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清穿日常 作者:多木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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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进去把她抱出来,道:“我要给你擦洗,你还不肯,自己折腾又累着了吧?”
李薇勉强洗完已经是强撑的精神了,听他说话就像隔着梦境样根本听不到耳朵里,只含糊应了声:“嗯……”
他看她眼皮子都粘在起了,轻轻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薄被,吹熄灯烛后上榻。
夜好睡。
隔了两日后,四爷神清气爽的带弘晖进宫了。这天先不必赶三点起床进上书房,而是先搬进去,明天再开始遵照宫里的作息。
四爷先把弘晖送进永和宫,德妃正等着他们爷俩。见到弘晖,她笑道:“弘晖到我这里来。”
每年弘晖都会在新年时进宫,现在大了,对德妃跟自家府里的关系也了解了,又有福晋和四爷的叮嘱在,所以弘晖待德妃有着几分孺慕之情。
他年纪小,脸型和下巴像四爷,德妃见他就有三分的移情,她搂着弘晖先是安慰他番,道:“在这里就像在你们府上样,万事都有我替你担着,你只管好好读书,不要辜负了皇上的恩情就好。”
嘱咐几句后,叫人带弘晖下去,再对四爷道:“成嫔那里地方小些,她就把七贝勒家的弘曙托给我了,我度你与老七要好,弘晖也正好有个伴,就接了下来。会儿你见到七贝勒,记得提句。这事皇上说得急,他还未及进宫跟成嫔商量。”
主要是成嫔在宫里没少脸面,七贝勒想进宫探母就没这么方便了。所以宫里下旨,皇上发话也有几日了,成嫔愣是没找着机会跟儿子说下她把弘曙托给德妃了。
只好先斩后奏,让四爷去说句。
四爷也是愣,上次虽然他闪过丝疑心,但未及证实,总不好就这么跟老七疏远。而且他也明白,若论心,则无人清白干净。
七贝勒就算有些小念头,只要没有碍着他,看在兄弟情谊的份上,他也不会跟他计较。
母子两个少有些没什么话好聊,德妃就问起府里的孩子。她记得四爷现在有三个阿哥,老二和老大没差几岁?
四爷道:“弘昐今年才五岁。”
德妃哦了声,问:“那明年,你请旨送他进来?”
四爷摇摇头,说:“各府只送个,儿子也不打算出这个头。何况弘晖身份不同,日后是儿子的世子。”
德妃点点头,她对四爷怎么安排府里的事不会插手,只是提前问句好有个准备。要是四爷打算做个慈父,把儿子都送进来,对永和宫来说也只是安排几个屋子罢了。
过了会儿,外面来个小太监传话,说直郡王等人都在等着面君,叫四爷也赶紧过去。
四爷起来道:“儿子去了。”
德妃让人去送他,说:“弘晖留在这里,你就放心吧。”
皇上是在乾清宫见的他们,直郡王等人进去时,边的桌案上还摆着数摞明黄缎面的奏折。皇上取下老花镜,笑道:“你们兄弟几个起过来的,倒是巧。”
直郡王装鹌鹑,太子上前步笑道:“儿子们刚才都在宫门处等着,怕扰了皇阿玛的正事。儿子们不碍什么的。”
康熙见这群气宇轩昂儿子们,想起了他曾经也有过这样令人羡慕的青春。那时他意气风发,四海服膺,万民归心。
康熙笑了笑,叫梁九功给阿哥们搬座儿,上茶,他还记得老七不爱用奶|子,特意叫梁九功给他换的茶。
七贝勒自然是顶着堆兄弟的目光谢恩,退下来就缩到后头去了。
让四爷惊讶的是,除了有阿哥要进宫读书的几人外,连老八几个也来了。他猜皇上的旨中大概说的是建府的阿哥们都来,所以才有他们几个。
康熙近日待太子越来越温柔,见大家都坐下了,拍着身边道:“保成离朕近些。”
太子只好再起来,亲自搬着墩挪到皇上跟前去。
下头的弟弟们都偷偷瞧直郡王的神色,谁知直郡王脸笑,丝毫不见不快。
他在心里暗骂,这群小兔崽子,还嫌你大哥现在事不够!看!看个鸟蛋啊!他佯做品茶,目光电般扫向下首的群弟弟,直把他们都看得缩回去才算完。
倒是八阿哥冲他笑了下。
这个弟弟现在直郡王也不敢小瞧,都是龙子凤孙,谁又比谁差?直郡王便也冲他笑笑。
旁边的七贝勒如坐针毡,盯着茶碗欣赏起了上面的青花,入神无比。
康熙在上头只顾着与太子闲聊,时没有注意下面儿子们的神色如何。待他问完弘晰、弘晋两个,太子也陪他回忆了番小时的情形,康熙才转头挨个问起其他皇孙们。
打头的就是直郡王家的弘昱,直郡王连忙起身对康熙道:“弘昱生得晚,儿子就娇了些,往常书背不出来也舍不得打,皇阿玛可千万看在儿子面上,待他宽些。”他先给弘昱脑门上戳个‘笨’的戳子,孩子笨点好,在上书房学得好了,这是皇上教的好,孩子开窍了。学得不好被后面的堂兄弟们赶上了,那他也早替儿子背书过了,反正笨嘛,学不好正常,你们笑话他是你们不好!
