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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态 作者:鬼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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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句地问。

    这么耍着他好玩吗?

    这个吴绍用了sin的id,明显和他关系匪浅,甚至还联手骗了他。

    这种被欺骗的感觉真是太糟心了。

    苏北拿出手机,把变态的照片调出来,“是不是他?”

    他把手机屏幕递到了吴绍眼皮底下,语气尽量平静地问道。

    吴绍看了手机眼,“sin是谁真的重要吗?”

    苏北忍不住拍了拍桌子,“当然重要,现在的事不都是他手搞出来的吗?”

    吴绍用看小孩样的目光看着苏北,他目光平静地看着苏北,“如果我说,从开始sin这个人就只是个幌子,你会不会觉得好点?”

    苏北愣了愣。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sin是个幌子。

    引他入彀的陷阱吗?那sin这个人到底存不存在呢?那个网络id后面的到底是谁?

    苏北突然有些傻傻分不清了。

    曾经亲密相处了那么久的人,突然间告诉他,其实那个人不存在,这怎么可能?

    “不可能,sin是sin,他绝对是存在的,也绝对和我曾经……”苏北瞪圆了眼睛,“你,还有这个变态,到底做了什么?你们盗了sin的id?还是做了过分的事?”

    苏北的脑子里冒出来种种不好的联想和猜测,甚至连谋杀的想法都出来了。

    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吴绍没有说话,他突然伸出手,横过了桌子,摸上了苏北的眼睑。

    粗糙的手指,压迫着眼球,让苏北的眼睛阵刺痛。

    “你干什么?”苏北把甩开他的手,“回答我的问题!”

    吴绍收回手,叹了口气,眼睛看着苏北的身后,苏北被他无可奈何的目光弄的有些不安,身体往后转,也跟着看过去,沈锦泽就在不远处,正脸冷笑的看着这边。

    苏北心里唉叹声,得,这个人来,事情肯定是谈不下去了,重要的是——

    他不会当众发狂吧?

    49、吻

    苏北直觉得沈锦泽虽然嚣张、暴躁又出口成脏,但是其行为模式还是属于可预见那类的。这类直来直往和你对着干的人,比起某些阴险下作,背后捅刀子的人,当然还是要好点。

    但是,沈锦泽接下来的举动就把苏北彻底震住了。

    他和吴绍两个人面面相觑,互相之间都觉得有些尴尬。

    其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面对着沈锦泽喷火样的目光,也不由得开始心虚起来。

    苏北暗暗叹了口气,不闪不避地看着沈锦泽往这边冲过来。

    沈锦泽迈开长腿,张帅脸涨得通红,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了他们这桌前。

    双手往桌面上狠狠拍。

    桌上的纸盒、纸杯以及残余的食物咕噜噜的滚到了桌下。

    吴绍有些坐不住了,他把抓住沈锦泽的手腕,“你又发什么疯?”

    沈锦泽嗤笑声,“吴绍,你不知道我发什么疯吗?”

    吴绍声音冷了下来,“我们的事已经说清楚了。”

    沈锦泽把手从吴绍的手中挣出来。

    他抬起头,潮红的脸已经恢复了白净,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拨了拨自己垂下来的头发,动作风骚中带着种隐隐的妩媚。

    “吴绍,你他妈给老子看清楚,老子说了是找你吗?”沈锦泽斜睨了吴绍眼说。

    吴绍顿时哑然,很显然,这种回答也让他有些意外了。

    “你不是找我,难道是找他?”吴绍意有所指地看向坐在他对面的苏北。

    情势急转直下,苏北也有些懵了。

    沈锦泽伸出根手指,动作轻佻地勾住苏北的下巴,接着,薄唇就压了上去。

    只听到周围大大小小的抽气声。

    个带着孩子的妈妈,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孩子的眼睛。

    本来喧闹的环境,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几秒钟之后,才恢复了原状。

    这种意外袭击,让苏北也整个人呆在了原地。

    他嘴唇微张,沈锦泽抓住机会,毫不客气地把舌头也伸了进去,火辣的男男的现场法式深吻让旁边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少年吹起了口哨,拍起了桌子。

    周围人起哄的声音终于让苏北回过神。

    他伸手用力推开了沈锦泽,沈锦泽被他推得撞到了身后的桌子。

    苏北拿过张纸巾,狠狠地把口水还有什么东西全擦干净,“你疯了?”

