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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样)重新开始(NP) 作者:落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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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是他浑然没注意到杯里盛着的是自己素来不喜的蓝山咖啡。

    西门摇摇头,招来了侍者替了类那边的饮品:“不要勉强,这种反正也不是牙买加出口的纯正蓝山,真要尝试的话下午来我家,我亲手泡给你。”

    每次来这里西门都会尤其注意不要点咖啡,省得被挑剔得要命的毒舌道明寺评价为‘这是什么鬼东西,难喝的要命。’

    类抿唇笑:“我以为茶道家只会泡茶。”

    西门作被冒犯状:“类你也太小看我了,虽然技术不如阿玲的好,但单纯料理几颗咖啡豆还是没问题的。信不信我到时候给你泡杯麝香猫咖啡,让你品尝下那被人称为**的怪味?”

    类笑着正要开口,眼角余光忽地瞥见某件放置在展示柜的装饰品,顿时来了些许兴致:“总二郎,那艘船很像小时候在你家见过的那艘。”

    西门于是也扭过头去看。

    “确实,”他定睛看了几眼,语气肯定地说:“可惜我那艘被我不慎毁坏了,否则现在拿来对比下清楚。”

    类好奇地问:“你不小心摔坏了?这可真不像你的风格。”

    西门玩味地挑眉:“为什么这么说呢?”

    类努力回忆:“……我记得你特别宝贝它的,偷偷带到幼稚园,硬是小气得不让阿司碰,说是怕打破了。阿司为此还生了你好几天气呢。”

    西门微讪:“类你居然还记得。”

    类微笑着看他,矜持地点点头:“有关你们的事情,我都记得。”

    西门没有怀疑这点,他踌躇了下,还是莫名地有些不好意思,自我挣扎了好会才慢吞吞地说出实情:“其实并不是不小心,是故意的。”

    类讶然:“你舍得?”

    这对西门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但既然坦白的对象是类的话,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的:“我是想试着把玻璃瓶里面的船取出来,很显然,结果我失败了。”

    西门笑得云淡风轻:“因此我也明白了个道理——越是重视的东西,越要保持距离,不然莽撞地碰触上去,它或许就会变得支离破碎。”

    尽管他试图轻描淡写,类还是敏感地察觉到西门掩藏其中的些许郁郁,略沉吟,选择不再追问。

    正好在这个时候,类和西门的手机铃声同时响了起来。

    他们对视眼,饶有兴致地把各自的取出来,看来电显示,忍不住笑了——

    西门那头显示的是美作,类这里显示的是道明寺。

    “他们两个真有默契,”西门顺口调侃了句,按下接电话键,却在不经意间碰到了免提——

    美作抱怨的声音立马就从电话那头清晰地传了过来:“喂西门你在干吗,居然半天才接,我这里调出了有关牧野杉菜的所有资料但是点都没有头绪啊,是不是现在找个私家侦探去跟踪她几天比较好?喂?喂?西门你有没有在听啊,混蛋!”

    手忙脚乱挂断通讯的西门:“……”

    可惜动作还是太慢。

    类握着机身,边娴熟地安抚兼敷衍着那头暴走的道明寺,边意味深长地看着前额滑下几滴冷汗的西门。

    “原来阿玲是去调查牧野了?”打完电话,类轻飘飘地问。

    时手贱被抓了个正着,八面玲珑的西门这下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百口莫辩了。

    “其实不用这么拐弯抹角,自找麻烦,”类拍了拍因心虚而显得僵硬的西门的肩膀,瞟了眼厅里的时钟:“大概再过3个小时——等学生们放学后,我可以带你去牧野打工的蛋糕坊,你有话当面问她就好。”

    西门:“……”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蠢。

    类又温和地提醒:“别忘了打电话给美作,免得他还在外面逗留,白白浪费时间。”

