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七班恶男团（3P） 作者: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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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问着同个问题。

    麦瞪着他，虽然背被踩的很痛，头皮也快被撕开了，可是天生的固执让他继续吃苦头，“不止抱我，亲我，他还和我起睡呢……”后面的话语因为头皮巨痛而断了。

    “不可能的！”少年脚踢向麦的肚子，麦被踢出去好远。

    麦已经痛的快昏过去了，耳边只听到女生的尖叫声，“血啊！流血了！！”好吵啊……头好痛……

    （八十六）静谧的哀伤

    麦躺在体育馆的木地板上，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地面的寒气，可是唇边却有温热的感觉，腥气弥漫在耳鼻间。视线里是空旷的天花板，下午四点的阳光淡漠的从墙上的玻璃窗外落进来，也许是因为窗户太高，也许是因为阳光太无力，明明看的见阳光的影子，却感觉不到它的温暖。

    每下呼吸都会牵动骨头深处的痛楚，不过奇怪的是当疼痛到底定程度时，身体就会麻木了，反而感觉不到痛了。

    “告诉我，他的身上是不是有干净的清香，那种只属于他的味道？”少年意的脸出现在麦的眼前，挡住了他看着天花板的目光，麦发现少年的眼神恍惚，简直象磕了药般迷茫，即使这样，他还在和麦不停的说着话，“告诉我，他漂亮的指尖是不是很冷？他长长的眼线笑起来是不是很优雅？”

    麦咳了出来，胸口紧，疼痛难挡，而让自己如此难受的罪魁祸首却在这个时候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真想狠狠扁他！

    “是是是！味道很香，指头冰死了，笑起来迷死大票女人！行了吧？！”麦把推开靠的很近的意，挣扎着坐了起来，吼了过去。

    下秒，意仿佛突然清醒了，没开口已经脚踢了过来，没有任何提防的麦被踢的撞到了身后不远处的墙上，骨头撞击坚实墙壁的清脆声音，让在场看热闹的学生倒抽冷气。这样下去定会出事的！可是即使阻止也无济于事，这里没有人能救的了麦他们。

    “你很得意吗？”意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麦的头顶，冷冷的说着。他并不比禁仁慈少。

    麦动不动的靠着墙坐着，头耷拉着，只能看见他的发顶，而后颈慢慢涌到衣领上的新鲜跳跃的暗红让人心惊。

    “老大！老大！”已经被撩倒的金皮躺在不远处的地上，惊恐的叫着麦，但麦没有任何回应，这让他惊慌了，嚣张麦受伤后会叫个不停，这是众所周知的习惯，即使是很小的伤口， 也能让他哼哼唧唧上半日，可是现在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却没有吭上半声……情况恶劣到他难以想象了。

    “你们想杀了他吗？！”在看热闹群中的个女生忽然哭腔着尖叫了，高分贝的尖叫声在空荡荡的天花板盘旋了周，消失在空气中。

    女生的哭喊引起了学生的骚动，些男生鼓起勇气慢慢向前，微微挺起的胸膛虽然有些颤抖，但少让人安慰，即使是不认识的同学，被打成这样也是让学生们难以忍受的。

    禁饶有趣味的看了眼骚动的人群，闲闲的扫视让人呼吸苦难，这个人的眼神阴冷的很，象恶兽瞪着猎物的感觉。每个人都后背都有些凉。

    没有胜算的，大家都在心里暗暗思量着，人并不算优势，他们的身手以挡十绰绰有余……

    正当体育馆里的人对峙着的时候，靠在墙角的人轻微的动弹了下，原本垂在地板上的手慢慢的抬了起来，摸了下自己的后脑勺，再伸回来时，已是满手红色，抢眼的温热红色液体从指尖滴落在地板上，滴下，几乎能听到那种撞击声。

    意侧过脸看着麦，而麦也慢慢抬起头来。

    意看见双明亮不羁的眼睛，在杂乱的刘海下，在暗红的血迹间，直直的看向自己。

    “忘了告诉你……他的嘴唇也很冰，可惜……呵……你辈子也不会知道那种感觉的……”麦扬起头轻扯边嘴角张扬的笑了，即使狼狈的要命，却偏偏给人轻松的感觉。

    意在听见这句话后，彻底的爆发了，眼睛蒙上层紫色的水气般，那种眼神是想至麦于死地了。

    麦却象完全没有接收到少年的杀人眼神，好死不死的又接上半句，“因为你太脏了。”

