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鬼畜攻VS妖孽女王受,HE~) 作者: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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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做到他求饶,做到他下不来床,做到他认清谁才是他应该拥抱亲吻、温顺听话的对象。
然而以前萧重涧从来不敢。他直扮演着温厚而宽容的长期床伴角色,对于情人的出轨笑置之,从来不干预杨九的任何事,哪怕眼睁睁看着他转向别人,也只能克制着自己,强迫自己送上宽容的微笑和理解。
因为他知道杨九讨厌什么。他讨厌束缚,讨厌责任,讨厌被羁绊,讨厌有人管东管西、管他和谁上床。
他忍耐了很长时间,以为这样的忍耐总有天可以得到回报,然而事实给他的,却是深刻的绝望。
“这么紧?”萧重涧亲吻着杨九扬起的下巴,“很久没做了?”
杨九咬着牙,声音都有点发颤:“我没有……让老婆在外边……听活春宫的爱好……”
“她不在。就算在也不关她的事。”
“你个王八蛋……”
萧重涧猛地把自己插到底,“谢谢夸奖。”
_
朱芮提着大包小包进门,把她精致的手提包往沙发上扔,随口问秘书:“先生呢?”
秘书支支吾吾的:“夫人,先生去了楼上……”
朱芮正欣赏自己最新扫货的成果,闻言愣:“在楼上?干什么?说话说清楚!”
“夫、夫人,先生现在估计不大方便……”
朱芮越想越狐疑,索性把东西放,扭着高跟鞋往楼上走。秘书匆忙过来拦住她:“哎哟我的夫人啊!现在真是不行!”说着凑过去低语几句:“……不就是和九少在块儿嘛,先生哪天不在九少门口转两圈……”
朱芮愣在原地,许久脸色由红变青,来回变换了几次,嘴里呼呼的喷着气,又说不出来什么,只僵硬的往沙发里坐。
秘书见她那个样子,生怕她惹出什么麻烦来,赶紧低声安慰:“夫人不要发怒,哪个男人在外边没几个玩伴儿呢?再说九少自己也不是个定的下来的人,在这屋子里做久了的下人都知道,九少他怎么着都是把先生手扶持上来的人,要打要杀都是只有先生才能决定的事,咱别人是说不上话的呀。”
朱芮猛地把新买的香奈儿香水摔:“那他当初为什么还要和我结婚?”
秘书心说当初不是您非要嫁过来的么,还寻死觅活哭着闹着定要尽早办婚礼,这会儿倒是问起别人来了。
朱芮越想越气,忍不住把高跟鞋往地板上跺:“不行,我还是得上去,我倒是要看看,当家女主人都回来了,他敢在我面前胡来?”
秘书和周围知道事情的佣人赶紧上去拦她,但是谁又敢真拦?朱芮已经气糊涂了,拼命的挥手推开众人,蹬蹬蹬的跑上了楼去。
萧重涧这会儿已经完事儿了,靠在浴室门口的墙上抽烟。杨九这下子被搞伤了,下床去浴室的时候差点脚摔倒在地上,被萧重涧猛地打横抱起来丢进了浴缸。
杨九俯在他肩膀上直哼哼,哼得萧重涧股火气直烧起来,忍不住在浴缸里又把人给办了次。直到杨九摔碎了浴液瓶子要拿玻璃片扎他了,萧重涧才心满意足的退了出去。
杨九紧紧抵着门,在里边骂娘:“萧重涧你个流氓!”
萧重涧脸色不变:“好说。”
“少年没做了你他妈做这么狠!”
“过奖。”
“我毛巾呢?!”
“你可以用我的,”萧重涧惬意的吐出口烟,“在扶手上挂着。”
两个人隔着层门板绊了半天的嘴,萧重涧忍不住有感而发,说:“我们这就跟新婚小夫妻耍花枪似的……话说回来,要不要我进去帮忙?”
“啊呸!”
萧重涧还想说什么,突然外边房间大门口传来砰砰砰的敲门声,那声音又急又重,萧重涧忍不住破口大骂:“谁?滚出去!”
“是我!”门外传来朱芮尖利的声音,“你在干什么?和谁在起?开门!开门!”
杨九呼的声拉开门,把扯过萧重涧的衣领,咬牙切齿:“老子最恨你这种人,从头开始就不是你情我愿,完事儿之后还有老婆上门来闹!”
