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玉(三部全) 作者:轩辕花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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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谈得上是嫉恨他独占严炅恩宠。那朱家与皇後联手是为了什麽?为朱羽珊报仇?不对,他们不是这样的人。那,那是为了什麽?要摆弄他方法很,为什麽定要先将他困在这里。奇怪,太奇怪了!
他苦苦思索,却百思不得其解。烦躁的时候又想起严炅,若是他还在,怕是早就明白其中关窍了吧。唉,若自己能学的他两成本事,现在也不至於如此焦头烂额。想著想著,他恍惚间似乎看见了严炅在面前,带著三分调侃三分戏谑,却是完全的温柔宠溺的眼神:“小傻瓜,天天心思都花在跟朕斗智斗勇上了,对付这种事反而只会发傻了。”
恬熙想起他,几乎被巨大的悲恸折磨的几乎晕过去。他痛苦的闭上眼,身体摇摇欲坠。轻雯她们眼尖,忙涌上来扶住。连声问道:“娘娘,您觉得如何了?”恬熙抬手,示意自己无事。就在这时候,突然窗外翻过个身影进来,恰好正是恬熙被她们簇拥之时,故而谁都没有留意到。
那身影立刻窜到他们面前,赶在他们惊叫出声之前嘘声示意他们安静,随後把扯下面上的黑布。恬熙看,轻声惊呼道:“是你?”
来人正是宋鸿斌,他忙跪下道:“ 卑职有要事要禀,为避开耳目不得不出此下策,请娘娘见谅!”恬熙见状立刻镇定下来,他以眼示意,轻雯跟芝香忙带著几个心腹宫女守在房门口。恬熙便看著宋鸿斌,说:“什麽事,快说!”
宋鸿斌跪在地上,说:“卑职在宫中的好友传来消息,皇後在收到陛下晏驾消息後,立刻便赶到承欢殿将几位殿下带走安置在凤仪宫,他们的乳母宫婢已全部连夜遣散。”恬熙闻言脸色大变:“什麽?”宋鸿斌继续说道:“前天太子殿下便已经返回宫中,可是也是被直接送到了凤仪宫。皇後也将他身边的侍从遣散了大半,重新为他择选了新人。而这几天,已有大臣奏请举行登基大典,可皇後和朱大人们却以陛下还未安葬,国不可同时二君为名驳了回来。”
恬熙听後惊怒,怒斥道:“帮乱臣贼子!”宋鸿斌忙说道:“娘娘请息怒,现如今太子殿下已被他们控制住,娘娘,咱们得想个办法解围。”恬熙略微沈思了会,突然说:“他们控制太子便罢了,为何连本宫的几个皇子也不放过?”宋鸿斌沈声回答:“卑职不敢猜,娘娘冰雪聪明,定能明白!”
恬熙略微思索了番,顿时脸变得煞白,他颤声道:“他们竟敢如此?”宋鸿斌沈默不答,恬熙也不需要他答了,长久的後宫生活让他早已对此有了确论。当下立刻起身,咬牙急切道:“不行,本宫决不能让他们如此,我要想个办法,想个办法!”
可是,他能有什麽办法?除了美貌和严炅的爱,他点资本都没有。拿什麽去跟那帮人斗?到了这个时候,他才深恨自己当初为什麽没跟著严炅学点东西,以至於现在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著危险毕竟自己和孩子们。他焦躁之下,居然当即给了自己个耳光,骂道:“我怎麽这麽无用!”
宋鸿斌忙膝行到他面前,劝道:“娘娘切莫如此,卑职之见,当前娘娘可想办法求得人出手相助。”恬熙听还有希望,便忙问:“谁?谁能有这麽大本事?”宋鸿斌说:“镇国公,李勤弓!”
