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玉(三部全) 作者:轩辕花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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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男女之事,若要完全通晓阴阳和合,必须要再等些年日。”恬熙颔首,随後转头满脸慈爱的对著严曦说:“曦儿长大了,确实该懂事些。只是这种事虽然有趣,毕竟很能耗费精气。你还小,万万不可过於沈迷掏空了身体,自毁了根基。明白吗?”
严曦目光灼灼的看著他说话时张合的两瓣红唇。末了才点点头,沈声道:“孩儿谨记母妃教诲!”恬熙晒然笑,命人送他并老嬷嬷出去了,看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感慨良。
严曦被宫人们簇拥著来到准备好的房间,连先前的两名少年外,另外两名也并脱光了衣裳,四个赤身裸体的人跪在床前,等候吩咐。嬷嬷对严曦说:“请太子殿下选人做交合之用。”严曦在四人中来回看了圈,指著另名少女说:“就她吧!”
那少女听了指令,便起身走到床上仰躺著,双腿曲起大张,露出腿间牝户。数名宫女上前来,要严曦宽衣解带。并不是将衣服全部脱去,而是仅松开裤头,露出虽仍旧稚嫩尺寸却已经颇有些引人侧目的肉刃。
严曦走上前;来到那少女双腿之间。其余几名赤裸少男少女已经围了上来,跪在两人周围。先前被破了身的少女以手扶著他肉刃,朝那大敞的牝户送去。严曦送入没深,便感觉到前方有些阻力。他不耐烦的顶,只听身下少女轻声痛呼下,他感觉到股温热的水流在牝户间缓缓蔓延。
有了刚刚的经验,他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顿时并不以为意,反而极有兴致的按嬷嬷的教导,前後在那紧窄之地抽插起来。抽插了十几下,却不听那承欢少女的动静。他低头看,原来她咬著唇,已经满脸泪痕。严曦便不高兴了:“你闷声不吭的作死吗?出点声音给本宫听听啊,否则本宫还以为是块木头呢。”
那少女受了他呵斥,忙忍痛回答:“是,奴婢知错!”果然开始声声的轻呼起来。严曦听到她包含痛苦的呻吟轻呼声,却感觉到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他浑身发热,精神越来越亢奋。伸出手来狠狠抓著那少女的鸽乳,用力的抽插起来。
正动作著,瞥见旁帮忙扶腰的美貌少年。眼睛亮,他停了动作,将沾著血迹的肉刃从那少女身体中抽了出来。指著那少年说:“你,也躺下!”那少年忙答是,随後乖乖的挨著那少女躺下,也是张开双腿,露出臀间小穴。严曦盯著那小穴看了半天,随後伸出手来在小穴上戳了下,看它因紧张而迅速的收紧,便觉得有趣。
他叫来嬷嬷,问:“这小玩意也能承欢吗?”嬷嬷堆著笑答道:“亦可,只是男子不比女子,无赤珠,虽承欢不能孕育儿女。”严曦不屑的撇撇嘴:“谁稀罕他们来生孩子。”说著人已经毫不犹豫的对准那小穴,狠狠的插入进去。那少年顿时发出声惨叫。严曦嫌他叫的难听,呵斥了几句。那少年便忙强忍著撕肉之痛,刻意发出媚声。
严曦这才满意,随後就在那少年小穴中抽插大动,只让穴口裂伤越来越大,鲜血泊泊流出。借助它的润滑,严曦在穴中进出愈发自如,他心中得意。便命旁边的两名少女贴过来,自己伸手在她们胸前阵乱揉乱摸。看著他们在自己身下扭转呻吟,只觉得意得志满。
正如意著,脑子里突然闪过个画面。身体顿时阵发紧,他没有经验,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下有东西源源不断的流了出去。与此同时他也失了力气,人立刻软绵绵的躺倒在那被他折腾得脸色发黄的少年身上。
嬷嬷见状忙带著宫女们上前,把他们分开。为严曦擦身整衣,并奉上参茶让他喝下好恢复体力。严曦浑身疲软的瞧著嬷嬷在他眼前将那少年的臀瓣掰开。只见道半透的白浊混著血水缓缓从惨不忍睹的小穴中淌出。这才明白刚刚自己是失了精关了。
嬷嬷见大功告成,心中片欣喜。带著宫人们恭贺他已经正式懂事。随後又小心进言道此次只是初尝云雨,浅尝即止为最佳。待他身体彻底长成之後,才可大展雄风。严曦懒懒的靠在宫女怀里,随意点点头算是知道了。那嬷嬷又表示此四位美人可留在他身边,供他闲暇时可观摩取乐,也算是另种学习人事的方法。
严曦不可置否的听了,然後准许那嬷嬷退下。自己躺下合目睡了。可在酣睡中,有人有景却反复入梦。而这次,他不再是个旁观者,而是如只骁兽,将那让他不得安宁的人扑倒吞噬…… 书香门第
第八十八章
发文时间: 8/29 2011
恬熙心不在焉的把玩著个九连环,与皇後有搭没搭的闲话。终於等到老嬷嬷回来复命。她恭恭敬敬的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回禀。末了请示该如何安置那四位美人。恬熙低吟半晌,便说:“那已经侍寝的两名女子,便封为太子良媛,那两名娈童嘛…”他想了想,说:“做个太子宾客也算是恰如其分了。您看怎麽样,皇後娘娘?”
