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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庶女难为第18部分阅读

    穿越庶女难为 作者:肉书屋

    穿越庶女难为第18部分阅读

    双眼,打量着他到底有多少诚意。

    “我有今日多亏了你,这些年是你拉着我一点点地走出双腿废掉阴影,是你给了我坦承面对众人信心!若非有你,我就算醒过来也绝走不出残废阴影。我心中对你有喜爱、有感激还有很多很多,这辈子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负你!以后娘若是命令你为我纳妾,你不便拒绝就将所有事都推到我身上来,说你做不了主。”

    “娘若是非要逼我纳妾,并且我说服不了她话,那么……我就只能做个不孝子,等我尽快考取功名有了官职后我便带你出去住,若是你庶出身份一直被人看不起,那也不怕,我争取为你谋个命妇身份。一方是生我养我娘,一方是对我有情有义妻子,哪一方受伤害都非我所愿,所以我唯一能做就是分开你们,妾我是绝对不会纳,开枝散叶事,只要我们两个努力些就没问题。”

    “出去生活?你舍得?”莫芸溪心下很是震惊,没想到景皓宇会主动提出出去过事来。

    景皓宇眼中闪过痛苦,攥着莫芸溪手又紧了几分:“那是我娘,自然不舍得,我会常常回来看爹和娘,尽人子义务,除却不纳妾外他们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听,只是希望到那时……爹和娘不要被我气坏了身子。”

    莫芸溪望着景皓宇一脸痛苦模样,心顿时软了下来,委屈与气恼因为景皓宇一脸痛苦地说出这些话而消失了,剩下都是对他心疼与感动,忍不住抽出双手将他头揽进怀中。

    她知道景皓宇做出这个决定会有多艰熬,他如此做并非是他不孝,相反这正是他孝顺表现!他若是不出去住,就难逃被逼纳妾命运,到时真要纳了其他女人,那景夫人苦还有景皓宇差点儿被害死悲剧以后绝对会发生在莫芸溪还有他们后代身上,到时不仅会家无宁日,孩子们生命安全都难以保障,真到了那个地步,那景皓宇才成了景府罪人,是真正不孝!

    景皓宇就算能明白这个道理,可却无法说服人也明白,所以当有一天他将要出去过要求提出来后会面临多大谴责,要面临多大谣言压力,她只要一想都会觉得害怕,说不定还会影响到他前程。

    “但愿情况不会糟到那个地步。”莫芸溪心情复杂地轻拍着情绪明显不稳景皓宇说。

    对于景皓宇决定,莫芸溪本来还有些愧疚感,但一想到这些日子以来景夫人对她压迫及欺负,那抹同情心立刻消了去。

    莫芸溪知道景皓宇身为人子做出这个决定心里会有多痛苦,可是想想这些年来景夫人对景皓宇态度,根本是利用大过亲情,景皓宇在景夫人眼中就是一个争权争宠工具,长久下去他们母子感情定会在景夫人执迷不悟中淡化得干干净净,而景皓宇最后绝对会被他娘伤得厉害,若是以后真可能搬出去住,起码还会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景夫人固然会因此气恼至极,却比母子亲情在一次又一次利用与强迫之下被全部消磨怠尽要好得多!

    一想通这个环节,莫芸溪就一点愧疚及不忍都没有了,景夫人若能放宽心态那一切都好办,若是放不开,那最后她儿子心只会离她越来越远。

    两天后,莫芸溪及笄礼日子到了,莫老爷前一晚便赶来参加女儿及笄礼了,由于这一日莫芸溪还要拜宗祠入族谱,于是从家乡过来了几个德高旺重族人,他们是来给莫芸溪及笄礼及入宗谱当鉴证人,正好这些族人中有位年长女性,于是就由她来担任正宾。

    一大早莫芸溪就起来了,沐浴过后穿上笄礼准备采衣采履后就在屋内等着,外面景老爷夫妇还有莫老爷都在忙着迎宾和就位事。

    景老爷简单致完词后,莫芸溪走出来向观礼宾客们行完揖后便跪坐在笄者席上,由身为赞者景皓晴给她梳头。

    古代及笄礼很复杂,有很多程序,前面程序做完之后,正宾来到莫芸溪跟前吟诵致辞,然后为莫芸溪梳头,梳完后莫芸溪回房换衣裙。

    换完衣服出来又拜父母,拜正宾,一套繁琐流程下来后莫芸溪都快累瘫了,期间她就像个木偶似任人摆弄,她要表现得很得体,正宾致辞时要认真听,大半天过去后好容易及笄礼完毕了,她又被带去了宗祠。