    西门干笑着答应了。

    整顿饭都被心事重重的西门吃得食不知味,坐他对面的类则享用得津津有味。大概是消耗脑力过度的缘故,他不仅罕见地把自己那份以优雅又效率的动作地消灭得很彻底,甚至还意犹未尽地添了份松露。

    类其实无意扰乱西门的心神,只是想小小地惩罚下对方联合美作起欺骗自己的行径而已,见对方被整得胃口全失,他又忍不住有些不忍。

    想了想,类主动开口承认道:“我和牧野并不认识,所以你们调查也是没用的。”

    西门这下有了反应:“可你在昏睡中会念他的名字。”

    类坦白:“她对我而言,确实算得上是个比较特别的存在,可绝对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因为她是好朋友的女朋友,所以才能直安然无恙地做朋友。

    西门表面不露声色,但心里是点都不信的——

    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和女人之间能存在的,不就是男欢、女、爱,那种事吗。

    “难道她是你的梦中情人?”

    西门的眼本就偏向狭长,笑起来像是只眯着眼睛的狡猾狐狸。

    类看出他的怀疑,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使对方信服,不由得有些烦闷。

    ……说到底,他为什么要向他们解释这切?

    不想使好友自尊受伤,他隐忍着叹了口气,放下小勺,正要斟酌着继续开口——

    “类。”

    有人在餐厅门口哽咽着呼唤。

    骤然听到这个不该在此时出现在这里的声音时,类和西门不由得都愣了愣,齐齐看向不远处向他们奔来的淡妆丽人。

    阳光正炽,反射在纤尘毕露的地砖上耀得人眼生疼。

    藤堂静在英德学院里,便是如曜日般璀璨夺目的存在。

    “我……我好想念你。”

    吐出近乎难以自已的这么句话,她低低地惊呼声,矜持地掩唇,似乎是要敛起自己将形于色的欣喜,然后加快了向他们走来的脚步。带着种迫不及待的味道。

    西门摆出花花公子的招牌笑脸,挥手道:“静,怎么提早回来了?”

    类平淡无波地点点头,没有挪动自己的位置,哪怕只是半分。

    此时穿着淡紫色香奈儿夏季洋装的静和她8年后的样子相比,变化并不大:依旧是呈波浪卷的及膝浅色长发飘逸动人,五官明艳而赏心悦目,加上高挑的标准的模特身材和高贵典雅的气质——套用句杂志上的赞美来说的话,就是——‘她是造物主的杰作’。

    静刚下飞机就路火急火燎地赶到英德,直奔高中部结果扑了个空,好在依循她记忆里f4的喜好转往自助餐厅这个选择没有做错。

    依照静的设想,她是准备降落在类的怀抱里的——虽然昨晚类的反应相当尖锐和冷淡,令她难免不虞,可翻来覆去想了大半夜后,还是决定努力把。

    静之所以搭乘私人飞机提早回日本,盼着的就是能够用这次的小感动挽回这个痴心片又容颜俊美的小骑士。

    只要他还是她所了解的那个类,她就有无数办法可以得回他的爱,然后继续把这位在裙下之臣中身价最高的人的心意作为可以炫耀的战利品悬挂在金光闪闪的华服上。

    殊不知西门仿若无意地抢先步,热情地接住了她前倾的娇躯,跟她交换了个看似亲昵无比的作为礼节的吻,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好久不见,静,你变成个漂亮得叫阿弗洛狄德都要自惭形秽的好女人了呢。”

    静不着痕迹地怔了怔,很自然地回吻,道了句:“呵呵,谢谢总二郎,你也越来越迷人了呢。”

    和以前的露水均沾不同的是,这次她的目光像是黏在类身上紧紧的追随着他。

    换做是以前的类,怕是要幸福得宛若在梦中吧。

    类自嘲地想。

    西门刻意做出依依不舍的样子,半天才放开揽住静的臂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是太想念我们了吗?”