他微笑著问皇後的意见,皇後哪里说得出个不好?自然是点头附议。於是这事便这麽定了。末了恬熙面容敛,对嬷嬷说:“你去告诫那四人:太子年纪还小,身体还未长成根元未稳,不可在此事上过於沈迷。日後他们自该是尽心伺候太子,但是决不可引诱他沈迷於此道,以致劳神伤身,荒废学业。若有敢违背者,皇後与本宫决不轻饶。明白了吗?”那嬷嬷忙唯唯答是。恬熙这才让她下去了。
皇後坐了会便也走了。恬熙送她出去,这才转头去瞧瞧严曦。踏入内殿,便瞧见他正在群如花宫女的陪伴下小憩。恬熙制止了宫人将他唤醒的举动。瞧瞧走到他身边,盯著他合目的面孔感叹不已。真快啊!当年那个在御花园揪住他项链不放的小肉团,转眼已经长这麽大了。才十岁的年纪,已经有了个真正男子汉的架势,甚至都已经能宠幸人了。麽奇妙的时光啊!
他心中感慨万千,严曦感觉到动静睁开眼看。随即脸上绽放出个笑容,他容光焕发的喊道:“潋母妃!”恬熙含笑走到床边坐下,亲切的问道:“如何?现在身体觉得累吗?”严曦摇摇头,骄傲的回答:“这种区区小事,如何能让我累著?还比不得上个月我驯服那匹野马来得费力气呢。”
“野马?”恬熙愣,严曦依惊觉说漏了嘴。恬熙顿时脸上变色:“那匹马居然是你亲自去驯服的?这种危险的事情你怎麽能去做呢?”严曦支支吾吾的不回答。恬熙已经朝他身边的人发起了火来:“你们是怎麽回事?为什麽不拦著太子殿下?若他有丝损伤,你们有几个脑袋赔?个个都仗著太子宠,胆子都大上舔了是吧?来人!”他喝道:“把他们全拖下去,杖责二十!”
跟著太子的宫人们吓得腿脚发软,忙跪下来求饶。严曦忙拉著恬熙的袖子说道:“母妃要打他们也方便,可是打完之後他们个个都得在床上趴个十天半个月的,这段日子我由谁来伺候?到时候还得劳动薄桃姐姐专拨人来顶上。太麻烦了,不如换个罚法如何?”
恬熙狠狠的剜了他眼,到底还是没打。只罚他们都到太阳底下去跪两个时辰算数。随後恬熙便冲著严曦发火:“你胆子也太大了,那赤漠野马烈的性子,你怎麽就敢去驯马?若是出了点闪失,本宫如何向你母後,你父皇,还有这天下交代?”
他边数落边後怕,说到最後眼圈红,竟是有些自己吓著了。於是,对严曦又疼又恨又心焦,到後来都有些激动的要哭了。严曦眼看不妙,心里急干脆扑上去抱著他说道:“母妃~曦儿知错了,您就饶了曦儿吧!”
这抱不打紧,恬熙顿时住了嘴,身体也“唰”的变得僵硬起来。严曦感觉到不对劲,抬头看他,恬熙满脸的尴尬之色。是啊,已经不是当初的小毛头了。严曦的怀抱虽然比不得他父皇,但是也颇有力气。恬熙这样被他环肩围抱,全身都别扭极了。再看他满脸的撒娇之色,心里是觉得违和。他忙从严曦怀里挣脱出来,掩饰的教训道:“好好跟母妃说话,你当你还是小孩子啊!动不动就拉拉扯扯的像什麽样子?”
