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2废柴 作者:绝世猫痞
分节阅读18
盈盈摆在沙滩上。
“你也太悬了吧?”金易抹了把脸上的水,咳嗽着道,“你就不怕淹死在里面吗?这只是场训练而已。”
“淹死之前我当然会放弃。”古晨白他眼,从背包中拿出只注射器,将尖端插|进生化毒素,白色的雾气在蓝色的液体中缓慢散开,进行着中和反应,“我只是想给你争取点时间而已,天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迟钝,快半个小时了才想起来下水看看。”
“是你非要逞能个人下水的,当时你少臭屁点让老子起下去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金易反唇相讥。
“是谁攀岩的时候手脚哆嗦掉下去好几次的?我难道是为了逞能吗?还不是担心你下水会抽筋!”古晨恼羞成怒地叫,说完发现这话有损他的骄傲,脸有点红了,立刻加了句,“你还嫌今天没给我添够麻烦吗?藤条抽屁股的滋味你都忘了吧?”
他不提屁股还好,提金易立刻火冒三丈:“士可杀不可辱,有种你割断绳子摔死小爷,老子的屁股是你随便抽的吗?”
“哈!我抽你又怎么样?!”古晨捞起根挂在身上的水草,再次抽在金易屁股上。
因为金易之前没来得及换潜水服,身上就条平角内裤,湿淋淋的水草抽在光溜溜的屁股上,麻麻的下并不疼痛,但那“啪”的声却分外响亮,简直跟扩音器发出来的样,半天余音才袅袅消散。
打完这下俩人都愣了,争吵戛然而止,寂静的湖畔只听到风吹过水面清浅的波声,种比前两天同床共枕时都要尴尬的气氛迅速弥漫开来。
古晨忽然意识到,夜半时分打别人屁股实在是非常暧昧的件事情,尤其对方还是半裸状态,浑身透湿,饶是他这样纯洁的宅男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行为带着种色|情的隐喻。
自恋帝还在纠结着是不是要道歉,金易已经完全斯巴达了,愣了足有半分钟才暴跳起来,把抓起块板砖大的石头就冲了过来,尖叫道:“你他妈的!老子忍你很久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hello kitty啊!”
古晨下意识地跳起来躲避,金易的石头还没拍他脑门上,脚下的袋子里忽然发出阵激烈的蜂鸣声。
古晨猛的变了脸色,把抓住金易的手腕将石头抢下来丢开,从袋子掏出便携式智脑,开机,对着微型麦克紧张道:“怎么了?”
个略有点失真的声音从音响中传来,焦急而短暂:“有人在接近基地。”
古晨飞快道:“攻击掩体都扫清了吗?”
“我不确定,但我必须要走了。”那人说,“要启动自毁装置吗?”
古晨没有回答,蹙眉深思,那人又加了句:“他们都没事,但你暴露的可行性很大。”
古晨像是确定了什么,说:“不,你走吧,剩下的交给我。”
“明白。”
通讯中断,整个通话不到十秒,但透露出的信息却足以让暴怒的金易完全平静下来。
幽灵暴露了。
38、月夜潜行
“出事了?”
金易犹豫着问古晨。
古晨没有回答,将便携智脑的全息屏开到最大,打开张网格状的地图,地图上的经纬度标注的是内湖东南方不远处个坐标,大概就是幽灵的基地。
随着他指尖疾点,地图上浮现出圈墨绿色的光点,像个包围圈般圈着个橙色的标志,古晨盘腿坐在地上,胳膊肘支着膝盖,双手交叉抵着下巴,眼睛眨不眨地看着那标志。
“是信息局的人吗?他们找到你们基地了?”金易被他的紧张感染,披上衣服坐在他旁边起看着。
古晨“嗯”了声,没做解释,过了大约五分钟,包围圈东面的绿点忽然开始闪动,开始是个,后来附近的几个也开始闪,而后个个变成了红色,又闪了两下,灭了。
“那是什么?”金易忍不住问。
古晨随手抓了个小滚珠递给他:“警戒机器人,绿色代表还在工作,红色代表被锁定,灭了就是代表被毁坏了。”
“他们已经来了?这么快!”金易紧张地盯着屏幕,绿色的光点正在快速消失,很快就只剩下几个了,大概是因为藏匿的地方比较隐蔽,被错过了。
“嗯。”
“现在怎么办?”金易瞬间想起了很警匪电影里的情节——当荷枪实弹的警察冲入坏人的巢穴,埋藏在里面的定时炸弹忽然爆炸了,然后警察血肉横飞什么的——眼光闪闪地问,“你要毁灭基地,顺便灭了他们吗?”
