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2废柴 作者:绝世猫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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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的哦,还能唱歌给你听,爸爸很厉害吧?等小易长大了爸爸也会教你做东西的,还能带你去信息部的内网玩玩,哈哈,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哟。”
他身体显然很虚弱,说了会就有点喘了,休息片刻,眼神忽然暗淡下来,低声道:“小易,原谅爸爸不能给你个完整的家庭,我知道我很任性,自作主张把你留下来,可是……我舍不得你呀,即使他不想承认,即使我要失去所有,至少有了你我就不再是个人了,我有家了。”
他的眼眶有点红,眼睛里闪动着盈盈的亮光,但终究还是没有流泪,弯着嘴角笑了笑,说:“我会带好你的,小易,爸爸发誓,我会给你双倍的爱,给你个最好的世界。”
视频结束了,投影仪停在最后个画面,金易虽然跟金悟真没什么感情,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点鼻子发酸,转头看看古晨,他抱着胳膊在客厅角落里,背倚着墙壁,头微微低着,视线并没有落在投影上。
他刚才没看吗?金易纳闷地想,刚要问他,古晨像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忽然抬起头来。
投影仪淡蓝色的微光照在他的脸上,将他俊朗的面孔照的忽明忽暗,亮光闪起的瞬,金易诧异地发现他脸上依稀有水渍。
他哭了?
金易惊讶地想,立刻飞快地扭头假装在看投影,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心虚,就是下意识地觉得,古晨肯定不愿意任何人看见他哭的样子。
隔了两秒,金易又忍不住偷偷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去,正巧看见滴亮晶晶的东西从古晨下颌上掉了下来。
他真的哭了。
金易心里忽然有块柔软的地方酸酸的发疼,特别想回头确定下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却不敢回头,不敢看他,仿佛知道藏在墙角的少年正被记忆撕开那些用冷硬倨傲建立起来的伪装,如同河蚌被硬生生撬开硬壳般,露出内心不设防的脆弱的柔软。
对于古晨而言,这样的状态定是非常难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
这刻金易福至心灵般控制住了自己偷窥的欲望,不回头,不怜悯,专心致志目视前方,留给古晨个安全的空间回味和掩饰。
“看完记得关机,我先睡了。”古晨的声音低沉暗哑。
金易愣,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噢,知道了。”
古晨的脚步往实验室走去,金易悄悄回头,只见他的背影消失在徐徐关闭的门里,说不出的落寞伤感。
这瞬金易十分想追上去和他说点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说,只是拍拍他的肩膀,但起身又犹豫着坐下了。
相处了这么久,每天光顾着吵架了,安慰的话实在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不说自恋帝领不领情,想想两个人互诉衷肠的场面,金易自己就先别扭死了。
还好智脑“滴”的响了声,拯救了苦恼的纠结帝,系统默认自动播放,第二段视频又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日昂,今晚吃的饺子皮,好好吃啊,西红柿酱配辣酱和蒜泥,跟饺子皮真是绝配啊嘤嘤嘤嘤……
这对什么时候才能在起啊我都等不及了啊摔!
有同感的请和我起摔!
感谢:
754043扔了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0421 11:04:29
小0扔了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20421 03:42:26
cobsp;投掷时间:20120420 21:42:51
擦眼睛,居然有个火箭炮,亲你定是手滑了吧嘤嘤嘤嘤……
这就是森森滴真.爱呀!!!
嗷嗷嗷~~~
推文:
小秀才的花花情史深井冰糖的古风耽美,明朝小秀才的搅基史,np和谐文,喜欢古风np的童鞋不要错过昂。
26、爱的早餐
“小易生日快乐!”