“你可以叫她滚……”
“既然有家有室了就不要学人出来玩儿,娶个老婆生个娃该干什么干什么,你已经没资本了萧重涧!老实点儿吧你!”
“先生,你在里边做什么?跟谁在起?开门!”
杨九扯着领子把推开他,顺带再送上脚:“滚吧你!”
萧重涧怒从心头起,对着门口厉喝:“滚开!不关你的事!”
门外静了下,然后是佣人心惊胆战的安慰和劝架,紧接着就爆发出朱芮惊天动地的哭泣和尖叫:“你就为了个男人,连你老婆都不要了?我可是你老婆!你家名正言顺的夫人!你竟然连我爸爸的面子都不看了,也不怕人笑话……”
杨九不是个单的gay,严格的来说,他是个正太和萝莉控。他喜欢的那种女孩子都是纯真的,娇羞的,定有着a罩杯和柔软小腰雪嫩双腿的,或者像罗骏那天晚上邂逅的朱芊小妹妹也勉强可以过关。从这点上可以充分看出此人的猥琐和流氓本质。
像朱芮这样的女人,尤其还是吵人的很麻烦的女人,是他最讨厌最不能忍受的类型。
“老子的神啊,要是我当年知道她是这么个德性,我定拼死反对你娶她进门。”杨九捂着眼睛跌坐在沙发上,顺脚又把萧重涧往边上踢了踢,“让开点位置,老子腰疼。”
萧重涧没有让开,反而危险的逼近了:“你搞错了点。”
杨九哼哼着不理他,被萧重涧板着下巴拧过来,强迫他直视着自己,“——不管我要娶谁进门,你都应该反对,坚决反对!只有你才是应该反对的那个!这点怎么你到现在都搞不懂!”
杨九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想死得快?”
萧重涧想解释,但是又不知道应该跟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怎么解释。他只得重重的把杨九扔到沙发上,然后就像头困兽般在房间里转了两圈。
朱芮的哭泣已经声嘶力竭:“我这就回娘家去找我爸爸!姓杨的,我看你能得意几天!”
紧接着就是大群人脚步杂乱的远去的声音,还有女人的痛骂和哭泣。杨九困惑了,他摸着鼻子,十分委屈的喃喃自语:“……我得意什么?关我什么事?……喂,你们不要个两个都这么奇怪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有。回。帖。有。三。!!
乌拉!!
第十三章罗二少爷要结婚
朱芮带着大群人走了没有几步,脚步声还不远,突然门口有人匆匆敲门。这几下敲门几乎正点踩在了萧重涧的怒火上,萧老大当时就冒火了:“谁?又怎么了?她要走就让她走,别来烦我!”
门外传来个沉稳的声音:“萧大,是我,江陵。”
江陵这个人年罹患种疾病,叫做面部神经缺失。确切的来说,就是面瘫扑克脸。当年杨九进驻萧家的时候,他是大门口看门的警卫;几年过去,如今他已经是萧重涧身边最信任最能托付的重臣。当时萧家下令追杀杨九,江陵第个强烈反对,同时还斩钉截铁的反对萧重涧娶朱家的大小姐进门;萧重涧问他是不是因为私交才这么说,他沉默半天给出了两个硬邦邦的字——直觉!
后来他直被朱芮记恨不已,要不是萧重涧有所袒护,估计他已经被朱芮打发去毛里求斯了。
事实证明,个龟毛并且鸡婆的扑克脸男人的直觉,往往比百个女人的第六感都管用。
萧重涧立刻起身:“江陵?出了什么事?”
“罗骏打上门来了。”
萧重涧打开门,边匆匆大步往外走边问:“我不是早说过了么?在我家就那姓罗的小子没名没姓,直接管他叫姓罗的就行了,别对他客气。”
“老大,”江陵板眼的说,“就算你再怎么称呼他,人家公民证上的名字也仍然是姓罗名骏的。”
萧重涧闭上嘴巴,几步冲下楼梯。
罗骏的车直开到了萧家主宅的大门口,辆铮亮的捷豹,和被萧重涧开回家的那辆模样。据说罗荣慎生前投资了汽车生产业,这小子如今拿车不要钱,在外边泡妞都是出手辆车,大方得要命。
萧重涧在台阶上,罗骏靠在车门前,抱着臂扬着头:“萧大,我要的人呢?”
萧重涧冷笑:“你要的人?你要什么人?萧家上下这么大,我怎么知道你罗二少爷看上了谁,上门来跟我讨?”
