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清穿日常 作者:多木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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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我阿玛是谁?我这回府不被他上了笼头天天念,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想起三爷是宗室里出了名的文人,群小辈都笑了。连弘晖都要同情弘晟了,三伯的书房里别的不说,书是最的,叫弘晟十天读本,都能读到五十岁去。
想到这些堂兄弟们,弘晖直紧绷的神情放松了些,还不自觉的露出点笑容。
跟在旁的丰生额看到了,暗地里松了口气。
大阿哥要可能回府的事他们也早就知道了,他跟阿玛商量过,最麻烦的就是大阿哥回府后,他们很可能也要住到府里去。
“四贝勒的府里已经很长时间都只有二阿哥个人了,听说他去年也有了侍卫,你们这次住到府里,切记不能跟二阿哥的人起冲突。不然吃亏的很有可能就是大阿哥。”
丰生额道:“阿玛,我明白。大阿哥是长兄,二阿哥又小,我们跟二阿哥的人吵起来,四贝勒很可能会各打五十大板,但二阿哥年纪小占便宜,大阿哥就欠了些。我会交待其他人,定不会招惹麻烦,别人就是找事,咱们也会让着点的。”
他阿玛道:“退让是好,但不能无限制的退让。要是他们欺到阿玛脸上,阿哥不好计较,你们却可以出头。拼着事后受罚,也不能叫阿哥受委屈。”
丰生额想到这里,不由得沉下了心。他是家里的老大,论年纪比阿哥还大,论亲戚,他是阿哥的表兄。阿哥平常待他也有三分敬意。
就凭着阿哥待他的心意和两家的关系,他就不能叫阿哥塌了面子。
出了宫门,就能看到各府来接阿哥的车。四贝勒府的苏培盛就等在宫门口,见弘晖出来,连忙上前磕头,小太监们把宫里送出来的行李箱子都接过来往车上抬。
弘晖虚扶了把,客气道:“公公不必礼,辛苦公公来接我了。”跟着就找阿玛的身影。
苏培盛呵呵道:“这都是奴才的本分。”眼瞟见弘晖张目四顾,暗暗擦了把汗,小声道:“大阿哥,今天府里来了客,主子爷就没分出空来……”
弘晖失望了些,还是笑道:“那咱们……”句话未说完,他就看到停在宫门旁的车里出来了个人。
弘昐。
苏培盛侧身让开,笑道:“主子爷就叫二阿哥过来接着您回府了。”
弘昐已经快步上前,宫门前不好跑来跑去,何况他又大了,不能像小孩子那样没规矩。
弘晖只怔了下就开心的笑起来,还迎上去。
丰生额几个面面相觑,都先避到旁。
“大哥!”弘昐快了两分,见弘晖迎上来几乎就是小跑了,冲上来用力抱下弘晖,再退下利落的行了个礼。弘晖连忙拉住他,“别礼了。”说完回了揖。
兄弟俩人见过礼,弘晖让开,丰生额几人上前行礼。弘昐着受了,只弯腰虚扶了把,跟着就拖着弘晖的胳膊往车旁走:“快走,阿玛让我快点来接你,咱们要去庄子上呢。”
弘晖听也加快脚步:“今天就去?”
两人上了马,弘昐看到丰生额几个也跟上来,伏耳对弘晖说了两句,弘晖就对丰生额等人道:“你们先回家吧,等我的信儿。”
留下丰生额他们,兄弟两个打马飞奔,苏培盛是带着弘晖的行李慢走步,两人身边只跟着侍卫。路回到府里,弘昐道:“大哥先去看看嫡额娘吧,阿玛也在嫡额娘那里。”
听到这个叫弘晖心中喜,把马缰丢给太监就往府里走。
正院里,阿玛果然跟额娘在起等他。
他进屋先跪下行了个大礼,四爷亲手扶他起来,仔细上下打量,拍着他的肩道:“果然好,等到了庄子上,阿玛要好好考考你的功夫。”
月余未见,弘晖也是想念阿玛的,马上说:“儿子现在能射五十步了!”