严曦见他挣脱了自己怀抱,心中颇有些失落。他忙拉著恬熙的袖子,撒娇的摇了摇:“曦儿再大也是母妃的孩子嘛!母妃,您就原谅我这次吧!别生气了,生气会有损您的美貌呢!这样曦儿会内疚死的。”他这样张已经阳刚的面孔腻声撒娇,只弄得恬熙起身鸡皮疙瘩。他几乎都不敢再去看严曦的脸,只好胡乱应了几句,随後挣脱了袖子嘱咐了几句便匆匆离去。
严曦见他就这麽走了,心里很有些失望。他闷闷的躺回床上,睁著眼看著帐顶出神。双手下意识的枕到脑後,鼻端却突然嗅到了股暗香。这暗香并不是被褥间的熏香,而是加甜郁迤逦,加撩人心思。他想了想便明白过来,抽出手来将手指放置鼻端。果然,香味的来源就在於此。他嘻嘻笑,在床上翻了个身。手指点著鼻端,头闷在枕头里偷偷笑了。
深秋时,朱太後参加赏菊宴不甚感染风寒。因为她向身体健康,本来所有人都并不以为意,万万没想到她竟是病不起。寒冬之际,她开始出现皮肤溃烂,全身剧痛。那剧痛实在是折磨人,竟生生让这个坚强的女人咬烂了嘴唇,三个月下来,整个人已经不成人形。太医们对这种奇怪病症束手无策,只能徒劳的为她开些缓解疼痛的药方,却收效甚微。
直煎熬到开春,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快不行了。恬熙忧心忡忡的写了信给严炅,却也深知他也无能为力。所以只敢在信中避重就轻,以免让他分神。现在北境战事如此紧张,严炅决不能有丝懈怠。书香门第
第八十九章
发文时间: 8/31 2011
等到柳树抽条的时候,朱太後顿悟天命,开始交代後事了。她招来了自己的两个兄弟,纳言朱广元和左仆射朱广庐。看著两个兄弟隔著珠帘跪泣拜倒,朱太後也是老泪纵横。她勉力支撑起已经骨瘦如柴的身躯。身旁的宫女忙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扶住。
强撑著起来已经花费了她大半力气,朱太後头晕脑晃,眼冒金星的闭眼喘息了好会才稍稍回过神来。她再次睁开眼,对她的兄弟留下最後的劝诫:“我们朱家,蒙先皇与陛下垂爱,现如今已算是满门荣耀。只是月满则盈水满则亏。须知历朝历代,得势太久的外戚家族,能得善终的有几个?权力再好再美,但是它只能是源於皇座给予帝王。哥哥们啊,见好就收吧。先前你们极力要将我们家的女孩儿送进宫已经是犯了第个忌讳了。切不可再触逆鳞!否则哀家这去,将来谁来为你们周旋?还不如趁早逐步抽身,未来我们朱家在大魏史上,也将是流芳百世。否则,不但万劫不复,怕还是要遗臭万年了!哥哥们,定要记得哀家的话啊!”
