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这个哥儿有点冷 作者:有苏氏
他应该就是顾家下一任家主了。只是不知道他这次是代表顾家还是单纯为了他那弟弟来为难你。”陈延皱着眉,一时也不知作何打算。
“有什么分别吗?”魏初阳不理解。
“若是顾家那些长辈想见一见你,无非是对顾恪之与顾淮心存愧疚,定然不会为难你们,若是顾迎之的主意,那就说不准了。”陈延分析道,“不然请柬就搁着吧,就算不去他也不能来温家抢人。”
“我想去顾家一趟。”易洛突然道。
“为了你师父?”陈延猜测道。
“嗯。”
“我陪你去!”魏初阳立即表态。
“你们两个就这么去我也不放心啊,可惜我刚过门,在这奉天城里没底气啊。”陈延有些苦恼,偏偏温邢远又不在。
“少夫人,隽少爷现下正在府上呢。”屏香突然插了一句话。
“梁汝隽?”陈延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哪号人物。
“对啊,隽少爷是梁家的嫡长子,又是我们夫人的亲侄子,有他同去自然不会出什么问题。再者,魏公子和魏夫郎赴邀赏花,隽少爷去瞧自个儿没过门的夫郎,结伴前往也说得过去。”这个屏香也是个能说会道的人。
“可是,你怎知你们这隽少爷会卖我个面子?”陈延觉得此法可行,但还有一丝顾虑。
“呵呵,少夫人不用担心,隽少爷与我们家少爷自小就亲厚,听说少爷要娶你,隽少爷就盼着见你,你若找他帮忙,他断无拒绝的理由。”梁汝隽常来温府,也不爱端架子,总是能与他们这些下人一处谈笑。
有屏香信誓旦旦的保证,陈延便带着魏初阳和易洛去找梁汝隽了。梁汝隽听说这事,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他从昨天挨了一巴掌,憋闷到现在,正好趁这个机会去见见顾迎之,气气他。
吃过午饭,三人就坐着温家的马车上顾家去了,顾家的仆人领着他们去大堂见顾家的一些长辈。
“各位叔父伯父好啊!”一进门梁汝隽就大大咧咧地跟几位老者问好,他是跟着顾迎之叫的。
“你这小子,昨儿把迎之气哭了,今日是上门哄人来了?”其中看起来年纪最长的人半开玩笑半严肃地说道。
“他还打了我一巴掌呢,哄也得让他气两天再哄。”梁汝隽故作委屈道,“我是跟着他们来的,听说他们要来顾府赏花,我虽没收到请柬,却也厚着脸皮来了,各位叔父伯父不会赶我走吧?”梁汝隽不是不知道这几位长辈巴不得他去找顾迎之,只是受人所托,哪能走开啊。
顾家的几个长辈没再理梁汝隽,而是把目光转向了易洛和魏初阳。
“在下易洛,这位是我夫君魏初阳。”易洛语气冷硬道。
“你已经再嫁了?”其中一人听到易洛的话,皱起了眉头,眼神中一半惊讶,一半不悦。
“我嫁不嫁人好像是我的事。”易洛更加掩饰不住心中的不快了。
“我夫郎并未与顾恪之拜堂,怎么算是再嫁?”魏初阳也忍不住驳了一句。
方才说话的老者脾气比较暴躁,可不等他发作,他身旁一人就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而后和颜悦色地对易洛说道:“不管怎样,你总还是淮儿的徒弟,如今淮儿他已病故,你若是以后有什么困难就上顾家来。”
“呵,你们既然还记得我是顾淮的徒弟,那不介意我去看看我师父吧?”易洛冷笑一声,道出了此行的目的。
“不行,顾家的陵墓只有顾家人能进!”那个脾气暴躁的老者立马就拒绝了易洛的要求,其他的人也没提出别的意见。场面一时僵硬无比。
易洛再要争取,梁汝隽却一个劲地给他使眼色,虽心有不甘,他也不好给旁人惹麻烦,只好作罢。
双方聊得并不愉快,很快就散了。
“别闷闷不乐了,不过是两座空坟,有什么可看的。”回到温府,见易洛还沉着一张脸,就给他透露了一点儿。
“你说什么?空坟?”易洛大吃一惊,“顾迎之明明将我师父的尸体带回了顾家!”