恬熙呆,说:“他?”宋鸿斌肯定的点头,恬熙便摇头说:“他都已经退隐十年不理朝中事,如何肯出山。况且就个国公身份没有实权,如何与朱家还有皇後抗衡?”宋鸿斌忙解释道:“娘娘不知,李国公门下遍布朝廷内外,现军中不知少要职之人都是当年他手提拔出来的。不止如此,现今的三省六部中曾受他恩惠,对他感恩备至的人也不在少数。他虽退隐年,对朝中影响力从未减退。若是能得他相助,太子与娘娘,必能从目前的困境中挣脱。”
恬熙听他说顿时茅塞顿开,喜道:“正是!”如果真能得李勤弓相助,他和曦儿必定可以摆脱朱家和皇後的钳制,甚至可以借助他灭了这帮狼子野心的东西。可是,该如何让李勤弓出来呢?书香门第
第三章
发文时间: 9/7 2011
恬熙沈吟半晌,眼角余光瞥见宋鸿斌。他心中惊,突然想到:此人与我并无过往,以前还有那麽段尴尬腌臢的交集,他为什麽要这样帮我?心生疑惑下,他发难道:“你我非亲非故,你为何要冒著这样的风险来相助本宫?莫非!”他停了停,冷笑道:“你也是设了个圈套让本宫钻?”
他骤然变色,双美眸厉色顿现,凌厉妩媚的眼神瞪著宋鸿斌。他只觉得心里砰砰跳个不停,忙跪下磕头道:“卑职深受皇恩,对先帝、太子殿下片赤诚,愿为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请娘娘莫要怀疑,趁那群逆臣无心此处时抓紧时机,否则再延误可就来不及了。”
他面磕头面苦苦相劝,恬熙先是犹豫不决。但转念想,事到如今也只能放手搏了。他便唤宋鸿斌起来,温言安抚了几句,然後说:“现在本宫的人出不去,况且本宫与那镇国公向素无交情。贸然去见,他未必肯允。莫不如请人从中撮合!”宋鸿斌便问:“娘娘想请谁撮合?”恬熙浅浅笑,说:“本宫想请你回趟京城!”宋鸿斌忙答允道:“不知娘娘让卑职去做什麽?”恬熙微笑答道:“替本宫请个人来!”
宋鸿斌动作很快,几乎是第二天晚上,他躲过层层看守,悄悄将严钢带了进来。严钢进来便先向欣喜相迎的恬熙行礼:“臣救驾来迟,请娘娘恕罪!”恬熙忙将他扶起,两人坐下叙话。闲话也不敢再说,恬熙先是向他询问皇家宗室中可有能遏制朱家和皇後的人。严钢摇头道:“皇家宗亲,虽享富贵尊荣,但大并不插手朝政,在朝堂之上影响力不大。比不得朱家两朝为官,经营年,在朝中根基极深势力庞大,关系盘根错节。若谈跟他们抗衡,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恬熙见他如此,最後的丝指望也打消了。他脸色暗了暗,又问:“既如此,您看如果找李勤弓如何?”严钢点头,说:“如果真谈实力,现在能压制住他们的也就是他了。只是李勤弓当年被先太祖武皇帝忌惮之後,直低调行事,遇事并不强出头。若想要他出山,怕是没这麽容易!”严钢忧心忡忡,恬熙却只是苦笑。他说:“目前只有赌赌看了,皇叔可有办法将李勤弓请出来?”严钢沈吟半晌,说:“办法是有,可是如果不能举成功,便再无可能了。娘娘可有把握说服他?”恬熙强忍酸涩,说:“我只有招,若没用,便算天要亡我了!”
李勤弓泰然端坐在位上,尽管与严钢主宾相对无言了小半个时辰,他也并无烦躁焦虑之色。只是含笑说道:“王爷招老臣前来,不该仅仅是狩猎而已吧?不知王爷是有什麽事需要老臣去做,尽可吩咐出来。若老臣能做,自然会尽全力效劳。”
严钢扯嘴笑,笑得极为勉强。这倒让李勤弓感到有趣了,他印象中的严钢可从来都不是会露出这种表情的人。从开始破天荒的私下邀请他起前往自己城郊的别庄狩猎,到故意拖延挽留他渡夜,乃至现在让他在这里枯坐,都是以往性格刚硬沈默的严钢不会做的。凭著直觉和经验,李勤弓猜到了他的意图。但他并不心急,等著严钢开门见山。
没想到严钢并没有说任何事情,而是在得到心腹上前的阵耳语後,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对李勤弓说:“今日有人想与国公相见,还望国公能移步前往相会。”李勤弓听了“喔”的声,笑道:“老夫退隐年,还以为早就被人遗忘,没想到还有人惦记著见见老夫这幅老骨头,敢问王爷不知是何人?”
