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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92

    [清穿]清穿日常 作者:多木木多

    分节阅读92

    阿宝捂住心口,坚定道:“主子有话,奴才就是死……都要为主子办到。”当即要小太监扶他起身。

    他摇摇晃晃的回到书房,见太子正坐在榻上读书。他默默跪下磕了个头,起身去试了试太子身旁的茶,触手微凉,就端起来交给其他人换碗滚的来。

    太子翻过页书,道:“怎么不歇几天?五十板子是那么好挨的?”

    阿宝膝盖还没好,不直,笑道:“有主子在,他们不敢打实。”

    太子笑了下,合上书打量了阿宝几眼,道:“去歇好了再来,你这副样子风吹吹就倒,孤还真不放心使唤你。”

    阿宝躬身退下,正在殿门口看到弘晰和弘晋。

    他跪下请安,弘晋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弘晰。前几日他们听到有人在传阿玛偏爱太监,不爱女子,弘晰就气得脸都白了,回来就找由子把阿玛身边最年轻最得宠的宝公公给打了顿,事后也是接连找他的事,最后惊动了阿玛,赏了这宝公公五十板子。

    瞧这样子,这宝公公是又回来侍候了?可见是阿玛信重的太监。弘晋只求弘晰别在阿玛书房门口发脾气。

    谁知弘晰眼都不瞟这太监下,抬腿就进了殿。弘晋赶紧跟上。

    阿宝跪到主子们都进去了才艰难的起来,守门的小太监见他能从大阿哥手下超生,不由感叹太子殿下可真是够宠他的,连大阿哥都要避开他。

    他上前殷勤的扶起阿宝,不由得往他脸上扫了眼。殿前阳光炽烈,映得四周片白。阿宝面色苍白,额角有汗,嘴唇毫无血色,身形委顿连走都走不成的样子。

    但他这副快没气的样子,偏偏双眼睛湛然有神,灼灼生光。

    虽然没被这双眼睛看到,小太监也要叹声。就凭这双眼睛,殿下宠他只怕就不是虚言。

    阿宝厌烦传言后专爱盯着他看的人,推开小太监道:“劳烦,我自己走就行。”

    太子皎皎犹如明月,哪是他这等人能高攀的?这辈子能侍候太子就是他几辈子积来的福份了。

    这群人只会拿那种眼光去污蔑太子,谁会知道太子的心胸是么宽广、温暖?

    太子……为了太子,他什么都不惧。这条命能为太子舍了,他也不白活了。

    阿宝步履蹒跚的慢慢走出殿外,身形渐渐挺拔。炙白的阳光照下来,映得他身后的影子漆黑如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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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ps:刚才有点小问题。写完发现太子目前应该在南巡中,所以前面几章的时间点重修过了,目前算是五月初喽,太子已经回京。

    124、(番外)生气了 ...

    生气了。

    李薇闷头朝前走,玉瓶紧紧跟在后面,几乎都快路小跑了。玉朝等人守在花园门口,见他们过来却神色不对,特别是李主子,竟然停都不停就直接走了,她们只好匆匆福再赶紧跟上。

    路上,玉朝对玉瓶使眼色:这是怎么回事?

    玉瓶着急的把眼色扔回来:别烦人,没空跟你说!

    这到底是怎么了?

    回到东小院,李薇直接进了西侧间,叫所有人都退出去,连倒茶的玉瓶都被撵到堂屋去了。

    玉瓶干脆把人都撵得远些,窗户下也不许人。幸好二格格去校场骑马了,这会儿不在。玉朝拉着她转到角屋里,两人压低声音。

    玉朝问:“是什么事你也给我透个底。我来了这么久,还是头次见主子这么生气呢。”

    玉瓶坐卧不安的,会儿起会儿坐下,玉朝的眼都快叫她绕晕了,却也不敢催。因为看玉瓶脸色也知道这事只怕是不小。

    不过逛个花园能有什么事呢?

    玉瓶还是透给她了两句:“刚才我陪着主子进去,瞧着在湖心小亭里,钮钴禄氏正侍候咱们主子爷用茶呢。”

    玉朝目瞪口呆,半天才找到舌头道:“苏培盛呢?他手断了?连个茶都不能捧了?”

