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小受总是在死 作者:墨魁
来找我了,就当做没见过我,再也别管我。”
说罢便头也不回,只留下一个坚决的背影。
早就没设想过这是庄非把自己交给他的意思,却还是有着一丝可笑的妄想,而更让自己感到甜蜜的,也只有自己的想法罢了。祁席看着庄非毫无犹豫的背影,将锦囊珍重的放进腰封,抬起头时已然冷了面色。
即便料到没那么美好,却也没有想到如此冰冷,祁席不动,眼神却像是利箭一般锁定庄非,几大步走到了庄非身前,一把抓住庄非手腕,逼问道,“庄非你这懦夫!你究竟在害怕什么?我不相信这是你的真实想法!我已经说过了吧,若是把我当做朋友,就别什么都不说,只憋在自己心里――”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庄非一甩祁席,抽出自己的手,垂着头看着枯黄满地,“庄非现只是一抹游魂,不必再受任何人挟制,也无需听任何人的命令!王爷若是不想自寻烦恼,还是离庄非远些的好!”
“好!”祁席气的咬牙切齿,一把捏住庄非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一步一步逼近庄非,“你这些话,可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
庄非一噎,眼神四处躲闪,被祁席一步步逼的往后退去。
“哼,你不是很能说会道吗?”祁席一眯眼睛,“你不敢说,我帮你说――你害怕物是人非,在你认识到自己是个鬼魂那一刻,你恐怕就已经很明白了,你说你回去过长风楼,那些改变的细节一一浮现,你发现已经过去许多年,你怕自己的存在会破坏现有的宁静!你还害怕,害怕作为鬼魂的自己,不知何时会魂飞魄散,这种不确定的飘忽感,让你只想找一个地方安静的等待消亡。你说,是也不是?!”
以庄非的聪明,见微知著根本不是难事。
不知不觉,庄非已无路可退,后背抵上了湖边的柳树树干。
祁席看着这样的庄非,只觉得自己糟了,是无药可救了,明明这样逃避的庄非,听不进人言的庄非,是让人心中烦闷郁卒的,是让人牙痒痒的固执,无必要庸人自扰式的坚持,可是这样褪去花魁外衣的庄非,说话大声小声的庄非,眼神游离心虚的庄非,都让他觉得无比可爱。
可爱的,想要不顾一切,一口吃掉。这是魔怔了吧?这是魔怔了啊……所以,怎么会因为这样的事真的生气呢?能够再次接触到,已经是最值得高兴的事了啊。何况庄非这样说,绝不是无情无义。
“以前我尊敬你,哪怕只是花街贱籍之人,胆色忠义不输任何人,”祁席一手抓着庄非胸前衣襟将他压在树干上,一手卡着他的下巴,令他无法回避他质问的目光,“你在逃避!你还是我认识的庄非吗?他即便是面对无数的未知,哪怕是死亡,也未曾有过半点退缩!难道死了一次,你就要变成一个胆怯者吗?别让我瞧不起你!”
“祁席!你发什么疯,就是人鬼殊途,我才――”庄非皱起双眉喝道,伸手抓住祁席的手用力一推,抬眼之时却发现祁席身上笼罩着一种奇异的紫色云气,心中惊诧一瞬却很快恢复过来,也就这一瞬,让被怒火吞噬的理智回笼,冷冷的看了祁席一眼,整理一下衣襟抬脚就走,只留下薄凉的话,“你怎么看我,与我有什么关系?”
祁席被那冰凉惊了一下,看着庄非的背影,“被我说穿了心思,你都说出了心里话,还装出一副无情的样子给谁看?就算你不把我当朋友,庄轻鸿呢?十年了,他为你的死未尝好过,你放得下心吗?你魂困人世,为的不久情之一字?现在好不容易有云开月明之望,你就要先行却步?”
庄非顿住脚步,猛地回身走到祁席面前,“你不是我!别把话说的那么轻松,你昨天救了我,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骨灰飘散后虚弱的冰冷,与昨日一模一样,而祁席靠过来时的热气,是那么熟悉,甚至让他心中有种错觉,脑中甚至有画面,有方法,如何去吸取那些让自己感觉很好的东西,庄非不相信都这样了,昨天的祁席没对他做什么了不起的事,庄非眼睛之中有两团火焰,低吼着道,“和鬼搞在一起有甚么好?不想死的话就别阻止我,难道你想试试,试试那种生气从身体之中一点点被我夺走的滋味――”
“唔――”嘴唇突然被封住,庄非惊诧的睁大眼睛,一时也忘了抵抗。
唇舌相交,津液交换,祁席越发吻得入迷,欣喜不能自抑,这感觉,果然比亲没有意识的庄非要好一万倍。
有什么东西,丝丝缕缕般从那温暖的身体之中,通过交缠的鼻息唇齿传过来,叫庄非的身体一阵一阵酥麻,大脑之中全是震颤的快感,冰冷的感觉褪去,温暖如同温水一般从口中汲进灌满,虚无的身体也渐渐变得瓷实,让他理智越发沉醉,口中温软的舌越发灵活,向着更深处游走,庄非突然一颤,恢复了点神智,猛地一把推开祁席。
“想。”祁席喘着粗气,伸手抹去唇边溢出的津液,勾出一抹邪肆的笑,眼神却无比认真,“我做梦都想,庄非,你感受不到吗?”
“我爱你。”
我爱你,无论是十年前,还是现在。无论你是花魁,亦或平民。无论你是人,还是鬼。我爱你,而且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开你。
“我没有你,就是死了却活着的行尸走肉,感受不到生命有意义。”
庄非睁大眼睛,颓然退后两步。
作者有话要说: 迟了十年的表白,一点点收线的感觉真是太棒了~~借机告白,我也爱你哦庄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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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明天见了!