    这句话却象戳中少年死穴般，意忽然对着麦狂叫起来，“我不脏！我很干净！你懂什么？！你懂什么……我不脏……”不断的重复着，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意终于发狂般冲了上来，脚踢飞麦，麦已无力反抗，闭上眼睛身体飞了出去。

    落地时内脏有移位的错觉，好想吐……

    可是不想叫出声，也不想哭，躺在那里只想昏睡，晕过去的话就不会有痛楚了，到时候让他打到没滋味。

    麦躺在地上看着那个叫禁的男人抱住了颤抖的少年意，不知道在安慰些什么，虽然的并不远，却什么也听不到了，只看见他的嘴巴张合……张合……

    忽然禁用眼角瞟了眼麦，轻声的在意的耳边说着，“让你难过的人，我不会让他活下去的。”

    当禁走向麦时，麦轻轻闭上了眼睛，随便了，怎么样都没关系了，反正也不疼了……身体完全没有感觉了……

    想冲过来的人都被禁和意的手下拦住了，女生们尖叫的捂住眼睛不敢再看下去，场面实在太血腥了，已经不是她们能承受。定很痛吧，流了这么血，感觉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快流光了，整个体育馆的地板被暗红的斑迹点缀着，混合着让人窒息的恐惧气息。

    当两扇大门被整个撞翻时，在门口的学生被吓的坐到了地上，巨响声冲上天花板，所有人看向门口。

    高杆强和木乃伊同时收回脚，灰尘四散的场景让人想起战争片，不过这确实已经演变成场战争了，有血，有伤，有仇恨……但却没有人知道战斗的目的是什么？至少现在还不知道。

    坐在门口地上的几个女生泪流满面的看着破门而入的两个人，什么帅气英俊这些该死的什么东西都抛在北极去！现在只需要能救人的人！谢天谢地，总算有人进来了！

    两个人径直走向体育馆中心，走向那个被伤的遍体鳞伤的家伙。

    高杆强就在麦的身边，只是僵直的看着他，看着他被血污沾满的乱发，拳头自然的紧握起来，发出骨头挤压的声音，声音之沉钝，让人以为骨头都挤碎了。

    “麦，麦，张开眼睛，来，平躺……对，慢点……很好……”木乃伊虽然还算镇定的帮麦躺平身体，可是声音里那明显的颤音暴露了他。

    为什么要伤人到这种程度？难道真的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要杀人吗？！这些人……不可饶恕！木木轻轻把麦的刘海揽到边去，看着麦满是红色的脸，自己的身体也疼痛起来，真切的疼痛，原来痛是可以……传染的。

    “如果不是龙打电话叫我回学校，我真的不知道发生这种事……”木看见麦睁开了眼睛。

    麦的身体忽然疼痛起来，突然的恢复了知觉，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眼神轻轻别开了……

    木忽然也意识到了什么，可是这个时候也不能想这么了……

    高杆强在看过麦以后，句话也没有说，转身走向那两个人。

    禁在意的身前，看见强忽然笑了，“逞强可不是好习惯。”轻松的聊天仿佛切与他无关。这个人残忍程度可见斑。

    强冷冷的看着他，禁感觉到他今天和上次有些不同。

    当强和禁动起手来的时候，学生们冲出门去，拥挤着逃下楼去，估计是去叫人了。

    木了起来，看着禁，踢腿，连环踢腿，腾空跳跃，踢向头部的脚式非常眼熟。

    “你们是蒋氏跆拳馆的人？”木没有理会已经精神恍惚的意，而是拳挥向禁的腹部，同时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禁避开了木的进攻，稍微退后些，看着这个新出现的漂亮面孔，这个人？

    强可不理会这么，脚踢了过去，也同时警告着木，“我个人解决。”