    “我是想给你们个惊喜。”静优雅地用涂了浅粉色指甲油的食指拭去妆容精致的眼角渗出的泪滴,随后想着去亲自摸摸类他那光洁的面颊,边向他展开双臂,边饱含喜悦地感叹道:“我的类……真的变成个俊俏的男孩了呢。”

    ——女人永远懂得怎样用眼泪让爱她的人心生怜惜,静也是其中翘楚。

    西门讽刺地想。

    只是……他不禁开始担心类的决心会被动摇。

    西门有所不知的是,尽管静希望能争取到高分,但在身为她目标的这两位在场男士看来,似乎有些收效甚微。

    类纯粹是因前世的诸伤害造成的阴影而单对她个人免疫,西门则是身经百战览尽花丛的缘故。

    说实在的,静热衷于耍的小花样在千金小姐的小圈子里或许算得上高杆,但和费尽心思无所不用其极,试图想讨好f4的夜间俱乐部辣妹比起来还是远远不及。

    连对后者西门都能做到油盐不进地嬉笑人间,何况是对本就心怀恶感和戒心的静?

    静没有料到的是,始终面无表情的类轻轻地拂开了她的碰触。

    “静,”清朗的男声依旧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但那份小心翼翼的感情却不知在何时消失无踪了:“欢迎你回来。”

    他紧接着又补充:“阿司和阿玲也样想念你。”

    被拒绝了亲密接触的静的笑容依旧美艳动人,心底隐隐闪过缕不安和尴尬。

    第15章 五人

    西门的本意是打完招呼立刻带着类跑路,有快闪快,总之第时间远离被标记为‘旧情复燃’的危险源再说。

    但静却像是浑然看不出来他们的去意似的,径直坐在了空闲的那张椅子上,羞涩地声称在只早上在飞机上用过餐。

    话都说在这份上了,即使心里不快,西门也着实不好做得太没风度,无奈之下也留了下来。

    秉着有难同当的原则,他寻隙给待在家里的阿司和在赶回来的路上的阿玲发送了短信,内容是样的——

    “类被静逮住了,速来。”

    把手机揣回兜里,脑海中想象着那两人慌乱或者跳脚的模样,这使得西门的心情无形中好转了点点。

    叫他欣慰的还是身为当事人的类始终对静贯彻不理不睬的冰冷态度。

    在拿着菜单的时候,静时不时撩动几下调皮地飘到胸前的发丝,每当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就会试图和类搭次话——

    静眼波流转:“我记得类最喜欢这个式样的点心,对吗?”

    类把玩着砖块手机,闻言掀了掀眼帘:“我已经饱了,谢谢。”

    静还想再说些什么,西门果断加入了对话:“静你刚从法国回来,肯定短期内都不想碰法国料理了吧?”

    静掩嘴轻笑:“说的也是,我在法国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想念着日式的食物呢。”

    类很不给面子地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

    静有些尴尬地默了瞬,直到西门递上个小台阶:“对了,静你在法国有遇到什么好男人吗?像你这样的大美女,肯定不会有人视而不见的吧。”

    “有啊,”静优雅地十指交叉,叠在小巧的颌骨下,手肘悠闲地抵着桌面:“遇到许男人,都说我是他们命中注定的穆斯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用眼角余光悄悄地瞥了眼类,盼着能看见他的神情发生什么变化。

    但她失望了。

    ——类依然无动于衷。

    难道不是装的吗?

    这个念头刚浮现脑海,静就立即否定了。

    不可能,类充其量是在跟自己闹别扭而已。

    半是听到她预备脱离家族却瞒着他的风声,所以才会这样不满。

    这样想,倒也说得通了。

    西门直有观察她的举动,于是静方才偷看类的行为自然也没逃出他的视线范围。

    他心里沉,随口接道:“静没有考虑过那些青年才俊吗?”

