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诸神,地下凡尘 作者:再见稻草人
懒懒散散衩到腿根的下摆隐约能看见里面的好风光。
他绷住了想要拔腿逃跑的身体,在奥力克多赤裸打量的目光下,详装镇定地走到对方座椅旁,便弯腰整理起桌上的公文来――这些军部的公文很重要,牵涉了索弗海耶的命脉,他不想因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让它们沾上什么不好的东西。
奥力克多微微昂起头看着菲利普松垮浴袍下因为弯腰而露出的白皙胸口,见对方收拾的差不多了,便强硬地拉着手臂将人困到了自己身前,又按着对方的肩膀让他跪在了自己的腿间,摸着他的脸将嘴唇往自己的胯间压去。
菲利普垂眸看不出情绪来,只顺从的拉开奥力克多的裤链,将那半硬的性器给释放了出来。他一手撑着奥力克多的大腿内侧,一手扶着那东西,低头苦咽了一口口水,艰难地启唇将顶端吞了进去。
奥力克多被温暖包裹,舒服地将脑袋后仰,闭着眼睛靠在了椅背上。他奖赏似的抚摸着菲利普的后脑勺,等对方将他的东西全部吞了进去并开始吐咽起来时,才淡淡地开口调侃:“你和你弟弟做起事情来…还真像。”
菲利普一直以来都非常厌恶别人将阿罗曼和自己放在一起讨论,此时便不高兴地将已经完全硬起来的东西从嘴里吐了出来。
他没资格拒绝奥力克多的求欢,也不能任凭自己的心情将对方晾在一边,只能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心里的不满。
只见菲利普抛去了白日里的沉着稳重,用柔软的嘴唇撩拨似的轻轻上下亲吻着那已经硬到颤抖的肉柱,挑着眉抬眼看向奥力克多的样子比最下贱的娼妓还要诱人。
“我比他聪明多了。起码在您和格林之间,我做了最好的选择。”
听到不想听的话,奥力克多身上的气息瞬间凝滞起来,同时他整个人也都跟着变得危险起来,在一瞬间充满了攻击性。
伸出两指捏上菲利普的下巴,奥立克多将正用舌头舔着自己东西的脸蛋抬了起来,眯眼纠正:“你没得选。”
菲利普知道自己的话差点就要惹怒这头雄狮,心有戚戚的便主动挺起上身献吻,喃喃示弱道:“是…我可只有你。”
――无论如何菲利普都不能够离开自己,奥力克多从来不担心这一点。他很快就被安抚,身体里着火的欲望则叫嚣着要完全占有身前这个人。他扶着菲利普的腰与他接吻,解开了睡袍腰带就要往里探索,但不想却被人抓住了手。
菲利普在奥力克多不满的眼神中微微直起腰,刚才那个激烈的亲吻在他们两个的唇间拉出了一道银丝。他眨了眨眼,伸出舌头将那根液体卷进嘴里,站直了身体主动将浴袍解开褪下。
他又伸手揉了揉那坚挺的性器,随后便转过身背对着奥力克多,曲起一条腿横放着架在了桌沿上。他双手撑在桌面上,仅用一条腿来支撑自己的身体,因为另一条腿的过度拉伸直接将后花园的风景给全部露了出来。他回头去看奥力克多,又牵着他的手去抚摸自己的洞口,斜过来的眼睛里是化不开的诱惑:“已经扩张好了,别让我等您。”
……
奥力克多当然不是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不过他今天把阿罗曼与菲利普一同比较的话显然是刺激到了对方的逆鳞,之后便只能赔罪纵着菲利普主导这场性事。
可是只要进入了菲利普的身体,奥力克多可就不会再管什么克制了,直将那白日里稳重靠谱的大王子给操得止不住眼泪。
精壮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覆在另一具矫健的肉体上,前后耸动横冲直撞地将那书桌都弄得哐哐乱响。