第二集直接跳到了小金易三岁生日,画面里个戴着国王帽的小男孩坐在地板上,白白净净,胖嘟嘟的,怀里抱着个包装精美的礼物盒。
金悟真的声音从画面之外传来:“猜猜今年的礼物是什么。”
“猜不到啦。”小金易看上去不太开心的样子。
金悟真努力想调动起儿子的积极性,道:“那小易最想要什么礼物呢?如果和爸爸准备的不样,明天补给你哦。”
小金易托着下巴想了半天,说:“小易想要个妈妈,幼稚园的小朋友都有妈妈,小易没有的话会被人家看不起啦。”
金悟真沉默了会,笑着说:“小易的妈妈是米妮呀,爸爸不是告诉过你了么。”
“可是米妮是猪猪,小易是小朋友呀!”小金易不满地说。
金悟真哈哈笑着道:“小易就是猪猪变的呀。”
“我不信!”小金易愤怒地喊,过了会担心的问,“爸爸,那我还会变回猪猪吗?”
“不淘气就不会咯。”金悟真走过来,宠爱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说,“好了拆礼物吧,看爸爸给你准备了什么。”
盒子里是个穿着花衣服的小丑,打开盒盖就蹦了出来,双手微动,指头上透明的丝线控制着组小动物,活灵活现地在地上跳舞,小丑嘴巴张合唱着生日歌,怪声怪气的好笑极了。
“傀儡师?”小金易被礼物吸引了,忘记了妈妈的事,专心趴在地上看木偶戏,金悟真坐在儿子旁边,出神地看着空虚里的某点。
接下来的几个视频都集中在小金易十岁之前,很显然这孩子正太时期是非常软非常萌的,点都不别扭,也不知道长大后怎么变成了现在这种邪魅狷狂的德行。
基因突变?金易托着下巴盘腿坐在沙发上,好奇地想。
投影仪放到最后段视频的时候已经后半夜了,金易在沙发上窝了宿,却点都不困。花妞在古晨走了以后悄悄踅摸过来趴在金易旁边,趁他不备,不时占便宜似的舔舔他的脸——这在平时是主人决不允许的。
“不是说请同学来吗?”
最后段视频里小金易已经十四岁了,长高了不少,面部轮廓已经有了小小少年的模样,气质也完全变了,看上去冷冷的,有点孤傲的样子。金悟真倒是没什么变化,依旧年轻儒雅,说话和声细语:“怎么到现在还没人来。”
“唔,我忘了通知他们。”小金易坐在实验室的地上,四周是个拆的七零八落的机械臂,在父亲提到同学的时候动作顿了下,随即抬头展开个微笑,“生日还是和爸爸单独过比较好。”
金悟真眼中流露出内疚的神色,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话。
这时门禁响了,金悟真要去开门,小金易已经跳起来跑出了实验室,“我去开门。”
“小易!”金悟真想要阻拦,却显然来不及了,很快金易就托着个快递盒子进来,又惊又喜地道:“有人送礼物给我耶。”
金悟真的脸色僵了下,伸手想要抢过盒子,伸了半却停住了,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怎么没有署名。”小金易嘟哝了句,打开盒子,里面居然是比利比利。
“是新款智脑呢,还是专业,哗,好贵重,会不会是送错了?”小金易不置信地看着半圆形的智脑,拿起快递盒子仔细翻看,“军政区邮出来,爸爸你在那儿还有熟人吗?”
“算是……有个吧。”金悟真扶了下额头,说:“没有送错,这是给你的。”
“你以前的同事?”小金易疑惑地看着父亲的脸色,片刻后意识到了什么,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爸爸你有事瞒着我对不对?”
金悟真半天才长长出了口气,道:“是的小易,其实每年都会有份来自军政区的礼物给你,只是我从来没有交给过你。”
“为什么?”
“我们上楼去说吧,这件事瞒了你十四年,也该告诉你了。”金悟真转身往楼梯走去,小金易怔了下,返身关掉了摄像机。
到这里,所有的视频都播放完了。
投影仪还亮着,淡蓝色的光束交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无数尘埃在光束中漂浮、跳跃,像疯狂的精灵。
良久,比利比利进入了待机状态,投影仪的光束也随之渐渐熄灭,客厅里陷入了黑暗。
横在沙发上的金易颓然叹了口气,抓了抓花妞顶上的卷毛,道:“你说他能睡着吗?”
