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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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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怎么突然之间又告知自己,要换到美作家去住宿了?

    难道这对好友在外出游玩时,发生了什么矛盾?

    尽管百思不得其解,但对象换成是稳重成熟的美作家少爷的话,他倒是放心了。

    这期间也蕴含了丝欣慰——

    他家少爷什么都好,就是太不爱动了!天到晚宅在家里睡大觉,也不肯出去参与些户外活动,最近略有改进,这点定然是非常值得鼓励的!

    不知西田平静声调下埋藏的激动,类满意地挂了电话,同时也截断了对方没完没了的叮嘱。

    ……管家所摆出来的事无巨细、无微不至的架势,简直跟他这次并非是去好友家简简单单地留宿晚,而是去人迹罕至的山中独自住个年半载般,令人承受不来。

    “阿玲,你怎么看上去不太高兴的样子。”类有些好笑地发现美作故意别开视线,要么看窗外要么看手指,偏偏就是不看他。

    “有什么值得我高兴的。”自己跟自己闹别扭的美作,不太高兴地抽抽嘴角。

    类和阿司都这样那样了,他能高兴得起来吗。

    简直是想象那些旖旎画面就来气。

    “不要这么冷淡,我不是和你起离开了吗?”

    美作眉心跳:“你还好意思说,别把我当阿司那样的笨蛋。明明跟我离开是为了他好不是吗?免得他的爸爸来,几眼就看得出你和阿司做过些什么。”

    类明知故问道:“做过什么?”

    “你自己摸摸左边最靠近锁骨的那带,”美作眯着眼,凌空比划了下:“个明显得不行的吻痕。”

    类老老实实地摸了摸,随后板眼汇报道:“报告阿玲,你说的位置什么都没有。”

    “确实是什么都没有,但你的反应诈就出来了!”美作气愤地拍膝盖,响亮得连旁人都忍不住替他疼:“你拿镜子照照你现在的脸色,不自然的走路姿势,谁会相信你跟阿司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类信手撩了撩弄得耳廓发痒的发梢,蛮不在乎地说:“没有就好。”

    “等等,阿司那个臭小子居然还咬了这里!”美作面无表情地盯住类那犹带着个清晰齿痕的耳垂猛瞧,喃喃自语道:“我真该揍他顿的!”

    “阿玲,可是说真的……你绝对打不过阿司的。”类眨眨眼,好心提醒道。

    “类!你到底在谁那边!”美作痛心疾首。

    “你。其实我也觉得他很欠教训。”类不假思索地表明立场。

    美作这才算勉强满意,略略得意地挑眉,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下来,嘀咕:“这还差不。”

    “阿玲你越来越容易炸毛了。”也越来越小气。

    类不动声色地把头发拨回去,遮掩住说不定又会刺激到美作敏感神经的痕迹,唇角蓦地漾开抹淡淡的笑,真心地赞美道:“好可爱。”

    “……你岔开话题的技巧太拙劣了。”

    “可是真的很可爱,哎,你的脸怎么红了。”

    “……类!”美作拉下脸瞪他。

    “现在耳朵尖也红彤彤的了。”类兴致怏然地评价着,显然根本没被他的虚张声势吓到。

    “……闭嘴闭嘴闭嘴!”

    “难道你对那些美眉也是这么凶的吗?”茶褐色的眼眸隐含狡黠,瞬不瞬地看着他。

    直觉到无论回答什么,前面都会有个被事先挖好的大坑等着自己,自知黑历史满满的美作无奈之下唯有瘫着张脸,果断当没听到。

    “你真准备让才刚刚被你表白过的对象闭嘴吗?”他叹了口气,不待美作辩驳,便勉勉强强地说:“好吧。”

    带着与可怜巴巴的语调相符的失落表情,他从善如流地闭上了嘴,连眼帘也并阖上了,老神在在地开始了闭目养神。

    美作被震了下,挺直腰板,好会才想起要继续追问这茬:“……你明明拒绝了不是吗?”