    禁同时对付两个人，渐渐有些吃力，毕竟强和木都不是弱角，要在平时两个人是打死也不会联手对付别人的，可是今天不同，小麦狗伤痕累累的身体狠狠的刺激了两个人，只想要让这些人吃到苦头的共同想法让两个人第次联手对外。

    禁被踢中的那刻，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他没有想到会被这两个人逼到这种地步。

    “蒋氏跆拳道注重高处的踢法，所以下盘通常会比较薄弱。”木看着禁，实则是把话说给强听的。

    强其实也发现了，交过两次手少也摸了些底。

    忽然，直着的意又冲向麦的方向，眼角看到的强快速的冲向同个方向，在意踩向麦的瞬间，他拳打中少年的左脸，把他打飞了出去，少年的身体结实的撞在地板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意！”禁丢下木，脸色惨白的奔到少年身边，抱起了他，少年却在他怀里不停的颤抖着，含混不清的说着，“他说我脏，他说我脏……”

    禁恶狠狠的抬起双眼，看向强，这次眼神里已经全无冷静，只剩下充血的狂爆。

    强完全不受禁眼神的影响，慢慢的跪到了麦的身边，小心的绕过麦的脖子，打横抱起了他。

    不能再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了，这么瘦弱的身体已经吃不消了，再大的恩怨也要先搁边了，虽然有违自己打架绝不中途停止的原则，但看到那个小鬼死气沉沉的脸，连打架的心情都没有了。

    背对着禁，抱着麦的强停留了下，丢下句话，“你也会痛？这还只是开始。”说完便抱着麦瘦瘦的身体离开了。

    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禁当然也明白，但是意挨的这下却让他口气闷在胸腔，如同根刺刺在心上，十分难受。

    好吧，切还都刚开始……

    那个人到最后也没有出现……麦轻轻闭上了眼睛，最后的意识消失在强的怀里……

    （八十七）最远的距离，是和你的距离。

    it is the most distant bsp;that eso thyself.

    “左腹部处两根肋骨有裂痕，后脑勺处也有小块淤血，身体各处还有不同面积的伤痕，内出血倒不严重，不过已经开始有发烧，呕吐现象，应该和脑部受伤有关，也许有轻微脑震荡……”医生平淡的陈诉着自己的诊断结果。

    “我只想知道我儿子到底会不会有事？”麦的母亲并没有被医生所罗列的伤害程度吓倒，虽然脸色苍白，但却仍能保持镇定，理智的和医生对话。

    医生放下病历表，声音仍旧没有波澜的回答着，“恢复起来会比较慢，需要很长时间调养，但大体来说没有太大问题。”

    麦妈妈呼出口气来，总算放下点心来，同时发现身后还有松气声，侧脸看了下，是两个和麦差不年纪的男生，其中个衣服前襟染上小片的血迹，已经干枯，变成暗紫色。男生的眼睛直看着急救室门上的黄灯，虽然面无表情，可是执着的眼神透露出内心的动荡。

    是儿子的同学吧？那血应该是麦的吧……

    “李太太，今天晚上你儿子还需要住在加护病房观察晚，因为他还有发烧现象，过了今天，明天情况稳定了就可以换房了。”医生和身旁走过的护士说了句话后，最后对麦妈妈解释了下。

    麦妈妈点了点头，抬头看了眼门上的灯，还亮着，然后对医生说了声谢谢。

    医生重新戴上口罩转身又进了急救室，门关上的响声回荡在急救室门前的走廊上，也落进各人的心里。

    灯光终于暗淡下来，两扇门同时被从里面大力的推开，麦被推了出来，被大片的白布包围着，只能在护士们的间隙中看到他闪而过小小的脸。

    麦妈妈跟了上去，身后还跟着很人，群人跟着推车消失在走廊尽头，脚步声熙熙攘攘。

    强靠在墙壁上，远远的望着被人群包围的推车，并没有跟上去。

    原本坐在医院椅子上的木木了起来，轻拍了下强的肩膀，强转过头来，两个人平静的对视着。

    “你不要乱来。”木了然的劝着强。

    强别开眼，转头看向漆黑的窗外。

    忽然强对着玻璃窗开了口，“他为什么不来？”

