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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抢个县令去压寨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抢个县令去压寨 作者:苦禅

    离远远跟了上去。

    哎哟喂,我的公子爷,你可千万别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要落到丞相手里,还有你的好果子吃吗?

    作家的话:

    年糕,乃怎麽了年糕?!一个清白正直的大好青年,咋就变得这麽淫乱了咧?捂脸

    可怜的狄夜长,俺们的目标是──掰弯直男!

    关於3p的具体真相,以後再揭晓吧

    感谢珊卓送俺的礼物,麽个

    第二十章 落花流水?奈何!

    驿馆最偏僻的後花园,傍晚时分本应是风平草静,此时却是刀光剑影,低吼与厮杀之声不绝於耳,原是统领丞相侍卫队的狄将军,正与手下的侍卫切磋武艺。

    只见他身著简练劲装,负手而立,单手挽著剑花,身姿如行云流水,看似神色如常云淡风轻,实则招招狠劲,似要夺人性命,很快就令切磋的属下招架不住,赶紧在被重伤之前丢下兵器认输:“将、将军武艺高强,属下甘拜下风!”

    狄夜长悻悻地收回剑,仍然意犹未尽,又指向旁观的侍卫之一,“你,过来替换!”

    被点中的年轻侍卫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是他贪生怕死,而是狄将军今日显然是心有郁积,找他们来说好听了是切磋和检验武艺,说白了就是为了发泄,否则就不会这样,毫不留情,大有至死方休的架势。

    就算要找死,也不能死得这麽没价值啊……

    於是那侍卫灵机一动,忙说:“请将军恕罪!属下刚刚才想起,这天眼看就要下雨了,属下晾在外面的衣裳还没收,不如……咱们改日再切磋,属下先告退了!”

    其他侍卫见状,也纷纷效仿,找出各种意想不到的借口逃离了现场,有的甚至说肚子突然疼得厉害,要赶去上茅房……

    等狄夜长反应过来,就已经鸟兽四散,仅剩他一人还立於原地,愤然之下,只得咬牙独自练剑,剑气所过之处,飞花碎叶,狼藉纷乱得一如他此刻的思绪。

    方才丞相命人给他传话,说边疆正缺四品守备一名,命他明日就启程前去补缺赴任。

    听起来好像还升官了,而且有了多少武将梦寐以求的建功立业的机会,别人都道丞相待他不薄,羡慕他平步青云,唯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这哪是什麽平步青云?分明是丞相故意将他从身边调离,远远地发配充军!

    怪只怪那玉青辞玉大人,不知道在打什麽主意,造成了那般难堪的局面,说不定,自己被丞相不得已从身边调离,怕也是他意料之中,有意为之?

    但无论有意还是无意,事情已然发生了,就再难有挽回的余地,而且……时隔半月之後,太医竟然惊异地确诊出,那玉大人怀孕了?!

    男子竟也能怀胎生孩子?!那伏龙山神泉的谣言……竟然所言非虚?

    原本玉大人怀胎一事,丞相隐瞒得密不透风,就连他这个心腹侍卫也没有透露,抑或,是根本就不打算再把他当作心腹,若不是他正好逮住趁夜逃跑的太医,恐怕永远都会被蒙在鼓里……

    倘若当真有孕,那玉大人腹中的孩子,到底……应该是谁的?

    一想到那夜春色旖旎的片段,狄夜长的步伐就微微一滞,乱了剑招……

    正好天空中传来一声鹰啸,远远地飞来一只猎鹰,在昏暗的上空稍作盘旋,就缓缓停落到了狄夜长握拳伸出的手臂上。

    他取下绑在鹰爪上的信函,没看两眼,就神色一凛──那家夥,竟然逃脱了?

