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甲 作者:抽烟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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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朵:“又来骗我!上次给你的金子呢?怪不得啊怪不得,你是手里有金子想回京城过逍遥日子去!”
嘿!这王爷怎的还上瘾了?刺客的耳朵不是谁都能拧的!
“那金子,我送人了!”
“不信!”
“王爷可以派人去查。那金子都有庆南王府印记,百两我连个大子儿都没动过,全给了红姐和四哥。”
“不信!”
“不信您也先放开我的耳朵!”
“就拧!就不放!你这个骗子,怎的谎话张嘴就来?这也是李赞训练的么?”
“回王爷,这叫随机应变。”
“变?你再变,变个猴子给我看!”
“王爷,属下不会。”
“你变啊你变啊!”
“松鼠可以么?”
蔡廷带着穆子规往果园去寻庆南王,结果进去就听见王爷中气十足的大笑。
蔡先生捋胡须,“唔,今日王爷心情甚好。”
“啊哈哈哈哈~~~”
这笑声……已然疯癫之人。穆子规惊悚的看着蔡廷,“王爷平日也这般笑么?”
蔡先生正色,“从未听闻,所以才说王爷今日心情甚好。”
“啊哈哈哈哈~~~松鼠!松鼠!”
蔡廷略作沉吟:“穆大侠不如改日再来拜访。”
穆子规大惊,把握住蔡先生的手,咆哮:“等不得啊!”
“来者何人?!”
“回王爷,夕醉楼穆子规有要事前来相求。”
“那破烂解药不好使,我不去寻他们夕醉楼晦气他还有脸来?拖下去砍死!”
穆子规也顾不得了,扑上前抓住十五衣衫下摆:“我们的解药确实动了手脚,但不想还是璇玑营胜筹!十五兄弟,请你把真药给了我吧~我们楼主他好惨啊!只要你肯给,真金白银珍珠宝玉随便你要,我们夕醉楼会将你永远奉为上宾啊~~”
“哦,好吧。不过我要思量几日,三天后你再来就是了。”
穆子规顿足长叹,也只能妥协:“君子言!”
十五:“我是小人。”
穆子规滚地大哭:“十五兄弟啊~~”
荣敏皱眉,踢开他还抓着十五衣衫的爪子,喝道:“来人,拖下去扔出府外!”
等人走了,庆南王面露喜色:“原来你还留了后手?”
十五却是面如死灰:“我没有真药,只是顺着话暂时稳住他。不行!得赶紧给李大人写信。”其实刺客甲最关心的是,如果吃了夕醉楼的真解药,他岂不是就恢复功力,然后又要继续当刺客了么?
空欢喜啊空欢喜!
十五沮丧了……
26、第二十六章
十五专心致志的写好了信。信不长,只寥寥几句,却是想了又想,谨慎措辞。
璇玑营曾经出现过数次刺客或是探子们身陷危机以银簪自尽的,但从未有人用过那颗解药,亦或是,没人有机会用到。
在惊变突发之后,十五时只想到稳住夕醉楼的人,顺便感慨番自己退役无望。但,现在静下心来,转念再想却是冷汗冒了全身。
每个被璇玑营选中的人入营之时,都会收到衣衫,蒙面布,银簪,飞刀等等配给。
他还记得,当时是四哥亲手交给他的,他说:“每支银簪都代表了个璇玑营的人。簪尾有标记,从此以后,你的名字就是那标记的番号。簪子每隔二十日淬毒次,可做保命时最后反戈击,如若差事失手,以簪自尽,万万不能活着落入他人之手。”
在他柜里存着那个专门给银簪淬毒的小药瓶,里头装的是璇玑营秘制剧毒,见银不变色……
十五放下笔,等那墨汁干透。
原来银簪之毒这么邪门么?早先听李大人亲口说过,这毒如果不用璇玑营的解药,纵使去了毒性,人也会疯癫痴傻。可为什么贺云天明明吃了解药……
这恐怕是李大人防备万自尽的刺客死不透,时为了活命说出簪内秘密,被人喂了解毒药丸?于是,无人知道这解毒其实需两层,第层在簪内,第二层在璇玑营的哪位前辈手里,又或者是李大人亲自掌控?