“呜?”花妞抬头看他,摆了摆尾巴。
金易摸了摸下巴,严肃道:“就算没看,他也定会想起这些东西吧?我猜他非得失眠不可。”
花妞不知所谓地继续摆尾巴。
金易纠结地挠了挠自己的头皮,说:“你定以为我下面会说‘不如我去他房间安慰下他吧’对不对?”
花妞:⊙ω⊙?
金易撇撇嘴,冷笑道:“我才不会呢。”起身伸了个懒腰,往厨房走去:“忽然好想吃春饼呀,烙饼去!”
花妞:=ω=|||
厨房里飘出春饼香味的时候,天已经微微亮了。金易把香喷喷的葱花炒蛋盛在碟子里,和土豆丝起端上餐桌,用干净的湿毛巾盖住烙好的春饼,警告地瞪了眼花妞:“不许偷吃哦,偷吃罚你陪后爹睡觉。”
花妞抱头趴地,撅着屁股摆尾巴,表示绝对服从亲爹的命令。
金易轻手轻脚走到古晨卧室门口,纠结了足有半分钟,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浅黄色的窗帘密密拉着,屋子里光线朦胧,几本书凌乱地丢在窗前的地毯上,床前的椅子椅背上搭着几件眼熟的衣服,都是古晨换下来还没拿去洗的。
“真懒。”金易嘀咕了句,蹑手蹑脚走到床前,古晨裹着毯子睡在大床上,英挺的面孔半都陷在松软的枕头里,短发略长长了点,遮住了耳朵上沿,有点凌乱,看上去有种毛茸茸的可爱的感觉。
他睡着的样子和醒着完全不同,嘴巴微微嘟着,像是在和谁赌气,挺直的鼻梁也因此显出点孩子气的执拗,只有眉毛还是那么嚣张,斜飞入鬓,不可世。平时总是带着不屑的眼睛此刻紧紧闭着,上挑的眼角让整个眼线的弧度漂亮极了,像是工笔大师最得意的笔,灵动非常。
乖乖隆地咚,金易都要流口水了,睡都睡的这么帅,尼玛真想亲口。
不对!我是直男啊!
啊啊啊啊啊啊!!!都是钙片惹的祸!!小爷怎么会有这么猥琐的幻想!而且还是对着个傻逼自恋帝!
yooooooooo!这不科学!
金易要被自己吓疯了,抓着头发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在别人的卧室,蹬蹬蹬连退三步,脚踢翻了床边的椅子。
古晨被椅子落地的闷响惊醒过来,睁眼,倏然坐起身,紧张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吃吃吃吃饭了。”金易手忙脚乱地扶起椅子,将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捡起来搭在自己胳膊上,吭吭唧唧道,“那啥我帮你洗衣服吧反正我桶也装不满。”
“我自己会洗,这两天太忙了没顾上而已。”古晨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继而苦思冥想——他昨天预约早餐唤醒服务了吗?
“今今今今天的早餐是春饼,葱花蛋土豆丝都是绝配啊哈哈哈哈。”金易僵硬地笑着打了个哈哈,眼神乱飘了半天才绕到正题,“那啥你没事吧心情还可以吧昨晚没失眠吧啊?”
古晨花了足有十几秒钟才给他这句话标上了标点符号,在脑袋里转了圈,惊讶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啊哈哈哈怎么会……”金易掩饰地大笑了几声,最终还是觉得这么逃避实在太尴尬了,气馁地揪了揪头发,道,“看上去很明显吗?”
