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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抢个县令去压寨 分卷阅读8

分卷阅读8

    抢个县令去压寨 作者:苦禅

    晌才咬牙跺脚,红著眼眶指著青天霸的鼻子颤声骂道:“好你个……青天霸!原以为你是条汉子,没想到,竟是……老娘看瞎了眼,老娘宁愿把嫁妆都扔河沟里去,也绝不嫁你这麽个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混蛋!”

    说罢便愤然转身,满身叮叮当当地夺门而去,唯有那穿开裆裤的壮小子,还跟在她身後不知好歹地唤著:“小妈,小妈,你的鞋子掉了……”

    转眼间,又有另一只绣鞋从门外嗖然飞进来,!当一声砸翻了桌上的花瓶,又是一阵劈哩啪啦的脆响,夹杂著翠娘在门外的怒骂:“看什麽看?看什麽看?!都给老娘滚开!老娘就是脚大又怎麽地?脚大才能踩死那没良心的陈世美,负心汉!”

    “年糕,年糕!你可千万别理会那泼妇,老子跟她屁事都没有!要不是她爹对老子有恩,老子老早就容不下她了!再说老子以为你跟野汉子跑了,若没了你,老子谁都不稀罕,娶谁都是一样,不过是为了让青沟子有人管教罢了,所以,所以老子才……”

    青天霸顾不得屋外的鸡飞狗跳,让宁师爷来把俩孩子抱出去以後,就一心只顾著赶紧向玉青辞解释清楚,可是费了半天口舌,也不见他神色松动,仍是面沉如水,紧抿著薄唇一言不发,低垂著眼睫定定地看著锦被上的花纹,连看都没再多看青天霸一眼。

    青天霸生平最怕他这个样子,情愿被他怒声训斥,也不要他这样闷著看不出情绪,指不定转眼就想不开,做出什麽令人後怕的事,只得在心头低咒了一句:“干!老子这辈子都算栽在他手里了!”认命地抓住他冰凉玉白的手,捂在心窝里暖著,锲而不舍地讨好道:

    “年糕好宝贝,老子晓得你喜欢清静,容不得那般闹腾的泼妇,既如今你回来了,老子也犯不著再另娶了,大不了老子认她做义妹,给她另外寻户好人家,多添点嫁妆打发了便是,过去的事老子都不计较了,只要你肯安安稳稳地跟著老子,老子还是像从前那样,把你放在心尖上当菩萨一样供著,啊?”

    说著便要凑上去,将他搂在怀里好生亲热疼爱一番,不料却被他拂袖挣脱,终於微启薄唇,却是在淡淡地言顾其它:“孩子的小名甚为不雅,难道就没正式取名?”

    青天霸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说青沟子,忙腆著脸陪笑道:“本来宁师爷要给取,但老子觉得贱名好养活,而且,这不就等你这个做亲娘的来给他取麽?”

    玉青辞垂眼沉吟:“那孩子生性跳脱,比宁月更甚,不如就叫玉宁熙罢,取暖阳熙照之意,正好与玉宁月呼应……”

    “玉宁熙?玉宁月?哈哈哈,好名字,跟玉年糕一样好听得紧!”傻呵呵地拍完马屁过後,青天霸才终於意识到不太对劲,“干!不对啊,怎麽都姓玉?不是应该随老子一起姓青吗?”

    但见玉青辞神色一凝,青天霸忙又做小伏低地陪笑道:“别别别,是老子错了,娃是你生的,是该跟你姓!但既然有俩小子,不如就匀一个跟老子姓青,好歹也得为青家传宗接代,啊?”

    玉青辞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这才抬眼与他对视,缓缓道:“你可知,不仅两个孩子应当姓玉,就连你,也应当改为玉姓?你可知我的青玉佩与你的白玉佩,缘何那般相似?只因你我,确为一母所生的孪生兄弟!”

    作家的话:

    为了弥补昨天的空白,争取今晚人品大爆发,再赶一章出来,对手指!

    感谢h1127、越萋萋、珊卓和三春家的烤鸡几位亲亲的礼物,感谢h1127亲提供的北方版“青沟子”,还有越萋萋说此文终於回到正轨了,俺好开心,撒花

    8过根据某禅一贯无厘头的特性,乃们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为妙,捂脸

    第二十八章 兄友弟恭?折腾!

