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兽(霸道腹黑攻,可爱呆受~~~) 作者:羲和清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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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束阳光照射下微微颤动,眼下因疲惫有了深沉的青色,他挣扎着想睁开眼,却实在太累。
邵湘宇拥着崇秋醒来,入眼便是那样温和透明的阳光,那样恬淡可人的睡颜。
崇秋,我爱你。
他在心中那样说。
***
陆祥生给崇秋发短信,问他周末有没有空。两人约在新院附近的茶馆,这片教师院因被片槐树围绕,又叫老槐苑,附近开的那茶馆就叫槐树茶馆。
崇秋个人前来,邵湘宇这段日子没有双休日,作为新公司董事,事情来就有忙不完的会要开,客户要见,所以抽不出时间送崇秋。
崇秋身着件浅褐色收腰风衣,里面穿米色针织衫,脖子上围着灰色毛线围巾,上下看起来像个二十才出头的大学生。
人靠衣装是很正确的,入了冬后邵湘宇就按着自己的品味给崇秋选购了堆新衣,崇秋换上后,原本不起眼的他走在街上也开始有女孩对他频频侧目了。就是现在崇秋学校里的同事,都觉得他不太样,不过这个“不样”不仅仅是衣着。
崇秋现在看人的眼神无意间透着股子媚,和着他那张秀气的脸,偶尔憔悴显得慵懒,话不,难得跟你说上句,清冷的音调凭空让他生出些禁欲感,话在尾音处又微微上扬,让人不自觉被吸引……
“崇秋,这些日子可好?”陆祥生边问候边招呼着他坐下,笑容温软。
“嗯。”崇秋应着把围巾摘下来挂在椅背上。
陆祥生的视线在他领口处停留了两秒,然后不动声色地笑问:“喝点什么?祁红茶好么?”
见对方疑惑的表情,陆祥生解释:“这个茶喝了御寒保暖,我看你现在就戴围巾,是不是怕冷?”
崇秋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茶由紫砂壶盛着,放上来后又等了几分钟,陆祥生才斟小杯,推到崇秋眼前。
“谢谢。”崇秋口喝了,舔舔嘴唇,把茶杯又往陆祥生手边送,“还要。”
喝茶的杯子小,般会品茶的人都要细细尝,像崇秋那样当热水口喝,还表现那么直白的,陆祥生实在觉得新鲜有趣,他索性杯连着杯替他斟,等对方喝了四五杯,才缓下来,捏着茶杯子给手取暖。
“我做了三个设计方案,你先看看吧。”陆祥生从包里拿出把叠效果图放在崇秋面前。
崇秋看着眼花缭乱,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人能在周内就做出三份截然不同的细节设计。
“都好看啊。”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犹豫道:“要不让邵……”
“湘宇说由你决定。”陆祥生笑着截了他的话。
邵湘宇说的不错,崇秋这人不会拿主意。
“你可以个个看,慢慢挑,也可以三份结合,有什么想法尽管告诉我,别怕。”
崇秋无奈地开始挑选,陆祥生边给他解释着什么新古典风,哪些是古典元素,为什么墙壁地板和家具的颜色要这么配,还有什么现代乡村,他说觉得崇秋会喜欢这种。
陆祥生的厉害之处,是所有专业的东西,从他口里说出来,八旬老人都能听懂。
在陆祥生春风般柔和的声线中,崇秋慢慢放松下来,从三份设计里分别选出每个房间自己最中意装饰。
陆祥生眉眼带笑,心想这孩子比较偏爱暖色调的,估计心中缺乏安全感。
还有几个房间崇秋实在选不出,于是求助地看向陆祥生,在对方的协助下做了最终决定,才长舒口气。
“还有什么想法么,譬如要安置额外的家具?”陆祥生慢慢地引导着问他。
崇秋走神了,他想起以前的邵湘宇也是这般耐心的,可是现在的邵湘宇让人捉摸不透,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就变身“禽兽”了……
他惘然道:“我可以在书房这边,要个柜子么?”
“当然可以,你想要什么样的?”