“具体的我也不便多说,但顾家陵墓里的确实是空坟。”梁汝隽说得很确定。
“顾家在皇上跟前不得脸,能享有现有的一切不过是皇上顾念旧情,老惦着你也是因为你与顾恪之、顾淮的关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唉。”梁汝隽其实挺可怜顾家的。
“顾恪之跟顾淮都是顾家的人,怎么听着像是有仇似的?”魏初阳一直零零散散地听了一些顾恪之和顾淮的事,能听出来他们与顾家有解不开的恩恩怨怨。
“唉,说来话长啊……”梁汝隽长叹一声,摆出了一副说书先生的架势。
第92章 宿怨
故事得从二十年前说起。
当时的顾家一门显赫,顾家家主位极人臣,几个儿子也都入朝为官,更有子孙绕膝,何人不艳羡。这时的顾恪之年方十岁,他是顾家的嫡长孙,从小就被寄予厚望。他自小颖慧,深受顾老爷子和顾老夫人的喜爱,常被他们带在身边,与自己父亲和阿么倒显得不那么亲近,但他也谨遵笑道,晨昏定省,日日如此。
就是这一年的中秋佳节,顾恪之的父亲请了廉州的戏班子来府上唱戏,顾老夫人一听便喜欢上了,把一班人在府上留了大半个月,这些人里头,老夫人最喜爱的是一个唤作邈烟的戏子,每每给他的赏赐最多。老夫人要是得空想起他了,就让下人把邈烟找来,或请他清唱一段,或拉着她闲聊,问到他的年纪才知道与他那大孙儿一般年纪,对他更是心生怜爱之心。这些戏子在台上的时候一时风光,台下却不知耗费了多少苦练,何其心酸,老夫人已不止一次撞见邈烟被班主苛责打骂了。
方才也说了,顾恪之是常跟在顾老爷子和老夫人身边,又因为老夫人才有那么多空闲,所以顾恪之常往老夫人的院子去,既是如此,总有那么几次会碰上那唱戏的邈烟。戏子最不缺的就是好样貌、好身段、好嗓子,逢邈烟唱一段、舞一段,顾恪之必是第一个叫好的。而老夫人考问顾恪之学问,顾恪之从容应答时,邈烟便在一旁侧耳静听,有时老夫人见他听得认真,就逗弄般地询问他的见解,怎料他也能说上一二,与顾恪之说法不一,趣旨却相投。
如此一来二去的,老夫人便动了将邈烟留在身边的念头,思虑一番,他终是在戏班子离开顾府的前夕与班主表露了自己的意思,最后将邈烟从戏班子里赎了出来,邈烟从此留在顾府。不过一年,老夫人突然决定认邈烟作义子,告诫府中众人不得轻慢他,自是,下人便都唤他一声小爷。原本老夫人挺喜欢邈烟的名字,当初就没给他另起一个名字,既然已经认他作义子,他便是顾府的人,原来的名字也不可再用了。
“‘淮’字可好?从水从隹,本是那至清的水。”老夫人为邈烟取名顾淮,乃是因为邈烟气质泠泠,好似那至清的水。
外人都知道顾老夫人收了个义子,却鲜有人见过。顾淮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每日只管陪着老夫人解闷,替老夫人督促顾恪之习读诗书。要说这顾淮与那顾恪之本是一样的年纪,中间却差了一辈,因此,在两人的交往中,顾恪之对顾淮算是尊敬有加,大有顾淮说什么便是什么的架势,其他小辈则基本都不与顾淮有来往。两人就这么相伴着长大,老夫人还在的时候,顾淮有老夫人护着,老夫人不在了,他有顾恪之护着。