古晨莫名其妙白他眼:“为什么?要自毁我刚才就做了,干嘛要等他们进来,这样会出人命的。”
“呃——”金易意识到古晨只是个黑客,不是杀人如麻的大反派,问,“你不怕他们进去找到蛛丝马迹,把你抓起来吗?”
古晨忍耐地看着他无知的脸,拍了拍他的头:“别操心这些了,去弄点吃的来吧。”
你不如直接说“以你的智商我很难给你解释”好了,金易气的咬牙,但看在他刚刚吃了败仗心情不稳定的份上,还是决定原谅他的自大。
“吃什么?你刚才看见湖里有鱼没?”金易边劝自己大人不计小人过,边问他。
“好像没有,要不我再下去看看?”古晨自说自话地关了智脑。
金易实在想不通刚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怎么就光惦记着吃了,思维跳跃为毛这么快?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类似于焦急、失落或者沮丧的神情,遗憾的是概没有,古晨依旧是平常不犯浑时那不动声色的样子,好像刚才的切根本都不是真的,只是场游戏,或者次演习。
“算了,今天凑合吃点营养剂吧。” 古晨看金易冻的脸有点白,决定还是牺牲下好了,当着他的面脱掉潜水服换衣服,以监护人的语气道,“今天早点睡,我明天送你回去,今后好好替我上学。”
“你在交代后事吗?”金易冷笑着脱下湿内裤丢在边,捞着裤子打算挂空挡,古晨已经穿戴整齐,扔给他条内裤,“穿我的吧,帆布外裤太粗糙了,会磨坏生|殖|器的。”
= =|||金易拿着内裤头黑线,这么书面化的语言被他说出来怎么这么别扭呢,比叫吊啊鸟啊之类的听着还下流。
古晨见他僵住,好心解释了句:“是干净的,穿吧,大点没关系的。”
大?你什么意思?炫耀你那玩意吗?金易不服气地穿上他的内裤,发现确实有点大,尤其是兜裆的地方,不知道是本来型号就大,还是被他那地方撑大的,忍不住忿忿不平了半天。
收拾停当,俩人坐在湖边吃营养糊,金易忍不住问:“那你怎么办?是直接回家还是回去基地看看?”
“信息局的人应该还没走,不能回基地,但我想去附近看看情况。”
“不如我跟你起去吧。”金易说,“反正学校给我们预定的时间是十五天,现在才八天,太早回去也引人怀疑,不如拖两天。”
“可以啊。”古晨点头,答应完忽然脑子抽——不是越早回去分数扣的越少吗?引人怀疑什么的不过是借口吧?其实他是舍不得和我分开对吧?