    玉瓶瞪了她眼,恨道:“那混蛋就守在小亭下头,主子远远瞧见时,他就缩在那儿装傻呢!”

    玉朝都结巴了,喃喃道:“这混蛋……这王八蛋……断子绝孙的缺德鬼……”

    玉瓶浑身无力的屁|股坐下来:“……主子见……就转身出来了……”说着她眼圈都红了,抽出手帕擦着眼角。

    两人默默无语。

    突然东侧间里传来四阿哥的哭声。玉瓶赶紧起来往东侧间跑,到了门口就见玉烟在正屋那儿对她杀鸡抹脖子的使眼色。

    玉瓶迟疑的停下脚,悄悄探头冲着东侧间窗户看了眼。

    里面她们主子抱着四阿哥在哄,背后四爷着,手按在主子的肩上。

    玉瓶欢喜极了,拽着玉烟到旁,正好看见苏培盛笑呵呵的在茶房用茶,玉瓶憋着肚子火不能冲他撒,只好全咽回肚子,好悬没噎死她。

    她和玉烟只好另找地方说话。

    玉烟不等她问就说:“刚主子坐在屋里发呆,咱们主子爷就进来了,我进去送茶,主子也不理主子爷。主子爷那翻书,主子也不搭话。后来主子过来看四阿哥,主子爷跟着过来,我就没进去。”奶娘也叫赶出去了。

    玉瓶双手合什:“老天保佑,这该是没事了吧?”

    东侧间里,刚才被她抱得不舒服哭的四阿哥这会儿已经被哄睡了,本来就是他睡觉的时间,人家睡得正香,被亲亲额娘抱起也没生气,就是额娘手太重,人家才哭两声。不过额娘哄哄他就不哭了,继续睡。

    李薇抱着四阿哥轻轻摇晃,死活不看身后的四爷。

    半晌,四爷轻轻叹了声,柔声对她道:“孩子睡了,放下吧。”

    李薇不理。

    “放下他才睡得舒服呢。”

    还是不理。

    四爷再叹,伸手过去把四阿哥抱出来。哼叽的四阿哥抬起小拳头给了阿玛的下巴下,四爷避了下没避开,手上却稳稳的。他垂眼扫,就见刚才直不理人的素素抬眼斜了他们父子下,眼眶虽红,脸上却缓和了。

    这是看见儿子替她出气了?

    四爷失笑,小心翼翼将四阿哥放回床上,拉着他额娘回到西侧间。

    四下无人,所有的丫头都避出去了。

    四爷看着直避开他目光的素素,抬起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脸扭过来。

    李薇还是垂着眼不看他,眼观鼻,鼻观心。

    四爷叫她搓揉的点脾气都没有了,搂到怀里柔声道:“就是叫她倒了杯茶,就值得你气成这样?”

    素素在他怀里扭了下,挣扎却不推开他。再说,谁家要推人时还拽着人家胸口的衣服的?这推得开吗?

    爱撒娇……

    四爷笑着继续哄:“爷在上头瞧见你,不等喊就跑了。爷茶也不喝了,赶紧下亭子来追,就这还给爷脸色看。”

    他看她埋在他怀里的脸,微微有些泛红了,这是不好意思了?

    “小醋桶。”他爱怜的道,终于,素素伸手搂住他的腰了。

    四爷舒口气,搂得紧分,轻松道:“本来想看看风景,赏赏湖,结果没赏久就被你这磨人精闹得不得安宁。”

    李薇刚才那肚子邪火早飞了,叫他说的觉得都是她的错,埋在他胸口的头撒娇得蹭来蹭去。

    四爷叫她蹭得心口痒痒,抬起她的下巴轻声道:“你说爷怎么就栽在你身上了?”

    外面,玉瓶悄悄朝屋里看了眼,屏风后两个人影渐渐合成了个。她松了口气,苏培盛这时走过来,陪笑道:“玉瓶姑娘,主子们好着呢,你就别操这闲心了。”

    玉瓶呲着白森森的牙笑道:“苏公公,您喝茶去吧,这儿有我呢。”

    苏培盛被她笑得背上发寒,呵呵道:“姑娘辛苦,那我就歇着去?”