往下三贝勒就开始在心里骂了,这话都让他说了,他在后面怎么说?
等直郡王坐下,三贝勒立刻也跟着道:“自打没了弘晴后,弘晟额娘就把他当成眼珠子了,不许我打不许我骂,昨天还考过他,功课也是只学了几篇,背得半半截截的。儿子怕他进宫让兄弟几个比下去,昨晚带他临时抱佛脚,可这小子就是不开窍,刚才在车里问又忘得差不了。皇阿玛见了他,肯定要骂儿子没教好他。”
三贝勒是把错全归自己身上了。弘晟功课不好是额娘娇惯,是他舍不得打骂催逼儿子。
康熙想起荣妃,待三贝勒向宽和,见此反过来劝他,道:“开窍晚也不是坏事,你小时候也开窍晚来着,七八岁了还背不好篇《劝学》,朕看弘晟只怕是随了你。”
殿中阿哥们善意的哄笑起来,三贝勒老大个人了,当着群弟弟被揭了短,脸瞬间红了,讪讪坐下就看四爷,嘿嘿嘿我看你怎么说。
四爷走简洁路线,起就道:“弘晖就交给师傅们了,该打该骂都由着师傅们,儿子也是打上书房出来,师傅打得狠也是待孩子们好。”
操啊!你小子拍马屁!
前头扮慈父的直郡王和三贝勒可没想到到四爷这里转风向了!起狠狠瞪他!
五贝勒起来极快的照四爷定下的基调说:“儿子也是都交给师傅们教导了。”
七贝勒跟着学:“儿子也是。”说完就坐下,句废话都没有。
八贝勒端茶陪笑:“呵呵……”
九爷挺混不吝的,起来道:“儿子家都是格格,没有送进来的,等生了阿哥再送进来给师傅打骂啊。”
这话算是刺了四爷下。个个都扮慈父,非到你这里改心向学了,显摆就你盼着儿子成才是吧?九爷坐下还哼了声。
十爷偷偷跺了他脚,道:“儿子的两个阿哥都还小呢,大的那个刚学会叫阿玛,话还说不清呢。”
康熙被儿子们给逗笑了,直到下午儿子们都走了之后,批奏折时还面带微笑。梁九功见皇上心情好,脚下都轻快了两分。
哎哟,皇上心情好这天儿才是晴的啊。
康熙晚上没翻牌子,就在乾清宫用的晚膳。吃完在殿内转圈散步时,突然想起来八贝勒当时没说话,皇孙太,他时也想不起来八贝勒家现有几个孩子,叫来梁九功问:“你八爷是哪年大婚的?”
梁九功掐指算,回道:“回主子,跟九爷、十爷是年,都是康熙三十四年的事了。”
康熙担心道:“他家的孩子……都没留住?”老九家里还有几个格格呢。
梁九功干笑:“呵呵……”
康熙眼扫过来,他扑通声跪下,道:“回主子,八贝勒府……至今无……”那啥落地。
康熙自然想得深些,是都没留住,还是尚在胎中就……
他问:“如何?”