    景府也算是大家族了,宗祠里牌位很多,莫芸溪在景老爷带领下一个一个地磕头,等都拜完后眼前都开始冒星星了。

    拜完了宗祠,须发花白老族长亲手在景家族谱上填上了莫芸溪名字。

    终于忙活完了,一上午不停地拜不停地跪莫芸溪终于松了口气,她累坏了,想回房躺着去,不过现在还不行,府内还有很多客人在,客人们没离去,她还不好意思钻屋里不出来。

    景皓宇虽然能站得时间久些了,可是还不能随意行走,只能走两三步。及笄礼还有入族谱时他都在场,想着莫芸溪自今日起已经成年,并且还正式成了景家人,心情便激动万分。

    莫老爷这次来并非仅仅是来参加女儿及笄礼,他还要住上几日,因为有重要事要与景老爷商量。

    莫老爷是富商,生意做得很大,在几个省城都有分号,可是在京城却没有。早先几年就想将生意做到京城来,苦于没有帮着周旋有力官员,虽说做生意这些年他接触过很多官,与这些官都来往着,每年“孝敬”好东西数不胜数,那些人脸不红心不跳地收下钱财保证会给他打通关系,结果钱都打了水漂,那些人根本就是白收钱不做事。

    现在景老爷来京城当了官,并且颇受七王爷常识,两家又是姻亲关系,若是景老爷肯帮忙,那这事离成功就不会远。当然,莫老爷深知不付出便没回报道理,于是许以好处,以求双方共同受益。

    莫老爷与景老爷一个是有钱无势,一个是有势无钱。

    前者因为无肯使力后台,所以想在京城做大买卖愿望基本等同于做梦,而后者初来京城刚升职没多久,手里钱财有限,这打通人脉,孝敬上锋,同僚间人情来往费等等加起来需要大量银钱,景老爷来京城没多久,当知州时“赚”来银钱除去平时家里人花销,已经所剩无几了。

    当官没钱,这对于升职及“结交朋友”相当不利,景老爷最近愁便是府中已经捉襟见肘,而京中还有一些官员没有“疏通”好,再加上要给景皓宇安排去瀚林院读书事都要一笔钱,他每月俸禄有限,而初上任又没油水可捞,于是这一大家子基本与空壳子无异,这也是为什么当初乔墨说诊金以万两计算时景老爷与景夫人会迟疑,因为那些钱以目前府中财支状况来说,根本就是天价。

    莫老爷对景老爷将自己想要在京中长期发展意愿一提,再“顺便”将以后会许给景老爷好处以着非常隐晦不伤对方脸面方式表达了一番。这是互利互惠事,双方谁都不吃亏,一个出钱一个出力,出了钱人合作一旦成功,就会有上百倍利润回报。

    而出力那一方,拿着足够钱财去疏通关系,再凭着自己本事和运气立个功,短时间内想再升官并非难事。

    想通了其中利益后景老爷立刻便答应了,初来京城时曾想过找岳家莫老爷帮忙,可所需银钱着实不少,就算是姻亲,也不好意思开口要那么多钱,就算是借,对方也不一定会给,若是不给话自己脸面何存?为此他一直没开口,没想到现在亲家翁有事求来了,这下景老爷高兴坏了。

    两人一谈定,均心情大好,当晚把酒言欢,都喝得醉倒在酒桌上才罢休。

    忙活了一天,几位族中长老又宿了一夜,第二日一早便拿着景府所赠厚礼尽兴而归。

    吃过晚饭,莫芸溪终于可以休息了,沐浴完后只随意披了件中衣。

    下午时,她架子床就被抬了出去,以前她还未成年不好与景皓宇同床,现在她成年了,今后便与景皓宇睡在同一张床上,景皓宇床很大,睡他们两个人足够。

    莫芸溪洗好澡走出来,见景皓宇手中拿着一幅画卷坐在方桌旁,那双俊逸迷人双眼此时正如狼似盯着她……身体看。

    “乱看什么!”莫芸溪双臂挡在胸前防备地望着景皓宇,虽说如今她身体已经发育得有了很明显女性线条,可她此时穿得很严实,该遮不该遮全遮住了,结果景皓宇看她眼神就跟她此时正光着身子似!

    “我娘子好看,我多看几眼不行吗?”景皓宇眯着眼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地反复看了莫芸溪好几次,然后便摸着下巴嘿嘿滛/笑起来。

    景皓宇j笑模样自有一股独特勾人魅力,再加上他那赤果果打量眼神,莫芸溪突然脸就红了,不过不想被景皓宇笑话,于是挺直腰板儿装作不在意样子在景皓宇对面坐下,两个之间隔了张方桌。

    “你手中拿是什么?”莫芸溪被景皓宇灼热眼神看得不自在,于是开口问道。

    景皓宇收回了盯着莫芸溪不放视线,将手中画卷拿出来徐徐展开:“我送你及笄礼物,这可是我第一次画人物像。”