    青天霸目瞪口呆地,听玉青辞缓缓讲完那些个来龙去脉,前因後果,看他神色如常,并不似戏言,但仍不置可否地扳住他的双肩,几乎要脸贴著脸地咬牙道:“玉、玉年糕,就算你不稀罕老子,巴不得老子离你远点,也用不著这般胡编乱造地忽悠老子!还亲兄弟?咱俩生下的娃都能满地乱窜了,你还跟老子扯什麽亲兄弟,啊?!老子这辈子,就稀罕过你这麽一个人,算老子求求你行麽?你就不能安分点,别再折腾老子了,啊?!”

    肩上传来的痛楚,和青天霸几乎已经扎到脸上来的胡须,令玉青辞禁不住颦起了修眉,但还是极力与他对视,不容自己流露出丝毫的退缩与畏惧:“你若是不信,大可以亲自去青龙县问个究竟,谁不知玉府多年来一直在重金悬赏,寻找当年走失的三公子?而你可有弄明白,你所谓的稀罕,大约并非是什麽一见锺情,而是来自血缘的吸引?!”

    青天霸一怔,身为一个专门劫富济贫的土匪头子,怎能不知玉府重金悬赏之事?也正是因为那重金悬赏,才引得他亲自扮作乞丐去踩点,打算哪天率人去把玉府的家底洗劫一空,否则,也就不会遇见正在放粮赈灾的玉青辞……

    他至今仍清楚地记得,初见玉青辞之时,除了那又好吃又好看的模样惹他垂涎,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就好像上辈子遗失的什麽宝贝,经历了无数兜兜转转,可算又再次回到了自个眼前,说什麽也不能再撒手放开了……

    从那以後,就一直抓心挠肝地惦著,满脑子都盘算著如何能抢回那失而复得的宝贝,又何曾会想到,玉府一直在重金寻找的人,极有可能就是他自己?

    直至他终於如愿以偿地抱得美人归,为了讨得美人欢心,绞尽了脑汁,这才想起多年前他娘临终时留给他的玉佩,从压箱底的盒子里翻出来时,也曾有过一闪念的疑惑,但转眼又被美色迷得神魂颠倒,就算天塌下来也无暇它顾,更别提这档子事了……

    而如今照玉青辞所说,当时那种莫名的熟悉感,莫非,就是来自血缘的吸引?

    卧槽!怎麽可能?再他娘的血缘吸引,也不会有谁吃饱了没事干,天天抓心挠肝地惦著自己的亲哥哥?!更不会像中了邪似的,一见他就被勾了魂,连骨头都酥了,净想著那些宽衣解带吃乾抹净的销魂事……

    青天霸刚想通泰了一些,又听玉青辞极力拿出兄长的语气说:“……所以这等有违纲常的乱伦之事,还是到此为止罢。我看你与那翠娘还算般配,也早该回归正途,正经地娶一门亲了,但玉家的男儿向来被认定克妻,要不要认祖归宗改回玉姓,就由你自己思量了……”

    青天霸哪里肯依?当下便不由分说地搂紧了玉青辞,恨不得一口咬死他:“管他娘的兄弟不兄弟,就算是乱伦又怎麽地了?反正生米都煮成熟饭了,娃都给老子生俩了,你还想拿兄弟当藉口跟老子抵赖撇清?告诉你,没门儿!想都别想!除非你杀了老子,不然老子这一辈子都要跟你乱伦到底!”

    “你要乱伦到底,可有问过我愿不愿意?!”玉青辞挣脱不得,只能怒目而视,将淤积多年的隐忍一齐爆发了出来:“当初是如何生米煮成熟饭,你自己最清楚!而我身为男儿,却得像妇人一样怀胎生子,也是被你偷偷下药暗算所致!就连这兄弟乱伦,遭人轻贱,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样不是因你而起,被你逼迫?你可有想过要问我一句愿不愿意?!我如今告诉你实情,不过是因为我该还的都还你了,以後只想像个寻常男子那般,堂堂正正地活著,不必再低人一等,不必再受尽折辱!我好歹是你的亲兄长,而你怎麽,就是不肯给我留一条活路?!”

    这每一句控诉,都化作了一把利刃,狠狠地扎在了青天霸的心尖上,扎得他痛苦难耐,五内俱焚,又无比的焦灼和愤怒!

