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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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的类,在花泽渡和诸心疼他的元老级理事的全力支持下,还是勉强赢得了股东们的信任,获得了这个分量颇足的任务。
殊不知接二连三的打击还在后头等着他。
“啊?可、可是今晚举办的慈善晚宴会有诸名流参与,其中就有我们此行的主要合作目标——”尽管类的口吻很郑重其事,可他还是按捺不住焦虑的心情,再劝上把。
平白丢掉这次机会,就太可惜了。
“不用可是了,西田。”类再度打断了对方的话,想了想,又难掩续弱地道:“不必急于时,我有其他打算。最好能尽快给我在洛杉矶当地找个医生来……定要品行可靠、保密性高,用完就可以立刻打发掉的那种。”
“类少爷!你难道是不舒服吗!”大惊失色的西田当即就想过来探探他家少爷的额头。
可恶,都怪他太粗心了!
此行匆匆忙忙,事发突然的,他光顾着高兴,竟然没及时注意到少爷的脸色直呈不自然的潮红色,神态也直恹恹的,尤其无精打采。
和以往的懒散不样,这是种近乎被榨干最后丝精力的沉惫。
类蹙着眉,不动声色地躲开西田忧心的碰触,把脸轻轻埋进面料柔滑的毯子里,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别碰我。”
只盼着快点离开这封闭的舱室,到属于花泽家的别墅里大睡特睡。
他并不指望那张纸条能把向无法无天的阿司吓住久,但好歹能拖上几天算几天,趁着追兵没来之前,给自己份用来缓冲的清净。
反正素来知情识趣的阿玲和总二郎半是不会来寻他的。
出差是出于临时起意,但也是无奈之下的最好的选择——若是留在东京,他想要好好疗伤的话,是绝对无法同时避开耳聪目明、心思细腻的f2的注意力的。
在尽可能地减少扩散和影响范围,以最快速度处理掉切变乱诱因的情况下,维持住f4之间平衡又坚不可摧的亲密关系。
——这是类重生前,也是重生后的最大愿望。
抱着‘早回家早睡觉’的念头,类在下了飞机后强打起精神,撑着酸痛不已的躯体大步赶向出口,却不料会在机场遇见某个正候机的人。
不过仔细想想,遇见她其实点也不奇怪。
那就是导致他身体虚软、精神萎靡的罪魁祸首道明寺司的母亲——道明寺枫。
历来是身简单利落的职业装打扮,头发丝不苟地竖起盘在脑后,抹了极淡的妆,被细细描绘过的眉直习惯性往中间微蹙,线条锐利的唇角紧抿,股凛然的气势油然而生。身边坐着圈警惕环伺的保镖和低眉顺目的助理,对此习以为常的她聚精会神地在咖啡店里翻看着大摞文件,不愿意浪费哪怕分秒。
但凡路过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往那处行注目礼,又很快忌惮地别开视线,生怕惹上麻烦。
类稍作犹豫了下,在‘主动走过去打下招呼再闪人’还是‘视而不见地直接离开’之间挣扎了会儿,忽然灵光闪,径直选择了第三个决策。
“伯母你好,打扰下。”
类露出个礼貌性的笑容,彬彬有礼地说。
他姿态从容,笑容恬淡,像是对那些精神紧绷地瞪视他的保镖们视若无睹。
花泽家的人反应迅速地将他也围成了圈,神情同样不善。
道明寺枫原本搁在文件边角的指顿,抬头睨了他眼,立即认出类的身份来,冷冰冰地说:“花泽家的少爷,又在游山玩水吗?”
