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风云同人之我是配角（3P） 作者:羞涩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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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了他，也就等于失去了他吧？

    只听于楚楚又支支吾吾地问道：“云大哥，我阿爹走的那天和你说话，其实我也听到点了……他拜托你照顾我的事……你……”

    步惊云淡淡道：“我答应了。”

    于楚楚立即地又惊又喜地叫了起来：“哎？真的么？”

    心脏好像不停地往下沉，往下沉，直沉到了暗不见底的深渊中……

    这不是电影，电影里的步惊云很知道自己喜欢的是谁，虽然后来出于报恩的心理，将于楚楚带在身边，却也只是将她当作个小妹妹。

    但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了。他变成了张白纸，睁眼看到的第个人就是于楚楚，被她相救，受她照顾，因为她而慢慢康复，所以他的眼里、心里理所当然就只有她……

    秦霜握紧了拳头，大步大步地向前走，好把那些声音都丢在后头，不要再听见。

    你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现在不是于楚楚横插在你们中间，而是步惊云根本已不在你身边！他为什么不可以重新开始？把原本错予了你的耐心和信赖再给另外个值得他托付的人？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他连回忆都没了，你还期待回到过去不是很可笑么？

    现在的你对他而言，不过只是个——千里之外的陌生人。

    那边，步惊云正心不在焉地应答着于楚楚的许问话。在他看来，这个小姑娘很好，就是聒噪了点，很像是个……黏人的小妹妹。

    他将目光远远地投过去，秦霜正在大步地往回走，那个单只眼的“风师弟”拎了鱼桶，亦步亦趋地跟着他。那样两个背影在夕阳下肩并肩的，说不出又什么不对，甚至挺好看的，但就是让人莫名地觉得……很碍眼。

    他跑这么快做什么？明明自己的话还没有对他说完。

    “我不记得了……但是我相信你。”

    因为你在我面前，看起来就是副很好吃的样子。

    直到深露重了还是没有什么睡意，越是动不动地躺着就越是心烦意乱，秦霜干脆坐起来，想要下床去。

    突然听到背后个声音道：“夜里冷，霜师兄披件衣服吧。”

    回头看到聂风手撑在床上，正支起半个身子看过来，长发铺在被子上，乌黑柔顺。

    秦霜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风师弟，是我翻来覆去的吵到你了吧？”

    聂风摇摇头：“霜师兄，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如果你想说，我定会听，如果你想出门走走，我也愿意陪着。”

    秦霜听了不禁感激：“谢谢你。”垂下眼来，“我刚刚……是想了很很。风师弟，我想离开这里。”

    聂风愣：“那云师兄……”

    秦霜苦笑道：“他刚刚接了手臂不久，需要静养……而且他也不会愿意走的吧……毕竟这里他熟悉，又有楚楚照顾，为他考虑，也是留下来的好。”

    聂风沉默了会，突然问道：“那霜师兄走了之，是打算再也不见云师兄了？”

    秦霜怔住了，时间说不上话来，过了好会儿才低头道：“不，我做不到的……没错，我这样只是逃避，没什么意义，但我真的不想再呆下去了。或许……过段时间他会恢复记忆？或许他会主动来找我？”说着自嘲地笑了笑，“当断不断，风师弟，我这样是不是优柔了？”

    聂风摇头道：“当年我娘跟着雄霸走了，我爹又伤心又生气，那时我还小，不懂，只困惑他何必这么执着，让自己吃这么苦，现在却有些明白了……”他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如同鸽子的羽翼，遮盖了眼中沉淀的情绪，“这世上最无奈的事情，莫过于明知不可，但心里却就是放不下……”

    秦霜听着，心里突然动，他这话明指的他爹聂人王，其实又何尝不是说了他自己？

    在天下第楼听到的那句话告白至今还记忆犹新：“霜师兄他……才是我的心上人。”

    这些日子以来，他随着自己奔波，打听步惊云的消息，后来住到了这里，睡在起自己为步惊云着急，为步惊云伤心，他都看在眼里，其实在他的立场，他所有的是不亚于自己的苦涩心情吧？