她苦口婆心的劝诫著,两位重臣也是流泪的应承下来。该说的话说完,朱太後的精力也即将耗尽。她再也无力支撑软倒,随後不顾两位哥哥悲切的呼唤,命他们退下了。随後已经浑浊大半的双目,无神的看著虚空:她已经尽了最後的气力了,未来如何,只有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太平八年春,朱太後殡天!严炅不在,本该皇後主持大局。只是皇後懦弱无用,完全不能统筹局势。无奈之下,恬熙只好出来,代为行使大权。虽然也没有什麽经验,但在他的主持下诸事进行的还算顺利。毕竟比起有名无实的皇後,他才算是这後宫中最有权势的人。调配主事的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惟命是从,故而行事也是比较顺利轻松。
眼看著朱太後的棺椁被葬入皇陵,与先太祖皇帝合葬,恬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再三犹豫之下,他仍旧是将事情告诉了他。下笔之前他再三斟酌措辞,短短的封信,居然花费了个下午的功夫。去信後直没有回应,他不知严炅究竟心境如何,於是加的牵肠挂肚。只恨不得派个可靠的人前去北境探望下。想来想去,便命人将严炅的日用大氅衣裳还有各色用具都收拾了,然後让马良安带著几个机灵内侍,在队羽林卫的护送下千里迢迢的赶往北地。
心神不宁的等了快两个月,终於把马良安给盼了回来。恬熙看著风尘仆仆的马良安,第句话就是:“陛下瘦了吗?”马良安忙回禀说陛下无事,身体也很好,吃的好睡的好。虽然操心战事故而有些消瘦,但看著精神极好。请娘娘放心。”末了他捧出封信,“此乃陛下亲笔所写,请娘娘亲阅~”。
恬熙忙通过薄桃将信笺接过来拆开看,熟悉的笔迹跃入眼帘。薄薄的信笺上话有些长,内容也非常平淡。他没有过的提及朱太後的死,只是淡淡的感谢恬熙为她的葬礼所作的切。并要恬熙好好休息,不要操劳坏了身体。他这里切安好,让他也不用惦记,好好照顾自己和孩子们就好。後面就是些琐碎小事,如北地的风光,当地的风土人情,还有天气的变化,饮食的不尽如人意。最後终於说出了恬熙最想知道的事:战事已经趋於平和,也许再过半年他就能班师回朝。
收到了这封信,恬熙就像吃了颗定心丸。他不在漫不经心百无聊赖,天天兴致勃勃的要求宫人们精心养护著他的容颜和身体。每天都容光焕发的期待著严炅的归来。可他等啊等啊,严炅没等回来,却先等到了薇薇的死信!
咋闻噩耗,恬熙静默了良久。表情经历过漫长的凝固後,他终於打破了沈默:“是吗?她也死了!”严钢在屏风外简短的回答:“是!”恬熙的目光微动,脖子无意识的转了转,自语道:“连她也去了啊……”严钢继续说道:“薇薇她临死之前,求我给娘娘带句话!”恬熙哦的声,问:“什麽话?”
严钢缓缓说道:“她说,这辈子欠您的,她已经是还不了了。如果有下辈子,她就把条命都赔给您!”恬熙听了,淡淡笑,随後自若评论道:“哄小孩子的话!下辈子这种没影的事也值得拿出来讲?还不如老老实实的为过去的罪孽向本宫忏悔呢!”
严钢静静的听著,随後突然问:“那,娘娘,您原谅她了吗?”恬熙仍旧微笑著,继续说道:“原不原谅,已经是无意义的事了。本宫从不无用功!”严钢再无话说,随後便告退了。
恬熙命轻雯送他出去,随後静静的原地坐了会。坐久了人就有些乏了。他扭头看向窗外,株包了蕊桂花生的正好。恬熙看著看著,恍惚间,便看到桂花树下个瘦弱的小男孩正在哭泣。再看著,他便成了那个小男孩。躲在桂花树下,悲悼早逝的双亲还有无助的自己。
然後,然後就是面目和善的男子,牵著个虽衣著简朴却粉雕玉琢的小姑娘走了过来,推著她催促道:“快,喊哥哥!”那小姑娘扑闪扑闪著亮亮的眼睛,果然甜甜的喊了声:“哥哥!”随後亲热的过来,用袖子为他擦拭脸上的泪涕。恬熙呆呆的望著他们。那小姑娘活泼的对著他笑,小手在荷包里掏了掏,终於逃出块米糖来,递给了他:“喏!哥哥,吃吧!很甜的,吃了你就不会哭了。”
米糖沾著他的嘴唇,恬熙下意识的张开嘴。那小姑娘将糖喂进去,看他含住了便快活的笑了。她抬头看著父亲高兴的喊道:“爹,爹,你看哥哥吃了。”那男子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顶,夸道:“薇薇乖,知道把好东西跟哥哥分享,做的真好!”随後,他看著恬熙,向他伸出手来:“来吧,孩子!族长带你去看你的新家!”
恬熙怔怔的看著,他的魂似乎分成了两半,个是那个无助的男孩,被这男子和他的女儿左右的牵回了家。个就像个旁观者,默默的记下这刻的每个细节。看著他们生活在起,看著那男孩跟那小姑娘起长大。每日起开心起伤心。看著那男子始终慈爱的照顾著他们,永远像棵不够粗壮但足够庇佑他们的树。直到他们终於长大成人,直到切的变故解开了序幕。终於,幻觉破灭了,眼前没有了男子,小姑娘,男孩。这里,只有他,只有他人!