听着这么不客气的话,类不仅没有生气,还差点没笑场。
这对母子对他的态度真是天壤之别。
阿司热情得可怕,枫夫人则话里永远带刺。
不过,实际上非常疼爱阿司、对他抱有极大期望的道明寺枫,会把f3视作吊儿郎当带坏她根正苗红的儿子的元凶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只不过,类不放在心上不代表他的助理和协助跟班们也浑不在意。
西田首先就沉不住气了,欲上前说上几句,被类及时打了个手势拦住。
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类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温声回答:“很遗憾,并非如此,这次前来主要是替家父办些小事,而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清闲。”
闻言,道明寺枫的眉角讽刺性地微微上扬,用令人不舒服的凌厉目光审视了类遭,毫无诚意地道:“既然这样,那就祝你顺利了。”
说完很不给面子地低头继续看文件,摆明了无声的送客。
西田的脸色很难看。
就算是道明寺家的掌舵人都不会这样怠慢他家的少爷,最起码是和颜悦色的,那这位夫人又凭什么这么趾高气扬?
类不以为意地笑笑说:“承你吉言。不过话说回来,据说你于近期跟史密斯先生进行了数场谈判,不知道结果是否如你所愿呢?”
道明寺枫似是被激怒了,脸上浮现出显而易见的不悦,冷冷地瞥了他眼,沉声隐含警告地道:“你倒是消息灵通。”
她跟史密斯先生的会谈分明是在完全保密的状况下进行的,表面上,她此行的目的不过是针对道明寺家位于洛杉矶的产业进行业绩的例行巡察。
被戳到痛处的她错过了以西田为首的群人脸上满溢的讶异之色。
类露出夹杂丝玩味的笑容,意味深长地道:“其实这会是件好事。”
微恼的道明寺枫连眼皮都懒得抬,像是全无反应,不欲再搭理这位大企业二代的胡言乱语。
但视线聚集的焦点倒是直没有挪动过。
观察力极其敏锐的类这下很清楚她确实有在听,于是无视道明寺那行人惊悚的目光,悠然自得地拉开她对面椅子坐下,又压低了声音,用确保只有她能听到的音量慢条斯理地说了下去:“史密斯先生……在这些日子以来,定只有通过代理或者电话来跟你进行短暂通话的吧?”
从对方细微的神情变化来看,他果然没有料错。
于是不待道明寺枫回答,类便自顾自地接了下去:“……那是因为史密斯先生在数个月前已然住院,病因是晚期肺癌,因诊断时期过晚药石罔效,顶只剩下1个月的寿命,这个消息至今都被瞒得很紧,他身体衰弱不堪,根本无法跟你当面进行对话。”
而有资格继承偌大家产和股份的人选有三个,这场拼杀足足持续了三年,才决出胜者,但漫长的内斗也使得它元气大伤,合作企划俱都搁浅,长期都难有大动作了。
前世的道明寺枫使尽千方百计,在付出不小代价和让步的情况下终于打动了犹疑不决的史密斯。双方签署了石油共同开发的协议,然而这场意外经爆出,受到负面印象的当属首当其冲的道明寺家,蒙受了不小的损失。
既然合作方都尚且自顾不暇,本来要进军自然资源业的计划也只好不了了之了。
所以,道明寺枫才会想到让阿司跟石油界的大亨——大河原家的独女小滋联姻,从而间接达到她扩张企业规模和所涉范畴的目的。
类不是无聊才这个嘴来冒着风险刺激铁娘子的,也不是为了博个口头上的人情,而纯粹是想让道明寺家避开这场风波,若是此次没有受挫的话,说不定就能顺利在石油开发界立足了吧?
这样来,跟大河原家的关系是否需要加固就变得无关紧要,阿司也不会那么早就被逼着考虑联姻事宜了。
本就有所疑虑的道明寺枫这下茅塞顿开,拧紧了眉思绪飞转,半晌,她没有开口质疑这消息的可信度,而是开门见山地问:“你告诉我这些,是出自令尊的授意吗?”