菲利普被奥力克多夹在书桌前,承受着来自后方快速而凶猛的全力冲撞。他难捱地扬起了脖子,雾气蒙蒙的双眼失了焦,耳边传来的除了奥力克多满意的喘息声,便是那书桌上的茶杯盖在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中,随着书桌的震动而发出的叮铃响声。
那瓷器相碰的声音有节律的与自己挨操的节奏同步起来,他此刻又记起了早上欧文评论阿罗曼时那轻蔑的口吻,一时突然恼怒起来挥手就将那精巧的杯子打下了书桌。
“啪啦”一声的便碎了一地。
奥力克多睨了一眼那粉碎的茶杯,缓下了身下的动作又低头去亲吻菲利普的肩头,他的动作虽然慢了下来,但那力度却不变,一下一下地撞到最里面,将菲利普操弄地就要站不住。
“怎么了,我的小王子?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他恶劣的一手横在菲利普的腰前,另一只手去套弄对方恹恹耷耷的下体。
菲利普暗自吸了一口气,没有将自己的坏心情表现分毫,放软了声音妥协道:“轻一点…艾尔睡了。”
“…哼。”
……
这个夜晚说来与往常也没什么不同,只是可惜他们都没看到后院里,那颗正对着三楼书房窗户的大树上,一个单薄的孩童身影。
他坐在高高的树杈上晃着腿,眸色淡淡地看着那唯一亮了灯的房间。
距离那么远,其实他什么也看不清。但艾尔大概能知道,他最喜欢的菲利普或许现在正待在那里。
第二天早上的内阁会议一团糟。
刚从外地回到首都的阿罗曼还没能缓口气,就被耳目告知说自己提交了好几个月的议案被内阁驳回了。他怒气冲冲,却非得保持着王子该有的好气度。没处发泄的憋闷与火气将他整个人都撑得饱满了起来,昂首抬着下巴,穿着繁复又华丽的祭祀袍直接旋进了内阁会议室。
他是只高傲又漂亮的孔雀,如果将他抛向首辅格林的那暗含委屈怨怼的一眼视作展羽开屏,那他看向欧文的眼神就像是看着闯入领地的杂碎。
他咄咄逼人,指桑骂槐,暗讽内阁摇摆不定的决议与暧昧不清的态度。他指望格林能够为他开口说上一两句,但失望的是,那只公狐狸只会闭着眼睛坐在长桌尽头假装事不关己。
阿罗曼几乎咬碎一口尖牙,在菲利普睇过来的歉意眼神中,再一次败在自己的好大哥手下。
所以傍晚,当他被特意找来的菲利普堵在王宫花园时,阿罗曼根本不可能给他好脸色看。
这里是王宫花园里的栀子花迷宫丛,八英尺高的灌木丛遮去了落日,只留下了天上的一线晚霞,也挡住了有心人的窥探。
现在是傍晚整个王宫最忙碌的时候,大臣们赶着回家,侍卫与仆人正在进行一日工作的交接班。菲利普将阿罗曼堵在了迷宫的一个死角里,他一脸诚挚的歉意,对着满身戾气,像只气急败坏的小鸡仔的异母弟弟实在有些无奈。
他的三弟此刻扬起了好看的尖下巴,脸颊上因为愠怒染上了薄红,眼睛里又蕴着高高在上的轻视,这一番下来,只将他晕染地比那一线窄窄的晚霞还要骄矜地夺人眼球。菲利普青涩又不会遮掩的目光黏在了弟弟还有着细小绒毛的脸上怎么都挪不开,他往日的冷静与好口才好像都作废了去,只能笨手笨脚地又一次诚信道歉:“对不起…阿罗曼。是剑圣大人坚持的,他固执于他的军队……我不知道你为这件事情准备了这么久…我很抱歉。”
阿罗曼对此只重重地“哼”了一声表达不屑。他被内阁里的大王子一党以这样那样的借口打压也不是头一遭了,此刻满心的不高兴与恶心却大部分是因为眼前人――他被太多的男人女人用迷恋的目光看过,但当这样的目光出现在自己的异母哥哥身上时,他免不了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母亲在成为帝国的新后之前是一个贵族家的小姐,长得文弱又娇气。但他的样貌并不像他的母亲,倒是更加肖似国王年轻的时候一些。可是,只要和母亲家族是世代从军的菲利普比起来,他那过于漂亮的容貌就不免显得女气了。