    莫芸溪好奇地凑过去,这是一张着了色人物彩像。只见画中一名清丽女子正躺在床上睡着。长长乌黑发丝散落在身下及枕边,双眼紧闭,双颊为红,如扇子般长睫毛覆盖在眼上,红唇轻启,一只手搭在枕上,红唇离那只纤手只有两指距离。锦被滑落至腹部以下,将只着薄薄中衣躯体暴/露出来,中衣下曲线美好,姿势侧卧,很好地将已经发育了身材展露出来。

    画者不仅将莫芸溪人画得像,神韵更是拿捏得好,这一幅睡眠图将莫芸溪勾勒得极其迷人传神。柔美曲线、魅惑睡颜,画幅一展开,仿佛就是一个活生生人在眼前侧身而睡,哪里像是画出来?

    “这、这是我?”莫芸溪震惊地望着画中人,摸向自己脸很难相信画中人是自己。

    “当然。怎么样,我画得可好?”景皓宇一脸得意地炫耀,这幅画可是他花了好几天才画好。

    “画得很好,只是你将我美化了。”莫芸溪如此说并非谦虚,她是真觉得景皓宇画得夸张了,若非画中那张脸自己在镜中看了好几年,很难相信画中那姿势撩人美人就是自己。

    “你这是在质疑我画功!”景皓宇不高兴地瞪着莫芸溪。

    “呃,你生什么气,我可没质疑你。”莫芸溪白了眼景皓宇,将画卷拿起来看了又看,越看越喜欢。

    “这是某日清晨你睡像,那时你就如画中这般。说实话,你睡着时模样比平时要美多了。”

    若换作平时莫芸溪一定会反驳景皓宇几句,只是此时心思都被画吸引了,于是饶过了他。虽然喜欢,不过白日太累,感觉乏了,打了个哈欠后卷起画卷说:“这画我很喜欢,太困了画先收起来,明天再好好看。”

    景皓宇没阻止,看着莫芸溪将画小心翼翼地卷好锁进平时她装重要物件柜子里,见她如此珍惜他送画,感觉大为开心,觉得自己辛苦没有白费。

    “扶我去床上。”景皓宇开口要求。

    莫芸溪没拒绝,走过来扶起景皓宇,将他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任由他大部分体重压在身上,体恤他腿还没好,于是咬牙承受着他重量。

    景皓宇走得很慢,腿脚不利落是其一,其二则是贴着莫芸溪身子在大占便宜。

    就在莫芸溪累得满身大汗,终于一步步地将比她高壮景皓宇扶至床前时,刚要将其放下,突然一阵晕眩袭来,然后便发觉自己被景皓宇压在了身下。

    “别闹了,快起来。”莫芸溪推着身上景皓宇,她小半截身子还在床下,这个姿势很不舒服。

    “不行,我等不及了!”景皓宇望着身下因为方才使了力而双颊泛红莫芸溪,唇角一扬,黑亮双眸那股子势在必得之意越来越明显……

    正文 累了

    作为一名马上就到十八岁少年,景皓宇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以前虽说腿脚不利索,可是并不影响他“那方面”能力,近两年来他“冲动”次数渐多,碍于那时莫芸溪还未成年,他只能强忍着。

    一般与他同龄男子就算未娶妻,起码也从通房丫头那里识得了鱼水滋味,而他却没有碰过女人,在心有所属之下,根本不想碰触除莫芸溪之外女人,再说他几次“冲动”都是因莫芸溪而起,若是塞给他一个娇俏丫环,他“火”当场就“灭”了也说不定。

    莫芸溪从景皓宇表情看出了他意图,心头开始躁动起来,对于与景皓宇发生关系这点她并不排斥,她喜欢这个大男孩儿,只是不想现在就“做”,今日她很累,她不想他们第一次在双方都疲累情况下草草结束,那样话他们二人都体会不到快乐。

    “今日我们都累了。”莫芸溪委婉地拒绝。

    “我不累!”景皓宇说完就低头亲了下去。

    莫芸溪感受着落在脸颊上一个又一个吻,感觉颇为无奈,对上他那双亮晶晶眼睛,知他此时精神头很好,累还真是只有她一个人。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想当个好妻子,最主要一点就是要满足丈夫在床上需求,否则就等着他上外面偷/腥去吧。

    莫芸溪当然不想自己丈夫找其他女人去,如此一想,即使现在她已经累得想闭上眼就睡,可是为了满足某人需求,她妥协了,身子一下子放软。

    景皓宇感觉到了莫芸溪软化,疑惑地抬起头打量着莫芸溪脸色。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容我先躺好再说好不?”莫芸溪好声好气地说道。