滴冷汗顺着他的后脊梁滑下。
如果这事轮到自己身上,岂不是市面上会个大疯子?幻想了下自己摇头晃脑满街疯跑的样子,十五,伤心了。
“你的字真不错。”蒲绍诚心诚意的夸奖。
“嗯,十五写的比你强许。”翠翠弯下腰仔细看,“咦,你为什么要称呼庚王为李大人?”
“对啊对啊,为什么?”侍卫甲乙丙丁齐声附和。
十五震惊!“你们偷看我写信?!”
围观人群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翠翠机灵:“我们没有偷看,这是明目张胆的直接看。”
呼……还好他没写什么庆南王的坏话,跟李大人索取解药是公开的,看就看了罢。十五默默的取过张纸,对折裁剪妥当,又提笔画了朵牡丹。
“啊!真好看!十五十五,你也给我画个当花模子吧,我绣手绢使。”
“唔,好的。”
“我也要。”蒲绍眼馋的要命,想不到璇玑营的刺客水墨丹青都如此厉害!想他自己那笔烂字,唉!“给我画个大的!”
“不会,我只会画这么点儿的。”
“咦?”
“大的也行,我会画大乌龟,你要么?”
后来蒲绍和翠翠等人缠个不休,到底人要走了副牡丹图。
十五给他们画的,与他画在信笺封皮上的乍看没什么两样,细看看,那封皮牡丹的花蕊用深浅墨水点出两个小字——十五。
这,还得有心人去看。稍不注意,旁的人轻易是看不出的。
但荣敏不是旁的人,他对着信笺端详片刻就看出了端倪,也不说,只是微微笑,“想不到区区名刺客还有这种能耐。”
蔡廷捋着胡须:“庚王好情趣。”见庆南王将信笺揣进袖中,“王爷不替他送出去么?”
荣敏摇头:“自那日遇袭十五受伤我便派人送了信给李赞,信中有提到他掷出银簪击中贺云天,如果李赞真如传言般聪明绝顶,自会派人带着解药来。”
蔡先生略有迷茫:“庚王如若想不到夕醉楼解毒失败这层呢?”
荣敏毫不在意:“云城本就是药材盛产之地,夕醉楼是制毒的行家。李赞又不是无知小儿,他那璇玑营怎会对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门派无所知?无妨。”
蔡先生依旧觉得不妥,“这牵涉药换药,若是夕醉楼拿不到解药,必然也不会给十五解毒。依翠翠所说,十五的体力大不如前了。”
“嗯,本王心中有数,先生无需虑。”解不了就解不了,正好从璇玑营退下来,养在王府里给我解闷儿,岂不是妙?
荣敏摸了摸袖中的信笺,志得意满,从容起身走向书房。
蔡廷在厅堂里,等庆南王走了,微微摇头叹息。
王爷又任性了。
也罢,吩咐大夫盯紧十五进补就是,难得有个能逗王爷开心的人。唉~~老王爷子嗣单薄,只有这儿女,大公主早早嫁了,小王爷十几岁就独撑王府。算计他的人太,里外也没个可以依靠的人,脾气古怪些也是正常。
十五说定的三日之约已过了两日。
当时故作镇定答应了穆子规,不过是习惯性拖延些时间容他想想对策,理顺下思路。换做平日,将敌人拖上时就是他这刺客脱身的机会,但现在人在庆南王府,天天身边小厮侍女环绕,想脱身也脱不得。
李大人的命令是保护庆南王,他也对王爷本人做下承诺。而且,自他受伤之日,人家王府上下对他百般关照。吃了人家的好菜好饭,穿了人家给的好衣服,今天赏这个明天赏那个……
刺客甲,心中非常不安。
当时怎的说了个“三日”?为甚不说三十日?由南域至京城去回就要大半月,明天穆子规来了该如何交代?
如果拿不出解药,夕醉楼翻脸怎么办?庆南王会不会有危险?
现在自己几乎等于个废人,再叫他如何保护王爷?
挠头。庆南王可把他的信送出去了?是不是快马急件?
使劲挠头。这差事让他办砸了,李大人怕是不会轻易饶了他吧?鞭子不可怕,关键是眼巴前的危机如何是好啊!
就在十五愁的恨不得挠墙时,天上的神仙终于看不过去赐予了他丝灵感——伍伯!
怎的把这深深埋伏在王府的璇玑营内线忘了?