    木木当然知道强说的‘他’是谁，可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原因，所以真是不好回答，自己不了解龙打电话找远水救火的原因，可是直以来龙的处事让他相信，他不是个没有分寸的人，做任何事都应该有他的理由。

    强似乎并不需要木的答案，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慢踱步在走廊，渐行渐远，留下木个人在窗前。

    木不想问他要去哪里，或者去做什么，因为此刻大家的心情都需要舒缓。

    忽然想起，要给小灰打电话，他还在寝室等消息。

    只响了声电话就接通了，小灰焦急的声音响起，“喂喂，怎么样了？”

    “应该不要紧，不过需要很长时间住院修养，今天晚上还要在加护病房呆个晚上。”木慢慢走到走廊的尽头，向外看去，发现强坐医院草坪的张椅子上，动不动，灯光微弱的照射着他。木静静的看着强的背影，忽然问了句，“龙，怎么样了？”

    手机里很长时间的沉默，久到木以为小灰挂掉了。

    “栋，相信我，龙有他的理由。”小灰的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隐晦的言辞背后有不为人知的面。

    木自然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过去，“我只希望麦能明白，”木忽然停顿了下，叹口气说了下去，“他伤的很重。”

    两个人都安静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想来看看他。”

    “第医院4院区，我在门口等你，”木终于还是说了，“最好还是不要让龙来，我怕他看见以后，会后悔……”很艰难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真话总是很难说出口的。

    小灰楞了下，转头看了眼阳台上的人，然后慢慢挂了电话，喃喃自言自语，“会后悔么？”

    那个人在阳台看着救护车呼啸着开进校园，引起阵波动，又看着白色的车子从后门快速的开走，切快的不够真实。

    躺在那个不吉利的车厢里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他有哭么？受很重的伤么？会很疼么？对着漆黑的四周，长长的叹息了，现在再来想这些，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龙……我想出去下。”小灰不习惯对龙撒谎，但又不想说自己是去医院。

    龙听到声音很久后才慢慢转过身来，小灰发现龙表情与平常无异，不禁有些迷惑，难道自己直都想错了？

    龙从小灰身边走过，却坐到了麦的床上，双手交握，小灰只能看见龙的头顶，他低着头。

    小灰直得不到龙的回答，筹措的在原地。

    “你不问我这么做的原因吗？”龙仍旧低着头，却问着小灰。

    不是不想知道的，小灰坐到了高杆强的床上，安静的看着龙，日光灯惨白的光线照的人目眩。

    “你不想看见蒋痕意，也怕他看见你会加伤害麦。”小灰说出自己的想法，这确实是他为龙找的理由。说的通的理由。

    “过去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龙用左手握紧自己的右手，关节处泛白青色，血液被终止在某处。

    除了这个理由，小灰想不出还有别的。

    片沉寂，原本十分热闹的寝室，现在冷冷清清的，风从开着的阳台门吹进来，没有开暖气的房间让人冷到发抖。

    “我害怕。”龙竟然说自己害怕，小灰不能置信的看着龙仰起的脸，那么平静的脸却说出这样不协调的话来。

    小灰几乎接不上话了，但龙并不在意灰的失态，他拿起麦丢在枕头边的条纹睡衣，只是看着，温柔的看着，仿佛在看着它的主人……

    “害怕在过去面前，看见自己的将来。”龙说着难懂的内容，只有他自己明白。

    小灰却明白了，他惊讶的看着龙，忽然能了解他的心情了，想要逃避的心情，想逃避的不是意和禁，而是麦……

    害怕明白那个人对自己到底有重要……

    有人说，温暖是奢侈的东西，奢侈到需要用很深的寒冷和疼痛才能体现。

    原本不明白温暖是什么倒可以直在寒冷中行走，可是当人体会到那种深入内心的感觉后，就很难再抛开切走下去了。但明明是不可以停留的人……旅行的时间还很长，旅途也还很遥远。

    其实不是不明白的，只是快乐的时间让人习惯欺骗自己，结果越陷越深，到最后……忽然残忍的发现原来旅程并没有结束，还是要离开，还是要直直走下去……

    小灰真的是很惊讶的看着龙，惊讶到不知该说些什么，从跟随龙到现在，从没见过他对任何人任何事付出丝毫的感情，上学读书，开店赚钱，朋友同学，甚至对食物都没有什么特殊爱好，住过的城市也是离开就忘记，仿佛从没去过。完全无欲无求的淡漠是悲哀的。