第296章 魂归处
“你……”庄非复杂的看着祁席, 说不感动是假的, 十年不是弹指一瞬,只是他微末之人,如何都是要辜负这份心意的, 从原来的花魁,到现在这样不肖的鬼魂,又有何颜面接受这样一份真挚的感情?庄非垂下头, “你、你何必如此呢?你是人中龙凤天潢贵胄, 人品更是贵重让人敬仰,庄非却只是蒲柳拙姿, 跟你云泥之别, 本身就是有缘无分……庄非感念你对庄非的一片深情厚谊, 从以前就对庄非照顾非常,庄非只能心领, 如今更是阴阳两隔, 你还有无限风光前程, 何必执迷不悟,非要跟我搅在一起葬送自己呢?”
“人鬼不同道, 牵扯过深就是有违天和, 终有一天会有性命之忧,你不仅仅是你自己,你还是坐拥东海之滨许多城池的诸侯王,你的身上背负着百姓的身家性命,头上也压着史官铮铮铁骨, 就不怕留下昏庸的名声,百年之后有何颜面面对你皇室列祖列宗?”庄非抬起眼睛,直直的看着祁席,“我不相信你不明白这些。放手吧,祁席,我们……”
不可能的。
祁席对他太好。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庄非心中闷闷,就是因为如此,才更加没有可能,明知自己是个害人的鬼魅,如何还能安心呆在祁席的身边,损他阳寿害他性命,那岂不是和强盗贼子没有两样?
十年都过去了,祁席一个人不也好好的吗?就当做从来没有这样一出,总能放下过去,迎接新生活的不是吗?庄非死死的抿着唇,他真的,真的已经受够了这种苦了,别再为难他了好吗?所有坚定的抉择背后,经历的挣扎和折磨只有自己知道,即便知道这是情深似海那又如何?如若不想着看这片汪洋变的死气沉沉伤痕累累,他就只能远离!
他不允许自己成为祸害祁席的人。
握紧双拳,庄非固执的看着祁席,在这以上,别再逼他做出什么让步,他已经、已经够烦乱的了。
祁席被庄非那眼神看的心中一跳,原本的怒火和憋屈霎时之间全然烟消云散,转念一想反而喜悦起来,若是庄非根本不在意他的安危死活,也不可能表现的如此抗拒,庄非现在这么大的反应,对他未必是无情,只是眼前的残酷,让庄非一时无法接受。
如果让他变成一个依靠汲取庄非生命力才能活下来的鬼魂,他一定……这不能比,他爱庄非入骨髓,和庄非对他却无这种刻骨铭心,顶天了说只是感激和好感,说不定他还会吓坏了庄非呢?总之庄非的拒绝也是为了他好,又不是急着逃离他去找别人。
反而,庄非这样的人,越是在意喜欢的东西,就越珍重的性子,反而不用担心他会真的逃掉。这样一想,祁席顿时心情也好了起来,面上神情也不自觉柔和起来,放轻的语气,“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必为我担心太多,我心里都有数,不会成为个昏聩的人祸乱百姓……反而是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你总不至于,连这个也不愿意告诉我吧?”
庄非心头蓦然一轻,原本以为祁席要步步紧逼,没想到反而退后一步,给了他喘气之机,只是打算?还有什么好打算的,终究是浮萍无依,飘摇无寄,“我……”
“等一下,在你说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要你诚实的回答我。”祁席见庄非神色茫然,忙打断了庄非,“无论是王孙贵族,还是贩夫走卒,都有善恶之分,是也不是?”
“这……自然是。”庄非心中似有所感,果不其然,便见祁席狡黠一笑,“那么就算是不存于世的鬼怪妖精,自然也是有好有坏,是也不是?”
“我又没有见过其他精怪,怎知……”
“你且告诉我是也不是,试想一个种族里面全是坏人恶人,那么这个种族该如何长久的存活下去呢?互相之间充满恶意,你不暗算我,我也要谋算你,天哪,这难道不可怕吗?即便是狼子野心的羌族人,也有不少值得人们尊敬的英雄。”祁席眼中带笑,将自己的意思清楚的传达给庄非。
庄非沉默了一下,已经有点明白祁席的意思了,想要反驳却无从下手,在祁席的眼神下只得轻轻点了下头,“就普通情况来说,是。”
“那好。”祁席满意的拿出折扇,轻轻在手心之中拍打,接着发问道,“若从无害人之心,这样的人能称为恶人吗?”
“自然不能。”庄非抿抿唇,皱眉看着祁席,“你到底想说什么,别兜圈子了直接告诉我就是。”
“我就是说,你现在虽是鬼魂,但无害人之心无害人之意,又何必那么苛求,迫不及待想要避开世人呢?”祁席微笑着,见庄非欲言又止,抬手放在庄非肩上,“你想说是不同的对吗?不,其实是一样的,我知道你其实是当局者迷,把事情的性质看的太严重,事关自己你免难失了客观,没关系,我给你分析分析――你须知古语有言,士为知己者死,并非单单一句话这么简单,朋友之间重义,上刀山下火海皆无怨言,同生共死也是佳话。当有危难之时,固然想要让朋友脱身,这是情义;而当知晓朋友有难,一起面对分担而不是做逃兵,这也是情义。”
“现在你有危难,想让我避开,我领这个情;但我既然知道了,你也别赶我走,否则就是陷我于不义。况且只是分你一些精气,是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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