自恋帝觉得自己的付出换来了应有的关心,心里十分受用,但还是习惯性地威胁了句:“不过拜托你机灵点,别给我捅娄子,信息局可能会动用fbi,那帮人很难缠。”
“知道。”金易想想要去传说中的黑客巢穴,心情十分激动。
两天后,金易背着从目标炸弹上拆下来的芯片和标记,回到了履带车停放的地点,古晨收集了埋伏在四周的隐形摄像头,发现昨天下午有两对学员来过这里,发生了打斗,最后胜利的个人沿着山崩往前走了,不知道现在到了哪里。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金易已经拿到了目标。
俩人开车路东行,两天后的黄昏到达了马拉大峡谷西南方的片密林,因为怕信息局的人埋伏在附近,他们在离基地五公里的地方停了车,等入夜后才悄悄潜进了目的地。
这个曾经的海军机房整体在地面以下,上面只盖了层类似度假屋似的小木屋,四周围着及膝高的木头栅栏,再往外七八米就是原始丛林。木屋屋檐下挂着风干的玉米和蘑菇,看上去就像是猎户在山林里的暂住地。
古晨在离木屋三四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从兜里掏出把米粒大的透明小球撒出去,小球落地后吸收了空气中的水分,迅速膨胀成弹珠大小,核心出现个针尖大的电子瞳孔,自动往木屋滚去。
古晨将个蓝牙耳机状的东西别在耳朵上,从侧面拉出片小小的电子镜片罩在眼睛上,又掏出虹片递给金易,示意他戴上。
虹片里杂乱地闪过些镜头,有放大的草叶、沙石和露水,金易意识到这是刚才他撒出去的小球摄下的视频,好奇地看了会,有点不知所谓,眼睛都花了。
古晨手里拿着便携智脑,手指在上面迅速点击,很快金易虹片里的影像便定格了,个小球滚到了木屋里,沿着墙壁路上行,最后粘在了大约两米高的地方。
木屋里是两个穿黑衣的男人,个拿着枪坐在窗口,另个在墙角着,两人交谈了两句,金易没有耳机,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忽然,木屋的地板向两边分开,露出了个亮着灯的地下室,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沿着楼梯走了出来,向那两个守卫说了两句什么,又下去了。
金易依稀觉得他很眼熟,想了想好像是上次抓他那个中尉,扭头在古晨耳边小声道:“他们是fbi的人,我认识刚上来那个,上次来家抓我的就是他。”
古晨点了点头,将蓝牙耳机的音量调高了点,手指动了几下,切成了另个小球的镜头。
这个小球大概是刚才开门的时候溜进地下室的,画面已经下到木屋下的基地,台五角形大型主机停在地下室中央,圈弧形全息屏围在四周,地上到处都是电缆和线路。
古晨操作眼睛四处滚动查看,刚滚了会,小球忽然被人捡了起来,张放大的面孔凑了上来,而后画面闪,消失了。
“被发现了,快走。”古晨立刻拉着金易往履带车的方向跑去,刚跑出两百米远,阵急促的脚步声便跑出了木屋,群fbi端着枪四下散开,有几个向他们逃走的方向追来。
古晨掏出把小滚珠撒了出去,小机器人在草地上跳跃滚动,悉悉索索地滚远了,身上的尖刺射出细细的红外光,吸引了fbi的注意力,他们端着枪追了过去。
金易跟着古晨亡命似的跑了通,到履带车跟前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古晨打开车门让他先上,金易跳进副驾位,个热乎乎的东西忽然扑进了他的怀里,带着湿气的呼吸咻咻地喷在他耳后,发出“呜呜”的声音。
“啊!”金易没提防吓的低叫声,声音未落,古晨便拔出磁力枪从车窗伸进来顶住了袭击者的头。
“别!是花妞。”金易吓了身冷汗,把握住了枪口,古晨松了口气,收枪上车,抓着花妞的后颈皮斥道:“你怎么个人在这?我不是叫你跟着老k吗?”
花妞呜呜叫了两声,委屈巴拉地用前爪抱着金易的胳膊求救,金易忙把它从古晨手里捞出来:“它有忧郁症你又不是不知道,不习惯跟着陌生人的。”
“总有天被它害死,要是被fbi抓到我们全都要暴露了!”古晨皱眉摇头,启动车子往北开去,边开边联系同伴,得知他已顺利脱险才松了口气。
车子开出去十来公里,终于离开了fbi的搜索范围,时间已近午夜,金易太累,抱着狗睡着了,古晨腾出手将副驾位放低靠背,又给人狗盖上毯子,本想把花妞拎出来丢去后座,睡梦中的金易却不放心地搂紧了大狗,力大无穷地挥开他的手,凶巴巴嘟囔:“别打它,揍你喔。”
其实花妞才是他的真爱吧?自恋帝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不顾危险跟自己跑来基地,其实压根就不是在担心自己,只是来找狗的吧?