    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但自己也知道既无法回应，便应该直装作不知情。岔开了话题道：“我决定了，还是先离开阵子吧。对了，我们本来不是说好要去乐山大佛那拿雪饮刀的么？要不这就去趟？”

    聂风点头道：“好。”

    “嗯。”秦霜搓搓手，却又有些犹豫起来，“可白天走还要和他们辞行，还要编理由解释……”

    聂风露出了个微笑：“霜师兄若想连夜启程，我也可以的。”

    句话说到了心坎上，秦霜眼睛亮，又有些不好意思：“风师弟，每次我有事，总会把你牵连进来……”

    聂风摇摇头，清澈的眼睛在黑夜中显明亮：“不，我早就已经……到了你这边。”

    当下就收拾好了包裹，秦霜留了封书信，寥寥数语，只说有急事，压到了桌上，便与聂风趁着茫茫夜色中悄然远去。

    这回换了路线，改成向北绕行，经过沙漠戈壁。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所见的又是另番苍凉壮丽的景象。

    二人也换了当地的装束，头戴毡帽，以布遮面，与支商人组成的驼队路同行。

    谁知那日，就在差几步路便到沙漠边缘的时候，突然旋风般地冒出了支马队，吆喝阵阵，很快就将人团团围住了。

    为首的那人是个独眼龙，脸色阴沉，他挥手，左侧那个大胡子便开口道：“我们老大问你们，要钱还是要命，赶快选个吧！”

    那商队里的都是不会武功的平民百姓，见遇上了强盗，不禁都慌了神，早有个年纪较大的老者捧出了银钱来，颠颠地上前献上。

    那大胡子不屑地“哧”了声：“就这么点？你当自己是打发叫花子呢！”他料想商人惜财，定是要杀鸡儆猴才会乖乖地听话，说话间手上的大刀便向着那老者斩落下来。

    只听声惨叫，鲜血飞溅，洒落在黄沙之上。

    那老者倒在地上，抱头蜷缩，过了好会儿才摸摸全身，发现点不疼，有些迷蒙地爬了起来。

    地上有只断手，那手里还握着把大刀。

    那老者吓住了，怔怔地抬眼，只见那大胡子已经歪倒在马上，半身全是血。而在他对面着的却是与自己同行的那个个子不高，斯文清秀的青年。

    那青年左手持剑，剑身雪亮，声音也如剑光般发寒：“要脸还是要命，你们也赶快选个吧！”

    那独眼龙脸色紫涨，冲着右边那人挥手，那人缩了缩：“老，老大……”

    他的脸色深层，变得铁青，又冲着另外个人挥手，那人也有些犹豫。

    这时那独眼龙的脸已经黑得跟锅底样了，正要拉开架势，冲着整支马队挥手，突然空中个白色身影飘忽而来，脚将他踹下了马。

    那人飞到举剑的青年身边，拍了拍裤腿上的沙，姿态轻灵潇洒，可说出的话却强硬得掷地有声：“我师兄叫你们‘赶快’，都没听见么？”

    他们二人个剑快，个腿快，那群强盗立刻明白自己是遇到了真正的高手，也不知谁先发了声喊，纷纷掉头都作鸟兽散了。

    那老者看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两个青年真的是平日里那两个温文有礼，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的人吗？这转变也太大太快了吧？

    那拿剑的青年还正用剑指着那被落下的独眼龙，逼得他解了眼罩才放人，不忿地咕哝着：“简直是黑我大眼罩党……”

    他这么说，那老者清楚地看到，戴着眼罩的那个青年便望了过去，那只完好的眼睛里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心里不由得琢磨起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怎么他就听懂了呢？其实路上过来就发现了，这两个青年在起的时候，总是分外地默契，分外地融洽，分外地般配……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这时那个戴着眼罩的青年已走到面前来，拱了拱手：“老人家，谢你们给我们带路了，接下来我和师兄要往蜀中去，就要分道扬镳了。后会有期。”

    老者心里还真有些舍不得，但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地二人牵出自己的马来离开，突然看到地上躺着把扇子，忙把他们叫住了：“哎！等等啊！你们丢东西了！”