“点点吧。”古晨心头忽然涌上阵久违的温暖,他昨晚看过视频以后确实心情很不好,虽然后面的都没继续和金易起看,但从小到大这些片段早就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里,解开比利比利的密码,就好像忽然打开了潘拉的盒子,对父亲的爱,对严高的恨,对过去的留恋,对未来的野心,潮水般涌上来,堵满了他的胸口。
想到第二天就要直面严高,和他争夺对金易的监护权,古晨就怎么也睡不踏实,说不清是担心还是期待,脑子里甚至演练了好几遍聆讯的场景,法官会问什么,严高会说什么,自己又要怎么回答……亢奋似的辗转了半夜,想了无数种可能,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闭眼再睁开,竟然看见那个整天炸毛小狗样冲自己龇牙的家伙满脸通红地在床前,穿着白围裙,身上还带着好闻的食物的味道。而当他开口说“你没事吧”的时候,古晨整个心忽然间奇异地平静了下来,金易的话,他的气味,他的声音他的人,好像带着种神奇的力量,把他纠结了夜的忐忑焦虑都把挥开,取而代之的是无穷的力量和满满的自信。
没有人能把他从自己身边带走。
无论他是自己,还是别人,这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古晨唯确定的点就是,他要保护好这个看上去傻的离谱,有时候又聪明的让人惊讶的家伙,爸爸死了以后,这就是唯个值得自己去保护的人了。
最重要的是,他还会做饭!
现在还要帮自己洗衣服!
而且他关心我!
“谢谢。”古晨难得爽朗地笑了笑,掀开被子下床,大手在金易头上使劲刨了两下,把他满头黑发都揉的乱七八糟,道,“放心吧,你会永远都属于我的。”
“啥?”金易愣了两秒,愤怒地把脏衣服往地上摔,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吗?老子好心好意给你做饭关心你,换来的难道就是卖身为奴吗?
天哪你情商还敢再低点吗?敢吗?
27、夫夫心
上午九点半,金易和古晨来到了约克市中级法院。
聆讯十分钟后开始,进场前古晨理了理自己的正装,回头审视了下金易,替他将衬衫领子平了平,双手按按他肩膀,说:“镇定。”
冒牌货控制了下自己微微发抖的小腿,不甘示弱地道:“管好你自己吧。”
意料之中的反应,古晨挑挑眉毛,让炸毛小狗先走,自己跟在了后面。从前要面对重大事件的时候,金悟真就是这样在身后保护他的,现在换了他来保护金易,古晨想用肢体语言告诉他:我永远在你身后。
不过炸毛小狗完全没有体会自恋帝的苦心,趟地雷什么的,挡箭牌什么的,走在前面的太苦逼了。
原告席上着的并非严高,而是严城,海军大校穿着笔挺的军礼服,仿佛参加联合军演般郑重其事,连军帽都戴的丝不苟。
严杰穿着身纯白色的休闲服坐在严城后面,双手抱在胸前,在金易走上证人席的时候灰蓝色的眼珠直盯着他,包含着淡漠、不耐与少许的鄙视。无论在五百年前的地球,还是五百年后的敦克尔星球,同性恋仍旧是不为主流舆论认可的,何况其中个还是父系家庭出生的野孩子。
个四十来岁的黑人女法官走进法庭,宣布聆讯正式开始。律师呈上各种法律文书,讨论有条不紊地展开,金易坐在证人席上,因为穿着正装衬衫,衣领系的太紧,很快汗就从耳朵背后滑下来,脸色也有点潮红。
双手忽然从旁边伸了过来,古晨从被告席上俯身过来替他解开了最上面的纽扣。虽然聆讯现场没有观众,但法官律师什么的大堆,大庭广众之下金易也被他这样亲昵的动作搞的浑身发毛,小声道:“你的!不要毁坏老子的仪容。”
古晨皱眉,低声耳语道:“你别副要死了的表情行吗?觉得热就解个扣子好了,反正你天生乖乖相,法官不会误会你藐视合议庭的。”
他在夸我长的帅吗?金易有点沾沾自喜,喜了两秒忽然反应过来——我擦这水仙又在自恋了!
这么打岔紧张的情绪缓解了不少,正好严城的律师要求向他提问,金易忙从座位上了起来。
“金易,据被告说你和他在签订婚书之后并没有举行婚礼,你们现在还是未婚夫夫关系是吗?”
“是的。”
“你们感情好吗?你愿意在十八岁和他履行婚约吗?”