“你别在那装浑!杨九呢?”
“我家没这个人!”
罗骏哈哈笑,接着厉声句:“——好!那我来搜!”
他说着就要往里冲,帮家人赶紧拦住他。萧重涧只觉得气血上冲,刹那间竟然产生了种被小三上门来指着鼻子骂的大房的感觉,“——姓罗的你别太过分了!你敢进来步,我今天就在这要你的命!”
“哎哟我说萧大啊,”罗骏冷笑着盯着他,“你这都要了我少次命了,怎么还没要走啊?”
“要不是看着杨九的面子,你以为我解决不了你?”萧重涧这话说完就觉得特屈辱,这姓罗的是谁啊?凭什么能借杨九的面子?好歹咱们萧老大也算是个大房吧,有哪个大房指着小三说:‘要不是看着我男人的面子,我早就解决你了’的?
罗骏噗嗤声笑,歪歪斜斜的靠在门上,尽显当年港岛第恶少的传奇风采:“——萧重涧啊不是我说你,你这装出来的圣人脸皮也该收收了。当初是谁借着杨九的手爬上去,转头就翻脸不认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是谁杀了我大哥,又假惺惺的跑去分家产的?我要是你早就没脸装深情了,你这样子自己都不起鸡皮疙瘩的?”
萧重涧被击中心病之,心里重重的跳:“我和杨九的事轮不到你来说话。”
“我也没兴趣,我就是想来接我亲爱的老师走,怎么着,真以为杨九身上挂了个你萧家专有的标志不成?”
萧重涧被击中心病之二,脸上立刻阴沉下来:“姓罗的你还跟我装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着什么龌龊主意!”
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人和萧老大样,自己心里打着无数的龌龊主意,于是看别人个个都不是好种,个个都心怀鬼胎。他自己要吃掉杨九那就是名正言顺,别人也想吃,那就是道德败坏的小三儿了。
殊不知我们纯情的罗二少,现在只停留在泡吧把妹、玩玩辣妞的水平上,偶尔尝试下mb,也是朋友拉去应付下的。对于阅人无数的风月老手杨九老师,罗二少还停留在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玩的状态中。以他现在的水平,要实现推倒杨九老师的目标,那还是个大课题。
罗骏脸上红,但是输人不输阵,立刻伶牙俐齿的反驳回去:“你以为这世界上谁都跟你样整天阴谋诡计仗势欺人,只知道背后坏事做尽当面装无辜?萧重涧,我上门来只是为了接我亲爱的老师回去的,你强行羁押他,这叫做非法囚禁,小心我送你上法庭!”
“送你上法庭”现在已经成了这两人见面时定要互相骂遍的台词,你说我杀了罗荣慎,你这是污蔑我,我要送你上法庭;我说你非法拘禁公民人身自由,你这是违宪,我要上法庭去告你!
正在两人剑拔弩张、每个都极力的想证明自己是大房的时候,突然远远的传来声兴高采烈的呼唤:“喂——同志们——!我来了了了了了了——!”
快斗成斗鸡眼的两人同时扭头看,只见二楼的某扇窗口上,杨九凌空吊着,大力的向他们挥手:“我——跳——啦——!”
萧重涧和罗骏同时大惊失色:“不要!”
话音未落杨九就用个他自以为很帅很牛逼的姿势跳了下去,然后扑通声,华丽丽的,就被跃而上的几只獒犬踩在了脚底下。
萧重涧第个猛扑过去,身后紧紧跟着罗二少。这个角度看不清楚那边的事,只见两个老大都跑过去了,下边的人也就呼啦啦的跟了过去,窝蜂的跑到那里看,所有人都划下了几道黑线。
几只巨大的獒犬围成个圈,只最大的当仁不让的四蹄在杨九的胸口,爪子兴奋的扒拉着,把衬衣抓得破破烂烂。同此同时它肥厚的舌头还在拼命舔着杨九的脸,尾巴摇晃得无比欢实,那姿态怎么看怎么像是在……撒娇。
杨九边哈哈笑着躲避口水:“杰克,别舔了,哈哈,好痒,好痒,哈哈……”边充满希冀的向他们伸出手:“快拉我把!”
萧重涧伸手去拉他,被罗骏把打开然后猛地攥起老男人的爪子:“走了,咱们回家了。”
杨九快活的起身,“那咱们走吧!”