    沈锦泽突然笑了起来,“你这什么表情,老子吻你那是你的荣幸。”

    苏北额角爆出几条黑线,你妹的荣幸。

    他懒得理会这个被甩后遗症患者,转过头看着吴绍,“我先走了。”

    吴绍也被刚才那惊人的幕给震住了,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现在这情况,也没办法继续谈下来去。

    苏北也只能遗憾的表示下次再找机会了。

    不过今天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吴绍算是承认他不是sin了。

    苏北有些苦恼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绕了个圈子,又回到了原地,那么sin到底是谁?吴绍说sin是谁根本不重要,那好,就姑且当做sin只是个连接点,个桥梁。

    就在苏北转身打算离开的时候,在旁的沈锦泽拉住了他的手臂。

    苏北不耐烦地看着沈锦泽那张清秀的帅脸。

    “你闹够了吧?”他看着沈锦泽的手,不快地说。

    沈锦泽拉着苏北的手,很不要脸的用手指摩擦着他的手背,暧昧得让人脸红耳赤。

    苏北觉得自己的手背正被只蝎子蜇了下。

    在周围人的热切围观下,脸皮薄的苏北只能尽量压抑住把沈锦泽揍顿这种诱人的念头,他看着牛皮糖样不肯松手的沈锦泽,无奈之下,只能拖着他起往外走,脚步急促跟逃样,差点还撞翻了别人手里的托盘。

    苏北拖着沈锦泽,拦下了辆出租车。

    他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正打算关上车门的时候,沈锦泽也跟着他坐了进来。

    苏北嘴角抽,头疼不已地看着眼前这个脑子抽风的人。

    沈锦泽倒是满脸自在,嘴角还挂上了丝笑容,似乎看着苏北苦恼的样子非常开心。

    果然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筑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苏北面无表情的和司机说了个地址。

    接着,就摆脱了那些针刺样的视线,他总算稍微放松了点。

    这时候他才终于摆正了脸色,正面迎视上了沈锦泽。

    “沈锦泽,我可不是你跟吴绍之间的炮灰。”苏北冷着声音说。

    沈锦泽的后脑勺枕在手上,“炮灰也可以转正的,我现在看你比看吴绍还顺眼,你不是挺关心我的吗?还那么热心的打电话给老头子,我现在就给你个进步关心我的机会。”

    接下来他应该跪下来,谢旨隆恩吗?

    苏北在心里吐糟。

    他有些无力地看着胡搅蛮缠的沈锦泽,“我和吴绍没有关系,ok?”

    沈锦泽懒洋洋地看了他眼,不置可否。

    本来苏北以为这事就这样过了,但是命运却摆了他道。

    沈锦泽说做就做,绝对不是开的空头支票。

    从那天之后,就开始对苏北死缠烂打,整栋寝室楼都知道了大二那位风云人物看上了个大新生,两个人住个寝室,正打得火热。

    苏北觉得自己的人生都走上了条歪路。

    他直低调的、不引人注意的生活被沈锦泽搅了个天翻地覆,现在出个门他都要做贼样的防着沈锦泽跟上,不用说去上课了,沈锦泽自己的课不去上,却天天按着苏北的课表跟着他去教室……

    整个专业的人,全都知道他们是“对”。

    苏北面对这种状况,没有任何办法。

    打吧,已经打过了,实验证明,这招对沈锦泽没用。

    他就是只打不死的蟑螂,被打得鼻青脸肿还能扬起脸笑成了朵花说句“打是亲骂是爱”,气得苏北又是拳揍了过去。

    就打架而言,沈锦泽也不是个花架子。

    两个势均力敌,又不留手的人,打场下来,少少会挂点彩,受点伤。

    这样几次下来,苏北也懒得再打了,他换了个策略。

    不假辞色,当面痛骂等等这些暴力的、非暴力的手段轮番上。

    可惜,沈锦泽似乎知道他的打算,用脸的笑容和满口的甜言蜜语作为应对,让苏北彻底的丢盔弃甲。

    比脸皮的厚度,苏北确实不是对手。

    面对个在他的痛骂下,能和周围起哄的人扬手示意的人,你还能做什么?还想做什么?