    “好。”景皓宇很好说话,身子往旁边一滚放开了她。

    莫芸溪坐起身将她还有景皓宇鞋都脱掉,而后将床帐拉下来,在景皓宇灼灼目光下移去了床内侧躺下,摆出一副任屠夫宰杀可怜小绵羊模样。

    “嘿嘿。”如此乖巧娘子乖乖地躺在那,景皓宇j笑着在莫芸溪身边侧卧下来,伸臂将其往自己怀里一搂狠狠香了一口道,“芸溪,今晚你怎这么老实,真让为夫受宠若惊。”

    莫芸溪眨了眨酸得厉害双眼,犯困地回道:“只要你不给我招三惹四去,我自然尽全力去满足你……胃口。”

    这话说得开放了些,古代女子都是矜持,就算内心很想如何,表面上还是要淑女得很,尤其在丈夫面前,妻子更是要端妆。妾及通房为了勾引男人可以施展魅术可以放/荡达到将男人留在房中目,可是正妻却很少有人敢当着丈夫面做出大胆动作或是说大胆话。

    可是莫芸溪却敢,不光是因为她并非土生土长古代人,还跟与景皓宇亲密相处了五年之久有关。他们彼此间已经很熟悉了,娇柔造做什么根本没必要,她有话直说反到更能吸引景皓宇注意力。

    景皓宇闻言双眼刹时闪过强烈光芒,凑上前顶住莫芸溪额头以着相当性/感低沉声音呢喃:“真?我将你‘吃’得渣都不剩可好?”

    莫芸溪心跳顿时加快,双颊渐渐升温,在景皓宇如此“放肆”视线下突然感觉到几分不好意思,感觉嘴唇发干,忍不住伸舌润了润唇问:“我能否拒绝?”

    “当然不行!”景皓宇欢呼一声,随后搂住莫芸溪一挺腰身就压在了她身上,嘴唇仿佛有自主意识似地对准眼前那张泛着柔润光泽红唇吻去。

    以前不是没吻过莫芸溪,只是每次吻时她都要躲个几下,谁想今日居然老实得跟只刚出生小猫崽似,当真是任他宰割啊!景皓宇受到鼓舞力道加重,双手也不闲着了,莫芸溪身上只着一件薄薄中衣,中衣内便是贴身衣物了,他毫不费力将手伸进中衣里去,抚上那渴求了多时美妙身躯。

    莫芸溪身子一颤,对于即将发生事排斥中又带了分期待,刚刚还有困意被景皓宇一打扰早就跑了七八分。与她在做亲密事男子是她丈夫,不仅长得俊美绝伦而且还待她百分百得好!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在两情相悦之下被长得帅人品又没问题丈夫又亲又揉,任谁也不可能无动于衷。

    气氛越来越和谐,两人很快地便抱到了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或是谁先起头,总之两人身上衣物全褪了,贴紧身躯感觉着对方越来越高体温,分不出是谁体温更高些,也不知那紊乱得几乎要跳出来心跳是出自哪一方。

    景皓宇长年坐轮椅,就算这几日腿部恢复一些知觉,但不同于他健美上半身,双腿依然很纤细,莫芸溪双腿与景皓宇那双很细且可以称得上无力腿相贴,内心没有任何排斥或是不满,反而更为怜爱地搂紧了正跟狼似地趴在她脖子下、下腹上某处“攻城略地”男子。

    感觉到莫芸溪情动,景皓宇只感觉一股热气从下腹上升到头顶,想了不知多少遍情景今晚终于可以实现,内心不知激动成了何样子,于是无论是嘴巴还是双手都更为用力地“讨好”起莫芸溪来。

    室内春/光无限好,一对彼此有情少男少女做着夫妻间最为亲密事。

    景皓宇双眸颜色渐深,感觉自己等不了了,望着身下双眸泛着水光,俏颜泛红,身子也逐渐变成粉红色莫芸溪,一股热气登时直冲鼻梁,差点儿鼻血就流出来了。知道身下之人已经准备好,而自己已经“箭在弦上”,不“射”出去那就太难受了。

    将莫芸溪腿分开,想要让自己置身其中,可是过程中却遇到了阻碍。景皓宇腿虽然恢复得很快,可是膝盖处骨头刚接好没多久,不宜用力,而他若是想做那美妙之事这腿却是需要用力,膝盖目前还很脆弱,他无法以之称住自己下半身,为防刚有起色双腿因为做“剧烈运动”而受到影响,他只能强忍着难受自莫芸溪身上移开。

    身上一轻,莫芸溪张着一双迷蒙眼望过去:“怎么了?”