    曾经看过龙最冷淡的面，真是无法想象今天的他竟然说害怕。

    “每个人都有害怕失去的东西，我也有……”小灰是真心感觉这是件好事，即使前面的路如同被大雾遮盖，显得崎岖难行，可是有了想守侯的东西，不是会有信念走下去吗？

    龙不再说话，既不再问，也不回答。

    寝室再次陷入沉寂中，小灰决定让龙个人冷静的想想，也许他自己会想通，于是安静的离开了寝室。脚步沉重是因为受了心情的影响。

    在学校后门等车的灰时不时的看看表，看看远处，车还是没来。

    忽然，身后有人大声的招呼着，“喂，伊隆灰。”瞬间小灰的世界安静了，这个尘封的名字被人轻松的唤出，记忆如洪水般涌上来。

    转过身面向那个轻松打着招呼的男人，小灰握紧了拳头，心脏不受控制的快速跳动了起来，下下，让人承受不了.

    虽然已经知道他们来了，就在这里，可是真正看到却又是另回事……如此近的距离让人难以忍受……

    小灰退了步却踩出了人行道，眼看就要向后倒去，惊恐的双手抓不住牌。

    可是下秒，面前的男人却伸出了手臂，拉回了小灰的身体，小灰个踉跄倒入对方的怀里，闻到男人身上的气息，马上有了呕吐的感觉，他把推开男人的身体，不稳的退着，惊恐的看着男人。

    这么年没见，这个人身上还是带着浓重的残忍味道。

    “灰，你还是象小鹿样胆小可爱啊，呵。”男人却还在轻松的开着玩笑，仿佛两人是年没见的老朋友，如今只是快乐的叙旧时间。

    可是天知道，小灰每天都在祈祷不要再遇见他们。

    显然，上天并没有达成他的心愿，他们终于还是找到了。

    被男人握住的手臂根本挣脱不开，力量太过悬殊，虽然男人脸上还带着微笑，可是手上却分明使了力，小灰疼痛的咬紧牙关。

    “你比小时侯坚强了啊，而且……漂亮了。呵呵。”男人另只手轻轻抚摸着小灰的脸颊，感受着手下皮肤的颤抖，和恐惧。

    当小灰被带到陌生的房间里，看见意的背影时，心里的恐惧感扩散开来，蔓延到全身。

    禁把小灰的手机递给意，意翻看着电话本，并没有很号码，他看见了‘龙’。

    意轻轻瞥了眼小灰，冰冷的目光让小灰低下了头去，手指颤抖着放在沙发扶手上。

    “他竟然用了你的名字当假名，龙（隆）。”意口气轻蔑，直指小灰的不配。

    “哦，这个名字旁边加红心的人是谁？你的情人？怎么象男人的名字？呵……”禁在意的身后，好笑的指出来。

    小灰抬起头，眼神惶恐的看着意和禁，焦急的否认着，“他是店里认识的客人，不是情人，你们不要找他，他和我点关系也没有！”因为害怕牵连木木，心急的想撇清关系，但他应该明白什么叫越抹越黑。

    果然，禁笑了，意却沉着脸，冷冷的说着，“这和你本来的身份很合适啊，有什么好解释的。”

    意只是说话，禁却伸手按了通话键，拨出了号码。

    小灰不顾切的冲过去想抢回手机，结果被禁推离意的身边，摔在身后的床上，原本束缚着的长发被散开了，铺了满床。

    意看了是冷哼着，“看见你这幅妖精样就讨厌，你这种人怎么能和他生活在起。”语气里对灰是的厌恶。

    这边电话里传来木木的声音，“喂喂，小灰？你到了么？你在哪里？”杂声很重，应该是在露天，大概在门口等小灰。

    “我不管你是谁，你现在只要明白件事，伊隆灰在我这里，想要他的人，就让蒋痕姿来这里。”禁拿过手机，简单的说着。

    木已经猜到对方是谁了，“蒋痕姿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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