“跟我差不大的柜子,我、我喜欢钻到柜子里睡觉……”不知道是不是失意过度,崇秋竟对着仅有二面之缘的人坦白了自己诡异的喜好。也可能是陆祥生这人莫名让他有倾诉欲,觉得这种事情对他说,他也不会惊讶或者鄙夷。
“真的么?”相反,陆祥生还很有兴趣,“我小时候也喜欢,不过长大了就不再钻了。”
崇秋愣,接着又听陆祥生絮絮对自己诉说童年钻柜子的趣事。崇秋听着好玩,也向他讲自己的经历,两个男人找到共同话题,时交谈甚欢。
“可是邵湘宇不喜欢。”崇秋幽幽道,他想到那日自己钻柜子睡觉,邵湘宇把他拉出来后就对他做……记忆里的情事让崇秋的脸刹红起来。
陆祥生么心思玲珑的人,聊到现在已看出了崇秋跟邵湘宇之间的问题,邵湘宇霸道自负,崇秋胆小老实,这层关系还不定是邵湘宇强迫崇秋的,不过虽是如此,崇秋对那个男人也并不讨厌,只是不懂该如何应付。
陆祥生戏言逗崇秋:“他还限着你这些小事?湘宇可说了,无论你喜欢什么,都尽管买去。他既然敢这么放口,你就要趁着各种机会好好宰他,否则白便宜他了。”
崇秋开心地笑了。
犹记得与邵湘宇相逢之前自己很少跟别人这样聊天,其实跟邵湘宇在起工作的那个月,算是他说话最的时候,那时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了,变得开朗,活泼,乐于跟别人交流。
是啊,他当时是想,如果能改变点,跟邵湘宇就加靠拢些,才能做个配得上他的朋友……
可是后来,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最近不知不觉,他又养回了先前的性子,不怎么爱说话了。
以前个人,到放假就安静得个可怕,他能周甚至整个月不说个字。超市买东西都有明码标价,不用开口询问,没有可以出去玩的朋友,也没有电视电脑这样最基本的娱乐活动。生活除了“寂静”没有好的词可以总结了。有次他在房间里自言自语,蓦然听到自己的声音,竟因觉得陌生而诧异。那段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预感,香芋头快要被骂死了……
但是,大家要理智点看这个问题啊,= =譬如,那什么,以香芋头的思考模式看问题……
顶锅盖逃走~
49 米黄
“我可以陪你去挑你喜欢的柜子,”陆祥生打断了崇秋的沉思,“其它家具材料也都要你来选。”
“咦,不是现在就定好了么?”
“呵呵……哪有这么简单,你刚才选的只是样例,实物毕竟跟效果图有所不同,光种样式的地板,材质和光泽就分三四等,何况还有灯饰、窗帘,都需要你亲自来挑,这样自己精心打造的房子才有意义不是么?”
崇秋低头沉吟:“哦。”原来那么麻烦,不过陆祥生可能是误会了,这地方自己不定会住辈子。
……
因为平时崇秋要上课,所以只能周末跟陆祥生去挑装修材料,邵湘宇偶尔加入他们,但中途都有电话把他催走,这种情况发生了两次陆祥生就把邵湘宇轰走了:“忙你自己的去,别来扫我们的兴。”
邵湘宇哭笑不得,这反倒弄得他像个电灯泡了。
不过崇秋最近看上去蔫蔫的,让邵湘宇不自觉想到了某种到了冬天就会冬眠的小动物……跟别人出去走走总比个人闷在家里好,陆祥生看起来人品也不错,邵湘宇信得过他。
陆祥生懂得很,每次带崇秋出去都路跟他天南地北地聊,崇秋经常被陆祥生的故事唬得愣愣,于是暗地里叫他“说书的陆先生”。
他对强者和有实力的人会本能地尊敬且喜欢,像之前打保龄球的霍春山,以及工作认真又有魅力的邵湘宇。起出去数次后,崇秋便对陆祥生崇拜不少。
这日陆祥生约崇秋去看漆色,崇秋喜欢米黄的,陆祥生笑他像小孩,崇秋想起之前陆祥生称他“孩子”,便有些不服气:“你看上去也跟我差不大,不要把我当小孩。”
“哦?”陆祥生上下打量崇秋,挑眉道:“你真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小?”
“小?我可有二十八了!”崇秋认真道。
“呿,十八还差不吧!”陆祥生说的有些夸张,但崇秋看起来确实比同龄人年轻好几岁。也许跟他的职业有关,平日都跟小孩子呆在起,整个人气质都显得幼稚。
不过,陆祥生很喜欢这种带着天然孩子气的男人,这种人总会引起“1”的保护欲。
崇秋脸鼓鼓地瞪着他:“米黄色不好么?”