    话一问出口,莫芸溪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声音极软极嗲,若非她刚刚开口了,都要怀疑那话不是出自她口。

    景皓宇火一般双眼盯着她脸看了好一会儿后才艰难地别开眼,咬牙道:“我腿还不行,为了一时之欢再次伤到腿就……”

    莫芸溪闻言眼神瞬间清明了几分,现在确实还不是他们放肆时候,乔墨反复叮嘱过他们,最近练习行走是关键时刻,不能伤到腿,尤其不能伤到膝盖部位,类似于蹦跳及下跪等需要膝盖用力动作都不能做。

    想起刚刚他们差一点儿就……莫芸溪猛地打一个冷颤,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他们刚刚真冲动地做了,万一伤到膝盖难保不会再重新断骨接骨一次,那到时景皓宇承受痛苦可比先前那一次要多多了。

    “你、你可忍得住?”刚刚一吓,将莫芸溪从激/情中拉了回来,神智恢复了清明。

    景皓宇身子绷得厉害,脸上汗不停地流,喘着粗气痛苦地道:“我、我想洗冷水澡。”

    莫芸溪悄悄地往他身下望去,几乎是立刻就别开了眼,她并非无知小女孩儿,他此时“那个样子”,若是不能立刻缓解话太容易伤身,可是洗冷水澡固然能缓解一些,但此时并非夏季,万一被冷水一激生病了怎么办!

    “不用洗冷水澡!”莫芸溪直接拒绝了,在景皓宇皱眉不满且控诉眼神下闭了闭下咬咬牙道,“我用手给你解决。”

    景皓宇起初还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当她那双嫩白手抚上去才明白,由于不想委屈她想将其喝退,可是那双略显微凉双手一碰上去,他舒服得立时颤抖了几下,喉咙处没忍住发生一记闷哼,那句让她别动话愣是没能说出口。

    莫芸溪不比古代女子,若是出阁前娘亲没教过她们闺房知识就什么都不懂,她虽然嫁人时没人跟她提过洞房事,可是她却什么都懂,知道缓解男人欲/望方法并非只有一种。

    景皓宇膝盖不便用力,若是采取男上女下姿势话确实不便,可若是采取女上男下话就一点影响没有,可是这个姿势目前莫芸溪还不能用,她不想第一次就给景皓宇留下“大胆妄为”印象,再说她实在也没那么大胆子主动“坐”在景皓宇身上。

    所以用手是她想到最适合方法了,虽然说也可以用嘴,可是如先前想法一样,他们之间第一次还是慢慢来最好,以后二人“熟悉”了,为了闺房情趣偶尔用些非常“大胆”姿势或方法之类到是没什么,现在还不行。

    莫芸溪知道景皓宇难受,于是双手很用力,前世可没少看av什么,怎么做能让景皓宇舒服她都懂。

    握住那滚烫东西,莫芸溪就算再比古代女子思想开放,也禁不住红了脸颊,忍不住想今晚她用手给他解决了,以后不知要被他笑话成什么样呢。

    景皓宇由于经验不足再加上太过“兴奋”了,所以并没持续多久就……了。

    事后莫芸溪用干净手巾将两人擦拭干净,而后便虚脱地躺在景皓宇身侧,连被子都没来得及盖就睡着了。

    景皓宇得到缓解身体此时舒服极了,侧头餍足地望向一脸疲累莫芸溪,在她热度还未褪去脸颊上抚了抚,想起方才她强忍羞涩做着那种事,只为了让他能舒服,感觉心热乎乎,眼神越来越温柔,扯过锦被轻轻盖在二人身上,然后搂着莫芸溪一同入眠。

    这一晚莫芸溪睡得极沉,以往偶尔还会做几个梦,这次却是一个梦都没做,一觉到天亮。

    睁开眼突然对上一双亮晶晶地带着笑意双眸,莫芸溪吓了一跳,双眸瞬间睁大,残留困意顿时消失。

    “醒了?”景皓宇声音带着以往没有诱惑与性/感。

    “嗯。”莫芸溪不着痕迹地退出景皓宇怀抱,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可没忘,想起昨晚事,双颊便忍不住发烧。

    “哟,居然害羞了,昨晚你可真是……”景皓宇回味似舔了舔唇,那模样绝对是标准登徒子相。

    莫芸溪见景皓宇无赖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上手便在他腰上一拧,嗔道:“闭嘴!”

    “嗷~”景皓宇身体还记得莫芸溪,被她一拧顿时便起了反应,也许是她没用多少力,总之没觉得疼,反到让他兴奋起来了。

    “腿没好之前,你老实点儿!”莫芸溪岂会看不懂景皓宇眸中含义,瞪他一眼警告道。

    “芸溪,你昨晚好、好迷人,以后也如此可好?”景皓宇笑得跟偷腥猫似望着莫芸溪。

    “美得你!起床。”莫芸溪红着脸坐起身,被子一滑落身子顿时一凉,惊得她赶忙拉起被子重新躺好,瞪向正双眼发直某人斥道,“转过身去。”

    “我有权利看。”

    “转过去!”

    “都看过了,再看一次又怎么了?”