他比菲利普小五六岁,中间还有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私生子哥哥。但他从很小的时候起就敏感的发现,他的大哥总喜欢将目光停留在他和二哥的身上。而随着年纪的增长,那若有似无的关注则更多地落到了他的身上。
阿罗曼不知道自己离开费朗多因出去传教的半年里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居然能让他那个一向善于伪装的衣冠禽兽哥哥已经自信膨胀到开始毫不掩饰自己那丑恶的欲望……
“对不起,弟弟。”
菲利普见阿罗曼的态度丝毫没有软化,他颇有些无措又急躁地再向前踏了一步好更靠近一些。他抬起了双手,原本是想将弟弟那张绝世的脸颊捧入手心的,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不要因为自己的唐突而惊吓到对方,才半途又克制地弯折而下,撩起了一束落在胸前的栗色卷发。
他有些难过的闭上了双眼,半晌又突然颤抖着双唇去亲吻那落在手间、散发着幽柔香味的发尾,好似隐忍着巨大的磨难与痛苦,黯声低语:“相信哥哥…哥哥不想让你难过的……”
菲利普闭着眼睛便也看不见阿罗曼的表情,他只听见了那似遥远又似在耳边的一声嗤笑,然后就是手心里被抽走的头发与决绝离开的背影。
而当那晚风又一次卷着落叶吹过时,这高高的栀子花丛里便只剩下了菲利普一个人。
在多吉利亚的森林事件之后,杰弗逊有了些变化。这些细微又琐碎的改变仿佛漫不经心,却在日复一日又难以内化的波澜回忆中,用一双纤巧温柔的手拨动了绿皮恶魔掩藏起来的破旧心脏。
这样的改变隐秘又暧昧,风起涟漪又归于平静,但水深流缓,只是难为旁人所察觉罢了。
就好像他在夜里不常回驻地,依旧流恋于妓院勾栏温柔乡,但以往的风流直白与花言巧语逐渐被寡言替代。他曾经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一个女人哄得心花怒放、捧成今夜的女王,但现在他却变得不再耐烦与她们逢场作戏。
他不再像个浪子一样的甜言蜜语之后,又许以永不会实现的海誓山盟。他将肤白貌美腰细臀圆的直接带进屋子里做爱,试图沉溺在柔腻暖滑中不知天将拂晓。
但若是说从前那些都是互相捧杀的激烈性爱,那如今便只剩下了永远填不饱的无度索求。
曾经,哄上一两个女人主动张开大腿对他来说就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能力,是和呼吸一样自然又简单的事情。
但现在,他平白的在一次次高潮后的沉默中显现出狼狈来。
他与雷蒙德一样,在被欲望女神勒斯诱导窥探了内心最隐秘的渴望与阴私后,便不断的试图将自己被影响到的极端情绪内化。
而雷蒙德有爱慕他、愿意主动包容他的尤里安,他安稳地度过了那些糟糕的日子,还幸运地拥有了他心心念念的小圣徒。
可是杰弗逊没有。
可怜的绿皮恶魔彻底失去了工作的热情,他打发了修与罗宾拿上封印卷轴去对付一个力量薄弱的次级神,又在大致了解了雷蒙德的计划后随口提点了两句。
他从地窖里偷了唐纳德珍藏的好酒,在早春的煦日和风里,沉醉在无边无际的迷幻梦乡。
罗宾与修去执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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