萧重涧冲动的往前走了步,紧接着只手挡在了前边。他顺着看,只见江陵坚决的挡着他,对他摇了摇头:“老大,咱们不能挡他们走。”
萧重涧从牙缝里问:“为什么?”
“因为不是时机。”
“你凭什么认为不是时机?!”
江陵久久的沉默着,过了很久很久,淡定的吐出两个字:“……直觉……”
罗骏拉着杨九直坐到车里,路上脸色阴沉得好像暴风雨之前的天空。杨九觉得很困惑,他伸出根手指戳戳罗骏:“你干吗呢?臭着张脸?”
罗骏猛地转头盯着他,颤抖着指着他身上衬衣露出来的地方,那星星点点青青紫紫的吻痕:“你、你跟萧重涧上床了?!”
司机猛地打了个抖,捷豹在道路上画了个优美的s形。
杨九很无辜:“我有生理需要的啊。”
“那你为什么定要和萧重涧解决?”
“……用熟了,顺手。”
“什么意思?你经常跟他上床?”
杨九张了张口,突然看见罗骏的脸色,于是立刻闭上了嘴巴,紧紧的缩到车座的拐角里。
罗骏阴森的逼近,正在迅速发育成长、已经显出了成熟男性轮廓的身形带着无形的火焰,笼罩在了我们可亲可爱的、可怜可泣的、弱小的杨九老师身上。
其实我是无辜的受害者……杨九颤抖着默念这句话,就像被采花贼劫走了贞操的黄花大闺女样流着泪蜷缩起来,楚楚可怜的闭上眼,副他以为十分可怜、实际上十分可恨的无赖神情。
出乎意料罗骏没有爆发出来歇斯底里,他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慢慢稳定了情绪,伸手去在杨九额前垂下来的头发上揉了揉。
“下次有需要不要去找萧重涧了。”
罗骏刚刚坐回去,杨九怯生生的问:“……那找谁?”
罗骏终于暴跳起来:“找我!”
捷豹在道路上画了个巨大的s,然后在杨九诡异的尖叫声、罗骏恼羞成怒的咆哮声中,摇摇晃晃的向着罗家的方向驶去了。
_
罗骏的生日在四月初。二十岁那年是大生日,从这天开始,就算正式的成人了。他可以喝酒,可以泡吧,可以去红灯区——虽然他以前也没有少去——但是从今天开始起,从法律意义上来说就是被允许的了。
他已经被杨九训练得足够好,某天贴身保镖问:“老板,你生日快到了,要什么礼物吗?”
罗骏正收拾他们谈判完之后的结束报告,闻言立刻紧张的“嘘”了声:“千万别给杨九听见,要是他知道我还能记得自己的生日,他会发狂的。”
“为、为什么?”
“他说认真工作的人应该废寝忘食,别说记得自己的生日了。”
保镖:“……”
当杨九认真起来的时候,他是个异常严厉的老师。他教会罗骏包括商业、衣饰、礼仪、谈吐、格斗、射击等等方面的知识,也会教他上流社会间的交际技巧和种种八卦秘闻。他会定时在早上五点的时候叫罗骏起床锻炼,会要求他晚上临睡前念半小时的法语,偶尔也会督促他去追宴会上某个漂亮华贵的小妞。他精心管理着这座大宅,严格的挑选在罗骏身边贴身伺候的佣人和保镖,就像培养棵珍贵的郁金香幼苗样点点的把罗骏调教到这么大。
有时罗骏恍惚觉得他们之间就应该是这样,杨九永远吊儿郎当但是严厉异常,他永远都会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纠正着、欣赏着、完善着自己的言行。他罗骏永远都是杨九目光的中心,永远都是这个可恶的流氓老男人的视线焦点。
这样的被关注和被关怀的感觉让罗骏满足到顶点,他无法想象失去这种生活,他会变成什么样子。如果有天杨九把目光转移到别的什么人身上,他也许会吃醋到抓狂。
罗骏不小了,用屁股想也知道“永远”是件么不可能的事。他还年轻,杨九也还年轻;这个可恶的老流氓混迹在广阔的花花世界里,保不准什么时候他就会被外边的什么人勾引跑了,到那时候他罗骏能找谁哭去?
“你说啊,”罗骏忧伤的问自己的司机,“如果你希望个人永远关心你、照顾你,你永远都是他心里的第位,除了你他再也不会去看其他人……有什么办法可以做到?”