    这天,苏北好不容易摆脱了沈锦泽,他松了口气,往学校后街走去。

    这条后街是依托学校而建的小型商业街,还算繁华。

    苏北吃完了饭,又不想回学校,所以就往后街旁的那座小山走去。

    浓密的树林让他这阵子郁闷的心情好转了点,他提起兴致打算爬到山顶再从山的另边下来,个来回大概需要个半小时。

    这是条上山的捷径,人也比较少。

    午后的阳光,还是有点炽烈。

    苏北听到身后有脚步声杂沓而来,他转过头看了眼。

    四五个男人就尾随在他身后不远处,正点点逼近。

    这种约好了起爬山的情况也挺常见,所以开始苏北并没有太在意。

    但是很快,他就发现情况不对了,在他前面也出现了两个下山的男人,他直觉感到这两拨人似乎是路的。

    旁边是浓密的树林,仅有这条小径。

    前有埋伏,后又追兵。

    苏北当机立断往旁边的树林跑去。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那两拨人立刻也做出了反应——他们向苏北追了过来。

    苏北不知道这是哪路的?

    他最近似乎没得罪这些道上的人啊?

    这种时候,还是逃命要紧,苏北在树林里深脚浅脚的逃跑,周围的树枝刮擦在他身上、脸上,划出道道的血口子,身上的衣服也被挂破了好几个地方。

    山道就够难走了,何况是山林里。

    幸好苏北的体力还不错,直往山下跑,过了几分钟也没被追上。

    但是情况还是有点不妙了,那七八个男人形成了个半包围圈。

    苏北看到窜到了他前面的男人,二话不说,拳肘腿,连串的动作全使了上去。

    才交手了两个回合,苏北发现这些男人基本上没什么身手,全都是靠着身高和体重压过来,胡乱的抵挡和进攻,苏北轻轻松松就把这个人打趴下了。

    他脚踩在那个人的背上,“说,谁让你们来的?”

    这个男人硬扛着不吭声。

    苏北冷笑了声,脚上用力,这个男人立刻鬼哭狼嚎了起来。

    他本来就是个街头上的小流氓,做点“小买卖”拿点钱而已,本来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大学生,几个人上去肯定是手到擒来,哪里想到遇上个硬茬。

    “啊啊啊,我说,我说,我也不知道,就是昨天‘斧头’给我们每人八百让我们来堵人,啊啊啊啊,好痛,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出的这钱,啊啊,你要是想知道,就去找‘斧头’,他知道,真的,我们真不知道啊,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这个男人叠声地说。

    在他说话的时候,苏北脚踩在他背上,同时反扣住他的手,时不时用点力,让他不敢撒谎。

    苏北冷哼了声,放开了他的手,脚还是踩在他背上。

    “说,‘斧头’般在哪块活动?”苏北轻声问。

    “我说,我说,他般在北城梧桐街那块,很容易找的……”那个男人赶紧说。

    北城,那不是周匪石兄弟的地盘吗?

    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苏北扔下句“这只手就先寄放在你这,要是让我知道你撒谎……”就匆匆离开了。

    50、忘记了

    苏北发现自己被盯上了。在他周围,有些不明人物出没。

    他们鬼鬼祟祟、遮遮掩掩的在他身边徘徊。

    苏北对这些人并没有很重的危机感——相比较变态带来的强大压迫感,这些人实在不怎么样,苏北轻易就识破了他们的伪装和行踪。

    这些人是什么来路?

    苏北第个想到的是周磐石。

    随即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周磐石的手段不至于这么浮浅。

    这些嗡嗡叫的小虫子引不起很大的骚动。

    在躲过了好几次偷袭之后,苏北决定还是要尽早解决这个问题。

    他的生活作息都被这些人打乱了,再这样下去,未免有些顾此失彼,还不如直捣黄龙,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苏北戴着耳机,正在玩着cs。