    与此同时,驿馆的门前缓缓停下一辆雅致精巧的青锦马车,跟随的仆从撩开车帘,从车上小心翼翼地搀下一位蒙著素色面纱披著玉白披风的男子。

    这男子虽看不清相貌,但那披风下的一身淡石青色的长衫将身段勾勒得极为颀长瘦削,晚风将面纱与衣摆吹拂得如水轻晃,若隐若现地露出系於腰间的清润紫玉。

    仆从正要上前向门前的守卫通报,不想驿馆的大门已从里面径自打开,身著浅紫常服的白丞相竟亲自在侍卫的跟从下,匆匆迎了出来。

    一触见那朝思暮想的身影,向来喜怒不形於色的丞相,唇角竟也勾起了一丝温存的笑意,赶在对方俯身行礼之前就将其扶住,故作惊讶的低声道:“这是什麽风,竟将长揖亲自吹来了?夜里寒凉,可别弄坏了身子……”

    玉长揖忙挣开他的手,如临大敌地退後两步,仍执意欠身行礼,礼数周全而又显得疏离,隔著面纱恭敬地垂首道:“多谢丞相顾念,在下不请自来,还望丞相不要怪罪。舍弟青辞已在驿馆叨扰多日,在下过意不去,特来接他回府养病。”

    说罢又示意身後的几位仆从将带来的厚礼陆续呈上,“在下略备薄礼,以报丞相多番相救之恩,还望丞相莫要嫌弃。”

    丞相眼眸微眯,眸色晦暗了几分,又锐利得似要将那层碍事的面纱瞧出个洞来,嘴边仍不以为意地笑道:“你看你,才多久不见,又生分了。青辞的病因蹊跷,不如进去慢叙?正好备有上好的新茶,可是你最爱的敬亭绿雪……”

    说著已牢牢抓住了玉长揖的温凉细瘦的手腕,不由分说地往里带去,玉长揖挣脱不得,又因念弟心切,只得强抑住心底的惊惧与厌恶,随他进了驿馆。

    是了,当年这白杳虽答应过他不再纠缠,但这回可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又怪得了谁?他不想再与白杳有任何交集,若不是二弟一直被莫名扣留在驿馆,任谁去接也不肯放人,他也不会迫不得已,这般亲自出面来接人了。

    直至进了内院,连侍卫都渐渐退去,丞相这才抬手揭开他的面纱,看著他脸上久未消褪的疤痕,有些烫手似的用指尖轻抚著,不悦地锁起了眉心:“上回送你的生肌凝玉膏,定是没好生敷用罢?你还非要顶著这道疤一直到老不成?”

    玉长揖微微侧开脸,貌似恭顺地垂眼道:“多谢丞相费心,但在下堂堂七尺男儿,又不必以色相侍人,并不想费心修饰容貌。再说欲盖弥彰,也消不去身负的罪孽与心底的郁结,不如留著这个印记,也好时时警醒,让在下不再轻信於他人,重蹈覆辙……”

    丞相指尖一滞,半晌才收回手,凉凉地笑道:“好个时时警醒,没想到事过多年,你心里始终梗著那根刺,任我怎麽费心都拔不去……也怪我当初估错了你,还以为你是个表里如一的温和性子,没想到竟是色荏内厉,不慎一朝惹急了你,活该这一世都得生生挨著你的软刀子……”

    “丞相言重了。丞相如今位高权重,今非昔比,只要一声令下就能呼风唤雨,在下区区一介布衣草民,怎敢螳臂挡车,自不量力?还望丞相大人大量,莫因陈年旧事与在下计较,恩准在下早日接回舍弟……”

    玉长揖说著,又缓缓俯身下拜,这回丞相并未将他拦著,只是噙著一丝怅然若失的冷笑,直直地看著他,眼眸深处,竟生出些许幽寂的空茫。

    想他白杳手段狠辣,大权在握,却偏偏总是对眼前这个人求而不得,也唯有这一人,总有这样的本事,令他心烦意乱,如鲠在喉,却又无可奈何。时常恨不得直接将他压倒在身下,生吞活剥,嚼筋蚀骨,血肉相融,彻彻底底地占有他的一切,浑身都烙上属於自己的印记,如i骨之蛆令他永生永世都无法摆脱!但,占了他的身体又能如何?曾经那个在自己眼前温润俊雅、言笑晏晏的长揖,怕是再也回不来了,徒留著一具空壳,朝夕相对,反而更是一种酷刑般的折磨……

    他舍不得毁了这具空壳,更不想令自己发疯,还不如远远望著,给自己留那麽一点仅存的念想。

    幸而,他还有个绝佳的代替品,虽不及当年的长揖,但至少,依稀得以窥见那时的风华,也不必再去计较何为真心,何为假意……

    作家的话:

    多谢h1127、c风、jkkw几位亲亲送俺的礼物,也多谢大家对俺的祝福,麽麽

    俺虽然订婚了,但结婚估计要到下半年了,so,目前写文还是木有问题滴,大家不用担心哦

    这部《压寨》真是俺有史以来写得最纠结的一部文,也是支持者最少的一部文了,某禅果然不太适合写纠结的文,泪目,为了督促自己千万不要弃文,也为了让自己更有动力把这部文坚持写完,所以此文很有可能入v,不论大家会不会继续支持某禅,都很感谢不看霸王文的孩纸们一直以来对某禅的支持和鼓励,熊抱,虎摸!

