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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

    驭夫之术 作者:荀草

    说,李齐就是手上最为重要的将领,有他在,至少可以锁定中小战役的胜利。

    原本众人还以为至少要等个十天半个月来着,结果第二天李齐就提着一长串的人头过来了。

    恩,独自一人来的。

    站在衙门的班房里,把血淋淋的三十五个人头往地上一丢,滚西瓜似的摆满了一地,当场就有文吏吐得天昏地暗。

    把曹安给喜得,直接让人拿了三万五的银票给了对方。

    李齐接了银票,当即抽出三千五给许慈,连连拍肩:“下次还有这么好的活就介绍给我啊!”然后,离弦之箭般的消失在了衙门外。

    正准备滔滔不绝称赞对方英武不凡武曲星转世的曹安:“等……等等啊,英雄!”

    许慈数了一把银票,也拍了拍欧阳顺的肩膀:“洗脚水半个月,要言出必行啊兄弟。”

    欧阳顺眼泪在心里流的时候,曹安只差抱住许慈的胳膊:“不对啊,这事,他怎么就走了呢?”

    许慈笑道:“他本来就是个生意人,生意做完了自然就走了。”

    “可是我是想要招揽他做……”

    “哦,你说招揽,他就要对你俯首帖耳,从此为你抛弃妻子仗剑走天涯啊?你谁啊,要脸不要脸!”

    曹安总算回过味了:“你的意思是……”

    “没错,现在你稀罕他了,可是他不稀罕你。你啊,要么继续单相思做你的千秋大梦,要么就脚踏实地一点,诚心诚意的去三顾茅庐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昏睡了两天,今天终于病好了,恢复更新

    回来后又听了个噩耗,老公的师傅脑溢血,估计就是这两天了,哎

    寒冬的时候,很多老人家都熬不过去呢,能够孝敬一天是一天

    明天有多少美女要上班了呀

    ☆、第二二章

    许慈觉得,只要秦朝安不是某点男主,那么振臂一呼无数小弟来投的盛况基本不会出现。所以,在战场上百战百胜的李齐,不对披着伪皮的秦朝安感冒,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许慈直接吼了对方一句:要脸么?就等于直接告诉对方,你秦朝安得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别以为先帝儿子的身份是个多高贵的东西,先帝在的时候,皇帝长子那的确是引人趋之若鹜,可在摄政王当道的如今,呵呵,那就是断头台。

    李齐不傻,许慈没有告诉对方秦朝安的身份,李齐被打压多年后也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许慈跟他谈交易,那么他就正儿八经的拿钱办事。至于卖命,对不起,我们还交浅言深了些。

    秦朝安三顾茅庐也顾了,还顺道参观了李齐的武馆,跟武馆里面的学生们比划了一番。

    “说实话,这人滑不溜手,跟泥鳅似的。”

    “他知道你的身份了吗?”

    “没有。”一提到这个曹安就泄气,“我只要开了这个话头,他就各种推三阻四左右言他让我没法继续。”

    许慈安慰了曹安一句:“千金易得一将难求,你加油好了。有时候日久见人心,说不定慢慢的他会发现你是个可以投靠的主人呢。”

    好在,李齐还是接受了曹安让他训兵的提议,一周里面有两天回来衙门给无寿山的头条们松一松筋骨。

    与此同时,衙门里隔三差五开始进进出出一些伤残退役老兵,有的人一来二话不说就跳上练武场与在场的入斗得精疲力尽,有的人远远看了一会儿就摇头走了,大半个月后,来往勤快的老兵也有二三十人。

    许慈见人员差不多了,就再给李齐一个额外任务,又派去城外剿匪去了。还是按照人头算,前提是必须把衙门和老兵们一起带上,有钱大家赚嘛。

    李齐也爽快,他到底是个武夫,更是个有责任心的武夫。每日里不是在教导自己的学生,就是在衙门里指导别人习武,拳来脚去,大家的感情也就深厚了。他很快就知道了这群衙役的底细,也对曹安的太守身份保持了怀疑。不过,他是个善于保守秘密的人,不动声色的一点点渗透在衙门当中,也慢慢的根据许慈的安排揣测曹安那张面具后面真正的深意。

    曹安身为一个中州的太守,最主要的工作还是为一州的百姓谋福利。

    齐州城以前是个颇为繁荣的枢纽城,连贯大楚的东西南北,加上外靠运河,陆运和漕运都相当发达。坏就坏在,在此为官的官员们贪心太过,征税一年比一年提高,加上多年累积下来的商铺房租,导致外来商人在此经商的成本高于外地,逐渐的,外地商贾一批批减少,如今大多还留在本地的都是土著。房子是我的,地契是我的,所以开店做买卖的话,成本自然少去了大半。虽然如此,到底经商也需要成本和运道,能够靠经商飞黄腾达的商铺少之又少。

    许慈是个商人,而且还是个有现代头脑的商人,所以,她很快就给了曹安比较实际又容易执行的建议。

    首先,入城的费用就直接消减了七成。七成是什么概念呢?每个城市的入城费用基本是按照人头折算,一个人一个铜板到十个铜板之间。这个是朝廷划定的界限,然后各地州府根据自家情况设定具体的数额,伸缩范围很大,也是贪官们捞油水最不明显的一个地方。

    齐州城以前繁华,运河刚刚开通的时候,基本就是一个人交一个铜板就可以入城了。后来,随着运河繁荣,来往的商客增多,入城费就慢慢的变成了三个。十年后变成了七个,现在几十年过去了,已经是十个铜板过一人。如果有货物,根据货物多少也要缴纳相应的入城费。这也有限定,如今是十斤之内的货物十个铜板,一辆马车拖了货物入城,少说也要三五十个铜板,在加拉车的马,二十个铜板一匹马,一个商队入城少说也就是一两银子了。

    这除了最初的人头外,其他的费用全部进了太守的腰包。

    入城费增高,商人们又是精打细算的,慢慢的,来往的就少了,情愿绕道别的州城。于是,新旧交替不畅下,齐州也就慢慢没落了。

    许慈一口气削了七成的货物费,人头也变成了一个铜板一人。政令下去的当天还看不出什么,等到第二次李齐带人出城剿匪的时候,就明显发现城门被堵了。

    这是他回来差不多十年也未曾经过的繁盛景象啊!