直至他们十八岁那年,先皇病重,朝中大臣择木而栖,各为自己认定的良主谋求皇位,而在这紧要关头,顾老爷子突然病逝,朝中局势更加迷离起来。顾家的这些父辈却因能力有限,均在仕途止步不前,关键时刻,年仅十八的顾恪之被推上风口浪尖而当顾家把顾恪之推出来时,顾家似乎就站好了位,因为顾恪之十三岁即为太子伴读,顾老爷子生前也对太子颇为赞赏。然而形势不容乐观,太子虽是皇后所生,却非长子,比顾恪之还小上一岁,他上有三个皇兄,当时势力最强盛的是大皇子。可就算太子式微,顾恪之还是坚定地站在了太子这边,以他对太子的了解,若是太子登上皇位,必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朝中半数以上的人都是不看好太子的,认为两个少年郎成不了什么气候,甚至在顾家内部也是风起云涌。顾恪之一直以为他的父亲,以及各位叔叔是与他共同进退的,但事实上,他们却暗中接受了大皇子的招揽,放任他支持太子不过是一个幌子,必要的时候连他一块儿牺牲也是无关痛痒的。最初顾恪之只是对他们的态度存有疑虑,真相慢慢露出水面还在于顾淮。
当顾恪之知道大皇子不日将迎娶她小叔顾淮时,他就知道自己已是一枚弃子了。但是,父辈倒向大皇子他可以安慰自己,他们只是为了顾家的将来,可是为什么要搭上顾淮?整个顾家,甚至整个奉天城都知道他顾恪之喜欢自己的小叔顾淮,他们于心何忍?
一年前,顾恪之与顾老爷子说要娶顾淮为夫郎,顾老爷子自然是不准的,只道他年轻,刚识情爱,不免冲动了些,也未过多苛责,却下令让顾淮无事就不要出自己的院子了,算是禁足。顾恪之的父亲只道后,重重责罚了顾恪之。后来事情传出去了,成为奉天城士绅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从此,原本彼此陪伴的顾恪之与顾淮站在了彼此的对立面。
可是,谁也没有料到,最后脱颖而出的却是太子。要成事,凭借太子和顾恪之,毕竟势单力薄,但是,太子身边却有一群与太子一样不显山不露水的拥护者,比如大学士易尧。在顾家除顾恪之以外皆公开拥护大皇子时,易尧站了出来,直言顾家只有顾恪之是顾老爷子的真子孙,其他人罔顾正统,坏了顾老一世高德,当下便辞了官,道:“讲理之人与不讲理之人如何共事!”
易尧的离开并未在朝堂上掀起波澜,但他们忘了,易尧的门生皆在各地为官,文官武将都有,这种时候,兵权就显得尤为重要。可能少有人记得,在抗击北敌的战役中屡次取胜的大将军段微曾尊易尧为恩师,而他眼下正驻扎在离奉天不远的芦城。易尧的夫郎乃是安阳侯的儿子徵玉郡主上官z,安阳侯守着南部疆域数十年,且已有十余年未来过奉天城,先皇看他没什么野心,便也不管他了,相安无事这么多年,可朝中谁能知道安阳侯手中到底有多少人马?
先皇驾崩后,太子就是依仗着这些人,顺利登基。大皇子败落,同时败落的还有顾淮,而顾家就处在了一个异常尴尬的位置。攻进皇子府的时候,顾恪之心急如焚地找寻着顾淮的踪影,寝殿却突然失火,顾淮不知所踪。
顾恪之心灰意冷,宣布与顾家脱离关系,却求新皇保留了顾家的荣誉和地位,自己则离开奉天城,不知去向,据说,身边只跟着从小服侍他的麽麽。
皇上虽然没有对顾家采取措施,但顾家显然不可能再获圣心,不过是啃老本,同时,皇上又一再提拔当时支持他登基的户部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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