    类轻轻地哼了声,往他身上靠了靠,毫不客气地将他当做人肉靠垫:“……”

    “等下——现在不许睡!所以答案到底是什么?”

    这种巨大落差不亚于绝处逢生的狂喜,美作几乎遏制不住握着类的肩膀,把他给粗鲁地摇醒的冲动。

    类声不吭。

    “快说呀!我知道你还没睡着,别装了!”美作急得快要跳起来了。

    类的嘴角微微上翘。

    察觉到他果然在看自己的笑话,美作不由得悲愤地控诉着:“类!!!你这样实在太恶劣了!”

    类的嘴角上翘的弧度大了。

    “……你快说吧,我解除禁令了……”

    ——这是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类根本是在报复他的禁口令的美作。

    “……”

    “类,我错了……”

    ——这是犹不死心地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的美作。

    “……”

    “我真的错了……求你开口说话吧……”

    “……”

    结果闹到临下车为止,纠结得恨不得挠墙的美作硬是没能从装睡的类嘴里掏出半个完整的字来。

    “你回来啦,玲少爷。”穿着以精巧的黑色蕾丝勾芡着皱褶边摆的泡泡裙制服,女仆们的脸上洋溢着羞涩的笑,殷勤地替她们家引以为豪的少爷打开了门。

    在看清他身侧懒洋洋地走着的人时,良好的职业素养也使得她们面不改色,很自然地开口询问道:“请问要准备客房吗?”

    满服愁肠的美作还没来得及开口,挂着脸令人如沐春风的迷人微笑的类,忽然就理所当然地接过了话茬,含笑而微弯的眉眼透着股温润的气息:“不用,今晚我和阿玲睡起就好。”

    美作:“……”

    她脸上的笑意似是渐渐加深了,甚至夹杂了几分溢于其表的暧昧:“啊,是!我们马上去端茶!”

    全程没人想到再去问问美作的意见。

    反正他没提出异议不是吗?

    美作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忽了下。

    ……虽然知道类定又在伺机耍他,但这颗不争气的心还是会不停地上当啊!

    等他终于从纠结的心境中回过神来,类已经驾轻就熟地摸进了他粉色系(被迫)的卧室,搂着妈妈不知何时塞进来(被迫)的巨大型布偶熊,怡然自得地坐在心形靠背(还是被迫)的沙发上,津津有味地四下打量了番,说:“阿玲,你房间的陈设和5年前几乎没什么变化呢!”

    “怎么可能。”

    美作泄气地在类对面那张沙发上坐下,无精打采地说:“起码床换了,如果还是5年前那张……”公主床的话。

    他匆匆咽下那个险些脱口而出、足令他倒尽胃口的名词,含糊地略过后继续道:“我睡上去早就垮了。”

    “怎么会,你也太夸张了。”

    类微讶地翕动着唇,接下来,像是强忍着笑般地说:“……阿玲如既往的小巧玲珑,离压塌床的大块头还差得远呢,伯母很有眼光——蕾丝床垫很适合你的气质呀。”

    无端端地又被冠上‘小巧玲珑’的称号,美作磨磨牙,忍无可忍地表示:“请你记得,即使是f4里最矮的我,也是有百七十九公分的!”

    “是啊,我知道的。”类无辜地看向头顶冒烟的他,又颇为‘遗憾’地说:“我米八三,比阿司还是差点呢。”

    道明寺米八六。

    被结结实实地刺激到了的美作捂着急促起伏的胸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板着脸,转回正题:“……你坚持要跟我同房,是不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类满脸受伤地垂眸,“阿玲,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

    ……又开始演戏了。

    美作绝望地主动转移了话题:“……你要看电视吗?还是说,要直接睡觉。”

    反正不管类在盘算些什么古灵精怪的想法,他都只有被动应战的份。

    墙上的挂钟正指向12点30。

    这来二去的,竟然折腾了这么久。

    类怔了怔,又露出了那种看似纯良无害,实则可恶至极的笑容:“我今天已经睡了整天了,现在精神得很。要是阿玲累了的话,就去睡吧,不用担心我的。”