    他面无表情,动作快速敏捷的操纵着手下的人物。

    坐在身边的沈锦泽,百无聊赖地玩着自己的手指。

    他像条被丢弃的小狗样,可怜兮兮地看着对他爱理不理的苏北。

    寝室里的其他两个室友,已经远远坐开。

    最开始的时候见到个大男生露出这副表情,他们还起了身鸡皮疙瘩,而现在早已经被锻炼出来,见怪不怪了。

    沈锦泽乖乖坐了会儿,终于还是坐不住了。

    他伸出手,圈住苏北的肩膀,“小北北,我们出去玩吧。老玩游戏有什么意思。”

    苏北肩膀动,把他的手摔下来,“不去,还有不要叫我叫的这么恶心。”

    沈锦泽不把他冷漠的态度放在眼里,继续再接再厉,死缠烂打,“去吧去吧,市中心开了家新酒吧,听说有从日本请来的av女优现场表演——”

    他故意拖长了声音,表情又暧昧又淫荡。

    苏北还是不为所动,倒是另外两个室友眼睛亮。

    年轻人嘛……血气方刚,就算吃不到,过过眼瘾总不是犯罪。

    苏北看着自己操纵的人物被人枪爆了头。

    正打算再战江湖的时候,突然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屏黑。

    沈锦泽那根白皙纤细的中指正按在电源键上。

    “你想死吗?”苏北脸阴恻恻的扭过脸看着沈锦泽。

    他真是受够了,别以为他不明白,这沈锦泽根本就不是真喜欢他,这样死缠着他不放只是想给他添堵寻他的晦气报复他勾搭上吴绍。

    苏北额头上的青筋跳,沈锦泽这货就是欠虐。

    他双手握拳,根根地掰响自己的手指,目光阴沉地看着沈锦泽。

    还是打场吧,不然他迟早会憋得内伤。

    苏北正打算出手的时候,那两个室友阻止了他。

    像这样三天两头上演的全武行,两个室友也已经习惯了——习惯去拉架。

    不快点把这两只红了眼的人扯开,旦打起来,他们又要集体挨训。

    苏北看了眼室友,再看了眼沈锦泽,最后恹恹地收回了手。

    架是打不成了,他还是出门找那些人的麻烦算了。

    苏北收拾了下就往门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被沈锦泽拦住。

    沈锦泽伸出条腿,抵住门框,“去哪?我也去。”

    苏北嘴角抽,“去见吴绍,你去不去?”

    沈锦泽脸黑,哼哼了声,“这几天有人在找你,你小心点。”

    苏北脚把他踹开,“用不着你操心。”

    把沈锦泽气得脸色涨得通红之后,苏北心情大好的扬长而去。

    他打了个的,直奔北城梧桐街。

    苏北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繁华街景,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周匪石还躺在医院里,苏北敛下眼睫,有种空虚和内疚涌上了心头。

    那个变态向是说到做到的。

    周匪石被切断的手指被接了回去,神智却受到了定的损害。

    他失去了所有与苏北有关的记忆,这点,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至少他身边的人,除了他自己,对此都是乐观其成的。

    而苏北自从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就自动自觉的再也没在周匪石面前出现过。

    忘了就忘了吧……忘了也好,反正他不可能回应他。

    很的时候,苏北还是会想起周匪石。

    那个喜欢和自己拌嘴,总是脸轻嘲的少年,他那种全然投入的爱意不止次的温暖过他,打动过他,对这样突兀出现在你苍白人生中的过客,他留下的痕迹印在心口上,无法抹灭。

    苏北觉得自己很矛盾。

    对于他人的喜欢和关切,他无疑是享受的。

    旦这种享受需要他作出回应或其他反应的时候,他就退却了。

    退却了之后,又怅然的叹息,似乎是遗憾,又似乎是挽留。

    人性之矛盾和复杂,可见斑。

    有时候,苏北自己也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想要的又是什么?