    万万没料到,自己一直把他放在心尖上疼著,供著,掏心掏肺地对他好,跟朵向阳花似地围著他转,为他做小伏低为他痴迷犯贱,他一个眼色,一个动作就能让自己心花怒放,或是诚惶诚恐,可他却……把这一切都只是当作折辱?!

    而他却只能像个困兽一样,狠狠瞪著眼前这个,用捕兽夹子将他钳得血流如注却非要撇下他不管的男人,语无伦次地质问:“原来你、你……你竟如此恨老子,啊?你敢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都是被老子逼迫,根本就感受不到老子对你、对你的那份心,而你,对老子,就没有……哪怕一星半点的情意?!”

    “对,在得知你身世以前,我对你只有厌恶与痛恨,在知道你是我三弟以後,我对你,唯有歉疚与手足之情,再无其它,哪怕一星半点的情意!”

    玉青辞口中答得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却眼睫轻颤地移开视线,极力不去看三弟此时的眼神,更不打算向他坦白,之所以给孩子取名叫宁月,就是为了纪念他那月牙形型的胎记……

    突然轰的一声惊响,原是青天霸咬牙一拳将木桌砸成了碎片!

    “好,好!玉年糕,你够狠!这句话老子也还给你──老子好歹是你的亲兄弟,而你怎麽,就是不肯给老子留一条活路?!”

    青天霸红著眼睛吼罢,就攥紧了拳头,旋风一般地夺门而出,生怕自己再多呆一秒,就会忍不住把玉青辞也拆成了碎片!

    这些年来,他对玉青辞是恨得咬牙,又想得要命,全凭著这点念想支撑著,辗转熬过一个又一个漫漫长夜,不分昼夜寒暑地拼命练功,甚至甘愿承受分筋错骨的磨砺,以求能脱胎换骨,尽快恢复被狄夜长废去的功力!

    而如今好不容易把人夺回来了,能尽释前嫌,能把人再次搂在怀里,本以为只要再设法宰了白杳,这辈子都算圆满了,但没想到……不管他如何拼命,最想要的,偏偏还是得不到!这样活著,还有什麽念想?!

    独自留在房里的玉青辞,形单影只,早已耗尽了全部的力气,摇摇欲坠地叹息著,垂眼看著一地的狼藉,唇角露出一丝自嘲的冷笑。

    本以为多年的忍辱负重,早已将原来心高气傲的自己,打磨得没了棱角与锋芒,彻底成了随波逐流的浮萍,可就连他自己也没料到,他始终还是,执拗得可笑。

    他又何尝不奢望,有谁能与他倾心相爱,温存以待?但这个人,不能是年莘,绝对不能是年莘,既为亲兄弟,就不该再彼此耽误,背负一世乱伦的罪孽!

    而且,他与宁月双双失踪,白杳那边又岂能善罢干休?倘若耽於此处的安乐,不仅让多年的隐忍都前功尽弃,还极有可能,会让血洗伏龙山之事,再度重演……

    可这厢思绪尚未抚平,门外就传来一阵骚乱,土匪们七嘴八舌惊惶无比地乱作了一团──

    “老大,老大!使不得啊老大!快把那玩意儿放下!大仇未报,不可轻生啊!”

    “呜呜呜,老大,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老大!你若是去了,俺们、俺们可咋办啊?”

    “是啊,都是死过一回的爷们了,咋就不能看开点,何必跟自个过不去哪?!”

    轻生?!玉青辞一惊,顿时顾不得许多了,忙匆匆迈出门去看个究竟,只见青天霸正背对著门口,高高的站在院里的石桌上,光著古铜色的上身,露出後腰月牙形的胎记,手里还举著一把寒光凛冽的大刀,脸红脖子粗地朝围在底下的土匪们咆哮:“滚!都别拦著老子!谁说老子要轻生了?少在这给老子嚎丧!”

    说罢便一个反手,血光闪过,刀尖过处,竟直接将那块有著胎记的血肉,生生剜了下来!

    围观的众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而青天霸则忍痛咬牙,缓缓转过身,将鲜血淋漓的刀尖直指向玉青辞:“你看清楚了……老子可没什麽胎记,老子不是……玉年莘!以後可别再把老子错认成……你那倒楣兄弟!”

    作家的话:

    嘤嘤嘤,本来说昨天争取二更,可惜赶完文以後已经过了零点了,只好留到今天更新啦,好吧,今天会二更,握拳!

    第二十九章 乾柴烈火?引燃!