    玉瓶送出几步:“您歇,您歇。”歇死去吧!

    将人都撵得远远的,玉瓶守在屋外,双手合什祝祷上天,求长生天保佑我们主子和主子爷,平平安安,和和美美。

    切小人全死开去!

    125、时运不济 ...

    武格格的小院西厢房里。

    钮钴禄氏无助的坐在小屋里。参花和桥香坐在外屋榻上,两人互相看看,都偷偷盯着里屋的动静。

    桥香小声问参花:“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参花闷头低声说:“能是怎么回事?不就是那么回事呗。”

    那天福晋那边的石榴姐姐过来传话,说花园里景致好,叫格格没事别在屋里坐着,也可以出去转转。

    她们和格格都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于是格格就赶紧换上新做的衣服过去了。开始也挺好的,进了花园就瞧见亭子里的四爷,苏培盛守在亭子下面也没难为她们。参花留在下头,格格就上去给四爷请安了。

    后来她就看到格格给四爷倒了杯茶,气氛正好,谁知侧福晋就这么冒出来了。

    参花急得直跺脚,也不好当没看到就过去磕头。

    侧福晋压根没往小亭去,远远的望了眼就走了。她还松了口气,想这侧福晋也不像人说的那么不讲理。她想格格这下能顺顺当当的了,结果就见四爷在亭子里冲侧福晋背影望了望,然后就撩下格格下了亭子。

    听说直接就去了东小院。

    格格当时从亭子里下来脸都白了,她也不敢问,赶紧扶着格格回来。

    从那天后也有三五天了,四爷像是把格格给忘了,天天歇在东小院里,午膳都要特意过去用,晚上就别提了。

    事到如今,她们才算是真切体会到侧福晋的盛宠。

    参花悄悄跟桥香道:“真跟牵了主子爷的魂似的,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下了咒。”

    桥香叹道:“这话就不必提了,横竖都是命。”

    里屋,钮钴禄氏听到外面丫头们的窃窃私语,想也知道她们在说什么,是难堪的没法说。在家里也曾想过进府后要用心侍候四贝勒,好好替家里争光。进府后虽然被冷落,可心里也有数。福晋的看重也叫她起了心思,想着争争,说不定真有那个命呢?

    可她壮着胆子上了小亭,顶着主子爷打量的眼神福礼问安。她能路选到底,自认也算有几分姿色。

    结果主子爷看着她的时候,跟看个奴才下人般无二。不说惊艳心动,连丝怜惜也没有。

    但侧福晋不过个背影,主子爷的眼睛就亮了,面色也柔和了,最后是匆匆追了过去。把她独个扔在亭子上,那刻真是恨不能头撞死。

    钮钴禄氏红了眼圈,紧紧抓着袖子恨恨道:“狐狸精!”

    外屋,参花和桥香看着时辰差不该用午膳了,桥香起身道:“你在屋里侍候着,我去提膳。”

    她掀帘子出了屋,正撞上武格格的丫头玉露和玉指,两人人提个膳盒刚回来。

    桥香到旁客气道:“姐姐们好。”

    玉露仰脸直接过去,扫都不扫她眼。玉指倒是落后半步,故意扬高声道:“哪儿来的野猫瞎叫春?也不嫌丢人!”说完口唾沫呸在她脚边。

    桥香气得红了脸,却也不敢争气犟嘴,垂下头不言不语。

    玉露在前头对玉指道:“你跟这种破落户有什么可说的?”

    两人搭唱,把桥香臊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她还是个黄花姑娘呢,这种话扔在她身上,叫她怎么还嘴?顶回去又怕惹来难听的话。

    等玉露和玉指进了屋,她才匆匆缩肩走了。

    屋里,钮钴禄氏听到玉指和玉露故意高声的话,恨得牙根痒痒,她咬唇在窗户前,既盼着桥香能说两句,又怕吵起来丢的脸。

    桥香叫这两人顶得句不敢吭,她也生气。

    外屋参花看看里屋,靠在门里听玉露两人进屋,桥香走了才松了口气。她在屋里了,还是没有进屋去侍候格格。这会儿格格心情肯定不好,她才不去找骂呢。

    桥香到了内院膳房,跟守门的小太监客气道:“劳烦,我来拿我们格格的午膳。”