十五喜笑颜开,这边的情况李大人肯定已经知道了!而且他此番动用了银簪,穆子规等人来府里要解药也是敲锣打鼓又哭又叫……好,很好!伍伯定然将这些都回报给了李大人!
想通了的十五,静静的微笑了。
以李大人的机敏,必有万全之策。
十五泰然坐在王府池塘边的亭子里乘凉,满池的睡莲香气扑鼻,花姿优美,让人心旷神怡。
桌子上摆着棋盘,蒲绍直挺挺的坐在对面,手指间夹着枚棋子。
这个姿势,他已经保持了有盏热茶时分。
“你累不累?”
“还好。”
十五打了个哈气,就在此时,蒲绍轰然落子:“啪!”
刺客甲抽动了下嘴角:“你使这么大劲儿干嘛?我的子儿都被你拍歪了。”说着就要摆回去,蒲绍大手挥:“慢!你的棋子就是在那里,休要耍诈!”
十五龇牙:“明明是你故意拍飞,我的子儿刚才是在这里。”
侍卫头子冷笑:“证据呢?谁能证明?”围观的三四个侍卫纷纷扭头,小厮是缩到柱子后面。
十五抓起几颗棋子在手心掂了掂。
蒲绍高呼:“不许使暗器!”
十五愣了下,悠悠长叹:“我现在这个样子,哪儿还使的出暗器?随便谁过来推下就会摔倒,绍大哥,我……已经废了。”
侍卫头子顿觉自己失言,紧张的憋红了脸:“胡说!明天夕醉楼的人拿来真解药,你的气力自然恢复如常。”
唉!可明天人家拿药来我却没有药,又是个麻烦事儿啊!
十五干脆起来对着池莲花发呆,心中五味杂陈。忽然觉得庆南王之前的提议很有诱惑力,退下来,在王府混个闲职……可是这样就再也见不到初那些人。
璇玑营,虽然过得清苦,每日出生入死,可他自小所学所听的,都是如何报效国家锄奸铲恶,如何服从大人的命令……
如果不当刺客,他还能干嘛?
这件事,不仅他想过,每个与死伤擦身而过的璇玑营刺客都想过。红姐和四哥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当年也是营中数数二的好手啊!后来又如何了?
又想起那个脾气古怪的老十,死在自己的小屋里个冬天,开了春,泛起臭味惊动了邻居才被人发现。
下场,每个人都有个下场,璇玑营的人,最好的下场也不过是与四哥红姐相同。
蒲绍见十五这副样子早就没了主意,两旁的侍卫也都噤若寒蝉。
只是个背影,就似乎有道不尽的忧伤。
“在下棋么?”突然庆南王的声音响起。
蒲绍等人齐齐行礼。
蔡廷微笑道:“武者以棋道修身养性亦是绝佳途径。”说着俯身去看那下得乱七八糟惨不忍睹的棋盘,面色骤变,扭开头不忍再看。
荣敏也瞧了眼,评价:“所谓地痞打架,就是如此了吧?十五,你在作甚?”
“在看花朵。”
“来与我下盘如何?”
“下不过。”
“下不过也得下!”
刻钟后,荣敏摔开棋子:“笨蛋!”
“王爷英明。”
荣敏仔细看了看十五的脸色。这家伙,怎的变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远远没有每日的朝气,难道是毒性又恶化了不成?
可看他气色红润……王爷是聪明人,心念微转,猜了个大概。
挥手让众人退出亭外,微微俯向十五小声说:“在担心没有解药给夕醉楼的人,怕他们为难你么?放心,我已叫大夫配了味解毒药丸,时混过去就是,把他们的真解药骗过来绝对没问题。”
十五眨眨眼:“王爷,这……只是时之计,况且真惹毛了他们,定然对您不利。果真如此,属下宁可就这么辈子,也不想王爷以身犯险。”
荣敏听了心里热,忍不住握紧十五的手腕:“怕他们作甚?贺云天疯疯癫癫,沈聿枫就只会春花秋月的发酸,脑子里根筋不成气候。这般群龙无首的夕醉楼正好方便本王举拿下,就算我不亲自动手,稍微挑拨番云城那些被夕醉楼直压着的权贵望族,也足够他们窝里斗翻天。”
说着仰头笑:“李赞有没有教你将计就计?无论是否有解药,本王自有对策。”得意洋洋的笑够了,又捏了捏十五的手腕:“放心,有我。”
十五时呆住,不知对这混合了“我”和“本王”的番真假难辨的话如何作答。
庆南王,是他见过最没有王爷样儿的王爷了,但,与他相处很惬意。
“王爷!京城庚王府管事韩澈求见。”
正为自己突发奇想的妙计得意非凡的荣敏听到小厮来报眉头微皱。可恶!李赞你还真是会掐时间,挖你个刺客怎么就那么难?!