    “哦,好吧……你有需要的话,按下这个铃,女仆就会送你需要的东西来了。”美作絮絮叨叨地说着,“你想睡的话,床上很宽,完全可以躺上来,她们准备的是你喜欢的鹅绒被……如果不喜欢,我睡沙发也可以……”

    类安安静静地听着,点没有不耐烦。

    毕竟对象是类,美作完全不需要玩虚假的客套。他在交代完毕后,难掩惫意地打了个哈欠,大大方方地进了浴室、准备随便冲洗下就套上睡衣,争取早点上床睡觉。他可没忘记,明天大早的就得起来,赶去机场送阿司呢。

    类转移了位置,改成坐在床沿。单手托腮,眼睛盯着上映着主妇最爱的家庭伦理剧的电视机屏幕,耳畔隐约响起的是急急的水滴争先恐后地坠落到大理石地砖上、引发的淅淅沥沥声,心思却飞到了遥远的前世——

    阿玲,可真不老实。

    类瞟了眼雾气蒸腾的浴室门,不禁轻声笑了出来。

    前世是他主动发起了纠缠邀请;也是他在事后潇洒地抽身而去;还是他,毫无芥蒂地与千金小姐迈入结婚殿堂。

    在身体交缠、引颈接吻的时候,都吝啬地不曾亲口说过句‘喜欢’……

    这次还想轻描淡写地混过去吗?

    做梦。

    无论他对他有好,如果还是不肯亲口吐出那把最关键的钥匙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再给他的。

    而方才那趟对着阿司、间接冲他表的白,他可不会好心地算作数的。

    作为挑起了他内心那簇火苗的回报。

    ——容他层层地剥去对方那伪装的外衣,把真实的、并不温驯的面目全给五十地暴露出来吧。

    反正他有的是耐心。

    美 ` 作 ` 玲。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或者下下章转折。

    p.s 我的新封面是不是很美丽……我基友替我做的(′▽`〃)。虽然底图是我画的……

    第68章 玩火

    次日大早,不待事先设定好的闹钟发挥作用,夜浅眠的美作就自动自觉地醒了过来。

    萦绕着淡淡的玫瑰花香的新鲜空气透过雕花窗栏漫入室内,未升的旭日仍静心地隐藏在深灰色天空尽头的抹鱼肚白下。

    这是他所熟悉的世界,也是他拥有绝对支配权的领域之。

    唯不同的是——在睁开眼的那刹,自耳畔响起的,那明显不同于他本人的轻微吸气声,猛然间提醒着他,自己的身边……大概还睡着个人。

    于是美作伸展手臂的动作僵在了半路,小心翼翼地撤回来,慢吞吞地坐起身,心跳莫名地加速着,怀着种夹杂着忐忑和希冀的心情,往身边看去——

    和他期望见到的春睡图相差甚远的是,凭借2.0的优秀视力,也只能清楚地看见团自发地裹得严严实实的雪白被褥。

    呈近乎完美的球状,软绵绵的鸭绒被团边平稳地随蛹中的蚕宝宝的呼吸声缓缓起伏着,边精准无比地趴在了离蓬软的棉枕最近的位置,深蓝色的枕巾上散乱着小簇浅色的柔韧发丝,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正对着窥视者视线的,恰恰是只属于类的标准后脑勺。

    美作不由得难掩失望地暗叹声。

    他低头看看腕上的表盘,见时间还早,索性蹑手蹑脚地径直去了隔间的浴室洗漱,好让好梦正酣的类睡上会。

    结果等他晨浴完毕,草草地套上宽松的浴袍出来后,类还没被淋浴间传来的响动给闹醒,仅仅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大半张脸给露了出来。