陆祥生调侃道:“般我带客户来挑漆色,只有女孩会选这个颜色。”
崇秋怔了怔,撇撇嘴。
他可不好意思说,米黄色看起来很好吃……
不过最终还是买了米黄的漆,陆祥生说:“其实老报色很适合你们那个院子,漆上去会很有情调,但是嘛,湘宇说了,就买你喜欢的。”
崇秋偏过头去,不再看对方无奈调侃的表情。
陆祥生的视线却落在了崇秋发红的耳廓上,顿了好久才移开。
来去,老槐苑的房子也装修了大半。
墙壁的漆色都是米黄,厨房按着崇秋的想法,弄成了极淡的草绿,浴室是亚白印花瓷砖,里面放传统的木浴缸,崇秋对此很是喜欢,木浴桶装好以后陆祥生好几次忍笑地看崇秋悄悄在里面爬进爬出……
说起来崇秋用不着书房,倒是邵湘宇堆堆的建筑类书籍往里搬,有些据说是美国那边海运回来的设计图纸、作品集等,除此之外还有文学哲学,也有金庸全集。崇秋看着满满当当的书房直发傻,虽然荣景那边偶尔也见邵湘宇翻书,却没料到这个男人原来是那么喜欢看书的……
邵湘宇提到十年后基本上都会在家里办公,崇秋觉得他想得有点远。其实再六年他自己也可以分配房子了,那个时候会怎么样谁都说不准。
原先买的古典家具大退了回去,只留下那张檀香大床,往上面铺了厚厚的羽绒床垫,整个像朵大棉花,崇秋趁人不注意在上面滚了几圈,又望着龙凤床头和雕花床柱发了会儿呆。
陆祥生都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
那座榆木香妃榻也没退,搁在后院屋檐下,配了专门的毛毯子。邵湘宇说,给崇秋晒太阳。
崇秋心想,晒太阳倒不必了,晒被子是需要的。
冬天把被子往香妃榻上放,天晒下来就会香喷喷得充满太阳和草木的味道,跟自己原先那屋里的被子样。崇秋用了六年舍不得丢,其实都已经习惯了那上面的气味了。
他蹲在香妃榻边上,有点惆怅地回想自己那床送掉的被子,陆祥生这时候出现在身边:“怎么了,不开心?”
“啊,没有。”
“骗谁呢?你的心情都写在脸上。”陆祥生说着,手比脑子快了步,已经往崇秋脸上捏去,等触到了才反应过来,于是改为轻轻拂,“有灰。”
崇秋的皮肤极好,在冬日的阳光下呈现半透明的色泽,脸颊和鼻尖泛着粉红,上面薄薄的汗毛仿若层淡色金边,茸茸的让人极想触摸。
他的下巴也很小巧光滑,估计是体质原因,天生雄性激素分泌少,几乎不长胡子。
崇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表情真写在脸上啊?”
“嗯。”陆祥生说,“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跟我说说。”
“也没什么……”崇秋看着后院的那块两平米小土地,边想着在上面种哪些蔬菜,边说,“我在想我的被子。”
“啊哈?”陆祥生诧异,“想被子会露出这么伤感的表情?”
“那被子我盖了六年,后来搬去跟邵湘宇住,就送掉了。”
“盖了六年的被子,那还有什么暖度?是该换了。”
崇秋说:“有的,我每次租房子都要有朝南的阳台,s城潮,不晒被子我冷,冬天睡不着。所以到了冬天我就经常晒被子,那被子被我晒得很蓬松,上面有我熟悉的味道……现在邵湘宇买的新被子,上面只有化学的味道。”
“什么是……化学的味道?”陆祥生不解。
“就是化学的味道,不是自然的味道就是化学的味道。”
陆祥生的嘴角抽了抽,他有股冲动,把身边这个可爱的男人扯到怀里狠狠揉捏番:“你真恋旧,我的被子年年都换的。”
崇秋笑笑:“有感情了,就舍不得啊。我开始还担心到了冬天没盖自己被子会睡不着……后来还是习惯了。”其实在荣景公寓楼,跟邵湘宇合盖床被子的时候,崇秋很紧张,但是后来……
“有湘宇在床上,你有机会睡不着么?怕总是累得根本不能想被子的事情吧。”
崇秋脚颤,差点蹲坐在地上。虽然知道陆祥生跟他们样,但这种话怎么能说出来呀!