    “你转不转?”

    “转、转,真是,我明白了,某人脸皮薄,早上不好意思让我看,那我晚上看好了。”景皓宇嘟哝着极不情愿地转过身去。

    莫芸溪趁这功夫赶紧将床头放着衣服都拿过来穿,平时都是丫环伺候着她穿衣,从今往后不再如此了,与景皓宇同床后,清晨再让丫环伺候穿衣,感觉会难为情。

    梳洗完毕后,莫芸溪与景皓宇一道去上房请安了,以前她不必日日去请安,这是景夫人意思,今日是她及笄后第一天,必须得去请安。

    莫芸溪到了上房,景老爷夫妇都在,就等着他们呢。

    “爹、娘,孩儿同芸溪一起来请安了。”景皓宇到了屋内就从轮椅上站起来。

    莫芸溪接过丫环递过来茶杯,走上前跪在景老爷夫妇面前敬茶,虽然五年前刚嫁进来时新婚第二日她敬过茶,可当初毕竟年幼,今日她成年了,再敬茶意义就不同了。

    “好、好。”景老爷笑着接过茶喝了一口,然后放下。

    景夫人亦是如此,没难为莫芸溪,甚至脸上还带着笑。

    “当时芸溪还小,府中人都以姑娘相称,现在你已成年,以后他们便会以少奶奶相称。”

    莫芸溪乖巧地站在一旁听景老爷说话。

    “宇儿与轩儿都大了,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孙子喊我祖父了,呵呵。”

    景夫人闻言也笑了,望着莫芸溪颇为友善地说:“是啊,芸溪已经成年,是要赶紧为我们景府添丁了。”

    莫芸溪被说得脸发红,不知如何接口。

    景皓宇见莫芸溪不自在,于是开口解围道:“爹、娘,孩儿腿还未全好,想腿恢复得差不多之时再与芸溪圆房。”

    景老爷闻言一愣,拧眉想了想道:“原来你们还未……看恢复情况,应该没多久你腿就会好。”

    景夫人看了眼垂首而立莫芸溪道:“既然宇儿腿快好了,那就再等一个月也未尝不可。”

    “孩儿谢过爹娘。”景皓宇闻言松了口气,他想与莫芸溪第一次是在气氛正好并且二人身体都极好状态下进行。

    “对了,孩儿想起一件事。”景皓宇望向坐在上座景老爷夫妇,正色道,“当初芸溪刚嫁过来时孩儿正在昏迷中,未能与她拜堂孩儿感觉甚为遗憾,于是便想待腿全好之时重新与芸溪拜一次堂。就我们府上人参与便可,可以简单些,孩儿不想一辈子连拜堂是什么感觉都不知道。”

    景老爷听到景皓宇要求,起初是不苟同,哪里有人成亲还成两次,只是在听到他最后一句心软了,这个大儿子吃了这么多年苦,若是连人生中最为重要事情之一拜堂都没经历过话,确实是太过可怜。

    莫芸溪没想过景皓宇会提出这个要求,惊讶极了,侧头望向景皓宇,见其正一脸坚定地望着景老爷夫妇,心头顿时一暖,作为一名女子最重要事无非便是成亲生子,当初与她拜堂人是景皓轩,没能与景皓宇一起拜堂确实很遗憾,没想到今日他将这个要求提了出来,她都没想过事他居然想到了,心头大为感动,对景皓宇感情突然重了几分。

    景夫人眉头猛地皱起来,没听说过哪家冲喜媳妇嫁过来后在丈夫痊愈后还再拜一回,先不说这种行为会不会被外人说道,就说准备婚礼财力人力等都要耗费很多,想想就头疼,她自然不同意。

    “宇儿,你其实是想补偿芸溪才做出这个决定吧?最近府上很忙,哪里有时间准备这些,我想芸溪也不会在乎这事……”

    “夫人!”景老爷突然打断了景夫人话,微笑着望向正一脸不高兴景夫人,眼中含着一丝警告,“宇儿要求并不过分,又不用请客人,就我们自家人热闹一番就好。亲家翁有事要办会在京城逗留一些时日,那时正好他也在,我想亲家翁也会很高兴芸溪能与宇儿真正地拜一次堂吧!”