    不管入不入v,某禅都会努力保持文文的质量和更文速度,也争取让此文重回甜文的轨道,鞠躬!

    至於《最爱浆果》,是写来消遣的小甜文,所以应该不会入v滴,所以大家不必担心掉坑,不要大意地继续乱入吧,哈哈

    第二十一章 金屋藏娇?安胎!

    轻纱幔围的浴池中,热气蒸腾,雾霭氤氲,精致的香炉中散发著幽香,加上浴池中传来的细碎低吟,断断续续,销魂难耐,即使只是影影绰绰不能细看,也能猜想出好一番春色媚人的光景。

    “好徒儿,放松些……若不松开你这狭窄的玉门关,到时又如何分娩?”

    白杳赤裸著没有一丝赘肉的颀长身躯,背靠在浴池沿边,从背後搂著同样赤裸的玉青辞,一只手不断抚弄著他胸前的茱萸和隆起的腹部,另一只手的手指则在他的後庭秘穴不断地进出著。

    “唔……啊……不,别……别碰那处……”

    玉青辞颦眉闭眼,万分羞愧地低吟著,全身玉白的肌肤,都已被蒸腾的热情和情欲染成了淡绯色。虽然才怀胎三月有馀,但那高高隆起的腹部,已然快赶上身怀六甲的孕妇了,在白杳的精心调养下,身体的其馀各处都比以前稍微丰润了一些,可依旧显得那腹部鼓胀得突兀。

    据那实在不擅长为男子安胎的太医推断,玉青辞腹中的胎儿,可能是发育过快,也有可能是双生子,但无论如何,男子的髋骨与後庭都过於狭小,定然比妇人更难於生产,因此定期给玉青辞扩张和放松後庭,就成了白杳必修的“功课”。

    他深知玉青辞这腹中的胎儿,源於一场混乱的意外,在孩子生下之前,谁都无法确定这是谁的骨血,那就,待分娩之後再滴血验亲也不迟。

    於是白杳就以养病为名,强行将玉青辞秘密困於这京郊偏僻的庄园之中,只留最亲信之人严加看守,细心照料,自己则定期前来探视,一心等著这胎儿出世,才好从长计议。

    白杳啃噬著玉青辞的颈脖,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索性抽出深陷在後庭里的手指,揉著那越发圆润挺翘的臀部,将欲火难耐的分身在玉青辞的双腿之间不断地来回摩擦。

    若不是玉青辞怀胎後体虚,好几次差点漏红小产,令他不敢大动干戈,否则早已将其按倒在浴池边上,尽情享用这垂涎已久的秘穴。如今也只能,一边说著撩拨的戏语,一边暂且用玉青辞的手或大腿内侧将就著些。

    一直填充和亵玩著後穴的异物终於退了出去,玉青辞微微放松之馀,体内也生出了令他羞於启齿的空虚。最初白杳的气息,言语,甚至一切碰触,都令他感到无法抑制的反感和厌恶,但是久而久之,无论心里如何抗拒,身体却擅自适应了这样的玩弄,甚至还随著腹部的隆起,渐渐变得更加渴求和敏感……

    如今那炙热坚硬的阳具,只是在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摩擦,尚未进入体内,就已令他浑身发软,双腿发颤,站立不住地靠在了身後男人的身上。

    好不容易熬到白杳终於搂紧他低吼一声,滚烫的浓精尽数喷出,顺股而下,还以为终於可以结束这难堪的酷刑,谁知白杳抚著他滚圆的腹部低喘片刻,再度将修长湿润的指尖探入了他的後穴。

    “啧,弄了这麽多次,还是紧得如同处子一般……这可怎生是好?”

    说著便从池边的铺锦托盘上,取来一根粗大的玉势,一边撬开他的唇舌逼迫他用口中的津液润滑,一边在他耳畔轻喘著低语道:

    “即日起,为师无暇帮你松动的时候,你都得自己用後穴乖乖含著这玉势,没有为师的允许,都不准擅自取出来,否则……”

    时常侮辱和亵玩也就罢了,竟然还要……一直含著这个东西?这、这怎麽可能?!