    静稍稍安下心来,慢条斯理地说:“很可惜,我不这么认为,所以只能就此打住,做普通朋友喽。”

    西门的唇角扯出个有些邪气的弧度:“换做是我,大概会个个试吧。”

    静但笑不语。

    “比起心灵相合,肉、体之间的契合不是重要吗。”西门脸经验丰富的样子,露出口整洁的白牙。

    就在他准备换个话题的时候,类忽然淡淡地评价了这么句——

    “禽兽。”

    顿觉万箭穿心的西门:“……”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愚蠢地主动暴露了劣迹斑斑。

    拯救了深深郁卒的总二郎的是闻讯而来的美作。他大老远的就在门口看到三人状似和谐地坐着的情形,在走过来之前,特意拨弄了下因赶得太急而显得有些凌乱的发丝,顺道整理下衣领,彻底进入‘对静备战的花花公子模式’后,才不慌不忙地靠近了他们。

    “哟,静,”美作轻佻地吹了个口哨,“真是越来越美丽动人了,叫我都心动不已呢。”

    静这才发现美作的到来,灿烂地笑着主动拥抱了他:“谢谢,美作还是如既往的会说话呢。”

    不得不说,在讨成熟、女人欢心上,美作还是较西门要强上那么星半点的。

    类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和西门沦为了陪衬,直到道明寺气势汹汹地赶来时,静都被美作逗得心花怒放,笑得花枝乱颤的。

    “阿司,你的脸……!”静看清道明寺鼻梁上的青紫,本来准备好的恭维话霎时间被这份诧异给逼了回去:“是不是很疼?”

    废话。

    被戳到痛处的道明寺憋着肚子火,忍不住在心里暗骂。

    他黑着脸扯开凳子坐下,也没理会静的热心招呼,端起摆在类面前的那杯咖啡就开始泄愤般地猛灌。

    西门眼睁睁地看着他喝完了,突然凉凉地说:“阿司,那个杯子是我的哟。”

    道明寺登时就被哽住了,纠结地含着嘴里的半口,咽下去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

    类被阿司那明显嫌弃的要命的反应给逗乐了:“总二郎是骗你的,这个是我的杯子,而且没喝过,放心吧。”

    道明寺莫名有些小失望。又有些小安心。

    他哼了声,附带恼怒地瞪了懊恼奸计未能得逞的西门眼。

    后者抛了个气死人的媚眼过去。

    无端被冷落了的静噙笑看他们的明争暗斗,等道明寺和西门之间的战争消停下来,才慢悠悠地开口:“阿司,你姐姐还好吗?”

    尽管说话的是被他不喜的静,但每次话题涉及到自己姐姐的时候,道明寺总会难免有些高兴:“她去年出嫁了,现在和先生起住在比佛利山。”

    “呵呵,阿司和阿椿感情那么好,会不会很寂寞。”

    “不会的,姐姐能找到自己的幸福,我作为弟弟也很替她高兴。”不耐烦应付她那亲昵过头的调笑语气,道明寺直接摆出社交辞令来搪塞。

    美作借机插话:“不要逗脸皮薄的阿司了,话说,静你拍的海报真漂亮,叫人目眩神迷呢!”

    静大大方方地接受了他的赞美,末了谦逊道:“谢谢,其实都是后期处理的人辛苦了,把我想要的效果全做出来了。”

    美作忽然险些笑场。

    ……救命,他怎么会想起类早上本正经地指出的水痘印。

    西门笑眯眯地问:“怎么会突然想着去做航空小姐形象代言?”

    还拍那么组说好听是性感,说难听是暴露的宣传照片。

    静凝视着仿佛置身事外的类,半晌才答:“没办法,让别人熟悉我的脸孔,关系到我未来的事业噢。”

    除开迟钝的道明寺和无动于衷的类外,西门和美作闻言不禁蹙眉。

    这话……很奇怪。

    藤堂商社的社长是众人皆知的爱女如命,况且,与他们相关的行业并不高度需求曝光率,那么又怎会舍得让独生女做出牺牲,去披头露面呢?