    美作心里微微动,光脚踩在手织地毯上,悄无声息地靠近了他。

    充足的睡眠让类的颊上泛起了润泽的桃红色,长长的眼睫乖巧地拢着,唇形美好而饱满,此刻微微上翘——

    几乎可以用‘天使’词来形容他纯洁幸福的睡颜。

    完全不像般发育中的男孩样会有比较明显的毛孔,玉般温润的肌肤被朦胧的晨辉衬得为完美无瑕。没有恋床症状的他即使是躺在美作的床上,也睡得十分安稳,呼吸绵长,干净的眉眼无忧无虑地舒展着,每根发丝都晕着柔美的弧光。

    嫩粉的唇瓣微微张阖着,像是在无声地引诱着美作,去偷偷亲吻番似的。

    面对这甜蜜的诱惑,美作只犹豫了片刻,就把持不住地依循本心去采取行动了。

    ……反正,类估计时半会都不会醒来。

    只是悄悄地亲下,下而已。

    不会被发现,不会被讨厌的吧?

    他潜意识地说服着罕有地经不起诱惑的自己。

    ——虽然类没接受他的表白,可往好处想,也没直接拒绝,不是吗?

    那他定是还有希望的。

    “噗~逮住你啦!”

    这个本该浅尝即止的吻才刚刚沾上点,便随着声口吻轻快的宣布不幸地戛然而止,滞在半途,而那先前直乖顺地闭着的眼睑亦蓦地睁开,双亮闪闪的茶褐色眼眸神采奕奕地盯着呆若木鸡的美作不放。

    ……他居然是在装睡!

    类手准确地攥住了对方毫无防备的右耳,不轻不重地拽了下,狡黠地笑着,刻意拖长了尾音说:“我就是想猜猜,阿玲到底会不会偷亲我,果然呢~”

    美作:“……”

    虽然类略去了下半句,美作也能猜到他要说的是‘笨蛋鱼儿自作聪明地咬了勾。’

    被抓了个现行,右眼皮开始狂跳的美作,只觉得种不好的预感在连绵不断地涌上心头。

    ……其实真的不怪他太没定力,而是诱饵太过香喷喷了。

    可这样的‘喊冤’根本无用至极。

    类笑得越开心,他就越纠结。

    ——这下还不知要被怎样戏耍了呢!

    “阿玲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比如,为什么要~吻我之类的。”

    类无辜地歪歪脑袋,自然而然地凑近了些。

    两人间的距离被缩短到极小,近到美作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湿潮的鼻息触到敏感的鼻翼,能在那清澈的茶色瞳孔里看到被映出来的自己身影的程度。

    他的心开始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蹦。

    “阿玲?”

    类因刚醒来而犹带着些撒娇般的软糯的嗓音钻进耳膜里,猫爪挠心般的难耐欲念顿时像是被引爆了的焰火,沿着密布的神经网快速蔓延,惹得头皮阵阵发麻,股热流涌向小腹带。

    蒸腾着模糊热雾的脑海里还没来得及组织起个条理清晰的回答,就被类的下步举动给弄得大惊失色。

    “阿玲,你这里硬了哦。”

    隔着层薄薄的细绒,类眉眼弯弯地擒住了精力充沛的柱身,灵巧的五指兴致怏然地上下抚弄了下,甚至还玩弄之心大起地捏了把。

    “为什么会对我硬了呢?嗯?”

    戏谑地挑了挑眉头,他不怀好意地追问正咬着牙苦苦忍耐的美作,摆出个不依不饶的、非要得到解释的架势。

    被掌心握住的温度节节升高,起了反应的前端越发热情起来,灼烫的硬块

    类本能地觉得这种状况似乎有些不妥,出于趋吉避凶的本能,正要松开的时候——

    光荣地收获了忍耐到达极限的美作激烈的反弹。

    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美作眼睛眯,忽然伸手捧住类满溢着奸计得逞的快乐的脸,个迅捷的俯身,唇瓣毫无预兆地贴合了上去,边游刃有余地舔、弄着猝不及防的齿龈,边贪婪地吮去觊觎已久的津液,附带将那些不知死活地调戏自己的话语给堵了个严实。