    展眼望去,入城的队伍一路蜿蜒排得望不到头,大多是过路的商旅,成群结队,人声鼎沸。

    有外人入城,很快就会带动内城的酒楼客栈等生意。有了女人,珠宝铺子、成衣铺子、胭脂水粉铺子也就热闹起来了。孩子们手牵手在街道上买糖果,扯着父母衣袖要玩具,哭着闹着要看杂耍,街道也就车水马龙起来了。

    货物流通,城内的人要进货,城外的人要走商,无数的人好像一夜之间发现齐州城有了无限的商机。于是,运河的码头的搬运工也有事做了,码头工人挥舞着旗子指挥着靠岸的商船,支流而来的画舫在微风中飘荡,女儿香,男儿墨,文人骚客也开始驻足了。

    许慈趁机就在距离城门不远的大道两边,连夜架起了长达两百米的简易商棚。一边专门廉价租给本地小户平民,给他们出售自家的土特产;一边按天租售给过往商旅,给他们销售从全国乃至各国各地运送而来的各色货物。

    负责维护周边安全的人既不是原本好吃懒做的齐州城官差,也不是冒名顶替的无寿山老油条们,而是新晋招收的为国守过疆土,为民撒过热血的退役将士们。

    这群人轮班制度,穿上统一红黑相间长袍的时候,他们就是维护治安的朝廷临时小吏;脱下长袍,换上短衫的时候,他们就是可以出卖劳动力,甚至能够替你叫卖货物的短工。价格明码标价,按时结算,童叟无欺。

    等到商棚试行不错后,许慈将劳工的价格表也移驾到了码头。

    这里不但可以租到劳动力,甚至可以租借到拖车、马车用以搬运货物。有的人脑子活,干脆自己租了衙门出资定制的马车,自己当马夫,租马车免费提供马夫的活计意外的受到来往商客的欢迎。

    李齐剿匪颇具成效,眼看着他的凶名越来越盛,城外的匪帮几乎是闻李齐而变色。打劫的同时还要额外增派人手望风,如果确定李齐来了,不用说,什么都不抢了先撤吧。后来,李齐还自己扮作路人等着匪帮来打劫,搞了几次,匪帮也不干了。李齐舍不得放下这么多银子跑了啊,于是,也不做鱼饵了,他干脆带着人直接去匪帮的老巢,杀个天昏地暗。

    后来,哦,山匪们直接跑到衙门来自首,发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让李齐和他的那帮子手下们惋惜了好久,借酒消愁了几次。

    那日之后,无寿山的老油条们也上了发条,再也不抱怨什么护送小屁孩去学堂的活儿太累,扫狗屎找猫的活儿太践踏人,就连夫妻两个打架胡扯头发,他们也不抱臂旁观,而是勇敢的上前拉架了。一个个早起早睡,不赌博不□□,定时定点去衙门点卯上班,别提多规矩了。

    笑话,没有退路了啊!山匪干不了了啊,脑袋要紧啊!天绝人活路啊!

    等到驻扎在城外几十里远的守备军想要抓一窝山匪做业绩,填补一下今年工作任务表的时候才发现,丫的,山里的匪类都从良了。

    去哪儿了?全部都去运河码头做劳工去了。上阵亲兄弟,下山之后,这群子匪类也很会抱团。

    原本青房山的那一帮子,直接搞了个‘青房会’。在码头竖起了牌子,专门干搬木头砂石的体力活;万轶帮的老大头脑聪明,他们挑活儿干,只抬胭脂水粉绫罗绸缎的细致活。为此,他们老大还包揽了码头所有的轿子,轿夫就是自家兄弟,每天在女人香里面打转,别提多美了。

    许慈赶在八月十五中秋之前,开了个中秋节展销会。买卖中秋节货物是最基本的,还弄了个大楚最大的月饼噱头,引来了不少的外地人。顺便,又搭了台子,挑选一年一度的齐州花魁,连续多日的人山人海后,文人骚客们借着这个机会做了不少的酸诗,将齐州城的美人之名传遍了大楚内外,这是后话。

    不过,齐州城之所以在大楚声名鹊起却是因为这一年冬天的一件事。

    大寒这一天,齐州城的上空遭遇了百年难遇的冰刨,落下的雪刨足有成人拳头大小。一夜之间,整个州城内外几乎一半的房屋被毁。

    同样是这一夜,连同南北城门的主干道上,一间可以容纳五千城镇居民的木头房子平地而起,为灾民们撑起了生命的脊梁。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第二三章

    王氏双手托了托身后孩子,肩膀上的重负有一瞬间的轻松又复落下,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吹拂的雪花一片片贴在皮肤上,起初还只是凉,走了几步后脸上才感到透骨的寒。

    后方相互搀扶着的父母越走越慢,王氏停了一会儿,略微回头,喝着冷气问:“爹娘,歇一歇吧?”

    老父亲手上住着打结的粗树枝,咽了口水后才有力气说话:“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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