    小太监没精打采的着,翻了个白眼,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们才来?大师傅这会儿可没空呢,等着吧。”

    桥香只好在外面等。

    内院膳房侍候的主子,打头的就是福晋,然后是大格格与三格格,余下是宋氏、武氏等群格格们。

    李侧福晋在内院膳房单有她个灶间,里面的师傅别人不管侍候,只侍候李侧福晋的饭食。就这,侧福晋还不是天天叫他。

    桥香早在进后院第天就被庄嬷嬷提点过了,她看着西边灶间连师傅带小工都在闲着,青翠的蔬菜和新鲜的鸡鸭鱼肉都摆在案板上。灶上倒是烧着火,就这么空废柴热着水,等着侧福晋偶尔想起来叫上、两道菜。

    可她们格格的午膳却不知道要等上久。提来的也不定就是热菜热饭。

    等了约有两刻钟,小太监都去换班吃饭了,桥香还没拿到膳盒。她在膳房前来回转圈,却不敢进去。庄嬷嬷说过,膳房重地,闲杂人等律不许进。桥香明白,万主子们吃出个好歹来怎么办?叫外人进进出出的确实不好。

    可这都什么时辰了?就算是故意晾着她们格格,也不能不给吃的啊。

    远处,石榴带着人来还膳盒,眼看到桥香,招手叫她过来:“你在这里转什么?闲了去花园逛逛,膳房门口也是能乱转的?”

    桥香急得跺脚,道:“好姐姐,我们格格的午膳这会儿还没拿出来呢,你说这叫我怎么办啊?”

    石榴惊讶道:“还没来?”然后就明白过来了。钮钴禄氏跑花园找四爷的事早传遍了,可巧的是被侧福晋撞上。结果四爷被侧福晋拽走,连在东小院歇了五天。

    人的眼尖啊,怕是都以为侧福晋这下就是在给钮钴禄氏下马威。两人从钮钴禄没进府就开始掐,侧福晋压着不叫她进府,钮钴禄只怕心里早恨上侧福晋了。

    结果钮钴禄勾引四爷,侧福晋还不跳起来啊?肯定不能轻饶了她。边迷着四爷不叫他找别人,边晾着钮钴禄氏。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趁火打劫的了。眼见钮钴禄氏惹着了侧福晋,人人都想上去踩脚。

    膳房也是看人下菜碟的。福晋刚从宫里过来时,还使唤不动他们呢。硬是拿着流水册不给福晋,搞得当时还是格格的侧福晋在前院叫了快两个月的膳,福晋硬是不知道。后来就算知道了,当时拨下去的份例也找不回来了,早不知道进了哪个孙子的肚子了。

    石榴见桥香急得团团转,安慰道:“你也别急,我去问问。”

    守门的小太监不认桥香,但对石榴还是很亲热的,连声喊:“石榴姐姐怎么亲自过来?是主子想用什么新鲜东西了?”

    石榴客客气气的笑道:“主子用着你们师傅的手艺好,满意着呢。”然后指着桥香道,“这也是我个姐妹,侍候着咱们院子里的钮钴禄格格,她也是侍候人的苦命人,咱们不帮她谁帮她?好弟弟,辛苦你趟进去瞧瞧钮钴禄格格的膳好了没?”

    桥香赶紧千拜托万拜托。

    小太监这会儿就好说话了,骂道:“肯定是小乔子那兔崽子偷懒!”他又对桥香做揖,“姐姐千万别跟他计较,回头我定告诉师傅好好教训他!”

    桥香连连摆手说不用。

    这回就快了,小太监进去转眼就把膳盒提出来交到桥香手里。

    石榴再谢回小太监,桥香提着沉甸甸的膳盒谢了这个谢那个。石榴道:“好了,你赶紧回去吧,别让格格等急了。”

    桥香也不再说,再谢回就提着膳盒快步走了。

    回到武格格的院子,她溜着墙根蹿回屋里,生怕再引来玉露等人白生是非。

    参花等的都想去找她了,见赶紧接过她手里的膳盒道:“怎么这么晚?我瞧着武格格那边早就回来了。”

    桥香先倒了杯茶喝,道:“别提了,快收拾好给格格送进去吧。”

    可打开膳盒,菜丁点热气都没了。参花挨个端出来上手摸,连盘子底都是凉透的。四菜汤,道道都漂着结成块的白猪油花。

    参花傻眼了:“这、这叫人怎么吃啊?”