    景老爷说到亲家翁三个字时语气都加重了几分,目就是在敲打妻子。

    换作平时景夫人虽然会因为忌惮丈夫而妥协,但却会打心里不高兴,说不定还会因此迁怒莫芸溪,不过今日不同往日,在景老爷将莫老爷提出来后,她心中那股子抵触感立刻散了大半。

    景夫人想通关节后,表情立刻缓了下来,松口了:“芸溪当初嫁进景府确实匆忙了些,既然宇儿要求,那到时你们就再拜一次堂吧。”

    正文 敲打

    莫老爷就在景府住了下来,要在京城发展,必然要熟悉一下京中各个商铺还有京城人士消费特点,于是他白日很少有不出门时候,一出去就是大半日。京中他有认识朋友,虽然交情并不深厚,但请他们帮些小忙或是打探一些消息到是可以。

    白天忙着在京城各处转悠,晚上在景老爷有空时便跟着他一起“走访”某些人,这是为了打通关系,以便将生意顺利引入京城。

    这几日莫芸溪经常去莫老爷那里尽孝道,不论于情于礼,她都要亲近莫老爷。

    若想在婆家站稳脚跟,丈夫心是否在自己身上很重要,是否有强硬娘家人为自己撑腰同样重要。

    她与莫老爷加起来总共就没相处多长时间。刚穿越来古代三天不到就嫁人了,而后便一直在景家,后来也就回莫家一次,只住了两天,再说那两日又不是整日都面对着莫老爷,所以她与他相处时间加起来恐怕连三十个小时都不到。

    相处时间短暂,再加上刚一来就要代他那受宠嫡女代嫁,若非自己硬着头皮去“要”嫁妆,恐怕穷巴巴她在景府会过得很惨,手头没钱,平时连打赏下人钱都拿不出,如何能顺利地生活?如此种种,使得她对莫老爷这个人没有什么感情。

    莫芸溪最初对莫老爷当年强占了柳姨娘而后又怠慢她们母女一事很有意见,后来又想毕竟是他点了头,她嫁人时才能拿到很多嫁妆,何况他又保得不受宠柳姨娘不被善妒刘氏欺负了去,是以莫老爷在她眼中虽然称不上好,但也称不上坏。

    以后她还有很多要仰仗娘家地方,审时度势,莫芸溪强迫自己将莫老爷当成自己“货真价实”亲爹看,孝顺女儿这个角色她扮演得还算到位。

    这一日莫老爷在府上休息,没有出去。

    莫芸溪空闲时让香茹带着自己亲手做甜汤去了莫老爷院子。甜汤做好时就已经让倩雪盛了一些给景老爷夫妇送去了,这样一来就不会有多舌之人给她穿小鞋。

    “爹,尝尝芸溪亲手做甜汤。”莫芸溪厨艺一般,比不上府上厨子,平时心血来潮偶尔会做些吃,简单一些做起来味道还可以,甜汤是她能拿得出手手艺之一。

    “好好。”莫老爷笑着在桌旁坐下来,接过莫芸溪递过来瓷碗,拿着勺子低头尝了一口,感觉口感还不错,甜而不腻,于是点点头道,“还不错。”

    莫芸溪闻言笑了:“既然爹喜欢芸溪手艺,那以后每日我都做些好吃给爹送来。”

    “不用辛苦,让厨子做就好。”

    “那不同,好容易盼到爹在府上多住一些日子,芸溪自然要多尽尽孝道,岂能假他人之手。”莫芸溪知道了莫老爷要在京城做生意事,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是好事,娘家人在附近与娘家人远在千里之外概念完全不同。

    莫老爷显然对莫芸溪孝顺感到满意,心情一好就好说话起来:“手头可是紧迫?若是紧张话可以问爹要。”

    莫芸溪没想到他会关心她经济上事,赶忙摇头说道:“爹放心,芸溪并非花钱大手笔之人。嫁妆颇丰,再说每月芸溪都有月钱,没有资金方面忧患。”

    莫芸溪嫁妆比起京城官家小姐嫁妆来毫不逊色,加上当初做轮椅时赚几万两,她根本就不用愁钱事。

    “那就好。”莫老爷点了点头,没再说这事。

    “爹何时迁来京城?”莫芸溪忍不住问道,她盼着莫府迁来,因为她想念柳姨娘,虽然刘氏人比较讨厌,但相信在这里刘氏也闹腾不出什么来,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现在景老爷升了官,刘氏就算再看自己不顺眼也不敢随意使绊子。

    “暂时不急,起码得等生意在京城做大了才考虑这事,近两三年是不可能。”

    “这样啊。”莫芸溪有些失望。

    莫老爷打量着莫芸溪变得有些黯淡小脸儿,唇一扬:“只是两三年事而已,不过你大哥过阵子就会来京城。”

    “真?”莫芸溪一听莫少卿会来,立时兴奋起来,前一刻沮丧一扫而空。

    她一直记得出嫁前莫少卿对她说话,他说以后定会做她娘家里最为坚实后盾。她与莫少卿关系比同莫老爷要亲多了,那个总想补偿她大哥现在已经十九岁,可以独当一面了。

    “嗯,以后他就留在京城打理生意。”