陆祥生笑吟吟地看着他,眼眸闪烁。
崇秋心慌地起来:“哎,不早了……”
看着那人身子晃拐进前厅,陆祥生的心像是被只猫爪轻轻地挠着。
屋子里所有铺地板的房间都用了软木,踩上去脚感极其舒适,柔软安静,吸音保温效果都很不错。
当时选地板的时候陆祥生根本没让崇秋见着价钱,软木地板是地板中的顶级消费,让崇秋知道那每平方米的要付的人民币数字,估计他踩在地板上都觉得是踏在钱上,慎得慌。
当然这些个细节小事用不着邵湘宇叮嘱,陆祥生就知道该怎么做。
到了月末,只差灯具电器和锅碗瓢盆没买了。
这次陆祥生是周五去找崇秋,他知道他们学校周五下课早,所以提前跟邵湘宇知会了声。周五偏偏是邵湘宇最忙的天,他也焦头烂额,于是很放心地挥手给陆祥生放行。
下午崇秋出了教学楼,见着眼前的银色轿车不是熟悉的那辆,先愣,但随即看到陆祥生落了车窗朝他招手,又放松下来。
坐上车,他边系安全带边问:“是你呀,怎么没给我发短信?”
“湘宇很忙,所以让我来接你。”陆祥生眼神带笑道。
“哦。”崇秋有点失落,邵湘宇确实忙,但近两个月来这还是第次让别人来接他:“其实不接也没关系,我又不是小孩了,我能自己回家。”
“是么?”陆祥生语义不明地反问了句,伸手递给他个玻璃罐装的布丁,“顺路给你买的。”
崇秋接过,看着盖子上印的“新”字,眼睛亮了亮:“榴莲口味。”
陆祥生说:“是啊,听店里的服务员说,是刚出的,你不是喜欢吃这些么?”
崇秋开心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邵湘宇说的吗?”
陆祥生玩笑道:“是你告诉我的。”
崇秋想了想,好像自己从未跟别人说过自己喜欢什么。男人的声音又在身边响起:“上周我们去买沙发,路上我就见你趴在家甜品店窗口看这个,怎么,不喜欢?”
原来是这样啊……
“喜欢的。”崇秋虽这么说,可他心里觉得奇怪,好像原本只有邵湘宇知道的事情,别人也知道了,这感觉挺不舒服。
他舀了口布丁奶含进嘴里,味道也有点怪,难道自己不喜欢榴莲味?不会啊,布丁的任何口味自己都喜欢的……
崇秋边吃边翻口袋:“这个少钱啊,我还你。”
“呵,这点小东西你都要还我钱,太不把我当朋友了!”
崇秋只好挠挠耳朵:“那谢谢你。”
陆祥生笑了笑没回话,他把车开到灯具广场。
崇秋望着窗外,他不认路,到了目的地才知道原来陆祥生今天是带他来挑灯具的。
作者有话要说:命中注定的饲主,只能有个。
50 星座
“快四点了,来得及么?”崇秋下了车问陆祥生。
“来得及,这里晚上八点才关门。”陆祥生刚落锁,就见崇秋身后有辆小货车以极快的速度倒出来。崇秋面朝自己,所位置正好会被那小货车的后视镜刮到手臂!
“小心!”陆祥生脸色顿变,大跨步抓住崇秋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带……
货车擦着崇秋的鞋跟开过,那司机伸出头来紧张地喊了声:“不好意思啊先生我赶时间!”
陆祥生无暇顾及那莽撞的司机,只急着低头审视怀里的男人。
他的臂膀被自己牢牢抓在手中,望眼下去,细软的头发紧贴自己的胸口,因为呼吸急促,形状良好的脖颈上下起伏,再往下是修长的背脊……收紧的腰肢……
陆祥生闭了闭眼,转握崇秋的肩膀推开寸:“你还好么?”
刚才被忽然扯,崇秋的脑袋猛然间撞上陆祥生胸口,这会儿被撞得七荤八素。没想到看上去斯文的男人胸膛那么坚实……
崇秋抬起头惊慌地看看四周,边可怜巴巴地舔舔嘴唇,眼睛已起了层水雾:“磕到牙齿了。”
果然,下唇因为刚才的冲撞稍稍破了点皮,流了血,崇秋下下舔着它,像只自主疗伤的小兽……
陆祥生身体热,心猿意马。他握紧拳头退开步,跟崇秋保持距离:“刚才真是危险。”
“发生什么事了?”