    “年糕,年糕……老子口渴,老子要喝水……”

    “年糕,年糕!老子伤口又痛了,快来给老子摸摸……”

    “年糕,好亲亲,好宝贝,老子浑身都痒,要不,你脱光了上来让老子蹭蹭?”

    玉青辞终於忍无可忍地从床边起身,“既然浑身都痒,怕是惹上虱子了,还是让宁师爷弄点药汤来帮你擦洗罢!”

    趴在床上养伤的某人,忙一把拽住他的衣袖不放,仰起头巴巴地望著他,简直就跟青沟子找娘要奶吃的眼神如出一辙,“年糕,你就一点都不心疼老子,啊?想当年你养病的时候,老子可是天天嘴对嘴地喂你吃喂你喝,给你擦汗洗澡,还脱光了抱著你睡给你暖身子,怎麽轮到你伺候老子的时候,就这般的不尽心,啊?”

    “你……”玉青辞的脸色不禁又沉了几分,原来当年自己昏迷不醒的时候,青天霸竟是如此“照料”的?!当下便撇开脸,拂袖咬牙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你擅自毁损,纯属活该,我又何必心疼?!”

    “老子还不都是被你给逼的?老子只是在剜肉,而你更狠,成天就知道剜老子的心!”青天霸顾不得後腰上的伤,忙撑起身来抱住他的细腰,嗅著他身上的墨香,狗皮膏药似地黏在了他身上,怎麽也不肯分开,“年糕,亲亲大老爷,心肝小宝贝,咱不折腾了,咱好好的行吗,啊?老子是真心稀罕你,大不了以後……以後老子什麽都听你的,就算是干那事儿,也绝不强迫你!你让老子亲哪就亲哪,你让老子怎麽捣就怎麽捣,天天晚上给你吹箫舔穴都乐意……”

    “够、够了!”玉青辞满脸绯红地怒喝道,“你若真听我的,现在就赶紧闭上嘴放开我,趴回去好生养你的伤!”

    当夜玉青辞正睡得迷迷糊糊的,突觉身上一沉,顿时被压得透不过起来,睁眼一看,竟是那不安分的青天霸,正光著身子压在他身上,一边扯著他的亵衣一边厚著脸皮笑道:“年糕,把你吵醒了?你睡你的,啊,别管老子,老子就是觉得这床板太硬了,还是趴在你身上睡比较软和……”

    这、这算哪门子的藉口?!玉青辞怒目而视,恨不得一掌将他推到床底下去,可刚一动弹,青天霸就呲牙咧嘴地叫唤起了起来:“哎哟哎哟,痛死老子了……”

    玉青辞实在拿他无法,索性咬咬牙,又阖上眼,由著他压在自己身上胡啃乱摸,只当多添了一床死沉又火热的棉被,反正他腰上有伤行动不便,总不至於要忍痛“捣年糕”罢?

    谁知刚阖上眼没一会,就没得消停,只觉得光裸的胸前被喷著灼热而又急促的鼻息,敏感的茱萸很快就在这鼻息的撩拨下,颤巍巍地鼓胀了起来,可又迟迟得不到实质性的抚慰,反而弄得全身都开始微微发热,酥痒难耐。

    正在他暗自将床单攥紧的时候,这时胸前终於传来青天霸的粗喘:“年糕好宝贝,亲亲大老爷……老子想咬你的奶头,你可恩准,啊?”

    玉青辞脸一红,已经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怒,索性就当没听到,咬紧牙撇开脸去不予理会。

    青天霸得不到“恩准”,便厚著脸皮自顾自地说:“不让咬?那舔一下总行罢?”

    说著便伸出滚烫厚实的舌头,径自湿乎乎地舔了上去,还故意打著圈用力蹂躏,直舔得玉青辞颤声低吟,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挺起胸,直把那茱萸往青天霸嘴里送,以期能得到更多的疼爱和慰藉。

    明知他已被撩拨得情动,青天霸还是突然故意停下,又粗喘著问了一句:“现在、现在能咬了吗,啊?还是要摸?揉?咂?捻?亲亲大老爷……你说,要老子怎麽伺候你?”

    稍微缓过气来的玉青辞,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自然是难堪地咬紧牙,无论如何都不肯承认自己的身子,竟已淫乱到了这个地步,“你、你若再不消停,我这就……去跟宁月一起睡……”

    “别别别!听亲亲大老爷的,老子不碰就是,老子看看总行吧,啊?”