    说着捡起来，面唠叨着面往二人那送：“肯定是刚刚打架的时候掉出来了……看看，好的扇子啊，要没了可惜！是你们俩谁丢的？”

    秦霜看，紫檀木的扇骨，白绸缎的扇面，原来是颜盈托自己转交给聂风的那把，便笑道：“幸好幸好。谢老人家，这是我师弟的。”说着指着那枚和田暖玉做的扇坠子道：“喏，这上面的‘风’字便是我师弟的名字。”

    这时聂风突然脸色变。

    想要拿回扇子，可惜已来不及了。

    只听那老者“咦”了声，手指拨，那扇坠便转了半圈，将另面呈露在了秦霜面前。

    “那这面的这个‘霜’字呢？”

    作者有话要说：呃，等我写完修改完遍发现是这个点了……

    以头抢地orz

    最近在评论里发现风党变了啊~

    可怜惜他的眼睛了，还给作者提了许如何恢复的建议~

    作者十分感动，然后还是要拒绝你们~

    可惜我不会贴图，不然让你们瞅瞅眼罩君威武帅气~

    感谢怠惰的看官的地雷~

    1、105（咩）

    那个“霜”字没有涂以朱砂，字又小，般也不会有人注意，可悬在近前，就连那笔画，柔中带刚都能看得仔仔细细，无疑就是聂风本人的亲笔……

    娘亲的遗物，又是直随身携带，视作珍宝的，在刻着自己名字的玉坠子上却加刻了另人的名字，这其中的心思便是昭然若揭了：除了喜欢，再不可能有别的理由。

    秦霜不由得在心里叹了口气……所以说，现在自己就是想装作不知道都不可能了……

    那会在沙漠里，三人对着把扇子着的尴尬简直不堪回首……聂风的脸红得就连隔着布都看得出来，自己的也跟着发烫，几乎要蒸腾出热气来，弄得那老者阵紧张，还奇怪二人怎的突然就发烧了，而且就连生病都是默契的。

    再然后，告辞了那支商队上路，就变成了眼下的这种情况——聂风不再与自己并肩而行，而是声不吭地跟在自己的身后，隔着两三步的距离……

    竹筏在碧波上前行，两岸青山相对出，风景秀美怡人，已经能远远地看到那乐山大佛慈悲端坐，俯视着脚下的芸芸众生。秦霜下意识地就想说句“我们到了”，然而回头看看，聂风乌黑的长发垂着，只是低着头，全没有看过来的意思，也就开不了口了。

    想也知道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惊惶、懊悔、自责、羞愧、焦虑、担心，越是心思细腻的人就越是纠结，才会有这样副乱作团、欲说还休的神情。

    而且根据自己对他的了解，估计聂风现在的脑洞还开得不小：霜师兄定被吓到了吧……定会觉得我直对他别有企图吧……定会疏远了我，然后再也不见我的吧……我现在应该跟他保持距离才不会被讨厌吧……

    秦霜只是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有好几次都想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呃，风师弟，这些……真没有……”别说自己早就知道了，就连在天下会刚刚听到告白那会都没有这么想过，不会用恶意去揣测什么，因为自己对他，从来，就很信赖。

    下了竹筏，前后地沿着山路向上攀爬。冬季刚过，正是春寒料峭的时候，然而左右已开了些不知名的小花，粉的白的，星星点点。

    秦霜看着，觉得分外可*，偏偏不能吐为快，憋得很难受。大约是与聂风同行得了，已经很习惯那种二人路上有商有量，有说有笑的感觉，凡是看到什么，想到什么，就会立即想与他分享。所以这回他不在自己身边，就觉得仿佛连心情都变得空荡荡起来……

    到了半山腰，转而迈上条细细长长的栈道。这是条捷径，大佛膝便在它的另端。

    那栈道十分细长，又是悬挂在半空中，人走在上面就会摇摇晃晃。秦霜手扶着边沿面小心地前进，谁知脚下的木板年久失修，早已变得松脆不堪，脚踏上去竟然就断了！顿时脚也随着那木板直直地向下坠落！

