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的关系 作者:萧隐
有的细节,在寂静中,除了里面的呻吟和动作声,只听见自己血液的升温沸腾,我用平稳的呼吸压着兴奋的心跳,我这个人像是有什么毛病。我仿佛只听见来自记忆里,父母争吵的那个夜晚,脑海中总是浮现的画面是:生活像一块虚幻的镜子,在不断地爆炸,破裂成越来越小的碎片。
我回到厨房收拾东西,将装有三瓶解酒药瓶的垃圾袋收起,带出门扔了。
我站在楼下的垃圾箱边,手中拎着袋子,很久都没有松手,我深吸了口气,停了停,才放开了手。将一切破碎的都扔掉。
一遍又一遍。
就仿佛人生是一本本子,不断地书写,再不断的被撕毁丢弃。人死的时候,是本子的最后一页,揉成团扔出去,看见人生不过是堆积起来的垃圾。
我回去后,直径进了卧室,躺在床上,无比平静而激动地睡着了。
然后,生活还在继续,可有些事情已经变质了。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更多次,他的心思开始从我身上转移,对我的在乎慢慢淡了,而和竹马的见面次数却越来越多,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的改变,我管的越来越少,而我越是给他自由他便会离我越远。别说出轨是因为寂寞,其实出轨才是生活本身。
我在等他坦白的那一天。
我越来越兴奋登台表演的时刻,大颗的眼泪用他的眼睛里冒出来。
然后,我将会愤怒。
我想到他的背叛,我会怒不可遏地要惩罚他。我无法原谅他,我会恨他!
会有社会新闻告诉你,家庭暴力的数据比例之高,如同一种常态。丈夫杀死妻子也好,妻子毒死丈夫也罢,一家三口一起死掉的也有,事件一起比一起骇人。
而当一方心有愧疚的时候,他一开始并不会反抗,因为另一个的愤怒是他引起的,人总是倾向于赎罪,用低头和软弱去换取原谅。好笑的是,有那么多人真的以为自己会被原谅。
可当他们发现对方掐住自己的脖子时,想起要反抗就实在太晚了。
我掐住了他的脖子。
我将他困在墙角,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不断地挣扎,可他越是奋力反抗,我的手只可能掐的更紧。
我想要他死,我不愿意给他一点点的空气,一点点活下来的可能。
人为什么还要活着呢?既然世界是这样的狗屎。
我盯着他的眼睛,问他:“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他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也无法说出话来。我微微松开了自己的手,他像是一阵腿软,跌落在地上,我又感觉到那种恨意升上来,我的手又紧了,他慌忙地一下抱住我的腿,我想要踢他,他却紧紧地抱着我。声音终于回到他的喉咙里,他开始叫喊和痛哭起来。
我们俩的绝望混在黑暗而静默的房间。
我们从来不去谈论自己的过去,即便我们问清对方的每一个前任,我们甚至连生活的琐碎都一清二楚,却极少过问那些关于“成长”的事。
我只想要他死。
而他哭喊着让我不要杀他。
我终于见到了过去的那个自己,同一段历史在每个人的生命中发生,让你认清生活的真相,让你去正视心底的邪念。
――“所以,如果能回到过去,你还会向那只手求饶吗?求他放你一命。”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回不去了。”
而现在,我要选择的是,我是否要掐死我自己,还是放自己一命。
心跳像是在脑袋里,跳的越来越快。
我头痛无比,身体里的力量想要汇集在手心。来自于过往的伤害像是藏在墙缝后的一把冷枪,终有一天会狠狠的射向未来的你。
而你出生的时候,那墙还是完完整整的。
那来自外界的重击让它有了细缝,你一辈子都别想摆脱伤害留下的痕迹,裂痕会越来越大,大到枪口整个裸露在外,可你还是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想要了你的命。
他还在大喊:“不要杀我。”
――可也有东西会杀了我。
“求你了,放过我吧!”
――可谁放过我。
“原谅我吧。”
――可……谁又会原谅我呢?
――第二个故事?end――
第5章 《一个直男和七个小攻》03
第二个故事让所有人都不满意,每个人都皱着眉头。
“黄在哪儿了?”老五问我,“就开头像是个小黄文,你后面的说的都是什么鬼。”
“又是个没结局的。”连老四也吐槽我,他端起酒杯慢慢喝着,顺便给每个人的空杯都倒上酒,准备给我倒的时候,老二伸手抢过了酒瓶,对着嘴就喝。
“结局?”老二笑了两声,两只手握紧了酒瓶,模拟出掐人的样子来,他的手用力到剧烈晃动,仿佛厚实的玻璃就要碎了。气氛变得极其诡异,所有人都看着他,他抬眼看向大家,淡淡地说,“就这样掐死了啊,还能怎样?”又哈哈大笑起来。
他放下酒瓶,眼睛直直地望向我。
可没有一个人陪着他一起笑,场面有点僵。
只有老五发问:“死了之后呢,那么大的尸体,怎么办?”
“这不过是个故事,你管他死了之后怎么办?”老大不耐烦地接嘴。
我盯着面前的空杯,觉得光着身子还是有点冷,想套件衣服,却又不敢提。沉默让焦躁感在空气里弥漫,两个故事的结局都让人不痛快,更不痛快的大概是上个故事扯到了“过去”,每个人都有个不愿意提起的“过去”。
现在围着桌子的所有人,是如何变成如今这个样子的?
为什么喜欢男人?