其实荣敏从未费心仔细思量过如何对付夕醉楼,他扣押沈聿枫试图卖人情给贺云天的目的是与云城修好,达到两地间密集的通商意图。
这在他来说只是小事,还不足以让他放过精力在上头,但后来阴差阳错间,把这个他格外中意的刺客卷了进去,这,就很值得他花心思了。
荣敏自幼聪慧,反应迅捷,又是小小年纪就掌管了大片疆土,别的孩童还在玩耍嬉戏的岁数,他已跟在体弱病的老王爷身边学习治理之术。久而久之,十二三岁时已然副大人做派,逼出来的少年老成却在心性上留下些古怪。
比如,他中意的东西,无论什么,必然要抓在手里。再比如,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召进来吧。”荣敏扭头看着十五,神色漠然:“你们那璇玑营动作还真快,李赞也真是舍不得你!与我同去。”
十五听到小厮来报只觉心里块大石头落了地。与庆南王的计划比起来,他相信李大人。
默默跟在荣敏身后,从后院雨花池走到前堂颇有段距离。就是这段路,让刺客甲看着南域藩王的背影从满心欢喜变成丝说不清的感觉。
王爷在生气。
具体为什么,十五不知道,但他能感觉到。
突然伸手拽住庆南王的袖子,“王爷,有了解药还能再算计云城人么?”
荣敏愣,忽然笑了:“能,有心算计自然有的是办法。”
十五嘿嘿坏笑道:“那咱们再合计个对策算计他们吧。挑拨离间?让他们自己人闹个指桑骂槐飞沙走石!”
荣敏大笑,拽了拽他的耳朵:“笨蛋,成语不是这样用的。”
“唔……李大人也这般说过属下。”
荣敏哼了声,“这么看来,我和李赞还真是心有灵犀啊。”
咦?王爷又不高兴了。
27、第二十七章
庚王府共派来了三个人,名管事两名侍卫。
荣敏端坐首位,听那管事韩澈转达了李赞的问候又递上只火漆封了的小匣子。打开来,内有封信并只小瓷瓶。
“这是解药?”荣敏拿出瓶子晃了晃,精巧的小瓶子上绘有朵牡丹,姿态饱满娇艳无比。
“回王爷,正是。”韩澈恭敬的在旁。
荣敏又端详了片刻,忽然笑:“李赞果然诡计端。”这瓶上的花朵与十五所画如出辙,如此推断,璇玑营众刺客所用之毒各有不同,旦中毒必得专药专解,好阴险!
韩管事听这南域藩王言辞不敬脸色微变,压着火气道:“请王爷先阅过密信。”
荣敏不以为然,“有药就是了,信,过会儿再看也无妨。”说着将手中的瓶子扔给十五:“收好了。”
十五伸手捞却险些将瓶子掉落。
韩管事低呼:“你受了重伤?”
“是,还中了夕醉楼的鸟儿毒,现在提不起气来了。”十五很无奈。
管事微微叹:“王爷已经料到二,所以特意吩咐我过来。”说着向庆南王拱手道:“小人可否私下瞧瞧十五的伤势?”
荣敏撂下脸稍作停顿,才说:“去吧。”
十五领着庚王府来的人回到自己的小院。回屋,关了门,其中个侍卫四下探查后,说:“干净的。”而后露出笑脸:“十五哥!”
正是初八。
十五笑,又看看另外两个人,说:“怎么是你们仨来的?还韩管事?升官了你?”这话是冲着扮成管事韩澈的初说的。
初轻笑:“大人亲自点的人。为了这,三十儿还闹了好肚子脾气,他那边干着活儿分不开身。反正我先前潜伏在箫王府直用着这个名字,也算是现成的,庆南王怀疑的话,查起来查到箫王府也就断了线。”
“十五哥,你先脱了衣裳让我们看看伤势。”同样扮做侍卫的十九猴儿急的上来拉扯他的衣领,“我们得到你在这边重伤的信儿都急坏了。李大人面上不说,心里也气得很。”
说话间已经脱去外衫,又要解中衣。
十五按住他的手:“去去,我自己来,你这毛手毛脚的,轻伤也变重伤了。”
初走上前,“我来吧。伤着筋骨没有?用的什么药?”
