?”她早就猜了个人,于是就做了个口型:八爷?

    四爷怔了下,很惊讶她居然靠猜的能猜中,这是身为额娘的直觉吗?

    “你怎么会这么想?”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问她道。

    李薇想了想,“直觉。”

    四爷笑了,她说:“其实也不算是直觉。就是这次铸币案他瞒着您,我就猜他是个喜欢发灾难财的人。”

    别人倒霉了,就是他的机会。

    荷包案牵扯进去的人有长春宫,有永寿宫,有弘晖、弘昐,有乌拉那拉家,甚至可能会有怨恨四爷的太妃们。

    唯独不会有他。

    乍看,这事跟八爷点利益牵扯都没有。

    主要是历史上八爷就跟四爷的某个儿子牵扯上了(她绝不会让历史重演!),她等于是由果推因,开始怀疑的就是他。后来想查的不过是他是怎么做到的。

    有段时间她还怀疑东六宫的惠太妃是他在宫中的内应。

    直到后来换了东六宫所有太妃身边的人之后,西六宫也被她给攥到手心里了,她才放了半的心。剩下半在今天四爷揭晓谜底后也放下了。

    八爷,那就是个秋后的蚂蚱。

    其实她原来真的担心是长春宫或弘晖的手笔。

    对付八爷,四爷绝对没点迟疑。但对长春宫和弘晖,他却会投鼠忌器。

    最重要的是,或许对四爷来说,她和四子女的份量比那边重。但对国家和皇帝来说,皇后和嫡长子绝对能重过这宫里的所有人。

    就是把太后加上也样。

    国母向指的就是皇后,可没听说把太后当国母的。

    就像现在东六宫的太后样,她只能听奉承当摆设,安享尊贵,却已经没有任何权力了。

    四爷没想到居然是铸钱这事给了她灵感,比起他折腾了大半年,她只用件事就这么给老八定了罪。

    但细思起来却十分有理。

    这件事从开始,他怀疑过宫外的理亲王,直郡王,宫里的弘晰,弘晋,弘昱,还有老五的儿子弘升,东六宫的宜太妃、惠太妃。

    还有皇后和乌拉那拉家。

    他不怀疑弘晖,却疑心皇后。

    所以四月份查出来后,他直认为老八是让人摆出来的挡箭牌,让他们继续往下查。连郭络罗氏和安亲王府都给查了个遍。

    现在能确信就是老八出阴招,意图离间天家父子兄弟,他绝不会放过他!

    李薇只看他笑了下,身上就忍不住寒。

    然后颁金节当天,她就在宫里知道他做什么了。

    颁金节是满人的大节日,所以这天进宫的人会特别。就跟事先算出有几个客人好准备几把椅子样,永寿宫都要在颁金节前统计下当天要来的官眷名单。

    李薇很喜欢树状图,所以目录写得很清楚,共来少人,都有哪几家,各家的亲戚关系如何等等。

    照宗室爵位由高到低的排,然后她就发现少了家郡王的福晋。

    李薇马上叫来常青问:“最近有哪家办丧事了?”

    她的第个反应就是某家郡王的女眷,去世了。因为就算是重病,也会往宫里送礼,名单上肯定会有,只是会标上‘因病缺席’。

    常青仔细回忆了番,肯定的摇头:“奴才没听说。”

    李薇奇怪道:“那就怪了。”她让人把去年颁金节进宫的名单拿出来,两下对就找到人了:“安节郡王。”虽然她不记得进来磕头的人长什么样了

    常青恍然道:“都是奴才糊涂,安节郡王府确实进不来了。”

    他怎么就进不来了呢?就是老婆没了,还有世子福晋啊。

    常青解释了下,安节郡王是康熙四十九年袭爵,前些日子郡王爷不好了,上折请立世子。但安节郡王无子,他这个儿子是个嗣子。

    咱们万岁说嗣子不能当世子。

    安节郡王的福晋已经去世了,本来今年世子福晋是可以进来磕头的。但现在世子没了影子,世子福晋也不存在了。

    安郡王府的礼物还是送来了的,就是既然不可能有人进来,当然就不会有座位了。

    李薇无言半晌,常青大概看出来了,就又添了句:“安节郡王是郭络罗氏的表兄。”

    这次的颁金节缺席了几个人,直郡王的福晋已经去世,新福晋先帝没来得及指就去了,四爷要指也要等两年后。理亲王那边王妃倒是仍在,但四爷不可能把前太子妃给接进宫来。

    还有个八爷,无爵。

    于是这三家四爷都是赐宴,让他们身在府中也能感念皇恩,与天同庆。

    赏过烟花送走客人后,李薇去了养心殿,跟四爷抱怨说她特别想看看郭络罗氏的脸。“要是她知道安郡王府的事,不知道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不能怪她兴灾乐祸。以前郭络罗氏是讨厌,现在就像蟑螂样,见到就必须杀个干净!

    四爷被她逗得正漱口呢笑喷出来,正喷苏培盛脸。

    顿时屋里的人都怔了,四爷也是愣,跟着就笑得厉害了,摆手道:“快去,快去,洗洗。”

    苏培盛被喷得眼睛都有点睁不开,连连眨眼笑着说:“有万岁喷这口,奴才明年定走大运!”

    就连李薇也佩服这马屁拍的是真好。

    四爷被他这话捧,是笑得收不住,指着门让他赶紧出去洗脸。

    等屋里的人都出去了,四爷坐下指着她小声说:“都是你招的朕。”

    李薇嘿嘿笑着往后躲,他严肃了会儿就又笑起来了。

    屋外,苏培盛洗过脸过来听到屋里万岁的笑声,就收住脚在门外岗了。个小太监想巴结他,凑过来说:“爷爷怎么不进去?万岁爷肯定想看看……”看看您洗过脸的样子?

    小太监呵呵笑,示意‘我的意思您明白’,他们做奴才的都是拼命在主子跟前露脸,哪怕主子只是随口吩咐件小事,他们都要在办完后跑回去说声办好了。这才显得他们把主子的话记在心里了。

    苏培盛白了那小太监眼:“当你爷爷我跟你样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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