几个人是先天的,又有几个人是后天的?
我们极少谈论起自己青春期的日子,平日的相处也是粗糙而敷衍,用几个无聊的笑话和没有意义的对话就混过去了。说什么男人之间的交情?也不过是看似坚韧的义气罢了,如此平常的校园生活,没有磨难又如何炼出非凡的感情?
“那个掐死人的主角,是你朋友?”老四轻声问我。
我不敢说认识。
只微微抬头就对上老二的目光,我的手下意识地抓着大腿,手心都是汗。掐死?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杀死一个人,那个人还是自己的恋人,一个不比自己弱多少的男人。
在那节课上,老二抓着我的手,没有向下身摸去,反而掀起自己的上衣,平坦的腹部是一道道伤疤。
抚摸疤痕的感觉很奇异,他和我说被人捅上几刀的感觉也很奇异。
整整三刀,连根没入他的体内,可老二告诉我:“几乎是不痛的。就觉得腹部有灼热感,伤口处胀胀的,一摸都是血,湿湿的。”
他想要掐死那个男人,却被捅上了了几刀,脑袋立马就空白了,倒在地上,开始觉得浑身无力,想要嚎叫,其实却喊不出来。
“他完全可以反过来用刀抹我的脖子。可他叫了救护车,警察说我估计会被认定是轻伤,虽然伤口很深,也动了手术,可腹部积血的量差一点点才到重伤的标准,如果想告他故意伤人罪的话,会判三年以下。当然,警察那时候还不知道他其实是自卫。”
“为什么要杀他?”
“鬼迷心窍,感觉他不死,我就无法活下去。可我看到衣服上都是血的时候,突然害怕起来,真的,比以前我爸掐我还恐怖,因为我意识到我或许真的要死了。但冷静下来后,就没事了,主要还是因为不痛,所以我们俩就在房间等着救护车来,地上一滩血,感觉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一样。那个时候,我反问自己,为什么他非死不可?”
疤痕非常的难看,更难看的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老二住院的时候,他的男友还照顾过他一阵子,那青梅竹马也来看过他。后来,那位男友偷偷搬出去,也这样和老二分手了。
“他有次和我说,他本来因为出轨对我感觉很愧疚,可现在,他发现自己一点都不愧疚。大概是因为,我已经不是那个他认识的我了,在我动手的时候,在他捅了我之后,他爱着的那个我就已经死掉了。”
老二摸向我的屁股,用力地捏我的肉,愤恨地说,“可他背叛我,如果我算变态,他不也是个贱人吗?”
我感觉到强烈的不适感。还在上课,我推开他就站起来,直接往教室外走,他没追出来。后来有一次在厕所,我们俩相邻,他瞄了我的下身一眼,而我只直直看着前方,装作不知。却感觉他的手在靠近,手掌离我的脖子太近,我的寒毛都竖起来,觉得他下一刻就会掐住我的脖子。可下一秒他只又在我屁股上捏了一把。
并且问我,“如果我操了你,你还会让别人操吗?”
这个变态!
而现在,我被他盯着,觉得浑身的寒毛也是竖着的,隔着一张桌子都觉得危险,何况我浑身赤裸,根本藏不下一把刀来自救。
沉默了一会儿,老二忽然问:“为什么人总是忍不住要出轨呢?”
“为什么?”老三像是有了兴趣,“那我也来说个故事好了。”
第6章 故事三:《本性》
简介:
当渣攻遇上渣攻会发生什么呢?
一个关于黑吃黑的故事。
正文:
杨承哲将左手放进裤袋里,整整五根,指甲都被掰断了。他用绷带裹了几圈作为保护,可即便如此,有时候手指被碰到,还是会很疼。一张脸极其俊俏,模特的身材,站在酒吧门口的时候,就已经被一群人盯上了,可他只四下看着,找着自己熟悉的身影。
他走到吧台边,挨着严歌坐下,为两个人叫了酒,一红一蓝,将红色那杯推给了严歌,假装搭讪一般,问:“一个人?”
严歌连看都没有看他,也完全不想理会他的游戏,只喝了一口酒,说:“你老公管得那么严,就别出来了。”
杨承哲说:“他现在在s市开会,刚走,过两天才能回来。”他将手从口袋中拿出来,解开包扎,将手指露给严歌看,“昨晚酒会,被他看见我摸了下你的腰,回去后我就完蛋了。他没误会我们俩的关系,就是惩罚我而已,指甲都给拔了。”
“活该。”严歌说,他仰头一口将酒喝尽了。
带着些许醉意,他和杨承哲一起坐电梯上楼,酒吧上面是酒店,8007房间是杨承哲买给严歌住的。里面的装潢也很特别,深红色的复古沙发,茶几上摆着各种杂志,墙上挂满了两个人的合照,厨房飘出淡淡的咖啡香,落地窗前种了一排的植物,一张大床,被套上印着两个人赤裸缠在一起的照片。
杨承哲躺在沙发里,面前所有的杂志封面都是同一个人,他烦躁地将杂志都翻过去。
严歌脱了上衣,看了他一眼,“平时你不是天天对着他么,这会儿看个照片就受不了了?”
杨承哲动了动手指,痛感连着心脏,想到昨晚他就后怕,“还好只是指甲,我当时以为他想砍断我的手。”
严歌将几盒避孕套往杨承哲身上扔,这是他们上次去日本发现的,都是没见过的类型和口味,惊奇中就每种都带了几盒回来,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脱
恋耽美
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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