类不置可否地抿了口放在她面前的那杯咖啡。
不承认,是不想欺骗;不否认,是想让疑的她自动自觉地将那番话的可信度提高。
毕竟出自他父亲的口的内容,要比他自己的说服力要大得。
从这杯不再冒蒸汽的饮品纹丝不动的程度看来,她挑剔的程度跟嫌弃英德餐厅提供的咖啡的阿司有的拼,真不愧是母子。
他不直接回答,道明寺枫便权当他默认了。
说到底,那3个总跟阿司混在起的纨绔子弟的惯常做派,她每年都调查得清清楚楚,并不认为花泽类会忽然心智大开,脱了懒散度日的轨道变得积极上进起来。
即便是这次,也半是花泽渡要替独子攒资历和挣名声所卖的人情吧。
想通这点,已经把这个消息信了九成的道明寺枫斟酌了下其中的分量,矜持地微微颔首道:“代我问候令尊,麻烦转告他,道明寺家承了这个情。”
类微微笑:“我会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向你私人提出个小请求吗?”
道明寺枫莫名地扫了他眼,点点头,应允道:“可以。”
“请你把小时候哄阿司用的布娃娃寄给他吧,他最近非常想念,常常在我们这群朋友面前谈起呢。”
类笑眯眯地扯着谎。
万万没想到类会提出这个请求,道明寺枫的表情先是僵,旋即不假思索地断然否决:“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把那种脏兮兮的玩具熊带在身上。”
类眨眨眼,直勾勾地看着她,漂亮澄澈的眼眸沉静无比,隐约泻出些许笑意。
道明寺枫也懊恼无比地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
如果不是经常带着,又怎么会清楚记得是‘脏兮兮的玩具熊’?
她不屑狡辩,冷哼声,用额外傲慢的腔调遮掩了过去:“……既然是你提出的要求,我会做的。”
“如此就谢过了。”没有错过她脸上浮现的不自然,类的笑容灿烂,“你的话我会转告家父的,祝你旅途愉快。”
于是几天后,远在东京、还在为类的不告而别沮丧的道明寺头雾水地收到了个来自国外的匿名包裹,里面静静地躺着个被洗得干净,但布料都因次洗涤而泛白的陈旧小熊布偶。
从表面被磨损严重、近乎光滑的绒毛来看,这些年来它定频频被人拿在手中摩挲、把玩过。
那是被童年时期总是独自呆在空荡荡的、唯有记不清面孔的佣人们守在身边的道明寺,既爱又恨的东西。
对他而言,那是来自冷冰冰的扑克脸的母亲的唯馈赠。
在旁人眼里或许只是个早该被丢弃的破娃娃。
可在知情人眼里,那事实上是份——
因嘴笨而无法言说的、别扭的母爱。
作者有话要说:道明寺枫其实真的很爱阿司~
下章的标题是追兵⊙▽⊙所以……
感谢大家的订阅=3=
谢谢~~~~催恶魔忆心、拂晓大猪,linbsp;松儒大神,梦幽小美,直死的红色猫咪,墨家二货的地雷o(≧v≦)o~~ 还有 jamie的火箭炮耶
第32章 追兵
服下医生开的消炎药,难以启齿的伤口也得到了妥善的处理,躺在独属于自己的柔软温暖的被窝中,类终于能舒舒服服、不受干扰地睡上觉。
待他幽幽醒转,已经是次日下午了。
揉揉惺忪的睡眼,类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在伸懒腰伸到半的时候,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往门口的方向——
只见门边跟雕像样杵着个熟悉的人。
斜斜地倚在墙上,名家定制的西装显身材修长挺拔,举手抬足之间皆有种难以言喻的优雅,那是几百年来历史悠久的茶道世家特有的文化底蕴,以及贵气天生。
光在那里,就是活脱脱的个发光体,非常地引人注目。
不过对早就看惯了好友这张自带风流属性的脸的类而言,毫无杀伤力。
——嗯,他果然还是在做梦吧。
类下意识地怔了怔,如此不负责任地下了结论后,心安理得地又要缩回去继续安眠。
“类,你还要再睡啊。”
来人无奈地耸耸肩,好整以暇地走过来,坐在床边打量着逃避现实的类。
类抖了抖,变本加厉地缩成白绒绒的团。
那人只好顺道把他用于隔绝外界的被子无情地掀了起来。
遭受冷空气的刺激,这下清楚地意识到不是自己眼睛或者精神出了毛病的类忍不住按了按微胀的额角,半晌方道:“……总二郎,你怎么来了?”