“好!”四爷赞道,转头对福晋说:“叫弘晖歇歇,用碗茶,你们也说说话,半个时辰后叫他去前面。”
弘晖连忙跟着额娘送阿玛出去,见阿玛转眼走得不见影,他的心里突然涌上股悲凉感。阿玛特意到额娘这里来等着见他,对他的关心是无可置疑的,但他对额娘的情意就如那干涸的泉水样。
他再看额娘,却发现额娘并不难过。
元英拉着弘晖坐下,叫人给他上了茶和点心,句废话不说,直接道:“你少用点,额娘叫人把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你阿玛的意思是咱们要在庄子上长住。你的功课由他来教,骑射师傅是你阿玛的侍卫头领布尔根。”
弘晖捧着茶顾不上喝,插嘴问道:“额娘,是有什么事吗?阿玛怎么突然要去庄子上住?”他想起这次他们也是突然就叫出宫了,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元英自己也不知道,只好说:“这都是大人要操心的事,你就不要问了。到那里好好听阿玛的话?”
弘晖忙放下茶碗,握着她的手问:“额娘你不去?”
“额娘去,只是比你们晚几天。”元英马上安慰他道,“府里的事不是说走就能走的,总要收拾下。”再说四爷走,她把门关,也不必管外面来的贴子和人了。
弘晖有心要问李侧福晋是不是跟阿玛起先去,可额娘向不愿意告诉他后院的事,他就是问了也只会挨骂。
元英看着时间差不了,叫人把点心给他装上,道:“快去吧,别叫你阿玛和你兄弟久等。”
弘晖只好去了。到了前院却发现等着他的还有弘昐。
四爷见两个儿子都到了,看了看弘晖身上的衣服还没换,稍稍皱了下眉,道:“你这身衣服要不要换下?你的箱子都在,叫人找身方便的衣服来?”
弘晖今天是回府,就算骑马也只骑很短的段路。所以穿的是常服,可他此时看阿玛和弘昐穿的都是骑服,就知恐怕到庄子上这路都要快马过去了。
他笑道:“不用,换了麻烦。”说完把辫子往腰到束,把袍角也系到腰上,裤腿扎紧,道:“这就行了。”
四爷看了笑道:“这也是你在宫里的师傅教的吧?我小时候也学过这个。”
满人未入关前,衣服也不分什么常服或骑服。入关后汉化渐深,衣服袍角越来越长,布料越来越华丽轻薄,款式也变得渐渐不方便骑马。四爷小时候在宫里是两种衣服轮着穿,骑射师傅教过他们怎么把不方便的汉人衣服变得方便点。
他还记得皇上当时也是这副怪打扮,对他们笑道:“这要是叫汉人们瞧见了,非说咱们有辱斯文不可。”
当时三爷还显摆了句:“他们会说这叫衣冠不整,是很没礼貌的件事。叫人看见会笑话的。”
皇上笑道:“汉人就是怕被笑话得太了,什么天朝上国,你们不可学这个。人不能无法无天,可叫所谓的规矩礼仪管住自己的手脚,那是本末倒置。”
世上本来就只有个规矩,那就是胜者为王。
四爷突然觉得自己叫些东西给束缚住了。在没有登上那个最高的位置之前,什么事都是不需要去在意的。而等他真的坐到那个位子上时,所有的规矩都要由他来制定。
他吐出胸口股沉积了许久的郁气,好像卸下了个很大的包袱。
“上马。”四爷挥鞭道。
庄子上早就准备好了切,叫主子们来就能舒舒服服的。弘晖发现跟着阿玛过来的只有他们两个,这叫他小小松了口气。
只要不是额娘再次被独自留下就行。
庄子上的布置与城里般无二,只是地方大了许。
四爷到就叫弘晖和弘昐先去整理各自的行李,然后准备用午膳,下午起习武骑射。
打发走孩子们后,他对苏培盛道:“去把戴先生请来吧。”
少顷,戴铎跟在苏培盛身后进来了。
他跪下后就涕泪俱下,“主子爷,奴才终于又见到你了!!”