“有个不长眼的司机,没素质的……别理会了,我们走吧。”
崇秋紧跟上陆祥生的步伐,不知为什么这人忽然走得那样急。
三个小时选好灯具,安排了送货人员周六下午送到老槐苑,陆祥生原本打算邀崇秋起吃晚饭,这个时候邵湘宇却好巧不巧地来电话,问崇秋几时回去。
陆祥生把崇秋送回荣景,道了别说明天见,崇秋挥手上楼。
看着消失在公寓楼楼口的纤瘦身影,陆祥生不自觉地从口袋里摸出盒烟,抽出支点着,燃了半根都没有吸口,他把烟掐灭了,头伏在方向盘上。
……
崇秋打开屋门,阵暖气扑面而来,伴有炒菜的“呲呲”声,以及花菜肉片的香味,邵湘宇听到响声,声音从厨房传来:“回来了?选得如何?”
“嗯,选好了。”崇秋穿上拖鞋就去换家居服,跟邵湘宇住在起后有些细节的习惯都慢慢被对方影响了。
邵湘宇说:“好,明天我也去看看。”
崇秋从卧室出来又拐进洗手间洗手:“你不是很忙么?”
“嗯。”男人把菜盛进盘里,说:“所以要看情况而定。”
崇秋把饭菜端到桌上,摆好碗筷,邵湘宇洗了手到餐厅,近距离见崇秋的脸,忽然面部僵硬,神色严肃:“你的下唇怎么了?”
“哦,不小心磕到了。”崇秋下意识地舔舔唇,有点刺辣辣的痛。
邵湘宇松了口气,崇秋表情自然,不会撒谎,他很信任他。
拉过眼前的男人,邵湘宇俯身去吻,温热的舌细细舔上去,轻轻吮吸,如同安抚般轻舐……
“唔……”崇秋双手抵在邵湘宇身前,气息有点乱。
“还疼么?”邵湘宇微笑着在他唇边呢喃。
被吻过的嘴唇舌尖口腔全部发烫,连呼出的气都超过了人体正常温度,他颤动着眼睫道:“不疼了……”
周六下午陆祥生开车来荣景接崇秋,打了电话后见邵湘宇和崇秋双双从楼上下来。他苦笑了下,调整好表情打开车窗。
邵湘宇笑问:“怎么开车到这里?”
陆祥生朝着那两人说:“有个客户住附近,我送了那人顺路经过这里。”
“呵呵,我正打算送他过去,今天是什么安排?”
陆祥生答道:“检查灯饰安装,湘宇也起去么?”
邵湘宇无奈道:“我下午公司还有事,抽不开身。”
“忙你的吧。”陆祥生笑得灿烂。
邵湘宇拥着崇秋在他唇上快速偷了个吻,崇秋惊慌地推开他,脸颊绯红。
“晚上见。”跟崇秋说完,他又对陆祥生道:“麻烦你了祥生。”
邵湘宇的表情舒爽得刺眼,陆祥生回以微笑:“小事而已。”
崇秋坐上车,对陆祥生难为情地傻笑了下。
陆祥生把车开上了大路,突然问道:“昨晚又做了?”
“呃……”崇秋差点发出声羞涩的轻呼,声音卡在喉咙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简直无地自容。
陆祥生落了点车窗,猎猎冷风哗哗灌进车来,给他发热的头脑降温。
崇秋缩起脖子,疑惑地看向他,男人又飞快地移上,笑道:“抱歉,刚才有点闷,冻着你了么?”
崇秋摇头:“还好。”
他们到老槐苑的时候送货员已经等在门口了,那人看到他们停下车子,赶紧迎上来问:“是邵先生么?”所有材料家具的买单人都是邵湘宇,所以签收单的署名也是他的名字。
“不是,我们是邵先生的朋友,这位崇先生是这里的户主之。”
崇秋拿出钥匙开门,送货员才信任地把签收单递到他手里:“崇先生麻烦您签个字。”
接着大大小小的灯具盒被搬进房屋,堆在前院。那人走后陆祥生给安装人员打电话,原本说好也是这个点到,没想到周末要安装的新户太,技工人员安排不过来,所以时间上要推迟。
“估计要再等等了。”陆祥生挂了电话,走到前厅。
“没关系,反正今天没事。”崇秋把前厅的移门全部打开,对着院子开敞透气,然后去沙发坐下,把玩手中的钥匙圈。
陆祥生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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