严钢并不擅长迂回,他直接回答:“是潋贵妃娘娘!”咋听这个名字,李勤弓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他怔楞了很小会,才说:“是吗?”严钢已经起身,朝著後堂,对他作出“请”的姿势,李勤弓无法,他心知本不该去,而且以他的手段有千百种方法可以推脱。但鬼使神差的,他什麽都没说,跟著同样沈默的严钢,向後堂走去。
穿过後堂,在花园里转了几转,他们终於来到栋厢房前。门前候著几名年长女子,见他过来忙蹲下施礼,随後走上前来,竟是要将李勤弓蒙眼束手。李勤弓下意识的退,并处於习惯的将其中人的手腕抓住反扭。那女子痛的脸色发白却并不叫喊,而是强忍痛笑道:“国公勿惊,奴婢只是奉命办事。宫嫔与外男相见必守宫规不得以真面目直视,无奈现在形势紧急,只能出此下策。还请国公见谅。”
李勤弓冷笑声,淡淡说道:“既然不方便与外男相见,娘娘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的请老夫前来?”正还待说些什麽,突然屋内个声音响起:“国公勿怪,本宫确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还望国公看在大行皇帝的份上,海涵!”
这话说得不轻不重,淡然优雅。可却让李勤弓却不自觉的便放开了栀香的手。栀香便忙趁机上前,将他双眼蒙住,双腕也在身前绑好。最後含笑说道:“国公不必担心,此绳索使用丝绸结成,若您真的觉察不妥,想以国公的气力,要挣脱亦非难事。”李勤弓心里不知为何阵紧张慌乱,让他竟然没有听见栀香的话。他两眼抹黑的,被栀香和两名婢女扶著身侧,步步的踏过了房门。书香门第
第四章
发文时间: 9/8 2011 新时间: 09/08 2011
他的双眼被蒙,只能身不由主的被人扶著,过了门槛,绕过个个家私,最後在某处停住坐下。几乎是坐下瞬间,他便嗅到了空中暗暗涌动的阵阵暖香。不是香料,而是似有若无的温暖体香。这香味围绕在他身边,下下,慢条斯理的撩拨著他的神智。他暗暗捏了下拳头,随後松开,企图用此来缓解内心无形恐慌。隐约间,他感觉到在内心深处有什麽在蠢蠢欲动。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现在再次面对,他已经手足无措了。
屋里并不是黑暗的,隔著布他也能感觉到光亮,就在他的前方不远处。然後,又是那个声音软软响起,这次带点笑意:“国公很热吗?怎麽额头上都出汗了!”李勤弓讪笑声,稳了稳神,回答:“老臣刚刚喝了几杯酒,现在酒气上来,倒是让娘娘见笑了。”那声音轻声笑,不同於少女的娇柔,也不是男子的低沈,而是清亮却带点暗哑,它的每声尾调都微妙上扬,欲拒还迎的撩人心扉。他笑了会,便说道:“当年太祖皇帝还在时,本宫记得国公可是海量。怎麽今日竟是被区区几杯水酒给收服了呢?莫不是这麽久没人陪著畅饮,让酒量都跟著退步了?”
李勤弓干巴巴的笑笑,没有回话,但是心里却像是开了个戏耍班子,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他从踏入这个门起便猜到恬熙的来意,但是即使如此却仍然无法停止这种紧张慌乱的心情。或许是源於恬熙那种至始至终慢条斯理波澜不惊的态度,或许是那段属於他们之间淫靡香豔的特殊回忆。又或许,是已经天命之年的他,再度回想起那个已经远去的血气方刚的青葱年代。
恬熙将他极力掩饰下的躁动不安看在眼里,心里声冷笑,继续缓缓说道:“国公闷不吭声,莫非是本宫说话惹您不快了?”李勤弓咳嗽声,回答:“老臣不敢,老臣只是自叹岁月不饶人。娘娘当年所见的老臣与今时今日的老臣,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现今的老臣远离朝堂年,再加上精力不济,已无心外务。对什麽都有心无力,说白了也不过是介老朽废物。满心指望的不过便是修身养性颐养天年罢了。”