见他这么激动,四爷也有些感动。如此忠心的奴才是可遇不可求的,亲手扶起戴铎,四爷口称先生,道:“戴先生不必礼,快请坐吧。”
屋外,王以诚把茶交给苏培盛端进去就退下了。屋里这位看来不太般,苏公公亲自送茶,都不叫旁人进去了。
上过茶后,苏培盛也退下了。屋里只有四爷与戴铎两人。
茶香袅袅,两人时都没说话。
还是戴铎打破沉默,叫主子先开口,特别是四爷这样的主子,那是当奴才的太蠢。
他先道:“奴才给主子爷的信,主子爷可看过了?”
四爷淡淡点头,要不是看了信,他也不会叫戴铎回来。
戴铎露出如释重负、感动莫名的神情来,再次离座跪下,磕头道:“奴才在外面,日日夜夜替主子爷悬心,借了天大的胆子写了那样的信给主子爷,奴才万死莫赎。”
说罢,又是狠狠几个头磕下去。
四爷见他额上几下就磕出了血,终于开口叫他起来,叹道:“……你也是对我忠心,才敢直言相告。”
戴铎又是使劲磕了几个头,抬起脸上整个人像被人照头敲了几闷棍样。
他小声又快速的说:“主子爷,奴才信中句句肺腑,望主子爷定要三思啊!”
四爷闭上眼静了静神,伸手虚扶了把,道:“你起来说话。”
戴铎这才敢起身。
四爷想起戴铎信中的话,仍然不敢直言,只道:“你所说的,是你自己想的?”
戴铎点头,四爷再问:“……你并未见过皇上,怎么敢揣测帝心?”
戴铎肯定道:“求主子爷恕奴才不敬之罪。”
四爷点头。
戴铎这才说:“主子爷,奴才虽未见过皇上,却与皇上神交以久。皇上的雄才大略,天姿英伟,胜过凡人百倍。”
四爷叹道:“皇阿玛确实建下了不世之功,继往开来,不知之后的皇帝有没有能及上皇阿玛之万的……”
戴铎听了,马上狂拍马屁:“主子爷何必妄自菲薄?依奴才看,能继承皇上的伟业的,自然只有主子爷人。”
四爷虽然被搔中了心头的痒痒肉,面上却是沉,喝道:“放肆,我对皇上和太子忠心不贰,再说这种话,我就饶不了你了。”
戴铎再跪下磕头,再三请罪,才得四爷允许起身。
不过接下来四爷就和缓了,戴铎这话也能讲得深些。
戴铎低声道:“依奴才愚见,皇上虽然雄姿英发,但也只是个人而已。是人,就有弱点。”
听到这里,四爷有些坐不安稳,但他沉住气,只是无意识的不停搓着右手指节,戴着扳指的地方,“你继续说。”
戴铎声音越来越低:“皇上的弱点,就是……老。”
四爷徐徐呼出口气。
戴铎继续往下说:“皇上陈兵,或许有震慑旁人的用意,但的,却是他只有靠着重兵,才能安稳入眠了。”
没有手握重兵的安慰,皇上已无法安枕。
183、嘴炮技能
在庄子上,哪怕是白天也是非常安静的。不像在城里好像到处都是声音。
庄上的雇农们都在庄子的边缘处,他们在必要时也可以充当庄子上的第道防线。庄子内侧是大片的荒地,没有开垦耕种,专门留出来给主子们骑马、射箭。
此时,庄子上除了刚到的四爷和两位小主子,只有跟来的侍卫和苏培盛等贴身侍候的太监。
在书房这里,是只有苏培盛人守在院外,连门边都没有留人。
书房里,戴铎谈兴正浓,他无法不激动、兴奋。在投到四爷门下近十年的时间里,这是他第次真正的跟四爷交心。他的抱负、理想、野心,都在今天此刻才真正的开始萌芽。
四爷经过十年方对戴铎放心,听了戴铎所言,他把在保定府的些事说给他听,想听听他的意见。
戴铎此人,心里奇诡,为人有野心却并无胆色。正是谋士的上佳之选。
叫他能放心用他,又不必担心会被他背后出卖。
文昌阁事,始终叫四爷难以放心。他是担心这是针对太子的阴谋,而他不但事先没有发现,事后也找不出幕后主使。
因为所有人,哪怕是皇上,都叫他疑心。
可皇上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或许不会,那是谁呢?不但同行的几个兄弟有可能,伴驾的随行大臣、侍卫,哪怕是留在京里没有去的,在他眼里也是个个都不清白。
他知道,这是他身在局中才会看不清楚。
他告诉戴铎,就是想从旁观者眼中看看此事到底会有什么线索。
戴铎听完文昌阁的事,心中马上有了腹稿,可见四爷为此事如此忧心,他也不敢马上就说,只道:“这个……奴才时也摸不清头绪,不如等奴才回去细细思索,再来禀告主子爷?”