    “大哥自小就能干,京城生意他定能打理得很好。”莫芸溪诚心说道,对于莫少卿,她是很有信心。

    “哼,能干什么?想让他走仕途为莫家光宗耀祖呢,可他没出息地无心于官场,只对做生意有兴趣。生意做得再好又能如何?还不就只是个商人身份。就算他不想参加科考,以莫家财力给他捐个稍好点儿官并非难事,结果是他自己不争气。”莫老爷虽然语气中饱含了不满,可是眉眼间还是流露出些许骄傲来。

    “大哥对官场没兴趣,若是真当了官肯定不会开心。”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爱怎样就怎样吧。”

    “爹放心,莫家在大哥手上只会越来越好。”

    父女二人在一起聊了一阵子,莫芸溪从莫老爷口中得知前不久莫羽馨出嫁了,场面很热闹,不同于自己出嫁时草率,莫羽馨嫁得很风光。

    莫家是省首富,莫少卿又是莫府独子,于是他就跟浑身渡了十层黄金似,使得无数有女待字闺中人家都想与莫府攀亲,日日有媒婆上门,每天都有好几幅尚未婚配女子画相送入莫府,更甚者,就连莫少卿上街,都有女子假装晕倒来投怀送抱。

    莫少卿不想过早成亲,在感情一事上很固执,是以宠爱独子莫老爷夫妇虽然想早些抱孙子,但也不得不由着他了。

    就这样,莫家两位千金都成了亲,而莫少卿这个当兄长却连亲事都没定下呢。

    莫芸溪见这几日景老爷与莫老爷经常一起出去,观察了几日,觉得他们两人相处得有些奇怪,于是就猜他们两人定在谋划些什么。

    想起这几日景夫人对她不同于以往态度,觉得这位一向看她不顺眼婆婆会转变定跟景老爷和莫老爷隐瞒事情有关。果然是婆家对娘家有所忌惮或是有所求,当媳妇能受到礼遇啊,如此一想,莫芸溪便更为盼着以后莫老爷一家赶紧迁进京城了。

    莫芸溪与莫老爷又说了些话便离开了。

    景老爷自秦姨娘那里出来,满面红光地回到上房。

    景夫人见景老爷精神抖擞模样,想起他刚刚是在哪里,顿时气闷起来,抓起茶杯猛喝了一口茶方压住一些火气。

    她这个丈夫对她只有敬却从没有过爱,他都将宠爱给了其他女人,以前是何姨娘,宠了有十几年后又有了新欢,以前一直看何姨娘不顺眼,总想打压她,有了秦姨娘后她突然想明白了,就算何姨娘倒了,景老爷也不会将那满满宠爱分给自己一些!

    “怎么了?不高兴我回来?既然这样,那我还是去何氏那里好了。”景老爷扫了眼脸色不怎么好妻子,转身就要走。

    “老爷说笑了,为□子岂会不愿见丈夫。”景夫人一听他要去何姨娘那里,赶忙站起身笑着走上前,将先前不愉快压在心底。

    景老爷停下脚步转身望向容貌丝毫不逊于何姨娘,甚至五官比何姨娘还要精致一些结发妻子,心中感觉很平淡,涌不起面对其他姨娘时会有怜爱之情。

    “是吗?我看刚刚你好像是在生气。”景老爷淡淡地说道。

    景夫人眼皮闻言猛地一跳,拉着景老爷在软榻上坐下,语气又温和了几分:“我生气也只是生小辈气,哪里敢对老爷有所不满?”

    “但愿如此。”景老爷瞄了景夫人一眼,抖了一下衣袖后在轮榻上坐下。

    景夫人被景老爷那一眼望得笑容险些挂不住,缓了缓情绪后便在景老爷身旁坐了下来。

    “既然不是因为我而生气,那你刚刚在气什么?”景老爷旧事重提。

    景夫人确实是在生景老爷气,她经常因为他去妾那里次数过多而气恼,但却没胆子说他,此时被景老爷一问,她哪里敢说实话承认,心思一转开口道:“既然老爷问起来,那我就说说吧。

    前阵子芸溪养猫抓伤碧莲事老爷也知道,那个碧莲眉清目秀,是我拨去伺候皓宇,我身为主母,自是希望我们景府儿孙满堂,可是芸溪明明知道我让碧莲过去目,却装傻充愣,不主动安排给碧莲开脸事,前几日我忍不住了,让芸溪收了碧莲,可是被她巧舌搪塞了过去。我未提纳碧莲一事前好歹芸溪还让碧莲在宇儿房内伺候,可提了她事后,芸溪却禁了碧莲足,不让碧莲去房内伺候了。您说她这不就是在与我对着干呢吗?小小年纪便如此不容人,以后若是诞下个一儿半女,我们宇儿日子岂不是就难过了?”

    提莫芸溪只是景夫人一时兴起,谁想自己说着说着气便来了,说到后面声音都高了一分,连她自己都禁不住怀疑刚刚她其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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