    猝不及防间抓不到东西维持平衡，眼见得就要往前跌去，只听声“小心”，身后的人已眼疾手快地捉住了他乱挥的手，牢牢地稳住了他的身体。

    秦霜定了，把自己的脚从陷空处抽出来，这才松了口气：“谢谢啊，风师弟……”

    接下来再往前走，虽然还是沉默不语，但二人的手却直没有松开。聂风的风神腿出神入化，就要有丝借力就能飞冲天，所以只要是被他抓牢了的人，就不可能会从什么地方掉下去。

    只不过秦霜还是心有余悸，这回加倍小心了，干脆数着脚下的木板前进。

    大约数到七八百的时候，突然听到身后的人句：“到了。”抬头，果然那望江亭已在跟前，迈步便走了上去。

    “风师弟还记得么？我们就是在这里第次面对面的，还差点打了起来呢。”秦霜面笑着面回忆，那时候的他为了保护聂风不被雄霸所伤，曾不惜使出天霜拳来阻止他上大佛顶。

    四处看看，犹觉得眼熟，那剥蚀了朱红漆面的栏杆，被虫蛀出了孔洞的柱子，跨越了漫长的时间，直伫立在此地。

    “还真是点都没变呢。喏，那会我们着的，就是那个地方吧？”说着就想去指，手动，才发现聂风还握着自己的手。

    “嗯，我那时候还不懂事……”聂风的目光也变得朦胧了，举目眺望，脚下山岩直立，绿树茂密，*的江水打着卷儿，滚滚东流去。

    江风将满头长发吹起，他微微地眯起眼睛：“后来，我没了阿爹，也没了阿娘，便长大了……”

    七年光阴弹指而去，眼前的人依稀还是当年那个哭泣着、挣扎着，正直而坚强的少年。只是现在的他，手心温暖，手臂有力，能够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秦霜内心阵柔软，又阵感慨，反手握了聂风的手。

    聂风的手僵，然后紧地攥了过来。

    不知不觉间，竟是十指相扣。

    出了望江亭，便看得到凌云窟了。拨开遮盖洞口的藤蔓与杂草，便迈了进去。

    里面因为阳光照射不进，看起来很暗，空间广阔幽深，通道十分复杂，稍远些的地方便是完全的黑色。秦霜点了根火折子，按照自己的记忆在前带路，猛地抬头，笑道：“没错，就在这附近了。”

    说着指着那岩壁上的点点红光道：“风师弟，这些便是血菩提了，江湖传闻，吃了它们可以增进功力。只是我吃过两个，感觉味道不大好，股铁锈味，跟喝血似的。你要摘些试试么？”

    聂风摇摇头道：“对我可能没用，因为我风神腿的内功已无法再进了。”

    秦霜：“……”呃，话说这“无法再进”就是满级了高处不胜寒的意思么？

    想了想，又问道：“那你的冰心诀呢？”那冰心诀是聂风家传的内功心法，与刀法傲寒六诀内外相兼，聂风在入天下会前便已身负此二者，虽然他后来是以风神腿扬名江湖的，但私下里直未曾断过对它们的修习。

    聂风正色道：“冰心诀重在个‘心’字，心强则强，也是不需要外力辅助的，欲速反而不达。”

    秦霜“噢”了声，心道这武学之道果然博大精深，不仅可以开发骨骼肌肉与筋脉血气的潜力，竟还能与人的内心相通。当下也不再理会这血菩提了。

    他的目光转向洞窟另边，只见水波粼粼，光影摇曳，想起那是有个水潭的，便觉得有些口渴了：“风师弟，我们去那边喝点水吧。”

    但等他蹲下来舀水的时候便不禁皱起了眉：“咦？这水怎么是土黄土黄的？跟下面的江水似的。”

    转头看看四周，都是青幽幽的岩壁，奇怪道：“四周都没有沙子，怎么偏偏这水里就有那么？”

    聂风猜测道：“也许这水潭别有源头，从那里带过来了吧？”