四爷吁了口气,道:“也好,你先回去歇着吧。明天出来,就当你是我给弘晖和弘昐找的先生,四书五经你也读过,料想不会有什么问题。”
戴铎心中暗暗叫苦,他对读书实在是不开窍,捏着鼻子读了十几年,又屡试不中后就把四书五经都扔到脑后了,如今还要捡起来,他可真没自信能给两位阿哥讲文章,说不定他还不如阿哥们呢。
退下后,到门口找着苏培盛,不等他施礼,苏培盛很是严肃认真的对他行了礼,用从来没有过的恭敬态度对他道:“请戴先生跟咱家来。”
苏大公公亲自送他回去,亲自打来水,亲自侍候他洗脸、用茶后,才道:“咱家会儿就叫个小子过来听戴先生的差遣,午膳也会送来,戴先生就不用跑了。”
戴铎满意点头,风度很好。不但是因为苏培盛今天难得的尊重,是因为他很清楚,虽然说他是给阿哥们找的先生,其实他还是四爷的谋士。四爷叫人看住他,是为了保全他。不然,三国时的杨修就是他的前车之鉴。
老对着主公炫耀自己有聪明,那才是傻到家的呢。
用过午膳,他翻开四书五经打算临时抱下佛脚,至于四爷担心的文昌阁事,不管是谁设的局还是鬼使神差,都与四爷无关。四爷如今要做的,是示弱于皇上,二是示忠于太子。旁的,无须操心。
此时,做得越,错的越。
只是他虽然早就知道该怎么做,却不能这么快就告诉四爷。不然不是显得四爷为难这么长时间的事,在他这里只是小菜碟吗?
戴铎打算靠目前藏的这个主意在四爷府上混年,年后要是情况仍未好转,再图其他。
混水方能摸鱼。但若是自己的本事还不够硬,贸然下水只怕反而会叫鱼吃了去。四爷的份量还不够,现在能做的少啊。
书房里,四爷正与弘晖、弘昐二人道用膳,席上,四爷道:“我给你们两个找了个先生,虽然只是个久试不中的秀才,但学问还算扎实。平时你们见了他,记得要以师徒之礼相待,不可无礼。”
弘晖、弘昐二人都起身应下。
四爷道:“此人姓戴,你们称先生就行了。”
弘昐面上未露声色,心中却想起额娘提过个姓戴的南商,常往府里送东西。额娘交待过他,此人大概是阿玛的奴才,不小心碰上时要恭敬些。
阿玛说是先生,额娘说是奴才。
弘昐心道,只怕奴才是真,先生是表吧?