    桥香看了眼,无力的坐下,她是没力气再去膳房折腾换菜的事了。何况这看就知道,菜只怕是早就做好放进膳盒,就是故意拖着不给她而已。

    “用茶炉热热?”她出主意道。

    也只有这样了,幸好她们还有茶炉。

    桥香和参花把菜倒进干净的铜壶中,放在炉子上热得差不就装回盘子里,热好两道菜,桥香就道:“先把这个给格格送进去。”

    菜也顾不上摆花样了,参花只好先端着两道菜碗米进里屋,摆在炕桌上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格格说。

    钮钴禄是早知道她们在外面做什么了,拿起筷子吃着半温的菜,说:“剩下的菜你们热热吃吧,我吃这两个就可以了。”

    参花也实在说不出安慰的话,见格格神色不快,赶紧躲出来,小声对还在热菜的桥香说:“格格说剩下的菜赏咱们了。”

    桥香长出口气,直起腰道:“那可省心了,干脆菜、汤和米饭倒块热热得了。”

    两个丫头没那么讲究,全倒在起成了壶杂烩,边热边吃也吃得挺香。将剩下的菜、汤和米饭扫而空后。桥香收拾碗盘,参花进屋收拾格格的碗盘,进去就见格格偏身坐在床上,炕桌上的菜就动了两口,饭也只下去浅浅层。

    她把这些端出来,对桥香发愁道:“格格就吃这么点怎么行?”

    桥香看着没动少的菜,问参花:“要不明天我带着银子去?”

    参花愁了:“那要送到什么时候?”

    两人面面相觑。送到格格受宠的时候?天两顿饭两顿点心,就算不要点心吧,长年累月那也不是个小数目啊。

    再说,谁知道格格什么时候能受宠?

    这个两人都不敢说。

    东小院里,用过午膳后,四爷与李薇并头躺在起歇午觉。

    睡着睡着,四爷就感觉身上有些沉,睁眼瞧素素都快巴到他身上来了。她看着比前段日子小了两圈,那跳绳什么的还真有用。

    看她睡着了也使劲往他怀里挤,就叫他忍不住有些心疼。

    怀四阿哥之前,听说了娘娘要指个格格过来,她就开始不安,出了各种新鲜招数要来‘争宠’,等四阿哥落地了,钮钴禄进了府,她就是频频出错。

    怀前几个孩子的时候,也不见她生了以后吵着要减什么肥,都是颗心全扑在孩子身上,天天折腾着给他们做小衣服,打扮孩子逗孩子,见着他嘴里也全是孩子经,不管他是写字读书还是在喝茶休息,她能个人说得热闹开心还会把自己逗笑。

    他那时就奇怪她怎么就能这么快活。

    可现在见她这样,他宁愿她还是这么简单快活,而不是为了个不算什么的格格患得患失,寝食不安。

    四爷翻了个身,把她整个搂到怀里抱住。

    李薇睡到半开始觉得喘不上气,被子太沉了……下回再也不盖两层厚被子了……

    她这么想着,挣扎着醒来,可怎么都推不开被子,迷糊着睁开眼,四爷也迷糊着低头看她,刚睡醒嗓音还沙哑着,问她:“怎么了?”

    两人互相对视,刚睡醒都有点反应迟钝。

    四爷清醒了点,放开她问:“想方便了?”

    没有!

    李薇内牛。就算是夫妻也该有点隐私才能保持神秘感和魅力啊?方便这种话题直接谈真的没关系?!

    她这才发现四爷睡觉时是把她整个抱住,半个人都压她身上了,那大长腿跟杠子似的往她身上横,压得喘不上气只是小儿科。

    四爷起身看窗户,见外面天都暗了,这觉睡得真香,连时辰都忘了。他伸了个懒腰,好久都没睡这么沉了。

    外面玉瓶听到他们醒了,隔着帘子小声问:“主子?主子爷醒了?”

    四爷清清喉咙,“进来吧。”

    等玉瓶进来,他推推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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