    秦霜点点头：“或许吧。”换了几个角度瞅了瞅，潭水浑浊，也看不到下面是什么，有深。喝是不能够的了，便只洗了洗手，同聂风离开了。

    二人再往里走了小段，转过个弯，就见到道雪亮的光芒，在黑暗中十分耀眼。

    聂风口中喃喃：“雪饮……”忙上前几步，蹲下抚摸，那刀身上顿时映出他俊美的面容。

    那雪饮刀的边上还有座隆起的土堆，前面的地上是秦霜所刻的“断帅、聂人王之墓”。

    聂风望着那土堆立即双膝跪地：“阿爹……”

    他的声音低沉而凄楚：“风儿不孝，风儿来晚了……风儿没能保护您，也没能安葬您……幸而有霜师兄，代风儿送了您程……”说着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秦霜只在不远处着，并不过去打扰，直到看见聂风起身，拔了雪饮刀在手才上前去走在他身边。

    聂风虽没有哭，眼角却是红红的，秦霜不言语，只举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之间的安慰。

    待到他情绪恢复了点，才道：“逝者已逝，风师弟，你要节哀。相信前辈在天有灵，看到你今日来拜祭，定会很欣慰的。对了，他生前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么？”

    聂风道：“没什么心愿，只是平日里常说要我快快长大成人，然后找到个两情……”说到这戛然而止，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目光转到边，脸却红了。

    秦霜：“……”说起来，聂人王死之前那段时间，都是在因为颜盈的背叛而日夜不宁，所以他会叮嘱自己的小儿子找个两情相悦的人也没什么奇怪的。但问题就在于是后来聂风钟情的人却是自己……

    而且直在被虐，从未被超越……

    呃……不禁僵硬地回头去看那座坟冢，那什么，前辈，在天有灵什么的当我没说好么？

    正在这时，那座坟冢却突然动了动，最上方的些土滚了下来。

    秦霜大惊，差点要跳起来。

    却听聂风突然道：“霜师兄，不对劲，我们的脚下在晃……”

    秦霜愣：“脚下？”

    好像是在应证聂风的话似的，地面突然剧烈地抖动了起来。这回已是十分明显，秦霜连忙扶住岩壁，好让自己稳：“这是怎么回事？”

    聂风皱眉道：“不清楚，但我好像听到了水流的声音……哗啦哗啦的……”

    “水流？”秦霜奇怪道，“这里有水的地方就是刚刚的那个水潭，要不我们过去看看？”

    他正要行动，却被聂风把抓住了手。

    聂风的语气下子变得严肃而紧张起来：“等等！有脚步声！”

    他面倾听面把得到的内容实况转播：“体形很大，速度很快，朝我们这边来了！就在那边！”

    话音刚落，二人起转向了来时的方向。与此同时，个庞然大物也陡然出现在洞窟中。

    聂风说的点都没错，因为来到二人眼前的正是火麒麟！

    但却不是秦霜之前看到的那副无害的模样，只见它全身烈焰滚滚，火光耀眼，来得太快了时不觉，但这回刚刚停下，便是阵热浪扑面而来。虽是隔着段距离，已教人脸上发干，几乎连头发都要卷起来了。

    像蛇样竖着的金*瞳孔死死地盯着二人。

    秦霜大惊，这个眸色让他仿佛回到了当年的凌云窟前，聂人王就是被这种状态下的火麒麟活活咬死的！

    很显然它现在也不是来与二人含情脉脉地对视的，慢慢地伏□去，前爪探出，隐约可见锋利如刀。

    那金*瞳孔陡然向左右张，已闪电般地向二人扑来！

    作者有话要说：太对不起等的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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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06（咩）

    聂风早在火麒麟蓄势待发的时候便伸手揽住了秦霜的腰，见它跃而起，立即足下点，带着秦霜飞起避开，落到侧的洞壁上方，攀住了岩石。

    秦霜自己将身体固定住，低头下望，只见那火麒麟扑成空，将自己原来着的地方踏了个粉碎，不禁皱眉，这家伙究竟是怎么回事？明明救自己的那会睁着双漆黑漆黑的眼睛，那么温顺那么忠犬，这模式切换，相差也太大了吧！

    猛地想起与它相似的火猴，在拜剑山庄那会几乎要扑到自己脸上来，幸而自己及时地叫出了它的名字。咦？灵机动，计上心来，提起口气，冲着下面大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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