追兵赶来的速度比他想象的还要快。
人选还那么出乎意料。
西门将狭长的眉眼眯成了狐狸般上翘的缝,令人难以招架的男性魅力被尽数施展,他不答反问道:“我为什么不能来呢?刚好道格斯家的家主是茶道爱好者,发出邀请时,直置之不理似乎也不妥呢。”
类嘴角微抽:“……够了,好拙劣的借口。”
“阿咧,不愧是类,被你眼就看穿了。”西门眨不眨地直视着他,语气轻快,但那份浅显的愉悦却未能透到阴沉的眼底:“说实话,这次特意跑趟,就是为了看看可爱的类呢。”
类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在心里暗叹声。
或许不是错觉……今天的西门尤其危险呢。
类有些不知所措地笑笑,问候道:“那你还好吗?”
浑身被笼罩在毁灭性的氛围中,目不转睛地盯着类些微的窘然,西门笑意不减地答:“我很好,倒是类你看起来病歪歪的,像是身体很难受的样子呢。”
话音刚落,只狼爪悄然搭了上来,娴熟地把类拢得松垮的衣物三两下解开,随着衣料的下坠,之前被包裹的、遍布着深色吻痕的白皙胸膛顿时览无遗。
完成这切,尽管迷恋那细腻肌肤的美妙触感,西门仍是克制着、慢条斯理地撤了回去,低沉的嗓音里满是风雨欲来:“……类,不准备跟我解释下这是怎么回事吗?虽然我已经基本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还是想亲口问问你。”
没有着急去整理衣领的类腼腆地笑了下,露出颊边对可爱的小酒窝,真诚无比地赞美道:“不愧是西门,经常和阿玲吹嘘的‘单手两秒解开后扣内衣’的功力不是盖的呢。”
居然三下五除二就把睡衣纽扣解开了。
最后丝侥幸被彻底击碎,憋着满肚子妒火有待发泄的西门眉角青筋跳,只觉得牙痒痒的:“……类!不要随意岔开话题,你居然还有闲心开玩笑!”
“好吧,就是你以为的那样。”
见事已败露,又不幸转移话题失败的类蛮不在乎地耸耸肩,没有徒劳地冒着进步激怒攻击性骤然大增西门的风险进行任何狡辩,而是极其爽快地承认了。想了想,忍不住又好奇地发问:“你是怎么产生怀疑的?”
“我想想啊,大概是从接到你短信的那刻起吧。”西门边说边脱掉了西装的外套,不耐烦地扯掉碍事的领带,似假非真地抱怨道:“差点被阿司那愚蠢的谎言骗了呢。”
尽管感情上很想相信,但理智上却绝无可能被轻易蒙骗。
类突然的不告而别,阿司对象不明的初次性、体验,以及他明显有鬼的不自然神色和消极怠工的寻人态度……
只消把这系列时间按照时间顺序排列起来,之间存在的联系呼之欲出。
在想明白之后,他毫不犹豫地就瞒过f2的耳目第时间赶往机场、搭乘下辆班机前来类所在洛杉矶,又撑着彻夜未眠的惫意打电话寻找类在此地的具体落脚处。
好在花泽家随行的西田等人跟他也很熟稔,于是并没有任何为难地就把他放进了自家少爷的卧室。
“噢 。”
类淡淡地应道,接着抬眼看向满脸写着‘你居然要这么平静地敷衍我’的西门,用撒娇般的软绵声音问:“那我现在可以继续睡了吗~”
“等、等等,”西门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你就打算这么轻飘飘地笔带过?”
“不然怎么样?”类歪歪脑袋,派的纯良无辜,吐出来的话语却句句戳心窝:“我记得跟你期会的那个女孩分明是小啊。‘因为太喜欢,才怕因过于靠近而毁灭对方’,这句话可是你亲口说的。难道事到如今,你也学阿司想开玩笑说你喜欢我?”