古晨把自己和花妞在金易心目中的地位衡量了下,实在不愿承认自己输给只藏獒,想叫醒金易问问他,又觉得未免太无理取闹了,只能反复纠结地想:他到底是舍不得离开我呢,还是担心花妞呢?在他心目中到底是我重要呢,还是花妞重要?如果我和花妞起掉下水的话,他是会先救我还是先救花妞呢……
峡谷里起了风,吹过树林和草甸,发出悠远绵长的飒飒声,履带车碾过泥土和沙砾,车身微微颠簸,自恋帝机械地驾驶着车子,陷入了爱与不爱的诡异的死循环。
39、共同进退
是夜场大雨,帮他们彻底摆脱了fbi的追击,次日履带车冒着迷蒙的细雨开回了野外生存区,古晨将车停在片开阔地,对金易道:“我只能送你到这里,前面已经是学校的监控区了。”
金易点头,整理了下背包,戴上帽子准备下车,后座上的花妞见他要走,立刻用前爪扒着座椅靠背呜呜叫,眼中流露出难舍的神色。
“乖,听后爹的话,别惹他生气哦。”金易跪在座椅上拥抱闺女,依依不舍地摸摸它的大头,问古晨,“你们现在回家吗?”
“我有点事要处理,带它回趟麦喵镇,军训结束不能去接你了,你自己回家吧。”
“啊?”金易有点失望,“你不回来吗?我有周的假期呢。”
“等办完事再去学校看你。”古晨读出他眼中的失落,有点不忍,又有点淡淡的甜蜜,其实他还是在乎我的吧?
“那你自己小心。”金易打开车门走进了细雨,走出四五米又回头冲他挥了挥手,做了个“再见”的口型,细密的雨滴落在他头上身上,虽然有帽檐挡着,仍旧淋湿了面庞,细致的眉眼在雨雾中看来有种不同往常的温柔和煦。
再见……出于矜持自恋帝没有回应,但在默默在心里念了句,看着他转身,踩着泥泞的山路走向密林,登山靴留下的脚印渐渐被地面的积水淹没,不留丝痕迹。
也许我也应该说点什么情意绵绵的话才对,片刻后他忽然有点后悔,看看趴在后座的花妞,不由得妒忌它的无知无耻——如果我也豁出去说点什么“想你”、“等你”之类的,或者只是装可怜看着他,也许就能得到个温暖的拥抱了。
这种事以后还是别想了!自恋帝感觉自己男人的自尊正在经受巨大的挑战,马上阻止了自己危险的念头。
下午雨停了,太阳露出脸来,炙烤着大地,丛林里泛起湿热的水汽,穿透单薄的衣裤汗样黏在身上,怎么都干不了。金易觉得自己都要长痱子了,但还是点都不敢松懈地往前赶路——这里已经接近他们的集合地,很可能遇上空手而归的其他同学,虽然他练过内功,搏击能力仍旧是全队最低的那个,如果在遇到陈近南之前被人知道是他拿到了目标物体,很可能就保不住胜利的果实了。
天黑之前果然遇到了好几拨回来的同学,还好金易早有准备,专捡僻静的小道行走,没有被他们发现,只是绕路和躲避耗费了太的时间,本来黄昏就能到达的集合地走到半夜还没有踪影。
万里长征就剩最后步了,金易怕夜长梦,戴着夜视镜继续前进,凌晨三点终于翻过了最后个山坡。
集合地的灯光已经肉眼可见,他刚松了口气,躲在块大石后歇脚,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阵脚步声,探出头看,居然是那天差点害他归西的金刚。
真是冤家路窄,如果仅仅是同学间的斗嘴怄气,金易笑笑也就过去了,可这货那天在他掉下悬崖后非但不施救,还砸石头点火想弄死他,手段之狠毒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眼扫见脚下暗红色的泥土,忽然萌发了个狠狠整他的念头。
金刚显然也已经精疲力尽了,走过来看见有块大石头,忙卸下背包坐了下来,摘下帽子扇着风休息。
金易悄悄解下背包,脱掉外衣外裤,掏出包灰白色的营养糊打开了挤在头上,弄的跟脑浆溢出来了样。因为这里的土壤富含铁、铝,呈暗红色,白天的雨水积存在泥坑里,跟血水似的红,金易捞着积水在眼睛鼻子嘴巴下面都抹上道道,弄的跟七孔流血似的,再给营养糊上也抹上两把,掏出护目镜看,擦,跟被人爆了头的丧尸样,那叫个惨不忍睹。
金易边窃笑边捞着红水擦在胸膛大腿上,怕金刚歇够了走掉,剩下的也没细弄,反正光这个头看起来就够吓人了。
切弄妥,金易掏出从古晨那顺来的包荧光小球,打开撒了出去,这东西都是凝胶做的,有芝麻大小,遇到空气就膨胀成绿豆大,能发出淡淡的绿色荧光,可以用来勘察地形。
暗淡的绿色光点在草丛中跳跃滚动,很快引起了金刚的注意,他疑惑地起身来,弯着腰想凑近看看,但天太黑了,荧光球藏在草丛深处,时间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金易蹑手蹑脚走到离他十来米远的地方,在堆荧光球里,嘴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嘘声,表情僵硬地看着金刚。
“谁?!”金刚听到声音,忽的转过身来,眼见个七窍流血浑身脏污的少年在及膝的草丛里,四周淡绿色的荧光若隐若现,将他本来清秀的五官映的绿惨惨呆木木的,头上红红白白的粘液顺着脑门往下滑,不时滴下殷红的血滴。
“谁?!你是谁?!”金刚的声音都抖了,强撑着捡起根木棍指着金易,“别过来!过来我打死你!”