    这、这样一丝不挂地被他看著,岂非更加……

    玉青辞顿觉身子又酥软了几分,似乎光是那道灼热的视线,都能令他的肌肤不断升温……

    又听青天霸极力咽著口水说:“年糕,你下面都在流水了,连这里都生得这麽好看,到底是怎麽长的,啊?还有这奶头,这屁股,这小腰……一点都不像那些生过娃的娘们,真不晓得那俩小子是怎麽弄出来的……”

    “青、青天霸!你……你就非要这般羞辱我不可吗?!”

    “好宝贝,怎麽能说羞辱哪?!那个什麽什麽,对,食色性也!这可是你们读书人教的……”

    玉青辞终於被他磨得忍无可忍,一把按住青天霸的头,往自己胸前的茱萸摁去,“要做……就快做,何来那麽多……废话?!“

    话音刚落,就被狂风暴雨所袭卷,恍若乾柴烈火一触即发,满室只剩此起彼伏的粗喘和媚吟,和木床搁置咯吱咯吱的剧烈晃动,屋里是涓涓露滴牡丹摇,屋外是烟水桃花缓缓开……

    翌日,天色阴沉,薄暮提前降临,山间淅淅沥沥地下著春雨,整个天地都成了褪色的画卷,一切都被雨水晕染得有些模糊不清。

    一辆马车停在隐蔽的泥泞小路上,周身被厚布盖得严严实实的密不透风,还有十几个穿蓑衣戴斗笠的大汉,正聚在拴马的大树下面躲雨,你一言我一句地插科打诨,笑呵呵的好不悠哉。

    突然小路前面又急急跑来一个蓑衣大汉,踏著一路的泥水,冒著雨凑到马车的门帘外,喜滋滋地禀报道:“师爷!前面的官道上正好就有一队官兵经过,咱们连去城里诱敌的功夫都能省了!”

    坐在马车里的宁师爷微微掀开车帘,点了点头,便对安坐於身旁的玉青辞恳切地劝道:“玉大人,当真要回去吗?回去可就是龙潭虎穴,千万要三思啊!”

    玉青辞垂眼看著蜷在自己怀里熟睡的宁月,轻抚著那小小的脊背低声道:“你放心,看在宁月的份上,他不会太为难我。其实我怎样都无妨,唯有这两个孩子,断不能让他们小小年纪,就过著提心吊胆不见天日的生活……此番回去,只要能设法扳倒白杳,就连你们,也可报仇雪恨,不必再东躲西藏了。”

    如今皇上年事已高,时常卧病不起,而太子又尚且年幼,白杳身为丞相,又掌监国之职,在朝中可说是独揽政权,一手遮天,再加上他岳父大司马手握兵权,这整个天下,恐怕都快成他的囊中之物了。

    这种境况下,倘若贸然刺杀白杳,只会遭到朝廷追缉,永世不得安宁,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莫过於继续回到他身边,再伺机假借他人之手,除之而後快!

    但白杳生性多疑,故而这回去的路线,就只能迂回一些了……

    作家的话:

    呼,终於能赶在零点之前二更了,总算兑现了一次诺言,捂脸

    感谢h1127、悠伶和珊卓一直坚持不懈送俺的礼物,乃们的支持,是俺吐血赶文滴动力,握拳!群麽!

    还有w夜亲,俺在鲜鲜头一次收到这麽长的评,真是感动得无语凝噎,扑倒了麽个再说!

    第三十章 狭路相逢?暧昧!

    宁师爷见他心意已决,只得躬身下车,去吩咐那些树下的土匪们开工了,临走前,还是不放心地回到马车前嘱咐道:“那在下就告辞了,玉大人和小公子都要多多保重,万事小心啊!”