    玉青辞忍无可忍,妄图挣脱,却被白杳伸手握住了腹下早已挺立的玉茎,没揉弄几下,就令他媚吟著一泻如注,低喘连连地瘫倒在白杳的怀中。

    白杳将手放於他的腹部,感受著那带著馀韵的颤动与起伏,“好徒儿,莫乱动,就算你不心疼肚里的胎儿,也得心疼你家人的性命不是?你若不能把这平安孩子生下来,你玉家上下,除了你大哥玉长揖,统统都得死!而你大哥,就得代替你,再给为师多生几胎!”

    冷冷说罢,就抱起他迈出浴池,将他放坐於一张铺著软缎的太师椅上,在不至於压迫到腹部的情况下,抬起他修长玉白的腿,将那沾著津液的玉势,一点一点地送入了他的後庭。

    但见他紧紧攥著扶手,水润迷离的双眸中蕴满了隐忍和怒意,面上却泛著桃花,正紧咬著薄唇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媚人的低吟,虽然腰身不比从前那般纤细柔韧,但更显得肤如凝脂,别有一番雍容动人的滋味,丞相又禁不住凑上去,从那如画的眉眼,一直细细吻到光滑滚圆的腹部,连低哑的嗓音,都不由自主地放柔了些:

    “莫怕,为师也是为了你好,松不开这後穴,到时受罪的可是你自己……只要你乖乖的,生下一男半女,最好能长成像你这般的模样,为师定不会亏待你……”

    随著玉青辞肚腹的日渐胀大,深嵌於後庭的玉势,也随之换得愈加粗壮可观。

    虽为男子,却比寻常孕妇孕吐得更厉害,到後来更是身子笨重得行动不便,整日浑身乏力,昏昏欲睡,吃不下又吐不出,折腾得好不狼狈。

    再加上快要临盆之际,白杳逗留在庄园里的时日越发长久了,夜夜同床共寝,时时骚扰亵玩,还有侍奉的仆从们那貌似恭敬、实则暧昧异样的态度,显然是将他视作了丞相的宠娈,真真令他感受到何为奇耻大辱,生不如死!

    幸而还有墨殊,不知使了什麽法子,扮作打杂的小厮混了进来,平日里虽不能太过靠近,也能远远打个照面,偶尔趁虚来给他传个信,禀报他家中是否安好,总能让玉青辞在万分羞愧之馀,也能稍感安心。

    这日阳光晴好,柳暗花明,只因太医叮嘱孕期应该多见日光,白杳就强行将不愿出门见人的玉青辞,带到庭院中去赏花散心。

    玉青辞怀胎九月,肚腹沉重,还有因那玉势而无法闭合的敏感的後庭,稍微动弹一下就会酥痒难耐,被自行渗出的汁液弄湿了亵裤不说,倘若不咬牙夹紧,连玉势都可能会滑落出来,没走几步,就已是满头大汗,举步维艰,哪还有什麽心思赏花?

    白杳只得扶他到荷池边的水榭里,搂著他倚坐在自己怀中看书,还召来一位琴师和心腹侍卫,就著清雅低婉的琴声,品茶对弈,听琴赏花,还时不时地将手置於玉青辞的腹部,隔著轻薄的衣料缓缓摸索,似在感受日渐频繁的胎动,这番景象看在外人眼中,当真是琴瑟和谐,恩爱非常。

    殊不知,那丞相看似神色泰然,心头却像这一汪池水,早已是春风拂过,波澜微漾。想当年,他与长揖也时常像这般,安然共享静美的时光,长揖抚琴他吹笛,执手游园话诗棋,那才是真正的琴瑟和谐,情意绵绵,只可惜如今,春光依旧在,玉人何处寻……

    禁不住就垂眼看著怀中人,但见那极其神似的眉眼,因後庭不适而显得愈发清媚,还有那明明羞愧难堪却又非要显得若无其事的模样,令人恨不得当场就剥光他的衣衫,就在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让他无所遁形,媚态毕露!