司机愣愣的说:“有啊,父母就是这么对孩子的啊。”
罗骏咳了声:“如果他不是你的父母呢?”
司机踌躇了半晌,真心实意的建议:“老板,跟那个人结婚吧。”
罗骏石化在车后座上过了很久很久,时间仿佛他的世界在猛烈的震荡中轰然坍塌,整面的墙断裂开来,溅起巨大的尘土。残桓断壁倒塌地,没有人能形容罗骏此刻内心的震撼,就仿佛在旧世界的废墟上冉冉升起了轮新鲜的太阳,司机不经意的句话,为他打开了通向另个美妙世界的大门。
“你太有才了,”罗骏感慨万千的大力拍着司机的肩膀,“回去之后提醒我,我定要给你加工资!”
杨九照样在早上五点的时候边打哈欠边摸黑进了罗骏的房门,懒洋洋的打开灯,然后顺手拎起罗骏的耳朵拼命的摇晃:“起床了!起床起床起床了!快起来出去跑步游泳锻炼铁人三项去!晚上有你的生日宴会,老子恩准你把法语留到明天再念!”
罗骏早就醒了,眼睛炯炯有神的趴在床上打小算盘,在耳朵被拎的刹那间立刻蹦起来,面红耳赤的去刷牙。他特地挑了套崭新的黑色阿玛尼西装配同品牌红色衬衣,打了条银黑色领带,又抓起那捧玫瑰,临出浴室门前还紧张的向嘴里喷了点清新水。
杨九虽然严厉要求罗骏早上五点钟就起床,但是他自己是做不到的。他通常会趴倒在床上直眯到中午,然后懒洋洋的爬起来吃午餐。
罗骏出去之后就看见他穿着大大的白色浴衣,大字型倒在自己床上,转眼又昏睡过去了。这个老男人虽然在道上辈分很高,但是年纪很轻,好像时光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少痕迹,他还保留着初见时的风流眉目、轻薄颜色。甚至连最容易生起细纹的眼角,都没有留下岁月的印记,让人恍惚间觉得他永远都是那个玩世不恭、轻佻风流的杨九少。
罗骏困难的吞咽了口口水,把花举在手里,半跪在床边:“杨九……我……你……”
杨九挑起边眼皮:“知道樱花为什么这么红吗?”
“……”
“如果你不在分钟之内换好运动服出去跑步的话,我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罗骏僵硬在原地半晌,看时钟的分针,立刻把花丢往外跑。
晨练回来吃早餐,在精美的仿欧式雕花餐桌上,用手工制作美轮美奂的水晶碗装着碗热腾腾的元宵粥。
罗骏默默的看着那碗元宵粥半晌,再看看厨子满头大汗的脸,默然舀了勺送进嘴里,接着噗的声喷了出来。
“我说老爷子啊,”罗骏绝望的看着颤抖得厉害了的厨子,“如果把元宵和绿豆、红豆放在起煮的话,里边就不能放盐啊。”
厨子颤抖着回答:“知、知道……”
“就算放了盐,也不要放这么油吧?”
“是、是少爷……”
“就算你在糖粥里放盐放油,你在里边加葱花是什么意思呢?想让这碗糖粥有葱油饼干的风味吗?”
“不、不是少爷……”
“既然不是,为什么你还要端上来让我吃这么惨绝人寰的糖粥呢?!”
“少、少爷,这碗粥不、不是我做的,是、是九少他为了庆贺您的生日,特地下厨去亲自做的,还兴奋的留下话,叮嘱您好好的、好好的享受这碗粥……”
罗骏突然觉得眼前阵晕眩。
那个龇牙咧嘴、动不动就说黄色笑话的不良老师,看来真的是既上不得厅堂、又下不得厨房,只剩下上床这么个用途了……
决定了今后老师的使用方向的罗二少,把碗放,强自淡定的问:“杨九在那里?”
厨子抹了把汗:“回去睡了。”
罗骏冲去花园里拔了束还带着泥土清香的玫瑰花,壮志凌云的冲进了自己的卧室。
杨九果然还迷迷瞪瞪的睡在那里,整个就个蜷曲起来的大虾,边睡觉边还不停的吐着口水泡泡,不知道在梦中和哪位小萝莉约会,脸猥琐而淫 荡的笑容。
罗骏到底是第次求婚,年轻人,还没有修炼出他亲爱的老师杨九那样厚的脸皮(那样的厚度也不是般人能修炼出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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