细密的汗珠从金易脑门上溢了出来,硬着头皮道:“我愿意。”
为毛说这话的时候有种在牧师面前的的赶脚?金易打了个冷战,囧的。
“古晨的财务情况并不乐观,几乎没有存款,你确定他能履行监护人的职责吗?”
“他已经得到了份高级理疗师的工作,为陈福记华人俱乐部服务,我想他今后应该有这个能力,至于存款……”金易回忆起同居这二十天里他们起经历过的切,再看看旁听席上脸倨傲鄙视的严杰,忽然有了种和古晨相互扶持同仇敌忾的感觉,镇定地道,“我父亲生前已经给我存够了未来四年的生活费,如果仅只在经济上,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古晨是我的法定伴侣,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互相了解,有近乎亲人的深厚感情,我确信他能够在生活上和思想上给于我最合适的监护。”
严城和严杰对视眼,眼中的鄙夷和失望甚,而被告席上的古晨却有点愣了——这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台词没错,但他什么时候演技这么好了,说的自己都有点感动了。
“律师先生,法官女士。”影帝兴致上来有点刹不住车了,接着振振有词地道,“严将军虽然是我父亲的朋友,但十六年来和我的生活没有任何交集,我从未受到过他的照顾,对他的了解也仅限于军方新闻报道,至于他对我的了解,恐怕和我的两位义兄样——”说着忽然指了指严城和严杰的方向,“——我想我不用解释了,各位,相信大家都有目共睹。”
女法官的视线下意识地随着他的指引看去,立刻将二人从不屑变为震惊再变为尴尬的眼神尽收眼底。
“我出生于单亲父系家庭,从小遭受了很不公平的对待,现在我又和个同性签订婚书,这切可能都得不到主流舆论的认可,和严将军的某些行为准则也相悖,他就曾当着古晨的面警告过我,让我带眼识人,洁身自好。”金易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看过的视频,金悟真无奈又坚强的微笑依稀就在眼前,不由从内心深处为他爱上严高这样的伪君子深深不值,沉声道,“我不想就同性恋孰是孰非做什么讨论,我只想表明我的态度:我尊重他人的选择,也肯请他人尊重我的,我感激严将军对我的关心爱护,同时也希望有个认同自己取向和价值观的监护人。我想我父亲也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才会授权古晨作为我的第监护人,并由严将军协同监护。”
说完这番话,金易深深喘了口气,坐回椅子,挺的僵硬的脊背微微放松下来,贴上椅子靠背,这才发现背上全是冷汗。
“我想你对我父亲的态度有少许误会。”安静片刻,原告席上的严城忽然开口,他已经敛起了之前的神色,眼神里了分诚恳,“我不否认我父亲对古晨抱着审慎怀疑的态度,但他完全是出于对你的关心,金易,毕竟你才16岁。”
“法官大人。”古晨的律师适时举手,“我有必要代表我的当事人向原告做些解释。”
接下来的聆讯冗长而单调,律师和法官的对话有些金易能听懂,有些却听的迷糊,不过他该说的都说了,而且自我感觉说的也不赖——这从古晨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来——所以后面的时间也就完全放松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聆讯结束,法官宣布休庭,本周内公示聆讯结果。
“我想我们赢的几率超过8成。”律师走过来跟古晨和金易握手,喜形于色,“般女性法官倾向于弱势的方,这对我们来说很有利,我相信她会慎重思考金易的发言。”
“谢谢您,您今天的辩论太精彩了。”古晨在公众场合总是成熟稳重进退得当的,紧紧握律师的手,诚恳道,“我们的案子就交给您了,有什么消息请第时间通知我。”
“当然当然。”般人公对公打交道恐怕很难对古晨有什么恶感,律师拍拍他的肩膀,“金易今天的发言也很精彩,看不出乖乖仔口才这么好。话说回来,你们小小年纪感情就这么深,我也很羡慕呢,相信法官也不会忍心拆散你们的。”
金易头黑线地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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