梁九功哪敢再结巴,直接道:“尚无喜信。”
连个怀的都没有?
第二天,康熙破天荒去了惠妃宫里用膳。惠妃与他是同龄人,早已如民间的祖母般。皇上近年爱的都是年轻的妃嫔,惠妃猜皇上来肯定是有事,就是猜不出来是什么事。
她就先从直郡王留在她这里的弘昱说起,没见皇上有反应就住了嘴,端茶笑坐只等皇上开口。
结果康熙道:“明年选秀,你记着给老八留两个格格下来。”
惠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没头没尾的。但她久居深宫,不必皇上再说已经摸到庙门了,转头就是脸失望的叹气道:“唉,是啊,老八开府都这么久了,连个好消息都听不到。”
康熙本来还有些埋怨惠妃没注意到八贝勒府里的事,见她这么叹,火气就散了,道:“你这里事情也,何况他又住在外面,这事……就该老八福晋出来!她要是能给你提句,也不会让老八现在膝下连个格格都没有!”
惠妃立刻起身离座跪下:“皇上息怒。”
殿的人都跪下齐声道:“请皇上息怒。”
康熙越想,这事越是八福晋不好。就算是她自己不成,老八府里还有大婚前赐下的格格呢。显见是她好嫉妒,管住老八不让他沾别人。
他气完才发现惠妃还在下面跪着,欠身扶起她道:“这事怨不着你。有空把老八福晋叫进来,你教导她两句。明年的事你也要记在心上。”
惠妃赶紧道:“臣妾绝不敢忘,皇上放心。”
送走皇上后,惠妃坐下发愁,身边的嬷嬷道:“娘娘,这下……”
惠妃叹道:“能怎么办呢?皇上都发话了,叫老八福晋进来趟吧。”说完又是叹,“这叫什么事啊?”
平白无故的叫人进来骂顿,这事跟她又没什么关系。皇上真是会给她找事啊。
叹完,惠妃细细想了想,从几天前皇上叫太子,转天下旨叫几位开府的阿哥们把皇孙送进宫来,今天又来管八贝勒没新人侍候的事。
皇上这是想抱孙子了?
不对,是想念儿子了?想关心儿子?
思来想去,惠妃心道,只怕这就是原因吧?
皇上,您还真是天个样啊……
77、(剧情)良嫔 ...
惠妃再为难,还是借直郡王的口给八贝勒府送了个信。八福晋第二天就递了牌子请见,惠妃让人去接了她来,就在发愁怎么开口。
虽说八阿哥是她养大的,但惠妃向来没有把自己当他亲生额娘的意思。她抚养八贝勒是皇上下旨,尽心尽力也只是看在皇上面上。她有自己的儿子,不屑去抢别人的。所以八贝勒懂事,她就把卫氏的事告诉他了,还特意叫卫氏过来,让他们母子见面。
所以八福晋在她眼中也就跟其他阿哥的福晋样,没什么特别的。想也知道,她是待八贝勒有养育之恩,跟八福晋可没点关系。
八福晋跟她,除了天然的地位差别外,人家不欠她什么,又凭什么要听她管闲事的废话?
思来想去,惠妃决定把卫氏请来。有亲婆婆在场,这个话题比较好打开。
卫氏已经晋为良嫔,虽然封嫔,却不见她骄横,朝得势嘴脸难看得人了,特别是之前混得不得好,卫氏能几十年如日的小心恭谨,也不愧皇上赐下的封号了。
良嫔容貌出众,虽然现在露出老态来,但眉目之间仍然有当年的绝世之风。她出头的时候,皇上正在忙三藩的事,顾不上选秀,于是有些耳目灵动的人就在宫里替皇上拔拉人。现在的德妃就是那个时候冒出来的。
良嫔出身原本不差,但她的阿玛阿布鼐‘负恩失礼’,被皇上削爵处死,全家十六岁上的全砍了头,十六岁下的男子发配,女子没入辛者库为奴。
良嫔当年也是想从辛者库那个地方爬出来的,她长得本来就貌美无双,年纪越大越引人注目。宫里还有前明太监留下的恶习,她不巴上皇上,早晚让那些腌臜糟蹋死。
幸而皇上见之下,果然倾心,只是皇上待后宫女子向严苛,虽然爱卫氏的容貌,却对她的出身耿耿与怀。
当年皇上刚刚稳脚根,宫外又是三藩又是南明的,为了震慑人心,皇上不得不用重典,很是手辣的杀了批人。
惠妃也是打那时过来的,当时宫里丁点小事都会拖出去大批人,每天宫门口都要抬出去不少尸首,城外的乱坟岗听说都来不及埋,只好挖坑焚烧。但惠妃是认同皇上的作法的。当时宫里死了少孩子谁能说清?没有皇上的狠杀痛杀,现在也活不下这么的阿哥。
但皇上确实杀了良嫔的父母亲族,要皇上现在再打自己的脸给卫氏家翻案?呵呵,卫氏还没那么大的脸面。
所以皇上宠归宠,却不肯给她进位。卫氏的这个嫔位还是八贝勒起来后,皇上度量着要提八贝勒的身份才赏了她这个嫔。
良嫔大概也清楚,所以才抖不起来吧?