    玉青辞被那愈加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不适,如坐针毡,索性放下书卷撇开脸,佯装举目向水榭外眺望。

    远远的,越过那一池残荷,又能望见那扮作小厮的墨殊,正抱著一堆东西匆匆走过,只因这边戒备森严,只能规规矩矩地目不斜视,不敢往这边多瞧一眼。

    倒是跟在他身後的那个杂役,却一直微微侧头,牢牢地盯向这边。作为杂役,那身量也未免太高壮了些,堪比骁勇武夫了,还有那胶著的眼神,即使隔得太远看不真切,也能感到如针芒一般,在阳光下分外灼眼。

    这模样,好生熟悉……熟悉得令人怀念……

    难道……不,不可能!那个人不是早已被赶尽杀绝,斩首示众了吗?!

    作家的话:

    此文今天正式入v,感谢还在继续支持俺的孩纸们,泪目,挨个啃一口!

    争取今天凌晨之前二更!久未露面的土匪攻终於再次闪亮登场啦,撒花~

    第二十二章 卷土重来?夺子!

    定然是自己思虑过重,心神不稳,眼花而产生了错觉……

    玉青辞这厢在心头千回百转,手心的冷汗浸湿了书卷,那头的杂役却因为分神,一头撞上了前面的树干,惊起了树上的飞鸟,也惊动了周边的侍卫与前面的墨殊,墨殊转头似乎训斥了几句,那杂役只得收回视线,捂著脑袋,貌似诚惶诚恐地随著墨殊离去。

    自那以後,玉青辞又远远瞧见过几回,那杂役,越看越像亡故的三弟,弄得他心神不宁,寝食难安,莫不是年莘惦著未出世的孩子,故而才这般虎视眈眈,阴魂不散?

    如今一想起那已经丧命的匪头,玉青辞的心头除了痛惜,更多的竟是怨怒──若不是他当初鲁莽无知,何至於平白丢了性命?而自己也不必忍辱负重,沦落至此!

    青天霸,玉年莘,你这个混蛋!待这孩子平安出世,遂了你的夙愿,从今以後,再不相欠,只盼你早日超生,来世两两相忘,永不再与你纠缠!

    当玉青辞被分娩时的阵痛折磨得死去活来,还不得不赤裸著下身张开双腿任由手忙脚乱的太医和产婆“观摩”之时,终於再顾不得什麽斯文和礼节,更顾不得什麽入土为安,只顾著咬碎了银牙,在心头狠狠地咒骂著那匪头!

    也多亏了这股狠劲,分娩虽然艰难,但也比预料的要顺利得多,从凌晨到日中,苦苦折腾了半日,京中的丞相尚未早朝归来,初生婴儿嘹亮的啼哭就已响彻了整座庄园。

    “生出来了生出来了,可算是生出来了!”

    “哟,好白胖的娃娃,是位有福气的小公子……”

    生怕因为接生不力而被丞相问罪的众人,终於纷纷松了一口气,而大汗淋漓的玉青辞,早已是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只觉得浑身疲软,虚脱得连睁眼都困难,似乎尘世间的一切皆化作浮光掠影,恨不得彻底化作一滩春泥,从此长睡不醒……可是,腹中的份量,还有那难耐的阵痛,似乎并未因胎儿的出世而完全消减……

    恍惚中,听闻有人惊呼:“哎哟,瞧这肚子,怕是还有一胎?!”

    “玉大人,玉大人!您醒醒,睡不得,您可千万睡不得啊!这一觉睡过去,恐怕就连您肚里的孩子都一块醒不来了啊……”

    好不容易生出来一个,竟然还有一个?!

    产房里再度乱作一团,无论经验丰富的产婆还是医术精湛的太医,都还是头一回给男子接生,而且还是双生子,无不急得满头大汗,虽然已经精疲力竭,还是得强打精神继续助产。

    眼看顺产成了难产,玉青辞身下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一床锦缎,更吓坏了那些侍奉的仆役,若不是有侍卫守在门外,恐怕为了逃避罪责,早已纷纷夺门而出了。

    一个仆役哆哆嗦嗦地端著刚拭下的满盆血水,正要端出产房,岂料尚未推门,那雕花的木门却!当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木盆跌落,血水四溅,惊得房里的众人无不心惊胆颤!

    谁知气势汹汹破门而入的,不是早朝归来的丞相,而是几个杂役打扮的粗壮大汉,为首的那个络腮胡子扛著一把染血的砍柴刀,嘴里还恶狠狠地嚷嚷著:“姓玉的,快把老子的孩儿还来!”