    或许在绝大数平民眼里能当上日本的航空小姐形象代言是件很出彩的事情,但在上流社会的交际圈里,可就完全两回事了。

    他们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但觉得这着实太匪夷所思不可理喻,连自己都不愿去相信。

    类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前世的自己还吃了很大顿飞醋,到头来被静个温柔的、落在额头的吻给轻轻带过,直到最后刻才了然她的目的。

    确实,如果藤堂静要继承父业担任社长,她是决计不需要这样做的;可偏偏她准备跟家人断绝关系,卸下藤堂家掌上明珠的光环当名默默无闻的慈善律师,为避免泯然众人,曝光度必不可少。

    静就是这样,无论做什么,都要强地想做到最好。

    类自嘲地想着。

    他只是那千百个争先恐后替她做垫脚石的人中的其中员罢了。

    静不知道自己为了安抚类的番话里无意中泄露了些让人生疑的信息,正要开口谈谈自己在法国遇到的趣闻时,个饱含惊喜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啊,藤堂!真的是你,好久不见,欢迎回来!”

    f4和静齐齐扭头去看。

    静笑着起身打招呼:“岩规好久不见!令尊还好吗?”

    这个叫岩规的英德大学贸易系三年生有些拘谨地颔首:“他很好,藤堂你也越来越光彩照人了。这四位高等部的学弟是?”

    静含蓄地笑着主动给他们做介绍:“我来介绍下,这位是岩规医院院长的独子岩规,他们是高中的f4,你应该有听过的。”

    岩规恍然大悟,鞠躬道:“原来就是你们!我有听过,非常出名呢。请指教。”

    跟他和静表现出的热情相比,f4的回应冷得跟西伯利亚的空气有得拼。

    道明寺只不以为然地瞥了他眼,不再搭理——本身以他家在日本财经界的地位就注定了不会将区区间医院的继承人放在眼里,而西门和美作则言不发地举杯算是打了个招呼后,继续和对方聊原先的话题;类是连看都没看,困倦地揉揉眼,又靠在坐在旁边的道明寺身上似睡非睡了。

    静清楚自己被f4拂了面子,脸色不由的有些难看。

    岩规也有些不舒服,但他明白这样的反应正常,为了活跃下气氛,他打了个哈哈,问:“花泽家的少爷是静的男朋友吗?”

    此话出,就像是往宁静的湖泊里投入了块巨石。

    可惜反响不是静和岩规想要的那种。

    道明寺不悦地挑眉:“喂那个……”他竭力想了想对方的名字,“岩规,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要死哦?

    后半句虽然没有出口,可但凡是个人都听得出背后蕴含的威胁和怒意。

    “那是,大姐姐静怎么会看得上比她小两岁的类呢。”西门笑嘻嘻地说。

    言下之意是:老女人。

    美作也道:“静这样成熟又漂亮的女人,适合岩规你这种已经步入社会的青年才俊啦。”

    反而是身为当事人的类爱理不理的,声不吭。

    静隐隐觉得这些话显得刺耳,但好歹是个台阶,于是接着说:“你说类?怎么会!讨厌啦,我们是青梅竹马,就像是姐弟样呢。”

    f4没有出言否认,待在自己座位上笑得那叫个意味深长。

    心下不安的岩规这下也清楚自己似乎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在留意到f4的神情后,是加剧了这种忐忑感,于是干巴巴地说:“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你们看起来很亲密呢,哈哈。我现在还有课,回头再聊,静你保重。”

    静跟他简略地道别后,再度坐下,如往常的表现像是刚才被扫面子的事情没有发生过般,这种涵养和心思叫西门和美作都忍不住佩服。

    静尝了口鲜奶蛋糕,觉得太甜,放下后兴致怏然地问:“美作和西门我就不问了,类,你和阿司现在都有女朋友了吗?”

    话题无端转到这上头,道明寺兴趣缺缺地敷衍道:“没有,类也没有。”

    类连眼皮都没掀起过,只用鼻音‘嗯’了声,算是肯定了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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