惠妃胡思乱想塞了脑子,对面良嫔小心翼翼的只敢坐半截椅子,但身姿仍是动人得很。连惠妃这个女人看了都要赞声。
她道:“不必这么紧张,你如今也是娘娘了,要把架子端起来才行。”
良嫔柔柔笑,道:“在娘娘面前,奴婢永远是奴婢。”
惠妃摇摇头,把皇上昨天来的事说了,道:“皇上也是关心老八的子嗣,我也知道老八夫妻要好,只是咱们做为长辈,该说的还是要说。”
良嫔哪里不知道八贝勒现在膝下连个格格都没有的事?比起惠妃,她是没有刻不把八贝勒放在心上的。自从康熙三十四年八贝勒大婚后,她早早就准备好了小孩子的衣服,小虎头鞋等,百子千孙的床帐床子不知道做了少,悄悄找机会都塞给了八贝勒,就盼能早日听到他的好消息。
结果,晃都八年了。
八年啊,个孩子没见着不说,连个喜信都没听过。
良嫔急得都开始吃斋了,见惠妃这么说,立刻道:“正是!娘娘慈心,奴婢也是这么想的!”
惠妃笑了,这才是亲娘呢,见良嫔着急的样子,道:“会儿老八福晋进来,你只管坐着听我说,时不时的敲敲边鼓就行。”
八福晋很快到了。
进殿后见良嫔也在座,就挨着个的给娘娘们请安磕头。
惠妃道:“快起来吧,好孩子,坐到我身边来。”
八福晋冲良嫔笑笑,坐到惠妃跟前。惠妃拉着她的手思量该怎么开口,这话早说晚说都是得罪人,兜了半天圈子,茶都喝了两碗了,惠妃微笑着问八福晋:“最近,可有好消息?”
当然是没有。
八福晋脸上这笑就僵硬了,转头瞧,良嫔也正殷切的看着她,她只好对两位娘娘都告罪:“都是儿臣不中用。”
是不太中用。
惠妃长叹声,“前几日皇上说要让皇孙们进宫读书,结果拉出来看,就你们这府上连个格格都没有。老八媳妇,不是我说你,这样实在是不行。你自己算算,老八跟你大婚几年了?不说有两个阿哥,哪怕有个格格,我也好替你在皇上面前交差。”
八福晋被逼问的头汗,不得不起身离座跪在殿当中,磕头道:“……都是儿臣无用,儿臣没有照顾好八爷。”
惠妃怎么肯让她久跪?赶紧给良嫔使眼色,良嫔下去亲手扶她起来,八福晋脸上已经挂了泪,良嫔边给她拭泪边劝道:“好孩子,娘娘是为了你们好,你可明白?”
八福晋只能点头说‘明白’,心里阵酸涩难当。她不急吗?八年都没孩子,她急的都快上吊了又有什么办法?没有就是没有。
她也怀疑过是不是她的身体有问题,福气不够,也曾推八贝勒去妾的房里,可八贝勒不乐意,不是般的不乐意,他当时脸就挂下来了,还说‘福晋要是不乐意侍候爷,爷也不来招福晋烦’,说完就去书房歇了,歇就是个月,哄都哄不回来。
毕竟是朝夕相处的夫妻,八福晋少也能猜出八贝勒的想法。大概是生母出身太低,让八贝勒的这根弦绷得格外紧:他就不乐意碰身份低下的女子,也不愿意让她们生他的孩子。
也就八福晋身为嫡福晋,出身高贵。所以这才入了八贝勒的眼,让他见就喜欢。
八福晋明白这个以后,当然不会再嘴了。身份高贵的女子外面的是,要是真挑得八贝勒动了心,去求个身份高贵的侧福晋进来,那还有她的活路吗?