    车子在北城梧桐街停了下来。

    苏北下了车,在梧桐街来回走了遍。

    这地方已经快接近城乡结合部,人员混杂,街上时不时可以看到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衣服穿得奇形怪状,这些人大概都是些出来“混的”。

    苏北看了会儿,跟在了个小流氓身后。

    在到了条窄巷中后,苏北几个箭步冲了上去,扣住那个小流氓的肩膀,把他的身体顺势转过来,屈膝击中了他的腹部,接着把在连续攻击下已经瘫软的小流氓反扣住,牢牢地抵在旁边的墙上。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在五秒之内完成。

    “嗨,嗨,哥们儿,有话好好说,这是干嘛这是干嘛!”小流氓龇牙咧嘴地倒抽着气大声嚷嚷。

    “说,‘斧头’在哪?”苏北轻声问。

    “斧头哥……啊啊,您轻点,轻点,斧头哥在桌球室那儿。”小流氓说。

    “带我去。”苏北扭着他的手臂,推了他把。

    “这……这……”小流氓哭丧着脸。

    最后,他还是在苏北的“淫威”下不情不愿在前面带路了。

    那个桌球室开在条小巷子里。

    几张桌球台放在了房间中央,旁边零零散散地了将近十个年轻男人。

    带路的小流氓带到了门口,转身就跑了。

    既然地方已经找到了,苏北也就不计较这些了。

    当他走进桌球室的时候,立刻引起了里面人的注意。

    苏北的气质就是典型的好好书生型,和这个房间里那些散发着粗鄙和下流气息的年轻男人大相径庭,就正如群鸭子里突然走进来只鹅,醒目而又刺眼。

    本来吵吵嚷嚷的房间,下子安静了下来。

    苏北倒是不以为意,他环视了房间眼,很快就找到了这些年轻男人的头儿。

    那是个将近三十岁,留着点胡渣以示男子气概却显得整个人脏的男人,只有块头大这点比较特别,苏北走到了他面前,“你就是‘斧头’?”他问。

    那个男人上下打量了苏北眼,“你他妈又是谁?”

    苏北也学着他的样,上下打量了他下,“就是你在找我?”

    那个男人呸的声吐了口口水在地上,“我找的人了,知道你是谁?”

    苏北嫌恶地看了他眼,“我是苏北。”他侧过头,在那个男人耳朵边轻声说,“你要我给沈老爷子打个电话还是找个地方我们谈谈?”

    “斧头”面皮轻轻扯动了下。

    很显然,沈老爷子的大名就算是底下的小流氓们也如雷贯耳。

    他怀疑地瞪着苏北。

    苏北脸色平静地回视。

    僵持了会儿之后,“斧头”又吐了口口水在地上,骂骂咧咧地往桌球室里面的房间走。

    苏北跟在他身后,里面的房间是个休息室,几张散发着异味的破沙发,还有不成套的桌椅凌乱的放着。

    “斧头”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苏北看了那些沙发和椅子眼,还是继续着了。

    两个人坐定,苏北开门见山地问,“是谁在让你找我?”

    “斧头”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过来问他,“沈老爷子和你什么关系?”

    苏北看了他眼,这个问题回答不好,他今天只怕是走不出这个大门了。

    “沈老爷子的儿子沈锦泽是我大学的室友,我和沈老爷子也就见过几次面,吃过几次饭,他老人家说了我有什么事就找他。”苏北淡淡地说。

    这种半真半假的话最是难以分辨真假。

    对于打着沈老爷子的旗号这种事,苏北做起来毫无压力。

    就当做沈锦泽每天骚扰他的精神赔偿好了。

    “斧头”听了苏北的话,面皮扭曲了下。

    他拿出根烟,抽了几口,满室的烟味,驱之不散。

    苏北也不急,他就在旁,拿出手机,拨通了沈老爷子的电话,“沈叔叔,我是小北。”

    “没事……没事……沈锦泽最近都没去上课……嗯,嗯,我会看着他的……您放心……那再见……”

    苏北把电话挂了,抬起头看着“斧头”。

    “斧头”终于坐不住了。

    他把烟头扔在了地上,用脚踩,“是以前认识的个小兄弟。”

    “叫什么名字?”苏北扬眉。

    “罗同。”“斧头”这次倒是说的很干脆。

    苏北愣,他没想到会是罗同,这么个消失在他生活中许久的人,又冒了出来,而且还不怀好意。

    “他现在人在哪?”苏北皱紧了眉头问。

    “不知道。”“斧头”回答,“他就是给了我笔钱,让我教训你顿。”

    苏北想了想,也从包里拿出了钱包,数了二十张百元大钞放在桌上,接着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了张纸上,并递给了“斧头”。

    “要是他再联系你,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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