“是吗?”恬熙笑了笑,便说:“本宫瞧著却并未有大变化。”停了停,他摇摇头说:“嗯,还是有差别,胡子长了许,本公记得,那时候你的胡子可扎人了。不知道现在张长了会如何!”说完他嘻嘻笑,听声音颇有几分调皮。李勤弓勉强笑,他话里的含义他如何不知,只觉得手心都出汗了。无论他如何的努力,都无法遏制那段回忆在脑海里翻涌:喘息,呻吟,汗水,还有与此刻他所嗅到相同的暖香,各种各样混合到起的淫靡气息。还有,他的唇舌间,所曾咬含,吮吸玩弄过的香滑乳头。最後,则是甘甜无比的乳汁。仅仅只是回忆,已经足以让他缴械投降。
他事先已经猜到恬熙的筹码,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筹码对自己仍旧能有这麽大的影响力。他已经开始大大的後悔走进这间屋子,他也对这样完全无措的处境感到烦躁。就在这个时候,恬熙又说话了。这次,他是用最平淡的语气,懒懒的说:“既然是想修身养性,便该绝了肉欲邪念。何苦要请先太祖皇帝治了您那隐疾?可见,这是扯谎了。”
他提到这事,李勤弓便再也坐不住了。他再也顾不得什麽,提起手把扯下眼前的黑布,张口说道:“娘娘恕罪,老臣告……”後面的话卡在了喉头间,他再无法发出声。眼前端坐在铺著朱丝椅垫中的人,竟是丝不挂的。屋里所有的光源,都来自他左右两侧的两盏落地大宫灯。在明晃晃的灯火照耀下,朱丝格外的明妍,而人,也是白的耀眼夺目。
李勤弓瞠目结舌,两眼发直的盯著恬熙,好半天才支吾道:“你…你……”恬熙见他把眼罩取了,脸上便有了几分嗔怪,他皱著眉,说:“瞧你,都让你别摘下眼罩了。怎麽这麽不听话?”他左右看看,身边无人。便只好自己从位上娓娓起身,步伐轻快而优雅的走到李勤弓面前,将眼罩重新为他带好。
李勤弓已经被刚刚的幕弄得头脑片昏沈,他呆呆的看著恬熙在他面前神色泰然,仿佛并非是全身赤裸,而是穿著最华贵庄重的礼服。跟他相比,自己反倒像是那个赤裸相见的人。他全部的心神已经忘却了切,只能不由自主的聚集到眼前这具诡豔的身体上。
白的肤,黑的发,红的唇!倾尽他所有,都无法形容这具身体的诱人之处。他的脑海片空白,不,应该说已经满满全是恬熙。可是很快,双眼将再度被蒙住,他的目光就要被隔绝。心中的不甘和愤恼让他立刻抬手,按住了恬熙。恬熙有些意外的扬起眉,问了句:“怎麽了?”李勤弓有些艰难的质问道:“娘娘这是在勾引老臣吗?”
“勾引?”恬熙瞪大了眼睛,仿佛受了极大的误解:“国公怕是误会了。说来说去,都要怪小心眼的皇後娘娘,将本宫扣押在别宫,居然连件换洗衣裳都不肯送来。害的本宫没的衣服换,偏偏又穿不下寻常衣裳,只怕磨伤了肌肤,故而只能不穿待宫女们将本宫衣裳洗好。如何让国公想到古怪的地方去了?”
这种完全是耍无赖的理由,他却说得理直气壮,仿佛再正经不过。李勤弓终於被他弄得完全乱了阵脚,他干脆直白的说:“娘娘即使是想让老臣出面辅佐太子殿下登基,遏制朱家的话,也请莫再如此。否则,不提老臣无颜面对先帝,连娘娘的清名也将遭到玷污了。”恬熙听了他如此义正词严的话也只是微微笑,随後俯下身去,嘴唇贴著他的耳朵,字字的说:“你错了!本宫如此,是要让你看清楚,本宫有美!”
他仍旧是笃定的微笑著,就像最怒放的妖花舒叶吐蕊,等待著蜜蜂的自投罗网。李勤弓已经无力抗拒,只能痴迷的望著他点点的,将自己的眼睛遮上。双眼再度陷入黑暗,可这次,他的身边有位绝代尤物,将他所有的意志理智都摧毁殆尽。恬熙俯下身,有意无意间挺立的乳尖擦过李勤弓的脸颊,让他的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起来。他唇间的呵气轻抚著他的脸颊脖颈,轻言细语的问:“本宫很美,是不是?”李勤弓犹如木鸡般点点头,心里甚至补上了句,这世上,不会再有什麽比他美!恬熙在他耳边低低的笑了,仿佛很满意他的回答,於是继续问道:“你喜欢本宫吗?”