“是——我——啊——”金易凄凄惨惨地看着他,发出声叹息,恰逢阵风吹过,那声音被吹的若有若无,像极了鬼哭的声音。
金刚依稀认出了金易,脸上的血色刷下全都褪了,木棍咣当下掉在地上。金易瞪着眼睛憋出两滴眼泪,泪滴冲过事先堆在眼睑下面的红泥,在惨白的脸上流下两行鲜红的水渍。
“救——救——我——不然我永远跟——着——你——”金易拉长声音颤巍巍呼救,回音袅袅消散,风声中听起来凄厉极了,
“鬼啊!啊啊啊啊——!!!”金刚当场吓尿了,连背包都不要了,跌跌撞撞往山下跑去,跑出百米脚下软,球样叽里咕噜滚了下去。
就这样?太容易了吧?金易愣了,没想到这货胆子这么小,本来他手里还捏着手电棍子什么的备用呢,这下全省了。
金刚逐渐滚远了,杀猪样的惨叫声消失在寂静的夜里,金易等了会不见他回来寻仇,悻悻擦掉头上脸上的污渍,穿上衣服背上包,继续往集合地走去。
第二天军训圆满结束,最后关刷掉了整整二十个学员,包括金刚,本来他的分数还剩7分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精神受到了严重打击,有分裂的迹象,于是被送到了精神病院,等待他的将是漫长的心理治疗和精神重建。
看着他咆哮着被医生带上医疗飞机,金易十分内疚,不过搞事的时候他也没想到金刚的神经这么脆弱,最终只能暗暗决定以后再也不装神弄鬼吓唬人了。
金易如愿以偿以中等偏下的成绩通过了军训,正式成为阿斯顿大学生物机械系学生,回校后学校为他们举办了新生庆典,庆典上机械学院院长亲自为他颁发了学生证,并授予少尉军衔,从此以后他就是个真正的军校生了,四年之后成绩合格,将会擢升为中尉,进入联邦军队服务。
庆典后是周的长假,大数外地学生都选择利用假期熟悉下双子城,只有金易迫切地想要回家,古晨的电话打不通,网络也联不上,如果回家他也不在的话,金易打算去麦喵镇找他。
至于找他干嘛,金易还没细想,就是想把自己刚刚得到的切和他分享,经过马拉大峡谷八天八夜的朝夕相处,潜意识中这个人好像已经是自己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部分了。
虽然古晨很龟毛,很拽,很别扭,还自恋的变态,但他同时也很聪明,很正直,很……靠得住,只要有他在,似乎切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只要有他在,金易就觉得自己背后总有棵大树能够倚靠,能够遮蔽风雨。
陈近南托金易的福在军训中拿了个最高分,对师父的崇敬之情加深厚绵长,放假当天早上自告奋勇要送金易回家。有免费司机金易当然高兴,收拾了个小包就跟他上了陈向东派来的豪华房车。
房车很宽敞,空调温暖如春,音响声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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