窗外什麽都没有,只有那颗桂花树,仍旧在静静的吐蕊。恬熙又看了会,然後起身,不理睬忙凑上的宫女们,个人默默的走进了琥珀阁──严炅为他营造的仙宫──躺上了那张奢华的大床,他在被褥间翻滚著,扭动著。被丝绸被褥缠住的身躯,就像只被蛛网摧残的蝴蝶。在浑噩间,他反复只会念叨句话:快回来吧,严炅!快回来吧!书香门第
第九十章
发文时间: 8/31 2011 新时间: 09/01 2011
当场大雪纷纷扬扬的席卷整个巍峨的京城,今年也就这麽过去了。扳著手指头算,严炅去了也有年了。恬熙每日都在推算他什麽时候能回来。可他哪里知道北地的战事如何?唯清楚地,就是大魏和蛮族经过这连绵的战争,双方都元气大伤,现在已经进入蛰伏期。按照马良安从朝廷上打听来的消息,虽前方严炅的态度不明,但朝臣们已经做好了议和的准备。
对恬熙来说,议和也好什麽也好,他只想严炅快点回来。每天睁开眼,他都会懒懒的摸摸身边的被褥。直到摸到手冰冷,才能瞬间清醒的意识到严炅已经离开很久了。每次进膳的时候,他就会想起每次自己故意戏弄他,非撒娇著逼他吃下他最讨厌的菜,看著他皱著眉阴著脸不情愿的潦草吞下去,自己就会笑得前仰後合。如今没有了严炅,他端坐在高处,看著侍从们端上来的盘盘珍馐佳肴如流水般的从面前走过,却提不起点食欲。
宫里每日都会为他送来各色的珍宝,华丽的服饰。可是没有了严炅的赞赏,他穿著有什麽意思?最最可怕的是,到了晚上,个人孤零零的躺在那个宽敞舒适的大床上,就会感觉到寂寞如最彻骨的寒气,将他全身侵蚀。来自欲望和心灵的渴望都在向他咆哮,他需要严炅!离了他,他每天都过得苍白无力!
没有严炅,就不会有人与他笑,逗他玩,纵容他宠溺他,任他闹上了天也只会副头疼的模样无可奈何的为他收拾局面。偶尔也会如个气急败坏的家长样下狠心惩戒,却终究是下不去狠手。如果说以前他可以刻意去忽略严炅作为个人在他心中的意义,那麽现在,他已经被自己逼得不得不去正视他。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离开了他,竟然会难受到这个地步!
终究,他还是成为了他的整个世界!终究,他就跟个强盗样,蛮横无理的霸占住了他的心!
严炅,你赢了!!!
恬熙躺在床上,望著琥珀阁上块琥珀板里包裹的只蝴蝶泪流满面!他认输了,他就像这只蝴蝶,毫不情愿的被琥珀密不透风的包裹起来。挣扎,煎熬,但仍旧被纠缠著沈沦下去,经过无数的时光,怨恨,遗憾,愤怒,都被细细磨灭了。直到最後,两者结合成了体,终於修成块无价瑰宝。离了谁,都失去了价值!
大彻大悟下,他反而突然感到无比的轻松!就像个不堪负荷的旅人,终於卸下了自己所有的行囊,可以步伐轻快的继续自己的旅程,哪怕,放弃的行囊里,有著能供他活命的东西!
流了半夜的眼泪,就在天将破晓的时候,恬熙终於带著未干的泪痕,嘴角噙笑的沈沈睡去。回来吧,严炅!呐,这次,我认输了。可是,可是啊!日後,总有天,我会让你彻底的拜倒在我脚下。否则,我枉为狐媚了!
或许是上天也听到了他的祈愿,终於也愿意成全这个美妙绝伦的尤物了吧。来年的暮春,终於传来了好消息。盘踞在北境长城外,虎视眈眈的蛮族部落突然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伊智耶还未跟大魏最终决战,他的军队就已经先溃乱了大半。严炅趁机率大军,发起总攻,大破蛮族。将他们的残部路撵到离长城有千里之遥的燕脂山那边去了。
消息传来,举国振奋!京城是直沈浸在欢乐之中。恬熙是几乎喜极而泣。他终於可以回来了,可以拯救已经被思念折磨得体无完肤的自己。太好了,太好了!
他雀跃欢喜的在殿内来回走动,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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