    局势逆转,刚刚还占据上风的类被轻而易举地反压。

    像是只被得意洋洋的猫咪给压在身下许久的大白虎,任由可爱的猫猫下子高高兴兴地捏捏毛茸茸的耳朵,下子嘻嘻哈哈地扯扯长长的尾巴,最后趁他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豁地露出了垂涎已久的狰狞面目,爽快地啊呜口,将心心念念的宝物下彻底吞掉,连骨头都舍不得吐出来。

    “……唔……唔……”

    被吻得说不出个完整句子,类不由得有些懊恼。

    ——好像不小心玩过头,把自己搭进去了。

    话说回来,按照前世的套路,阿玲不是应该假正经到最后刻,才合乎他老谋深算的性格吗?

    不,虽说还稍嫌稚嫩,可几番交锋下来,对方确实只吃了点无伤大雅的小亏,在示弱的同时,不动声色地盘踞在优势地带,这本质上的点倒是完全没变。

    “类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硬吗?”忽略掉硬到发疼的鼠蹊带,抛却了最后件名为‘理智’的外衣的美作依依不舍地慢慢松开禁锢着类下颌的指,目光柔和,却是前所未有地充满了侵略性。

    类:“……”

    对明摆着还不准备再装模作样下去的人会给出的答案,他已经不再好奇了。

    未能读懂类的心声,心潮仍在澎湃不已的美作强行克制住把类压在床上的冲动,爱怜地抚去印在小巧下巴上的轻微的指痕,又慢条斯理地舔去嘴角那由粘液化作的丝银线,这才不慌不忙地说:“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

    兀自琢磨着该如何反击的类这下倒是真愣住了。

    “你说什么?”

    他皱着眉,下意识地反问着,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

    美作神情郑重地沉声表白道:“我爱你,类。”

    潘朵拉的匣子旦被打开,就不可能回到从前。

    “……为什么?”

    类用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音量喃喃地问着。

    ——成功实在来得太突然,突然到他无法就这么简单地接受。

    前世把自己的真实心思遮掩得谁也看不透的阿玲,小时候——嗯,高中时期,居然会这么坦率?

    简直坦率到太过分了。

    他此时的心情,由衷地包含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就像是在魔鬼式训练中苦苦折腾了十年、自认百炼成钢的拳击手,在踏上最艰难的比斗台的那瞬,惊骇地发现对手不是预期里的肌肉男,而是拿着玩具拳套、二话不说就嬉皮笑脸地举械投降的小孩样。

    把原本充满挑战性的件事情给硬生生地变得毫无成就感!

    难道是阿玲狡猾到看穿切,聪明地选择了坦白从宽,好叫自己放过折腾他?

    ……不,他应该还没厉害到这个地步。

    这头的类还沉浸在自己纷杂混乱的思绪中,现实世界里美作则焦心地等待着他的答复。

    “你指的是哪种喜欢?”

    类犹不死心地试图确认下,转念想,干脆换了个说法:“你不喜欢阿司?不喜欢总二郎吗?”

    美作莫名其妙地摇摇头:“我怎么会不喜欢他们呢。”

    不然他怎么会甘心容忍那两任性的家伙胡闹那么久。

    类万分欣慰,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就对了。你根本还分不清——”友情和爱情的区别。

    “但我很清楚,我对类的感情是哪种哦。”美作只是时没反应过来,待察觉到这话令人细思极恐的本质后,顾不得太,只赶忙打断了类未竟的话,再三强调道:“是对恋人的喜欢。”

    他不知道的是,类听这话,眼前闪过的却是前世的美作和人喜结连理的婚礼画面。

    恋人?

    ——呵。

    说得真好听。

    那时的某人可是没有表现出来半点不情愿的啊。

    把美作的话彻底打上了‘不可信’的标签,类眸光微闪,轻轻笑,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苦恼:“但我不知道我对阿玲的喜欢是哪种……”

    “没关系,”美作不疑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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