    待看清那满床的血污,和血泊之中那面色煞白不醒人事的男子,那原本凶神恶煞的大汉,又瞬间慌了神,竟什麽也顾不得了,径自丢开砍柴刀扑上前去,颤声唤道:“年、年糕,你这是怎麽了年糕?!你睁开眼,睁开眼看看老子……那三百八十六条人命老子还没跟你算帐哪,你、你可不准……连老子的媳妇都害死了啊!”

    没错,这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正是逃出生天的青天霸,费尽心思假扮杂役,就是为了静待玉青辞平安分娩,才好伺机夺回他的亲骨肉。

    当初伏龙山惨遭血洗,他以为玉青辞还在寨中,说什麽也不肯跟宁师爷一起从他院里的秘道逃走,坚持留下来率领残馀的山贼负隅顽抗,跟官兵拼命,还以为走投无路之时,不想却被那假扮瞎子的狄夜长生擒活捉,说是念在他也曾救过自己一命的份上,留他一条性命,但却将他囚禁在牢狱之中,命人严加看守,直至宁师爷设法将他救出,这才得以重见天日。

    出狱之後,方知玉青辞非但没有随伏龙山寨的众人一起被杀,反而还成了联合狄夜长深入敌腹里应外合的剿匪功臣!

    原本的悲恸欲绝,顿时化作了满腔复仇的热血!再加上假扮仆役的这段时日,时时见那玉青辞跟白丞相亲亲热热,成双成对,早已是急红了双眼,若不是怕伤及玉青辞腹中的孩子,几次三番都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一刀宰了那对狗男男!

    好不容易捱到玉青辞分娩,一听到那婴儿的啼哭,青天霸就立即率领手下迅速撂倒那些早已被下药的侍卫,一路披荆斩棘地冲进了产房,一心想著夺回儿子,宰了玉青辞给死去的山贼和寨民报仇!

    但,如今终於可以得偿所愿,他恨之入骨的那个男人不等他动手,就自己快流尽鲜血一命归西,他却……他却抑制不住地发慌了,就像那流的都是自己身上的血,心疼得要命……

    干!真他娘的没出息!

    而另外跟进来的大汉,已经迅速制住了房里的众人,其中一个夺过奶娘怀中的男婴,焦急地催促道:“老大,既然已经得手了,就赶紧撤吧!不然那狗相的援军一到,咱们麻烦就大了!”

    可那褓中的婴儿刚吃饱奶,正要咂吧著小嘴打算美美地睡上一觉,被这麽一惊动,顿时又咧开小嘴,惊天动地的哭闹了起来,弄得抱他的大汉手足无措,烫手山芋似的,赶忙又塞回了奶娘怀中,“快,把他哄好了,不然有你好看!”

    形势危急,婴儿的啼哭又闹得人心烦意乱,青天霸索性伸出手,欲将昏迷不醒的玉青辞一起抱走,那早已被吓得双腿发软的老太医,出於医德的驱使,忙鼓起勇气颤颤巍巍地说:“这、这位好汉,使、使不得,使不得!他腹中……还有一个胎儿,不赶紧让他生下来,可就是……一尸两命!”

    作家的话:

    嗷嗷,苦逼的某禅紧赶慢赶,终於赶出二更了,吐血倒地!

    怀了这麽久的包子终於生出一个啦,年糕,加油!

    第二十三章 瞒天过海?休想!

    直至午後,被朝中政务缠身的白丞相,才终於亲自率著一队侍卫,快马加鞭地赶到了京郊的庄园。

    早在凌晨他上朝之前,就接到来自庄园的密报,说玉青辞已然开始动胎分娩,想必此时,那胎儿也该落地了罢?但却音信全无,不得不令人生疑……

    果然,尚未进门,就远远地望见那庄园门户大敞,竟无一人守卫!

    白杳瞬间就变了脸色,当即命侍卫率先过去查探,确认园中已安全无虞,这才翻身下马,快步穿过那满地横七竖八的侍卫和仆役,径直迈向了内院的产房,直至听见那扇破损虚掩的门後,隐约传来婴儿微弱的啼哭声,方才稍稍安下了心。

    产房里的众人,见了丞相,忙纷纷埋头去行礼,借以掩饰脸上的惊慌。年迈的老太医怀中抱著正哭闹不休的小婴儿,战战兢兢地呈上前去,“恭、恭喜丞相,玉大人顺利产下了一位小公子……”

    尚未说完,就已被丞相缓缓沉声打断:“谁说这是玉大人产下的小公子?本相又何喜之有?”