十五答了,又把右手摊开给他们他,“肩上还好,两根手指是废了。”
初八在旁边磨牙:“夕醉楼好本领!我倒想会会他们。”
初眉毛皱:“忘了大人出行前的交代了?你这么厉害,干脆去云城单刀赴会剿了夕醉楼吧,回去我也给你请个头功。”
初八立刻老实了,讷讷在旁不再言语。
初仔细查看过十五肩上的伤口后,垂头想了想,“内伤?”
十五摇头:“中毒。夕醉楼这毒药让我聚不起气来,现今只觉得内里空乏得很。平日不动还不觉得,像刚才那般接个东西就远没有往日敏捷,不用提掷暗器了。”
十九插嘴道:“庆南王的信里只说你受了重伤,中了毒,也没交代是什么。二叔到是让我们备了些常见的药丸带过来。”
初冷笑:“夕醉楼的毒药若是常见药丸可解也不配做云城第大门派了。西南地域自不用说,奉州南域带也是数数二。”
十五暗自惊奇怎的初对十九口气如此不善,难道他不在的时候营里出了什么事?
十九哼了声,“那是庆南王信里没写清楚,否则大人必然有办法可解。这南域的藩王果然无知……”
“不许胡说!”初眼角挑,平日里斯斯文文的面相带出股狠劲儿,“你们俩出去守着,我有话单独要与十五谈。”说完和直立在旁边的初八对了个眼神。
十九还要说什么,被初八像拎小鸡子样捉了出去。
十五等他们俩退出门外,嘴唇微动:十九怎么回事?
初摇摇头示意以后再说。径自调息后,伸手搭上十五的手腕。在未入营时,他曾被名颇有些歪才的江湖大夫收为弟子,入营后亦被营内专门负责调制毒药的师傅招到身边帮手儿,这也是为何李赞会将他派来的原由。
初两边手腕都诊过,想了片刻嘴边浮起丝淘气的笑容,“这毒……与咱们的毒有类似之处,不,应该说有异曲同工之妙。”
说罢起来踱步,口中念念有词,宛如跳大神儿的。
十五等他嘟囔够了,才说:“你是在想办法解毒么?”
初点点头,手按在十五没受伤的肩膀上沉重的说:“恐怕得把你接回京城,让师傅瞧瞧。”
十五也面色凝重,拍了拍初的手:“不怕不怕,明天夕醉楼的人就送解药来了。”
“啊?!”
十五扭开头:“笨死了。你怎没想过他们的人也中了我的毒啊?以解药换解药。”
初干咳了声,“这要怪庆南王的信写得太含糊。快,说说怎么回事,我也听个明白的来龙去脉。”
于是,十五将那天如何打斗,自己如何中招细说了遍。初呼出口气:“你真是命大。以前夕醉楼本还没这么大势力,自上代楼主得到本什么剑谱,据说相当厉害,夕醉楼这才在西南崛起。你正面与现任楼主硬拼,还能落个全乎人在,难得。”
十五哂笑:“你这是夸我么?”
初忽然压低声音:“你可想借着这个机会退下来?”
忽听外头初八瓮声瓮气的:“见过王爷!”
随即有小厮推开房门,荣敏带着惯常给十五调养身体的大夫走了进来。
“你们的人看出什么门道没有?有何见解?”
初见礼:“回王爷,十五被王府照顾得很好。在下不过是懂些粗浅医术,只看看他的伤口便是,不敢妄谈见解。”
荣敏眉头微皱:“怎的都拆开了?赶紧包起来!那肩伤看着不大却很深,外头长好了里头还没痊愈,添乱!”
跟来的大夫赶紧提着药箱过去给十五包扎。
这边庆南王又叫住初说:“李赞的信我看了。你回去告诉他,好好在京城蹲着,管好了他们姓李的窝里斗就是,我南域的事儿还轮不到他来指点。”
撩起长衫坐在十五旁边的椅子上,又说:“十五我就留下了,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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