既然阿玛不想叫他们知道,他最好也别叫破。额娘提醒他是叫他小心,不是叫他显摆的。弘昐在心里记下笔,等三弟来了以后,还要提醒他句。免得他年纪小藏不住话。
想起额娘与弟弟,也不知道他们几天后过来。
额娘这次坚持要留在府里……
东小院里,李薇和二格格刚用过午膳,李薇道:“你去歇个午觉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二格格看着还有这么账册没有清点,没有动,说:“我也不困,我跟额娘起来。”
李薇笑了,没有强求。早天收拾好,就能早天去庄子上。
之前四爷跟她提想去庄子上住阵,她还问住几天,结果他说:“要是不巧,就住到年末再回来。”
这说可就是住整年啊。而且,四爷对外说的理由是去庄子上避暑,说他出门这趟大概大概是累着了,有些身体不适才要去庄子上休养。福晋与她都是要跟去侍候他和照顾孩子们的,孩子们则是要陪伴他。
而且,还说家里的女孩们身体都不好,每到夏天都会苦夏。
总之等于是全家有病,去了庄子是为了休养,识相的就不要来打扰了。
李薇猜四爷大概是想躲躲,虽然她不知道躲什么事,但夺嫡嘛,肯定会比较激烈。貌似电视剧中里四爷直是属于闷声发大财的,前期其他几龙斗得热闹,他躲边,等最后突然跳出来摘走胜利果实。
所以,四爷就没跟人真刀真枪干过,人家靠的是智取。
对于他这个注定要成功的雍正帝来说,没有她苏的机会,她只需要跟着四爷党的路线走就行了。他说东,她就向东跑,他说卧倒,她绝不会着。
既然去的时间长,她也知道真是年还是几年的,总之用得上的最好都带够。这整理要带的行李就了,不是两天能准备好的。
她本来想叫二格格先跟着四爷走,可她说要留下来帮李薇的忙,现在二格格是真能帮上手了,李薇下子感觉轻松不少,女儿长大能干活了。
没了四爷,东小院里好像安静了不少。虽然只少了两个人,个四爷个弘昐,院子里却好像少了十七八个人样。
李薇也不太习惯,突然问:“你三弟呢?”
二格格说:“跟四弟在起睡吧。”
“哦。”李薇才想起来,笑道:“以前总觉得他跟在弘昐后面,这下弘昐不在,我老觉得找不着他了。”
二格格笑了说:“额娘不知道,之前你和阿玛出去时,晚上三弟都过来陪着四弟睡觉呢。”
“天天这样?”李薇惊讶的问。
二格格摇头,扳着手指数了数说:“也就开始吧,他听说那边老叫我们去吃饭,还想叫我们去前面吃呢。后来就好了,大概也是习惯了吧?”
李薇微笑的问她:“怎么样?这次额娘出去,你个人在家害怕吗?”
二格格放下手上的账册,长长叹了口气,不好意思的说:“开始挺害怕的,后来就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吧。”
李薇自从回来时就发现二格格的改变了,此时亲耳听到高兴了,催她:“给额娘说说。”
二格格笑了下,嘟了下嘴:“这有什么好说的?就是觉得,那边也没那么可怕。”她越来越明白之前额娘告诉她的话了,他们做的准备只是防备万,而福晋其实是什么也不会做的。她的那些小动作,点也不可怕。
这世上真正的坏人还是少的,很人就算有坏心,但可能辈子也下不了手去干件坏事。
李薇频频点头,双眼发亮的鼓励二格格继续说。
二格格受到鼓励,从头说起:“开始我是很害怕的,怕那边叫我们去吃饭是不怀好意,怕她把四弟哄过去,怕她强留四弟在那边。可后来我发现,她只是叫我们去吃饭,偶尔也说想留四弟在那边,可她也没有特别坚持……”这是她最不理解的地方。
“我就觉得嫡额娘好像是在走个过场……”她觉得这个可能很低,可就是给她这个感觉啊。
“反正我现在不害怕了。”二格格做了个简单的总结。
李薇很高兴二格格不再把福晋当假想敌了。中二期的时候世界总是非黑既白的,在二格格的眼中,她与福晋是天然敌对的两边,所以福晋对东小院是不可能有善意的,她的切所做所为都是有阴谋的。
这种心态当然是危险的,无限高涨的敌意很可能会叫二格格失去理智,旦这种敌意达到个临界点,二格格可能会主动攻击福晋和福晋身边的人。
至少在李薇的印象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二格格就不再主动搭理大格格和三格格了。明明最年前,她出门还记得给三格格带东西玩呢。
平时说起这两个姐妹,也是冷淡大于亲热。
她不希望二格格继续这样下去,最好的办法就是叫她亲自体会下,福晋不是张牙舞爪的大怪兽。她是个很普通的人。
李薇自觉她现在的心态就很健康,她把福晋当成同公司有定竞争关系的同事,她是天降系,她算是后天系。两者地位虽有差别,但她的工作努力,甚得上司器重,令同事福晋有危机感,是以最近小动作频频,因为她们两人的项目都快要上马了,所以斗争加剧。
脑补之后,这简直是出古代杜拉拉升职记嘛。
两人目前的竞争还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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