八福晋没那么傻,只好边努力求子,边心惊胆战的怕宫里责问。最怕的,还是怕八贝勒动心去求侧福晋。
没想到,还是被惠妃娘娘当面点出来了。
这点出来,八福晋自己是肚子苦水,还有点点是怨恨良嫔。
要不是她出身这么低,让八贝勒有了心结,何至于他不碰府里的格格妾侍?也让她身陷如今的困局中。
良嫔扶着她归座,惠妃让人给她上了碗热茶,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子孙缘的事说不轻,你日后积些福,做些善事,送子娘娘肯定会开眼的。”然后就让人拿了些求子的佛像等赐给她。
饮过茶,八福晋也没这么激动了,在宫里当着诸位娘娘的面,本来就不应该这么放肆。她收住泪,谢了惠妃的赏赐,按说接下来若是无事就该告辞了。
惠妃也是度着差不了,道:“这段日子你也上上心,该说的我都说了。明年选秀,皇上要我给八贝勒挑两个人。我先把这话告诉你,回去后记得收拾好院子。”说完端茶送客。
八福晋直接愣了。
良嫔赶紧拉着她谢恩告退。
见她们退下,惠妃才松了口气。软话说了,该提点的也说了,只看八福晋开不开窍了。
良嫔带着八福晋回到她的宫室,先让人打水来侍候八福晋重新洗脸上妆,然后才坐下说话。八福晋道:“谢娘娘,儿臣无事了。”
八福晋想尽快出宫回府,良嫔却还想再劝劝她,道:“你先慢慢。子嗣之事不是小事,老八身边现在侍候的人可够?是不是都不讨他的喜欢?”
八福晋肚子邪火,突然就爆发了,冷道:“儿臣是不知道八爷是个什么意思,儿臣没福,想让妹妹们去侍候八爷,可八爷却把我骂了通。”
良嫔道:“他骂你,是他不对,回头我教训他。他身边侍候的是怎么回事?太淘气了?”
八福晋淡淡道:“儿臣也不明白呢。八爷从来都不看她们眼,就是儿臣牵线,硬给捏到起,八爷也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排揎儿臣。儿臣看妹妹们也都是乖巧听话的,也不知道是哪里惹了八爷的忌讳。”
良嫔也不解起来,细细思量会儿,问八福晋:“老八平常爱个什么样的?是文静的?活泼的?还是善棋善书善诗画的?爱笑爱闹的?”
八福晋垂着头,斜了眼良嫔,轻声道:“儿臣也不解呢,八爷只是说要是儿臣不乐意侍候他,他就不来烦儿臣……”
这也不过是小夫妻之间斗气的话,良嫔左右问不出来,让八福晋回去了。之后个人坐下翻来覆去的想,她本来就是个精明人,八福晋话里虽然没意思,可眉梢眼角却仿佛带出了点什么。
忌讳……老八的忌讳……
就如道闷雷打在良嫔的心口,让她瞬间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捂住胸口倒在榻上,却不敢出声引来宫女,胡乱抓住榻上锦被塞在嘴里,把那腔嚎啕都咽了回去。
屋外的宫女听见屋里有声,试探着问了句:“娘娘,可要奴婢进去侍候?”
半晌,屋里才传来良嫔平静的声音:“不用,我歪歪,不用进来。”
宫女就远了点,宫里主子话不爱明着说,良嫔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所有人都滚远点’,她对其他人挥了挥手,殿的人都退到外面去了。
屋里,良嫔脸色惨白,目光呆滞。
她突然不知道她这辈子图的是什么了。当时刚进辛者库,每天都要干活时,她想的只是能回家。可家里人都死了,皇上杀的。皇上那么高高在上,她连丁点的怨恨都升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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