    太医一怔,但不愧为皇宫大内调教出来的人,察言观色最为擅长,转而就悟出了几分,慌忙俯头请罪道:“恕老朽失言,这小公子乃玉大人之妻云氏所生,是丞相的……徒孙,故而向丞相道喜……”

    “好个本相的徒孙……看来闵太医虽年事已高,却还不算糊涂……”

    白杳冷笑著赞道,转而垂眼去打量著那褓中的婴儿,这婴儿看上去十分孱弱,面色青白,小小地皱成一团,就连哭声都微弱得像个小猫在叫唤,显然是有些先天不足,好在依稀还能看出那眉目精致清秀,应是生得像他的爹爹和伯父。

    幽深的眼底渐渐泛起了一丝暖意,言语间却依旧森冷:“那麽大的肚腹,产下的孩子缘何如此瘦小?”

    老太医又惊出了一身冷汗:“求丞相恕罪!都、都怪老朽经验不足,诊治不力,这本就是不足月的早产,而且……直至分娩时才发现,玉大人的腹中,其实……其实大多是淤积的血块,恐怕……另一个胎儿在尚未成形之前,就已……就已胎死腹中了……”

    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承认这玉大人还曾产下另一位小公子,而他们还眼睁睁地任由悍匪将那小公子给劫走了啊……

    这老太医吞吞吐吐的说辞,全然不能打消白杳心头的疑虑,但眼下他无暇追究这些,只是从太医手中接过男婴,抱在怀里又仔细端详了一番,半晌才悠悠地低声道:“倒是长了个招人疼的好模样,且看你我,有无父子的缘分了……”

    落入清水之中的两滴鲜血,丝丝缕缕地弥散,然後渐渐交汇,毫不排斥地融为了一体,果真是血脉交融,骨肉相连,丞相眼底的暖意更甚,就连这孩子的哭闹声,都听著越发顺耳,堪比琴乐了。这才满意地勾了勾唇角,轻轻抚拍著,抱著孩子一起去锦帐中,看他那劳苦功高的爹爹。

    躺在床上的玉青辞,面色如纸,印堂发青,就连那远山青黛般的修眉与浓长的眼睫,也黯淡得再无一丝生气,若不是胸前还偶有微弱的起伏,还以为已然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眼看著丞相眼底的那点暖意又渐渐消褪,还不悦地锁起了眉心,诚惶诚恐的太医忙又禀报道:“丞相,分娩期间曾有悍匪闯入,惊扰了玉大人,伤了心神和元气,故而失血过多,至今昏迷不醒……但请丞相放心,玉大人吉人自有天相,老朽一定全力以赴,尽心竭力,为玉大人早日调理好身体……”

    “悍匪?既有悍匪闯入,为何尔等,竟无一人伤亡?”

    “所、所以老朽才说玉大人吉人自有天相啊,多亏丞相及时赶到,那些悍匪将将闯入产房,尚未来得及行凶,就、就闻风而逃了!”

    好一派生拉硬扯的胡言乱语!白杳噙著一丝若有似无地冷笑,仍不动声色地赞道:“好,甚好,你们护主有功,本相定当好生嘉奖,都先退下去领赏罢。”

    “多谢丞相,多谢丞相!”

    一直提心吊胆的众人赶紧纷纷谢恩,彷佛死里逃生一般,争先恐後地退了出去。

    待房里仅剩婴儿微弱的啼哭,跟进来的心腹侍卫便指著刚才退下的那些人,向丞相低声请示:“丞相,这些人该如何处置?”

    丞相微微垂眼,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玉青辞,手上缓缓抚拍著怀中已经哭累了的小婴儿,不疾不徐地淡淡道:“严刑拷打,一个不留。”

    “放开,快把老子放开!干他娘的!你们这些不要命的臭小子,肉皮子痒痒了不是?!赶紧放老子回去,老子一定要去把人抢回来!!”

    离庄园数里开外的山路上,回u著青天霸歇斯底里的怒吼,惊得满山的麻雀叽叽喳喳,再加上那婴儿的啼哭,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只可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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