    “嗯,待他醒来之後,就有劳宁师爷去安抚了,还有他与那翠娘的婚事,也请师爷多多费心……”

    幸而隔著厚重的车帘,无人看见玉青辞的脸上微微有些泛红,只因昨夜,那青天霸一时色急,跟饿虎捕食似的,就连後腰上的伤都顾不得了,真真是痛并快活著,折腾完事以後才发现,那伤口都血肉模糊得不成样子了……

    眼看著青天霸那石头脑袋只拧著一根筋,宁愿自欺欺人地剜掉胎记也不肯兄弟相认,还打定主意说什麽也不肯放人,狗皮膏药似的缠著,连人多离开半步都要闹腾,玉青辞只得让宁师爷在为他重新包扎的时候,顺便在金创药里下了点麻沸散,趁他睡死过去才终於得以脱身。

    此去一别,又是天高水远,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只望他能在娶妻後回归正途,放下执念,不要再罔顾伦常,一昧强求这早该斩断的孽缘……

    待宁师爷撑伞离开以後,穿蓑衣戴斗笠的土匪们便齐齐上马,将斗笠压低遮住脸,策马将马车团团围住。其中一个抽出大刀,一刀扎进了一匹拉车马的屁股,受伤的骏马顿时发出痛苦的嘶鸣,连带著另外一匹拉车马也受了惊吓,一齐拖著马车在泥泞小路上东倒西歪地狂奔了起来。

    “快!快拦住它!千万别让它跑官道上去了!”

    土匪们大声吼叫著,纷纷策马追了上去,马蹄踏过,泥水飞溅,一时间让原本幽静的林间小路闹哄哄地乱成了一团,很快就引来了路过官兵的注意,透过枝叶间的缝隙远远地就能瞧见,领头的那位银甲红氅的将官亲自掉转马头,已经率了一队人马偏离官道,循声赶向了这边。

    不知谁吹了一声口哨,土匪们立即勒马掉头,趁著暮色,撒开腿撤了个一乾二净,只留下那辆已经沾满泥水的马车,仍随著那两匹受惊狂奔的马在林间横冲直撞地颠簸著,好几次差点撞翻,好不惊险!

    “呜呜呜……爹爹……爹爹……宁月好害怕……”

    饶是马车的内壁事先铺满了厚厚的毛毯,让里面的人不至於在颠簸中撞伤,但这翻天覆地般的动静,还是把年幼的宁月给吓得哭闹了起来,而玉青辞也早已是满头大汗,脸色煞白,只能极力抑制住体内的翻江倒海,尽量把宁月护在自己怀中,让他少受些颠簸,心疼与愧疚之馀,也盼著那些官兵能尽快赶到,好尽早结束这场孤注一掷咎由自取的劫难。

    突然,马车猛地一颠,不知是马自行挣脱了,还是谁斩断了拉车的绳索,车轮很快陷入泥泞之中,终於渐渐消停了下来。

    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的玉青辞,微微喘息著,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不适,只忙著低头去安抚还趴在他胸前抽泣的宁月,突觉一阵冷风灌进,厚重的车帘被人猛然掀开,车外响起一声醇亮威严的叱问:“车内何人?!”

    “吾乃翰林院修撰玉青辞,与小儿被劫匪押於此地……”

    蓦然抬头,四目相对,彼此都微微一怔。

    看那一身威武的戎装,剑眉星目,和在暮色之中依旧显得坚毅俊朗的轮廓……没想到,故意设计引来的官兵,竟是一位狭路相逢的故人──狄夜长!

    夜雨缠绵,重新被套上马匹的马车,终於在一队官兵的护送下,到达了附近小城里的驿馆。

    因为戍边有功已被升为三品平西将军的狄夜长,在驿馆门前翻身下马,让手下的侍卫撑开伞跟著,自己则亲自去掀开车帘,先把已经熟睡的宁月接出来,单手搂在怀中,而空出的另一只手,又伸向了正要掀帘下车的玉青辞。

    见他面色略显苍白疲倦,微微垂眼,显得那眼梢如勾墨微挑,浓长的眼睫在灯火下投出一片阴翳,似在掩盖眼底流转的犹疑,一如四年前想要故意支开自己时那般,迟迟不肯将手交出来,狄夜长便禁不住故意压低声音说道:“此处没有侍童,还请玉大人将就著些。”

    玉青辞眼睫一颤,果然,四年前那一夜的旖旎与混乱,他到现在都还耿耿於怀,否则又怎会故意重提旧事,藉机嘲讽?

    不过,既然白杳正不惜一切地全力搜寻自己和宁月,而狄夜长也已派人快马加鞭去京城向白杳报信,无论如何,碍於白杳的关系,谅他也不敢擅自行事罢?