“关于小的事情……”猝不及防地被击中旧伤疤的西门烦躁地撩撩额发,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纠结了没会儿他就猛然醒悟过来,自己竟是差点被类牵着鼻子走:“不对,现在的关键不是这个——”
“跟谁发生关系是我的自由吧,总二郎。”类懒洋洋地打断了他:“你和阿玲晚晚都有漂亮美眉相伴,我凭什么不能和阿司共度良宵呢。”
西门皮笑肉不笑:“姑且不论我和……小的问题,把话题转回阿司身上——难道类你想要糊弄我,你是真心喜欢阿司的吗?表现上可完全不像呢,我从你看他的眼神里并没发现这点。”
类噗嗤声笑了出来,不经意地避开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说得好像你跟那些女人之间存在爱样。”
西门被噎了个结实,不过向抗击打度良好的他很快就重振旗鼓,挑拨道:“但你似乎挑了个不怎样的人选。”
浑身遍布道明寺情动之下留下的狂热印记的类不置可否。
他才不会为道明寺的错误去辩解什么。
西门再接再励地自荐道:“既然这样,倒不如跟我试试?我的技术比阿司那种菜鸟要好上太,看就知道那傻小子光顾着自己享受了吧。要换做是我,定会加珍惜你,好好照顾你的感觉的,起码会先把你伺候得像女王。”
类啼笑皆非地看着他:“总二郎,你这是在光明正大地邀你的好友过夜吗?”
他在‘你的好友’这四个字上加了重音。
西门却坦然道:“为什么不行?凭你的聪明,肯定看得出我也喜欢你,程度并不亚于阿司,你不能因为我过去的作风就否定我感情的真实性,这样太不公平。和阿司样,我也非常乐意为你做出改变、从此只守着你的。”
类认真地审视了他会,摇摇头:“真抱歉,我可没看出来,在我眼里的只是个幼稚又迷信自己魅力的花花公子。”
西门却不气馁,露出个志在必得的笑来:“反正,连阿司都能得到你给予的机会,对同在起长大的我和阿玲,类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否则f4之间的平衡说不定会被打破呢。”
类挑眉:“我以为你和阿玲会优先致力维护它。”
心情复杂的西门盯着类弧度优美的锁骨出神,半晌才说:“没错。然而就在我原本准备直这么忍耐下去的时候,阿司却毫无顾忌地率先出手,这样耍赖的偷跑行为我们又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把他的话断定为疯言疯语,类不欲谈,刻意泄出疲色赶人道:“我很累,有需要的时候会考虑你和阿玲的,现在我要休息了。”
得到狠心的敷衍式回答,西门倒是不以为意地呵呵笑:“类,你现在真是该死的迷人,像是个位高权重身穿华袍的国王,冷冷淡淡地对姬妾说‘哦退下吧,需要你的时候会临幸你’,其实心底只想着把她随便打发走样。”
类用‘你是神经病吗’的眼神扫了并无自觉的西门眼。
起身在房里踱了几步,西门恍若未闻地继续剖白于自己内心深处潜藏时的淫丨邪想法:“虽然现在就很想把你摁倒在床上,扒了裤子猛丨操,让你只能唤我的名字不停求饶直到嗓子沙哑,让你在我的身丨下落下漂亮的眼泪……嗯?阿司肯定已经这样做过了吧?所以你才看起来这么凄惨。但我既然这么喜欢你,又怎么会舍得像阿司样对你呢。”
听出西门语气里的疯狂和认真,罕见地涌现种风中凌乱感,被震了下的类心下蓦地沉,随即紧紧地皱起了好看的眉。
……事情的严重程度好像比他所想的还要糟糕上几百、几千倍。
说着说着,西门不顾类本能的抵触,俯身前倾,凑到他的耳边,手飞快地扣住美丽猎物的后脑不许类移动分毫,炽热的气息烫在敏感的耳廓上,鼓膜微微震动,传递着男人磁性的声音:“……不过,我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呢。”
类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当即就冷冷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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