毫无犹豫的,李勤弓再次点点头,这次加的坚定。耳边传来恬熙舒心的笑声,然後怀里坐进了具温香软玉的身体。恬熙搂著他的脖子,继续说道:“可是,再过不久,我就会被朱家害死。这个身体,只会变成堆死肉白骨。你,舍得吗?”
李勤弓头如同被人用力击,当即痛不可当。不!绝不可以!他终於发狂了,双腕挣,那条绳索便断成了几节。他抬臂用力的抱紧怀里的身体,随後翻身压下。两人双双滚倒在地毯上。他想要再次扯下眼上的布,恬熙及时阻止了:“不!别摘下,我要你用心来记,用心!”
李勤弓顿时将双手放下,他拥抱著恬熙,疯狂的亲吻他身上的每处,恨不得连根头发丝都不放过。早已遗忘的,血脉贲张的感觉再度归来。他狂热的用唇,用手,用他切可以使用的,去寸寸的膜拜著身下尤物的躯体。尽管看不见,但是唇间指间,乃至最後他终於与这具躯体结合起时所带来的感受,足以让他用切去交换。
鼻端嗅到的,是暧昧的体香,耳边听到的,是撩人的呻吟。李勤弓已经彻底的化身欲魔,次次的在恬熙身上攻城掠地。在他的鼓励与赞许下,攀上极乐之地。唯有双眼,被黑布蒙蔽,所以没有发现,吐出甜蜜呻吟的嘴唇,从未勾起个微笑。满是春意的脸上,神情是麻木乃至嫌恶。双美眸呆然无泪的望著虚空,望著他无力抓住,悄然离去的幸福,望著已经疲惫不堪的自己……书香门第
作家的话:
本来小樱是希望我能将这段h分开发的,但是我觉著长痛不如短痛,大家痛过了麻木了,承受能力也会上层楼了~!
第五章
发文时间: 9/9 2011
恬熙神色木然的起身,在悄然走进的轻雯栀香的服侍下披上衣裳,随後强忍著全身的酸痛离去,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仍旧酣睡的李勤弓眼。他们行人从小道快步离开别苑。就在别苑侧门外候著辆并不起眼的马车。严钢就候在马车边,见他们过来,快步上前。恬熙看到他,并不说废话,直接说:“去转问他句话:‘大魏的江山社稷,他可以有心无力。我,他难道也要置之不理?”
严钢点头应下,待他动作不甚灵活的上了马车後,严钢在他身後突然叫住了他,恬熙回头。严钢深深的望著他,庄重的向他施以大礼:“娘娘,苦了您了!”恬熙淡漠的看著他,转身不发言的钻入马车。
几乎是几个人刚刚坐定,车夫便催著马车连夜赶路。宋鸿斌撑不了久,他们必须赶快回去,否则就要露出马脚了。马车非常颠簸,毕竟比不得平日里恬熙所乘的鸾车肩舆。他和侍女们被颠得身体不断摇晃,而股黏糊温热的水液缓缓从媚穴中流出,恬熙都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裙子已经被濡湿。
他面无表情的唤著栀香,以眼示意。栀香忙从包裹里掏出个小瓷瓶递上。恬熙接过,将瓷瓶中的药丸口气连吞了五六颗。栀香忙慌著喊道:“娘娘,不用吃这麽。小心伤著身子。”恬熙摇头,硬是将药丸吞入:他的体质不比寻常人,若不吃点,难保不会药力不够仍旧暗结珠胎。还不如吃些确保万无失。
等到回了别宫,从他们离开的那处小门,宋鸿斌正等著。见他们回来便松了口气,也不提灯,带著他们抹黑顺著原路又返回了恬熙被监禁的住处。薄桃忙迎上来,为恬熙解下披风并为他擦脸。恬熙疲惫的抬手,说:“给本宫净身!”薄桃心里酸,忙答道:“是!”
说是净身,其实不过是用盆温水为他擦拭身体。回想起往日里恬熙每日沐浴时需要动用三四十人力的排场,薄桃几个几乎都要为他委屈的哭了。强忍著心中的酸涩,细细的为他将全身擦拭干净。轻雯轻声询问道:“娘娘,可需要为您揉捏下?”恬熙几不可闻的嗯了声,随後懒懒翻身,後腰上两排对称的指印鲜明的刺眼。轻雯咬咬牙,努力不去看,而是细心温柔的在他光滑的脊梁上推拿。路下滑,终於来到指印处时,她不厌其烦的在那上面推拿,企图将淤痕退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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