    可是转念一想,却也未必。

    想当初这狄夜长假扮狄瞎子被青天霸所救,虽是伪装的苦肉计,他却肯顾念青天霸救他之心属实,最後在血洗伏龙山之时竟不惜违抗白杳,私自饶了青天霸一命,还拿其他土匪的人头顶替,可见此人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愚忠,也绝非自私冷酷忘恩负义之人,而是心中自有一杆秤,用来衡量恩怨是非,谁也难以将他左右。

    然而,最可怕的也就是这种人,因为你永远琢磨不透,他心中的那杆秤,在何时何地,会往何处倾斜……

    但如今既已落到他的手中,除了充耳不闻地装傻,以不变应万变,还能如何?

    於是玉青辞极力按下心头的千回百转,微微颔首道谢:“那就有劳狄将军了。”然後伸出手置於他的掌中,由著他将自己的手缓缓攥紧,借力迈下了马车,谁知下雨路滑,再加上车马劳顿,刚落地就不慎一个踉跄,待狼狈地回过神来时,竟已被狄夜长情急之下顺势扯入了怀中。

    虽然已是夜深,灯火昏暗,但众目睽睽之下,两个男子如此拉扯搂抱,未免也太……可一个是将军,一个是翰林,周围的将士都只能训练有素地默默垂眼,佯装什麽都没看见。

    不过,像将军这般威武俊朗的男子,一手搂著个满面羞红的标致玉人,一手还抱著个熟睡的白嫩小儿,乍一看还真像是……一家三口?!

    直至当夜沐浴更衣过後上床就寝,玉青辞尴尬与难堪都尚未消褪,接二连三的惊心动魄,早已令他疲惫不堪,却还是辗转难眠。

    尴尬的是狄夜长的出现令他措手不及,而且至今态度暧昧不明,让他一时辨不出是敌是友不知该如何应对。

    而难堪的,却不仅是刚才在驿馆门前的失态,还有……四年前那混乱的一夜,阴差阳错之下,他与狄夜长,的确是有过肌肤之亲。

    作家的话:

    久违的狄将军又出场啦,还记得他的孩纸们请举手,奖小狄香吻一个,麽

    已经忘了的孩纸罚去墙角画圈圈,恶补前几章!哼哼

    下一章终於可以揭露3p的真相(还有人惦著这个咩?摔!)

    h1127亲,俺真是太感动了,每天都能收到乃的礼物真开心,还有所有留言和投票看v支持某禅的孩纸,都爱乃们,麽麽

    )第三十一章 食髓知味?尤物!

    犹记那夜,在熙悦楼的偏厅,玉青辞以为狄夜长已被墨殊诱使服下迷药,再无力支撑,便放心地去为软榻上的白杳宽衣,岂料这狄夜长内力深厚,训练有素,如此一丸小小的迷药,又岂能完全将他撂倒?竟兀自咬牙运气,生生抗住了迷药之毒,一掌击碎了那点著魅香的香炉,然後冲到榻前按住玉青辞,欲阻止他对丞相不敬。

    香炉虽毁,馀香犹在,挣扎扭打之间,又免不得肌肤厮磨,下身相抵,再加上玉青辞本就衣衫不整,撕扯时更是衣襟大敞,玉色的肌肤上泛著绯色,浸著薄汗,起伏不定的胸膛茱萸鲜w,端的是活色生香,就连从来不好男色的狄夜长,也禁不住气息紊乱,岔了真气,渐渐地,暴力阻止竟成了强行侵犯,不由自主地将玉青辞狠狠压在了榻上,攫住了那低喘躲闪的薄唇……

    彼时玉青辞初怀身孕,体力大不如从前,再经过这麽一番折腾,只觉得腹中绞痛难耐,有些天旋地转的眩晕,股间渗出温热的液体,怕是又在漏红了,虽然来赴宴之前特别服用过安胎药,但还是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咬紧牙,任由狄夜长压在自己身上扯掉衣衫胡作非为,只求他能怜惜著些,千万别弄掉了腹中未成型的胎儿。

    可那狄夜长从不曾与男子交欢,不谙龙阳之道,更不懂得什麽润指探路,欲火难耐地在玉门关外徘徊了许久也不得而入,几次三番地欲要硬闯,无奈天生粗硕异於常人,而玉青辞那未经扩张的後庭也极其狭小,全然不似产後这般柔韧,直把他弄得流泪痛吟,几欲哀求,始终还是无法顺利交合。

    照这般下去,不知要折腾到几时,倘若真被他硬闯了进去,恐怕不仅要落胎,连自己的性命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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